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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童养夫大佬掉马后[七零]
本书作者: 墨子哲
本书简介: 在蜜罐里长到二十岁,陆小言的人生可谓是一帆风顺,唯一一点不顺的,就是有个便宜哥哥。
都怪她爸某天善心大发,非要收养一个叫傅沉的可怜孩子给她作伴。陆小言气到嗷嗷叫:到底是谁想要一个品学兼优,各方面都出类拔萃的人挡在她前面啊!
以前常有人问:小言,你哥哥有女朋友吗?
陆小言:……你们口味真奇怪,怎么会有人喜欢我哥?
一转头看到傅沉眸色沉沉,眼中情绪浮动,一言不发地望向别处。
除了这点小别扭,陆小言还是很幸福的,谁料一朝穿越,竟然穿回了七零年代!
吃不饱穿不暖的七零年代!
爷奶恶毒,叔婶也不是好东西,还多个童养夫分她的卧室!
原身一家愣是被压榨十几年!
陆小言一个鲤鱼打挺,在爷奶叔婶惊诧的目光中站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分家!
先分家,再致富。
凭她的聪明,还有思想觉醒的爹娘,再加上她那个结实肯干的童养夫——
等等,这个童养夫是怎么回事?
虽然话不多,但是长得帅、赚钱多,好东西一件又一件地往家里拿。
陆小言摩挲着下巴,心想:不错不错,果然这个世界上,多的是比她那个便宜哥哥优秀的男人!
只是她没发现,童养夫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复杂。
某天,她喝醉了,笑眼弯弯,准备趁醉伸出邪恶的小手,往童养夫的腹肌上摸的时候,头顶传来忽然传来熟悉的语气:
“陆小言,看清楚。”
“我是你哥。”
#呜呜呜,便宜哥哥竟然一同穿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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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嫁》by墨子哲
陆汐十五岁那年,国公府倒台,她也一朝从云端跌落,紧接着未婚夫便前来退亲。
他母亲满眼嘲讽,“镇北侯府,如今如日中天,可不是你这等身份能进的。”
陆汐咽不下这口气,进不去?
呵,她偏要进,陆汐将目光瞄准了镇北侯府真正的主人,前未婚夫的小叔叔。
裴冽,打了无数胜仗,一个名字都让敌人闻风丧胆,也是当今圣上最器重之人。
至今未婚,甚至有人说他不行。
医馆偶遇,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眸时,她头皮无端发麻,脑子忽地一抽,“真不行?那个,我能治。”
不少人等着看她笑话,再美又怎样,这等姿色,没了权势,只能沦为侍妾。
谁料,镇北侯却登门提了亲。
洞房花烛时,男人似笑非笑扬起唇,“夫人确实秀色可餐,能让本王不药而愈。”
陆汐……
起初娶她,只是怕功高震主,只当养了个小玩意。
养着养着,他上了心,却发现,她没心。_
《嫁高门》by墨子哲
安国公府世子爷傅煊才华八斗,风光霁月,是不少贵女的白月光,偏偏被小门小户的女子捡了便宜。
陆绾心中有愧,婆母的不喜,小姑子的奚落,她从不放在心上。
众人只觉她爱惨了傅煊,一个病秧子,为了在国公府站稳脚殚精竭虑,难怪三天两头累倒在床,全靠药吊着一口气。
傅煊也这么以为,看在她辛苦操持家业的份上,也不是不能与她做一下真夫妻,小妻子哪儿都好,就是太娇弱,他一直不敢下手。
结果,行宫遇刺那日,她杀人时眼睛都不眨一下。
傅煊:……?
傅煊顺藤摸瓜,查出了她的身份,哪是什么小门小户,搞不好,整个国公府都要被她牵连。
他恼了多日,然她一片深情,着实让人动容,总不好一直晾着她。
寻她时,亲耳听到有人为她打抱不平,“姐姐整日面对个冰块,还要劳心劳力掌管中馈,也太憋屈了。”
她笑颜璀璨,“无妨,总归是要和离的,就差他签个字。”
当晚傅煊的胳膊突然受了伤,据大夫所说半年之内都动不了笔。
和离,是不可能和离的。
ps:男女主无血缘关系,也不存在法律意义上的收养关系
第1章 第 1 章 恶奶奶
“都什么时候了,还没起来?咱老陆家做了啥孽,生了你这么个懒货。”
中气十足的叫骂,配着“砰砰砰”的砸门声,如魔音入耳,陆小言皱着眉头,从床上艰难地坐了起来,一双眼睛涩涩睁开。
外面的天还泛着青,光线并不明亮,但足以将室内的简陋,照得一清二楚。
泥土地,破旧的木桌子,瘸腿的板凳,床头立着一个半新不旧的衣柜,连个梳妆台都没有,这就是她如今的房间,还没有原本的浴室大。
不,这还不算她的房间,严格意义上,这间房子并不是她一个人的。
还是这儿,回不去了。
陆小言无力地挠了一把头发。
门外的叫骂声又大了一个分贝,尖得刺耳,“睡睡睡,干脆睡死得了,活活不会干,工作工作找不到,我陆家养你有什么用,真是个赔钱货......”
陆小言眉心跳了跳,趿拉着布鞋下了床,一把拉开了门。
面前的老妇人个头不算高,头发发白,面容削瘦,眼袋下垂得厉害,整个人显得十分苍老,唯独一双眼睛闪着精光,一瞧就不好惹。
昨天穿来时,陆小言已经见过她,知道她是原身的奶奶,一个尖酸刻薄,不停欺压原身母女的人,原身性子胆小怯懦,有大半都归功于她的辱骂。
对待这样一个老太太,委实做不到尊老爱幼,陆小言心情烦躁,没忍住怼了一句,“一口一个赔钱货,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个带把的。男孩就天生金贵,女孩就活该你作践?”
“你。”田桂凤被气得倒仰,顿时破口大骂,“哎呦喂,你个小孽障,果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去城里一趟,别的没学会,反倒学会了顶嘴,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说着扬起了手,粗糙的大掌朝陆小言扇来。
原身没少挨她的打,每次被打,躲都不敢躲,只能麻木地承受,手臂上至今还有一块疤,是六岁那年刷碗时,不小心摔碎一个,被田桂凤拿铁钳戳出来的。
陆小言也有奶奶,奶奶几乎将她当成了心肝宝贝,什么好吃的,都会留给她。就算知道有重男轻女的人,她也没想过,世上有这么狠毒的祖母。
就因为原身是女娃,没及时找到工作,就要一次次受她欺辱,被她打骂?
陆小言心潮起伏,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平日的她,总怯生生的,连句话都不敢说,被打了,也只会缩成一团,默默掉眼泪,哭都不敢哭,此刻,她眼带愤怒,苍白的小脸一沉,还挺唬人。
田桂凤愣了一下,莫名觉得怵,不自觉后退一步,反应过来,老脸一红。
一个黄毛小丫头,有啥可怕的?
她恼羞成怒地指着陆小言的鼻子骂道:“咋了,还想打你奶不成?哎呦喂,不得了啦,都来给我这老婆子评评理啦。”
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干嚎起来,“一个赔钱货白造掉那么多钱读高中,说她一句,要死要活的,都以为我一个老婆子欺负她,心思咋这么歹毒呢,不知道的还为她打抱不平,说我作践孙女,差点逼死她,这不是活的好好的?”
村里的人为赶在太阳出来前,多做些农活,都起得早,她的嚎叫,惹来好几个邻居瞧热闹。
瞥见人影,田老太更卖力地抹眼睛,吐沫横飞,“瞧瞧,瞧瞧,如今连我这个老婆子都敢打,书真是读到狗肚子里了,有几个女娃上完高中的,白花老娘这么多钱,真是作孽哦。”
陆小言简直气笑了,这老太太倒是会颠倒黑白。
原身成绩不算太优秀,之所以能读到高中,说到底还是她的童养夫傅北的功劳。
他们队也有几个留学经历的高级知识分子被下放了过来,还有一个是清大的老教授,他初来乍到,水土不服,也住不惯牛棚,差点病死。是傅北救了他,私下里老教授教给傅北不少东西,还告诉他知识就是力量,有了知识才能摆脱狭隘、改变未来。
傅北的成绩原本就优异,有了老教授的指导后,更是突飞猛进,不仅有奖励拿,初中就知道靠知识打零工。
田桂凤要求他将钱全部上交时,他就提了一个要求,留一部分给原身交学费,让她读完中学。
她上中学根本没花家里的钱,小学的学费都是原身爹娘赚的,可没花老太太一分,老太太无非是瞧原身不顺眼,既嫌弃她是女娃,又嫌弃她没工作。
县里招工时,原身也报了名,本以为也能像童养夫一样,可以在城里当工人。
但厂里又哪是那么好进的,里面招的都是城里人,要么是有关系的,她一个农村户口,又没什么特长,自然没什么优势,毕业快一年了,工作还没着落。
奶奶还格外重男轻女,整日骂她,说她是赔钱货,就会在家里吃白饭。十几年的辱骂,让本就有抑郁倾向的她,因找不到工作,更加自卑,一时想不开,灌了农药。
陆小言就是这么穿来的,一睁眼换了身体。
这老太太压根不知道自己逼死了自家孙女,见她在床上躺了两天,心中不痛快,又找麻烦来了。
孙女都被她害死了,她还在闹腾。
陆小言扶着门,一时没吭声,许是原身的情绪在作祟,心中无端一阵窒息。
田老太仍骂骂咧咧的,“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生她爸,一个个都是讨债鬼。”
余光扫过众人,陆小言不由垂眸,她可不想背个“殴打祖母”的罪名。
扶着门的手紧了紧,她带着哭腔去扶田老太:“奶,你这是干啥?我哪敢打您,您打我那么多次,我哪次不是任你打,地上凉,您快起来吧,想打想骂,都随您,我再也不敢喝农药了。”
田老太一把甩开了她的手,“少假惺惺,一个吃白饭的,挨几次打,还委屈上了?哪个孩子不挨打?”
陆小言身子本就单薄,因喝了农药,催吐了一次,这会儿更是弱不禁风,她被推得晃了晃,也摔在了地上。
手肘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整个人也头晕眼花的,娇生惯养的陆小言哪儿吃过这种苦,不用伪装,眼泪都冒了出来。
陆小言简直要气死了,她强压下怒火,抬起了通红的眼睛,“奶,我是委屈,不是因为你打我骂我,您是长辈,怎么对我,我都只能受着,我不怪您。”
看了那么多电视剧,阴阳怪气谁还不会?她委屈巴巴道:“怪就怪我是女娃,谁让女娃不如男娃金贵,就算一家人的衣服全是我洗的,饭也都是我做的,柴火也全是我捡的,我仍是个吃白饭的。”
“怪我投错了胎,活着也只会碍你的眼,还连累我父母一起受委屈,既然如此,我干脆还是遂了你的意,死了得了。”
说完,虚弱地爬了起来,踉跄着去撞墙。
她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人瘦得不成型,一张小脸白得跟纸似的,此刻眼眶里包着一汪泪,往前冲时,怪让人心疼的。
李奶奶忙迈着小脚,拦住了她,“哎呦,什么死不死的,你死了,你爹你娘得多难受,可不能干傻事。”
陆小言神情麻木,红着眼睛说:“李奶奶,我活着也是个拖累,因为我,我爹娘一辈子抬不起头,怪我没本事,投错了胎,都怪我,我死了家里就清净了。”
原身死之前,就是这么觉得的。
陆小言不知道,怎么有这么傻的女孩,她死了,只会让疼她的父母悲痛万分,可惩罚不到老太太。
李奶奶拍了拍她的背,“哎,哪里怪你,女娃怎么了?女娃也好多人稀罕。”
看见陆小言痛苦的眼眸,她又心疼几分,板起脸,看向田老太,“女娃怎么了?难道你自个不是女的?就算小言是女娃,也是你老陆家的血脉,是你的亲孙女,有啥话不能好好说,非这么闹?是不是非得闹出一条人命,你才甘心?动辄坐地上撒泼,像什么话,还不赶紧起来!”
李奶奶是大队长的娘,在村里一向有威信,田桂凤这个惯爱撒泼的,在她面前都会收敛一分,这会儿,见她为陆小言出头,神情讪讪的,仰着脖子说:“哪是我闹,是她要对我这个老婆子动手。”
大家撇撇嘴,压根不信。
村子本就没多大,谁家煮个肉,都闻得一清二楚,谁还不了解谁,这田老太一直不是东西,大家都瞧在眼里。
她一共两儿两女,就为了几个彩礼钱,就卖了闺女,两人嫁得都不好,对两个儿子,她一碗水也端不平,将大儿子当成老黄牛,往死里使唤,对小儿子则偏心到没眼看。
陆小言她爹便是那个倒霉的大儿子,整日埋头苦干,饭都吃不饱,因为媳妇没能给老陆家生儿子,更是被骂得抬不起头,陆小言这个丫头片子,也没少被她磋磨。
街坊邻居都瞧不上眼,跟着说:“小言这丫头,啥时候跟人红过脸。她一个小丫头敢对你动手?被你吓得发抖还差不多。”
“就是,建良家的,你快别闹腾了,都将孙女逼得喝农药了,还不依不饶,真想逼死她不成?就算是个闺女,也不能这般作践。”
陆小言一脸感动。
田老太梗着脖子,还想再嚷,李奶奶板起脸来,“猪草割完了?嫌活少,吱一声,明儿就让洪均给你安排地里的活。”
洪均是大队长,确实有这个权利。割猪草的活,是田老太好不容易得到的,最轻快,哪里舍得闹没。
田老太讪讪爬了起来,嘴里嘀嘀咕咕的,还不忘剜陆小言一眼,“倒是会钻营,这么多人护着。”
李奶奶瞪了她一眼,“还不赶紧上工去。”
田老太缩缩脑袋,拿着镰刀出了门,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势。
陆小言擦了擦眼睛,一双乌眸瞬间更红了,她歉意地对大家笑了笑,一脸的感激,“今天谢谢大家,让你们看笑话了。”
李奶奶嗔她一眼,拉住了她瘦削的小手,“什么笑话不笑话的,你这丫头,以后可不能再犯傻。”
“对啊,小言,好死不如赖活着,今儿个上工前,你娘还特意叮嘱我们几个老婆子多照顾你呢,你要是再做傻事,她得多难过。”
陆小言乖乖听训,一脸自责,“我晓得了,李奶奶,王奶奶,我都听你们的,以后好好活着,再也不犯傻了。”
“这才对嘛。”
李奶奶也满意点头,陆小言算是她看着长大的,这丫头一贯胆小,整日垂着脑袋,闷不吭声的,今儿难得说这么多,看来是真认识到错误了。
“行了,大家都散去吧,年轻人都干半天活了,咱们这些老家伙也不能落下太多。”
李奶奶一发话,其他人陆续离开了。陆家一下安静下来,李奶奶说:“还没吃饭吧?你娘应该给你留了窝窝头,先吃点东西。”
她是个热心的,也喜欢陆小言她娘,这会儿便亲自去灶房看了看,就怕田老太这个老虔婆又将吃食藏起来,进厨房一看,果真什么都没有。
她叹口气,说:“你奶惯会藏东西,我回去给你拿点吃的。”
说着,就往家里走,陆小言拦都拦不住,她家就住在陆小言家对门,硬是拿了两个窝窝头出来。
这年头,种地全靠老天爷赏饭,去年又干旱,地里收成一般,陆小言清楚,谁家存粮都不多。
她满心感激,心中也暖暖的,“李奶奶,您不用给我拿,真的,我娘走时给我留了吃的,真的。”
好说歹说,才将这热心的老太太劝回去,陆小言也回了自个屋。
陆家的屋子坐北朝南,爷奶、父母、叔婶各一间,两个姑姑出嫁后,空出一间,成了陆小言的婚房。
对,就是婚房。
她还有个童养夫。
想起这个童养夫,陆小言更糟心了,没错,十八岁,刚高中毕业的原主,已经结婚了。
妥妥的包办婚姻。
她这个童养夫叫傅北,隔壁大队的,也是个可怜人,母亲是难产死的,五九年亲爹也饿死了,叔婶不想养他,指使堂弟将七岁的他推到了河里。
幸亏陆小言他爹路过,救了他,怕傅北的家人又害他,陆小言她爹干脆将傅北带回了家。
当时正闹饥荒,谁家都没多余的粮食,田老太自然不希望儿子养个吃白饭的,好一番闹腾。因为陆小言她娘生不出儿子,田老太还想让儿子休了儿媳,一向听话的儿子,这次却没听她的,不仅不愿意休妻,还硬是留下了傅北,说既然没儿子,日后傅北就是他儿子。
老太太不想让他白养,怕傅北长大后,又跑回傅家大队,便出了个主意,留下他也成,得让他给陆小言当童养夫,日后夫妻俩就留在老陆家,给老陆家做牛做马才行。
傅北点头后,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田老太压根没问过陆小言同意不。
两人上周刚办的婚事,说是办婚事,因为田老太舍不得花钱,一家人吃了顿饭,酒席都没摆,就这么结了婚。
原身距离十八岁生日,还有两个月,是个未成年,傅北今年也才十八,两人都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偏偏农村都这样,十八九岁结婚的大有人在。
酒席一摆,就成了两口子。亏得傅北有学问,知道不合法,没碰陆小言,天不亮,就上工去了。
他是县里机械厂的临时工,一周就休息一天,幸亏他今天不在,要不然陆小言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第2章 第 2 章 让她受挫的便宜哥哥
回屋后,陆小言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鸡蛋来,这是原身她娘出门前,偷偷塞给她的,让她补身体。
家里条件不算好,这么一个鸡蛋,都是王月勤费尽心思换来的。
陆小言只喜欢炒蛋,直到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她才剥开咬了一口,一连两天没吃好,不爱的煮鸡蛋都吃出一股香甜来。
吃完鸡蛋,她去了灶房。灶房在东边,小小的一间,房内除了灶台,也就一张切菜的桌子,一个装水的大水缸,同样简陋。
怕老太太看到鸡蛋壳又闹事。陆小言将壳丢到了灶膛里,好在有原主的记忆,知道怎么点火,她拿起火柴,笨手笨脚地点着了麦秸秆。
火苗蹿起时,陆小言又往锅里加了点水,打算趁其他人不在,烧点水,洗洗澡。
将锅里填满水后,她累得虚脱地坐了下来,望着火苗怔怔发起了呆,一时半会儿还是没法接受穿回七零的事。
没手机、没电脑,没各色美食,一个肚子都很难填饱的年代,距离改革开放都还有八年,就连做个小生意,改善一下伙食,都是投机倒把。
偏偏已经回不去了。
一不留神,灶膛里的火灭了,陆小言又用了两根火柴,才又重新点着,好容易才将水烧热,鸡蛋壳也总算毁尸灭迹了。
她回屋,从衣柜上将自己的洗脸盆拿了下来,满屋子简陋,唯独暖壶和洗脸盆是新的,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照老太太的抠搜样,肯定不会凑钱给他们添置,多半是她那童养夫买的。
原身没舍得用,倒是便宜了她。
简单擦了擦身体又洗了个头发,陆小言都累得不行,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只觉一阵头晕眼花,陆小言忙扶住了墙,找了个小马扎,坐下休息了一下。
缓了半晌,还是一阵心慌,肚子咕噜噜叫得十分欢快,纯粹是饿的,她嫌窝窝头难吃,这两天没吃多少东西,又折腾着洗了个澡,身体这才抗议了起来。
陆小言哪受过这种罪,眼眶都快红了。
她从小锦衣玉食,要什么有什么,唯一让她受挫的,也就便宜哥哥的存在。
是不是应该庆幸,这里没有他。
陆小言无力地搓了一把脸,又站了起来,既然回不去,还是积极面对吧,生活总得继续。
她可不想被活活饿死。
田老太一向抠门,粮食全被她藏在了自个屋,门上还落了锁,她只能出去觅食。这还是陆小言醒来后,第一次出去,一眼望去几乎全是土坯夯成的屋子,道路也全是土路。
大人都上工去了,路上有几个还没上学的孩子,在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跑得小脸红彤彤的,也不嫌热。
陆小言没走几步,就想念她的空调和防晒了,走走停停,花了快半个小时,终于到了村子西头。她那头枯草一般的头发,也快晒干了。
七零年还是计划经济,他们生产队过于贫穷,没设供销社,买东西要是去公社里的供销社,需要走好几里路,陆小言可没劲儿奔波,她凭着记忆,来到了秦奶奶家。
三年□□时,饿死不少人,秦奶奶两个孩子都饿死了,典型的孤寡老人,亏得她年轻时,做的一手好豆腐,如今年龄一大,干不了重活,也就做做豆腐,跟人换点粮食,村里对她挺照拂,因着是以物换物,各位村干部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陆小言没东西可换,只能厚着脸皮先赊账,一口气要了两斤。
秦奶奶挺好说话,也感激陆小言父母对她的照拂,笑道:“什么赊不赊的,你尽管拿去吃,我缸里的水,都是你爹帮忙打的。”
她还特意给陆小言多切了一块。
陆小言感动得不行,果然,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像田老太那样坏的,终究是少数。
陆小言抱着豆腐,笑着说:“都是乡里乡亲的,我爹搭把手也是应该的,总不能白占您便宜,您愿意赊账我都很感激了,该怎么算怎么算,我保证一周内还您。”
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她眼睛都亮了几分,那张呆板的小脸,一下生动许多。
秦奶奶看着高兴,也笑了。
陆小言回家后,就巴巴去了厨房。
好在田老太只藏了粮食,调料、厨具还在灶台上,陆小言喜滋滋地拿出了舀子,说是舀子其实是葫芦瓢,村里没啥钱,都是用瓢当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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