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他娶了男妻
作者:豆面儿
简介:
正文完结,番外正在更新中。
预收:《渣o他睡完就跑》《陛下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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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沉是庶子,从小受尽了冷眼。
直到有一天,那个尊贵的小侯爷,向皇帝求娶他。
他身子不好,打心底里羡慕小侯爷,得知要成婚,羞涩又忐忑。
两人成婚后,他以为谢攸真的喜欢自己,尝试着靠近,却吃了无数次闭门羹。
后来,他从谢攸的好友口中听到:“什么主动求娶,不过是看那病秧子的爹不爽,娶了他来羞辱罢了。”
“一个男妻,也不怕别人取笑。”
后来他趁谢攸出征,带上包裹离京,却恰逢乱军,差点成了刀下亡魂。
谢攸提剑赶到,紧紧把他抱在怀里,声音颤抖:“还好…还好你没事。”
宁沉伸出手,缓慢却坚定地推开了他。
★
谢攸不喜欢宁家的儿子,一个男人,竟弱柳扶风,病殃殃的。
即便是把人娶进门,谢攸也只当他是个透明人,是要他自生自灭的意思。
直到那人在一个下雨天,闯进了他的屋。
他手里抱着一只奄奄一息的猫,红着眼睛求谢攸,救救他的猫。
他发丝凌乱,只穿着件中衣,大眼睛里满是仓惶。
谢攸的心突然就颤了颤。
既然已经成婚,那不妨对他好些。
直到有一天,宁沉跑了。
他抱着浑身是血的宁沉,语气颤抖地求他别走。
那个从来都不会耍性子的宁沉却推开了他,坚定地说:“你给我写一封休书,我不想和你过了。”
嘴硬傲娇攻×病弱娇气受
年上,攻24,受85
日更,特殊情况隔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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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个预收:《渣o他睡完就跑》
西橙是个穷苦小o,每个月抑制剂都要紧巴巴用的小o。
然而,他得了信息素紊乱症!
同班的校草alpha突发易感期,不小心咬西橙一口,竟然把西橙的紊乱期暂时压制住了。
度过易感期的alpha不知道自己干了坏事,西橙起了歹念。
既然是他先动的手,那以后也借用一下他,不过分吧。
一回生二回熟,每回都把alpha堵在小树林,一个月能省下一大笔钱。
直到有一天,alpha盯着他后颈的咬痕若有所思,“你这味道有些熟悉。”
西橙捂住后颈,飞快摇头:“你闻错了。”
刚说完闻错了的西橙拿着假孕报告单,石化了。
连抑制剂都买不起的他,怎么能处理假孕。
当天夜里,西橙敲开alpha的门,一开门就把报告单递过去,气势汹汹地说:“我假孕了,你要负责!”
★
傅承是个高阶alpha,高阶信息素同时带来的就是狂躁的易感期。
每次易感期他都要被关进隔离间,以免摧残无辜的小o。
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自己喜欢的omega。
每次易感期,自己的omega都会出现,温柔地安抚他,但易感期结束他就会离开。
偏偏傅承易感期总会失忆,苦寻omega无果后,越发暴躁。
与此同时,班上的一个omega总是时不时打听他的行踪,甚至有几次明目张胆跟踪他。
这是个很讨厌的omega,性子莽撞上不得台面,哪里能和他心爱的omega相比。
想追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傅承冷漠呵斥他:“我有omega,不会喜欢你的。”
那小o就笑呵呵地说:“我也有alpha。”
傅承凶他:“有alpha还来勾引我?我不揍omega,但要是你下次再骚扰我,别怪我不客气!”
当晚,讨厌的omega又一次敲开他的门,傅承冷着脸,一腔怒火还没来得及发,被一张报告单砸了脸。
那个很讨厌的omega捂着脸说:“先别打我,我假孕了,是你的。”
第1章 第 1 章 大婚
红烛帐暖,大红绸缎铺满了屋子,楠木桌上是一瓶子红梅,今日下雪时将将采的,透着雪水的丝丝梅香。
宁沉坐立不安地抓了抓身下的丝衾,床脚的狸奴翘着尾巴蹭在他腿边,抬脚跃跃欲试地要往宁沉怀里蹭。
炭火烧得旺了些,脸上被热气烘得泛了红,触手是一片毛茸茸,宁沉伸手摸摸狸奴的脑袋。
今日,是他与谢小侯爷的大婚之日。
虽说是男妻,头上却还是盖了一个鸳鸯盖头,狸奴抬起爪子去够那盖头,宁沉惊了一下,连忙把狸奴从腿上放下去。
他声音清越,“圆圆,不能乱抓。”
话音刚落,只听“嘎吱”一声,门开了。
宁沉视线受阻,隔着盖头看不见人,只能听到那脚步声正在向他靠近。
那脚步沉缓,走近了只能看见一双靴子,黑舃隐约透着金,最后那人停在了宁沉面前。
宁沉手攥得极紧,男人站在他身前,兴许是打量了他很久,却迟迟不肯掀盖头。
不知过了多久,那身影终于动了。
他没有用玉如意,直接用手掀开了盖头。
那手骨节分明,动作间青筋微微凸起,拜堂时小侯爷牵了宁沉的手,男人宽大的手掌带着厚厚的茧,是常年习武的手。
盖头被随意丢在榻上,宁沉低着头不敢去瞧,直到他听见了一声似是嘲讽的轻嗤。
下巴骤然被抬起,宁沉被迫与男人对视。
那是一张摄人心魄的脸,分明长着一双含情的桃花眼,此时却居高临下地看着宁沉,平白生出些许压迫感。
谢攸的娘亲是京城出了名的美人,谢攸的长相自然不会差,但兴许是常年在军营中的缘故,他身上总带着股肃杀之气。
宁沉无端地有些忐忑,嘴唇张合几次,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谢攸的手腕。
谢攸并没有动,垂着视线静静地望着他。
心跳开始加快,想了很久的开场白终于说出口,宁沉问他:“是你同圣上求的旨意?我很……”
话没说完,被打断了,谢攸语气淡淡,竟带着股无赖的意思:“那又如何,我偏就要你做这唯一的……男妻。”
男妻二字,他说得辗转缱绻,似有不尽情意。
可说完这话,他松开宁沉,目光随意地扫了一眼床上的狸奴,竟然转身离开了。
宁沉还未缓过神,那门便“哐当”一声,带进了一股凉风,宁沉打了个哆嗦。
新婚夜,谢攸把他一个人丢在了婚房。
宁沉衣衫整齐,身上还穿着喜服,屋内分明铺了地龙,他却觉得有些冷。
少顷,丫鬟进来了。
宁沉呆呆地坐着,在丫鬟的手碰到他腰间时才陡然一惊,连忙伸手去拦,“不用,有劳了。”
他寻常是不要人伺候的,打发走了丫鬟,宁沉看着那缀在最后的裙摆,终于犹豫着问:“小侯爷他……”
丫鬟脚步停顿,分明是听见了,却没理他。
思绪百转,宁沉躺在暖烘烘的榻上,手掌轻轻放在狸奴脑袋上,他小声自言自语:“兴许是有什么要事……”
在没有成婚以前,宁沉只和谢攸有过寥寥几面。
谢攸总是众星捧月的,那仅有的几次见面,宁沉都被淹没在人群中,只遥遥能看见那高大的身影。
他应当是不认识宁沉的,宁沉却总是听到小侯爷的消息。
小侯爷率军攻退蛮夷,小侯爷南下抓了一批贪污的官员,小侯爷又领命北上了……
谢攸封侯的那天,说亲的媒人都要将侯府踏破,谢攸却通通拒了,直到谢攸主动求了赐婚,这场说媒终于收场。
他对我,是有欢喜的吧,不然为什么会主动求娶呢?
揣着一腔惴惴的心情,宁沉想,明日,一定要问问谢攸,到底是有什么要紧事,能让他丢下自己的新婚妻子离开。
……
大红喜袍被换下,宁沉换了一身青色长袍,袖口处绣了竹叶,侯府的人面面俱到,衣裳用料都是极好。
到膳厅时,谢攸早已用完早膳,宁沉扑了个空。
整整一日,宁沉连谢攸的影子都没见着。
分明同在府内,他却总要快宁沉一步,像故意躲着人。
到了晚间,宁沉守在谢攸房外,他怀里抱着狸奴,冬日风凉,冷气灌入喉中,宁沉喉咙发痒,捂着胸口咳了几声。
这一咳便一发不可收拾,等好不容易缓和了些,宁沉叹了口气,今日兴许是等不到了。
他最后看了一眼门,正要回房,谢攸回来了。
谢攸今日穿了身黑色劲装,衣裳薄得宁沉都觉得有些冷。
见到宁沉,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将手中的弓箭递给身后的小厮,大步流星地越过宁沉进了屋。
宁沉忙跟上,方才吹了冷风,此时进了暖和的屋里,直打哆嗦。
谢攸从书案上拿了一本书看,宁沉在一旁坐下,见谢攸不理他,就抱起手中的狸奴,说“这是圆圆。”
谢攸“嗯”一声,只随意略过一眼,并不感兴趣。
宁沉不忘自己的目的,稍稍靠近了些,带着一丝丝的质问:“昨夜你去了哪儿。”
因为受了冷,他的嘴唇有些白,皮肤也白,像陶瓷人。
谢攸这么想着,却装作惊讶地看他一眼,轻笑了一声:“我以为你不会问。”
宁沉咬着下唇,声音微弱但又能让谢攸听清,他说:“我们已经成亲,你昨夜真的很过分,哪有新婚夜新郎不在的。”
既然他们已经成婚,谢攸的行踪是应当告知他的,他是真的想和谢攸好好过日子。
“这样啊。”谢攸点点头,他突然直起身,手肘按在桌案上,忽地靠近了宁沉。
那是一个极近的距离,近到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宁沉呼吸都乱了,那张雪白的脸上终于泛起红,他紧张得结巴了:“你…做什么?”
谢攸眼眸黑沉沉,一字一顿道:“既然你追究我昨夜去了哪儿,不如现在,我们就把昨夜未竟之事做完,你说呢?”
宁沉的脸越发红了,他当然是知道要做什么的,大婚前,嬷嬷教过他许多,还给了他几本春宫图,虽说没看进去多少,但也是懂的。
虽然羞赧,宁沉还是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抓住了谢攸的手腕。
谢攸的手腕不似他那般羸弱,撑在桌案上时,腕上筋络明显,手触上时只觉得硬邦邦。
宁沉红着脸,做了这些已经是羞耻极了,偏偏谢攸一动不动,只是垂下眼,静静地看着宁沉。
索性横下心,宁沉一伸手摸向谢攸腰间。
下一刻,谢攸突然站起身,他眉眼微压似是不悦,轻声训斥:“成何体统。”
宁沉怔了怔,恍然大悟般指了之自己腿上的狸猫,“你是说圆圆吗?我让丫鬟送它回去。”
看样子是真想洞房。
谢攸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底一片清明,他淡淡道:“回去。”
“但是……”
“回去。”谢攸又重复道。
宁沉铩羽而归,夜里一人一狸躺在榻上,他苦恼地摸着圆圆的脑袋,自言自语道:“我以为小侯爷是一个很豪爽的人,怎么看见你就不愿意了呢,难怪他昨夜也走了。”
宁沉想了想,对自己怀里的狸奴说:“明日我不带你去了好不好?”
狸奴“喵”一声,宁沉伸手蹭蹭它,夸赞道:“真乖。”
可惜第二日没能出门,许是前一日吹了冷风,宁沉烧了。
他一向体弱,平日天气转凉也总要病一场,昨日不怕死般在屋外头吹冷风,是该病的。
丫鬟给他煎了药,宁沉一口气喝完了,喝完还不忘嘱咐:“你们离我远一些,这风寒会传染。”
想了想又咬牙:“如果小侯爷要来看我,就别让他来了。”
或许是觉得不甘心,他又补充一句:“若是他非要来,也行。”
说完,宁沉打了个喷嚏,这一下,眼眶里泛起水花,鼻头红彤彤的,宁沉手里捏着帕子,难受得要撞墙。
……
“病了?”谢攸手握着剑,视线锐利地盯向远处移动的靶心,拉弓射箭一气呵成。
直中靶心。
仆人微微弓着腰,将宁沉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讲了,而后试探地抬头看了一眼谢攸。
谢攸面色不变,再次拉弓。
一箭穿心。
谢攸见过宁沉的次数不多,但仅有的那几次见面,宁沉不是病了就是累了,总是要远远地躲在后面,见了谢攸也只顾着躲。
偏偏躲还躲不明白,一下就撞了人,眼眶泛着红,软声软气地同人道歉。
寻常的世家子,哪里有这么娇贵的人,骑射骑射不会,练武那更是天方夜谭。
这样子不正容易病?
接连射了不知多少箭,谢攸突然问:“赵越前几日是不是说,要来府里坐坐?”
一旁的侍从想了想,摇头:“倒是不曾说,不过他前几日约您去逛花楼,您没去。”
谢攸收箭,随手递到一旁,大步跨上马,“累了,不练了。”
往日里练多久眼睛都不眨,今天倒是累了?
仆从大胆猜了猜:“那……侯爷可是要回府?”
谢攸轻嗤一声:“回去作甚,不去。”
第2章 第 2 章 夫人
又一碗药下肚,宁沉视线不经意扫到门外,终于忍不住问:“他还没回来?”
丫鬟摇头,将药碗收起,又被宁沉叫住。
屋内暖意如春,宁沉脸上透红,他说话还有鼻音,可怜兮兮地问:“如果侯爷回了,能不能让他来见见我。”
丫鬟应了声出去了,宁沉半躺在榻上,想着要等谢攸回来,却因为刚刚吃了药又犯起困。
宁沉睁大眼,视线停在那红纱上,盘算着改日还是要找几本春宫图,现在因为病了才分房睡,总不能一辈子分房。
想着想着,眼皮止不住地打架,到底是睡了过去。
梦里不大安稳,恍惚觉得谢攸回来了,强撑着睁眼却什么也没见到。
如此几次下来,宁沉终于睡熟。
狸奴团在他手边,宁沉一醒,它也警惕地伸出脑袋往外看,没察觉危险才又团回宁沉手边。
隔日,宁沉撑着刚刚好些的病体,脚步虚浮地挡在谢攸屋前。
他今日换了一身鹅黄锦袍,袖口和领口是裘毛领,他带着些许笑意,笑容天真又单纯,衬得年岁越发小了。
谢攸视线扫他一眼,语气淡淡:“病好了?”
冷风一吹又要咳,宁沉捂着嘴咳了一声,声音有些哑:“好些了,今日要回门。”
谢攸似乎是愣了愣,手轻轻抬了抬,他问话没避着宁沉,语气有些上扬,像强调什么似的问:“礼备好了?”
下人点头,“前日夫人列了礼单,已经备下了。”
这夫人称的自然是宁沉,宁沉倒不觉得有什么,反倒是谢攸被呛了下。
他拧着眉似是极不满意,“谁是夫人?”
没等人答话,谢攸就烦躁地挥挥手,“别叫夫人。”
下人不解,大着胆子问,“那这可如何……”
还没问完,谢攸摆手道:“不叫那腻死人的称呼就好。”
车轮辘辘,宁沉与谢攸分坐两端,谢攸不喜奢华,所以马车内的装饰也很简单,只临出门前铺了一层软垫。
自上车起,谢攸就径自闭了眼睛假寐。
偶尔马车颠簸,宁沉会轻咳几声,他咳的声音闷闷的,虽然小声,但存在感却很强。
不知过了多久,谢攸终于睁眼,他看向一旁闷咳的宁沉,像是嫌他一样地说:“病了还要往外跑。”
宁沉刚咳了一通,眼里还泛着点雾。
他晃晃悠悠地靠近谢攸,怕自己摔了,伸手扶着谢攸的肩才坐下。
谢攸垂眼看他扶在自己肩上的手,细长的手指,一折就断的手腕泛着病态的白。
手上没什么肉,从谢攸的肩划到手臂,而后虚虚地搭在上面,像民间传说里的小妖精。
倾身靠近谢攸的那一刻,自他身上飘来一股子药香,像是常年吃药的人被药材腌入味了的味道。
宁沉的眼睛有些圆,莫名让谢攸想起了他床上的那只猫,以至于他仰头看谢攸时,让谢攸平白咂摸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意思。
他问谢攸:“你昨日又去了哪儿?我等了你一夜。”
谢攸颇觉好笑地看他一眼,若不是昨夜丫鬟说他早早就睡下了,他兴许真的会信。
见他不说话,宁沉眼睛又眨了眨,他睫毛很长,眨眼时像把小扇子漱漱的。
分明在使坏,又要装作无辜地催促谢攸:“为何不说话,我昨夜特意交代了丫鬟,让你来看我。”
他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谢攸的新婚妻子,质问时也如夫妻般撒娇。
谢攸只觉得烦,刚巧宁沉偏开头咳了一声,他就训斥道:“安生坐好,别折腾。”
宁沉瞪大眼,离谢攸远了些,一个人挪到窗边生闷气。
马车缓缓行至宁府大门,谢攸朝宁沉伸手。
宁沉气来得快消得也快,牵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出门前给宁府传过话,宁府一众家眷早早等在门外,站在最前面的,是宁沉的父亲宁远山。
刚进了东厢殿,宁远山就说:“沉儿,你先下去。”
宁沉心里记挂着事,也没多留,出了殿就往外走。
出嫁前有些东西没来得及带走,如今正好。
曾经住的厢房在偏殿,离正殿远,刚踏进屋就被呛得闷咳,他推开挡道的杂物,走到最里侧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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