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附带番外]《他恨他的白月光》作者:桑狸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17分类:小说浏览:13评论:0



他恨他的白月光

作者:桑狸

简介:

狗皇帝为爱发疯

第25782名 2248 4,510 正剧

标签:破镜重圆天作之合

主角:萧鱼郦、赵璟

配角:瑾穆(明德帝)

视角:女主

收藏:22738

◎ 立意:男女都应该追求平等、自由的感情和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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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已完结】

天启皇帝弱冠登位,性狠乖张,多疑残暴。

他在深宫里关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诞下皇长子,更有倾国色,却始终得不到一个名分。

宫人都知,皇帝恨毒了这个女人。

凡她喜欢的,他皆要毁掉;凡她贪恋的,他皆要夺走。

搓磨数年,这个女人累了。

在沉沉夜色里,她登上城台,眺望远方山河,眉目间尽是释然:“有思,你看,这世间辽阔,繁星如许,恰如当年,你说要娶我时。”

那个心狠血冷的帝王罕见得慌张,他向她奔来,锦袍如翼,在风中翩舞。

他说:“窈窈,别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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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白月光,美丽聪慧,与他相识相爱于微时,是他曾经不顾一切想要娶的女子。

可是后来,他们恩怨相对,他恨透了她。

他折磨她多年,终于,他后悔了,他想要挽回。

她瞧着他手中的凤冠,淡淡一笑:“有思,我不喜欢。”

不喜欢凤冠,也不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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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双c。

疯批帝王VS坚韧美人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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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档文:《香妾》锦宥侯陆雁生年纪尚轻,未娶妻纳妾,老夫人便将贴身婢女染香给他做了通房,用以晓事。

染香自小在侯府长大,自小活在陆雁生的眼皮子底下。

小时候,她若是胆敢和别的小子一起玩耍,陆雁生嘴上不说什么,就可劲儿挑剔她家送来的布料,险些断了她家生计。染香怕极了,妥协认错,只陪着他玩。

长大后,家里要给她定门亲事,被陆雁生知道了,他依旧嘴上不说什么,却买通老夫人身边的嬷嬷,煽动她将染香给自己做通房。

府中人都觉得陆雁生宠着染香,但只有染香自己知道,他对她只有极病态的占有欲。

染香逃过几回,都被陆雁生抓回来,他坐在榻上,薄唇噙笑,俊秀的眉眼森凉,盯着跪在榻前的染香,悠然道:“你说说,自己错哪儿?”

自打认识了陆雁生,染香就总是错的,她不想再错下去,精心谋划,终于逃出了侯府,却不想,陆雁生疯了。

疯到抗旨拒婚,疯到布下天罗地网来抓她,疯到要把她永远困在他身边。

阅读指南:1V1,双C。男主真病娇,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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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1章

◎与她偷偷幽会的是太子◎

昨夜霪雨绵绵,吹倒了春熹殿里一棵海棠。

内侍省的都知领着几个小黄门进院的时候,正遇上内西头供奉官领着几个工匠在搬运倒塌的海棠树。

“听说还是明德帝生前亲手所植,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连树都捱不到明年。”

梁都知回头瞪了一眼身后嘀咕的小黄门,那小黄门吐了吐舌头,讪讪闭嘴。

廊庑下的宫女掀开篾帘,梁都知没急着进,倒是颇为关切地问:“姑娘这些日子如何?睡得好吗?进得香吗?”

宫女脆生生答:“一切都好。”

梁都知站前门前微抻了抻头,依约可见那薄绢屏风后倩影憧憧,他摁下心头骤然浮起的怜悯,拔高了声调:“奴求见姑娘。”

寝阁内安静了须臾,自屏风后绕出一位女官,二八年华,容色秀丽,噙着得体的笑,躬身迎他:“中贵人请。”

鱼郦昨夜睡得不好,梦魇连连,惊醒后正心悸,便听见一阵轰然坍塌的巨大声响,女官隔着窗轻飘飘地向她禀道:“没什么,只是院内的海棠树被风吹倒了,姑娘不必惊慌,明儿叫人来清出去就是。”

鱼郦没说什么,仍旧躺倒下,但后半夜却再没睡着。

晨起的时候,女官来给她敷妆,一边笑盈盈夸她气色好,一边往她眼周盖了厚厚一层蔷薇粉。

梁都知还在屏风外等着回话,鱼郦让宫女赐了一瓯热茶,梁都知道过谢,饮过茶,才把一直揣在怀里的画卷奉上。

“这些是第三批入京向新帝朝贺的地方官员,皇后娘娘说让拿来给姑娘瞧瞧,可有能入眼的。”

画卷在鱼郦面前徐徐展开,老少胖瘦,套着各色的官服,鼻眼面容勾画得极为细致。

她看得极慢极仔细,直至图穷,她不无遗憾地摇头。

梁都知轻叹:“奴就不打扰姑娘了,外头有些物什,是皇后让捎给姑娘的。”

鱼郦起身,隔着屏风躬身鞠礼,“烦请中贵人替我谢娘娘。”

梁都知道:“姑娘不必客气,官家和娘娘都惦记着姑娘,也都打心眼里希望这事能尽快有个了结。”

说罢,他轻扬了扬手中团起来的画卷。

鱼郦垂眸,不再言语。

外厢的雨早就听了,只不过檐上积了些水,滴滴答答落在青石砖上。

梁都知抱着画卷迈出院子,才将梗在心底那口浊气轻轻吐出来。

小黄门是刚刚净身进宫的,十几岁的少年,天性烂漫,从别处听得几句谣言,早对春熹殿这位好奇,眼下逮着机会,按捺不住,悄悄问:“真要让她嫁人啊,这谁敢娶?”

梁都知懒懒斜睨他,打起官腔:“人家是相国千金,当今皇后的亲侄女,哪个配不上?”

小黄门吃瘪,蔫蔫低下头,头顶当即挨了一计爆栗。

“某家可跟你说,那事是个忌讳,你若是觉得脑袋在脖子上顶腻了,就由着你那条舌头瞎得吧。”

时入深秋,寒风萧瑟,把御苑里一潭荷花池吹得波漪横皱,一众内侍在秋风凄清里缓步而行,回崇政殿复命。

内侍走后,鱼郦歪在绣榻上出了好一会儿的神,才被青栀拉起来去用早膳。

早膳很丰盛,汤羹肉糜淅淅沥沥摆了满桌,四五个女官围着她伺候膳食,就是宫里嫡出的公主,也不过就是这排场了。

新帝仁善简朴,四海归心。大魏朝建立之后,并未大肆屠戮前朝宗亲官宦,局面很快稳定,如今海晏河清,自是一派新朝气象。

就连鱼郦这个“前朝旧人”也能被善待。

这么想着,她脸上浮起一丝嘲讽,放下筷箸,起身坐到了妆台前。

她穿了一袭簇新的八幅妆花缎褶裙,染缬海棠花,袖角裙裾有绡金刺绣的云纹。裙子早就裁好,一直存在箱笼里,今晨拿出来要穿时,才发现裙子的腰部已有些宽大,不合身了。

青栀总念叨她这些日子瘦了,尖颌小脸上一双眸子显得更大了些。梳妆的女官时常夸她这双眼睛生得妙,流光溢彩的桃花眸,看人时总有说不出的旖旎风情,显出些天真无辜的妖媚。

鱼郦抬手摸了摸眼角点缀的珍珠花钿,忽得想起什么,问青栀:“今天是什么日子?”

“十月半。”青栀随口答道,“今儿是下元节。”

这是新朝的第一个下元节,宫里早早备好法会,请道士入宫祈福,请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

萧皇后是个爱热闹的性子,请了好些官眷入宫排宴。

其中就包括鱼郦的继母朱氏和鱼郦的妹妹萧婉婉。

都说鱼郦是相国千金,比起她,萧婉婉才是一位真正的炙手可热的帝京贵女。

萧婉婉自幼被养在深闺,清清白白,父母双全,不像她,一身的忌讳,被困在这宫墙里,过着看似风光其实朝不保夕的日子。

她正在胡思乱想,青栀往她手里塞了个手炉,神秘兮兮道:“奴听说,皇后娘娘借这回下元节法会邀官眷入宫,其实是想给太子选妃。”

鱼郦挑眉:“真的?”

青栀十分笃定地点头。

太子赵璟岁庚二十有一,照理早该婚配,皆因前些年战乱不休,才耽搁了下来。

如今改天换日,大局已定,自然要提上日程。

可这里头有些微妙。

鱼郦的姑姑萧皇后与太子虽是亲生母子,但关系疏离,虽然见了面会客客气气称一声母亲,但萧皇后能不能做主他的婚事,还是两说。

有这么档子事横出来,眼瞅着宫里是要热闹。

鱼郦的精神霎时振奋,眼珠转了转,冲青栀道:“咱们出去瞧瞧吧。”

青栀见她想出门,喜上眉梢,忙寻出披风裹在她身上。

这禁宫沿用前朝规制,几经修缮,盘山回廊,重檐台榭,步步是景韵,只是眼下正值深秋,落叶飘零,枯枝迎风低颤,说不出的凄清萧索。

主仆两沿湖畔漫步,一路寂静,到千波亭时,才听到些莺声笑语。

站在岸边远远瞧去,四面环水的亭子里环肥燕瘦,姹紫嫣红,只有萧皇后坐着,她头顶的凤冠在阳光下金灿灿的,光彩耀目。

几个妙龄女子围绕在她身边,活泼说笑。

鱼郦一眼就认出,其中便有她的妹妹萧婉婉。

她撩起披风,脚步极快地闪到假山后,从小径走去章吉苑。

青栀一路都在念叨:“姑娘闷在寝阁里好些日子了,好容易出来,该去人堆里露露面,与她们说说笑笑多好。”

鱼郦抱着手炉,朝镇守章吉苑的皇城司值卫打过招呼,笑说:“她们瞧着挺高兴的,我何苦去败人家兴致。”

“姑娘这是说得什么话!”

青栀急道:“姑娘是新朝的功臣,连官家都奉你为上宾,外头那些闲言碎语何必往心里去,更不该妄自菲薄。”

她性子急,这些话憋在心里许久,终于借机吐露出来。

鱼郦十六岁那年,为了躲一门不如意的婚事,应召入朝,几经兜转,做了明德帝身边的女官。

那时的明德帝还是太子,蛰伏东宫,危机四伏,鱼郦一直在他身边,得他信任,扶摇直上,做到了凤鸾台尚宫。

这是世人知道的。

他们不知道的是,当年鱼郦的姑父,也就是如今的乾佑帝,还是周朝的襄州节度使,明面上标榜忠义,实则暗藏野心,招兵买马多年,往京城安插了无数眼线,唯独插不到明德帝的身边。

无心插柳的鱼郦恰巧成了一颗绝佳的棋子。

鱼郦的父亲要求她为乾佑帝传讯。

就是细作,史书笔墨中祸国殃民的罪人,鱼郦做了五年,等来大军压境,改朝换代。

她姑父坐上那个皇位之后,人人都说她萧鱼郦是功臣,盛赞加贺,可她的处境却微妙起来。

不让回家,不让见亲人,被困在春熹殿,唯一能自由出入的章吉苑,还是因为她体寒阴虚,这里有温泉,向姑姑再三求来的。

西施沉塘,也不知她的下场是什么。

鱼郦让青栀候在暖阁里,独自去了后山泡温泉。

缭墙之内,莲台精雕细琢,汤池中白雾腾腾。鱼郦却没有脱衣,而是绕着汤池走了一圈,确认四周无人,才走到重峦相叠的山石后,转动其中一块石头,隐藏在蓊郁松柏后的门大开,一条暗道摆在眼前。

前朝开国之君修建这座宫殿时,曾通连了许多条密道。

是期望,万一哪日国朝将倾,他的后人可以凭借这些密道保住性命。

据说当年宫殿落成,修筑密道的工匠们全部被灭口,从此以后,这些密道伴随玉玺代代相传,只有君王和少数宗亲知道其中的玄机。

乾佑帝攻陷宫城后,曾秘密审讯内宫近侍和宗亲,将大半的密道都套问出来,只剩下少数几条还不在他的掌控之内,其中就包括眼下鱼郦正在走的这一条。

黑暗中独行许久,一丝丝光芒透了进来,她站在石门前,轻轻呼了口气,将眼底浮动的哀伤尽数掩去,推门出去。

眼前是一座弥漫着都夷香的寝阁,轩窗密闭,罗帐轻垂,透雕灵芝兔石屏风上绘着落日下南飞的孤雁,梨花木的香案上置一只博山炉,袅袅香雾飘出来,盈上鱼郦的衣袖。

她低头,目光追随着白雾出神,罗帐后倏得传出声音:“孤还以为你不来了。”

鱼郦拂开罗帐,龙凤拔步床上躺着一个俊美的郎君,身着寝衣,乌发披散,正侧身擎头看鱼郦,清隽的眉宇里镌着几分冷怨。

她站在床前瞧了他一阵儿,泠泠笑起来:“本来不想来的,可想起今日是下元节,宫中会有法会,想出来透透气,沾沾热闹。”

床上的郎君薄唇轻勾,坐起来,朝她招了招手,“倒是还爱热闹,孤还以为你打算在那笼子里修成仙了。”

鱼郦坐在他身侧,被他抬袖卷入怀中。

他身上有股浓郁的龙涎香气,是阁中散香盖不住的,鱼郦胡乱想着,他定是刚从御前议事回来,是了,姑姑要给他选妃,定要先得乾佑帝首肯,而这事,父子间总要通气的。

谁也想不到,章吉苑的密道通向的是东宫,而眼前这位与她秘密幽会、耳鬓厮磨的就是当今太子赵璟。

其实该叫他一声表哥,虽然他从来不应。

寝阁外日光逐渐西斜,鱼郦拢了拢亵衣领,歪过头,罗帐已经被赵璟挽了起来,他赤脚站在博山炉前,掀开镂雕的顶盖,往里撒了一把香丸。

余晖透过茜纱窗纸洒进来,落到他的身上,光影交错,半明半寐,竟让鱼郦生出几分恍惚。

赵璟的脸是无可挑剔的美,侬丽的凤眸,高挺的鼻梁,像贪心的画师堆砌浓墨勾画出来的,美得张扬极致,所谓郎绝独艳,世无其双。可惜得是,这张俊美的面容上总像覆着层薄霜,眉梢眼角潜藏着桀骜冷峻,再完美的鬓角颌线,都变得凌厉了。

他在鱼郦的目光中坐回床边,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脸上的脂粉在行事前已经被他粗鲁地擦去,如今素面朝天,无从掩饰的憔悴。

“听说你殿里的那棵海棠树昨夜被吹倒了。”赵璟的声音飘忽,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鱼郦的心抽痛了一下,装出不甚在意的模样,“是呀,不过是棵树。”

赵璟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忽得笑了,茶色瞳眸碎冰浮漾,亮得惑人,嘲讽:“不过是棵树,人都不在了,守着棵树自欺欺人罢了。”

说完,他从袖中摸出一颗药丸,放在了鱼郦的唇边。

鱼郦乖乖吞咽下去。

她的乖巧却让赵璟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冷声道:“手脚凉得跟冰一样,再吃下去,等你想生的时候,只怕已生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

注:女主没有叛国,往后看就会知道,她比谁都忠诚坚定。

2 第2章

◎没名没份,生什么孩子◎

那药无法囫囵咽下,鱼郦含在嘴里反复咀嚼,倒也没觉得有多苦,只是吃完了,舌头麻麻的,半天返不过神。

赵璟盯着她看,眼角淬着些凉意,唇上却噙着些薄笑。

他问:“你就没想过生个孩子?”

鱼郦的思绪本有些飘忽,听到这荒谬的话,险些笑出来,“生孩子?没名没份的,生出来做什么,让他来吃苦受罪,待长大了怨恨我们么?”

寝阁里有一瞬的安静,也不知是不是鱼郦的错觉,她看到赵璟的脸色缓和了许多,目光也没有那么锐利了,他轻声道:“哦,名份,原来是因为这个,你放心,再等一等,我迟早……”

内侍尖细的嗓音打断了他的话。

“殿下,圣驾将至,现已到嘉肃门。”

从嘉肃门到寝阁,最多一炷香。

鱼郦脑子里“轰”的一声,忙起身去拾拣散落在地上的衣裳,匆匆穿戴好,正要走,赵璟追上她,往她怀里塞了个手炉和一盏宫灯。

她略微愣怔,赵璟已将她推进密道。

那密道藏在书柜的后面,赵璟伸手抵住柜子,微微欠身,目光灼灼盯着鱼郦,道:“你叫我一声。”

鱼郦心中焦灼,跺脚,“你又在闹什么!”

赵璟仍旧执拗:“叫我一声。”

寝阁外头脚步相叠,甚至有落辇的声音传入。鱼郦紧攥着宫灯手柄,轻轻唤:“有思。”

有思,是赵璟的字,两人自少年时亲近,这般亲昵称谓,都是叫惯了的。

可是魏军攻破宫城,两人重逢之后,鱼郦再也没有这样叫过他。

哪怕最亲密的时候,交颈相依,也总透着一丝疏离,再也回不到从前。

赵璟得偿所愿,倾身抱了抱鱼郦,退后几步,将书柜推过去,一隙光线被没入黑暗的瞬间,鱼郦隐约听见外面赵璟那清冽如玉石的嗓音:“儿臣参见父皇。”

鱼郦靠在密道的石壁上,像被抽干了力气,腿脚酸软,寸步难行。

她靠了一会儿,弯下身,将手炉和宫灯留在原地,自己仍旧如来时那般,在黑暗里摸索着往回走。

跌跌撞撞地回了章台苑,天边初降暮色,汤池被余晖染了半边绚丽,泛起涟漪。

她对着池面整理了发丝衣裳,平复了下气力,才出去。

回到春熹殿,鱼郦盯着院里海棠原先在的地方看,宫女来问,她推说身体不适,就没让摆晚膳。

她这地方偏僻,是顶安静的,平素不会有人来串门,到了晚上,宫女们就喜欢凑在檐下偷个懒,说个悄悄话。

青栀在外头听了大半宿,兴致勃勃地回来讲给鱼郦听:“她们说今日朝会,太子殿下贵体不适先回了东宫,连十月半的法会都没去,这是在给皇后脸色瞧。”

鱼郦对镜梳头,笑出一对梨涡:“人家是亲生母子,哪有给亲娘脸色瞧的?”

青栀为鱼郦披上一件薄衫,念叨:“可是宫里宫外的人都知道,皇后更疼爱越王,更想让越王做储君。”

鱼郦不再说话,只转过头冲青栀笑了笑。

难得见她对这些宫廷秘闻感兴趣,青栀越发来了兴致,又道:“太子托病回宫后,官家去看他了,还是带着咱家三姑娘去看的。”

“婉婉?”鱼郦诧异。

“是呀,三姑娘用的是皇后赐的步辇,好大阵仗,宫里宫外都传遍了。”

鱼郦从妆台木屉里摸出一柄玉如意,若有所思地抚摸,愈发沉默。

青栀仍旧天真无暇:“姑娘,若是三姑娘成了太子妃,您的身份也就更尊贵了,到时候可以出宫,找个好郎君嫁人了。”

鱼郦终于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她将青丝别于耳后,唯留一双耳珰,明珠璀璨,摇曳生光。

青栀怔怔看她,半晌,才小心翼翼说:“姑娘,你这是高兴的吗?”

鱼郦止了笑,拉起青栀的手,温和道:“你进宫陪我有些日子了,好些事本不想对你说,但瞧你实在天真,怕你不明就里出去惹祸,还是都告诉你吧。”

青栀瞪圆了眼睛,一双黑眸乌溜溜,像葡萄珠。

鱼郦望入她眸中,“我是谁?我不光是萧家长女,我还是前周明德帝亲手创立的昭鸾台尚宫。何为昭鸾台,是执掌内宫庶务,监视宫眷内侍,杜绝朝堂内宫相勾连的机构。在宫中的地位仅次于玄翦卫,素有北玄翦南昭鸾之称,你就算不了解昭鸾台,可你知道玄翦卫吧。”

青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当然知道。

鱼郦入宫的五年,青栀跟在萧家老太太身边,举家牵往襄州,而当今圣上,当时任襄州节度使,手握重兵,裂土封疆,但仍旧对玄翦卫谈之色变。

那是为明德帝刺探辛秘、监视朝臣的机构,更是高手如云的暗杀机构。

圣上来萧家,她在一旁伺候茶酒,曾听过几句,若是被玄翦卫盯上,只怕连分辨的机会都没有,就稀里糊涂丢了性命。

而后来圣上起兵途中遭遇的几场刺杀,大约也是与玄翦卫脱不了干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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