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他在复仇剧本里恋爱脑》作者:顾南西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19分类:小说浏览:9评论:0



他在复仇剧本里恋爱脑

作者:顾南西

简介:

谢家一家都是学法律的,书香门第该有的优良品质谢商也都有,优雅,学识渊博,司香读经,还会琴棋书画。 但他是个疯子,会捧着佛经读,也会折断人手骨脚骨,很温柔,也很残忍。 谢商没当律师,开了家当铺,什么都可以当,只要故事够动人。 某天当铺来了个人,讲了个故事: 香城有一户姓温的人家,那家的女儿都随母姓。她们家的女儿会下蛊,那种让男人神魂颠倒的蛊,她们的爱人或是殉葬,或是出家,总之不是死就是一生孤苦。 谢商的小叔就死在了香城,于是他接了这单典当生意。 被蛊,被惑,刺激,深爱,爱而不得,痛不欲生。——这是谢商给温长龄那个小聋子准备好的剧本。 最后,拿到这个恋爱脑剧本的成了谢商。 温长龄:惊喜吗?谢商先生。 (不是穿书哦,是现言小甜文,书名里的剧本是蓄意而谋的意思)

001:神坛之上

四月的帝都,槐花烂漫,枇杷树被果子压弯了腰肢。

这几天气温降了点,乍暖还寒。

“长龄。”

是水果店的老板娘陶姐,她站在店门口,朝温长龄挥手。

“来吃枇杷了。”

正是吃枇杷的季节,陶姐上午摘了一箩筐。

温长龄从对面过来,走进水果店。

她在临终病房工作,平日里经常早出晚归、昼夜颠倒。她也不爱和人打交道,搬来荷塘街大半年了,只和水果店的陶姐稍微相熟一点,还是因为上个月陶姐的儿子高烧,温长龄正好在医院值班,搭了一把手,这才熟悉起来。陶姐人好,念着温长龄帮过她,有什么好吃的都会喊上她。

荷塘街是一条待拆的老街,路很窄,设施也很老旧,政府的人来看过好几次,每次都说要拆,每次又不了了之,听街坊们说,荷塘街到处都是老院子老胡同,居住的多是本地人,几进几出带前庭后院的老房子多的是,一般人拆不起。

温长龄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剥着枇杷,夕阳落在她脸上,风吹起左耳边的发,露出一截透明材质的助听器,是耳背式,用头发挡着,并不明显。

“看什么呢?”陶姐问。

温长龄仰着头,看着对面新开的当铺——如意当铺。

陶姐说:“这当铺开张了大半个月,一个客人没见着,八成是有钱人家开着玩的,没有个开店的样子,开张这么久,老板脸都没露一个。”

这年头,当铺已经很少见了。

温长龄也没见过当铺的老板,她对这位没露过脸的老板只有一个印象:生意不好,开店不积极。

她扶了扶鼻梁上厚厚的眼镜,扒拉两下头发,让额头两边的刘海遮住半张脸。

枇杷吃完了,她起身回家。

她租的房子就在如意当铺的旁边,房东是一位独居的老婆婆,婆婆姓朱,老伴年前过世了,只有一个女儿,在银行上班。

朱婆婆的女儿离婚了,偶尔会把孩子送过来小住。房子是二进二出的,前年刚翻新过,朱婆婆住在前面,开了个钟表店,店面的右边另外开了扇小门,温长龄住在后面。小门过道直通后院,朱婆婆年纪大了,腿脚不好,弯不了腰,后院都是温长龄在打理,她种了时令蔬菜,还移栽了一株钩吻,本以为会养不活,没想到长得很好,疯长的藤蔓已经爬上了桂花树,越过围墙,爬到了隔壁院子。

隔壁就是如意当铺。

听朱婆婆说,当铺的老板以市场价的三倍,全款买下了隔壁。水果店的陶姐猜得没错,这位老板是有钱人家,难怪做生意不积极。

对了,钩吻还有个别称,断肠草。

断肠草全株有毒,尤其是嫩叶,剧毒。

****

温长龄工作的医院叫帝宏医院,她所在的科室属于肿瘤科,肿瘤科的关怀病房也就是大家常说的临终病房。

转来关怀病房的,都是阎王老爷已经写下了名字的人,一只脚踩进了棺材里,治疗基本已经没有用了,主要的方向是给病人减轻痛苦。

谷老先生是文学界的泰斗,肺癌,在关怀病房已经住了一个多月。这两天谷老先生状态还不错,但是是回光之照,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了,老先生想回家,主治医生万主任已经批了,会让两位医生、两位护士随行。

温长龄就是其中之一。

医院的车刚到谷家外面,同行的乔医生就叮嘱了:“进去后不要东张西望,拿好东西跟上。”

谷家不是普通人家,这样的人家会有很多规矩。

乔医生和钟医生推着谷老先生先进去了,温长龄和同事佳慧拿着药箱跟在后面。天空昏沉沉的,细雨绵绵,好在车上有伞。

“这雨怎么说下就下,早上还大太阳。”

帝都的四月就是这样,忽晴忽雨,善变得很。

踏进谷家大门后,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假山流水、锦鲤荷塘,佳慧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忍不住四处张望,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慢下来。

“这房子真气派。”

当然气派。

花间堂是帝都最贵的房产,里面仅有19栋园林别墅,每一栋都有3亩大的园林。别墅区坐落在帝都的最中央,后面是帝国最大的淡水湖——落叶湖,闹市之中品山水之怡、灵泉之支。

这里不是光有钱就能买得到。

穿过长廊,来到前庭,西边的五角凉亭里有人在说话,稍稍年长的那位是谷家的家政经理,明经理。另外年轻的两位是园林师家政,小尹、小夏。

明经理穿着谷家的工作制服,裙子齐膝,头发低盘,刻板又严厉:“客人都在大厅,你不去招待客人,杵在这儿做什么?”

小尹是下属,有点唯唯诺诺:“我看下雨了,过来给客人准备伞。”

明经理盯着她的脸:“你化妆了?”

小尹立马低头:“没有。”

谷家有专门负责接送、招待客人的人,送伞这种事轮不到园林师,明经理并不想听小尹狡辩,直接言辞命令:“去把脸洗干净。”

“说了没化。”

旁边看戏的小夏来了一句:“眉毛口红一个不落,这还没化?”

明经理已经失去耐心了:“去洗了,被大太太看到,你明天就要卷铺盖辞职。”

谷家是讲究的人家,这么大的园林别墅需要人照看,因此雇了好几个有园林师资格证的家政。

谷老先生一生刚正,但谷家的两个儿子昏庸好色,和家里的家政人员纠缠不清是常有的事,大太太没辙,就规定在谷家工作的女家政一律不准化妆。

明经理训斥:“你也不是第一天来这里工作,还不记得规定?”

小尹不吭声。

小夏看不惯似的,在旁边拱火:“是因为谢先生要来吧。”

“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鬼知道咯。”

小尹被戳中了心思,面红耳赤。

明经理这才搞明白这描眉涂唇的小姑娘打了什么样的主意:“你还真敢想。”

明经理又上上下下瞧了瞧她,是个有样貌身段的,但那位谢先生……

“赶紧去洗脸,别一天天的净做梦。”

三人前后离开凉亭。

雨越下越密,蒙蒙烟雨里,屋檐上的写着“谷”字的灯笼轻轻晃动,灯笼下坠的流苏若隐若现。

这景美得不现实,像一帧有年代感的胶片。

佳慧有感而发:“住在这种地方,换做我,我也做梦。”

她们又穿过一条走廊。

“走廊上挂的画是真迹吧,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

佳慧是个话痨,一路上嘴巴没停,不止一次感慨这家的布景考究,飞檐翘角,粉墙黛瓦,处处都彰显着主人家不俗的品味。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人,他穿着一身黑色正装,穿过月洞门,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脚步很慢。

伞打得低,温长龄看不见他的脸。

佳慧骤然收了声,眼神忍不住地往男人那边瞧,瞧他的被雨水溅湿也丝毫不狼狈的裤脚,瞧他那把看着不起眼却价值不菲的雨伞,瞧他握伞的手,戴着银色素戒,修长而骨感,是一双会让人描眉涂唇、白日做梦的手。

假山造景间的小路狭窄,挤不下两把撑开的伞,温长龄正要往旁边让,男人先收了伞,侧身到路边,让女士优先。

比起他的样貌,温长龄最先注意到的是他的发色,介于白色和金色之间,甚至略微有一点点不明显的粉调,是很大胆、很不寻常的、一般人驾驭不了的发色。

通常来说,敢做这样尝试的人可能不会很听话,至少不听长辈的话。可他的样貌却又是难得的正派端方,不浓烈,好看得很有分寸感。

他皮肤冷白,视线落在他处,侧着头,山根是漂亮的流线型,唇锋明显,瞳孔的颜色并不是纯正的黑,是微微带黄的琥珀色,五官细分来看很干净,只是他身上有种与长相相悖的气质,比起贵子,更像浪子。

温长龄和佳慧与他错身而过。

路的另一头,一个年轻的声音高喊:“四哥,怎么才来。”

“雨下得大,路上堵了。”

声音很好听,低低的音色,从容的语调,好像说什么都很优雅。

“你不是从谢家过来的?”

“从当铺过来的。”

姓谢。

温长龄心想,他应该就是那位害人家女孩子做梦的谢先生。

两人的交谈声离远了,佳慧这才找回被男色勾走了的魂,忍不住回头,脱口评价了两个字:“极品。”

温长龄也很俗气地想到了一句诗:恂恂公子,美色无比,诞姿既丰,世胄有纪。

*****

谷老先生怕是熬不过这两天了,谷家人都来了,谷家在邳城的旁支也都来了,富贵人家过得极其讲究,来了客人,会有专门的司香师负责点香。

温长龄站在二楼,被一楼桌案上那个精致的香炉吸引住了。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磨蹭。”乔医生等了有一阵了。

佳慧怎么可能承认她是被男色绊住了脚:“房子太大了,走岔了路。”

“谷先生住这间,给他输完液不要乱逛,你们临时休息的地方在走廊最里面。”

乔医生还在叮嘱,说谷家是有规矩的人家,要注意这个、注意那个。温长龄有点走神,一开始注意力在香炉上,后来那位谢先生进来了。

“我来吧。”

原本在点香的司香师退到了一旁。

谢先生把脱下的西装外套交给家政,稍稍弓着身,在点香碳,从温长龄那个角度可以看见他白衬衫里露出来的那截白皙后颈。

铺好了香灰,他从香盒里挑了一小块香品,轻轻嗅过后,隔着云母薄片放进香炉中,整个动作慢条斯理。

今日来了很多客人,他没有与其中的任何一位攀谈,投入地在给客人们点香,优雅、自如,像极了旧时书香高门里学识渊博、司香读经的贵胄公子。偏偏贵胄公子染了一头白金色的发,客厅里有不少视线似有若无地从他身上掠过。

这样的场合,他的发色显得格格不入,可袅袅浮烟里,他站在那里,好像他就属于这里,就该在这里,在满室喧闹里,如一幅沉寂的、笔轻墨淡的画。

002:如意当铺

乔医生终于叮嘱完了。

温长龄和佳慧这才推开门,进到谷老先生的房间。

方才外头那位高喊四哥的青年此时也在房里,蹲在床边和老先生说话:“爷爷,四哥来了,就在楼下。”

谷老先生大限将至,谢家老四是唯一一个被请来但不姓谷的客人。

老先生身边离不得医护人员,温长龄在房间守了一瓶药的时间,之后再换佳慧,这期间,有不少谷家人进进出出。

不过谢先生还没有过来。

临时给医护人员休息的地方在走廊左边,要往里走,会路过一间书房。应该是书房,门没关严,温长龄路过门口时,能看见墙边的书架,也能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

“我也是谷家的一份子,老爷子病重,我凭什么不能在这?”

说话的这位叫谷尚斌。

谷家的事,温长龄在医院的时候也听说了一些。谷家的长子次子都十分昏庸,守不住家业,谷老先生早就立下遗嘱,将名下财产均分,每个孙辈一份,不论长幼。

谷家有三个孙辈,两个男孙,长孙谷开云,老幺谷易欢。

谷尚斌虽然也姓谷,但不是从正经谷夫人肚子里出来的,而是谷易欢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子,他不知道从哪儿听到了消息,闻着味儿就来了。

去月洞门接谢先生的就是谷家的小孙子谷易欢,很年轻,才二十出头。

“你个不要脸的玩意,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就你也配姓谷?”

谷易欢是谷家的老幺,最受宠爱的一个,也是被惯得最张扬任性的一个,他素来厌恶他父亲的私生子,要不是堂兄和四哥还在场,他早动拳头了。

谷尚斌是个脸皮厚的,一身社会气,无赖得很:“配不配我都姓谷。”

“你——”

谷易欢拳头都扬起来了,被堂兄谷开云拉住:“小欢,客人还在楼下。”

不像谷易欢,谷开云是长子长孙,情绪稳定,是个好脾气的主。

谷易欢恼火地哼了声,然后没再吱声,磨着牙发散冷气,恨不得冻死那没脸没皮的私生子。

谷开云拿来一张支票:“拿了钱安静地离开。”

这不是谷尚斌第一次上门要钱,今天谷家族里的长辈都来了,眼下不适合闹,不能叫外人看了笑话。

但谷尚斌却不配合,把支票往桌上一甩:“瞧不起谁呢,我又不是叫花子。”

很明显,谷尚斌是来分家产的,仗着自己也姓谷。

“是金额不满意?”

玉落银盘,是老天爷都赏饭吃的声音,一下子能把所有人的注意拉过去。

谷尚斌循着声音望过去:“你谁啊?”

是谢先生。

他原本在沏茶,一个人在一旁。

他放下茶壶,徐徐抬头:“如果不满意,你可以自己填。”

谷尚斌没见过他,以为他就是个沏茶的,态度十分傲慢猖狂:“谷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沏茶的来插嘴。”

屋子里有淡淡的茶香。

谢先生起身,走过来,谷易欢立马往旁边挪了个位子。

“你说你姓谷,”谢先生坐下,在谷易欢和谷开云的中间,他稍稍往后靠,整个人是很放松的姿态,“DNA验了吗?”

不待谷尚斌开口,他又问:“找谁验的?”

“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还要验什么DNA。”谷尚斌十三岁那年被他妈带来谷家认祖归宗,谷老爷子不认,谷二先生可是认了的。

“如果要继承遗产,”谢先生似乎很擅长谈判,进退有度,循序渐进,“那这一步少不了。”

“验就验。”

“验出来你不姓谷的话,”谢先生说了一半,停顿下来。

“你瞎说什么!”

“那就是诈骗。”

“你胡说!”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谷尚斌的喉咙,他呼吸急促,急赤白脸。

谢先生游刃有余,一步一步地,给人铺好路,铺一条死路:“你会因为诈骗入狱。”

谷尚斌慌了,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声调,虚张声势:“我就是谷家人!”

谢先生好像没听到他说的,继续他的假设,一把好嗓子,低低的调,听着温柔:“你会死在牢里。”

“我……”

谢先生看着他:“可能是意外,也可能是病逝。”

本来还欲争辩的谷尚斌瞬间噤了声。

谢先生把支票推到他面前,修剪干净的手指轻轻落在纸面上,自始至终从容不迫:“遗嘱有法律效力,你想分一份,要按这套流程来。”

要按谢先生的规矩来。

他说DNA不符合就是不符合,他说不是谷家人就不是谷家人,他说会入狱那就会入狱,他说死在牢里,也不是在开玩笑。

他是谁?

谷尚斌终于意识到了,他不只是个沏茶的。

“我就是谷家人。”

谷尚斌没有刚刚叫得那么大声了,尽管对方温言慢语,但就是会让听的人后背发凉,如同毒蛇爬上了背脊。

“那不是你说了能算。”

之后书房里就安静了。

温长龄听出来了这个声音,谈吐很优雅,是那位点香的谢先生。看来谢先生是个不怎么循规蹈矩的人,很温柔,也非常残忍。

下午三点零四分,谷老先生辞世,走得很安详。

傍晚时分,雨停了,温长龄与同事一起回医院,她手里拿了很多东西,有器械,还有药箱,走在最后面。

刚出大门,急性子的佳慧就在车上催她喊她。

“长龄。”

几乎同时,青年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谢商。”

一条路的两端,两人同时回头,目光对上。几秒钟后,彼此平静地移开视线,就像没有对视过。

温长龄知道了谢先生的名字,谢商。

她加快脚步,上了医院的车,与同事一道离开。

*****

你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开始注意一个人。

——从别人叫她的名字,我会立马回头开始。

谢商的车停在别墅对面的路边,谷开云过来:“听小欢说,你的当铺搬了地方,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搬店了?”

谢商玩笑似的:“生意不好,经营不易。”

谷开云当然不信这种话:“搬去哪了?”

“荷塘街。”

二十天前——

如意当铺还坐落在最繁华的章江商业区,紫檀木做的当铺牌匾与现代化的商圈格格不入,四周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唯独如意当铺是个单层的独栋,一点都不奢侈的外部装潢,却占了寸土寸金的地儿,路过的人谁都忍不住停下脚来多瞧上一眼。

虽然位置得天独厚,但如意当铺的生意并不红火,门庭冷清,连门口那盆丝兰都蔫儿吧唧的。如意当铺的老板姓谢,单字商。

谢商母族姓苏,苏家祖上是当铺起家,随着典当行业日渐衰落,苏家转行做起来投资银行,只剩这一家如意当铺还在经营。当铺已经传了十几代,传到谢商手里性质就变了,不止以物当物、以物当钱,只要谢老板高兴,用什么当什么都行,说句夸张的,活人当死人都行。

但谢老板有一条规矩,只接受死当。

003:如君样,人间少

但谢老板有一条规矩,只接受死当,不可再赎回。

店里的装修和旧时当铺的装修没什么两样,两个柜台,两个职员,张小明和钱周周。前者小学没毕业,后者毕业于顶尖学府伯臣理工大学,可见谢老板用人的标准不是学历。

张小明以前在催债公司上班,脖子上有大片纹身,但人长得十分清秀,野兽的身材配了一张小狗狗的脸。

他刚上班,看见工位上有块蛋糕。

“今天你生日?”

钱周周穿着小香风的套装,从电脑屏幕前抬头:“十八岁,谢谢。”

这时,门口自动感应的风铃叮叮当当。

是有客人来了。

钱周周站起来招待:“欢迎光临。”

客人是位女士,看上去二十来岁,圆脸,杏眼,是毫无攻击性的一张脸,但气场很强:“我要典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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