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暴君他偏要宠我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20分类:小说浏览:11评论:0

《暴君他偏要宠我》作者:风吹小白菜

文案

作为小侍女,苏酒只想老实本分地过日子。

可是她伺候的贵公子大魔王,偏偏整日里作天作地,各种吓唬她、欺负她,非要把她惹哭才罢休。

她长大的那年,大魔王突然对她咬耳朵,“苏小酒,老子喜欢你很久了!”

——本该是国公府千金的苏酒,被遗弃乡野明珠蒙尘。

却有那心黑手辣、残暴奸佞的权门庶子,把她紧紧护在掌心,为她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直到把她捧到千万人中央,那本就属于她的位置!

金陵风月,百年春秋;美人闺秀,英雄风流,您的暴君已上线!

第1章 山神娶亲

香道缥缈,浮生虚妄,而你是我唯一的光与信仰。

……

齐国临安十五年,宋州,金陵城外。

正值初春,湖光水色,春和景明。

山脚下种着仙境般的十里桃林,青砖铺就的小路辗转蜿蜒,直至桃花深处。

七八岁的小女孩儿,穿着不合身的大红嫁衣,慌不择路地闯了进来,乌黑湿漉的小鹿眼环顾四周,才惊觉迷了路。

身后传来嘈杂急促的脚步声,伴着呼唤与怒骂。

她愈发焦急,正要继续逃跑,却不小心扭了脚,只得拖着肿胀的伤脚,蹦跳着又往前逃。

前方云雾渐深,隐约可见一座竹屋。

她眼前一亮,急忙提着裙裾,跛着腿奔了过去。

跑到跟前,她才看见那竹屋前种着一株三人合抱的桃花树,树下摆着把半旧青竹躺椅,身着天青色直裰长衫的少年,一手撑额,闭眼寐于其上,身侧的花几上还摆着半碟落了桃花瓣的酒,俨然惬意风流姿态。

小女孩儿顿住步子,回头望了眼快要追来的村民,眼眸一转。

她轻轻遮上喜帕,上前拉了拉少年的衣袖,声音软糯甘甜:“小哥哥!”

少年睁开微醺醉眼,漆黑瞳眸中倒映出那身胭脂红吉服,不禁挑起一边儿眉,哂笑道:“莫非是小生醉酒后误入桃林仙境,惹来仙女下嫁?”

他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低哑磁性,却又兼具江南读书人才有的婉转清越,宛如醇厚的桃花酒酿般醉人。

喜帕下的小姑娘悄悄撇嘴。

这般不正经,哪个仙女要嫁你?

她想着,又扯了扯他的衣袖,软软糯糯道:“小哥哥,你来揭我的喜帕,可好?”

“啧,揭了喜帕可就是夫妻,仙女妹妹莫非当真相中了我?”少年眯起微醺的桃花眼,撑着躺椅,慵懒地半坐起身,“也好,咱们在这山中做一对神仙眷侣,想来定是桩极妙的事儿……”

小姑娘垂眸,透过喜帕下方的空隙,看见他伸出来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如玉,应是读书人的手。

少年白细的指尖,捻上垂着红流苏的喜帕一角,带着几分慵懒和挑逗,慢条斯理地揭落。

春风骤起。

无数桃花瓣纷纷扬扬。

映入少年眼中的,是一张嫩生生的苹果脸,透着无害的纯净和娇憨,酒窝深深,绵糖般甜兮兮的招人疼。

然而那双湿漉鹿眼中,却蕴着点点狡黠,藏也藏不住,像只幼小的狐狸宝宝。

少年摇开折扇,薄唇轻勾:“啧,原以为是个仙女妹妹,没想到,却是只狐狸宝宝……”

你才是狐狸宝宝!

小姑娘腹诽,还未来得及说话,那群追她的村民已经吵吵闹闹地寻了过来。

他们把桃花树团团围住,一位戴着绞丝银镯子、面上搓两团大红胭脂的神婆,气喘吁吁地走进来,叉腰骂道:“好你个苏酒,看你长得老实,我们才让你给山神老爷做媳妇!这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怎么敢逃跑?!”

村长抚着胡须走出来,语重心长道:“苏家小娃啊,咱们村每两年就要帮山神老爷娶一个童女,这都是上百年的习俗了,只有这样,山神老爷才会保佑咱们小宛村风调雨顺啊!为了村里上千口人着想,你可不能不听话呀!”

苏酒暗暗冷笑,山神娶亲?

不过是把新娘从山顶往悬崖下一扔,这算娶得哪门子亲?

第2章 本公子笑纳了

前两年和她一起玩的小姐妹,被送去给王神婆口中的“山神”,就再也没回来过。

她采药时从悬崖下面经过,看见的是被野兽啃剩的一堆白骨。

她是小宛村人氏,娘亲早逝,只知爹爹是长安人,却不知道究竟是谁,因此自幼跟着舅舅和舅娘生活。

可她的舅娘,为了二两银子的聘礼,竟瞒着舅舅把她卖给了村里,去做那献祭的童女。

这所谓的“山神娶亲”,分明是死路一条,她还想长大了去长安城寻爹爹,不愿意就这么死了呀!

她搅着喜帕,迟疑道:“可是我的喜帕被这位小哥哥先揭了,为图吉利,我怎么能再嫁给山神爷呢?王婆婆,您孙女不也八岁吗?不如您让她去嫁?这样天大的好事,想来她定会十分欢喜。”

“你——”王神婆噎住,搓着胭脂的老脸越发通红,“总之山神老爷选中了你,你不嫁也得嫁!”

“不错!”老村长抚着胡须,“来人啊,给我把她绑起来!”

苏酒攥着喜帕连连后退,膝盖窝撞上躺椅边缘,猛然跌坐在少年身上!

少年用青竹折扇挑起她白嫩精致的下颌,笑得温柔,“我的狐狸宝宝,你这是做什么?我听着,似乎嫁给那山神老爷,倒也是不错的。”

苏酒眨了眨眼。

她突然抱住少年劲窄的腰身,哽咽道:“小哥哥,揭了喜帕就是夫妻,小酒已然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不要我!”

她瞄了眼村民,又悄悄对他咬耳朵,“小哥哥既是读书人,便该知道声誉的重要性。若我从此缠上小哥哥,将来小哥哥也不好参加科举不是?”

“呵……”少年同样低声,“原以为是只毛都没长齐的狐狸宝宝,却没料到,这口狐狸牙,竟锋利得很……”

说话间,余光正好看见女孩儿腕间的铜镯子。

镯子上的缠枝莲花纹很特殊,他曾见过的。

桃花眼不觉眯了眯。

这个女孩儿,就是他一直在等的人吗?

他忽然笑吟吟转向那群凶神恶煞的村民,“这只狐狸宝宝,本公子笑纳了。兴许将来,能养成那勾人的狐狸精,也未可知。”

细碎的春阳从桃花间隙洒落,他坐在桃花和光里,面容俊俏,左腮上一点朱砂痣,薄唇的弧度慵懒又邪气。

“这可不行!”王神婆大怒,“你这人打哪儿冒出来的,也敢插手我们小宛村的事?!我告诉你,你识相点儿,赶紧把苏酒交出来!否则,我们连你一块儿送给山神爷!”

“不如这样,你去告诉山神一声,这只狐狸宝宝,不小心被我萧廷琛窥见真容,恐无法再嫁他。你再问问他欢喜怎样的姑娘,回来告诉我,我亲自挑了给他送去?”

萧廷琛?

村长老脸一白。

这个少年,居然是去年宋州十县秋闺乡试第一名,金陵萧府五公子,萧廷琛?!

不等他说话,萧廷琛微笑,“谷雨惊蛰,送这神婆去向山神问话。”

竹屋后面绕出两名家丁,朝他拱手应了声“是”,不由分说地扛起鬼哭狼嚎的王神婆,往山顶悬崖而去。

一众村民目瞪口呆。

老村长不敢惹事,急忙作了个揖,老脸惨白,带着一干人火急火燎地跑了。

第3章 心有花木,向阳而生

村民都走了以后,苏酒学着读书人,朝萧廷琛作揖,“谢谢小哥哥救我。”

萧廷琛瞥了眼她手腕上的铜镯,夹起那碟桃花酿,随口问道:“叫什么名儿?”

小姑娘脆生生答道:“我叫苏酒,‘凝风花气度,新雨草芽苏’的‘苏’,‘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的‘酒’。”

萧廷琛送到唇边的酒碟又顿住。

目光掠过她捏着喜帕的小手,那双小手白则白矣,只是细看之下,清晰可见掌心与指腹上的层层厚茧,可见是做惯了粗活的。

这样的小姑娘,按理是不该会这些诗文的。

他对这小小的女孩儿起了几分兴致,“读过书?”

“只粗粗读过几本。”小姑娘笑得娇憨,“村里有座私塾,我割草放牛时,常常从旁边路过,就躲在窗外偷偷跟着学。后来被夫子看见,告诉我帮他洗一件衣裳、一双布鞋,他就教我一个字。日积月累的,倒也跟着识了不少字,也读了几本书。”

萧廷琛放下酒碟,眼中兴味渐浓,“喜欢读书?”

“嗯!”苏酒眼神明亮而欢喜,“最喜欢了!”

“倒是难得。”萧廷琛摇开折扇,醇厚的声音越发透出温柔来,带着轻哄的意味,“那以后你就跟着我,我教你读书,好不好?”

苏酒歪了歪小脑袋,仔细打量他,见他温温柔柔不似坏人,再加上他又救过她,于是便觉得这个人很可靠,是值得信任的。

她咧开唇瓣,“小哥哥学问做得好不好?”

“金陵城第一。”

“哇,好厉害!”苏酒惊讶地睁大眼,声音稚嫩又清脆,“那我这就回家告诉舅舅,我要跟着小哥哥读书!”

心有花木,向阳而生。

桃花树下,萧廷琛觉得这句话用来形容苏酒,真是再恰当不过。

他温柔地摸了摸小姑娘的脑瓜,“走,我送你回家。”

苏酒乖巧仰头,声音甜甜,“小哥哥,我舅舅住在石头山下,小宛村第九户。”

“所以你叫苏酒?”

“才不是呢!是因为我娘亲酿的桃花酒很好喝,所以我才叫苏酒的!”

“哦,那幸好你娘亲不擅烹肉。”

否则,岂不是要叫苏肉?

小姑娘认真道:“小哥哥,先生说读书人要有气度,不能欺负人。”

萧廷琛嗅了嗅鼻尖,隐约闻见小姑娘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古朴清雅香气,不禁勾唇,“妹妹好香……”

“这是柏子香,乃是取去岁仲秋时节所采柏子制成的。”

“妹妹还会制香啊,真是难得。”

“是我娘亲从前教我的,我娘亲制香手艺很好的!”

“呵……”

黛碧群山在天际连绵起伏,勾勒出长长的水墨画卷。

春阳暖暖,枝头绵绵簇簇的桃花,正弥漫出甜甜的山野清香,似乎也要被这暖阳晒得融化。

水墨半城人家,春风十里柔情。

山脚下,少年牵着小小的姑娘,沿着蜿蜒的青石板路,慢条斯理地往白云深处而去。

第4章 十两银子

小宛村坐落在石头山下。

几百户人家挨挨挤挤,此时已近黄昏,家家户户的烟囱里正冒出缕缕炊烟。

萧廷琛背着苏酒找到苏家小院,只见柴扉紧闭,里面却传出阵阵哭嚎。

苏酒从他背上跳下来,敲了敲木门,“舅娘,我回来了!”

里面的哭嚎声立即停了。

很快,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一位发髻散乱、双眼红肿的中年女子出现在门后,脸上还挂着憔悴泪痕。

“舅娘!”

苏酒软软唤了声。

江氏看见她,双眼迸发出怨意,一把将她拽到门槛后面,抄起扫帚就往她身上抽:

“好你个苏酒,你翅膀硬了,连你舅娘的话都敢不听了!好好的给山神爷做媳妇你不乐意,非要逃!现在好了,那王神婆死了,王家把过错全怪到了老娘头上!”

她下手很重,一张原就憔悴的脸扭曲狰狞,声音嘶哑地大骂:

“那二两银子也被讨回去了,还连带着要了五两银子的棺材钱,咱家家底都被掏空了,你高兴了不?!赔本儿的东西,早知道你娘把你生下来时,我就该把你淹死在塘里!”

苏酒一张小脸绷得通红通红。

小鹿眼中含着两包泪,却生生没让泪珠子掉下来。

江氏打够了,才发现门口还站着个笑眯眯的少年。

模样是说不出的好,周身还有股书卷气。

江氏不懂该如何形容,但她觉得这少年比村子里、镇子里那些俊俏书生都要好看。

被这样的少年郎看见自己刚刚的泼辣样,江氏闹了个脸红,连忙问道:“这位公子是?”

“伯母唤我廷琛就好。”萧廷琛仍旧笑眯眯的。

江氏把苏酒打发了去煮饭,又将萧廷琛请到屋子里,眯缝眼细细打量过他的穿戴打扮,见他穿的都是精细丝绸,腰上还挂了个玉佩,暗道这可真是撞上贵人了。

萧廷琛把玩着腰间佩玉,桃花眼笑得弯起,“明人不说暗话,我身边还缺个使唤婢女,伯母既不喜苏酒,不如把她卖给我?”

江氏愣住。

等回过神,她眼底难掩算计,笑道:“不知公子出什么价?不瞒公子,我们家小酒自幼干惯粗活儿,洗衣煮饭那都是小事!公子若是出价低了,嘿嘿……”

萧廷琛不紧不慢地从袖管里取出十两银子。

白花花的银子,晃亮了江氏的眼睛。

她咬了咬银锞子,霎时喜不自禁,扭着兰花指道:“哎哟喂,公子可真是十里八乡出手最大方的财神爷了!好好好,我做主,苏酒是公子的人了!”

说着,还刻意拿肩膀撞了下萧廷琛,挤眉弄眼道:“都说大户人家有亵。玩童女的习惯,公子买下小酒,可是为了……嘿嘿,我懂的,都懂的!”

檐下,苏酒背靠墙壁静静站着。

低垂的眼睫,遮住了瞳眸里的情绪。

天色将晚。

院外,萧府的马车驶了过来。

萧廷琛拢了拢宽袖,慢条斯理地登上马车。

屋内,江氏拿了个小包袱塞给苏酒。

中年妇人,眼角满是皱纹,望了眼沉默不语的苏酒,迟疑片刻,淡淡道:“包袱里面装着你的换洗衣裳,还有一串糖葫芦和两个蒸熟的鸡蛋,带着路上吃吧!”

苏酒抱着小包袱,眼泪忍不住掉落,在小包袱上晕染开深色。

江氏咬了咬唇瓣,别过脸推了她一把,“趁你舅舅没回来前,快走!以后有时间,我会让你舅舅去看你的!你也别哭,这个家里,你本来就是多余的……”

小姑娘擦了擦泪,低头踏了出去。

天空深蓝,带着素白残影的一弯上弦月,孤零零缀在天穹。

蜿蜒的山道上,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而过。

车轱辘声悠悠晃晃,回荡在凝着白露的山野乡间。

七八岁的小姑娘,紧紧抱着小包袱,从车窗回首,望向逐渐远去的山村。

她曾捉过鱼的溪流、她曾挖过竹笋的山林,她曾偷偷躲在外面听课的私塾,她曾独自坐在上面思念娘亲和爹爹的山头,都被晨雾笼罩,在视野中化作一个个黑点。

她低下头,鼻尖发酸,却并没有哭。

一个时辰后,马车终于驶进金陵城。

灯火繁华如金,青石板砖的街道两侧,挤满了熙熙攘攘的小贩,叫卖着蔬果糕点、鞋样冠梳、珠翠头面等物,繁华喧嚣,甚为热闹。

正值夜雨朦胧之际。

无边灯火之中,隐约可见青石板砖沁出氤氲水汽,墙角的一树杏花笼在烟水中,晕染开泼墨般的粉意。

远处的秦淮河上,画舫如织。

船家娘子抱着琵琶弹奏出袅袅乐曲,金陵的脂粉气息在江南的天青色烟雨中,化为雍容古雅,宛如泼墨画卷。

马车里,少年薄唇轻勾,“妹妹已然是我的人,将来,可不能反悔。”

她就是他要等的人啊,就算她后悔,他也不会放她走的。

他们的命运,将如同双生花,盘根交错,荣辱与共。

小姑娘抬眸,声音稚嫩却坚定:“我不后悔……也不害怕。”

第5章 旧时王谢堂前燕

下了马车,苏酒抬头,巷子口嵌着一块黑底青字的匾额,上面端端正正刻着“乌衣巷”三个大字。

有位穿戴整洁的中年妇人迎了过来,笑着打量苏酒,“听说公子买了个小婢,就是她吗?模样倒是乖巧。”

“刘妈妈给小酒儿介绍下咱们家,我去跟老太太和嫡母请安。”

萧廷琛笑容温温,先一步离开。

苏酒抱着小包袱,跟着刘妈妈踏进长巷。

巷子里铺的是整整齐齐的青砖。

墙角,还生着一丛丛含苞欲放的丁香。

许是雨多的缘故,青砖边缘皆已生了青苔,配着黑瓦白墙,越发衬得这长巷幽僻静雅。

刘妈妈边走边骄傲道:“咱萧家乃是金陵城五大世家之一,如何富贵锦绣我就不一一细说了,总之你须知道,这金陵城里,纵便是那些个官老爷,轻易也是不敢惹咱们萧家的!”

她顿了顿,又道:“如今老太爷在京城做吏部尚书,大老爷和二老爷在别州外放做官,三老爷留在金陵城经营萧家生意,内里的一应事宜,皆由老太太打理。”

苏酒幼小的手指细细轻抚过粉白墙面,暗道古诗云:

朱雀桥边野草花,

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

飞入寻常百姓家。

这“寻常百姓”,如今看来,却也不寻常啊。

刘妈妈回头看她,见她正神游天外,不觉微怒,“小苏姑娘,我刚刚说到哪儿了?”

苏酒回过神,笑容娇憨,“刘妈妈刚刚说萧家的老太爷、大老爷和二老爷都在外面做官,三老爷负责经营萧家的生意,萧家内里的一应事宜,则由老太太打理。”

她睁着一双湿漉鹿眼,细白小脸圆润润甜兮兮。

看起来很是单纯老实,好似刚刚神游天外的人并不是她。

刘妈妈暗道大约是自己花了眼,继续道:“公子乃是二房老爷所出,虽年仅十五岁,却已是去年宋州十县秋闺乡试的第一名,金贵得很。你只伺候咱们公子,其余公子小姐,我如今与你说了你也记不住,等以后慢慢接触就知道了。不过——”

她话锋一转,在一座极为宽大豪奢的宅院前停下。

“不过,府中的公子小姐都不是顶要紧的,这乌衣巷中,只有两位公子不能得罪,一位是咱家的解元公子,还有一位,就是这谢府的谢小公子!”

苏酒闻言,好奇地望向那座金碧辉煌的府邸。

府邸建造得很是华丽,匾额上用厚厚的金粉大书着“谢府”二字,连门前的廊柱都是包金的。

这般奢靡程度,与整座乌衣巷的书香墨气格格不入,叫人想不注意都难。

“人人都知谢家是江南首富,呵,却不知这铜臭气把好好的乌衣巷都给染臭了!偏这谢家人毫无所觉,每日里只知吃喝玩乐,不知读书为何物,当真叫人笑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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