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甜意》作者:金岫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22分类:小说浏览:5评论:0

《甜意》作者: 金岫

简介:

◇温柔X痴情|破镜重圆|双向救赎|高傲者深情|感情拉扯

梁柯也一度被视为传奇,他是少年成名的乐队主唱,也是家世显赫的贵公子。

众人都当他高不可攀,实际上,与秦咿第一次碰面,他就多了些心思。

碎光稠浓的夜,梁柯也在她耳边低语——

“秦咿,你相信么,互相听过心跳的人,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他们在一起过,梁柯也将秦咿捧在手心,谁也没想到,分开时两人会闹得那样惨烈。

梁柯也掐着秦咿的下巴低头吻过来,逼问她是否爱过他。秦咿藏起情绪,狠狠咬住梁柯也的肩膀,以此当做回答。

刺痛尖锐袭来,梁柯也眼眸红透,“秦咿,我赢不了你。”

“从今以后,我们各走各路,永远不要再见面!”

感情纠结缠绕,剪不断,再重逢,秦咿是风头极盛的美人艺术家,也是乐队中的神秘鼓手。夜场光线晦涩,而她掌控舞台的样子光芒万丈。

角落里,年轻男人穿黑衣,身份神秘,气质沉冷。

有人玩笑,“这小姑娘的舞台风格跟你也太像了,你教过她?”

梁柯也没做声,将手上的烟沉入酒杯熄灭。

欢呼与喝彩都在他脚下,他眼中却只容得下一个人的身影。

很久后的某天,秦咿无意中发现梁柯也写过的备忘录。

【她喜欢有芋泥的黑糖牛乳茶】

【接吻之后,一起听的第一首歌:《三吋日光》】

【她说,烟花留给别人去看,你只看我的眼睛,好不好?】

【成为更好的梁柯也,回到她身边。】

……

怎么会有爱而不自知这回事呢,梁柯也一直都知道,他爱的人叫秦咿。

“疯魔一时,是我罪名。”

秦咿X梁柯也

月亮坠落一千次,有情人再重逢。

1.SC,HE,双初恋,校园到都市,双向心动,非强取豪夺非娱乐圈文。

2.男主是独立音乐人,非偶像爱豆,不涉及偶像失格,女主不是男主粉丝。

3.“疯魔”那句是歌词,“月亮坠落一千次”源自网络,侵删致歉。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破镜重圆 天之骄子 业界精英

主角视角秦咿梁柯也

其它:谢如潇,方恕则

一句话简介:温柔X野痞|双向救赎

立意:好好工作,开心生活

第1章 chapter 01

怎么回事呢——

明明只是多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手心里却泛起潮热的湿。

-

秦咿和梁柯也的第一次正面交锋,发生在高考结束之后。

七月过半,竺州市难得少雨,天色晴朗,竺州美院的录取通也在此时抵达,送到了秦咿手里。

薄薄一张通知书,一本颇具质感的入学手册,这两样东西,让秦咿应聘成功,得到了一份收益可观的暑期兼职。

做兼职的地方是家私人画廊,占地近千平方米,根据合同,秦咿主要负责艺术品的讲解与售卖。正式入职后,她接触的第一份工作却有些特殊。

小提琴独奏音乐会。

一场在画廊举办的音乐会。

租下画廊的人姓林,演奏者是这位林姓商人的小女儿叫林卿阅。为保护隐私,现场并不对外开放,只邀请了部分亲友前来观礼。

秦咿与林卿阅年龄相仿,独奏会正式举行这天,被借去给林卿阅当助理。休息室在走廊尽头,她敲门进去时,林卿阅正举着手机给一只布偶猫拍照。

小猫是林卿阅的宠物,养了近八年,走到哪都带着。两个妆造师围在她身侧,一个帮她弄头发,另一个帮她调整衣服的细节。秦咿穿高跟鞋,脚步略重,林卿阅循声看过来,气氛莫名静了瞬。

林卿阅不是第一次见秦咿,对她并不陌生,只不过,之前的几次见面秦咿都是T恤半裙,满身学生气。今天,为了配合氛围,画廊的美女老板借了条礼服式的小裙子给秦咿。

裙子是浅色的,质感软薄,肩带处嵌着颗粒细小的水晶。秦咿偏瘦,俏生生地站在那儿,腕上的手环和耳垂处的耳饰碎光流动。

林卿阅突然想起,她父亲收藏的瓷器里有个种类叫“鹅绒白”,秦咿这样子,倒像是镀了满身的“鹅绒白”。

猫咪在这时咬了下林卿阅的手指,她回过神,微微笑着:“这条裙子有些压秦小姐的肤色,看着没精神,你另换一条吧。”

秦咿怔了怔,“我没准备其他的……”

话没说完,林卿阅已经移开视线,对妆造师说:“从我的衣服里找一套,借给秦小姐。”

客用休息室没有隔间,秦咿不习惯在外人面前换衣,去别处找了个地方。借来的衣服装在袋子里,她打开看了眼,是条连身裙,牌子并不小众,但是,设计相对低调。

秦咿将衣服换了,首饰也全部摘下,收拾妥当再回到休息室外,正要敲门,听见里头漏出几声话音。

“她是不是看过礼宾名单,知道梁家的人要来?心思不错,手段嫩点,我一眼就看穿了!”

林卿阅的声音,带着股傲慢而戏谑的劲儿。

“听我爸爸说,画廊老板能有今天的身价全靠抱大腿,这间店就是她前任金主送的‘分手礼’。物以类聚,在她手底下讨饭吃的人,也不会什么省心的角色。”

“现在的年轻小姑娘的确了不得,”妆造师附和了句,“各个心思活络,很懂抓机会。”

“梁家名气大,竺州谁不认识,”另一个人说,“树大难免招风……”

“算了算了,不提她。”林卿阅打断那些议论,“你们帮我补一下眼妆,睫毛这里,梁家那位小少爷真难请,我好不容易才请到那位……”

后面声音变低,听不清了。

门外,秦咿的手机震了下,同事发来消息问秦咿能不能帮忙买几卷胶带,他这边杂事太多,实在走不开。

秦咿眨了下眼睛,回复:【好。】

-

外头太阳大,晒得路面发烫,秦咿顶着高温跑了趟便利店。她将买来的东西送到男同事那儿,同事很感激,给了她一瓶没开封的纯净水。秦咿正觉得喉咙发干,拧开喝了口。

小姑娘模样秀气,随便做点什么都能招惹视线,男同事的目光停在她身上,搭话道:“上午见你的时候,你穿的好像不是这身衣服,怎么换了?”

秦咿神色平静,回了句:“不小心弄脏了。”

一面说话,她一面将瓶盖扣上,旋转拧紧。

盖子是白的,秦咿的手指同样白皙,指甲上涂着带细闪的冰透色。

男同事多看了秦咿几眼,觉得眼睛闻到了香气,这人年近而立,见秦咿长得好看,年纪又小,据说才刚迈出高中校门,暗戳戳地起了些心思。

他话音一转:“这么小就出来打工,很辛苦吧?入了社会,最好尽快找个男朋友,年龄大一点的那种,既能照顾你,还保护你。身边有依靠,心里才不慌。”

秦咿不做声。

同事又说:“对了,下周有个电影首映礼,大投资,全明星阵容,朋友送了我两张入场券,要不要一起去看?我刚提了辆车,可以载你……”

不等他说完,秦咿打断:“两卷透明胶一共十三块五,你微信转我吧。走报销的话,我可以给你付款明细的截图。”

同事微微一愣,点头说好,还有点不死心,“那首映礼……”

秦咿索性把话挑明:“多谢你的美意,近期我比较忙,没空看电影,也没兴趣找依靠。”

同事碰了个钉子,讪笑了下。

-

秦咿本不想再去见林卿阅,偏偏妆造师找不到东西又来问,她只得回去。

再次迈进休息室,秦咿觉察到屋子里多了个人,不等她分神细看,就听林卿阅说:“你不要小看我,将来我一定能有名的音乐厅办独奏会,到时候你来做我的演出嘉宾好不好?”

语气有点软,少了股傲慢劲儿。

两个妆造师神色暧昧地对视了眼,用口型无声地说着什么。

秦咿勉强辨认了下。

Liang——

梁?

与此同时,另一道声音,男人的声音,有些突兀地撞进秦咿耳朵里——

“我没兴趣给人做嘉宾,你水平也不够,跟不上我。”

挺狂的一句话,偏偏说话的人生了副好嗓子,音质清寒,似荻花卧霜。两相对冲之下,显出一种特别带劲儿的高傲感。

房间里一下子就静了。

气氛尴尬。

林卿阅面子挂不住,抱怨了句:“你别瞧不起人啊,你考得上竺音,我也考得上,谁也没比谁差多少,将来,说不定我会比你更有名!”

姓梁,名气大。

在竺州音乐学院读书,练过琴。

秦咿心口突地一跳。

她下意识地扭头看过去。

墙边摆了组浅灰色的单人沙发,年轻男人带着耳机坐在那儿,微微低头,看不清五官,但腿很长,身形是少见的优越,一身漠然又勾人的劲儿。

秦咿六岁开始接触绘画,基本功扎实,她喜欢速写,抓形和线条尤其厉害。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一副适合入画的骨相,侧脸、脖颈、喉结,缓慢敲击座椅扶手的手指,每一寸线条都恰到好处,让她想要画下来。

就在这时,年轻男人察觉到什么,侧头朝她看过来。

两人的目光直接碰上,阳光穿过玻璃投下一片晃眼的白,本该是燥热的,秦咿却像是遇见风雪,周身血液几近凉透,一种躲无可躲的荒谬的宿命感洞穿肺腑。

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她一眼就认得出——

“梁柯也,”林卿阅叫他一声,“跟你说话呢,你又不理我!”

梁柯也收回落在秦咿那儿的目光,没什么情绪,“以后的事以后再讲,独奏会快开始了,你先好好准备,我就不打扰了。”

休息室面积不大,梁柯也想出去,秦咿身侧那块儿是他的必经路。

林卿阅试图挽留,碎碎地说着什么,秦咿一个字都没听见。她好像困在一个无声的世界里,眼前闪过几帧碎片,关于从前,关于过往,关于……

脚步渐渐走近,不过咫尺。

趴在沙发上睡觉的布偶猫突然窜起来,踩着茶几往高处的架子上跳,蓬松的大尾巴刚好扫到桌角的冷饮杯。

杯子倒下,咖啡裹着冰块倾洒出来,秦咿离得近,她怕弄脏身上这套借来的衣服,躲避得有些急,重心不稳时她余光里出现一截黑色的衣摆。

他在她身后,似乎想帮她,扶她的背,或者,握她的手腕。

秦咿心底一惊,不受控制地将他推开,语气里有掩藏不住的复杂慌乱——

“别碰我!”

别碰她,离她远一点。

她见过梁柯也,两年前就见过,但是,梁柯也从未见过她。

他不认得她,不知道她的名字,更不会明白她心里那些翻涌的情绪。

真不公平啊。

第2章 chapter 02

受秦咿影响,梁柯也往后退了步,不留神撞到衣帽架。

衣帽架是临时搬来的简易款,不吃劲儿,受力后直接歪倒,向外延伸的金属杆又刮到其他东西,摔的摔,碎的碎,休息室顿时乱作一团。

梁柯也的手被衣帽架的边角划了下,破了皮,有的地方微微渗血。梁柯也看了眼伤口,又抬眸朝秦咿看去,他眸光很深,又清又冷,叫人无端生出几分畏惧。

林卿阅最先回神,拿着纸巾要帮梁柯也擦伤口,梁柯微微侧身,没叫她碰到。

手上落了空,林卿阅心头一梗,语气很冲地对秦咿说:“你凭什么推人?他都受伤了!”

秦咿深呼吸了记,“是我反应过激,医药费我会赔的。”

林卿阅冷笑:“你拿什么赔?那点儿兼职工资吗?血汗钱啊,我嫌烫手!”

不加掩饰的轻怠。

这态度,叫秦咿想起另一个人,也姓梁,是梁柯也的……

想到那个人,秦咿心里情绪更重,有些压不住。她衣服没脏,但鞋子和脚踝被咖啡淋到,还有一盒修容粉打翻在她脚上,湿的干的混在一起,有些狼狈。

于是她开口:“我的错我会认,你的猫打翻杯子弄湿我的鞋,你也要赔钱给我。”

林卿阅顿了下,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什么?”

“我的鞋被弄成这样,手洗很难洗干净,”秦咿看着她,“送去洗护中心大概要二十块,你微信转我吧。”

妆造师忍不住开口:“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就二十块钱……”

话没说完,另一道声音响起,盖过了妆造师——

“我不需要你赔医药费。”

嗓音略低,显出几分寡淡,但气场很足,糟乱的场面瞬间被压住,安静下来。

不知从哪涌来一阵风,吹着梁柯也的衣摆,也将他额前的碎发吹得凌乱。他单手取下耳机,动作间衣袖下滑,露出套在食指和中指上的戒指。

秦咿注意到,这人的手指非常好看,细且长,肤色冷白,被指根处的银色素圈一衬,简直成了艺术品。

在秦咿看向梁柯也的时候,梁柯也也在看她,他目光由上自下,停在她脸上。

“和赔偿相比,”梁柯也说,“我更喜欢看人鞠躬道歉说‘对不起,请原谅’。”

秦咿脑袋里嗡的一下。

林卿阅以为梁柯也是帮她撑腰,立即说:“你害人受伤,鞠个躬道个歉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秦咿知道,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但是,给梁柯也道歉,意味着给梁家的人道歉。

她可以赔钱,赔多少都行,要她向梁家低头,她做不到。

沉默几秒,秦咿转身走到角落,从摔得乱七八糟的那堆东西里捡起一块扩香石。

扩香石是用瓷粉石膏做的,拳头大小,雕刻成罗马柱的样式,握在手里分量不轻。

秦咿将塞给梁柯也,她看着他,“口头道歉没意思,还是以牙还牙吧——我推了你,害你受伤,你砸回来,我们就此扯平。”

林卿阅一愣,两个妆造师也愣了,面面相觑。

梁柯也眯起眼睛,“宁可挨打也不道歉,什么破习惯,你哪块骨头比别人硬?”

秦咿同他对视着,缓缓说:“我身上的骨头,每一块都很硬。”

梁柯也觉得挺有意思,忍不住笑了声,带了些讽刺的意味,“你叫什么名字?”

秦咿想,这真是个奇妙的情形,她早就记住了梁柯也,印象深刻。对梁柯也来说,她却是陌生的,陌生到连名字都没听过。

她压住心那些情绪,报上姓名。

梁柯也听了,也记下来,又说:“打女孩是件特别下作的事儿,你料定我不会动手,所以才敢挑衅我,对不对?”

秦咿眼型偏圆,双眼皮线条清晰,专注地看着一个人时会显得有些倔,她摇头,语气很淡,“我从不高估陌生人的品行。”

这话不算客气,细品起来还带了点讥讽。

梁柯也目光沉下去,他朝秦咿靠近一步,声音压低,“没错,我的品行的确经不得高估,甚至算得上烂。无缘无故招惹一个烂人,是一种很愚蠢的行为,明白吗?”

距离改变,梁柯也身上的气息弥漫过来,秦咿被迫通过另一种形式感受到他——他应该很少抽烟,没什么烟草味,发丝和皮肤都很干净。

这种入侵式的气息交换让秦咿很不自在,她正要偏头躲开,敲门声响了,策划人隔着门板提醒林卿阅,独奏会即将开始,要她提前去候场。

林卿阅一直盯着秦咿和梁柯也,反应有些慢,隔了一会儿才出声应下。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觉到,梁柯也和秦咿之间有些奇怪,表面剑拔弩张,内里好像又存在某种微妙的暗流。林卿阅不喜欢这种气氛,她想抓住梁柯也的衣袖,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就在那一瞬,梁柯也突然发力。

他抬手猛地一扬,扩香石裹着橙花精油的味道快速飞出去,强劲的力道激荡起微弱的风,刀刃一般割裂空气。

林卿阅心里一惊,眼睛睁大,两个妆造师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

与此同时,扩香石越过秦咿的肩膀,沿着抛物线重重砸在她身后的墙壁上。

“嘭”的一下,石头彻底摔碎,粉末飞扬起来,犹如暴雪压境。

整个过程很短暂,也很激烈,梁柯也看着凶悍,实际上他控制了角度,并没伤到秦咿,更像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秦咿则一动不动,她稳稳地站着,不躲不闪,也没有不安和慌乱,始终保持着与梁柯也对视的状态。

阳光透过玻璃落进来,暖洋洋的,扩香石扬起的粉末仍在飘荡。梁柯也和秦咿看着彼此,看了很久,像是在用眼神较量,又像是某种纠缠,绵绵无尽。

时间似乎凝固了,所有画面都是每秒四十八幅的慢镜头。

房间里鸦雀无声,林卿阅脸都白了,她觉得梁柯也像个疯子,慢慢往后退了步。

秦咿眼神中看不出太多情绪,问他:“现在我们扯平了吗?”

梁柯也没说话,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停下,背对着房间里的人叫了声林卿阅的名字。

林卿阅吓了一跳,有点哆嗦。

梁柯也说:“把二十块转给她,别赖账。”

妆造师连忙拿出手机,点开扫码功能,“我来转我来转。”

转账收款的功夫,秦咿余光看到,梁柯也开门走了。

-

梁柯也走后,独奏会正式开始,画廊老板大概知道了什么,找了个借口让秦咿提前下班,避免与林卿阅再碰面。

回家后,秦咿用手机软件找了家好评率最高的干洗店,把弄脏的鞋子和林卿阅借她的那条连衣裙一并送了过去。

干洗店提供跑腿服务,衣物洗干净后可以送件上门。秦咿找到独奏会策划人的微信,简单说了下情况,问对方能不能把林卿阅的地址给她。

策划是林家带来的人,没过一会儿就回了消息,很直白地说地址是个人隐私,不能告诉秦咿,裙子也不用她还。

那股傲慢劲儿,和林卿阅、和记忆中另一个姓梁的人,一脉相承。

干洗店的前台是个小姑娘,她见秦咿神色不佳,试探着问:“衣服还洗吗?”

秦咿点头,“洗的。”

付了钱,从干洗店出来,秦咿又去买了些画具。拎着购物袋往公交站走时,她路过一家甜品屋,橱窗内灯火通明,像个亮晶晶的玻璃盒子,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奶香味。

秦咿脚步顿了顿。

她记得有一个人爱吃甜的,一度到了嗜糖如命的地步。

-

第二天,秦咿没去画廊,她早早出门,冒雨转了三班公交,才抵达目的地。

天气实在糟糕,雨水重重地拍打伞面,响声凌乱。石墙电网高高耸立,像一只体型巨大的海妖,秦咿抬头看了眼,风吹着她的头发和脸颊,吹得皮肤一片冰凉。

手机在这时响了下,是朋友塔塔,她问秦咿中午有没有空,一起吃火锅。

秦咿输入几个字:【我在襄城区。】

秦咿家里的情况,塔塔知道一点,一听就懂了,笨拙地试图安慰她:【宝宝,你不要难过。】

秦咿:【没事的。】

她已经半年多没来过襄城区,早就没有那么多情绪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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