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游珏
简介:
源名:扇巴掌反舔手!清冷美人被迫驯狗
别名:舔舔舔舔舔舔把清冷老婆舔到手!
开坑:2024-12-03 05:17:05
标签:双男主,甜宠,校园,双洁,现代,纯爱
主角:许薄殊,沈屿行
在线:29857人在读
简介:评分低是因为刚出,会涨【双男主/死对头变老婆/校园甜宠/暧昧拉扯/双洁】
「渴肤症反差清冷美人受」vs「骚且Bking为爱当狗豪门攻」
众人皆知,临床八年制的许薄殊和沈屿行是一对王不见王的死对头,刚入学没多久,沈屿行就在大庭广众吃了许薄殊一巴掌,自那天后,两人彻底结仇,从大一厮杀到博二,关系恶劣,愈演愈烈。
直到某一天,沈屿行被兄弟挂牌“下海”,而老板本人,恰好是他那位清傲孤冷,不可采撷的死对头。
许薄殊:你好。
许薄殊:看看身材照。
沈屿行:???
高岭之花竟有两副面孔,死对头的反差令人震惊,自觉抓住许薄殊的把柄,沈屿行往下深挖,挖着挖着成功爱上死对头,到头来却发现他想象中的被暗恋剧本,只是一场乌龙——
哈哈,许薄殊不喜欢我,他有渴肤症,纯粹把我当抱枕呢!
沈屿行破防破防大破防,从此走上自我驯化的超绝追妻道路。
·
“宝宝,跟我在一起,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版权信息:本书的数字版权由 番茄小说 提供并授权发行。
第1章 宿敌掰头 狭路相逢
云京,A大,硕博实验楼。
玻璃门被拉开,两个穿着实验服的青年,隔着一米远的距离,前后脚走了出来。
两人外型条件都很优越,医学院公认宽大无版型的白大褂,穿在他俩身上,却各有各的风姿:
为首那位身姿瘦削,容色清冷漂亮,他戴了副薄框银丝镜,镜片后的凤眸半垂着,疏冷又禁欲,就着顶光细看,还能看见右眼眼尾处那粒因为痕迹浅淡而难以察觉的棕色小痣。
青年目测一米八左右,比云京男性的平均身高线略高上一点儿,而他身后那位在他原有基础上还要高了小半个头,五官轮廓深邃俊美,墨黑色的头发里掺杂了几撮挑染银毛,将主人的张扬本性尽数诠释。
一人清寂内敛,一人落拓不羁,单看起来,这个配置倒是挺般配互补。
……但仅仅是看起来。
同门友善的画面永远不会在他们之间上演,眼看着沈屿行就要跨步迈出门的时候,比他先一步出来的许薄殊干脆利落地收回攥在把手上的手。
半秒的功夫都不愿意等。
“吱嘎”一声后,失去桎梏的门朝着沈屿行的方向猛地朝后栽。
好歹掰头了六年,沈屿行对这个冷脸黑心鬼的了解说不定比他本人还要深了,他在许薄殊撒手的瞬间就采取了应对动作,手臂一伸,接住门的掌控权。
完美接招,沈屿行桃花眼一斜,哼声道:“许薄殊,你不会觉得这招对我还有用吧?”
曾经他对许薄殊还是有一点点信任的,大一那会,沈屿行认为用“宿敌”这个形容他与许薄殊的关系并不恰当,要知道,他们当时并不熟,他对许薄殊的印象就是:
哦,我名义上的死对头啊,长得挺漂亮,就是看着性格挺冷的。
谁规定的竞争对手就应该打打杀杀,不能和谐共处?
抱着打破传言,手牵手和谐进步的想法,沈屿行观察两天,摸清许薄殊的行程之后,如愿以偿的在图书馆大门口蹲到了许薄殊。
当时,就像现在这样,刚走进图书馆的许薄殊,被身后人叫住。
“许薄殊!”沈屿行眉梢一扬,唇角漾着恣懒浅笑。
许薄殊半侧身,看向沈屿行的眸光平静淡然:“有事?”
许薄殊孤僻离群的性情在临床系大一新生群体里人尽皆知,听见回应之后,沈屿行第一反应是——他只是看着冷了点,没有传言中那么不近人情,挺好相处的嘛。
看,都知道握着门等我一起进去!
沈屿行出生云京本地的豪门世家,交际广泛备受追捧,因此,在与人相处一事上过于乐观。
“没事,就……”沈屿行点头,还没等他往下说,令沈少爷至今不能忘记的一幕便出现了——
许薄殊捕捉完关键词,自觉屏蔽并打断沈屿行接下来的话音,图书馆厚实隔音的双层透明玻璃门以雷霆之势直逼沈屿行!
沈屿行在门里门外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被门砸出了两行稠红的鼻血。
沈屿行面色铁青,潋滟多情的桃花眼都被太过不可置信而发着懵的情绪填满,他怔愣地、隔着玻璃门望向许薄殊,正巧捕捉到“挺好相处”的某人微微扯动的唇角。
许薄殊原本是在惊讶于沈屿行贴脸撞门的壮举,但这个微表情落在沈屿行眼里,就成了恶作剧达成的嘲笑。
他捂着鼻子,怒而发问:“——你怎么直接关门了?!”
“你质问我?”
还以为这人有用脸开门的喜好,敢情是被人伺候惯了,许薄殊冷笑:“沈少爷,麻烦你弄清楚,我不是你的佣人,为什么要帮你开门?”
说完,许薄殊头也不回的走了。
……像不屑与沈屿行多说一句话一样。
徒留沈屿行面对一众路人看好戏般的视线。
沈少爷长这么大就没丢过脸,一丢便丢这么大的。
至此,谣言里的死对头正式坐实,一直从大一,延续到博二,并且恶劣程度稳步提升,上不封顶。
只要两人出现在同一个场合,一言一语都是暗藏硝烟。
沈屿行这人就跟他头上那几撮银毛一样,桀骜不驯,特立独行,正常人都把死对头当空气,他偏爱上赶着找不自在。
他俩的孽缘从录取的那一刻就已经定下:同样是高考状元,同样考了509分,还同时入学A大临床八年制本硕博连读专业。
两人今年刚升博二,A大临床八年制的规划是本科五年,博士三年,从前年开始,读博后沈屿行为了节省时间,选择搬进硕博生宿舍住校,这对宿敌过上了白天在一个实验室,晚上又住同一个宿舍的倒霉日子。
冤家路窄,许薄殊早已习惯无视沈屿行。
但他最近心情不好。
“沈屿行。”
青年挑眉,色泽偏黑的瞳仁如黑曜石,让他的眸光看上去格外沉,也格外冰冷,
像看狗一样。
“你是六年前被我用玻璃门抽了一巴掌,只撞上了鼻子和左脸,右脸觉得不平等……”
许薄殊薄唇一挑,明明是在问,却用陈述般的语调:
“还想被我抽一巴掌才爽吗?”
第2章 缓解渴肤症的新建议
话才说出去,许薄殊就后悔了。
搭理沈屿行干嘛,针锋相对这么多年,不是早就知道他的脾气了吗?
为了防止沈屿行就着他的话展开八百字无聊对话,许薄殊用酒精给手机消完毒,又挤了两泵免洗消毒液,用标准的八步洗手法洗完手后,
他点开微信,无声表达出“我很忙吧没空跟你吵架”的态度。
“许薄殊!好啊,六年了,你终于承认当初在图书馆门口故意用门砸我的事了吧!”
死对头把他当狗看,还当面踩雷点,沈屿行永远不会忘记当年那扇门的重量,控制不住怒意,才不管许薄殊捧着手机在干嘛,指着他便骂:“呵,我就知道,你这人就是属汤圆的,外表看上去白净净的,实际上一肚子坏心眼,背地里使坏,你是男人吗你!”
许薄殊和沈屿行,集该死的学霸和该死的卷王于一体,科研能力在同龄人里是top级别,才博二年纪,手底下的研究成果就够三个博士毕业了。
他俩最近筹备那篇sci依旧稳定发挥,冲着一区top去的,为此忙碌了几个月,虽没明说,但两人都铆足了劲冲进度,势必要把对方踩在脚底,压力加持之下更是卷上加卷,抬头不见低头见,互嘲拌嘴的频率相较之前高上不少,许薄殊一针见血,沈屿行骂骂咧咧。
刘门早已习惯,眼看着仇恨的小火苗再次燃起,郑玄立马放下手里吃到一半的饭团,充当起和事佬:“好啦好啦,没事没事,薄殊他不是故意的。”
“他当然不是故意的。”
沈屿行“哈”了一声,阴阳怪气:“他是有意的。”
郑玄、许薄殊:“……”
“好吧不说这个。”他俩这辈子是没办法和解了,郑玄选择岔开话题:“你俩的论文准备的怎么样了,一天起码十四个小时泡在实验室里卷生卷死的日子,你俩坚持了整整两个月!请问两位大佬,能不能给小的们留条活路,刘门上下氛围真的很紧迫诶,我感觉我高考都没这么痛苦。”
沈屿行本科不住宿,他俩是读博之后才成的室友,郑玄不同,许薄殊与郑玄有六年的同学兼室友情,最重要的是郑玄为人不错,比沈屿行这个神经病好了不知道多少,他勉强算是许薄殊唯一的朋友。
许薄殊不好像无视沈屿行一样无视郑玄,青年骨节分明的指节在虚拟键盘上上下轻点,收到对面的回复后……
“我下午不在,有事出去。”两人异口同声说。
话音刚落。
许薄殊:“……”
沈屿行:“……”
两位当事人一个敛目不语,另一个撇了撇嘴,纷纷在心底嫌弃:我怎么跟他说了一样的话?
郑玄看看许薄殊,再看看沈屿行,劝架多年经验丰富的他,从两人不同的反应中读出了相同的潜台词。
他偷偷嘀咕:
这就是死对头的默契?
·
默契是不可能默契的,死对头之间不存在默契。
有钱能使鬼推磨,原则上非校园车辆不能入校,沈屿行是个例外,他从一个退休老教授手里买了车位,用来停他的库里南。
沈屿行发小回国,他过去接机,顺便感受下属于沈二少的久违的纸醉金迷,许薄殊则是去医院,一个开车一个走路,目的地也不同,出了实验楼之后两人就没再碰面。
医院里从来不缺病人,工作日的下午,候诊区里也坐了近十个人,许薄殊找了个角落坐下,一身不显眼的深黑色风衣,戴着同色口罩,低头翻览导师在师门群里发的文献,约莫半小时后,他的名字出现在播报广播里——
“请A12号患者许*殊前往心理科03诊室等候就诊。”
广播重复三遍,没等它播完,许薄殊便找到了位置。
动作熟悉利落,不像是第一次来。
许薄殊从外表上看并不像个深受心理疾病困扰的病人,他智商高,性情沉稳,抗压能力也强,从孤儿院一路走到A大读博足以证明他内核之强大,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
一个性情孤僻到人尽皆知的人,竟然会患有渴肤症。
是的,许薄殊有个秘密。
他患有渴肤症。
他从很多年前开始便不自觉地盯着别人的皮肤看,会涌起无可控制地、极其希望肌肤相贴的感觉,肢体上的亲昵能让他感到舒慰,而当需求不被满足的时候,便会带来一系列生理心理上的毛病,如抑郁焦虑、心慌手抖、早醒失眠等……
这种病本来挺好解决,然而很遗憾的是许薄殊讨厌与人接触,生理本能和负面情绪尚能凭借意志力强行抵抗,但铁人也扛不住睡不着觉、一小时醒好几回的痛苦。
尤其他是个长期生活在高压状态下,白天需要集中注意力的卷王博士牲。
“hi,又来啦”,许薄殊来之前在微信上提前预约过,医生见他来了,指指旁边的凳子,招呼道:“坐吧,这次想干嘛,先说好,药不能再加了。”
……药确实不能再加了。
对许薄殊来说,精神类药物的副作用比它的疗效还要大,他需要集中精力做实验,积累越多越好的课题成绩,药能让他睡着,睡醒之后昏昏沉沉的大脑却非常影响他的工作效率。
这和许薄殊看病的初衷是相悖的。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他不免焦躁:“我需要尽快让自己恢复到不影响……或者不太影响我的工作效率的状态。”
这位病人在他这里看病已经快半年了,医生到现在都没摸清楚他的个人情况,许薄殊是个很聪明的病人,而太聪明的病人,往往是让医生最头痛的病人,许薄殊在交谈之中格外回避童年时期的往事,对心理医生都抱有抵抗心理,这咋搞嘛!
而且医生觉得许薄殊根本不认为自己有病,就像许薄殊自己说的一样,他从心底不认为自己的渴肤症需要干预,为许薄殊带来最大困扰的不是压抑多年的渴肤欲望,也不是失眠,是影响了工作效率。
真是一位勤奋到变态的好学生啊!
如果我手底下的那些半吊子有他一半上进就好了,就不会一天到晚“导师捞捞”了!
“哎……”
医生感叹之余,双手一摊,无奈道:“小许啊,你也是医学生,其实你知道就现在的医学发展来说,渴肤症没办法在临床上有很好的干预效果呀,渴肤症多发于小儿状态和中老年群体,大部分童年时就患病的病人在成年之后,人际关系充裕了,就慢慢自愈了。”
“渴肤渴肤,找个人多抱抱多摸摸不就不渴肤了吗!”
医生越说越来劲,恨不得现在就将小年轻解救于水火之中:“你就是太封闭自己了!挺帅一小青年,咋这冷呢!我建议你回去和同门啊室友啊多聊聊,男生之间勾肩搭背啊搂搂抱抱啊……多正常!实在不行你先试着迈出第一步,和我这个老头牵牵手试试!”
许薄殊:“……”
他看着医生张开的手,昳丽面庞上划过一丝不自然的痕迹,冷邦邦道:“谢谢。”
直到医生把手收回去后,许薄殊都一动不动,没有牵手的打算。
医生:“哎。”
医生摇头,把空白的病历本卷吧卷吧,打算结束这场复查,却听见许薄殊沉思良久后,道:“至于您的建议……”
他微不可察地吐了口气,言辞郑重:“我会考虑。”
许薄殊从不说托词。
他说会考虑,就意味着接纳了医生的建议。
毕竟不接纳也没有办法,现在的他就好比一个皮筋,名为“渴肤症”的疾病从两头使力,长时间的压抑使得皮筋承受的力度越来越大,皮筋本身也愈发脆弱。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它”缓和下来。
这位A大医学冷美人素有高岭之花之称,作为孤冷疏寒的高岭之花,当然不会为了和“同门室友搂搂抱抱”,发展男生之间的友情——社交是不可能社交的,既然渴望肌肤触碰贴近,他直接花钱找个可以牵手拥抱的人,不是更省事吗?
第3章 豪门哥爆改嘎嘎鸭
许薄殊的效率非常快,短短十分钟的功夫,他就做了个PPT,汇总了市面上常年的陪玩兼职APP,对比用户体验、评价、反馈和平台风气,在里面筛选到了一个名叫“椰椰”的APP。
他的目的是找人型抱枕,不打算发展从隔着网线到酒店床头用同一根数据线的关系,这个APP页面简洁,首页没看见乱七八糟的帖子,对比其他同类型网站,它至少看上去还算正规。
许薄殊创建账号,为了方便,定位锁定在云京同城范围内,搜索几个类似的兼职单子了解市场价格后,他编辑具体要求——
X:[急需“人型抱枕”一日兼职,限经常健身,肌肉紧实的男生。]
男女有别,自然不适合找个女生当自己的“抱枕”,孤身行走太久,许薄殊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和人有过亲密接触了,肌肤贴近对他来说本就勉强,要是对方身型偏胖,别说抚摸拥抱,许薄殊很难保证自己不犯恶心。
找一个身材好的,体验感至少会好一点。
许薄殊转念一想,长得不行好像也挺考验人,他把金额从五百调到一千,又在原有基础上加了个“长相好看”的条件。
发帖成功。
·
发帖十二个小时后……
半明半昧的凌晨时分,位于三环内富人区的Hidedusk酒吧仍是一副纸醉金迷的场景。
今天是给谢家小少爷谢非接风洗尘的局,作为谢非最好的兄弟,两个月没有在圈内露面的沈二少被请出山,沈家和谢家都是云京本地一等一的世家,一时间不知道来了多少想凑近乎的人,直到时钟指向凌晨四点,这场Party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主座之上,沈屿行笼罩在朦胧光影里,半明半暗的光线将他的脸部轮廓照得更为凌厉深刻,沈屿行模样懒散地晃着酒杯,杯盏与酒液碰撞,泛起明红色的潋滟波光,盯着杯壁看了一会后,端起酒杯缀饮一口,尝了尝味儿。
包厢里有几十个人,个个单拎出去都是云京城里有名有姓的人物,到了沈屿行跟前个个都收着性子做人,沈屿行这边刚把酒杯放下,殷勤有眼色的见了,立马就把他喝的那点酒给补上了。
旁边的谢非见了,吐槽道:“一晚上了都这样喝!”
沈屿行看神经病一样看他:“我今天还有实验要做,我要是喝醉了,难不成你去帮我做实验啊。”
“靠!我好不容易回趟国,你还惦记你那破实验呢!沈屿行,我说你够了啊,实验室里有什么啊值得你跟我出来玩还拘着性子!”
谢非骂骂咧咧地打了个酒嗝:“那些看不懂的鸟数据是你老婆吗!白天看晚上看,日日夜夜都在看,兄弟我远渡重洋捐钱上本科,我说什么了吗……!”
谢非喝得七分醉,这会儿跟没骨头似的,准备往兄弟身上栽,借借兄弟的力气。
“有个屁的老婆,实验室里只有一个跟老子不对盘的死对头。”沈屿行眼疾手快攥住谢非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得站了起来,他沉声道:“说了多少次了别往我身上靠,你没骨头啊,搞得跟gay一样,恶不恶心!”
谢非瞪大眼:“靠!不是吧,我俩一条裤子的交情,你连肩膀都不让我靠?!女的不让靠近男的也不让靠近,兄弟,别以为投胎成京城阔少你就真成禁欲佛子了OK??”
国外民风开放,谢非净忙着谈恋爱去了,要不然也不会同龄的沈屿行都读博二了,他今年才上大二,沈屿行被这傻逼称呼雷得嘴角一抽,“望周知,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他松开桎梏住谢非命运后颈脖的手,两人一起上了楼。
这家酒吧沈屿行常来,为了方便,他干脆收购了酒吧,楼上有间他自己的休息室,玩累了懒得挪窝就会上去凑合凑合。
七点之前要赶到学校,时间还够洗个澡再补个囫囵觉,休息室里只有一张床,床挺大,两米宽,但沈屿行不打算让谢非上床,被安排睡沙发的谢非这辈子就没感受过睡过沙发的苦,他看着拿好浴巾准备去洗澡的沈屿行,比中指表达不满:“不是吧,千里迢迢从国外赶回来,你就让我睡沙发,你自己睡床?人干事?杀千刀的沈屿行,你会遭到报应的!!”
谢非嗷嗷惨叫的动静实在不堪入耳,像个嘎嘎大叫的鸭子,沈屿行加快步伐走进浴室,啪得一声关上门,世界瞬间安静。
水流冲去了他满身的酒气,男人站在淋浴室里,闭眼想——
怼人原来这么简单?
在许薄殊面前频频吃瘪,时间久了沈屿行都要怀疑自己口齿的伶俐程度是不是退化了,谢非让他意识到:遇事不要找自己的原因,在许薄殊面前隐落下风,并不是我不行,纯粹是因为许薄殊的嘴,是淬了毒的危险品。
任凭许薄殊清冷孤寂充满距离感的学神形象装得太好,也骗不过沈屿行的眼睛,
许薄殊就是个表里不一黑心肝的玩意儿!
压根没有在意谢非口中的“报应”。
沈屿行连碰都不让碰一下,真要上他床了等会谁都别想睡,谢非打不过他,只得不情不愿地躺在沙发上。
同样是家中幺子,若说沈家对沈屿行寄予厚望,谢家就是溺爱孩子的典型,溺爱程度之重,属于他告诉他妈自己睡了一夜沙发,谢母立马带着八菜一汤上门来给谢非补身子的程度。
遭受奇耻大辱的谢小少爷决定给沈屿行一点教训吃吃!
他拿起沈屿行随意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沈屿行没有设密码的习惯,开屏速度之流畅,手机主人但凡有这一半速度,孩子都已经满大街跑了。
谢非一通捣鼓——
“沈屿行,你这么招待兄弟,兄弟不得给你来点南铜的小惊喜?”
“看我一通操作,让你下海当嘎嘎哒!”
页面刷新,谢非看着后台上的接单提醒,呲牙贱笑:“搞定!嘿嘿,兄弟,你的福报来了噢~”
第4章 单方面掉马,清冷美人竟有如此反差
翌日。
晚十点。
忙碌了一天的师弟师妹们扛不住了,挂着“刘门”的牌匾后,隔一会儿出来一个人,隔一会儿又出来一个人。
个个都死命撑着眼睛,有声没气的:“不行了真的撑不住了……,沈哥和许师兄不会累不会困吗?满级大佬恐怖如斯,废物只想躺平睡觉,唉……真怀念昨天下午两位大佬请假,没有内卷没有纷争的师门啊……”
“附议。”
“附议+1。”
郑玄趁乱跟着学弟学妹们一起走了,偌大的实验室里只剩一对还在卷生卷死的死对头。
实际上他们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专注沉静,云淡风轻。
从童年时期至今,长久的时间与一天比一天严重的渴肤欲望,使许薄殊走在钢丝线上,昨晚半夜下了雨,淅淅沥沥的动静,扰得他后半夜再没睡着过。
沈屿行也差不多。
昨天没休息好,十几个小时下来工作效率开始下降,低质量的工作不如提前休息,养精蓄锐。
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不论是许薄殊还是沈屿行,都会这么选择。
但两个人凑在一起……
一左一右,隔着天涯海角般的距离,沈屿行打探消息:“诶,许薄殊~”
许薄殊垂眸:“有事?”
有事有事又是有事,你是人机吗,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说这一句话,沈屿行在心底吐槽。
“你几点走?”
沈屿行从来不会问他几点走,死对头的字典里没有“关心”这个词,事出反常必有妖,身为他室友的许薄殊,当然知道昨晚沈屿行夜不归宿,整晚未归。
青年落在沈屿行脸上的眸光如水般冷凉,带着明晃晃的、充满攻击性的鄙夷,缓缓道:“我昨晚没有出去鬼混,现在不累,还不打算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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