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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重生后对先生以下犯上
本书作者: 我啃啃啃啃啃
本书简介: (对手指)最下面预收《哥哥开门我是老公》《到我身上就是我的触手》
人前疯.批野狗人后绿茶戏精攻×病弱美人克制受+年下+年龄差12
养父秦汝洲去世的那天,沈淮砚第一次红了眼
害死养父的凶手是秦天柏,秦汝洲的另一个养子,木已成舟无回天之力
命运给了他第二次机会,沈淮砚重生在了十六岁,回到了孤儿院
人人都知道,沈二从小就是一匹恶犬
在孤儿院里受人排挤,他就自己咬回去
在小巷里被同学围堵,他咬紧牙也不求饶
其他孩子欺负他的哥哥,沈二提着拳头拔了对方两颗牙
后来,秦汝洲出现了,他一身黑衣脸色苍白站在孤儿院的门口
秦汝洲要收养一个儿子作为继承人,他带走了最优秀的秦天柏
只是他又折返,带走了沈二
于是沈二有了新的名字,沈淮砚
他想,他有了新的人生
沈淮砚向来低秦天柏一等,秦汝洲只允许秦天柏叫自己父亲,只允许秦天柏和自己同姓
秦家管家恰好姓沈,秦汝洲恩赐一般替他保留了姓氏户口落在管家名下
很多时候,沈淮砚都认为自己只是用来激励秦天柏的兴奋剂
秦汝洲不会教给他什么,自己只是他一时兴起带回的养子
只是,重生后的沈淮砚发现,事情好像不对,秦汝州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不清白
好像养父是为了他们两个的关系能更进一步这才不允许自己和他一个户口本
久病缠身的秦汝洲脸色越发青白
秦天柏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沈淮砚靠着上一世的记忆拉拢股东发展产业成功成为继承人
在医学上深造,攻克难题
他要救下秦汝洲,
还有自己
在一起后,沈淮砚总是会在噩梦中惊醒,如果那一天秦汝洲没有回头呢,如果自己没有重新来过呢
暴戾只是沈淮砚的伪装,他总是疑心秦汝洲的感情
将秦汝洲抵在,上,他总会一次一次提起当年的事情:你更喜欢弟弟吗?
后来的秦汝州怎么都想不通,自己一个商业奇才,怎么就被这小子拿捏了
沈淮砚每天都逼着自己喝那些苦又涩的药,还亮出獠牙威胁自己:不喝的话我就去熬夜工作熬死自己没人给你养老
秦天柏越发觉得沈淮砚绿茶
他刚刚还小巷里一挑十装十三来着,怎么转眼就扑到养父怀里嘤嘤嘤了?
他刚还在养父面前装绿茶说自己没有商业头脑,怎么转眼就把大股东都收买了??
他刚还说出国只是为了泡帅哥,怎么转头拿着k大的医学学位证书回国了???
高亮:
1.我愿意写主攻还是主受完全出于哪个视角会更带感,我认为年下犯上主攻先示弱后攻会更带感
2.前期养父处于上位,孤儿没站稳脚适当绿茶狐假虎威完全合理,攻成长后开始夺权再上了养父,以上
3.两个都是我亲儿子……悄咪咪放上喜欢的原名:养子为患,文不虐,因为抽象是我的底色
4.非常粗非常粗的双箭头,每一世都是加粗加大的双箭头,所有行为都只为了保护对方
5.感情剧情对半,个人成长线+商战+复仇
*
预收1
《哥哥开门我是老公》
心机白切黑攻×眼盲温吞受
向别人介绍自家弟弟的时候,段书渝总是会温和地笑着说:我弟弟很乖很听话,待人接物向来有礼貌,从来不让我担心
试图调戏段书渝反而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反派一号,看了眼一脸戾气的江续,他和乖巧听话哪里沾边?
段书渝还说:弟弟从小胆子小人也温和,容易被人欺负
试图抢夺遗产的亲戚二号,看了眼提着铁棒的江续,哭着揉了揉伤口,他哪里容易被人欺负?
段书渝:我弟弟成绩不好,家里也穷,早早去闯荡,我也不指望他成一番事业,我们两个能吃上热乎饭就好了
刚刚破产的商业对手反派三号站在楼顶,造孽啊,江续没出息,是他本年度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江续:哥哥年纪大了,我要去外地上学,要给哥哥找个老公照顾他
段书渝(点头):高矮胖瘦能不能赚钱无所谓,一定要为人善良,必须对我弟弟好
江续满意,江续点头挺胸,江续看看镜子,哥哥说的是自己没错
弟弟离开的日子,段书渝很喜欢这个新老公
只是他不知道,这个老公……一直都是弟弟
江续毕业后回了家
段书渝:弟弟我好想你,另外你的眼光很好,你帮我挑选的老公很贤惠,做饭很好吃,人也好
江续收拾好碗筷,关上了灯,摸上哥哥的脸:嗯,哥哥,我得承认,在做饭这件事上,我很有天赋
一夜之后,段书渝茫然,段书渝不解,段书渝伸手扶着腰
等等,好像弟弟和自己说的做饭不是同一件事??
等等,这不是重点?弟弟尝起来怎么?和自己老公一样?
??自己老公呢?
*
预收2
《到我身上就是我的触手》
纯闷骚高智商研究员攻×外表软萌内心邪恶触手怪受
星际拍卖会上,纪斯特穿着黑色斗篷想要拍下今晚的藏品
啧,被人点了天灯
纪斯特咬咬牙,盯上了那个买家,我纪斯特,势必抢回我的触手!
埃卡安发现,自从在拍卖会上买下那根触手用作实验用途,家里就不太对劲
明明在睡觉,却有什么东西在身上摸
放在冰柜里的触手也不翼而飞了
事不宜迟,埃卡安连夜乘坐飞船回到蓝星
将触手锁入实验室,总算安心
纪斯特咬牙看着渐渐缩小的飞船,丫的,自己的触手也跟着跑了!
他恨恨恨,等自己抢回触手,一定弄死那个研究员
埃卡安发现这触手不简单,似乎有自主意识,总是蛄蛹蛄蛹着
也不知是不是经常接触触手的缘故,他开始做奇怪的梦,自己也长出了触手
研究院抓到了试图侵入的纪斯特
被关在监狱的纪斯特盯着埃卡安
?自己的触手怎么长到这个男人的身上了
纪斯特:还我触手……
埃卡安(伸出触手摸一下暴躁纪斯特):这触手还怪方便的
于是研究室日常从最初的:
纪斯特追着埃卡安要他放过自己可怜的小触手
变成了:
埃卡安把纪斯特堵在角落里,用触手对他上下其手
纪斯特咬紧了嘴唇也不发出一丝声音
怎么……赔了触手,又赔了身子……
埃卡安(笑):人生赢家正是本人
第1章 第 1 章 医院
青城市的十月多雨、潮湿,此时天空飘着雨丝,灰蒙蒙的一天,就像是莫奈油画的色调。
青城市人民医院的门口停放着数十辆黑色的轿车,车子的外观都很低调,只是牌照无一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吉利数字。
最后方那辆车打开了车门,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迈了出来,尽管他眉眼低敛,却仍能从眉眼间看出几分张扬。
“沈少爷。”司机从驾驶室出来,快步来到男子身边,替他撑起伞。
此刻黑伞还未笼在这位沈少爷的上方,这位沈少爷抬起了头,摊开手心任凭雨滴落在掌心。男子的面庞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与眉骨浑然天成,那双深黑色的眸子里透出几分杀气。
男子腕上带着的是一块黑曜石质地的腕表,与一串檀色手串,接着,那只手腕动了动,接过了司机手中的雨伞。
面对陆陆续续围过来的几位手下的问候,沈淮砚沉默着没有搭腔,他迈开长腿向着医院主楼走去。
一则是这条西裤不适合跑动,二则是顾虑到养父一直以来对他仪礼上的教导,三则是无法接受这样突如其来的事实,这段距离,沈淮砚走了很久。
来到手术室门口,沈淮砚立刻听到一阵抽泣声,他将黑色雨伞靠在墙边,望向了自己名义上的弟弟——秦天柏。
秦天柏比他小两个月,与沈淮砚不同的是,秦天柏继承了养父的气质与谈吐,为人温和谨慎,待人接物一板一眼,是养父亲自教导出的继承人。
反观沈淮砚,尽管包裹在昂贵的服装中,骨子里仍然透出种不服管教的张扬肆意。
此时秦天柏正坐在手术室前的长椅上默默流泪,他的西装已经有些皱了,一旁的管家正端着一盒抽纸沉默不语。
“哥,进手术室之前养父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他想见你一面。”听到声音的秦天柏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来到了沈淮砚的身边,两手抓住他的手臂,带着哭腔道。
此时的秦天柏已经完全丢掉了该有的矜贵气质,仿佛他有多么揪心一般。
沈淮砚沉默地握住了秦天柏的手,将他拉远一些。
他的余光注意到周围的两位记者,想必这是与东洲集团长期合作的媒体人,正在等待着拍展示摄秦天柏孝顺的照片,帮助刚接手东洲集团的这位新任董事会主席稳住地位。
沈淮砚深吸了一口气,他垂下的手臂握成拳又重新松开。
他t恨不得一拳砸在自己这位兄弟的脸上,来拆穿他拙略的演技。
在回到D国之前,沈淮砚便陆陆续续接到了养父秦汝州病重的消息,彼时正在国外读书的他几次想要回国,却都被自己这位好弟弟阻拦。
直到最近,秦汝州的一位多年老友才冒险向沈淮砚递出了消息,秦天柏不对劲。
原本在国外新型药物的治疗下秦汝州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可就在最近秦汝州的病情急转直下,那位老友从事药理行业,查看之后确认秦汝州被恶意加大了药物剂量,而秦汝州的治疗向来是由秦天柏的医疗团队负责。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一个人,秦天柏这位养子已经等不及要继承养父在东洲集团的位置了。
事情的缘由已经明了,沈淮砚立刻丢下学业回到了D国,刚下飞机却收到了秦汝州病重的消息,他立刻跟随赶来接机的手下赶往青城市人民医院。
沈淮砚扫视着周围,除了老管家之外,其他的人都是自己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猝不及防的,老管家与沈淮砚对视了,他苍老浑浊的眼珠立刻移开,似乎不愿看到沈淮砚。
沈淮砚捏紧了拳头,在自己外出读书的这四年里,秦天柏一步步将秦汝州的身边人全部换掉,即使秦汝州的股份仍然在自己手中,却也被秦天柏牢牢捏住了命脉。
沈淮砚的手在不断颤抖着,他明白,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没有人会相信,即使秦汝州那位友人站出来也无济于事。
股份已经被秦天柏拿到手了,不久之后便是股东大会,很快整个东洲集团便捏在秦天柏手中了。那位友人不会为了得罪秦天柏而站出来的。
沈淮砚望着眼前的秦天柏,轻轻在他身边坐下。
与自己一同在孤儿院长大的好友究竟是什么时候变了。
沈淮砚望着白茫茫的天花板,耳边是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他几乎可以确定养父不会活着离开这间手术室了。
沈淮砚不知道自己是否也会成为秦天柏的眼中钉,养父将一小部分留给了自己,与秦天柏的那部分相比算不上是什么。
可他再也无法猜到秦天柏的想法了。
那时的沈淮砚以为自己和好友一起被领养,他们可以做一辈子的朋友,还拥有了家庭的温暖。他错了。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满手血污的医生走了出来,面色沉痛:“抱歉各位……我们尽力了……秦汝州先生……”
医生的话还没有说完,秦天柏便扑了上去,趴在刚被退出来的秦汝州的身上痛苦。
一旁的记者立刻扛着相机上前拍照。
沈淮砚呆坐在原位置,尽管心中早有预料,可亲耳听到养父逝去的消息还是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定了最早一班机票,赶回来,却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沈淮砚站起身,颤抖着向秦汝州那边走去。
没走几步,他便被一个保镖模样的男人拉住了手臂,男人冲他摇了摇头:“不要打扰林少爷。”
沈淮砚试图挤出一个笑容,可他无能为力。
他眼睁睁看着养父失去血色的面庞,白色的被单下是满是伤痕的尸体。
秦汝州究竟受了多少痛苦,他是否知道正是自己全心全意培养的接班人加速了自己的死亡。
沈淮砚的眼神失去了光彩,如果当初他没有赌气出国呢,如果没有听信秦天柏的挑拨离间留在养父身边呢。
秦天柏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将股东大会推迟到了一个月后,他挑选了一个日子为秦汝州下葬。
这段时间力沈淮砚几乎被半软禁在秦汝州旧时的别墅中,无论他去哪里都会有几个人跟着他。
沈淮砚几乎怀疑自己的手机也被安装了监听设备。
秦天柏似乎知道了什么,他应该意识到了沈淮砚如此强硬直接的回国必然事出有因。
沈淮砚一直忍耐着,他不能联系任何人,成日坐在秦汝州的书房里发呆。
在他刚被带到林家的时候,养父并不允许其他人单独进自己的书房,只有他在书房的时候才会喊他们进自己的书房呆上一小会儿。
那个时候,秦天柏总是在晚饭后被秦汝州叫到书房,秦汝州会讲些商业上的东西给他,有时候也会带他会见某位重要的手下。
沈淮砚是被散养的,他总是将旺盛的精力消耗在大片的花园和漆黑的观影室中。
沈淮砚站在书柜前,目光从陈列着的书籍中一一扫过,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只来过这间书房三次。
那时的他总是渴望着与养父有更多的交流,他也幻想过有一个人可以倾诉自己的痛苦,说出自己在孤儿院被欺侮的那些日子里的辗转反侧。
可养父总是很忙碌,他不情愿耽误养父更多时间。
秦天柏根本不在意秦汝州,他早已搬离了这间别墅,书房也就自由进入。
沈淮砚注意到一本看起来与周围厚重书籍格格不入的笔记本,他好奇地将它抽了出来。
封面是一副粗糙的蜡笔画,是一个男孩和一所大房子,沈淮砚总觉得有些熟悉。
他好奇的翻开封面,这是一个图画本,里面有几幅画,直到看到铅笔绘制的精细的武器图谱的时候,沈淮砚想了起来,这是自己在孤儿院闲暇时画下的图画,那里记载着他最初的梦想。
他的唇角微微扬起,却又克制不住地向下压,眼眶有些发酸。
沈淮砚没想到养父会留着自己的东西,他以为秦汝州根本不在意自己。
他翻的太急了,手指一松,那本东西落在了地上,一个信封从里面掉了出来。
沈淮砚眨眨眼,这个信封看上去价值不菲,应当不是自己在孤儿院所能获得的。
他弯腰捡起了这个信封,上面没有署名也没有地址,打开了信封,里面是一张薄薄的纸片。
他好奇地将信纸展开,上面大半的文字都被墨水覆盖了,只能依稀辨认出最上面的两个字:淮砚。
沈淮砚认出了这是秦汝州的字迹,鬼使神差地,他悄悄拿着这个绘画本离开了书房。
尽管无法辨认出上面的字迹,但这是为数不多的养父愿意给自己写些什么东西的时候。
几日后,一直忙碌的秦天柏终于出现了,他站在别墅门口满面哀伤地对沈淮砚说道:“走吧哥哥,今天是父亲下葬的日子。”
沈淮砚没有说话,他跟上了秦天柏,两人一同坐在一辆车的后排座位。
秦天柏显得有些烦躁不安,他不断地望向沈淮砚,却又欲言又止。
“林董有什么事情不妨直接说吧。”沈淮砚淡淡地说着,他的右手有节奏地在扶手上打着节拍。
第2章 第 2 章 重生
“嗯,哥,你这么喊我也太生份了,父亲已经去世了,往后只剩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了。”秦天柏叹了口气,再次用纸巾擦了擦脸。
“好,说吧弟弟。”沈淮砚揉了揉眉心,既然自己这个弟弟愿意演,那么不妨陪他演下去。
“我也希望哥你有更好的发展,所以哥你放心在国外读书,如果有移居的想法也可以。父亲和我都希望你能幸福,有任何缺钱或者其他的地方都和我提。”秦天柏委婉道。
“嗯。”沈淮砚应了一声,没再搭话,他猜得没错,秦天柏的第一步是将自己赶回国外。
下葬的仪式复杂冗长,秦天柏请了最好的殡葬团队。
沈淮砚沉默地立在一旁,在他看来这些东西不过是做给活人看的场面,仿佛花费几百万下葬就能体现他秦天柏有多么孝顺有多么知恩图报。
最后的环节也结束了,天渐渐暗了下来,秦天柏抱着墓碑,嗓子都要哭哑了。
沈淮砚望了一眼墓碑,上面贴着养父生前的照片,照片上的秦汝州两腮凹陷,眼神呆滞,在他离开的这些年里,养父竟然是这样一副模样。
莫大的悲伤席卷沈淮砚整个心脏,好似一只无形的手揪着他的心脏让他不能呼吸。
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记者也跟着离开了,只剩下秦天柏带来的司机和保镖站在稍远处沉默不语。
“哥,我帮你定了明天的机票,你学业一向紧张,父亲一定愿意看你早些振作起来回归正常生活。”秦天柏终于从石碑前站起来,靠近些说道。
沈淮砚深吸了一口气,他终于忍不住了,秦天柏总是这样,总喜欢抬出养父的名号来达成自己的意愿。
沈淮砚向前迈了一步:“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哥,”秦天柏有些不敢置信,眼里满是受伤,“我是在关心你,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也别装了,我想你比谁都清楚父亲是怎么死的吧?”沈淮砚毫不退让,养父已经死了,他和秦天柏已经不需要维持最后的体面了。
秦天柏瞪大了眼睛,指着沈淮砚笑了起来:“你竟然有脸说我?我告诉你,是你害了父亲,如果我的人t没有查到你这么急着赶回国,我会让父亲活久一些,让你见父亲最后一面的,毕竟……”
秦天柏蹲在了地上,指着沈淮砚继续大笑:“你是一个可怜的,即使被领养仍然没有得到父爱的孩子。父亲到死都没有允许你喊他父亲,哈哈!”
沈淮砚的眼底喷出了火,他捏着秦天柏的衣领将他拽了起来:“秦天柏,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你会是这样的魔鬼。”
秦天柏将他推开了一些,扯开嘴角笑了起来:“可惜了,你从来都只是父亲用来让我感到威胁的工具,现在我已经如父亲所愿掌管了这样庞大的一个集团。”
秦天柏似乎格外激动,他转过身面向墓碑大声问道:“父亲,你为我骄傲吧,东洲交给我,你就安心地去吧,那个工具已经没有用处了,我替您处理掉他吧!”
看着逐渐癫狂的秦天柏,沈淮砚满眼不可置信,岁月将秦天柏变成了这样一副模样。
“嘿,我说,你乖乖回去我还能容得下你,否则,我不介意麻烦点彻底解决掉你。”秦天柏瞪大了眼睛,直盯着沈淮砚威胁道。
沈淮砚咽下了这口气,他沉默着点了头:“好。”
这一个字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第二日,沈淮砚依照秦天柏的愿望乘上了那趟出国的航班。
在跨越大西洋的时候,飞机遭遇了强气流,在客舱明灭的灯光中所有人都慌乱起来。
沈淮砚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他的手中握着那本图画本,死亡对于他而言似乎不那么重要了。
一直以来他的努力都只是为了展示给养父一个体面的自己,他在国外修习医学,学习最先进的脑科学,他想要救下养父,即使养父从未给予他一丝一毫慈父的怜惜,可养父仍然是将他拖出泥沼的希望。
现在,一切的意义都将不复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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