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风雪夺春色》作者:饮无绪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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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夺春色》作者:饮无绪

简介:

君卿在和亲路上假死逃脱,成了落魄公主,她知道陆彻捡她回去不过是贪图美色罢了。

无妨,这笼中鸟的日子马上就会结束,她要回京,继续做万人之上的公主。

他要她温顺,要她沉沦,要她日日夜夜满心满眼只他一人。

君卿伪装得很好,嘘寒问暖,红袖添香,甚至床笫之间都能演出十成的眷恋。

终于,京中来人手捧金印:恭迎公主回京。

君卿甩甩手潇洒离去,却被陆彻拽住。

她看不懂他眼里的缱绻,也不在乎,这样一个空有相貌粗鲁蛮横的武将,她不喜欢。

她冷冷甩开手,言辞犀利,不留一份眷恋。

一晃三月,京中草长莺飞,君卿摇着扇子听着前线战报不断传来。

云麾将军两个半月大破乌颌。

云麾将军快马三天三夜不曾休息赶回京中奏报。

云麾将军得皇上赐婚长策公主。

君卿摇着的扇子差点扔出去:你说谁?

红烛罗帐,数月未见的二人再度相逢,一身红衣的陆彻目光灼热,再度攥上她的手腕,声音低沉:卿卿,你再也跑不掉了。

男主视角:他爱的那人,心硬得像石头。那他只好先得到她的人。

*女主后知后觉&男主自我攻略

先婚后爱追妻成功主打拉扯暧昧的小甜饼请放心食用

双C HE

下一本开《窃青梅》先婚后爱,亲兄弟修罗场,大量存稿,放心入!求收藏啦~

谢枕郁是谢家长子,家世显赫,年轻有为,丰神俊朗,但是他觉得世上的偏爱好像都给了他的亲弟,谢枕仪。

父母祖母偏疼谢枕仪,无妨,毕竟他娘胎里带了弱症,偏疼他些是对的。

但是寄养在家里的妹妹,那样可爱伶俐的小姑娘,竟也更喜欢亲弟多些。

春日游船夏日赏花,眼看着那二人闹得欢快,少年谢枕郁终于忍不住出口呵斥。

终于,自那以后府里清静了,但是小姑娘从此怯生生避着他。

光阴飞逝,亲弟与念安开始议亲,他听着亲弟诉苦:婚期还能不能提前些,莲娘的肚子可等不住了!

争执过后看着不知悔改甩袖离去的亲弟,德才兼修最重礼仪的他暗暗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略施手段,他得逞了。

婚后一年,看着郁郁寡欢的妻子,谢枕郁忽然开始怀疑自己,念安对枕仪长情,或许从一开始,他就错了……

女主视角:

在谢府生活的第十年,叶念安与谢枕仪定下婚事,青梅竹马天作之合。

没成想,谢枕仪竟有一个娇媚有孕的外室,急着成婚不过是为了那母子的名分。

退婚无门,私财一空,她尝尽谢府人情冷暖。

为了不喝那碗恶心的妾室茶,她打起了谢枕郁的心思。

叶念安知道谢枕郁自小就厌恶她,他是矜贵世子,最看不上没有闺秀风范如同飘萍的她。

婚后她仿着谢枕郁的喜好,小心翼翼做起端庄娴静的谢夫人,二人相敬如冰。

终于在一年后,她攒够了钱打算合离,放谢枕郁自由。

没想到,往日骄矜自持的夫君竟发了疯,撕了和离书咬牙切齿:你与枕仪长情未泯,我可以等,为什么要和离!

*矜贵世子为爱当三*男二火葬场破镜不重圆*先婚后爱*双C*HE

内容标签: 高岭之花 先婚后爱 HE 追爱火葬场

主角视角:君卿 陆彻 配角:君淮 文澜

其它:先婚后爱追妻火葬场

一句话简介:先婚后爱 直球专克傲娇!

立意:携手共进

第1章 抓住她 他的目光像是盯住猎物一般,“……

陇宁地界,风裹挟着细细的沙尘无孔不入。

和亲队伍走走停停三个月,如今终于走到陇宁,再往前走穿过风沙的源头,便到了君卿和亲之地,乌颌。

君卿撩开柔绡向马车外看去,阳光没了遮掩,肆意打在她的脸颊上,清透的莹白肌肤在阳光下泛光,忍着眼睛的刺痛和呼吸间细微的沙尘,她难得探出头来观望了许久。

前方临水向南,树木丛生容易藏匿,但是道路狭窄且南方便是悬崖。

是个假死逃生的好地方。

和亲队伍中有太子党,礼部尚书刘从,意图刺杀公主,扶持傀儡公主,控制和亲队伍,与乌颌里应外合,兵乱边疆。

君卿必须逃脱。

她放下柔绡,攥紧手中鱼符,这是一枚精巧的金鱼符,与单纯证明官员身份的鱼符不同,这是一枚能够调动粮草与兵力的符契。

找到陇宁都护陆彻,将鱼符交给他并宣之圣上旨意,命他调动粮草攻打乌颌,她的任务便完成了。

君卿便不负父皇期许,能够平安回京继续做万人之上的高贵公主。

不等她多想,马车外声音已经发生变化。

道路越来越窄,君卿听见马车外的队伍变了两次,马蹄声越变越小,她知道,那处狭窄的悬崖拐角要到了。

倏尔,只听马车外传来一阵厮杀声音,刀兵相接发出刺耳的尖啸。

来了!

却有些不对劲,刀剑声有来有回,不像是密谋好了来此致命一击,却像是......和亲队伍遭到了外部伏击。

外面混战起来了!

君卿忙撩开柔绡看外面的形势,一伙粗麻布衣身材魁梧大汉正持刀与军队缠斗,侍女、仆从尖叫着四散开,场面十分混乱。

虽不知是谁竟有胆子伏击皇家车队,但看这架势,逃命的时机到了。

车夫早已慌乱中逃跑,君卿一身简便素衣,快速钻出车厢坐在车架前拉住缰绳,像脑海中想过无数次那样挥起手臂重重甩下,缰绳打在马屁股上,马跑动起来。

可是君卿力气太小了,马屁股受力不多,并没有跑很快,马蹄哒哒的声音引起了那伙大汉的注意,只听有人吹了一声响哨,吼便向马车这边跑来。

君卿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大汉,来不及喘息,连忙挥起手臂又重重的甩了数下。

掌心火辣辣得疼,已经被缰绳磨破,随着挥臂几下动作,有鲜血顺着手臂流下,君卿忍着痛继续甩缰绳,马儿终于受不住痛拼命奔跑起来。

君卿抓紧缰绳,剧烈晃动起来的车架让她头晕目眩,勉强张开双眼,看见近在咫尺的悬崖,君卿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她忍不住大声喊道:“元一!”

这是皇兄派给她的暗卫,西行一路,她最信任的人。

马车落入悬崖的一瞬间,君卿感觉自己轻飘飘的,过度猛烈的心跳让她眩晕,此刻随着车架一同坠落,她感觉自己像一片落叶,不知所归不知所依。

等君卿缓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元一飞身带到了一片草丛中。

不等君卿多喘口气,兵刃相接的声音已经传来。

“跑!”元一与一名刺客已经缠斗起来,刀光剑影,君卿不敢多看,连忙往北跑去。

顾不上她的两位侍女,也顾不上思考太多,她要尽快跑到皇兄在陇宁的暗桩,城北怀石巷,仁府。

一路上跌跌撞撞,身上的衣服被树枝刮的破碎,露出肩膀手臂无数伤口,所幸那伙人被元一缠住并未追来,跑了半个时辰,君卿终于停下来喘口气。

君卿躲在一丛柏木中,忍着痛哆嗦着手打开了一支信筒,是今日晨间收到的密信。

笔力遒劲,是皇兄的字迹,却像是催命的符篆——

‘陆彻欲杀公主。’

......

“谁在那边!”不知是谁高喊一声。

君卿抬起头望去,只见远处一队人马,为首的男人身形修长,一身明光甲,肩缀上是一对银色虎头,身下那匹马高大健壮,毛卷如麟,头颈鬃鬣,如虬龙一般,正是御赐宝马,九花虬。

君卿登时汗毛倒竖,身上瞬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御赐九花虬,在陇宁能骑这匹宝马的,只有云麾将军,陇宁都护,陆彻!

君卿怔愣瞬间,陆彻已远远望见她,眉窝处是深深的阴影,看不清眼睛却仍然能感觉出目光像是盯住了猎物一般牢牢锁住,薄唇轻启,声音铿锵有力:“抓住她。”

第2章 你跑什么 才出龙潭,又入虎穴

跑!快跑!君卿浑身痛得几乎要散架,脚下却不敢慢半分。

皇兄不会给自己传假消息,皇兄是这世上自己最信任的人,陆彻要杀自己,难道说,陆彻早已投靠太子?

士兵甲胄摩擦的声音,马蹄踢踏的声音越来越近......

跑不掉了,君卿陷入无尽的绝望,她在丛林中拐来拐去,最终藏在一处杂草中,像一只困兽。

她张开手掌,掌心里是那张信纸,此刻已皱皱巴巴,那几个字像是催命符。

君卿毫不犹豫将信纸吞了下去,嗓子里磨的得生疼,跑了半天一口水没喝,此刻口干舌燥吞咽信纸,君卿感觉喉咙里一股腥甜。

快速拿出鱼符,将它埋在杂草从下泥土中,这是调动粮草与兵力的鱼符,万万不可落入太子党手中。

处理好一切,士兵搜查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君卿翻身滚到另一侧杂草中,泥土中的碎石硌得她痛极,泪水瞬间涌出眼眶。

忽然一道阴影笼罩下来,君卿跌坐在泥里抬头看去,眼前男人像山一样耸立,泪眼朦胧中她看见陆彻微微弯腰右手持马鞭抬起她的下巴。

君卿感觉到脸颊上的泪珠被他另一只手拭去,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跑什么?”

不等君卿反应,陆彻转身离开,只留下冷冰冰一句:“带回去关起来,严加审问。”

翻身上马,陆彻左手不自觉捻了捻,湿润的、温热的眼泪在他略粗糙的指尖融化。

九花虬喷了喷鼻子,陆彻揪了揪它的耳朵朗声笑道:“好,听你的。”

“好生带回去,别伤着,关起来等我来审。”

脚底热流伴着沙粒嵌入的剧痛传来,君卿痛得整个人缩成一团,低头一看才发现,鞋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脚底被砺石划破正流血,这样光着脚走山路,自己的脚也就废了。

陆彻骑着马渐远,守着他的士兵踌躇在她身旁,想像对付寻常俘虏那样踢一脚抽一鞭催促却又不敢,将军说的那句“别伤着”就是军令。

只好这样站着,等这位看起来十分娇柔的女子自己站起来跟上队伍。

君卿堪堪从疼痛中回神,道:“将军既说别伤着我,还请让我骑马跟着你们。”

左右士兵一愣。

“我的鞋丢了,这样光脚跟你们走回去,必定血肉模糊,到时候你们将军见我伤势这么重,你们也不好交差。”

“这......”几名士兵一时不知该不该答应,犹豫起来。

有胆子大的,见君卿貌美柔弱,便起了欺辱之意,呵斥道;“大胆!一个形迹可疑的贱女人,没现在将你打上几鞭审问,已经是将军仁慈,你竟敢矫揉造作,还妄想骑马?!”

说着便挥鞭作势要打。

君卿看另外几名士兵急着要拦,便知陆彻治军甚严,心里打赌这人不敢真伤她。且她哪里被如此粗鲁呵斥过,往日在宫里做公主那股子蛮横劲被骂了出来。

“放肆!等将军见我伤的如此之重,尔等又待如何!”

另外几名本在犹豫的士兵听了这话忙拦下迟迟未落下的鞭子,打着圆场,“兄弟,同一个女人置什么气,把我那匹马给她骑便是了。”

“晦气是晦气了点,但是这么个美娇娘,脚底血肉模糊的,也不好看呐。”

“别一会让将军发现了,算了算了。”

那士兵顺势收了鞭,嘴里扔骂骂咧咧无休止,卖脸的货,矫情的鬼,不安分的东西等等一串不入耳的话君卿只当听不见,由左右扶着上了马,稍稍缓解了脚心的痛便开始盘算。

如今这情形,自己一拍马屁股从陆彻眼皮子底下溜走是绝无可能。只能暂时蛰伏,静观其变。

礼部尚书刘从受太子之命随和亲队伍伺机刺杀公主,扶持假公主将和亲物资送至乌颌,待到乌颌利用物资在边疆大乱,京中因平定边疆焦头烂额之时,太子佣兵造反,逼宫登大宝。

好算计,连边疆无数无辜百姓也算进了他们夺权之中。

为了切断边疆与京中的联系,牢牢掌控局面,竟敢刺杀天子血脉!所幸今日遇到另外一伙匪人袭击和亲队伍,自己才有机会趁乱逃脱。

只是,才出龙潭,又入虎穴。

陆彻已然投靠太子,刺杀公主、扶植傀儡、运送物资前往乌颌这么多动作都要在陇宁完成,太子必是与他商定。

卖国小人,陆彻狗贼。君卿在心里骂了几遍仍不解气。

不知陆彻狗贼是否已经将她认出。公主居于深宫,画像等记录容颜身段之物管控十分严格,不会流出皇宫,甚至连闺名也不会被世人知晓,这一路上用来证明自己身份的,便是那枚公主金印。

如今金印仍在刘从手中,自出宫后,公主金印便被他以各种理由代为保管,现在想来,从那时候刘从就已经在谋划今日之事。

君卿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只要咬死不认,且没有刘从等人指认,陆彻便不会知道她就是自己要杀的长策公主。

但如果太子心思缜密,连这一步都算到了,把自己的小像一同递交给陆彻看过的话......

君卿仿佛又感受到了陆彻不辨情绪的声音以及狩猎一般玩味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战。

下了山,过了桥,穿过闹市又走过街巷,在君卿以为自己要撑不住晕过去时终于到了将军府。

那几名士兵可能仍忌惮着君卿的话,竟给君卿安排了一间看起来还算干净的牢房。

君卿倚在稻草里垂泪一番,想到三个月前自己还是呼奴唤婢,千宠万爱的公主,如今却成为狗贼的阶下囚,生死未卜,前途晦暗

想一死了之的心愈盛,但转念想到皇兄还在京中,若是自己死了,太子掌控陇宁与乌颌,一朝成功即位,皇兄焉有活路,且边疆百姓受兵乱之苦,天下百姓受昏君之苦,自己如何能安心赴死。

任由医女为自己包扎喂药,君卿忍受着身下稻草带来的种种不适,囫囵睡了一觉。

再睁开眼时已是黑夜,地牢里看不见日月,但是陇宁昼夜冷热相差极大,君卿感觉自己冷得哆嗦便知道自己已经睡过整个下午,此时应是深夜。

浑身骨头像是拆碎了一般痛,想唤逐云却发现喉咙干得说不出话,又眯了一会才脑子清醒起来,自嘲一笑。

如今自己已成阶下囚,哪里会有逐云上前伺候,况且,逐云踏雪二人尚不知还在人世否。

君卿挣扎着起来,地牢昏暗,只有烛光与铁栏外走廊里火光闪烁,哀嚎声伴着腐朽臭味一同传来,君卿干呕了一阵。

想站起身走到铁栏边要口水喝,她站起身。

“想喝水?”

君卿吓了一跳跌坐回稻草堆,仔细将牢房看了一圈才发现角落里不知坐了多久的陆彻。

跳动的烛火照得他深邃面容忽明忽暗,冷冰冰却勾起嘴角笑问的模样一如白日里捉住她时。

被逗弄、玩赏......种种感觉令君卿讨厌。

倒水声接着是陆彻稳稳走来的脚步声,走近了,君卿闻到茶香,嫩香浓郁,白瓷更衬得茶汤鲜绿,是蒙顶石花。

陆彻不愧是太子党狗贼,连专贡皇室的蒙顶石花也能拿到牢房里喝。

君卿在心里啐了一口,接过茶碗,也不管是否有宫人验毒,是否场景雅致,是否衣装得体,一口气喝了精光。

喝完君卿心里一阵悲戚,品茗之道自幼时便通晓,如今牛饮实在不雅。奈何一整天滴水未进顾不得仪态,可见再娇养起来的花若是抛之荒野也不得不沾着泥水长大。

“想什么呢?一会我问,你答,敢扯谎的话再也别想喝水。”

君卿手中茶碗被陆彻一手夺走,若有若无间感觉到陆彻温热却粗糙的指腹摩擦过自己指尖,心里一阵恶寒。

“家住何处?为何出现在青石山?”

原来白日里被匪人袭击的地方叫做青石山。

君卿摇了摇头,“没有家,我被贼人掳掠到此处,趁乱逃出,便被将军带到这里来。”

太子掌控和亲队伍将她挟制至此,可不就是被贼人掳掠?自己跳崖假死一路奔逃,可不就是趁乱逃出?

“你知道我是将军。”没有波澜的一句从陆彻口中说出就带了一些逼近的意味。

“高头大马,气势威严,天神一般的人,定是将军。”

骑御赐宝马,食君俸禄却尸位素餐,狗贼,狗贼!

这句话似乎取悦了陆彻,他低声笑了几声,常听闻有人牙子从各地买些相貌好的孤儿带到富庶之地卖做小妾家奴,又或者卖入青楼做妓子,如今这种事竟被自己碰上了。

“掳掠你的贼人你还有印象吗?”陆彻显然没有尽信,仔细盘问起来。

“一路上蒙着头塞着嘴,不知何处来,亦不知是掳掠我的是何人。”君卿庆幸自己听过踏雪同她讲述过些民间之事,虽然自己这个谎并不全面,但也足够了。

“青石山南崖有匪患,打得热火朝天,你竟没看见?”

显然在问自己的逃跑路线,君卿摇了摇头,“山上树木茂盛,草木生得杂,我迷路在树林里兜兜转转,并不知将军说的南崖。”

这个答案似乎很令陆彻满意,他又倒了一杯茶递给君卿。

“慢慢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君卿竟然从这三个字听到了点刻意挤压出来的温柔。

第3章 清姑娘 那种目光像是在看一只箭尖对准……

陆彻就这样站在她身前,挡住牢房里微弱的光线,君卿坐在黑暗里一连喝了三杯茶。

最后将茶杯递给他,十分灵巧的快速收回手,这次他没有碰到她。

这样近的距离,若有若无的茶香氤氲着男人的气息,君卿感到十分不适,便提起胆子抬头看去,这才发现陆彻竟一直盯着她。

那种目光像是在看一只箭尖对准的兔子,或是弹弓石子瞄准了的鸟。

陆彻一手拿着茶壶一手执茶碗,回味着刚才她刻意快速的收手,心中一笑,见她皱着眉抬起头,忽然后悔今日非要拿个茶碗给她,白白占了自己一只手,此时见她仰头,忽然回想起白日里那滴温热的泪,还有那细腻的脸颊。

这阵尴尬气氛终于在君卿的几声咳嗽中结束。

“你既然没有家,那以后就留在将军府。”

看来太子并没有心思缜密到将她小像一同递交到陆彻手中的程度。

不管陆彻到底在图谋什么,君卿依旧是坦然接受了这件事。

青石山在陇宁地界,和亲队伍被匪人袭击,陆彻定然要调查清楚,自己留在将军府,不仅可以快速获取情报,还可以盯着陆彻这狗贼,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再则,陇宁是陆彻的地盘,自己在他牢中待过再出去,若是与元一等人汇合被陆彻顺藤摸瓜抓到,被他发现公主没死,那就麻烦了。

只是......若是让她洗衣擦地,做些粗重的活,那她却不愿意,虽然虎落平阳被犬欺,由不得自己选,但君卿还是壮着胆子开口了。

“我自小身子弱,怕是做不了多少活计。”

“好啊,不用你做多少活计。”陆彻笑说。

君卿见他也没说卖身契、奴籍等事,知道他不懂这些,自己也没开口。

天龙血脉,掌上明珠,孝贤先皇后长女长策公主给这狗贼做侍女,哪怕是几天,也够这他祖坟冒青烟十几年。

“你伤还没好,可要我扶着你出去?”

君卿听到这话心惊肉跳,想到刚才递茶杯时他若有若无的触碰,一阵鸡皮疙瘩抖落,抬头看去见陆彻已走到门口回过头痞里痞气看着她。

竟然又逗弄她......强忍着不翻白眼不自乱仪态,君卿踉跄走了起来。

“多谢,不必。”脚底的伤口又裂开流血,君卿额上沁出一层薄汗,语气却平静。

一路生疼着走在逼仄的地牢走廊里,陆彻走在前头时不时停下来打量她,君卿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却已满头大汗。

终于走出地牢,月华如练,还没等君卿松口气却见本走在前方的陆彻忽然两步迈近,急忙往后退已经来不及,君卿已经被陆彻一臂托住腿,一臂圈过肩稳稳抱起。

茶壶茶碗不知何时已经被扔了,只留温热的茶香萦绕在君卿鼻尖,君卿在宫中时,常闻到皇兄熏龙脑香、沉香等,气味绵长深沉,却不怎么闻见陆彻身上这种茶香。

虽然清新自然,但君卿却恨恨想道,边陲乡野狗贼,品味果然差极了,太子与之共谋大事,竟也不拿点好闻的香打点,真是乡巴佬碰上吝啬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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