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夫君玩命争宠,我卷铺盖连夜逃跑》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15分类:小说浏览:10评论:0



第1章 妻主别生气,夫郎求贴贴

“贱人!贱皮子!贱骨头!!”

破烂的屋舍内,光线昏暗,一个满面阴沉的女人粗暴地将少年按在那张破旧的床榻上。

“我让你脱!你聋了吗?没听见吗?”

她冲上前一把扯开少年的衣裳,粗布麻衣,衣带散乱,衣襟也敞开一些,歪歪斜斜地挂在肩膀,露出少年那一抹如玉的锁骨。

犹若一件瓷器,柔美,孱弱,激起人心强烈的破坏欲,而那身子上竟全是伤痕。

有鞭伤,有淤青,一些已经见了血,也有一些已愈合,大片大片地烙印在那冰雪般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着实是触目惊心。

“妻,妻主……别!”

“雪翎知错,雪翎真的知错了……”

他脸色苍白,试图阻止女人的恶行,胃酸仿佛在翻涌。

惊惧之下,少年的身子在他手中不断颤栗,那些厌恶接踵而来,压抑的负面情绪泛滥成灾,他实在厌恶,突然想吐,这个女人令他作呕!

然而女人正在气头上,突然狠狠一耳光甩在少年脸上,叫他双耳一阵轰鸣,眼前阵阵发黑,人也有些晕眩。

本是恬静俊秀的面容,更是顷刻就已青肿了起来。

“废物!没用的东西!”

“取悦女人!不会吗!?官媒是怎么调教你们的?连这点东西都不懂?”

她似乎越说越气,而那少年抖得越发厉害,他重重咬住自己的嘴唇,眸中如水雾堆聚,神色明灭不定,但到底是强忍着,没敢暴露出任何异样来。

而女人越发来气,她本就满面的凶狠暴戾,突然像倒尽胃口,咬牙切齿地转身就走。

可就在这时,也不知怎的,突然她身形一晃,一阵头晕。

旋即“哐当”一声,女人一头撞在破烂老旧的门框上,突然就瘫软了下来……

20XX年,美洲战场。

丛林之中传来一阵枪鸣之声,一个年轻女人脸上涂满油彩,扛着一把冲锋枪,身着一套作战服。

她身手矫健,如林中猎豹,那长相虽冷清,但眉眼里之中尽是坚毅锐利的冷泽寒芒。

“全员听令!立即撤退!!”

在枪林弹雨中,言卿迅速下达了指示,身后的战友相互搀扶,有人腿部中枪,血流不止,也有人脸上溅满冰冷的血迹。

但就在众人即将扬起旗帜登上战车时,突然有人大吼一声:“队长!!小心!!”

言卿下意识向旁飞扑,但一声爆炸震天彻地,猝不及防地掀翻了她。

当头部重重撞在山体石壁上,一行鲜血顺着她额头流淌而下,浑噩之中她双耳失聪,依稀看见那些战友满面惊恐慌慌张张地朝她跑来,但很快又一阵晕眩,不久就没了气息……

当言卿再度醒来时,只听屋外滴滴答答,似有雨珠儿顺着破旧的屋檐坠落而下。

她眉心一皱,只觉头昏目眩,刚睁眼那一刻双耳失聪,眼前的世界仿佛在地转天旋,足足过了好半晌,才捂着头吃力地爬起身来。

“我这是……”

她狐疑着,突然想起之前那声爆炸,猛地神色一凛,迅速警惕了起来。同时反手摸向后腰便欲拔枪。

但谁知摸了一个空,她又是一怔。

也是直至此刻,才发现如今所处的这个地方不太对劲。

美洲战场,变成了一座乡下破屋。

枪林弹雨,也已成了深秋寒凉?

再低头一看自己,言卿:“??”

猛然窒息,一瞬晕头转向,那神色也带上了几分惊疑,几分诧异,几分不敢置信。

Fake!??

可如今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悄悄掐了一把自己的胸脯,果然变大了,也果然,很疼??

这时“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一阵仿佛衣料摩擦的声音悄悄响起。

言卿神色一凛,猛地一扭头,机警如狐,那眼光也在泛着冷,骤然凝神向不远处看去。

可这一看之下她又是一怔。

只见那是一张破烂的床榻,破屋烂瓦家徒四壁,一名少年衣衫不整,几乎衣不蔽体,袖子叫人扯开了一大截儿,露出那冰雪一样的肌肤。

只是那一袭冰肌玉骨,竟然布满了大片青紫,隐隐甚至还能看见一些鞭伤痕迹?

而且,这少年穿的,是粗布麻衣?

看长相是华人,但怎么像被人狠狠虐待过?

就连那张恬静迭丽,柔美俊秀,出尘至极的面容,也好似染上几分残虐,脸颊微微红肿,唇角也已破裂,溢出一抹殷红的血迹。

言卿:“!”

突然心中一震,再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假如,好像,仿佛,貌似,她如果没猜错,她这?

大概是因为那场爆炸突然嘎了,然后死后换了一个壳子?这是借体重生,借尸还魂,换言之她穿越了??

可问题是,人家穿越都是立即来上一大波记忆,迅速掌握当前处境。

可换成了她?

要啥啥没有,两眼一抹黑,一问三不知。

她连自己这个身体姓啥名谁都不知道,全靠自己连蒙带猜。

又定了定神,再次重新看了看那个孱弱破碎的少年。

此刻少年已徐徐起身,他那双如烟似雾的眸子,像是噙着许多水汽,忽然朝这边瞟来一眼,而后又薄唇轻咬,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那眼角眉梢挂着一抹残红,而后他徐徐翻身下床,用那沙哑的,却也纯净的,清冽至极的嗓音,带着一些颤抖地对言卿开口说,

“妻主……”

“雪翎,雪翎知错……”

“妻主别生气,请妻主……请妻主,宠幸。”

第2章 倾身吻来(求收藏)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而已,但讲出来竟是那般艰难。

而后他颤抖的手,轻扯自己的衣带,本就残破凌乱的衣裳骤然敞开。

刹那之间,如玉的锁骨,娇嫩的肌肤,带着一身残虐的伤痕,腰身曲线又那般的优美顺畅,仿佛一件脆弱的瓷器,浑身布满了碎裂的痕迹。

可他眼圈儿微红,又垂了垂眸,再度轻咬他自己那颜色殷红瑰丽,就好似玫瑰花瓣一样的娇嫩唇瓣。

接着,他又试着扬了一下唇,好似想冲他示好,可眉心哀伤轻蹙,实在是力不从心,便是笑着,也是死气沉沉,像是浑身混杂着无尽悲哀。

“?”

言卿愕然许久,叫眼前景象惊得回不过神来,这样的一身伤,这到底是挨了多少鞭子?

等等!

“妻!妻主??”

没有原主回忆,但她一阵眼晕。

“妻主??”

她要是没记错,这妻主二字,意味着女尊男卑,女娶男嫁,女权当道,女尊治下!

换言之,这其实是个女尊国?

而眼前这个叫人蹂躏的破破烂烂的少年人,其实,竟然,是她自己的小夫郎?

换言之,这是免费捡了一个小老公?

言卿:“?”

离了个大谱!!

从床上起身,他徐徐下床,只是身形踉跄,眼前也一阵又一阵发黑。

他衣襟敞开,雪白的胸膛,遍布伤痕的腰肢,两条腰线顺着腰线延伸而下,没入单薄的衣裤之中。

江雪翎想,这人世从来不给人活路。

什么是人?

她们这些妻主,这些娘子,才是人,至于他们?不过是朝廷豢养的牲畜。

凡是年满十八的妻主娘子皆身怀信香,信香可压制男子,轻易便可决定男子的生死。

而这个地方叫幽州,自古便是一苦寒之地,先祖曾入朝为官,但因获罪流放此地。

也是因此,他们这些人,全是流犯之后,一出生便已是罪籍之身。

听人说,从前的幽州没有妻主,没有女人,但不知从何时开始,每隔几年朝廷便会派遣山下的官媒送来一批妻主,那些妻主是为配种而来,若能生下女婴,便立即离开,若生下男婴,则是嫌弃舍弃,通常是由当地村寨抚养长大。

这位妻主也是如此,一年前来此地配种,如她这样的妻主另外还有九人,十人凑在一处,便也成了整个江家村,整个江氏宗族挥之不去的噩梦。

短短的一年时间里,从前六百多人的村子,如今竟只剩下四百多。

所有人都在苟延残喘,所有人都在看着她们的脸色,卑微至极,低贱如尘,就那么卑怯苟活。

身形颤栗着,江雪翎徐步走向那位妻主,想起这人方才的残暴,又想起家中几位兄长的凄惨处境,他颤抖着,而后徐徐仰起那张苍白如玉的面容。

眼底瞳光寸寸破碎,浓密的眼睫也在微微发颤,却还是如赴死一般,就那么蜻蜓点水的一吻。

然而,

吻了个空。

少年身上有一阵如落雪清泉似的馨香,但那份清香混杂着一抹浓烈的血腥。

赶在他吻过来之前,言卿噌地一下捂住嘴,同时一脸警惕,飞快地后退了好大一步,那柔韧的背脊甚至贴紧墙根。

“别,慢着!有话好说!”

她心里直发抖,坚决不能犯这原则性错误!不对,俩人是妻夫,这是她的小夫郎?

那不是天经地义?

可,可这也太刑了!

这一看,这脸嫩的,这根本下不了手!

况且这人一身伤,哪怕没有原主回忆,但也能分析出不少东西来。

依照种种迹象来看,她恐怕是穿成一个恶毒妻主,一个人渣,一个虐待自家夫郎的家暴犯?

而那少年身形一颤,旋即又一阵恍惚,

眼底压着一份黑,聚拢着一寸灰,本就朦胧的神色,似也越发黯淡。

“妻主……妻主可是还在记恨雪翎?”

“方才,方才太过突然……雪翎心中并无准备,所以才那般推拒,那般的……不知分寸……”

他清冽的嗓音寸寸沙哑,好似在极力辩解,想尽量安抚,却又久久无法将这些生涩的话语,变成更为好听,更讨人喜欢的言辞。

他终究不如二哥一身淡泊从容有度,也不像四哥能言善辩牙尖嘴利,甚至不如五哥君子谦谦温润如玉,做不到像兄长们那样的长袖善舞。

江雪翎忽然就有些头痛,他眉心蹙的越发厉害,末了也只能徐徐一抬眸,好似清浅一笑。

虽不如兄长,但他一样也有自己的长处,他知晓该如何令旁人心软,这份处世之道也是自从这位妻主来到他江家之后,在这暗无天日的一年里,才磕磕碰碰摸索出来的,

“是雪翎不好,千错万错都是雪翎的错,妻主别气了,行么?”

他轻轻地问,又极力舒展着他自己的身体。

虽然他是头一回这么做,没有任何经验,可他知道,那些妻主娘子,向来难以抗拒那种事。

她们重色,本就没任何底线,倘若展现出这样的姿态,用此作为暗示,或许……

“唰”地一下!

言卿冲过来一把抓住他衣裳,往上一提,本是雪肩半露,但叫她挡了个严严实实。

见此,江雪翎又是一怔,那神色似有错愕。

分明,方才求欢的人是她,为此大发雷霆的人也是她,可如今他已经顺从,她为何又突然反悔?

他突然不懂,也有些看不明白她。

第3章 迟早全死完

言卿尴尬,

“那个,天冷?多穿点儿?”

江雪翎又是一怔,许久,迟迟没任何反应。

仿佛整个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寸寸崩坏。

就如他身上那些伤,那些层叠的疤痕,那些往日连绵不去的血腥,已经有了裂痕的瓷器,就算重新拼凑,也难以回到从前那副最完整的模样。

正好这时,

“言小娘子,您在家没?”

屋外,突然传来一名中年汉子犹犹豫豫的嗓音。

言卿往屋外一看,也不知那人在此张望多久,此刻正一脸尴尬,同时那脸上还好似带上几分畏惧。

祥林一见言卿朝他看来,憨厚脸膛老实巴交,身子也是高高壮壮,但此刻竟莫名抖若筛糠。

活像是变成一只小鹌鹑,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只小鸡崽子藏起来。

他吞吞吐吐说,“那个……老族长让我来传话,咱们准备上山挖水渠,您看您家翎哥儿有空没?能跟咱们一起上山不?”

说完这话祥林又立马低下头,不敢多看,不敢多瞄,活像眼前那位不是什么小娘子,而是什么能把人活活撕碎的索命罗刹。

“……翎哥儿?”

言卿又看了一眼那淡如烟雾的柔弱少年,想起这人浑身是伤,顿时又再度头疼。

“我看他不太舒服,能否容他在家修养一二?”

祥林一愣:“什么!?在在在,在家!?”

那少年江雪翎也怔住一瞬,旋即才长吁口气,

“祥林叔,没事的,只是一天而已。”

一天,或许能平安度过。

在此之前,已经煎熬了一整年,这一天,短短的一天,真的不算什么了。

可祥林脸色却突地一变,又看了看那位言小娘子,才说:“那,那……那我先找老族长问问!看看他老人家是什么意思……”

说完又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江雪翎,然后牙龈一咬,他猛地一转身,竟然就这么风风火火地跑走了。

一路闪电带火花,连鞋底子都甩没了一只。

不久,祥林便满头大汗地喊道:“老族长!老族长?不好不好了,出大事了!”

“翎哥儿叫他妻主按在家里了!!”

村子东边有个青砖大瓦房,这青砖大院看起来很是气派,但细看一下就能发觉,也早已是一副破破烂烂的模样,碎砖烂瓦,也不过是勉强住人罢了。

此刻院中愁云惨雾,院里停放着几具尸体,而那位白发苍苍的老族长则是沙哑问道。

“昨天,又死了几个?”

有人呜咽着,“四个……昨天又死了四个!”

可这全尸的,只有三个,还有一个,竟然连一具全尸都没能留下。

老族长牙龈一咬,一瞬就红透了双眸,他双目充血,仿佛被激出些许血气,可转念一想,又一阵哀恸,一阵沧桑,却不得不忍下喉中这口翻涌的老血。

但有人一脸悲愤地扬声道:“族长,老族长!”

“这都一年了,难道咱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这都死了多少人呢?”

“再让她们继续下去,咱江氏宗族迟早有天得全部死绝!”

那人拎起一把锄头,满目的悲恨,似乎只要老族长一声令下,他宁可拼着自己这条命不要,也得拉上几个妻主娘子当成垫背的。

然而老族长一脸沧桑,他沙哑地道:“若不反,等来日那些妻主娘子离开后,我江氏宗族或许还能有人幸存,可若是反了……”

“就得像那周家庄,远近闻名的人口大村,足足一千来人,只因忍无可忍,弄死了几个妻主娘子,回头就惹来了官媒和衙门。”

“鸡犬不留,无一活口,血都染红了一整个山头。”

那么大的一个地方,那么多的人,就这么被夷为平地,官媒和衙门素来强横,有官媒为那些妻主娘子撑腰,他们便是不忍,又能如何?

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其余族人们,多想上几分。

而这话一出,刹那之间全场死寂,直至有人不堪忍受,崩溃一般嚎啕出声。

这一年多来,他们这地方,早已变成一个人间地狱。

这时,老族长又强打起精神看向祥林:“你刚才说翎哥儿怎么了?被言小娘子怎么了?”

祥林支支吾吾,才红着眼眶说:“我方才按您吩咐,本想看看能不能把那个言小娘子骗过去,但谁知……谁知,她不让翎哥儿出门,硬是把翎哥儿留在家中。”

说完,祥林又一脸着急:“翎哥儿他大哥、三哥,早就已经出事了,他二哥五哥又被送进了刑狱,他四哥也忙着在县城那边疏通关系,如今家中就只剩下这小六翎哥儿一个。”

“老族长,他们一家以前帮咱族里建私学,带着大伙儿一起过上好日子,这可不能不管啊!”

“甭管咋的,也得尽量把他从家里捞出来,不然我看他那个模样,兴许、兴许……真撑不了多久了。”

祥林说完百感交集,从前这江氏宗族也曾富裕过,只是自从那些妻主娘子到来后,所有一切全变了,昔日的富裕变成如今这副难以饱腹的贫穷,那些被选作夫侍的族人也陆续死伤。

有人万念俱灰绝望投河,也有人在那些妻主娘子的折磨之下变成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

所有人都是泥菩萨过江,其实早就自身难保,却还得为了别的族人们,自个儿多忍受一些,直至忍到死为止 ,忍到再也承受不住为止。

老族长深吸口气,又思量片刻,才沙哑地说:“点几个人,跟我走一趟。”

如今能做的,也只有尽人事,而听天命。

第4章 跪地请罚

江家。

祥林走后,言卿又皱了皱眉,只觉祥林那个反应不太寻常。

她猜出原主是个恶毒妻主,是个人渣,但也没想到在自家之外,旁的族人居然也那么怕她。

正思量着,突然见那名少年徐徐转身。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人如其名,肌如白雪,轻若翎羽,满满一身全是那仙灵之气,简直就不似个凡间物。

只是这一身破碎,一身柔弱,一看就是个脆皮儿。

“那个,你……”

言卿正要开口,就见少年转身捧来一份面汤。

等把面汤放在桌上后,他徐徐一垂眸,旋即一副恬静轻语的模样。

“四哥在山下,尚未归来,家中存粮已然不多,恐怕要委屈妻主将就一下。”

说完,他又转了一个身,取来挂在墙上的藤条。

突然就当着言卿的面儿,双手捧着,温驯柔弱的跪在了地上。

“雪翎伺候不周,没能尽心侍奉好妻主,此为雪翎错,请妻主责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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