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为何会被强行标记
作者:低温土
简介:【冷面傲娇大少爷攻*迟钝老实人小助理受】
【青梅竹马破镜重圆】 【真爱反目狗血强制爱生子】
————文案————
池水再次见到沈铮,是一个雨夜。
几个小时还在订婚新闻里的沈铮衣冠楚楚,堪称态度温和地给他递了一瓶水。
再次醒来已是三天之后,池水试图逃跑,却被沈铮锁在那小屋子里,沈铮不分昼夜地对他实施名为背叛的惩罚。
沈铮摸着他光洁平整的后颈,漫不经心地说:“是不是只有标记才能锁住你?”
池水惊恐摇头。
沈铮噬咬过他根本不存在腺体千百遍,试图标记一个beta。
失败过无数次后,沈铮终于露出真面目,在他身上植入一颗腺体。
池水没能如沈铮的愿变成一个omega,却用beta的身体孕育了一个孩子。
他唯一一次对不起沈铮,引来他的怨恨、欺骗、报复,囚溺在沈铮用报复的理由编织的牢笼里,日复一日。
本文阅读指南:
1.第2章至第39章为过去时间线,其余章节为正常时间线
2.古早强制爱生子,前期纯爱,中后期狗血与变态齐飞
3.剧情和隔壁有出入,以本文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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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带专栏狗血修真预收《穿书嫁了龙傲天,但悔婚》
【冷酷无情疯批龙傲天*笨蛋炉鼎美人小炮灰】
文案:
我恨闻人语。
可是我从前爱他。
我穿书了,穿进一个修真世界。我知道他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为了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活下去,我说我要嫁给他。
诡异的是,他答应了。
托他的福,我也进了天下第一宗,只不过他是内门弟子,我是……扫地的杂役。
我对得道问仙一事不抱希望,穿书并没有改变我不聪明的事实。
我只是从一个数学考三十分的笨蛋变成没有灵根不识字的笨蛋。
他游历四方名震天下,他意气风发追随者如云,而我只是我日复一日地扫我的地。
我与别人说他一定会回来娶我的,没有人信我,叫我别痴人说梦。
我一直在等他回来娶我。
但他没有。
后来听闻他和长老之子马上就要结为道侣,我想他只怕是早就忘了我,也忘了要娶我。
好多人笑话我,我不要等他了。
我要回凡间,过凡人的日子。
我被半路打劫了,那个人说我是绝佳水灵根,天生炉鼎,闻人语不知用什么法器在宗门测试的时候隐去了我的灵根。
我的体质最适合用来协助修士突破大限,简直是为闻人语这种道胎魔种的修士量身定制。
我还以为……他曾经真的有点喜欢我呢。
在我差点真的沦为炉鼎时,闻人语救了我。
我问他那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他说是。
我们扯平了。
我不想看到他了。
我要走了。
可是闻人语没有放过我,他强迫我做他的炉鼎。他说他要娶我。
……
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见他。我情愿去死也不要嫁给他。
第1章 手铐(替换) “池水,你总是逼我。”……
“卧槽,沈家和林家联姻了!”
“据知情人士透露,沈家和林家在三个月前进行了资源置换……沈家下一任继承人沈铮和林家小公子金风玉露情投意合,已于今日下午三点举行订婚仪式……”
“沈铮,沈铮你知道吧?就是那个跑去拍戏后面又因为被人爆了床照当场退圈那个!”
见池水恍惚,beta同学激动又难耐地将手机屏幕放到池水面前,“快看!真稀奇!”
嘴里本就味同嚼蜡的土豆顿时变得干巴噎人,堵得池水喉咙都痛了,池水勉强咽下去才喘上一口气,余光瞟见手机屏幕——
一身黑色西装,将肩宽腿长的身材凸显更为优越,英挺俊逸的脸都被这过于深沉的黑衬出一种冷寂的白,整个人透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与疏离的气质。
那人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光彩流溢的钻戒,看起来价值不菲。池水眼球像是被烫到一样,睫毛无法抑制地颤颤动,眼神迅速从那方小屏幕中逃窜而出。
“诶,我听说他后来被床照里的另一个人甩了,真的假的啊……”
“我吃饱了,”池水将叉子放下,在瓷盘上磕出一点冒失的声响,哑着声说:“我先回去了。”
“咦,你怎么吃这么少,”同学终于察觉到不对,看着已经站起来的池水说,“外面下雨了,我送你吧?”
“不用,我带了伞。”池水脚步匆忙地走出食堂。
在惨白的夜灯照射下,雨丝如同无数绵密的银针喋喋不休地刺向这片异国他乡的土地。
快两年了,池水对这个随时可能下雨的城市才刚开始习惯。
裤脚湿哒哒地站在小腿上,冰得他不禁打了个冷颤。他想起同学刚刚说过的话,肩膀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作为那张床照里的另外一个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更熟悉沈铮,逞论相识?只是这两年里,他刻意闭目塞耳,不去听闻沈铮的任何消息。
没想到沈铮要订婚了。
家门楼下,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辆陌生车牌的庞然大物,足足将整个道路堵塞住,池水回过神,想绕过去时,炽白的车灯频繁地闪动起来。
池水不由得抬起手遮挡光线。
就在此时,车门忽然拉开,先是一面宽大的伞面伸出来,雨水如同断线的珠子劈里啪啦地从伞面滚落,下一秒,伞面撑出的空间被一道挺拔的身影挤到近乎狭窄的地步。
池水的视线在这个时候变得清晰,呼吸不由得一滞。
……沈铮。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沈铮的声线一如记忆中的漠然,带着漫不经心的松散随意。
喉头像是被一双手紧紧扼住,池水下意识咽下去的一记口水在他的喉道剌出深刻的疤,让话语都变得无比艰难,“……不了。”
“那上车吧,”沈铮眉眼被水汽浸润出寒凉,轻淡地掠过来,“叙个旧的时间总有吧。”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好歹我们也睡过那么多次。”
沈铮好看的唇吐出尖酸刻薄的话语,池水几乎是要被这句话砸晕,晕晕乎乎地上了车。
车厢内堪称温暖,池水却感到彻骨的寒意,沈铮不是今天订婚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更要紧的是,沈铮是怎么得知自己踪迹的?难道那些保密措施失效了吗?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两年不见,沈铮的青涩褪去,转变成游刃有余的沉稳与高高在上的泰然,姿态相当松弛,和同处一个空间内紧绷又狼狈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
池水想为自己辩解,可是声带似乎是被雨水打哑了,最后只是抿抿唇,没有再说话。
沈铮将水瓶给他递过来。
池水并不去接。
“怎么?怕我下毒?”沈铮略微挑眉,依旧是面不改色,晃了一下水瓶,“没开封的。”
池水无法推拒,打开水瓶喝了两口,喉咙果然湿润很多,然后抬眸看向沈铮,“……谢谢。”
“不客气。”
沈铮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从遥远天际飘过来,池水觉得奇怪,刚想开口说什么时,眼前就一阵黑一一阵白,不出片刻就头重脚轻地往下栽,在感觉自己被一双手稳稳拢住后,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
池水睁开眼睛,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帘,脑袋重得要命,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沈铮的卧室。
池水走出房间门口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睡衣,但来不及换了,他要离开才行。
池水急匆匆地按电梯,祈祷沈铮此时不在家。
“池先生,您不能出门。”
一只手臂突然横亘在他身前,阻拦他的去路。
约莫四十岁左右的女beta,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身后出现的,语气毕恭毕敬。
池水吓一跳,眉毛都抖了几下,扭头望向她,“我想走一走。”
“抱歉,这是沈总的意思,还请不要为难我们。”
“他…人呢?”
“沈总两个小时后回来。”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保姆说了具体的日期和时间,池水一阵眩晕,已经过去整整三天。
“先生,请喝水。”池水这才注意到保姆另一只手端着水杯,他心有余悸地摆手拒绝。
保姆下楼,池水听到电话铃声响起,猜测是保姆和沈铮说自己醒了。他要分秒必争地赶紧走,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没好处。
几分钟后,池水在原先自己住的房间里翻到了一个旧手机,连上密码没变的网络,没有丝毫犹豫,发出一条消息。
但愿消息能早点被看到。
池水等得心慌,攥住手机的手指都泛出白时,手机忽然弹出一条消息。
“今日下午五点半,后门。”
六点半,据保姆的意思,那时沈铮已经到家了,他要怎么在沈铮的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地逃出去?
扣扣扣!
“先生,沈总今天有事不回家,您要先用餐吗?”保姆的声音再度响起。
池水心惊肉跳地捞住差点掉下去的手机,清了清嗓子,“不用了,我现在还不饿。”
保姆没再坚持,脚步声走远了。
还有一个小时,池水噌地站起来从打开衣柜,庆幸里头的那些旧衣服没有被沈铮丢掉,他迅速脱下身上的睡衣,然后瞄到自己手臂上细微的淤青。
针孔。
想到沈铮给他的水,他止不住地害怕起来,沈铮给他注射了什么?
沈铮的报复来得赤裸裸。
*
他对这栋住宅无比熟悉,悄无声息地绕过楼下几个保姆的视线,从后院小花园的小门出去了。
不到十米的地方果然停着一辆黑色汽车。
池水看了一眼旧手机,恰好是约定好的时间。
没想到派来的人来得这么准时,他小跑过去,很是顺利地拉开车门坐进车里。
绷直的身躯终于松懈下来,他舒了一口气,喘息两下,对着始终沉默不语的司机招呼道:“走吧。”
“司机”手臂懒懒地搭在方向盘上,池水抬眼望过去,只能看到司机露出来的手,手背肤色瓷白,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有一下没一下地食指轻敲着方向盘。
实在不太像一个司机该有的样子。
池水禁不住地想去看他的脸,心想这究竟是沈董哪个新来的得力助手。
“要去哪儿?”“司机”缓缓侧过脸来。
池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说啊,打算去哪儿?”如同鬼魅魍魉一般幽深的声线,冒出足以将池水完全吞噬的怨气。
然而沈铮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几乎要洞穿他的五脏六腑。
池水猛然回过神去开车门,可门早已锁死根本无法撼动,就在此时,车子忽然悍然启动,惯性把池水掼出去,砰地一声他又被甩到椅背上。
车头撞向小花园的铁门时发出巨大的钢铁碰撞声响,车子飞驰扑进后花园,池水还没从上一秒的惊吓中回过神,沈铮已经歘地拉开他的车门,将他从座位上硬生生拽了下来。
池水牙关紧咬着与他抵抗,企图夺回自己的手臂。
但显然沈铮更胜他一筹,他被沈铮拖着往搂上去。
池水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疼得脑仁直跳,“你要干什么?!”
沈铮自上而下地望着他,眼神晦暗难辨,“我做什么?你问这种话不觉得好笑吗?”
“你以为你还能走第二次?!”
“你放开我。”池水慌了,他与沈铮朝夕共处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有过这样可怖的表情。
门呼地被打开,原本是杂物间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清空,仅有一张床和一个床头柜,甚至连灯都没有。
池水被摔到床上。
池水迅速从床上爬起来要跑,却遭到沈铮的阻拦,他因昏睡好几天而无力的四肢,在直觉自己要是不反抗就会永远走不出这扇门的危急关头,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竟是把沈铮推倒撞上床头柜,发出撞击的好大声响堪比巨石崩塌。
池水愣住。
沈铮也因此身形滞钝,不再与他纠缠,斜着眼睨过来,脸色阴沉压过前几日雨夜漆黑。
池水想跑,却已经来不及了。沈铮抓着他手腕将他拉过来,死死将人摁在怀里,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唰地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拿出某样物品。
沈铮的动作太快,等池水看清那是一副手铐时,无尽的绝望在他头顶泼瀑而下,如同坠进万年冰窟从头到脚都冷寒透骨,他禁不住地剧烈发抖起来,“……沈铮,你不能这样。”
示弱无济于事。
沈铮不顾他的挣扎抵抗,咔地一声,毫不留情地拷上。
“我也不想的,”沈铮贴着他耳侧,语气竟然有种心满意足的温柔缱绻,话语却像冰锥刺向池水的脊椎。
“池水,你总是逼我。”
第2章 雨夜 要我陪你吗?
三年多以前。
“《愁杀夜雨》第一场第一幕,action!”
镜头里。
沈铮扮演的黑衣剑客背对着淅淅沥沥的竹林,头戴斗笠,肩披雨蓑,雨水像串珠般从蓑笠上滚下去。他背手执剑,眸子比剑刃上折射而出的寒光更冷,视线一一划过阻拦在面前的几人,高矮不一,胖瘦有别。
但无一例外,全都是熟悉的脸孔。
就在昨日,他还在那矮胖子家里和这些人喝酒吃肉,畅谈欢笑。
而此刻,这些人正在维护他寻觅已久的杀母仇人。
“你们真要拦我?”剑客的话语中自有说不出的一股悲愤与压抑。
“你要想杀了春波鬼手,就得从我们尸体上踏过去!”一人铿锵回道。
镜头推近。
剑客眉目冷冽,长睫上挂着小点水珠,瞳孔森黑,眼中燃烧恨意,冷呵一声。
“当年他耍阴招杀了我娘你们袖手旁观,今日我要寻仇,你们也要加以阻挠,还真是情深意重,我娘也与你们一同拜过关公,怎么不见把这情意分给我娘?! ”
说罢,剑客拔剑出鞘,身形欲动!
“cut!”坐在监视器后导演的突然喊停,平稳的声调从扬声器里穿过雨幕,“赵勉情绪不对,再来一条。”
导演的声音沾了雨意,显得厚重湿寒,像是高坐在法庭上的法官宣布残忍的审判结果。
赵勉就是沈铮所扮演角色的名字。
镜头里的沈铮对着面前的几位前辈微微欠身示意,将拔出一半的剑身插回去,又回到原点,重新拍摄。
然而又重拍了七八条,始终达不到导演要的效果。
池水看到沈铮的面色明显苍白了几分,就在这时候,沈铮被导演叫了过去。
马上就要到十二点了,即使是胡宴良执导的《愁杀夜雨》这样的大剧组,也是会按照惯例在十二点之前收工的。
过了点就要多算一天的人工费,胡宴良身后有再大的投资商也不能这么浪。
不知道胡宴良跟沈铮说了什么,沈铮微微点了点头,回了胡宴良几句,然后再一次回到镜头前。
隔着雨幕,池水依旧能感觉到沈铮此刻的情绪十分压抑。
池水读过剧本,知道这是《愁杀夜雨》最重要的一场雨幕戏,没想到胡宴良会在他们到这里的第一天就拍这么重要的戏。
可能是因为刚好下雨了,池水想,向南村位置偏僻,说一句深山老林也不为过,自然是没有洒水车的,所以拍雨幕戏就只能看老天爷脸色。
“《愁杀夜雨》第一场第一幕第十三遍,action!”
……
“cut,今天先拍到这里,收工。”胡宴良一声令下。
此时临近十二点,困倦的工作人员被叫醒,纷纷动起来开始收拾器材和道具,但沈铮还站在原地。
按理说拍到这么晚,结束之前导演会鼓舞感谢两句,但是胡宴良什么都没说,只是雷打不动地坐在椅子上,时不时回头和副导演商讨着什么。
胡宴良不满意拍出来的片子,人人自危,不敢多言。
池水快步走过去,将伞撑到沈铮头上,沈铮才回过神来往前走,池水跟着他身侧,把伞撑高了一些,手不小心蹭到他肩上还没摘下来的蓑衣,凉嗖嗖的。
“沈哥,给你毛巾。”王超极撑着伞小跑过来,把宽大的干毛巾给沈铮递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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