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他占金鱼》作者:红绛台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11分类:小说浏览:19评论:0



本书名称: 他占金鱼

本书作者: 红绛台

本书简介: 【预收《我是病娇男配的母妃》求收藏~】

心机阴暗混球×老实钝感的妹

因父母工作,十五岁的江壹瑜被送到父母老友家借住过一段时间。

贺家贺纪泽是极具画家天赋的少年,矜贵知礼,不可多得的优异后生。

江壹瑜第一次见到他是在花园里。

少年穿着白衬衫,身形颀长沐于暖阳下,站在池边,修长手指微张,鱼饵滚落入水,池中金鱼纷纷夺食。

她透过阳光,隐约见到他握着鱼饵袋的左手,小指处比常人短半截。

——后来他用那只手捧起颜料盘,另一只手拿着画笔,画下她身上每一处,让夜变得粘稠不堪。

*

江壹瑜不告而别,开启新的生活。

等她再次回到惠京,举目无援时,那辆黑色轿车停在面前,车窗落下,男人一身白西服坐在车内眯眼,眸色深如幽泉。

贺纪泽出现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捉摸不透,谲诈阴险,步步渗透入她的生活,连她喜欢的人都没能放过。

实在是逃不掉,江壹瑜恳请他:“算是我求你,我们都往前看好不好?”

他笑的恶劣,只答:“不好。”

江壹瑜也是误入那间地下画室——

每一幅画都有她的面容,或笑或哭或脸颊潮红、眼神迷离……

然后不小心撞倒了书桌上那本日记,本能拾起翻开,光是“我不会让她离开”几个字就占满首页。

…… 

她甚至来不及思考,那只带着指套的断指便塞入嘴中,蜷着舌头绕了一圈。

口液从嘴角渗出,下巴被反扣。她僵硬转头,他脸色阴沉,眼神散发寒意,幽幽问:“不是说要当我的模特吗?怎么还不回床上呢?”

“还是说,你要离开?”

*

又一次脱轨的夜,雨幕里,狭窄车后座,他俯在她耳边,卑劣地问她要不要明天去民政局。

江壹瑜骂他有病。

贺纪泽只笑着答了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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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病娇男配的母妃》求收藏~

【阴晴不定的嗜血死病娇×伶俐俏皮的穿越小贵妃】

温嘉楚穿进本烂尾文,被骂男配亲妈的作者一气之下让男女主被病娇男配杀死,她只有改造成功病娇男配、让男女主拥有好结局才能回家。

糯米团子的她为任务黏着小病娇,结果稍不留神被小病娇药死。

系统叹息:再死你也死。

温嘉楚不想人财两空,复活后再接再厉,彼时她将军府嫡女,不顾贵女身份指着尚是落魄狼孩的小病娇说:“本小姐就要他做我的侍卫。”

谁知不久,一纸婚书下来,她居然要嫁给皇帝老爹冲喜,一朝成了小病娇他母妃?!

*

温嘉楚和他相处段时间后,发现小病娇钟祁虽然贵为老幺十皇子,奈何身上淌着蛮族血,流落在外,瞎了只眼,自小就不受待见,世人口中有娘生没娘养的小畜牲。

因此钟祁长成少年后暴虐心性也随之增长。

她只好以身份要挟,让他好好做人,可钟祁狼性未泯,总爱咬点东西,顺带饮口血。温嘉楚以此为奖励,把自己献祭,落了满身咬痕。

呕心沥血,小病娇被改造成功——乐善好施,矜贫恤独,低眉若菩萨,一笑扫红尘。

她倍感欣慰,感慨孺子可教。赠予钟祁自己绣了三个月的帕子,没发现钟祁看她时眼底多了份异样之情。

苦尽甘来,温嘉楚又哭又笑:“以后记得做个好人,好人长命,拜拜~”挥手告别,乖乖等回家。

*

钟祁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罄竹难书之人。

近日夜里,冷清的坤宁宫传来呜咽娇吟声,宫女们感慨圣上心软,终于临幸宫里这位娘娘,纷纷退避,然而——那晚皇帝在京外猎园已是病入膏肓。

温嘉楚躺在床上,感受到他尖利虎牙咬进她侧颈,继而吮吸,不由僵直身。

钟祁舔舐掉她皮肤渗出的血珠,心情愉悦,将帕子盖在她脸上,抚摸她的脸,低语:“还是娘娘的血甜。”

“娘娘不理人是不喜欢这样吗?还是单纯不喜欢我?”

第1章 第 1 章 惯用伎俩

十二月,逢冬,惠京最为萧瑟的季节,万事万物都带着几分世事吊诡,今晚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亦是。

江壹瑜离开南城前给李维平打过电话。

那时天色尚早,不过堪堪傍晚六点,主持工作结束,李维平刚刚从电视台回到家,温柔的声音里带着疲惫,他答应会来接她。

这份承诺让离京四年的江壹瑜心安不少。

她孤身一人回京,能够依靠的人寥寥无几。

父母身为电视台的驻外记者远在国外,这几个月几乎可以说的上是杳无音信,电视台里的人都在传,她父母作为背叛者投靠了当地黑恶势力。

网上冒出类似半真半假的报道时,江壹瑜也收到了惠京电视台实习记者的邮件。

刚从南城大学新闻学毕业的她最渴望的就是能去电视台实习,如若是京城的电视台,那更是三生有幸。

说来也是奇怪,今年貌似格外倒霉,发出去的简历无一例外全都石沉大海,为此她灰心丧气了好几天,不过还好让她等到了。

独一份有回复的是惠京电视台,貌似又格外得天独厚,冥冥之中自有注定要回到这个地方,好像老天爷都在帮助她。

可真收到那份期待已久的邮件时,江壹瑜却高兴不起来,这个好消息比父母失去联系的坏消息来的早半天。

大约是三年以前,江壹瑜的父母选择了去巴西当驻外记者。江新城和林芸两夫妇是很有经验的驻外记者,惠京电视台里最令人羡煞的一对“侠侣”,同事们口中的“郭靖”与“黄蓉”。

作为新闻工作者,他们二人拥有的理想是江壹瑜有时都不大能理解的,夫妇二人的新闻素养也极高,能力出众,可巴西这个国家,他们还是第一次去。

巴西那样的地方,江壹瑜在父母离开的当天就深入了解过——乱的可怕,车子等红绿灯,都会有人停在车门前逼停要钱,挨枪子和破财挡灾谁都会选。

她不是没有劝过他们不要去,撒娇哭闹哀求,什么手段都用过了,可江新城和林芸仍是坚持着要去。

江壹瑜对父母的离开都快要到见怪不怪的程度了,在她十五岁那年刚上高中,他们就作为驻外记者前往俄罗斯,为此,她还曾去贺家寄住过三年。

那三年过得如梦似幻,多少次午夜梦回,总会被旧忆里零碎的片段纠缠,一段不想回忆的回忆。

值得庆幸的是,江新城和林芸在江壹瑜考上大学的那个暑假平安归来,她安心去了南城读大学。

而这一次似乎没那么幸运,听到父母失去音讯,江壹瑜每日一睁眼,心中就会生出惴惴不安,可她还是抱有希望,听说相关部门已经在找人了,但找不找得到却是另说。

无人知晓,在飞机上,江壹瑜甚至还做了个噩梦。

枪林弹雨间,是血流成河和无尽的哭声,爸爸和妈妈倒在血泊里,身边围着数名异国人,个个凶神恶煞,眼里却有着兴奋感,卧底调查探访的任务失败,他们为寻求真相赴汤蹈火,最后落得个完整尸身都没有的下场。

这样的噩梦无限循环着,还是飞机忽然的一颠簸把她从血腥的梦境中扯回现实。

她坐在靠外边的位置,惊慌失措,心里拼命安慰自己梦境里都是假的,路过的空姐见状还以为她晕机,难受的眼泪都从眼角流出来了。

或许是睡觉时着了凉,醒来之后,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心跳的更快。一直到飞机落地也未能有好转,反倒是更加的不舒服。

江壹瑜刚毕业不久,身上没多少钱,因为买的是价格最低的航班班次,所以飞机落地的时间是在凌晨。

今日凌晨的航班很少,行李领取处的人屈指可数,江壹瑜站在行李转盘前等待着自己行李箱的同时,也给李维平打了通电话。

李维平没接。

江壹瑜也是挂掉电话后,退出通讯界面才看到微信因信号不好,延迟冒出的那个红点。

一点开,是

春鈤

李维平在一小时前发来的信息。

李:【壹瑜,抱歉今晚不能去接你了,电视台临时有工作,十分抱歉,落地一定要报个平安,你家的卫生我已经打扫干净了,你打上面那串电话去保卫处找保安拿钥匙便好。】

李维平是她在大三那年夏天认识的学长。南城大学百年校庆,那时的李维平作为南城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回校演讲,同专业的学长,都是惠京人,他为人温润似玉,耐心颇多,给尚在象牙塔的江壹瑜解答了不少问题。

两人加上了联系方式,一来二去,便从相知到相熟。

这次回京李维平主动提出帮忙,江壹瑜很感激他,偌大的惠京,除了发小苏绪唯,她就只认识李维平了。

苏绪唯偏偏是个娱乐记者,年末娱乐圈各种活动,到处飞,这阵子都不在惠京。

江壹瑜盯着已经黯淡下去的手机屏幕,不自觉出神,眼下只能自己打车回家。

她呼出一口气,晕的有些缺氧,还没意识到病症,只当是累着。

站在行李转盘处等了一会,江壹瑜还是没能等到她的黑色行李箱。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震动突兀,略显空旷的行李领取处放大了只身一人恐惧,吓得她心口颤抖。

“喂,哪位?”

“你好,请问是江壹瑜小姐吗?”

电话那头传来中文蹩脚,每个音调都落在奇怪的地方,带有浓重的口音。

“我是。”江壹瑜想,对面应该是个外国人。

“抱歉,我看错航班号和行李号,不小心拿了你的行李箱,可以麻烦你在B出口等等吗?”

“哦,好吧。”

江壹瑜长吁口气,果然被拿错了。

挪着沉沉的步伐往B出口方向走,当下她连看个指示牌都略显吃力,可祸不单行,福不双至,网约车司机打电话来,取消了订单。

从B出口走出,她站在遮蔽物下等着外国人,北风烈烈,携雪拂来,一阵凉寒过。

江壹瑜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两边,再次抬头时,空荡无人的街道边多了辆宾利标志的黑色轿车。

黑色轿车闪烁着车灯,在黑夜里格外刺眼,似乎是要她走过去。

江壹瑜条件反射地抬手挡住眼睛,挪开手后,眼前街景呈现出层层叠影,那辆轿车带来不安感从心底开始躁动,她以为是累坏了,想着拿到行李箱后便赶紧回家,没多思虑,脱了下挎包举到头顶,踏着快步往车的方向走。

白色板鞋踩在薄雪上吱呀作响,等她走到车前,才站稳脚步,一道红影从头顶坠落,紧接着是“哐当”声响。

江壹瑜忙不迭弯下腰身去捡摔到地上的手机,手机屏幕裂痕如伤,整整五六道,江壹瑜欲哭无泪,喉间一度哽咽,飞灾横祸的一夜,老天爷都在针对她。

“那个,你好……我是江壹瑜,来拿我的行李箱。”

江壹瑜歪歪斜斜站起身,说明来意,屈起手指想要去敲贴着厚厚防窥屏的车窗。

可车窗落得比她的动作快,路灯白光泄入,不偏不倚,落到坐在角落里的男人身上,只是短短一霎,江壹瑜便觉得那忽然打扰的灯光霎时驱散车里的阴霾,也是在这一刻,她看清了男人的面容。

贺纪泽双手抱臂,头埋的很低,听到声响,他徐缓抬起看向她,幽如古泉,静若死潭,白色西装没把他变成天使,反而衬的更像伪装恶魔,毫无血色的薄唇弯起,不像是在笑,倒生出几分奇谲瑰丽的意味。

有那么几秒,江壹瑜呼吸完全凝滞,她全身绷紧,往后退了五六步,后背撞到路灯上,逃无可逃,红润的双唇微张,想说话,一字一句却卡在喉咙里怎么都吐不出。

整整四年,他身上的矜贵少年气荡然无存,其实他样貌没变多少,一派薄情长相,可却被另种难以言喻的气质取而代之,无论那种都恰恰是她最讨厌的存在。

江壹瑜的下腹开始隐隐坠痛,像是无数游鱼钻进她身体里,毫无头绪、漫无目的胡乱撞击,五脏六腑被搅和的支离破碎,疼感混杂麻意延至全身,鼻间顺势涌进股血腥味,并非当下有的,而是来自于过去十八岁。

贺纪泽从车上下来,抬步走到她身边。

“贺、纪、泽……”

江壹瑜一卡一顿念着他的名字,贺纪泽笑了,只动了层脸上的皮,笑得僵硬,好像刚学会笑不久。

两人陷在路灯投下的光晕圈层里,她单薄身影数倍缩小印在他墨黑瞳孔里,浑浊眼眸,顿时清明。

“好久不见。”贺纪泽笑说。

“我的行李箱是你拿的?”

“是我不小心拿错了,对不起啊,江小姐。”

坐在前排的司机打下车窗朝她打招呼,一身腱子肉的大胡子外国人,眼里满含尊敬。

江壹瑜是个相信命里自有安排的迷信之人,但当下的她却对此重逢充满疑虑。

“你也刚回京?”

“嗯。”

“从美国回来的?”江壹瑜记得,她去南城后父母和她说过,贺纪泽和家里人举家前往美国,连联系方式都没留下。

贺纪泽笑着避开她的问题,他抬起手,长指温柔撇净贴在她低马尾出的雪花片片。

“终于回来了。”

他自言自语着,手没移开,转向她泛红的脸颊,勾下她鬓角掉下的两三缕发丝,时上时下,轻缓抚摸,力道一会重一会弱,毫无控制,他的体温仿似天生比常人低几度。

她双颊泛红的厉害,亮亮的桃花眼里布着红血丝,意识滚烫如灼,天地颠倒,地动山摇。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屡试不爽,他眼底是阴郁的暗,可他分明在笑。

江壹瑜斜眼去看,注意到了他带着指套的小指在细嫩皮肤摩挲的动作——越来越近,快要靠近唇角时,她心中响起不间断的警铃到达最高分贝。

几乎没有犹豫,她用力拍开他的手,头发被揪掉几根。

猝不及防的举动,饶是反应再快的人都来不及防备,套在贺纪泽小指上的指套就这么甩了出去,滚到路中央,被忽然飞来的一辆白色轿车碾过,融入雪泥。

江壹瑜皱眉,这种情况下,她没想过要掩饰任何情绪,包括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嫌恶。

小指畸形的尖端暴露在冷空气之中,皮肉粗粒不平,极为丑陋,贺纪泽下意识把手藏进口袋,颤动的目光暴露他此刻心境,可也就一秒,眼神即刻变化,像是冰湖里打捞出的寒冰,冷的空茫。

“阿瑜不打算说声对不起吗?”

第2章 第 2 章 “你不是死了吗”

贺纪泽走去捡黑色指套时,江壹瑜站在原地看他。

那一抹白色缓缓落下,捡起被碾扁在地上的指套。普通小轿车一般在1.2吨到1.3吨左右,厚大的车轮碾过,混着雪水,皮制的指套沾黏在沥青路面,形状狼狈。

江壹瑜看着蹲在路中央良久的贺纪泽,落寞的白,几近和周围雪景融为一体,她手心微凉,在想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可转念想到他们同住一屋檐下发生的那些事,又觉得不过彼此彼此。

贺纪泽跑回来后脸色很静,没再纠结那句“对不起”,但也只剩平静,看不出别的情绪,江壹瑜怔了几秒,也就是在出神这几秒内,贺纪泽捉住她的手腕,打开车门,往里边带。

“你发烧了,自己感受不到?”

江壹瑜顿了半晌,摇摇头。

一上车,贺纪泽的一句话便把她所有的质问堵回喉咙里,他脱下白色西服盖在她身上,细致压平卷起的衣角,只给自己留了件白衬衫。这番动作做完,他又嘱咐驾驶座的外国人,掉头去医院。

江壹瑜缩在角落,像弱小的鹌鹑,鼻尖不自觉触碰到西服外套,不算陌生的也算不上熟悉的浓郁木质芳香扑来,干琥珀雪松的香气,深邃雅致,不知是错觉与否,闻的让人有些发晕,目光上视,贺纪泽的侧影正迎着米白灯光,浓长睫羽上下眨动,似乎是感受到她瞟瞥的眼神,贺纪泽转过头看她。

神情正常,不过有点疲倦。

恍惚间,江壹瑜觉得这人变了,此刻刚才还有的那种宁可下车走回家也不想坐他车回家的铁骨气概被浇灭的半点不剩。

贺纪泽带她到了处私立医院,江壹瑜坐车坐的头晕,瞥了眼窗户,只觉得楼顶的几个大字灯牌把周围空气都染成

CR

了红色。

下车前,像帮布娃娃穿衣服一样,贺纪泽拎起她胳膊帮她把外套穿好,体型带来的差距让那件合适的西服套在她上身,颇有小孩偷穿西装的既视感。

这样的接触与江壹瑜而言并不生疏,反而是熟稔的能生出胆寒,在她给他当模特的那三年里,不少有。

其实不论是哪里的医院都没有多大差别,熟悉的消毒水味,冰冷的医疗椅,来来去去的医护人员,还有医生护士簇拥着,匆匆而过的躺在病床上的伤患……

江壹瑜坐在最靠边的椅子上,把头埋得很深,垂落的长马尾散开,遮住大半张脸,平日里的朱唇玉面如今只剩下苍白,脸色很难看,医院的场景让她想起飞机上做的那个梦。

“江小姐?江小姐?”

“贺纪泽!”江壹瑜猛然抬头,没多思索便抓住眼前人的手,脱口而出就是他的名字,说完就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江小姐,贺先生他去接电话了,请您稍等一下,他待会就回来。”

“你是哪国人?”

“法国人,我是专门被聘请来保护贺先生的,您可以叫我乔犹大。”

乔犹大高鼻深目的五官并没有攻击性,见她抬眸,不好意思揉了揉一头棕色的卷曲发,与一身腱子肉形成强烈反差。

原来这外国人的中文名叫乔犹大。

江壹瑜想起她读高一时,贺纪泽刚好读高三,下半学年的事了。

早春季节,小雨初晴,贺纪泽在花园里写生,她在池边拿着饲料喂金鱼。

贺家池子里的金鱼都是草种金鱼,白红草金鱼,瘦长细尖,江壹瑜小时候很喜欢这种金鱼,因为只见过这种,长大后才知道还有兰寿鱼那样可爱圆胖的金鱼,对比起来,自然就觉得池子中夺食的游鱼普通。

无聊至极,也不想回去写作业,江壹瑜索然无味的模样被一旁的贺纪泽看在眼里。

贺纪泽将笔丢进脚下涮笔筒,没再打算画。而是和她介绍起十三世纪后期佛罗伦萨大画家乔托·迪·邦多纳创作的湿壁画———《犹大之吻》。

江壹瑜对美术绘画西方美学之类没任何兴趣,只觉得寓意有趣,亲吻还能和背叛联系起来?所以听到“乔犹大”这怪异的名字便想起这件事。

“江小姐,我先带你去见医生吧。”乔犹大摁灭手机,睁圆异色的大眼,像是在询问江壹瑜的意见。江壹瑜点点头,跟着他去进了诊室。

医生问诊期间,贺纪泽回来了,停在她身后,安静守着。

那医生是位年过半百的老医生,见状笑笑,以为他们是夫妻,出声说:“发烧感冒,来得及时,吃点药就好,不必过于担忧。”

问诊结束后,医生又嘱咐了几句,接下来就是去取药。

江壹瑜本想着自己去取的,医生也没能留住她,但被贺纪泽拦住了。

“我自己去就行了。”江壹瑜拽住他衣袖不让他去,贺纪泽顿足,眉头微蹙,半眯起的凤眼里带有不解,他掰开她的手,自顾自离开。

不远处的蔺午文恰好赶到,又恰好撞上贺纪泽离开这一幕,再看看他身边的那位,不由咂舌。他小跑到江壹瑜面前,指着她说:“你……你……你真的是江壹瑜?你不是死了吗?”没有什么比半夜见到个死了四年的人忽然出现在医院里更加恐怖,也不怪他口无遮拦把“死”字挂嘴边。

乔犹大拼了命给蔺午文使眼色,可惜蔺午文心思全在眼前这位大变活人身上,全然不顾别的,他来此,也是听到医院里的人和他说,贺纪泽那小子带了个女的来,才抛下夜场众人赶过来看个究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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