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殿前弈
本书作者: 西榕绿
本书简介: 专栏有预收《二十三弦急》,感兴趣的宝宝也可以看看噢~
当今圣上一道圣旨,将江南徐家女与当朝两位皇子绑在一起。
也借此将自开国后一直偏居一隅、远离京城纷争的徐家卷入新一代的皇权之争。
与此同时,上一代皇权争夺留下的恩怨是非也慢慢分明。
坚韧聪慧且自带江湖气四姑娘×美惨但隐忍自强五皇子
正文文案:
徐清出身江南望族,祖上乃开国功臣,后世代定居江南,远离京城,只为躲开皇权更迭的腥风血雨。
不想一封突如其来的圣旨,还是将徐家拖入这场局中。
不能抗旨的徐清只想找个盟友,待事成之后能让她和阿姊回江南。
第一次见面,二人大打出手,难分胜负,以沈祁被削了发尾作结。
第二次交手,徐清将人留在雨中的密林,末了还假惺惺提醒:“江南雨水多,公子下次来,需记得打把伞。”
第三次,二人联手一起破案。
自此,二人的盟约结成。
……
京城皆知,静王与静王妃伉俪情深,恩爱非常。
可无人知道的角落里,两柄锋利的短匕互抵着对方的咽喉。
“先前怎么说的?”徐清冷眼觑着沈祁,手中的短匕不断逼近。
后者冷笑,掌下的力也未松半点:“先前你也没说是拿我的命作饵啊。”
……
自从十岁那年亲眼见到母后死在眼前,沈祁便知晓这偌大的皇城是吃人的。
他一面拼命壮大自己,一面韬光养晦。
为了登上那个位置,为自己母后报仇,他可以牺牲一切。
娶徐家女是计策,也是阴谋。
他原以为他是执棋人,绝不会爱上局里的弃子。
不料一朝心动,棋局逆转。
即使徐清不愿为后,他也想拉着她一起登上那高位。
……
一句话:是夫妻也是政敌。
一个对抗路情侣一边相助相扶,一边互相算计的故事。
ps:1.全文架空,私设多,非常多
2.除男女主相爱相杀外,全员不一定“相爱”,但一定“相杀”,其实就是一群人为了自身利益或家族利益互相算计,全员野心家!
3.男女主非完美人设,从一开始互相提防,到后面相熟起来,相处模式也会跟着改变。女主的心态也会随着故事的发展发生改变。
4..该书构思于三年前,差不多前六万六千字也是三年前就已落笔写下的,剧情和笔力稚嫩,发布前有简修过
5..会时常复盘精修,但不影响主线阅读
5.新人第一本,一边码字一边进步!也欢迎评论区提意见~
祝大家看文愉快!生活更愉快!
——预收《二十三弦急》求收藏——
华若锦是皇后的外甥女,亦是皇帝亲封的郡主,享有与皇子公主一般的待遇,恩宠胜天。
为扶持姑母的儿子,也是自己的表弟章璟晔登上皇位,华若锦牺牲了婚事,牺牲了名声,牺牲了许多许多,终于助他称帝。
不料相互扶持的经年累月,章璟晔早已开始忌惮她手里的权利。
终于,在章璟晔登基的第二年,华若锦接过了他转交的和离书,与他达成了一个只有他们二人知晓的交易,随后从巍峨的宫墙上一跃而下。
原以为这一生就这样潦草收场了,不料一睁眼又回到了十七岁皇帝姑父为她择婿这一年。
更没想到的是,章璟晔也回来了。
窗外瓢泼大雨,面前黑白云子厮杀。
章璟晔语调从容,仿佛确信华若锦别无选择:“阿姊,你知道的,除了我,父皇还有其他孩子有能力坐好那个位置吗?”
华若锦执棋落子,心中权衡。
顺宁二十九年,章璟晔登基,华若锦拿着免死金牌举家南下,退出朝堂。
令她惊讶的是,前世今生都已位极人臣,与她离了心,最后只托章璟晔转交一份和离书的前夫,竟然眼巴巴地跟了来。
——
沈归和最近总是做怪梦,梦中有一面容模糊的女子与他从相识到相互利用,到相知相爱,再到针锋相对。
每次梦醒,他都觉得恍惚,仿若已过完这样的一生。
直到圣人一道旨意,玉如意挑起红盖头那刻,梦中女子的面容霎那间清晰。
——
男主是前夫。和离书后面会解释,1v1身心双洁~
另一种意义的双重生。
ps:全文架空
第1章 一 赐婚 “怕是想用皇子制衡徐家”
是夜。
河边倏然响起河冰破裂的声音,伴随着刀剑相撞的声响划破了林间的寂静。
不一会儿,又传来了河水流动的玎玲声,空气中弥漫起丝丝血腥味。
动静渐歇,林间安静了一瞬,下一刹那马蹄声骤起,急匆匆地往林子深处掠去。
…
已入春许久,江南的薄雪早已退去,冰雪消融,水乡的灵魂流动。绿芽冒尖,浅浅绿意覆盖着水乡。
近几日雨下的勤了,虽都是沥沥淅淅的小雨,但下的徐清心中不安。
往年也是入了夏才开始连绵不绝地下梅雨,今年下的早了许多。
细雨被凉丝丝的风一吹偏了方向,雨丝伴着凉风落在徐清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徐清不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姑娘,先回去吧,大公子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栖枝弯臂间搭着一件纯白狐裘,温声劝着。徐清不言,伸手取来狐裘,往身上一披,拿起廊下的纸伞走入雨中。
栖枝叹了口气,拿起伞提步跟上。
没走几步就瞧见雨幕中缓步而来的一道倩影,徐清步子顿了顿侧身想从另一条小路绕出去。
刚侧了个身就被徐妗逮住了,“去哪?”
徐清身影一顿,叹了口气,认命般转过身,嘴角挂上有些讨饶意味的笑,“阿姐。”
徐妗的声音是软柔温和的,性情也是典型的江南女子,徐清的声线也是温软柔和的,但性情比起徐妗的温柔还要活泼一些。
徐妗没说什么,只了然地笑了笑,伸手不容拒绝地牵起徐清往回走,“今年的雨下的早了。”
徐清任由她牵着,闻言轻轻应了声。
脚边的新芽沾着雨水,叶面上的雨珠汇聚成一大滴砸入土地中。
“过不久就该入夏了,梅雨时节最是容易发洪水,这几日爹爹和大哥阿珵都在这一带的河域忙着,京城也派了人来……”
说话间,徐妗牵着徐清回到了廊下,她转头眸光柔和地看着徐清,“清清,大哥说了,近日你就不要出门了,乖乖待着,好吗?”
“知道了,阿姐。”徐清嘴上应着,心里却盘算着其他。
徐妗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这个妹妹性子温软,待人和善,却又有些跳脱,喜欢往外跑,姐妹俩性子到底不大相像。
徐妗又嘱托了几句,起身拢了拢大氅,像是准备离开。
徐清在她的动作间,忽而想起什么似的抬手快速扯住徐妗的袖子,“姐姐,京城来人…是来帮忙防洪的吗?”
徐妗唇角一顿,眸中笑意微敛,“不清楚,你且先安心待在家中。”说完,轻轻地拍了拍徐清的手,转身打起伞走进雨幕中。
徐清起身,在廊下目送徐妗的背影,又瞧见徐妗停了下来。
在细雨中,徐妗的面容模糊了许多,看不真切,声音柔柔的像是乘风而来。
“清清,明日阿姐要随母亲去寒山寺祈福,你留在家里。”
徐清应了。
徐妗唇角挂笑,背影消失在院口。
待徐妗离开后,徐清敛了笑,脱下狐裘进了屋。
栖枝给她倒了杯暖茶,徐清捧在手里,盯着杯中泛着涟漪的茶水思索着。
“姑娘?”
“嗯。”徐清回了神,“爹爹大哥三哥不在,母亲和阿姐明日要去祈福,我需得留在家中,你且去探探消息,京城来了什么人,来做什么的。”放下茶杯,食指轻扣杯壁,“让歌槿过来吧。”
“好。”栖枝应了声,退出了屋内。
杯中温茶一点点变凉,歌槿进屋时,携带着雨中寒凉,鬓间碎发被雨打湿。
徐清倒了杯温茶递给她,歌槿接过,饮尽。
“这几日你代栖枝陪在我身边吧。”
歌槿应声。
…
徐母出门前还是觉得不放心,拉着徐妗又来找徐清。
“清儿啊,我和你阿姐去寺里祈福,会在寺里待久些,你在家要照顾好祖母,这雨下
CR
的人心里不安,怕是要闹洪灾。”
徐清和徐妗一人握着徐母一只手,徐妗笑得温婉又无奈,“娘,您怎么自己吓自己呢,大哥不是说了没事吗,您放宽心。”
徐母脸色有些焦虑,听了女儿的话点了点头。
徐清晃了晃徐母的手,“娘,会没事的,菩萨会保佑我们的。”
送走了徐母和徐妗,徐清收拾了下转身去了祖母的院子里。
老人家年纪大了容易胡思乱想,今年的雨虽也没早下多少,却是下的人心里慌张,她得去安抚一下祖母。
在祖母的偏院歇了一夜,雨未停,次日一早,陪祖母用完早膳,又安抚了祖母几句,回了自己的院子。
百无聊赖地在廊下小息,歌槿站在她身后。
“姑娘心里烦忧着,为何不亲自出去看看?”
徐清阖着眸,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卷书,“昨日阿姐来这叮嘱我别出门,乖乖待在家里,还提到了大哥,就是告诉我,我不能出去。这几日爹爹他们都忙着,娘和阿姐去寺里祈福,这雨不停,百姓们心里慌着,我若是这时候离开,这院里的人传出去,保不齐引起骚乱。”
她睁开眼,叹了口气,幽幽道:“等等栖枝的消息吧,洪水未发,京城竟然来人了,大概不是为了防洪一事而来……”
“姑娘以为?”
徐清眸光深深,“京城的皇子都已过弱冠之年了吧。”
歌槿思索了一下,“四皇子今岁刚行冠礼,五皇子还得等上两载。”
徐清转头望向院墙,粉墙黛瓦上皆是雨水, “差不多了,京城又该是一阵血雨腥风了。”
歌槿明白了徐清的言下之意,迟疑了一下,“姑娘的意思是…?”
“可是,当今圣上正直壮年…”
徐清似是笑了声,眸光有些深远,“当今圣上是先皇最小的儿子,二十又五时登基为帝,如今已在位有二十三年之久,先皇有七子在深宫中活过了弱冠之年,在圣上登基时只剩他一个了。”
话至此,她伸出手,雨水顺着白皙的指尖在掌心中汇聚成一滩水洼,“中宫嫡出如今也二十又五了,四皇子和五皇子也已至舞象之年,这只是刚刚开始。”
歌槿垂下眼,有些疑惑:“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徐清微微抬手,掌心中的雨水顺势流入袖口,冰凉渗入肌肤,“夺取皇位是需要人拥护的。”
歌槿似是了然,却又不解,“可江南离京城这么远,徐家也无兵权,拉拢我们有何用?”
徐清轻轻笑着, “但我们有民心。”
“徐家是根基很深的世家大族,祖上助帝开国后便放了权请旨留守江南一带,昔日留在京城的大族大多都倒了,剩下的也构不成威胁。而徐家虽无兵权,且退守江南,但江南一带物资富庶,百姓安居乐业,人人歌颂徐家。或许是圣上怕我徐家在此拥民为王,想要制衡我们,又或许是哪位皇子看中了我徐家所拥的民心,想利用我们。”
“依姑娘所说,那徐家能屹立百年不倒,该是远离京城纷争的。”
“嗯。”徐清点头。
“那徐家这回又怎么会参与他们的夺位呢?”
“他们定然不会直言让徐家站队,他们要的,该是徐家不得不站队。”
歌槿不明白,垂了脑袋,不再接话。
徐清伸出廊外的手已满是雨水,连指尖也在滴水。
忽然,她手掌猛地一握,掌心中的雨水炸出一朵极小的水花,指缝间渗出的雨水落入土地中,微风伴着细雨,模糊了徐清的声音。
“阿姐去岁及笄了。”
……
沥沥淅淅的小雨连着下了一个月,转眼入了夏,雨势忽的变大,江河湖溪水位连连上涨,已有发洪之势,民间百姓开始出现隐隐骚动。
徐母和徐妗在寺里住了半月,半月前方回,徐泽给徐清下的禁足令未解,徐妗也每两日来一趟徐清的院子,同她聊上两句。
这日,徐妗刚走,徐清便回了屋。
在徐母她们离开后的第三日栖枝便带回了消息,现下栖枝跟着她,歌槿便被她派去周遭的水域看看。
“姑娘,京城的人快到了,不出意外,就是这两日。”
徐清揉了揉脑袋,颇有些头疼。
栖枝带回的消息里,京城的人是带着圣旨而来的。
带着圣旨,徐家兢兢业业守着江南,扣罪是没可能,嘉赏也不至于,那大概就是赐婚了。
她刚及笄,但长姐未嫁又怎么轮得到她。
但目前最让她头疼的除了这道圣旨,还有栖枝带回来的另一个消息。
四皇子和五皇子也来了,却不是随着圣旨一道而来。
皇子离京,却未有皇帝下旨或传口谕,偷偷离京吗?还是皇帝下了什么任务。
正思索间,小厮冒雨匆匆而入,“四小姐,老爷喊你去前厅。”
徐清默了默,柔声问,“可是有人来了?”
“回四小姐的话,是京城来的人。”
徐清拂了拂手,站起身来,“知道了,去回爹爹,我马上过去。”
徐清抚了抚衣襟,提步朝前厅而去。
待徐清到前厅,满厅跪了一地的人,徐清上前,跪在徐妗身旁。
手握圣旨的公公见人齐了,掐着细嗓宣读起来。
一句‘钦此’落下后,大厅一片安静。
公公尖细的嗓音在寂静的大厅里十分突兀,“徐大人,快接旨吧,咱家好宣读下一道圣旨。”
徐清眼睫轻颤,徐泽和徐珵作辑的手微抖,像是在忍着,徐母眸中带着震惊和哀伤与徐峰对视。显然,这道圣旨已是始料不及,而还有一道圣旨则让徐家人更加不安。
徐峰咬了咬牙,“臣接旨。”
公公递交圣旨,从怀里又拿出一道圣旨。
又一声‘钦此’落下,徐母眼中已有泪意,徐妗伸出手握住徐清,徐清回握住她。
徐峰接过第二道圣旨,声线沉沉,“臣,接旨。”
公公颁完两道圣旨后也是松了一口气,“好了,咱家的任务完成了,要回去复命了。”话落,带着一众人离开。
待公公离开后,徐母直接跌坐在地上,徐泽徐珵扶起紧握着圣旨的徐峰,徐妗徐清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徐母。
大厅内是皇帝赏赐的东西,徐峰抬手搓了把脸,出声让下人放进了库房。
徐珵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大厅里安静着,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
良久,有小厮急匆匆进来汇报有地方已经发洪了,多年未加以巩固的堤坝塌了。
徐峰身形一颤,来不及多言,放下圣旨后,带着徐泽徐珵兄弟二人匆忙出门了。
母女三人目送三人的背影离开,徐母哽咽着叮嘱他们注意安全。
徐清徐妗安抚好徐母,离开了前厅。
姐妹俩穿梭在廊间,耳边皆是雨水砸在地上的声音,抬眼望去,所有的景物在雨中都看不真切,犹如迷障。
“清清,圣旨赐婚,你怎么看?”徐妗偏头看向徐清。
常言道,女子无才便是德,更何况讨论政事。可徐家姐妹却常常谈论这些,徐家家风开放,徐家四兄妹皆饱读诗书。但徐父徐母一向也只与徐家兄弟谈论这些,徐家姐妹是养在深闺之中的。
谈论间,徐清会透露一些徐妗不知道的信息,徐家姐姐心思细腻,久而久之便知道徐清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我原想也是赐婚,却没料到有两道赐婚圣旨。”徐清顿了顿,看向徐妗。
徐妗微微笑着,了然徐清的迟疑,却不甚在意,示意她继续说。
“皇子们都已成年,皇位之争该是要开始了,皇帝如今尚未放权,各皇子只能暗暗拉拢朝中官员,动静却不能太大。”
徐妗接上话,“所以,或许是有皇子想拉拢徐家,才请旨赐婚的。”
徐清点了点头,“但却一次赐婚了两个……”
徐妗:“皇帝想利用徐家制衡皇子?”
徐清轻轻摇了摇头,嗓音温软透着凉意,“怕是想用皇子来制衡徐家。”
毕竟五皇子还未弱冠,怎么说也不急着给他许亲,但这圣旨还是一道下来了。
徐妗眸子不自觉微微睁大,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空气中湿意浓重,徐清抬手抚了抚被风吹乱的鬓发,望出去的目光像是透过了层层雨幕望见了摇摇欲坠的堤坝。
CR
她蹙了蹙眉,转而严肃道:“阿姐,你多安抚安抚母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吧,现下最重要的是制住水灾,水灾过后最易起瘟疫,我得出去一趟,家里交给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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