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装不认识黑莲花后翻车了
本书作者:锈唐刀
本书简介:人设指南:
清醒事业脑穿越女讼师×冷漠黑化病娇恋爱脑大理寺卿
沈长宁/沈离×陆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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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已回收,日更有保障~】
一场民告官的惊天案件,使得两个分开的人再次相见。
陆景行身为主审官端坐高台,而沈长宁作为讼师替状告者跪于堂下。
四目相对,两个当初曾在乡间破庙中相拥而眠,共同度过了一整月的人彼此眼中皆是漠然。
一个不知道对方就是自己当初被追杀,于濒死危难之际冒险救下自己的人。
一个则屏气凝神,自始至终没准备袒露自己当初那点生得极不合时宜的春心。
后来
狭窄逼仄的房间里,男人手里紧紧攥着从沈长宁腰间掉落的那个香囊,红着眼睛步步逼近。
沈长宁惊慌失措,不敢看他,整个人一退再退,直到后背轻轻撞上身后白墙再无路可退后终于听见头顶传来男人的哑声质问。
“沈长宁,你不认我。”
“当初同榻而眠整整一个月,你如今竟然装作不认识我。如果我没捡到这个香囊,你是不是就真的什么也不会告诉我?”
“沈长宁,你没有心。”
沈长宁被逼问得哑口无言,只挣扎着想要离开。
可下一秒,下颌被重重钳住,随着香囊的袋口被扯开,香料在陆景行的指尖被碾碎成渣。
然后在熟悉浓郁的香味里,沈长宁被掌住后颈,动弹不得,被迫仰着脑袋尝到了陆景行口中的苦涩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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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时为了避免麻烦,沈长宁在面对双目不能视物的陆景行的逼问时随口捏了个神医谷弟子的身份
后来两人分别,再见面却已是陌路相逢,对面不识
沈长宁站在高楼上,远远地看着对面亭阁中相对而言的两个人
“那是大理寺卿陆景行?他身边的那个女子又是谁?”
她听见身边有人窃窃私语,低声议论着那个熟悉的名字
“听说是他这次江南一行遇难时救他一命的人,好像还是神医谷的大小姐。”
听到神医谷三个字,沈长宁的眉眼间生出些微波澜
她抿了抿唇,转身正要离开,便又听见另一个人神秘兮兮的声音
“可不止,我还听说啊,这两人似乎郎情妾意,快要成婚了呢。”
话语落入耳中的一刹那,沈长宁猛地转头,惊怔错愕的目光穿过虚空,遥遥落在远处的那道熟悉身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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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赛理由:【天生我材】
女主穿越到古代,绑定普法系统,通过讼师考试,走上了为百姓争求公平正义的道路。
她在一次又一次的突破困境中,为民发声,为弱者发声,在无比艰难的环境下逐渐成长为一名合格的,专业的古代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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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指南:
日更,每天中午12点更新,有事会发公告
1v1,双c,双强正义普法流
男女主双向奔赴,携手并肩,无恶俗狗血剧情
【文案留于2024.11.20】
内容标签:因缘邂逅穿越时空女强系统成长
主角视角沈长宁陆景行配角009
一句话简介:被我始乱终弃后高岭之花黑化了
立意:为弱者发声,在困境中逐渐成长
第1章 重忆咫尺之间,她和男人四目相对
呼吸,争辩,都在那些不依不饶,纠缠不休的粗暴亲吻中被蚕食殆尽。
沈长宁手臂被缚,肩膀顶在身后冰冷的墙壁上,高仰着脑袋,整个人被困在另一道高大身影的阴影之下无法自控地不同发着抖。
昏昏沉沉的窒息感连绵地升起,一时间几乎让沈长宁觉得这人不是要和自己接吻,而是为了报复自己当日假装不认识他的举动,要把自己吞吃入腹。
顷刻后,随着纠缠的呼吸分开,凉意便沿着裙角,和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一起爬了上来。
沈长宁的呼吸瞬间窒了一下,一张布满绯红的脸上眼睛紧闭,细密睫毛颤动不休。
窗外是倾盆的暴雨,昨晚刚开的海棠花被打得落了一地,溅落在歪倒的绿草间,显出一种颓靡的艳,而屋子里,少女被撩高的裙角下丰腴娇嫩的莹白上也沾了雨水,显出别样的春色。
有人的动作越来越荒唐,有人的呼吸越来越凌乱。
在这一方逼仄天地里,本就为数不多的空气更是变得稀薄不已。
直到门口突然响起脚步声,失神许久的人才终于猛地睁开眼睛。
“陆景行!”
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叫他的名字。
埋首在她颈间的人动作一顿,然后得意地弯了弯嘴角,那张平日里不苟言笑,如霜雪一般冰冷的脸上满是缠绵的绯色。
“你怕什么。”
沈长宁压抑着呼吸,在无休止的颤抖中和恶意满满的那双眼睛对视,听见他说。
“怕别人看到这场景以为我是你沈大讼师私下养着的奸夫?毁了你的名声?”
沈长宁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刚刚停歇的动作再次继续,甚至变本加厉,凶猛万倍。
一切结束的时候,沈长宁猛地脱力,整个人倒进了面前人的怀里。
她怔怔地喘了两口气,然后张开口,毫不留情地在对方同样变得散乱的朝服外露出的颈处重重咬了一口。
咫尺之间,她和男人四目相对。
一瞬间,沈长宁便又仿佛回到了两个月前,还没有遇见这个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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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前。
长安街,沈府。
满脸哀色的丫鬟们捧着果盘穿梭在挂满白幡的回廊中,行色匆匆,步履不停,直往府中那座如今最“热闹”的主屋走去。
“爹!爹!”
人还未走近,不绝于耳的丧乐便和凄厉嘶哑的哭声一起挤入耳中。
丫鬟们停下脚步对视一眼,随即默契地把脑袋低了下去。
一座仍未合上棺盖的棺椁摆在最前方,上头的朱漆鲜艳刺眼,恍若鲜血,不绝于耳的诵经声从和尚口中源源不绝地吐出,晦涩牵连,落在人耳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沈家家主沈茂山在回京路上遭山匪劫杀的消息不久前便已传遍整个京城。
尽管沈茂山此人一生走南闯北,叱诧风云,是大燕朝赫赫有名的丝织商,但人死如灯灭,此时,沈家的灵堂内,亲戚们围坐,低声交谈,互相打量,讨论的却并不是沈茂山的身前事,而是他死后,沈家这偌大的家产该如何处置。
因为京中无人不知,富商沈茂山家中无嗣,惟有两个女儿,一个叫沈长宁,一个叫沈长安,如今沈茂山横死,那这偌大的沈家便定然会落到他这两个女儿头上。
可是谁都知道,沈家这两个女儿,并非都是亲生。
沈夫人当年生女儿沈长宁时难产,大伤了元气,导致此生无法再生育。
沈茂山虽常与旧友笑言遗憾膝下无子,可却从未动过纳妾的心思,对女儿沈长宁也总是视若珍宝,七岁以前,沈长宁无忧无虑,天真快乐,不知道世上竟然还有忧愁这种东西。
直到沈母暴病而亡,一云游道人偶然路过,给幼年失怙的她断了个天煞孤星,克死亲族,孤寂一生的命,沈长宁这不识愁滋味的一生才终于在亲族恐惧的眼神,父亲惊愕的目光中毫无预兆地戛然而止。
后来年仅七岁的沈长宁便被沈茂山送到了沈家的别院里,她在那里住了一千个日夜,直到十岁生辰,沈茂山才终于派人来接她回家。
但那时,沈家已经有了一个小姐沈长安,是沈长宁离开以后,沈茂山收养的孤女。
她天真可爱,冰雪聪明,对沈茂山更是孝顺万分,父女两亲密无间,比起离开沈家将近四年的沈长宁,沈长安反而更像是沈茂山亲生。
想到这里,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那个跪在灵堂中央的人身上。
蒲团上跪着的少女一身缟素,双眼红肿,那张清秀可爱的脸上已满是泪痕,口中悲伤到任谁听了都会忍不住动容的哭声更是因为哭泣的时间太过长久而已经带上了几分沙哑,更显出主人内心的悲痛。
有几位沈氏族中的老人被这种悲伤所感染,甚至已经开始频频擦拭眼角的泪水。
而眼见众人都被少女所表现出来的孝顺所感动,沈家亲族中,有几人突然隐晦地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的目光短暂接触一瞬又移开,不约而同间,几人便仿佛已经达成了什么秘密交易。
然后其中一人开口,打破了这悲伤的氛围。
“唉,真是可怜啊,我看她哭得都快晕过去了。”
“是啊,长安虽是养女,但实在是纯孝。”
“长安虽不是亲生,但确实从来孝顺听话,茂山一直都将她视作亲女,想来这沈家也会有她一份。”
有人跟着帮腔,附和道:“定然会的,毕竟谁都知道,她才是茂山生前真正宠爱的女儿。”
可也有人提出异议。
“可沈家不止有一个女儿。长宁才是茂山真正的血脉,若按照我朝律令,长安能否得到属于她的那部分家产,还得长宁这个真正的继承人点头答应才行。”
闻言,有人眼中闪过一抹暗色,话语也跟着变得尖锐起来。
“哼,那个当年克死母亲,如今又克死父亲的天煞孤星?她有什么资格继承茂山的家主之位?”
“说的不错,要我说,她就该让出全部家产,去青城山削发为尼,为被她克死的爹娘赎罪。”
闻言,众人都沉默下来。
有人被他提醒,想起了当年那句“克死亲族,孤寂一生”的批语,再想到接连死得离奇的沈茂山夫妇,一时间只觉得恐惧不已,纷纷噤若寒蝉。
而也有人不信鬼神,反而有些同情这个背负着天煞孤星的批命,不被任何人所接纳善待的少女,于是偷偷挪动视线,看向那抹藏在阴影中的身影。
只见明黄色的经幡自上而下垂落,少女的脊背也挺得笔直,火舌缭绕升腾间,将那张眉眼秀丽,五官精致的面孔也一同映照成温暖的亮色,上面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泪痕。
那便是沈长宁,那个所有人口中所说的天煞孤星。
和正中间扑倒在蒲团上哭得撕心裂肺的沈长安不同,即便此刻正躺在棺材里的自己的亲生父亲,沈长宁却也只是安静地跪在火盆前,沉默地烧着纸钱。
连绵的诵经声,少女尖锐的哭泣声,叽叽喳喳从未停止过的议论声,这一切的喧嚣、哀号与祈祷声都交织成一片模糊的噪音,打着卷地钻进沈长宁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平静过的脑子里,几乎让她觉得头痛欲裂。
她深吸一口气,却只尝到了纸钱燃烧后灰烬缭绕的味道,说不上刺鼻,但也确实算不上好闻,这味道对她来说唯一的作用可能便是提醒她此刻正处在一个什么地方。
盯着盆中的明亮火焰看了一会,沈长宁突然转头,将目光落到了那个仿佛永远不会停止哭泣的人身上。
片刻后又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
棺材旁,请来超度的两个和尚已经诵过三遍经,横死的亡魂终于可以安息,他们双手合十,打了个佛偈,退到了一旁。
然后沈长宁便看见族中最年老的三叔公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她看着他走上前来,又瞥见余光中沈长安抬起的脑袋,便知道,属于这场丧礼真正的高潮终于要来了。
于是沈长宁伸手揉揉酸痛不已的膝盖,也缓缓站起身来。
沈茂山的灵位前,所有沈氏的族人皆披麻戴孝,神情肃穆,等待着最后的封棺仪式。
“各位,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今因遭遇山匪,茂山不幸罹难,我等作为他的族人眷属,理应送他最后一程。”
“然事发突然,茂山生前并未能交代只言片语,托将这偌大的沈家托付给后人,所幸在茂山的书房中,我寻到了他之前为防万一留下的遗嘱,因此今日,于封棺之前,我作为沈氏族人,茂山长辈,为大家宣读这份遗嘱。”
此话一出,空气突然凝滞了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捧着遗嘱的族中老人身上。
老人故作镇定,眼皮微垂,脸上挂着一副庄重的神情,仿佛他手中捧的不仅仅是一份纸张,而是一项关于家族命运的天命之书。
他抬起手中的纸张,缓缓展开,声音苍老而沉稳地响起:“我沈茂山一生行商,托盛世太平,得以累下这偌大家业。而人生无常,总不得圆满,夫人早夭,女儿尚幼,我深恐经过深思熟虑,特此留下一份遗嘱,旨在安排我所有的财产和家业的继承。”
每个字每句话,都像是重锤击在众人心上。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安静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只剩下那个年老族人从纸张上逐字逐句读出的声音。
当他念到最后一段时,声音微微停顿,仿佛在故意拖延那最后的震撼。
“……因此我决定将我的所有地契,商铺,以及沈家丝织行的控制权,全部留给,沈长安。”
话音刚落,现场一片死寂。
然后,像是波澜般的震惊从每一个人的脸上荡漾开来。所有人的目光不可置信地落在那份遗嘱上,片刻后再转向沈长安。
那些原本有所猜疑和期待的族人,现在都陷入了极度的错愕与困惑中。
这份遗嘱的意思已经写得非常清楚了,沈茂山作为沈家的支柱,在他死后,竟然将一切都留给了一个养女——沈长安。
沈长安站在一旁,苍白的脸上悲伤弥重,蒙住了神智,片刻后,她仿佛如梦初醒一般终于回过了神。
一瞬间,随着惊愕从眼底泛出,她猛地转身,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扑通一声跪倒在了这屋子里另一个沈茂山的女儿面前。
“姐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父亲会这样,姐姐,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在众人眼中,少女跪在地上不停地发着抖,仿佛被吓坏了,可只有被她拽住了裙角的沈长宁看得最清。
沈长安嘴上明明在哀声求饶,可那双眼睛里得意的光芒却已经快要遮掩不住。
沈长宁低头和她对视,面上没有一丝动容。
她任由沈长安在她面前跪了许久,才终于从容地俯身,手臂发力强硬地拽开裙角,将沈长安从地上拉起来。
身体贴近的一瞬间,四目相对,她看见沈长宁那双清冷猫眼中毫不掩饰的冰冷与讽刺。
那眼神太陌生,陌生得几乎让沈长安觉得面前的人根本不是那个懦弱好欺的沈长宁。
而事实上,沈长安也确
实猜中了。
她面前站着的,确实不是从前那个任她欺负的沈长宁,又或者,不全是沈长宁。
这具少女的躯壳仍旧属于沈长宁,可内里装着的,却是另一个名叫沈离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
她来自千年后的世界,是一名刚刚结束庆功宴后回家,却不幸在家中被被告人家属杀害的知名律师。
高楼坠地的剧痛还没消退,再睁眼,她便已经成了抑郁成疾,被父亲收养的妹妹逼死的沈府大小姐沈长宁。
记忆展露又收束,四目相对间,沈长宁突然抬手,在沈长安惊恐又抗拒的目光中摸了摸她的头发。
“不用担心,姐姐没有怀疑你。”
然后她轻轻弯了弯唇角。
“毕竟,那不过是一份假遗嘱而已。”
少女的声音并不小,清冷干脆,掷地有声,足够所有人听清楚。
离她最近的沈长安最先变了脸色。
而后凝滞片刻后,整个屋子里瞬间掀起轩然大波。
第2章 遗嘱这么晚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三天前。
随着窗棂被一双素手推开,闷热得有些过了头的暑气就随着花枝一起探了进来。
六月的天光流淌进陈设简单的屋子里,照亮了窗前榻上坐着的人那张不施粉黛,皎白素净的脸,也照亮了这屋里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古怪气氛。
“……你说什么?”
一大清早被人叫醒的困意在清晰话语中一点点褪去,沈长宁缓缓转头,看向丫鬟如意身边站着的男人。
男人是沈家的护院沈安。
“长宁小姐。”
沈安低垂着眼睛,避开了少女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低哑着声音,缓慢地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老爷在回京的路上被山匪劫杀,不幸遇难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沈长宁耳边蓦地炸开一声巨响。
积蓄已久的惊雷终于破开乌云的阻挡,闪电在遥远的天边劈下,森白亮光笼罩了整个沈府,很快又重新暗下去,然后便有豆大的雨点随之落下,将枝头的花苞压得重重一垂。
“官府来了消息后我立马派了人去接,明日,”
说到这里,沈安停顿了一下。
他抬起头看向沈长宁,但很快又仿佛不忍一般地重新垂下脑袋,继续说道:“明日就能将老爷的尸首带回来。”
这一会,伴着屋外变得嘈杂密集起来的雨声,沈长宁终于听清了。
她爹沈茂山,整个沈府的主事者,被山匪劫杀,不幸死在了回京的路上。
意识到这一点后,沈长宁在榻上茫然地坐了许久,终于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张口的一瞬间沈长宁觉得自己有很多话要说,可最后僵持良久,真正吐出口的却只有一句。
“有劳了。”
闻言,沈安顿了一下,随即俯身,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
旁边的如意也侧过脑袋,轻轻擦了擦眼泪。
片刻后,沈长宁看着沈安直起身,从地上爬起来,开始向她交代后面需要处理的一系列丧仪礼制。
沈安问得很仔细,可沈长宁此刻心里乱糟糟的,根本打不起一点精神。
于是只说一切由他做主,只要符合规制,不铺张浪费就可。
沈安领了命令,很快退了出去。
而事实证明,对方确认是个颇具行动力,值得沈长宁信任的人。
待到月上西楼,沈长宁因无法入睡而离开小院时,整个沈府上下已经白幡高挂,入目一片缟素。
夜风吹过,带来几缕雨后的凉意,沈长宁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打消了去花园坐一会的想法。
她正要转身回去,却偶然瞥见不远处回廊下拎着灯笼匆匆忙忙拐过墙角,很快消失不见的人影。
谁?
沈长宁轻轻皱了皱眉,抬步跟了上去。
她没有拿灯笼,只沿着回廊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夜色深沉,寂静的庭院中,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偶尔传来的虫鸣
弯曲折绕的回廊里,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地走着,灯笼晃动摇摆,在夜色中点燃一抹显眼的光晕。
最后落在了假山边。
沈长宁跟着停住脚步,将自己藏在了廊柱后面的阴影中。
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不远处的那一点光晕。
片刻后,随着灯笼被举高,持灯人的身形和面孔也暴露在了光亮中。
看清楚的瞬间,沈长宁先是一愣,然后不由自主地缓缓睁大了眼睛。
那人身着一件素白长袍,相貌英俊,一双桃花眼在温暖的光晕中自然生出万千笑意,是一张沈长宁再熟悉不过的脸。
裴匀行,京城裴家的二公子,也是沈长宁自小便订立了婚约的未婚夫。
这么晚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沈长宁皱了皱眉,心中疑窦丛生。
但很快,随着一道她同样熟悉得听见时只要闭上眼睛就能在眼前描绘说话人的相貌的声音响起,她便立刻知晓了答案。
“裴郎。”
这一声婉转轻柔,还带着少女撒娇时不自觉会流露出的娇嗲。还没见到人,沈长宁便已经知道了来人的身份——整个沈府只有一个人会这样说话。
果然,下一秒,随着另一道光亮显露,沈长安那张娇媚动人的脸便出现在了沈长宁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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