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
作者:不周来风
简介:-【专栏预收《反派魔王暴露心声后》文案后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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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嘴跑火车戏精狐狸攻x看破不说破温柔腹黑受】
正文已完结,番外掉落中~
攻视角:
沈疏身穿修仙界,落地就遭遇追杀。
对方法力高强,沈疏跑了三圈没甩掉,最后干脆一个滑跪,眼眶微红,双眸潋滟地扒住了对方的裤脚。
“不要杀我。”
对方的剑“哐当“落地。
后来沈疏才知道,自己觉醒了狐狸精的能力,卖惨装茶就能硬控对手。
ok,眼泪一掉,脸面不要。
为了苟命,沈疏拜他为师,并立刻扑进师尊怀里装小可怜。
所有人都当他弱鸡绿茶,偏偏师尊信了他的鬼话。
所以师尊说要护他一辈子的时候,沈疏也慢慢卸下防备,收起了狐狸尾巴,试着相信他。
日往月来,这天他捧着自己的剑穗,终于打算真心相付时,却窥听到了师尊那些善意背后的真相:
“接下来只要沈疏自愿被夺舍,便能唤回那只狐妖的魂魄。”
原来这双慈悲眼里淌的是鳄鱼泪。
那算了,装乖?装个屁。
受视角:
温濯养的小狐妖死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永远拒人千里,笑里藏刀,常常一失踪就是好多年。
直到他带回了沈疏,他的眼睛和冰棺里死去的那只狐妖生得很像。
温濯待他比所有人都好。
可捡回来的徒弟发疯后篡夺了师门,温濯也被封禁法力,沦为了他的枕边人。
所有人都以为温濯养了白眼狼,一定恨得咬牙切齿。
是吗?
红帷春帐,灯影幢幢,温濯被捆了满身的红绳,他配合地抗拒着沈疏,眼含情意地斥他以下犯上,恩将仇报。
心里却想着:
“你还是和百年前一般好看。”
“这次你如何怨我,我都不会再放走你了。”
【小剧场】
沈疏有个问题在心里憋了很久,今天终于问出了口:
“师尊,为什么你有个和我一样的剑穗?”
温濯露出惊讶的神色:“啊?有这回事吗?这真是太巧了,我们什么时候上床?”
“不,等一下,师尊是不是应该解释….”
“就是这样这样然后那样那样,好了,今天为什么不绑师父了?”
温濯笑着伸出手,满眼期待地看着沈疏。
*攻本体是狐狸,发情期会长狐耳和狐尾
*看似攻墙纸受,实则受墙纸攻…
*【控党勿入】
*铁血1v1双箭头,自始至终都是初恋
*剧情感情五五开,但不建议带脑子看剧情,还是以感情线为主
—预收《反派魔王暴露心声后》—
自以为聪明的中二笨蛋攻x真的很聪明但无奈装傻受
卫钦是一本古早漫画的反派魔王。
精心谋算布局,结果被开挂主角团莫名其妙的羁绊联手剧情杀后,他穿越了。
看着便利店里规规矩矩排队跟恶魔交易食物的凡人,卫钦下定了决心:
“那就让本座来成为新的统治者,带领你们走向新世界吧!”
“麻烦让一下,我要结账了。”
“哦,抱歉。”
在此之前,卫钦要卧薪尝胆,卧底在这个弱小凡人的家里,假装被他照顾。
卫钦看着面前的江秋,如是想道。
*
江秋是一本当红漫画的主笔。
他家里来了一个奇怪的人。
这个人说话的时候,旁边还会冒黑白色的云朵对话框。
卫钦(冷酷):多谢。
【若想登顶人极,只能蜗居在如此方寸之地,真是委屈本座了……没关系,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江秋看着躺在柔软大床里片刻就呼呼大睡的卫钦,默默地给他盖了床被子。
*
卫钦知道江秋是漫画家后,要求他给自己重画了一本英明神武的自传。
江秋画了,但画的是魔王的犯蠢日常,并且红透半边天,一时间笨蛋魔王圈粉无数。
卫钦觉得自己的灭世计划进展不错。
签售会上,卫钦大声密谋得太猖狂,终于有人忍不住了,跑来吐槽他。
路人甲:你是不是中二病?
还在和读者微笑握手的江秋扔下笔,赶紧冲上去捂住了卫钦的耳朵,恶毒地赶走了路人甲。
他好不容易才哄好这笨蛋魔王的!
要是他回去又卷着尾巴躲在角落里偷偷掉眼泪了怎么办,谁来负责?!
【小剧场】
这个世界居然真的还残存了魔气。
卫钦偶尔吸足了魔气,就可以恢复一点原身,还可以操控一下一两个人的心智。
这天,卫钦终于攒够了力量,往江秋额心一点,暂时控制了这个人的心智。
潜伏了这么久,终于可以为所欲为,大行不轨之事了!
与此同时,江秋已经偷偷补完漫画设定,成功免疫了卫钦的精神控制。
卫钦尾巴晃个不停,又极力按捺住雀跃的心情,清咳了一声,说:
“那、那就……亲本座一下吧!”
假装被操控的江秋:不是,我衣服都打算脱了,你跟我玩纯情???
*纯甜
*攻原身是恶龙,有尾巴尖和恶魔耳朵,身上纹身超~多
*古早漫画也是受的作品哦,但两个人都不知道
第1章 赤水林【修】 像只垂了耳朵的狐狸……
“醒了吗?”
沈疏穿着单薄的对襟白褂,四仰八叉躺在皲裂的土地上,浑身的心肝脾胃肾都被快晃成一团浆糊了。
沈疏扶着额,艰难地搀起身,天已擦黑,身周是大片的浓雾,遮得人视野极小。
他耳边弥留着老师父那句“你命中有情劫,我送你去古代避难”,像黄蜂一样扰个不停,念得他脑袋都要炸开来了。
避难?去古代?
他意识恍惚,依稀感觉手底下什么东西扎得慌,下意识伸手连根一拔。
噗嗤!
植物的根茎刺破了他的手。
这一扎直接把沈疏给疼清醒了,他抽了口凉气,皱着眉看向手里的东西。
这是朵小花,扯开花瓣,里面装了一节断指,断口发绿,连指甲盖都是外翻的。
沈疏“啊”了一声,手一甩,把这恶心人的东西一甩好几里,正巧砸在了一个人的腿上。
沈疏满脸嫌恶地擦了擦手,目光顺势看过去。
只见那人背靠着山雾,白衣如雪,身长玉立,眉心有一点青蓝的印记。
他手中拿着一把赤金色的长剑,上面隐隐纹刻了“含光”二字。
这不像是现代的扮相。
沈疏还没问话,那人缓缓张口,说:“你好像不是人。”
这人脸上笑意盈盈的,像是告诉了沈疏一个特大喜讯。
沈疏爬起身,警惕地看着他,耳垂上的朱色耳珰晃荡了两下。
“你是?”
对方淡然笑答:“初次见面,在下温濯。”
沈疏依稀感觉到不对劲,退去一步,又问:“你在做什么?”
温濯说:“种花。”
“花呢?”
“刚被你拔走。”
说完这句,温濯手里的长剑一旋,对准了沈疏的额心,似乎是要给他的脑袋开个瓢的意思。
沈疏:“……”
跑!
他一踩地面回身就撞进浓雾中,哪里还管这人说些什么,看刚刚那眼神,他绝对是要杀了自己!
寂冷的山林间寒意浸肤,浓雾像骨爪一般缠紧了枯败的树桩,沈疏的身影在满地的枯枝败叶间疾步飞奔,脚下踩得“哗啦”直响。
这么一跑,沈疏算是彻底清醒了。
他是真的穿越了,寅月卯日一概不知,刚刚还因为不小心采了阎王爷的花,现在正在面临他的追杀!
沈疏摸遍了全身,只找到几张符咒和一支录音笔,一打开,里面鼾声如雷。
是他趁自己那老师父不注意,偷偷录下的。
沈疏唇间咬住一张黄符,手里又是一把符箓,跟点钞似的一张一张翻过去,最后又烦躁地一把甩飞。
沈疏的老师父本就是个道士,教过他一点儿法术,但大多是什么生生火、吹吹风的小法术,真到关键时刻一个不顶用!
他只好拿起口中衔着的黄符,凌空一扬,一尾火瞬间吞没黄纸,照开了一小隅光亮。
前面是雾,后面是雾,完全辨不清方向。
沈疏穿越得太匆忙,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脖颈上一条檀木挂珠,在深冬显得单薄至极,却偏偏出了一身的冷汗。
温濯?
谁?
沈疏的步子不敢停,他回头望了一眼,一道蓝白色的残影兀自提着剑追杀而来,眼看就要逼近到自己身前。
“我真不是故意踩你花的!”沈疏接着跑,一边喊道,“你饶了我好不好?”
没有回音。
脚步声还在继续。
沈疏一咬牙,按下了手中录音笔的回放按钮,冲着对过直接就甩了过去,落在一堆枯叶里,笔中不断回放着牛叫一般的鼾声。
身后追杀他的温濯似乎被这超出理解的东西给晃住了,步子逐渐慢了下来,似在辨认。
沈疏趁着雾浓,赶紧往反方向跑。
太恐怖了,阎王吗?
他不能跑太急,这儿的杂物太多,一踩一个响,只能摒着气慢慢腾挪。
待到终于听不见脚步声后,沈疏找到一棵三人环抱的大树,背脊贴着树干,熄灭火,停住了步伐。
他强烈地喘息着,飞快地整理着思绪。
这地方地势复杂,短时间内绝对逃不出去,而且,若是他没感觉错的话,方才兜兜转转跑了好几圈,如今又是回到原地了。
林中的雾恐怕是一种迷瘴,能叫人在其中着了道,逃不出去。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进退维谷。
但没关系,他当道士这么多年,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只消一点小小的手段,就能让他们全部消失。
沈疏从腰间的葫芦里“噌”地一声拔出一把水果刀,打着颤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一刀下去……
沈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刀尖对准了脖颈,薄汗顺着颈线缓缓滑落下去。
“不行,”半晌后,沈疏冷静地放下刀,“不敢。”
“不敢什么?”
吐着冷气儿的声音猝然出现在沈疏耳侧,一股恶寒顺着他足底节节攀上。
沈疏近乎悚然地回头一看,温濯已经好整以暇地站在他身后。
他拢着袖子,脸上的笑意柔和得像山岚云雾,好像见了沈疏就很开心似的。
沈疏见到他不开心。
他被吓得身子一凛,退后半步,身后刚好有个矮小的土坡,这动作幅度一大,他脚底立刻打滑摔了进去。
沈疏倒下的姿势相当狼狈,腿刚好搭在凹陷边缘,整个人倒挂在坑中,衣服都往上撩起,露出一截腰腹。
他摔了也不爬起来,就伏在凹陷处,用力地喘着气,干渴的冷像刀一般割着他的喉咙。
“等一下,等一下,”沈疏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坑里,抬起手,试图和对方谈判,“那个,你,你是叫温濯,是吧?”
温濯缓缓走来,手中的剑不再对准沈疏,反而是稍稍俯身,满目新奇地看着他。
他不回答沈疏的问题,反而问道:“你这对眼睛,是生来如此的?”
沈疏相貌漂亮,还生了一双上挑的狐狸眼,赤红的竖瞳跟个玻璃珠似的,妖异得不像人的眼睛。
“是啊,”沈疏冲他勉强扯了个笑,“但我是人不是妖,道长你别杀我呗。”
“是人不是妖?”温濯重复道。
温濯的眼睛是灰蓝色的,此刻附身看着沈疏,他红色的瞳孔印在他的淡眸里,反而像是冰里的玫瑰,深情得很。
温濯头又低了点儿,长发快落到沈疏脸上了。
“你怎么知道,自己是人不是妖?”
这叫什么问题?
活了十八年了,难不成连自己是人是妖都搞不清楚?那不是傻子么!
沈疏尽量跟他拖延时间:“因为我爹娘是人不是妖。”
这句是他瞎说的,他从小就被老师父收养进道观里了,没见过什么爹娘。
温濯蹲下身子,伸手想往沈疏头上来。
沈疏本就精神紧绷,见了他这动作更是警惕万分,当即躲开温濯的手,瞳孔瞬间收成了一条细线。
温濯见状,收回了手,淡笑道:“你从何处来?”
“我是……”沈疏短促地呼吸了两口,眼瞳这才缓缓散开,“我以前帮别人家做长工,他们嫌我的眼睛太恐怖,把我扔到这儿来的。”
“我不吃不喝好多个月了,”沈疏说着说着,就抽着气,开始卖惨,“道长,我从小就在那家大院里长大,很少见到外面的景色,这还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呢。”
温濯果然心疼了,他眉间微蹙,手轻轻抚了抚沈疏的眼角。
“若是你跟着我,我永远不会叫你吃这样的苦。”
沈疏乖巧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还要下手吗?”
温濯站起身,也点点头。
沈疏绝望了:“为什么?”
温濯只说:“你刚刚碰了那些花。”
果然,就是因为碰了花!
那么恶心的花,他的手现在还疼着呢,拔掉那不是为民除害吗?居然这么睚眦必报……
但的确是自己有错在先,沈疏一时间想不出辩驳的法子。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只能等死吗?
不,还有办法。
沈疏调整好气息,压眉抬眸,赤红的眼瞳闪烁着幽荧。
他缓缓站起身,脸上再没有一点儿畏惧之色,极为坦然地爬起身,步至温濯面前,一副要谈判的架势。
随后“噗通”一声,滑跪了下去。
温濯神色微动,盯着他看。
沈疏抬手压住温濯的剑,眼尾微红,双眼噙泪,像只垂了耳朵的狐狸,万般可怜地望着他。
“不要杀我,求你了。”
灿金色的剑身“哐当”落地。
第2章 山风蛊【修】 你的耳朵去哪里了?……
沈疏都在闭眼等死了,却感受到自己身前人蹲下身子紧紧怀抱住了自己,那把金色长剑也被弃置一旁。
他睁开眼,愣了三秒,随后脸一红,飞快地滑出了温濯的怀抱。
“你干什么?!”
站起身,这才注意到温濯的眼眸好像黯淡了许多,神情也变得相当僵滞,像是被操纵了神智。
“我没有想杀你。”温濯说。
他站起身,轻轻拿起沈疏的手,翻过腕子,深紫的经络顷刻袒露在眼前。
“你碰了我的花,身上会中毒。”温濯柔声道,“我替你解毒,可好?”
哦,这个意思啊。
搞错了,以为要杀人呢。
沈疏这才松了口气,尴尬地挠了挠脸,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方才被那朵小花扎破的地方已经开始发黑,毒素侵入得很快,转眼就爬了半条手臂。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疼,“嘶”声按着自己的伤口,道:“什么东西……痛死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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