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朕亲自教养她》作者:小蛮仙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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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朕亲自教养她

本书作者:小蛮仙

本书简介:

【本文文案】郁稚身为皇后,穷奢极欲,逍遥快活,直至死前方知自己名声尽毁,成了天下人口中的妖后。

萧歧东征西伐,戎马半生,直至死前方知自己成了天下人口中荒淫好战的暴君。

重活一世,他决定稳坐朝堂,休养生息,顺便好好教养他那个骄奢淫逸的小皇后!

帝后双重生,欢乐甜宠文,欢迎收藏~

文案写于2035.11.19

***

【《贵妃有闲》文案】

贵妃入宫侍奉多年,盛宠算不上,好在上头没皇后压着,权势富贵全有了,自己虽未生育,到底抚养了个宗室子,就等着养子封了亲王,她就出宫逍遥快活!

就在这节骨眼上,她忽然就成了扎眼的宠妃!

如履薄冰的贵妃:连翻十日牌子这种事,我真的不会被史官记成妖妃么?!

子凭母贵的宗室子:不是,陛下最近总点我算怎么回事?难道以为我要争储君之位?苍天可鉴,我真没有啊!

#君王与妃子,两人各自在宫中度过了沉闷而孤独的岁月,忽然在人群中发现了彼此有趣的灵魂

#主业:贵妃。副业:皇城热门话本子写手,因为写得太香艳而遭朝廷通缉,官府的线索每每到了皇宫附近就断了,至今仍逍遥法外!

【小剧场】一日君王召幸,温存过后,向来心性沉稳君王忽然问她:“这么多年,贵妃究竟爱不爱朕?”

贵妃骇然,心想:皇帝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重生甜文

主角视角郁稚萧歧

一句话简介:一世更比一世宠

立意:勇敢去爱,力争上游

第1章 皇后软弱可欺

皇帝命人传话未央宫,命皇后前去寝宫伺候。

萧歧正值盛年,骁勇好战,率领军队在北境征战近两年之久,终于攻下蛮族,不乘胜追击,反而班师回朝,这令满朝文武困惑不已。

小皇后早吓得魂都没了,身着寝裳,赤着玉足在寝宫里来回踱步,“阿母,他怎么就回来了呢?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她口中阿母并非亲生母亲,而是乳母瞿氏。

郁稚十五岁嫁给萧歧,大婚第三日,皇帝便率军出征了,郁稚印象中的君王高大粗犷、不苟言笑、力道蛮横,光是一个眼神都能吓得她夜里梦魇。

瞿氏安抚:“娘娘先将衣裳穿好,莫要自乱阵脚,皇帝回宫疗伤,他那样好战之人,不出半月就得回北境。”

郁稚:“阿母你来替我穿。”小皇后肤白貌美、神态娇憨。

“好好好,阿母伺候你穿衣。”瞿氏轻轻一笑,自己真将皇后养成了废物,穿衣吃饭都得有人伺候,手不能提,目不识丁,连说话都磕磕绊绊。得亏出身高贵,又幸运能登上皇后之位,否则这样的废物只能落入风尘,任人亵玩!

瞿氏替她褪下寝衣,即使亲自养大,也不禁感叹郁稚真有着一副上天眷顾的美丽皮囊,羊脂白玉、玲珑有致,换上一袭水蓝色宫裙,更显清纯美貌,略施粉黛、额间点朱砂,乌发披散肩背,就这般去见君王,也能叫他神魂颠倒。

郁稚坐着皇后轿辇由瞿氏陪同前去皇帝寝宫。

太极宫的浴殿内热气蒸腾,君王卸了盔甲,坐在药浴之中洗去一路而来的尘土。他自少年时便嗜战,胸口十多条瘢痕,侍候沐浴的小太监惊心不已。

“陛下,皇后娘娘到了。”宫人禀告道。

君王骤然睁眸,神情肃杀,从浴池里起身,太监立即取来布巾去擦拭,君王却似迫不及待,扯过布巾粗略擦拭,便披着寝袍赤足步出了浴殿。

太监瞧着君王这雄健身躯,再想想小皇后那孱弱的身子。

“臣妾参见陛下。”郁稚方听见皇帝脚步声,便吓得跪在椅榻边上,瞿氏跟着下跪。

“朕打了胜仗,凯旋而归,皇后怎么不出城迎接?”萧歧落座椅榻,垂眸瞧向地上卑躬屈膝的女人,眼神冷漠至极。

“臣妾、臣妾、”

皇后支支吾吾时,皇帝又瞥见她身边的瞿氏,“朕的寝宫,旁人不得入内。”

瞿氏吓得立即磕头,“奴婢告退。”

郁稚心中恐惧,眼看着瞿氏又离开自己,她更怕了,扭头瞧瞧榻上的男人,他那般高大雄壮,那般威严肃穆,仿佛抬一抬手就能掐死自己。

这般仰着脑袋一对视,她面上的惧意瞬时落入了男人眼底,幸而此时御医入内,为君王肩上的伤换药。

寝袍褪下,男人轮廓分明的胸膛便尽数在她眼前,还有他肩上狰狞的伤,跪在地上的皇后慌得好似一只无措的幼猫。

殿内宫人都瞧着,连正在换药的御医都留意到了,皇帝便这么任由皇后跪在冰凉砖面上,并未命她起身。

郁稚自幼体弱,身子软绵无力,皮肤娇嫩,这般跪着真叫她难熬,明日膝盖上必定泛青。她掌心撑着地面,想缓一缓膝盖上的疼。

“朕允你动了么?皇后?”

郁稚立即跪好,“臣妾不敢。”

萧歧瞧着她,十六岁的郁稚,他的小皇后,面容瓷白、稚气未脱,与他说话小心谨慎,他的一个眼神都能吓住她,萧歧恍惚了,一时间难以将她与日后那个嗜好弄权、骄奢淫逸的妖后挂钩。

这也意味着,这一世的她完全为他掌控,好得很,这将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皇后还未答,怎么不出城迎朕?”

郁稚垂泪欲泣,弯腰将额头贴在地上,“臣妾身子不适,故而未能迎驾,还望陛下恕罪。”他回得突然,皇城里也是今晨收到的消息,朝臣们都措手不及,郁稚躲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出城门迎接。

御医替皇帝绑好纱布,瞧着跪伏于地上皇后实在可怜,“陛下,皇后娘娘素来身弱,时已深秋,地上寒凉,若是寒气入体......”

皇帝:“你在替皇后求情?”

君王眼神肃杀,惊得张御医也慌忙跪伏于地,“臣不敢,臣不敢,陛下恕罪!”

“下去、统统下去。”皇帝冷声命令。

她确实生了一张极易哄骗人的脸,这般清纯无辜,这般我见犹怜,只可惜只有萧歧知道,自己这个皇后将来会惹出多少荒唐祸事!

“皇后平身。”

终于听得这一声,郁稚如蒙大赦,皇帝方回宫必定要好好休息补眠,她可以回未央宫了。

“多年未见,走近些,叫朕好好仔细瞧瞧皇后。”男人唇边溢出不可察觉的笑意,“朕思念皇后可是思念得紧啊。”

“臣妾遵命。”郁稚走近椅榻。同时她心中生疑,不过才一年多未见,为何皇帝会说多年呢......还有他们婚后三日,他就率领军队北征,两人并不熟稔,他怎么说思念她......

诶?!

皇后方犹犹豫豫踏出一步,萧歧便如同猛虎一般拽着过她的手腕,拉她入怀,吓得皇后小脸苍白,眼神生怯。

“朕恍惚了,皇后今年何龄?”他身披寝袍,赤着胸膛,常年征战沙场的男人肌理紧实,她在他怀里坐得并不舒适。

“臣妾年十六。”

男人笑了,他自然知晓她年十六,之所以问她,是因为十六岁任由他掌控的郁稚,实在是叫他心潮澎湃。此时的郁稚好似初生的幼虎,并无利爪。

皇帝覆上少女手背,将她柔若无骨的手捏在手心把玩,抬眸又对上她似盛着一汪秋水的眼眸,满眼的迷茫惧意。

萧歧喜欢这份惧意,好过上一世最后那份憎恨。

男人掌心粗糙,覆着薄茧,细细摩挲过皇后柔嫩手背,留下一道浅粉痕迹。

她也没有尖锐的牙齿。

两人近在咫尺,郁稚连呼吸都屏住了,一双美目微微惊愕地看着皇帝,她怎么觉得他与两年前大相径庭,那短短三日的相处,她摸清了君王的性子,除去夜里那件恐怖的事,白日的萧歧少言寡语,不怒自威,他会在无人时问她思不思念家人,而如今、

唔、

男人的唇瓣毫无预兆地覆了上来,撬开少女贝齿,在她惊愕地同时吻住了她。少女檀口温软,没有抵死的抗拒,没有尖锐的银刀,量现在的她也不敢。

上一世的最后她不肯叫他亲近,紧紧合上了未央宫的大门,将他拒之门外,思及此处,男人不自觉加深了这个吻。

一时间忘了这是十六岁的郁稚,她身子那样孱弱无力,这个吻叫她喘不过来气,险些晕厥过去,此时萧歧才将人放开。

郁稚不明白,自己不过是未出宫迎接皇帝,他何来如此滔天怒意。他看似吻她,实在发泄怒意。偏偏他是君王,还是一位亲自掌管军队权势的君王,她得罪不起。

所以被欺负了,也只能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如同被欺负的幼兽,再用爪子挠人,终究伤不了对方半分。

萧歧眉眼不禁舒展,“皇后真的很乖。”十六岁的郁稚实在是太乖太好欺负了。

虽是夸赞,但郁稚被皇帝的眼神看得脊背发寒,他的眼底浓稠如墨,蕴含着化不开的情绪。

此时宫外有人禀告说朝臣们送了折子进宫。

“送进来。”

郁稚立即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从皇帝怀里挣扎着站起身。

皇帝接过奏疏,第一本便是郁稚父亲鲁国公的奏疏,像是忽而想起了什么,将折子递给郁稚,“想来是你父亲恭贺朕凯旋的奏疏,朕疲了,皇后来念给朕听听。”

啊?郁稚如遭惊雷般忐忑不安,她不识字。

“臣妾、臣妾不得干政,若是叫朝臣知道臣妾阅了奏疏,必定会弹劾臣妾、”

萧歧笑了,“无妨,你父亲那般忠心耿耿,皇后又如此贤良,这怎么能算作干政呢。念给朕听吧。”

郁稚咬着唇角,垂泪欲泣,皇帝太可怕了。

萧歧自然知道,十六岁的郁稚连字都不认识,哪料到她日后在他的教导之下,能玩弄权术到那等地步。

郁稚翻开奏疏,上头的字她一个都不认得,抬眸瞧着耐心等待的皇帝。

身为鲁国公的庶女,她是如何长大的呢?她自幼未见过自己的母亲,被父亲鲁国公丢在府中一处破院子,由瞿氏抚养长大,嫡母苛刻,她用手抓过饭,用破布裹身,直至十五岁,鲁国公偶尔发现这个庶女异常美貌,才想到要将她献给皇帝。

自幼食不果腹,艰难生存,这样的她怎么会识字呢?

“臣妾、臣妾、”她彷徨无措,男人欣赏着她这番模样。

不如装晕好了?自幼野蛮长大的少女只想到了这招,“哎呀,臣妾头好晕......”

话音未落,身子一软活生生地倒在了君王怀里。

原以为皇帝会心生怜惜,但他垂眸冷冷瞧着她。郁稚心道,这个时候不应该传御医么......

“没用的东西。”萧歧嗤笑,十六岁的郁稚只想到了这一招?

郁稚紧紧闭着眼睛,忽觉得身子一轻,男人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寝宫内室走去。

郁稚窃喜,装晕这一招果然有用,紧接着该传御医了吧?然后她再装作醒来,就可以回未央宫啦!

可是......诶??

男人指尖轻触她腰封,去解那繁复的丝绸腰带。

郁稚惊骇不已,他、他在做什么?禽兽不成?!萧歧埋首于落在她脖间,郁稚才终于肯定皇帝的意图。

她都晕了!他竟然还、少女紧闭的眼睫轻颤、

婚后三日她未能踏出未央宫一步,她对萧歧的恐惧完完全全来自于那三日。

十六岁的郁稚这般天真无邪软弱可欺,萧歧还舍不得杀她,上一世最后那几年,他每每去未央宫,她都紧闭大门,再不肯叫他亲近,偶尔他强势,才得那么零星一两回。不如先饱尝这份欢愉,再慢慢收拾她!

第2章 撩拨

郁稚心道这男人是禽兽么?她都晕了,他还要吻她。

腰封散开之后,郁稚再也装不下去了,骤然睁开双眸,一双手腕去推男人坚实胸膛,晶莹水灵的双眸瞪着他,“陛下,臣妾都晕了!”

萧歧失笑,“这不是醒了么?”十六岁的郁稚这样孱弱可欺,再不能拒他于未央宫门外。

他轻嗅她发丝馨香,以唇触碰少女香鬓。郁稚惊恐,一双手腕不自觉推在他腰腹间。

下个瞬间便被他狠狠揪住,沉声在她耳边威胁,“再推一下,朕剁了你的手。”

二十六岁的郁稚会在他亲近时歇斯底里地伤他,指尖在他背到留下道道血痕。

而此刻,郁稚遭了这般威胁,如乖顺猫儿般点点头,一双手再不敢动。他是带着怨气归来的冤魂,怎么会轻易可怜她,几乎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强势地与她纠缠在了一道。

余下的时光她是这样乖顺,萧歧故意欺负人,非弄得她哭出了声,又命令她不许哭。

郁稚心都碎了,他怎么这般凶,她不敢哭也不敢推,只能试着央求,“臣妾知错了,下一回陛下凯旋而归,臣妾必定出城相迎,求陛下怜惜!”

他垂眸瞧着她,榻上的人儿在深色褥子的衬托之下,肤若凝脂,雪白泛红,实在是清纯可爱。

男人不紧不慢地贴上她的耳侧,露出一口森白的牙,恍若猛兽张口即将咬断猎物脖颈,“皇后猜猜怎么着,你没有机会了,朕此生再不会离开皇城一步,从今往后朕将稳坐朝堂守在皇后身边。”

顺便,好好教养教养她!

新婚时,他都不曾迫她以屈辱姿态迎奉,郁稚垂泪哭泣,紧攥的拳头抵在锦褥上。

男人像是听不得她的泣音,粗粝的手摩挲过她唇角,而后抵住了她舌。

她的泪水落在他手背,他视若无睹。

天微亮时,风停雨消,十六岁的郁稚真是个没用的人,她昏睡过去了,通体雪白,浓密乌发披散肩身,显得绝美而可怜,却引起不了他丝毫怜悯。

男人用手掌拨开发丝,瞧着她睡颜,她在睡梦中夜微微蹙眉,清清纯纯的面容,鼻尖小巧,唇瓣绯红,十六岁的她稚气未脱,他指尖一一摩挲过。

所以上一世的郁稚得偿所愿了么?在他战死沙场之后彻底彻底把持皇权吧?二十六岁的郁稚可不会在龙榻酣睡,甚至不愿踏足他的寝宫。

“起来。”郁稚在熟睡中被生生推醒,温存过后,男人没半点儿温柔,“回你的未央宫去!”萧歧随意扯过寝衣披上,朝着浴殿行去。

郁稚又怕又恼,瞧着榻上的衣袍,她、她、她从不曾自己穿过繁复宫裳,都是阿母帮她穿。

等萧歧从浴殿回来,郁稚才堪堪穿好小衣,瞧见皇帝过来,她立即钻入被褥之中,眼神防备:“陛下能不能命人传我乳母过来?”

男人赫然一笑,离了那瞿氏,她就是个漂亮的牵线木偶,“朕替你穿。”

郁稚受宠若惊,她从被褥里钻出来,男人握剑的手攥着皇后软绵的宫裙,萧歧心情不错,慢条斯理地替她穿戴,“皇后,感觉好不好?”

嗯?郁稚睁着懵懂眼眸。

“明日自己来太极宫,不要等朕派人传你。”萧歧道。

郁稚顿时明白他在说何事,脸颊顿时通红。

“你忘了你父亲的嘱托了?该早日为朕诞下长子。”

她没有忘,郁稚唯能应下,“臣妾知晓了。”

萧歧很是满意,他颇有耐心地替她穿衣裙,郁稚心道皇帝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可怕,然而下个瞬间她就听他说,“所以,皇后还没告诉朕,感觉究竟好不好?”

郁稚喃喃道,“好。”

这一声令男人心情愉悦,“明日记得自己来太极宫。”与此同时妥帖系好了她的腰封。

待皇后走后,心腹太监前来询问,“陛下,可要赐避子汤?”

“不必,自有人会给她喝。”

郁稚在天亮之前狼狈钻回未央宫,向瞿氏哭诉着要沐浴。白玉浴池注入热泉,瞿氏伺候她沐浴,小皇后趴在浴池壁,一身雪肌布着欢爱过后的痕迹。瞿氏厌恶地替她擦拭,贱货,不过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就这般蛊惑君王!

“阿母,他好可怕......”郁稚向瞿氏哭诉,“他说明日还要我去,我害怕,我不想去。”

后宫妃嫔众多,君王凯旋,各个祈盼侍寝,偏她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瞿氏真相掐死她了事。鲁国公儿女无数,原该送嫡长女进宫,偏偏那位大小姐不能生育,于是只能先将郁稚送进来,待生下长子,大小姐再进宫取而代之。

但瞿氏另有打算,她轻柔地替皇后擦拭,“皇后若不承宠,如何怀上君王子嗣?”

皇后泛着泪光,“可我也害怕生育,阿母我真的害怕,萧歧的手掌那么宽大,单手就能掐死我。”

瞿氏瞧着皇后满身印痕,恐怕这位君王只顾着掐别处,还舍不得掐她的脖子。

“皇后若真害怕,奴婢倒是有一计。”瞿氏笑着道,“不如你去求陛下,让容儿进宫来陪伴你,若皇帝召幸,就叫她顶替你去?”

啊?郁稚转身靠到池壁上。

“怎么?皇后不肯?”瞿氏心道这贱货口是心非,嘴上说着害怕承宠,实则害怕她女儿分宠吧?

郁稚:“这会不会太为难容儿姐姐?”

瞿氏:“不为难!绝对不为难!你们二人自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能为皇后分担,是容儿之幸!”这个蠢货,能进宫伺候君王,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幸事!若女儿季容能诞下龙子,那她便是皇帝的丈母了,再也用不着在这伺候这个贱货!

郁稚:“好,阿母,若我明日见到陛下,就央求他让容儿姐姐进宫陪我?”

“好好好!阿母的好女儿!如此一来我们母女三人又能团聚了!”瞿氏欢喜极了!

此时宫人送了一碗汤羹进来。

瞿氏接过递给郁稚,“皇后娘娘,来饮一碗甜羹。”

郁稚确实累乏,就着碗口饮下清甜的汤羹。阿母待她真真比待自己的亲生女儿更好。

***

君王忽从北境回来,朝臣们措手不及。

朝堂之上,萧歧微微一笑,“朕继位不过短短几年,在外征战便占了一年多。如今也该好好治理朝政,朕决定以后都留在皇城,休养生息,暂不出征。”

兵部尚书李恢上奏:“求皇帝乘胜追击,再度出征,以彻底击退夏国军队,保边境平安。”

萧歧顾左右而言他,“李尚书的儿子年已十六?听闻是个将帅之才。”

说起儿子,李恢骄傲,“回陛下,臣老年得子,这儿子真正出息,在西郊军营历练了两年,身强力壮,兵书从不离身,兵法掌握得炉火纯青,将来必定是个辅佐陛下的将帅之才!”

“很好、那边叫你的儿子替朕驻守北境如何?”

李恢一时傻了眼,“陛下?!臣的儿子尚且年幼、”

萧歧:“朕麾下战士多的是年十五六岁的!上阵杀敌,各个骁勇,李卿的儿子听着比他们更英勇,就这么定了!”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皆以死相劝,求皇帝务必再度亲征!萧歧杀了好几个人以儆效尤,朝堂之上才渐渐安静。

最后李恢这个老狐狸为了保命,“臣替儿子接旨,明日便整装出发,替陛下驻守边疆!!”

很好,这是个识时务的,萧歧满意地退朝。留下朝臣们面面相觑,惊恐不已,卸下盔甲,穿上龙袍的皇帝叫朝臣们感到陌生......

夜幕降临,郁稚不敢去太极宫,反而焦急地在未央宫内来回踱步。

郁稚:“他今日在朝堂上大发雷霆,杀了好多人,听说金銮殿外的白玉台阶上都淌着血。我不敢去太极宫,我不敢去。”

幸而直至就寝时分,皇帝也没派人来催她,于是她便心安理得地在未央宫休息了。

瞿氏等她睡着了才离开未央宫,皇后真是个没用的废物,就因为皇帝在朝堂上杀了几个人,她便吓得蜷缩在未央宫,如此一来,她的容儿何时才能进宫!

此时廊下忽得有动静,竟是君王一行人朝着未央宫来了。

男人一袭玄色龙袍,昏暗深夜,苍白面容显得尤其森冷孤傲,行走间难掩不怒自威的君王气势,莫名的恐惧在瞿氏心中蔓延开来。

萧歧:“皇后人呢?”

瞿氏立即跪下,定了定神:“回禀陛下,皇后娘娘已经歇下。”

萧歧垂眸看她,“你就是皇后的乳母?”

“回陛下,奴婢正是。”

但见君王轻笑道,“朕听皇后提起过你,说你忠心耿耿,体贴入微。”

皇帝明明在赞扬她,瞿氏不知为何头皮发麻,“奴婢惶恐、”

还未听她说完,萧歧便兀自推门进入了未央宫。

瞿氏觉得君王与初见时不同了,难怪皇后会那般恐惧,他的语气他的神态,好似从地狱归来的怨魂,专门向人索命来了!

郁稚睡相不好,被子早被她踢开了,露出一节蜜白小腿,微微寒凉。

半梦半醒之中,总感觉榻边有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叫她不得安生。

郁稚终于辗转醒来,榻边有人正攥着被角替她盖被子,这手指节修长,微微粗粝带着薄茧。

她惊坐起,吓得缩到床榻角落,防备地看着榻边的男人,“陛下......”

男人欣赏着小皇后面上的惶恐,“夜里寒凉,怎么不盖好被子再睡?”

“我、我、”郁稚快哭了,他怎么还追到未央宫来了,那捏着被角的手,今日沾染好多人的血,她害怕。

“朕吩咐过了,夜里自己来太极宫,怎么不来?”男人眼神直勾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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