小说《松松》作者:千载之下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18分类:小说浏览:10评论:0

松松

千载之下

文案:

起初——

所有人都说:楚毅压根没把你当回事,你俩走不长的。

林小松没心没肺地笑:他不是那种人。

【排雷】

攻前期很渣!结局he

薄情医生攻 X 双性小可怜受

生子

同性结婚合法,现代半架空

大概是一个追妻火葬场的故事

内容标签: 生子 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小松 ┃ 配角:楚毅,林乐乐

第1章

临下班,餐厅里只寥寥几位食客,谈话声稀稀朗朗,透出一点冷清。

林小松抱着一箱刚卸货的海胆哼哧哼哧朝冷库方向走,他个子小,走起路来习惯脚尖先着地,一颠一颠的,看着十分滑稽。

怪不得大家总拿他作乐:“松松,你走快点。”

经到某个男人身后,他特意停下来,用胳膊肘撞了撞那人的背。

男人扭头瞥了眼,眉头微蹙,没说话。

林小松放下手里的海胆箱子,走到男人旁边站着,歪着脑袋瞧他:“我把他反锁在厕所里了。”

“刘志豪?”男人的声音很磁性。

林小松鼻孔里出气哼了声,“他刚才骂我。”

男人显然不愿意理会这些小事,一声不吭,继续忙自己的事。

这是个模样极为清俊的男人,一米八七的高个子,身量挺拔,与其他员工爱扎堆凑热闹的个性不一样,他话很少,在旁人已经相互熟识,彼此“松松”、“小刘”、“大飞”这么的叫着,只有他显出一份疏远来,大家习惯连名带姓地喊他。

他叫楚毅。

“他天天找我的茬儿,烦死他了。”林小松抱怨,目光流连在男人的侧脸上,花痴了一会,偷偷笑了笑。

楚毅的余光发现了,“笑什么?”

林小松还在偷偷乐着,嗓门不自觉地大起来:“不告诉你。”

冷库那边已经有人在催,“愣着干嘛,一会儿冰块全化了,赶紧的。”

“就来——”林小松忙不迭应道,凑近了男人,小声说,“楚毅哥,晚上我给你看个好玩的。”

“林小松——”冷库那边又催了一声。

“哎,来了。”林小松抱紧保鲜箱小跑着过去。

叫刘志豪的那位同事还被锁在洗手间里,砸门声哐当哐当的响,这厮人缘不好,这会儿没一个人肯去帮忙,都觉得这小子活该,合该吃些苦头。

楚毅嫌聒噪,擦擦手走到洗手间外边,踢开了横斜在门上的拖把,里头的人阴着脸出来,啐了一口:“操。”

林小松正在厨房里帮许胖子打下手,看见一前一后进来的两男的,眼底有了几分怵,他年纪太小,还不懂得如何掩饰心虚。

刘志豪一瞧便知,他肩宽背阔地走到林小松旁边,狠狠推了一把:“是不是你干的!”

林小松朝左趔趄了一下子,稳住身体后,他朝楚毅看过去,想讨得一点帮忙。

楚毅倚着门低头摆弄手机,没有半点掺和进来的意思。

“有多大的本事享多大的福。”刘志豪讥诮着,声音刻意低下来,阴阳怪气的,“屁颠颠地跟着人家,也不见他给你好脸啊,回去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的样子。”

“关你屁事。”林小松嘟哝。

林小松入社会早,还没成年便来北市混红尘,他模样显嫩,说话时总带着股没见过世面的怯态,嗓门倒是不小。

刘志豪同他差不多年纪,本地人,性格里欺软怕硬,经常说些不着调的话。

两人隔三差五地吵架,吵得厉害还能动起手来,互相谁也不让谁。

见两孩子干瞪着眼,许胖子用他那抡大勺的粗壮胳膊推开刘志豪,“干你自己的事去,一天天的闲出屁了!”

刘志豪也觉得挺没意思,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气势很凶。

“松松,把这盘送到7号桌。”是主厨的声音。

林小松跟只木鸡似的,干杵着,估计是被刘志豪刚才的话中伤到了。

许胖子提点他:“还不快去。”

林小松垂了垂眼,自我消化了一会,然后才跑到主厨那边去,稳当当地端起盘子。走到厨房门口,他停在了男人跟前。

楚毅收了手机,抬眼,神色淡淡。

“晚上我给你看个好玩的。”林小松讨好地说。

楚毅明白林小松的意思,嘴角轻轻一扯,算是同意了。

那种“事情”上,他不算敷衍,但也没林小松这么上心。

九点半左右,一天的生计结束,大家伙儿闲扯着去更衣室换衣服。

偌大的餐厅里,冷色系工业风,光影虚晃,放眼过去缺少那么点人情味。

林小松照例跟在楚毅后边,洗手,换衣服,搭乘S3号线回家。

他们住的地方在城郊,老式小区的顶楼,一室一厅五十平左右,除了租金便宜,里头的配套设施基本处于老旧化状态,每逢阴天天花板就嘀嗒漏雨,隔音也不好,左邻右舍在深夜里几乎没有任何秘密。

到家差不多十点一刻,林小松给楚毅学了个“好玩”的,从电影里学来的,半青不熟,只能模仿个七成像。

半个多小时后,男人赤脚走进卫生间。

林小松趴在床上,像一条红彤彤的醉虾,小身板看着有些单薄可怜。他傻乎乎地乐着,脑子里幻想了一小会以后的生活。

也是仗着年轻,什么都敢想,房子,车,自己家的店……还有他俩的小日子。

花洒声停了,楚毅赤脚出来,下身只裹了件浴巾。

林小松一下子跪坐了起来,抱住男人,仰着脑袋问:“你老实说,刚才舒服吗?”

楚毅用手点点他的额头:“去洗澡。”

“我脚麻了。”林小松摇摇头,心里头甜滋滋的,“你抱我过去。”

楚毅没吭声,拂开了林小松绕在他后背上的手,弯身一件一件地捡起地板上的零碎衣物,通通丢进了洗衣机里。

忙完后,他习惯性地倚在床头抽烟,像是有心事。可能性格使然,他一向阴郁,旁人永远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即便林小松死皮赖脸地跟他上了床,而且上了一年多,那孩子也从来不曾真正了解过他。

林小松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男人还是刚才的姿势,手上的烟积了半截子烟灰,施施然快要落下。

屋内太安静了,林小松心领神会一般,没去刻意破坏这样的氛围,他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剪指甲。

“咔噔”、“咔噔”……大约修剪了十来下,他自己突然“嘶”了一声。

不大不小的动静,楚毅随之淡淡瞥过去。

林小松挺不好意思:“剪到肉了。”

楚毅屈指捻灭烟蒂,轻咳了一声,朝他伸过去手:“我看看。”

“没事儿,又不疼。”林小松把手背到身后,亲昵地凑上去,“快睡快睡,明天还要起早呢。”

说着,把他那边的台灯给熄了,很快房间里就是林小松的小呼噜声。

楚毅没有睡着,这一年里他大多浅眠,精神永远处于紧绷状态,一闭眼满脑子都是自己在医院的最后几天光景——病人术后大出血,家属拉横幅闹事,以及医院里的待岗处分。

他那时候真的是烦心透了,检讨写了若干,医务科三天两头地找谈话,坚持不到半月,最终选择了辞职。

小学课文里总提到梦想,那时候懵懂而无知,这些年忙着毕业忙着课题,长久地处在枯燥的学术圈子里,拧着一股干劲朝前冲,其实到了,什么都没抓住。

-

后半夜的时候,林小松迷迷瞪瞪地被尿给憋醒了,屋子里没开灯,静悄悄的,等他稍稍适应了周遭的黑暗,才勉强能看到那人的背影。

林小松开了灯,喊了声“楚毅哥”。

无人回应。

男人不做声地在抽烟,烟灰缸里是厚厚垒起的烟蒂渣滓。

“楚毅哥,你怎么还不睡?”林小松走过去,上半身没穿睡衣,他揉揉眼睛说,“明天你在家歇一歇吧,我去跟经理请假。”

楚毅终于有了点反应,抬眼看了看,然后把林小松圈进怀里,厮磨片刻嗓子里隐隐出了点声:“故意的?”

由于是深夜的缘故,男人的声音此时哑得不像话,听着有些暧昧。

林小松装腔作势地扭动了几下,趴在男人肩膀上,笑嘻嘻地说:“我是被尿憋醒的,看你这边灯亮了,就……就过来了。”

男人被勾得心痒,压抑着呼吸,直接拦腰抱着林小松进了卫生间。

“我撒完尿就去睡了,明天还得上班呢。”林小松又欢喜又着急,总不能纵欲过度明天两人都起不来吧。

楚毅的喉结滚动了动,眼神似淬火的利刃。

林小松眯着眼开始合计明天该几点起床,下一秒身子就被放进了浴缸里,缸壁的冰凉让他本能地哆嗦起来。

虽已过暮春,夜里还是有点凉。

“我、我先上个厕所,有点尿急。”林小松羞赧道。

这话总有些败兴,男人稍不耐烦,视线扫过去,“算了。”

林小松略觉委屈,跨下浴缸站到马桶前嘘嘘,气鼓鼓地嘟囔:“我本来就是要起来撒尿的,又没想干嘛,算了就算了。”

楚毅没理他这些孩子气的话,径自走了出去。

林小松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在床上躺下了,他也爬上去,躺到自己那一侧。

“楚毅哥”,林小松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男人背对着他,声音低哑:“快睡吧。”

“你今天是不是又失眠了?”

“没有。”

“你以后少抽点烟,好不好?”林小松想了想,又补充,“百度上说,失眠要多喝牛奶,你以后多喝点牛奶吧。”

楚毅快要睡着,嗓子里“嗯”了声。

林小松翻了个身平躺了下来,两眼放空盯着天花板看,想着以后得找些治失眠的偏方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啦,结局待定~

第2章

闹钟铃响,正正好八点整,阳光从窗户外洒进来,有种春日特有的软蓬。

林小松趿鞋下地,循着油烟机的哄哄声走了过去。

楚毅穿着白衬衫,袖口朝上挽了几褶,外面套一件棉麻质地的灰色围裙,干净斯文,越发显得模样清俊。

林小松站在外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西红柿鸡蛋面快煮好了,砧板上齐整地切了两排葱和蒜,听见动静,男人回头看了一眼:“面快好了。”

“哎。”林小松应一声,脚步蹿了进去,斜倚在灶台上侧目盯着男人,“楚毅哥,你今天是不是要出门啊?”

“有个面试,昨天跟经理请过假了。”男人解开灰色围裙,三两步走出小厨房,“去刷牙,一会儿面坨了。”

“那你昨儿晚上怎么不说你请过假了。”林小松怔了怔,好半天才反应出这段对话的关键,惊讶道,“你是说你要去考医院啊。”

说话的功夫里,他自己也跟着走出了厨房。

摆置在客厅角落的冰箱门被打开了,楚毅从里头拿了块吐司和一盒牛奶出来,阖上门,看见了旁侧傻站着的林小松,随口解释:“来不及吃早饭了,我打个车去。”

林小松还算有点眼力见,奔着跑去卧室把衣柜里的那件西装拿出来,家里没有熨斗,他勉强用热毛巾抹了几下,熨帖平整后给男人穿上了,十分关切地问道:“那你考上了,以后还去餐厅上班吗?”

楚毅没搭腔,撕开牛奶盒子仰头灌了一口。

男人的粗大喉结在林小松的视线里起伏跳动,他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把男人送下了楼。

送去面试,送去找体面的新工作,也许还会送得离他的生活越来越远。

今天是餐厅两周年店庆,打六折,正值饭点,排队的人还挺多,后厨的人手就这么点,各个都忙得脚不沾地屁股生烟。

“咱经理是怎么回事啊!这么忙的日子还能批人假!”大飞抱怨道,胸前抱着一叠脏盘子,“林小松,楚毅今天到底干嘛去了!?”

林小松规规矩矩地干他的事:“我怎么知道。”

刘志豪酸不溜秋地插一句:“看紧点,别跟人跑了,到时候你都没地方哭去。”

“管的着嘛你。”林小松甩脸子横了他一眼,小身板撒溜儿地绕过刘志豪,跑去主厨那边帮忙。

一直到下午,林小松这边都没收到楚毅的任何消息,他自己又不敢打电话问,怕打扰到那人,于是就这么抓心挠肺地煎熬了一天。

临近下班,他给楚毅发过去一条消息——

「楚毅哥,面试结果出来了吗?」

林小松觉得自己现在特别扭,一面希望楚毅得偿所愿,一面又盼着那人名落孙山,最好一辈子平平凡凡,同他绑在一起。

下班前林小松跟刘志豪吵了一架,也许是因为楚毅没回他信息,他憋着的脾气一下子就爆发了。刘志豪成了他的发泄口,吵着吵着两人直接动起了手。

林小松的力气不及人家,拳头上讨不到半点好处,脸被划开了一个口子。肤色白,衬得伤口异常醒目。

他捂着脸哎呦了几下,刘志豪到底年纪也小,吓到了,掏了三百块钱给他,算是医药费。

楚毅到家那会儿,林小松恰好盘腿坐在沙发上,一张脸耷拉着,嘴唇翕动“咯嘣咯嘣”地磕着瓜子,五香味的瓜子仁香气开胃。

他抬头,故意把脸偏了几分,可怜兮兮地袒露出那道新伤。

“脸怎么呢?”楚毅随口一问,顺便放下开门的钥匙。

“刘志豪弄的,他今天又胡说八道了,还动手打我……”林小松喋喋不休,男人已经走进了卧室,显然并不打算听这些鸡毛蒜皮。

楚毅换了件家居服出来,一个人去阳台上呆了会儿。

天色渐黑,楼下偶有过路的人影,林小松也踱了过去,继续絮叨他今天是怎么被刘志豪欺负的。

“能让我安静一会吗?”楚毅转身撩了他一眼,面色不耐,他摸出一根烟,点上,咬在嘴边深吸了一口。

林小松闭口不敢言,悄悄退回到刚才的位置,继续嗑他的五香味瓜子。

屋内一时静谧,隔壁的独居老太太家应该是来了客人,寒暄一声高过一声,看样子还得持续好久。

少顷,楚毅的手机铃响了。原机自带的标准铃声,刻板又单调,跟他的人一样,不解风情。

楚毅接起:“什么事?”

电话是他妈打来的,楚母前年刚从地税局内退下来,每个月一万多的退休金,开销方面不拮据也不见得多么阔绰。

他妈是典型的AB型血,喜欢掌控一切,早年把丈夫给挤兑跑了,这些年以儿子为荣,走哪儿都爱跟人炫耀,活脱脱的市井妇女。

“你工作上的事我不过问,可你总得先把人生大事给解决了吧,你二姨给你介绍了个在大学里搞行政的,我看过照片了,挺文静一姑娘,家里条件也好。”

楚毅不咸不淡:“这事以后再说吧。”

“再说再说,哪次不是再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大姨家的都抱俩儿了。”

楚毅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无聊,眉心微蹙应承下来:“我抽空去看看。”

电话另一头的楚母立马喜笑颜开,连声音都变了调:“那我跟你二姨商量个时间,你们小年轻先见个面,记住了,别跟人说你把工作辞了,就说还在原来那单位。”

冰箱上的吊兰有些枯黄了,林小松把它抱下来搬去阳台透透风,又给它洒了些水,然后把那花盆挪到了楚毅脚跟边,闷头闷脑地问:“刚才是谁的电话啊?”

楚毅看着林小松,内心哂然:说他像个孩子吧,其实有时候心眼挺多的,并不完全是表面上那般天真无害。

“你想问什么?”男人忽然反问。

林小松说不出话来,他想问的太多了,一天一夜都问不完。

见林小松不说话,男人转了话茬:“洗澡了吗?”

林小松抬头看着男人,摇摇头。

楚毅伸手揉了揉林小松的头发,像对待宠物那般,声音缓和下来,“去洗澡。”

林小松会意,抿嘴笑了笑,踮脚勾住了男人的脖颈,小声低嗡:“一起。”

“你先去。”楚毅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热情。

林小松的整张脸几乎红透了,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赶紧收了手,弯身把那盆吊兰又给搬了回去,临了还回头看了眼男人,说:“那我先进去洗了。”

男人颔首,不留恋地转过身去,神色悠沉。

二十分钟后,林小松裹着白色浴袍出来,发梢还在湿漉漉地滴着水,夜凉如水,他浑然不觉得,蹑手蹑脚地走回阳台从背后抱住了男人,下巴抵在男人背部,仰着头笑:“楚毅哥,我洗好了。”

楚毅反手把人带进了怀里,目光戏谑,再不是白日里的斯文君子,而是欲望本身,他轻轻捏了几下林小松的脸,“去房间等我。”

声音听上去有些哑,指尖的温度有些烫。

两人相处的这半年多,林小松一直很听男人的话,他十七岁从老家出来到北市打工,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市侩的,缺心眼的,五大三粗的,独独没见过这样张弛有度的男人,听说他还是个博士呢。

在他浅薄的见识里,这个男人什么都会什么都懂,很了不得。

有个词叫“鬼迷心窍”,林小松算是把它演绎到了极致。

楚毅洗完澡上床,林小松害羞地躲在被窝里,只露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在外面,笑眼弯弯的,裹身的那件白色浴袍散落一旁,可以想象被子下面的无限风光。

“把脸露出来。”男人的右手缓缓探进被子里,面部表情依然是中规中矩,有些隔离在欲望之外。

林小松怕痒,他承受不住地笑起来,整个身体都在乱颤,被子也被胡乱地蹬掉了。

楚毅躺过去,掐着林小松的腰揽了一把,鼻端嗅出了淡淡香气,声音低哑粗狂:“喷了什么?”

林小松自下而上地望着男人,从薄唇到鼻眼皆是熠熠生辉的好看,哪怕见惯了男人的样貌,他还是会沉浸其中,而后越发的难为情,说话都结巴起来:“就……花露水啊。”

楚毅将人揽紧了些,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还挺香。”

-

半夜,手机铃突然响了,像引吭高歌的鬼魅。

楚毅皱着眉坐起来,拔下床头柜上正在充电的手机,按了接听键。

电话是他的本科同学赵瑞打来的,两人大学时一个宿舍,毕业这些年又一直联系着,关系很铁,赵瑞也从不跟他卖关子客气,这会儿开门见山直达要意:“顾旭阳回来了,我刚才在老金的酒吧碰到他了。”

楚毅顿了几秒,口气如常:“他现在怎么样?”

“我看他应该过得还不错,人比以前稍微瘦了点,他说香港那边生活压力挺大的,打算回北市工作。他今天老向我打听你,看来是旧情难忘啊。”

楚毅愣怔了片刻,他鲜少会有这样失神的一面。

赵瑞不等对方说话,又自顾说了起来:“当年是你对不起他,要是还喜欢,就赶紧把人追回来吧……听他的意思,他这几年好像一直单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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