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樊笼》作者:人面烂桃花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05分类:小说浏览:11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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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笼

作者:人面烂桃花

文案:

林忱十三岁时死了师父,从小娘又不靠谱,一度厌世疏离地挂着张要债脸。

她在庙里长大,为师父送殡后十分顺利地出了家,提前迈入养老阶段。

本以为会一生平平淡淡,奈何一次巧遇,遇见了命中煞星。

漂亮的煞星一直缠着她,邀请她一览上京繁华。

林忱年少的雨季很绵长,从没遇到过这样热切而真挚的挑逗,一颗本不向佛的心彻底缴械投降。

她问萧冉:“你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萧冉笑她,却只模糊过去。后来的一切证明了,她真不是见人就笑,她命主杀伐,看人总是漫不经心却又处处招桃花。

她反过来问林忱:“如果不是我而是别人,你也会跟她走吗?”

林忱负气,也没有答她。她不是给块肉就能骗走的小猫小狗,除了萧冉,没有人能骗到她。

这是她在内心暗暗想出来的情话,可林忱没想到,萧冉真的会骗她。

她骗她,而且要她的命。

**

萧冉一度想放弃,因为小师父待她是真心的。

这阴鸷冷淡的人真心起来也会有孩子的脾气,那一点孩子气被她捧在手里,异常珍惜。

可在送她入虎口之前,萧冉却把自己的真心遗失了。

她不知道,自己爱她到这地步,如果知道…如果知道,又怎么样呢?

——

小剧场:

从萧冉这里望去,阳光温柔,林忱就浸在光下。

她是个一刻也不得安生的人,此时却只沉默地看。

这样的沉默令她舒服,马车里淡淡的香让她舒服,眼前这个孩子也让她舒服。

这是在她肆意欢笑,巡街走马,甚至糟践名声夜夜笙歌时都没有的感觉。

于是她偷偷地凑过去,再凑过去,像一只小心翼翼谨慎至极的狐狸,只为了嗅一嗅这果子是否真的那样清香。

冷淡禁欲智力担当公主攻 又飒又钓美人权臣受

年下-四岁年龄差

正式感情线于还俗长大后开始,不涉及宗教信仰等问题

正文剧情偏多,正剧向

初期火葬场一小下,主要走朝堂权谋流,不过感情戏保甜(大声嚷嚷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朝堂 正剧 权谋

搜索关键词:主角:林忱,萧冉 ┃ 配角:很多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拨云见日,与你一起直抵群峰

立意:冲破世俗桎梏

第一卷 青春之路

第1章 出殡

风雪夜,未时刚过,外面的狂风夹杂着雪片往北吹。

林忱放下手里的暖炉,顺手披上门口的黑色毛皮大氅。

她年纪小个子矮,被这厚重的衣服一裹,鼻子嘴巴都被挡得严严实实,只余一双略显冷郁的眼和秀气的墨眉露在外头。

她装起屋廊下灶上热的酒,辛辣的气味直铺上脸来。

屋里的油灯亮着,隐隐传来女人的咳嗽声。林忱隔着门瞥了一眼,手顿了顿,犹豫再三还是隔帘问道:“今日徐夫人出殡,母亲可要出门看一眼?”

门内寂静无声,就像以往的任何一个冷夜,她母亲神神叨叨又脾气暴躁,却始终不肯踏出房门一步。

即便现在,陪了她们十余年的人就要离去,她仍表现出无动于衷的神气,来划分自己与棺材里那位主仆有别的身份。

林忱低着头,唇边牵扯出一个冷笑。

她、她娘与徐夫人,三个人相依为命在深山佛刹中窝居多年,徐夫人教她练字教她习文,顺带应付与后山香客、庙中姑子们的交际。而她娘,唯一耳提面命的是考问她的功课,或者站在窗口日复一日地望那山。

重重叠叠的山峦像是层层牢笼,将她的一生困住。

她娘曾经也十分阔过、高贵过,直到今日,仍沉浸在那场富贵梦中不愿意醒来。

林忱转过身去,自廊下望远,冷色的天空降下蓝色的霜。她提起温好的酒,用力将大门拉开,外面的狂风与碎雪霎时间扑杀上来。

一尊黑色的棺椁沉静地立着。

棺内之人曾是她娘的家仆。她娘说,徐恕从小受徐家雨露恩惠长大,理当将自己一生奉献给主子。

这是道理,但林忱远没有这么理所当然。

她感激徐夫人,甚至尊敬她。与其说徐夫人是带着她成长的仆从,不如说是她的师父。

在林忱的印象里,她总是一袭白衣,比那些文人墨客更风雅,比江湖侠客更真挚爽快,天下似乎没有什么事能难倒她、能束缚她。

难得世上会有这样的人。

林忱恍惚,想,这样宛如谪仙天上人的女子,竟悄然无声地死去,和凡人没有区别,可见真是天地不仁了。

她麻木不已,连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起灵吧。”林忱抱着酒壶和长剑,冷漠道。

送葬人吹的哀乐凄凉,她木僵地走在前头,不意看到了熟人。

缠着头裹着手的静持等在黎明中,远远看见灵车行来,忙不迭上前道:“姑娘可算来了,住持惦念姑娘年幼,操持这事怕不称手,特意叫我来看看。”

林忱与她隔着一段距离,闻言抬眼看了看,半天才辩认出来:“…是静持师父。”

随着这一声,许多琐琐碎碎的声音和讯息涌进林忱的脑海…都是叫人不愉快的回忆。

她端着手,慢吞吞地说话,叫人轻易察觉出一股轻缓的傲慢来。

静持也察觉到了,但她甚少见到林忱,只以为小姐大概总是该端着架子的。

“我记着前两年你去了斋房管事,怎么如今又回到住持身边了么?”林忱又问。

静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恨色,当年若不是徐夫人看不惯她,与住持告状,她也不会与那些厨娘混在一起。

她勉强笑道:“是啊,日前才回去。”她心中不快,却还是迎上去,紧紧地靠着林忱,恭维道:“这两年里姑娘长高了不少,模样越发好,真是没见过这么标致的人物。”

林忱眉间一动,歪头瞧了她一眼,竟扯动了下嘴角。

她生得一双阔美的眼眸,垂着眼看人时总带出一种难言的郁色与清傲,这略有嘲讽的一笑更带起些洒脱味道,叫人心尖打颤。

静持怔了好一会,一时摸不清这姑娘是喜是怒。

她搜肠刮肚地想了想,说:“前个陪主持待客,到是见到了姑娘的舅父。”

“母亲同我说过了,年后便要下山与舅父同住。”林忱淡淡道。

静持羡艳说:“以前从没听说你们是山下徐大官人的家眷,怎么瞒得这样好?”

林忱在心中冷笑,可不是嘛,连她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门子亲戚。

这些年来,她娘常说些奇怪的话,但言语间从不曾提到山下。而林忱自己也记得,她幼时明明经历过一场颠簸,是从好远的地方迁到平城来的。

她瞧瞧静持,只记得这人从前在住持身边做事时,常到后院来敲香客的竹杠,是个十分无力蛮横的妇人。这般殷勤,想来心里没盘算什么好主意。

林忱摸索着光滑温热的酒壶,声音放柔和了些。

“说起来,母亲交代往山下舅父家递个东西,我倒是将此事忙忘了。”林忱边说边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神态上露出些孩子气的焦急。

那玉佩通体透亮,上面雕刻着出云的蟠龙与锦绣,看着华贵异常。

静持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瞧着那块玉,虽瞧不出材质,却也知道那是自己毕生不可触及的尊贵。

“哎呀呀,我就说,徐大官人的亲妹,这身边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瞧瞧平日里夫人心多诚啊,凡事都不张扬,我还以为……”

林忱垂着眸子笑,她当然知道静持的心思。她家在寺中香客之间算是异类,户籍不详,没有仆众,出手也不阔绰,若不是这些年徐夫人为人做事深得人心,她们少不了被猜忌,纠缠到官府去。

静持还在喋喋不休,她们走了一个时辰才到了后山,送葬的人一片忙乱下了棺材。

林忱立在风中,话音如过耳的风声,她心中空茫一片,既不哀伤也不留恋。

她看着棺椁往下沉,眼前全是徐恕握着她的手教她读书的样子。

“你娘是为了你好,多读些书,懂得些道理,我总不能永远陪着你。”

我不会永远陪着你。

林忱想到这句话,眼前才如有一道惊雷劈下,远处红日喷发,天幕上都是红霞。

她往前走了两步,怀中剑也跌落而下。

填埋的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待到竖起了碑,送丧的雇佣告辞,林忱一摸自己的额头,冰凉濡湿,接着一阵眩晕涌上来。

她赶忙喝了一口尚有余温的烈酒,才站稳脚跟。

迟来的哀伤如蔓延的潮水,并不凶猛,却让人知道,总有一刻自己会被淹没,而后便是窒息的痛苦。

静持凑上来,期期艾艾地看着。

林忱似乎打了个晃。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面前的人已转过了身,收敛了那些失控的表情,瞧着并无异常。

于是静持又乐呵起来,眼神中饱含期待。

她看着林忱遣散了送丧的劳力,临走前分发下去那么一大袋银子,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自她知道徐氏竟是山下徐大官人的妹妹后,就格外留意着。毕竟是那样高贵的门庭,若是能得到一星半点的好处,也够她攒个一年半载的了。

林忱送走了人,又向雪中埋好那把剑。

静持等了半天,笑在冷风里都冻僵了,也不见这姑娘有什么表示。

她心里渐渐憋了火气。

恰在这时,林忱回转过来时,面上一反常态,懵懂问道:“师父怎的还不走,天气冷极了,不要着凉才好。”

静持这一口气差点没倒上来,破口说道:“这可不大好吧,忱姑娘既知道天气严寒,也不请人喝碗热汤吗?”

她边说边腆着脸伸手,却没接到银子。她一瞧,手心里只多了那块翡绿的玉佩和几枚铜钱。

林忱垂眼拧着酒壶,等待她面色变换,说:“家母尚需人伺候,师父去山下喝汤,正好将这块玉佩送到徐府。我没什么可吩咐的人,师父若能代劳,我自是感激不尽的。”

听了这话,静持简直想把手中这块玉掷到林忱的脑门上。

这丫头看着聪明,竟是个缺心少肺的,又这样吝啬,真真叫人恨极了!

静持忍了又忍。

半晌,她心中冷笑,既然这孩子这般不懂事,那就别怪她欺负孤儿寡母了…

她整理好脸色,摆弄了几下那玉佩,估计了下成色,笑着向林忱保证过,便匆匆走了。

林忱没分给她一眼,只静静地坐下将整壶月花酿倾入厚雪之中。

天地之间,万籁俱寂,远处万丈光芒喷薄而出,照耀着林忱眼睫上的霜雪,热泪将晶莹雪砸出一个窟窿,她抹了把脸,只觉得酒的热气都变作了泪滴。

徐夫人去世多日,这巨大的阴影直到现在才散逸开来,让出一条真实的、丑恶的通往世界的道路。

林忱被迫看清一地鸡毛般琐碎的生活,心也和徐夫人一道沉没在冰冷的河水中。

**

寒天之下,鸢儿将身子探进坚冷的井口,通红的手上尚有伤痕,她拽着绳子,好不容易才将那桶水拎出来。

她抹了把额上的热汗,正好见门外林忱拾阶而上。

不满十三岁的女孩一丝不苟地端着仪态,台阶覆雪,天冷难行,她的步态却依旧是稳稳的。

只是眼下那一圈青黑却怎么都无法遮掩。

鸢儿想到,今日是徐夫人出殡的日子。

她出家之后与林忱常有往来,只觉得这人有时虽傲岸得有些讨厌,但心清眼明,哪有这样失魂落魄的时候。

她心下酸楚,当下便小跑过去,毫不生分地一拉林忱的手臂,顷刻间把人拽得一晃,林忱那股子端庄严正的劲儿再也装不下去了。

“事儿可都妥当了,怎的脸色这样不好?”

林忱在日光下闭了闭眼,无奈地撇了撇嘴,怏怏地说:“连夜不睡,有些疲惫罢了。”

鸢儿瞧了瞧自己拽她的那条胳膊,半晌,惊讶道:“往常这时候早追着我打了,果真是累了,会不会生病了?”

她边说边去探林忱的额头,后者咬咬牙,终于抛却了悲伤与涵养,狠狠敲了一下她的秃脑壳。

“闲话少说,住持可在山上,我有事同她讲。”

鸢儿疑惑道:“什么事?”她摸摸脑门,灵光一现道:“是不是那个老婆子给你不痛快了,我半夜醒来见她正往出走,难不成是去敲你的银子?”

老婆子是指静持,她为人媚上欺下,四处敲竹杠不说,还总是乱嚼舌根,据说是曾经生育过的仆妇,在小尼姑之间的名声向来不太好。

林忱冷笑道:“人都是本性难移。”

鸢儿急忙问:“你想怎么对付她?小人最难缠,可不要吃亏了。”

林忱将方才送玉佩的事与她说了。

鸢儿到底比她小了一岁,目瞪口呆道:“那…”她有些心虚道:“难道要诬陷…”

林忱在比她高一个台阶处站定了,低头俯视道:“静持是惯犯,两年前她便干过以仿品代替玉像的事,若非撞上了徐夫人,这桩事至今不会败露出来了。她若正经将玉佩送去,今日也该有消息了,若是没有,便是铤而走险,动了以假乱真的心思。”

她神情寡淡,似乎谈论的事全然与己无关,也不在意静持会有什么悲惨的下场。

鸢儿对着手指瞥着眼,切了声。

她俩个往上走,林忱有些不高兴,因为鸢儿总说老实话,直把那些她不愿细想的事明晃晃披露出来。

及至进门前,鸢儿捅了捅她的胳膊,小声说:“其实你是记恨她说徐夫人的坏话,是不是?”

林忱僵住,她拢了拢身上的氅衣,一言不发不发了好半天。

于此同时,那些流言仿佛随风而来。

什么徐恕其实曾是她娘的姐妹,为了固宠与她父亲做了小妾…或是徐家的两个都是出身风月,她是无父的野种。这类谣言滚滚不断,虽然滑稽,但意外地受欢迎。

徐夫人从不反驳,她常笑眯眯地瞧着一起说笑的小尼姑转头讲起这些谣言,添柴加火地将这些无稽之谈烧得更旺,再见时却又似全然不知。

林忱那时倒没什么愤怒,她只是疲倦得厌烦。

她问:“何必纵容流言?”

徐夫人却只揣着手,回答说:“流言再无稽,你我也得活下去。人在屋檐下,总得有所顾忌吧。”

林忱充分领会到了这种“做人留一线”的要义,但不知怎么的,在徐夫人死后,她却再也忍受不了别人对徐夫人的一点污损。

仿佛徐恕定格在了那个时间,随着林忱的童年,一起成为了一副完美的画。

“是。”林忱不再垂着眼,她目光炯炯地盯着鸢儿:“徐夫人走了,我自可以随着心意。”

鸢儿接道:“随着心意,毁的也是自个儿的前途。”

她问:“若真是连这点子酸言酸语都忍不了,干脆出家算了。”

第2章 空门

林忱冷哼了一声,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竟没有再反驳。她抬头看了一眼鸢儿,接着便推门进了禅房。

她走后,鸢儿的笑脸黯淡下来。

小尼姑叹了口气,龇牙咧嘴地冲手上哈了两口热气,自语道:“人不就是得是一忍再忍,直到没有退路么…唉。”

**

第二日,寺中的钟声大作,鸢儿路过,毫不意外地听说徐氏香客丢了个极宝贵的玉佩,现下已然报官了。

而静持一晚未归,有好事者早暗示了住持她往城西去了。

官府大动干戈搜了一通寺庙,同时去城西找人,正赶上铺子老板出工,将那真假难辨的两块玉放在一块。

人赃并获,静持被拖拽走时竟是一脸茫然,连喊冤都忘了。

寺中又添了新的轶闻,叫各位出家人一阵快活。

鸢儿兢兢业业地提满了水缸,还是决定去后院找林忱。她到时徐氏正在煮饭,屋子里热腾腾的。

林忱就在桌边看书,手边摞着厚厚地一叠纸,上面习满了字。

她像个寒窗多年正待一飞冲天的学子,即便是冬日里,捧着暖炉也要温书,即便这些经文法令其实对她毫无助力。

鸢儿有些怕徐氏,只站在窗边敲窗沿。

不一会儿林忱撩起了门帘,倾身出来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有什么事?”

鸢儿不说话,林忱撇了撇嘴,只好出来,说:“我还要温书,时间紧得很,有话便讲。”

她一副不熟的态度,鸢儿却推了下她的肩膀,毫不畏惧地道:“别假正经,当我不知道你,读书记得到快,剩下的时辰都用来读话本子了。”

林忱扯了扯衣服,跟她一道往外走,昨天的事儿谁也没提。

她们踏着漫天飞雪往山下走,天空灰秃秃的,像是没刷好的屋墙。

“偷窃了这样贵重的物品,按律是要砍掉手足的。”鸢儿叹气道:“只盼你还存了一丝良心,不要暗箱操作,弄得人连命都没了就好。”

林忱不爱听这个,转身就要往回走。

鸢儿拉住她:“听说你年后便要走,本是要告别的…”她有些艰难道:“不过现在不用了。”

林忱盯着她。

鸢儿红着眼睛:“我要嫁人了。”

一时间,林忱紧紧抿了抿唇。她在林中雪地里慢慢转了两步,似乎无话可讲。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鸢儿的身板。十二岁的豆蔻少女绝谈不上什么玲珑有致,甚至因为常年的劳作有些发育不良,脑袋甚至只到林忱的下巴。

“还俗倒也是件好事……”鸢儿还没来得及强颜欢笑,林忱冷道:“是去做妾,还是做没名没分的侍婢?”

鸢儿的脸白了一刹,随后她镇定地仰起脸:“无论是什么,我都会混出个样子来,绝不叫人欺负作践。”

林忱“哈”了一声,露出前所未有的生动表情:“一入高门深似海,你凭什么?凭一双手,还是一张脸?”

她眉目锋利而沉郁,冲鸢儿道:“连一个成日嚼舌根的老妇你都不舍得处置,到了人心诡谲的后宅又要如何自处?”

“她们要的不是几两碎银三物铜板,她们要的…是你的命。”林忱脑海中闪过些画面,在尚未有完全记忆的时候,那些暗斗的伎俩便已经渗入她的骨髓。

鸢儿被她说的蔫下来,垂头丧气道:“那也没法子,我总得救济我娘和那几个弟妹。”

她捂着手上那明显是被抽出来口子道:“我爹当着我的面尚敢如此苛待我娘,若是我没银子给他了……”

鸢儿打了个冷颤,她本是性子泼辣的人,却也心善,她试着面对这世道,结果的确无路可走。

林忱的眉越皱越紧,她别过脸去,往身上去摸钱袋,思量了一会,却又无力地停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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