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大礼包
“贱蹄子,喝了这汤汁,老娘看你还怎么抵死不从!”
叶初棠头疼欲裂之际,被人掐着下巴,往嘴里灌腥臭的汤汁。
想要挣扎,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被呛得连连咳嗽。
她不是死于末世天火了吗?
突然,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海。
叶初棠穿越了。
成了同名同姓的户部尚书的嫡长女,叶初棠。
原主两岁死了娘,被渣爹送到乡下,不闻不问十五年。
照顾她的一对夫妻不想继续待在乡下,想回尚书府替儿子谋前程。
一家人密谋将原主先奸后杀,伪造成病逝,被原主听到了。
原主逃跑时被发现。
宁死不屈的她,撞墙死了。
来自二十三世纪的末世强者,叶初棠来了。
妇人见汤汁起了作用,将叶初棠扔到床榻上。
“贱蹄子,能在死前伺候我儿子,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儿子,这贱蹄子交给你了,一会让你爹也享享福。”
“放心吧娘,有我一口肉吃,就有爹一口汤喝。”
“小美人儿,让哥哥好好疼你,保准让你欲仙欲死。”
男子淫笑着,伸手去解叶初棠的衣裳。
叶初棠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伸到领口的咸猪手,直接捏碎。
“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让走到门口的妇人迅速转身。
“儿子,怎么了?”
话音还没落,叶初棠就从床上弹跳而起,一脚踢在了猥琐男的胯下。
蛋碎鸟亡。
脊椎骨从下而上,寸寸碎裂。
叶初棠的脸上写满了开心,“很好,武功还在。”
只是换了具娇滴滴的身体后,没了内力,威力不比从前。
“娘,痛!”
猥琐男刚说完,就如同一滩烂泥砸在地上。
膀大腰圆的妇人快步跑到儿子身边,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下面。
没有呼吸!
她悲痛欲绝地呼唤了一声。
“刚儿!”
喊完,她起身朝叶初棠扑过去。
“贱人,我要杀了你,给我儿子偿命!”
叶初棠冷眼看着找死的妇人,一脚踹在她的心口。
“走你。”
屋外的老汉听出不对劲,大声问道:“老婆子,出什么事了?”
刚问完,他就看到老伴倒飞出来。
速度快得让他来不及躲避,连同老伴一起往后飞,后背重重砸在了墙上。
两人跌落在地时,均气绝身亡。
叶初棠站在门口,看着墙根处的两具尸体,嘴角上扬。
现在,最了解原主的三人已经死了。
以后若是有人质疑她为何会医会武,她便能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叶初棠感受着身体不断上涨的热意,转身回到房内坐下。
她拉起袖子,看着手腕处的月牙胎记,动用意念。
感知到空间和异能都随她穿越后,心情愉悦地给自己把脉。
当她把出刘婆子灌进她嘴里腥臭汤药,是给母猪配、种的药后,表情裂开了。
“靠!”
要不要这么倒霉?
她是神医,不是兽医,这药她怕是解不了!
叶初棠从空间拿了几种解药,一股脑地塞进嘴里。
有效果,但不多。
燥热来势汹汹,力气一点点被抽离,理智逐渐溃散。
叶初棠用力咬了下舌尖,用疼痛唤醒理智。
“看来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了。”
声音娇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听得她骨头发软。
她快步走出屋子,踏着青石板来到院子里的一棵海棠花树下,催动土系异能。
眨眼间,她就消失在原地,出现在村子后山的水潭边。
水潭里蓄着山泉水,夏季冰冷刺骨,能很好地压制她身体里的燥热。
叶初棠看着寒烟缭绕的水面,立马跳了进去。
结果……
她砸到了一堵肉墙。
肉墙比她的身体还要滚烫,散发着令她意乱情迷的男性气息。
“男人?深山老林哪来的男人?”
理智让她将人推开,可双手却被本能支配,滑进男人的丝绸里衣内,摸了又摸。
八块腹肌,劲瘦腰身,倒三角人鱼线。
完美!
叶初棠将头埋在男人颈间,深吸了一口。
“好香。”
说完,她再也控制不住,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脖颈,扯断腰带。
小手往下深入,马上就要摸到……
手腕突然被扼住。
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
祁宴舟一手抓着色胆包天的女子,一手提着裤子,双眸泛起杀意。
他厉声质问:“你是谁?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若不是考虑到他是一个人秘密回京,不可能暴露行踪,眼前的娇媚女子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好听又危险的男声在叶初棠耳边响起。
手腕传来剧痛,让她混沌的意识恢复了几分清明。
她睁开水光潋滟的双眸,看清了男人的样子。
肩宽腰窄大长腿,浓眉大眼高鼻梁,气宇轩昂人如玉。
尤其是那一头红发,给他添了一丝邪魅霸道,简直就是极品中的仙品。
不将眼前的男人吃到嘴里,对不起这个送上门的穿越大礼包!
翻江倒海的情欲冲击着叶初棠的理智,她立刻自报家门。
“叶初棠,吏部尚书叶靖川养在乡下的嫡长女,被下人算计,你当我的解药,我给你荣华富贵,让你官运亨通,替你解除火毒。”
在她看到男人的红发时,就知道这不是他本来的发色,而是中了火毒,毒发时的发色。
红发妖艳,说明他命不久矣。
祁宴舟冷笑,“不想死就滚开!”
他没有主动将叶初棠一脚踢飞,是因为他正在借用寒潭压制火毒。
不能动怒,也不能用功,不然会毒火攻心,危及性命。
至于钱,他富可敌国。
至于官,他一人之下。
至于毒,没人能解得了。
祁宴舟审视着小脸绯红,双眸含水的叶初棠,心中疑惑。
叶靖川都不一定知道他中了火毒,他这个养在乡下的嫡长女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女人,恐怕并不是如传言一般的无知村妇。
叶初棠不知道祁宴舟怀疑她有问题。
她只知道自己忍不了了,就算眼前的男人不乐意,她也得上!
“帅哥,睡一个,保你不亏!”
说完,她的双腿缠上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身,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祁宴舟没想到叶初棠会霸王硬上弓。
惊怒之下,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火毒发作了。
心口犹如火焰灼烧,浑身的血液随之沸腾,双眸红得仿佛能滴下血泪。
上涌的腥甜压不住。
叶初棠尝到了男人嘴里的铁锈味,知道他毒发了。
下一瞬,男人陷入昏迷,身体猛地往下坠。
她用力托住他,“真弱。”
嘟囔一句后,她从空间拿出一粒用冰蚕炼制的丹药,塞进祁宴舟嘴里。
虽然丹药不能解毒,但能压制毒性,保他一个月不会发作。
叶初棠感受着男人逐渐恢复正常的体温,迫不及待地将他提溜到潭边,欺身而上。
第2章 恶人有恶报
药效太猛。
叶初棠折腾了一个时辰才解兽药。
她气喘吁吁地翻身而下,躺在地上。
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不受控制地颤抖。
“没想到在上面这么累人,膝盖肿了不说,腰也快断了!”
说完,她看向身旁昏迷的俊美男人。
他的身上有很多伤痕,新旧都有,但最惹眼的却是满身抓痕。
叶初棠羞得没眼看,起身穿好裤子。
“我说话算话,从明天开始,给你解火毒。”
说完,她捡起男人放在寒潭边的外衣,将他荷尔蒙爆棚的身材裹住。
然后拎着他,催动土系异能回了海棠花树下。
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姓刘的一家都死了,庄子格外安静,偶尔能听到农户吃饭聊天的声音。
叶初棠将昏迷的祁宴舟放到东厢房的床榻上,扒掉他打湿的外衣,挂在屏风上晾干。
然后去西厢房找了身刘老汉刚买回来还没穿的里衣,给他穿上。
还趁机摸了两把诱人的腹肌。
离开时,她点燃桌上的油灯,以防男人醒来看不见。
叶初棠回到原主房间,点燃油灯,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将额头的伤包扎了一下。
又乏又饿的她,坐在桌边,从空间拿出面包和酸奶,一边吃一边想接下来的打算。
是继续待在乡下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还是回尚书府替原主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叶初棠还没想好要走哪一条路,就听见了敲门声。
“叶姑娘,你睡了吗?”
她立马听出是村里王婶的声音。
原主的女红特别好,刘婆子就和镇上的布庄谈了笔生意。
让原主给布庄绣手帕,一方帕子的绣工是十五文,一天绣两条。
王婶的儿子在镇上做木工,每十天来找原主拿一次绣好的帕子,带去给布庄,然后拿回二十方空白帕子给原主。
他从中赚取十文的带货费,剩下的都给了刘婆子。
而明日便是十天之期,原主本该今天下午将绣好的二十方帕子拿给王婶。
可惜她出事死了,没能如约送过去。
王婶左等右等没等到人,便主动来庄子找人了。
毕竟这十文钱太好赚,不要白不要。
王婶用力拍门,扯着嗓子喊,“叶姑娘,叶姑娘!”
有种就算她睡着了,也要将她喊醒的架势。
叶初棠还没处理好刘家三口的尸体,担心一直不开门,王婶会将村里人喊来。
她将面包塞进嘴里,将包装袋和酸奶盒扔进了空间里的垃圾桶。
然后根据原主的记忆,在衣柜顶上找到一个竹篮。
竹篮的最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绣好的二十方手帕。
是绣工极好的双面绣。
叶初棠留了一方手帕,拿着剩下的十九方帕子出了房间。
她从门口喊了一声,“王婶,您等一下,我穿件衣服就来。”
说完,她快步走到西厢房,将油灯点亮,然后从衣柜拿出衣服摆弄了一下。
从外面看西厢房,能从窗户的剪影上看到一家三口在喝酒。
叶初棠满意地看了眼剪影,打开院门。
她将手帕递给王婶,解释道:“今日刘嬷嬷的儿子来了。”
说着,故意侧身,好让王婶看清西厢房的情况。
等王婶看到“一家三口”后,她迅速挡住王婶的视线。
“他们这会还在吃饭聊天,我一直忙到现在,累得睡着了,忘了交手帕的事,还少绣了一方,麻烦王大哥和布庄老板说一声,对不住。”
王婶知道叶初棠是小姐的身份丫鬟的命,对她额头的伤都见怪不怪了。
她叹了口气,问道:“叶姑娘,你打算一直过这种日子?”
叶初棠回想着原主软弱的性格,努力挤出两滴眼泪。
“王婶,我不得父亲喜欢,不受继母待见,能怎么办呢?”
尚书是正二品京官,王婶可不敢妄议叶家之事。
她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说道:“叶姑娘,你的话我会让成儿带给布庄老板,我先走了,你早点歇着。”
“好,天黑露重,王婶路上小心。”
王婶离开,叶初棠立刻关门。
她将墙根下的两具僵硬尸体扔进西厢房,然后将房里值钱或者有用的东西搜刮一空,放进了空间。
在末世待了十多年,囤物资是她最大的爱好。
叶初棠又从厨房拿来炒菜的油,泼在三具尸体上,用来助燃。
最后,她将油灯移到三具尸体的上方,做了个简易的倾倒装置。
约莫一个时辰后,油灯会自动倒下,点燃西厢房,将这三具尸体烧成灰烬。
哼,想要先奸后杀原主,将她伪装成病逝。
那她就将他们伪装成酒后不慎打翻油灯,自焚而亡!
叶初棠布置完,出了西厢房。
她想着火势会蔓延到正房和厨房,就将里面有用的东西都收进了空间。
忙完后,她去了东厢房,将还在昏迷的男人带去屋后的地窖藏好。
一会庄子烧起来,村民肯定会来救火。
若是他们在东厢房发现陌生男子,她有嘴也说不清。
安置好祁宴舟,叶初棠又将地窖里的粮食、菜和酒都收进了空间。
然后回正房休息。
她实在是太累太乏了,眨眼就睡着了。
一个多时辰后。
叶初棠被木头燃烧的噼啪声吵醒。
巨大的火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将房间染成了绯红色。
她继续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等着村民过来救火。
约莫两刻钟后,正房的屋檐也燃烧起来,热浪滚滚。
这时,村民已经发现庄子起火,拿着盆桶跑来,嘴里大喊着“走水了”。
厚重的院门很快被撞开。
“昏迷”的叶初棠被救了出来。
王婶一手掐叶初棠的人中,一手拍她的脸,“叶姑娘,快醒醒。”
叶初棠慢悠悠睁开双眼,一脸茫然地问:“王婶,发生什么事了?”
“叶姑娘,你家庄子走水了,西厢房都烧塌了,刘婆子一家三口怕是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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