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在废土捡老公》作者:对四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16分类:小说浏览:15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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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废土捡老公

作者:对四

文案

天灾降临,丧尸病毒爆发,人类赖以生存的世界成为一片废土。

在弱肉强食的地狱中,丢失记忆和生存技能的南丧只能以捡垃圾为生,成为世界最底端的拾荒者。

第一个月,他捡了一块发霉的面包吃下,没死。

第十个月,他捡了一瓶生产日期为五十年前的饮料喝下,没死。

第十三个月,他捡到了一位成年Alpha,差点死了。

被他捡到的Alpha,有张英俊的脸,名字叫周拙,并且在不久之后,南丧发现,周拙竟然是人类基地的军方最高执行长官!

可曾几何时……

周拙:“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南丧:“可是我没见过您,我只是个捡垃圾的。”

周拙:“捡垃圾?”

南丧:“嗯,就随便捡捡,比如旧金属,比如毒蘑菇……比如您。”

周拙:“?”

后来,周拙捏着怀里人的下巴,非要求一个名分:我是谁?

南丧讷讷道:和狗狗一样的,捡到的……

周拙:嗯?

名分得靠自己争取,周拙立刻身体力行。

一夜过去,周拙问身边人:我是谁?

半梦半醒的南丧喃喃道:捡到的……狗…老公…

周拙:?

对劲,又不太对劲。

表面禁欲实则闷骚攻周拙X战争机器暴力美人受南丧

受是仿生机器人,攻是人(偶尔不做人)

大概是个披着万人迷升级流爽文皮的无脑恋爱文

ABO、废土、科幻、末世元素。

内容标签: 强强 末世 甜文 未来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周拙,南丧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野生的老公捡到以后禁止遗弃

立意:敢于向黑暗宣战的人,内心永远光明。

第1章

黄昏,冬日并不强烈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细碎的红金色,从海岸线一点点蔓延到看不见的无垠天际。

海岸线边,一排看不到头的铁丝网将海与陆地分开。

稀薄光线被铁丝网切割,带刺的铁钉在脏黑海滩上斜斜拉出重复的阴影。

与海滩相连的陆地没有得到海水滋润,变成一片焦土。依据远处几块还立着的有形状的铝架,可以推断出曾经有人类在此活动。

南丧摸了摸铝架,风化的铝架立刻散成屑粉,他撑开五个手指,让那些黑色粉末从指缝里漏出去,随后拍了拍手心。

这地方没人来,一是传言离海太近容易被感染,二是海滩空荡,都不用靠近就一眼看完了,黑黢黢的一片,没什么可利用的资源。

但这是南丧最近喜欢来的活动场所。

他拎着把小铁锹,顺着铝架蹲下,挖开焦黑泥土。好半天,终于有点儿不同于黑色的东西,他再往开了挖,从泥土中摸到块圆形金属背板。

用力一拽,顺着出来一条烂得不成样子的牛皮带。

牛皮带一扯就断,但全是划痕的金属背板翻过面来,是个小盘。

大约原本表面是一块玻璃,但现在裂得只剩下边缘上一点点毛刺,所以小盘里面积满了泥巴。

南丧眼睛亮亮的,他磕出里头的泥巴,从口袋里拿出帕子,擦干净以后顺着光看了看,里面是锈黄的罗马数字。

“手表……”南丧低声重复,从背包里翻出一本书,熟练地找到页数,照着里面的图,用小刀拆开后盖,确认里面的齿轮没有被腐蚀。

他重新合上表,非常珍惜地放进背包里,又继续往周边挖了挖。但很不幸,他没有再找到其他看上去值钱的东西。

夜幕四合,红日终究没入黑暗。

南丧起身,发觉自己已经快要挖到海滩边,他吸了口气,收拾起自己的包。

两秒以后,他又抬眸向海岸线边的铁丝网看过去。

他确定自己来的时候,那里没有一坨黑影。

商人们夸张地把海水比喻成恶魔的口水,沾染上人类都会变成没有理智的疯狂丧尸。

南丧虽然一直喜欢去没人的区域拾荒,但也是第一次这么靠近海边。

他视力非常好,尽管天色擦黑,他也辨别出那是个人,是个身材高大的人。

手里的铁锹被倒转过来,尖头朝前。

他见过丧尸,见过丧尸杀人,见过人杀丧尸,见过红色和灰绿色的血液混合在一起的恶心画面,一时间有些担心。

万一这只来自大海的大号丧尸越过铁丝网,自己的小铁锹能不能给他来个脑袋开花。

走为上计,他背上背包刚要跑路,就见那丧尸有异动,紧接着不知从哪处突然射出一道红色光线,伏着地面对准了他的方向。

南丧眨了眨眼,跑路速度更快了。

那红光跟着艰难地晃了晃,像是在挽留。

丧尸应该不会发射红光吧……

南丧迟疑地回头,见那红光不知怎么,又往上,照向了天空。

他从口袋里拿存折出来,晃了晃,显示器亮起来,上面点数是7。

馋了。

馋那个手环,一看就能卖很多钱。

他看海滩,又看存折,重复两次以后,拎着小铁锹过去,做好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打算。

确实是个人,躺在铁丝网外面,但是看不清脸。

红光是从他手环上发出来的。

南丧抿了抿唇,非常小心地蹲下,从铁丝网中间伸手,勾了勾那个手环。

但那手环跟量身定制似的,撸不下来。

南丧刚想再用力,就被人猛地掐住了手腕。

红射线摇晃,照住了南丧的耳朵,南丧下意识闭上眼,皱着眉头听见一个嘶哑男声问:“谁……”

竟然是活着的。

右手手腕上方是铁钉,南丧自然不敢乱动,手挡着眼睛上的红光,也不敢说话。

“谁……”那男人又问。

眼皮上的红光消失,男人的手往下垂,像是昏了过去。

南丧也放下手臂,隔着铁丝网端详他。

男人的脸隐藏在外套帽子里,看不清楚,南丧伸手过去,从他锁骨往下摸。

特殊材质制成的贴身衣物下,是扑通扑通的心脏。

真是活人。

但不知道有没有被感染。

刚才被这人掐痛手腕的时候,南丧就非常想走了,胆小怕事不丢人,南丧决定从铁丝网下抽出手,后退两步。

但那红光持续闪亮,实在是……南丧留恋地盯着手环,思忖半分钟,用铁锹刨开铁丝网底下的沙土。

他挖了非常久,甚至怀疑自己晚上睡觉耳朵边都会是海水声,终于从沙里刨挖出一个洞。

上面的铁丝被他用铁锹砸得翻过去,不至于刺伤身体和手臂。他先行钻过去,跪在男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还好吗?”

耳边除了海风和海浪卷起,无人答他。

夜里风极凉,南丧蜷缩手指,深吸一口气,把那个土坑刨大了,把男人翻了个面,脸朝上,随后抓着他双腿,费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把那人从铁丝网外拖了进来。

他瘫坐在沙滩上喘气,又伸手碰了碰男人的心脏,确认还在有力地跳动。

“喂……”南丧喊了一声。

他在冷风里坐了两分钟,也没等到回答,确认自己不能徒手把这个男人搬回家,起身离开。

红光关不掉,意味着那人很容易被发现,而一旦被发现他来自海里,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是被人一枪崩了。

十五分钟后,南丧去而复返,推着从邻居家借来的轮椅。

夜深,他把男人运回了自己仅有一张床、一间厕所和一张桌子的房子里。

南丧拿下男人的帽子,看见他的脸。

那是一张在维阙从没见过的面孔,南丧端详许久,认为整个维阙也没有一张比这更好看的脸。

他用手指擦掉男人浓黑眉毛上的污泥,骨相和轮廓更明晰起来。即使在沉睡中也抹不掉那股英气。

凑近了才发现他脖子上的防毒面罩。手环摘不下来,防毒面罩还是轻而易举的,他放在手里反复看了两遍,搁在桌上。

南丧并不擅长治疗,安全起见,他用登山绳将男人捆了起来,绑在椅子上。

夜里不办事,南丧打算明天天亮了再想办法。连续打了两个哈欠,他抱着铁锹睡过去。

睡眠并没有持续整晚时间,南丧在灭顶的窒息感中醒来。

他瞪大眼睛,在挣扎中看见男人的脸。

那是五个小时前被他在心里赞赏过英俊的一张脸。

“你是谁?”男人问。

氧气短缺,南丧仰着脖子无法呼吸,更无法说话。

男人黑不见底的瞳孔里没有半点宽容,在冬夜里像冰刀子一样扎进心口。

南丧想推开他,但发觉双手被捆,无法动弹。

似乎确认南丧真的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男人给了他呼吸的机会。但很快,锋利的军刀抵近他喉口。

南丧躺在枕头上大口呼吸,短时间内没有开口。

男人目光扫过他的脸颊,眼尾一点泪湿的光亮仿佛也印证了此人没有任何攻击性。

但军刀却没有松动半分,他问:“你是谁?”

“我是……我……”

男人在黑暗中打量他的脸,良久,放下军刀,问:“为什么绑我?”

南丧曲起腿,缓慢地坐起来,背部贴着墙壁,开口却反客为主:“你是人吗?”

狭窄的房间里,比起南丧是谁,更重要的是自海边的男人,还是不是人类。

男人对他的反应有些意外,但脸色依旧冷酷:“现在是我问你。”

南丧眼睫扑下来,又重新看他:“我捡到你,带你回家。”

“捡到?”

“海边……”南丧简单地表达,“你躺着……”

男人沉默了两秒,将军刀放回作战裤侧面,警惕地看了他许久,才起身环视屋内,问:“灯……”

“门口……”南丧说。

他走过去,摸了一会儿墙,最后找到一条细瘦的绳子,伴随着他用力往下一拽,灯亮的同时,绳子也断了……

南丧有点心痛。

亮橙色灯光照亮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南丧眨了眨眼睛,尽量做好明适应,向男人所在的位置看过去。

男人眉宇之中的憔悴显而易见,整个人看起来阴翳非常,南丧将目光下移,看见他的手环,还有小腿上暗红色的伤口。

很大概率已经被感染了。

但奇怪的是,男人异变以后竟然还和正常人一样。

南丧抿唇,知道自己睡前没有仔细检查,导致引火烧身。

但这人能轻而易举地解开他绑的安全绳,相当厉害。

南丧眸子静静的,没有露出惊恐的表情,他抬了抬双手:“可以解开吗。”

男人将窗帘拉开一丝缝隙,往外看了一眼,回头时如同审讯般问道:“这里是哪里?”

南丧直觉他短时间内不会放过自己,可心中仍然止不住疑惑——

为什么这只丧尸有脑子。

“维阙……”南丧擅长配合,说,“这里是维阙。”

男人听到这两个字,脸色更难看了,森冷目光朝他望来。

南丧本能地感觉到危险,问:“先生,你要杀死我吗?”

“姓名,在维阙做什么?”男人言简意赅。

分明是自己花了钱租了轮椅,把男人从海边搬回来,结果现在反倒被对方威胁,南丧垂头:“我没有名字。我在维阙……没做什么,就在这里住。”

这回答换成任何一个审讯者听了都是0分。但南丧的表情不像作伪,甚至平静而真诚。

男人走到他身前,虎口轻而易举就捏住他两颊,冷漠地与他对视。

那是一双清灰色的瞳仁,内里澄澈单纯。因为被迫仰着头,浅金色的头发长长地往后坠,露出饱满的苹果肌和泛红的耳朵。

男人眉梢轻皱:“说实话……”

南丧肯定自己说了实话,眼珠转了一个来回,体贴地开口:“你是不是就要死了啊。”

男人:“?”

第2章

两人僵持了五分钟,南丧主动开口:“我的手……”

男人走近,无比熟练地检查他的肩膀、腰侧、双腿,确认他身上没有利器。

南丧被弄痒,缩着肩膀没抵抗力地抱成个团,男人抓着他脚踝一扯,抬眼发出无声警告。

他用沉黑的双眸看守南丧,手一点点捏着南丧小腿检查,看南丧被掐得发抖,嘴角不自觉有些松动,不再为难他,三两下解开了安全绳。

南丧揉了揉手腕,躲着男人把安全绳卷起来,宝贝地藏回自己背包里。

“今晚的事,抱歉,还有,多谢你救我。”那人声音还是低哑的,“你为什么没有名字?”

“不知道……”南丧说。

那人坐在被绑过的椅子上,没有再多问,说:“我叫周拙。”

“周……拙……”南丧重复了一遍,问起了更在意的事,“你不是丧尸?”

周拙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作战服,他一边拆身上的各种装备,一边沉闷地陈述基础知识:“感染海水中丧尸病毒的人类会在三十分钟内变异,并且比已病变丧尸通过体液传播的方式更原始、更强烈,官方定义这种丧尸为「浩克原体」。”

南丧没有很好地消化这段话,但抓住了重点,说:“你超过三十分钟了。”

周拙不答话,问:“还有衣服吗?”

南丧看他身上换下来的装备和镭射枪,说:“有……”

但他没有去拿衣服。

周拙抬眸,打量他的模样,和这间破旧的房屋,最后从装备里随手拿了自己的护目镜给他:“够了吗?”

南丧小心跳下床,过去摸了摸那看似透明的护目镜,在手里沉甸甸的,应该不是简单的玻璃或者塑料,能卖很多钱。

看周拙没有再想杀自己,他从床下拉出一个草编的方形篮子,递给周拙衣物。

周拙在里面翻了翻,从一堆破烂中找出条透气性比较好的长裤,把军刀放在壁炉的火上烧红了,问:“把你有的药都拿出来。”

药在维阙是稀缺物品,南丧虽然经常受伤,但他不用药,也用不起药。

“我没有……”南丧说。

周拙手顿了顿,沉默地看着南丧。

“我没有药。”南丧重复。

周拙脸上出现了疑惑和无法理解的细微表情,他搁下军刀,问:“能买吗?”

南丧拉开窗帘往外看天色,说:“天亮了能买。”

他重新拉上窗帘,眼睛往上瞅自己的灯:“线断了……”

“你拿的护目镜,至少值一千消费点,算作你搭救我的报酬和这些东西的费用。”

周拙起身脱掉作战服,准备脱裤子时,发现南丧没有任何避讳。

海水里的病毒没有感染周拙,但并不代表那些有毒物质对伤口没有腐蚀效果。

没有药,周拙放弃在陌生人面前脱裤子,将小腿以下的作战服割开,把裤子剪成布条,利索地包了伤口,坐在桌边:“天亮去买药,买止血消炎的。”

“哦……”南丧把篮子重新塞回床下,偷偷看了周拙一眼。

“还有什么事?”

南丧目光滑落,放在他手腕上:“这个……”

周拙翻过手掌,露出红色手环,手环接口用金属链接,从外表并不能找到发射光源的地方。

他看出眼前这个嫩生生的小少年想要,却没有摘给他。

“这个不如护目镜值钱。”周拙说。

南丧眼珠转了转,只好作罢,不再管周拙如何,翻身把被子一卷,躲到了离周拙最远的床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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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

南丧准时起来,他习惯在床上打了两个滚,等滚到床外边,发觉屋里除了天光还有暖色光源。

原来是那周拙扯一下就断了线的怨种电灯。

周拙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南丧穿上鞋,给自己套了件棉服,走过去推了推他的头:“醒醒……”

没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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