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恶女,只想造反》作者:闫桔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17分类:小说浏览:14评论:0



书名:我,恶女,只想造反

作者:闫桔

简介:【正文完结,番外中】

陈皎穿越了。

穿到了王朝末年的至暗时期。

好消息是她在南方,暂且太平;坏消息是亲娘是妓子,下等贱籍。

开局地狱模式。

地痞流氓盯上孤儿寡母,于半夜入室欺辱,陈皎失手杀人背上人命官司。

母女迫不得已潜逃。

被逼绝路之际,许氏竟给她寻到一个便宜爹。

好消息是便宜爹乃一方诸侯。

坏消息是便宜爹有十一个儿子,十三个女儿,她娘是九房姨太!

恋爱脑许氏满心欢喜,“儿啊,你爹是郡王,以后抱金大腿混个郡主肯定不成问题!”

陈皎:“阿娘,你上头压着八房妻妾,你确定咱们能在宅斗场里脱颖而出?”

许氏:“……”

这不,母女刚进府,陈皎差点就成为了嫁给五十岁老头的替死鬼。

陈皎决定另辟蹊径。

在八房妻妾都忙着扯头花时,她选择了跟十一个兄弟抢赛道。

穿男人的鞋,走自己的路!

*

淮安王陈恩发现自家小九有过人之处。

作为通晓上下五千年历史的现代人,陈皎浑身都是金手指。

借助陈芥菜卤,破解肺痈时疫,声名鹊起。

华国最早的青霉素,你值得拥有!

推行科举制,破除门阀世家垄断陋习,学黄巢翻族谱杀全家,无毒不丈夫!

摊丁入亩税改,收揽流民促进人口增长,某朝已有验证。

四渡赤水,论持久战,伟人光辉战略,谋略够你学一辈子!

后来——

陈皎说:“爹,不如我们也造反吧。”

*

最终淮安王还是反了,成为了真正的诸侯霸主。

陈皎在众多兄弟手里竞争脱颖而出,遗憾父辈挣下来的家业断然不会留给女儿继承。

许氏埋汰道:“九娘还不如在后院里扯头花呢。”

作为则天女皇的忠实迷妹,陈皎一咬牙反了,血腥屠龙,登上霸主宝座。

她坐在床沿,看着病榻上的便宜父亲,说道:“爹,你后院那些姨娘们,听话的我给养老,不听话的我给送终。”

“至于那些哥哥弟弟们,他们都愿意为你尽孝,还是跟你一起走吧。”

淮安王目眦尽裂,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崔、崔珏,崔珏……”

陈皎:“他呀,被我哄到了榻上,成了我男人。”

守在门外的活阎罗崔珏:“……”

他是什么时候被陈九娘引诱上钩成为她手中刀的呢,他也说不清。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恶女×阴暗爬行疯比活阎罗】

阅读指南:

1,架空历史、双C、1V1、HE。

2,女主事业批,擅长物理超度,精通耍流氓,追求“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不高兴了你全家都别高兴”的精神宗旨,道德感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3,男主同上,有精神病。

4,CP主打猎物与猎手高端局模式。

5,女帝,划重点。

求个预收:《攻略错偏执男配后》

一朝穿越,卫染绑定了追妻火葬场文里的男配谢瑥作为攻略对象。

众人皆知,赵王谢瑥风光霁月,品格高雅,乃京中四公子之一。

少时谢瑥曾为圣人挡箭,就此落下病根,从此深居简出,不问世事。

为此圣人疼他至极,什么都紧着最好的给这位胞弟。

京中贵女们挤破头都想进赵王府捕获这位天之骄子。

*

卫染也是其中之一。

她私下里把谢瑥的性情喜好扒拉个遍。

但凡他喜欢什么便学什么,做足了功课。

终于在一次宴会上,卫染成功以一支胡旋舞捕获了谢瑥的目光。

从此她开始频频出现在谢瑥的生活里,绞尽脑汁攻略这个男人。

后来的某天,系统忽然告诉她攻略错了任务对象。

卫染正愁自己的金牌名声恐要砸在谢瑥手里,因为那高岭之花清心寡欲得跟和尚似的,委实撩不动,遂愉快的接受了新的攻略任务。

*

密室里,烛火跳跃。

谢瑥坐在床沿,那个平日里温润端方的男人血淋淋地撕下了他的君子伪装,白皙修长的手轻轻抚摸着一只精致人偶,笑意盈盈。

“阿染,给你两个选择,入我府,或做我女人。”

卫染:“……”

哦豁,业绩要完!

男主篇:

赵王谢瑥藏着一个秘密。

少时替兄长挡箭落下病根,每到发病时便陷入癫狂,唯有沾染血腥方得缓解。

后来一次偶然,他发现频频对他搔首弄姿的卫家姑娘似有奇效,能定神安志。

谢瑥生了不轨心思。

哪曾想原本对自己大献殷勤的女郎翻脸比翻书还快。

经过一番精心观察后,谢瑥神来一笔,把男主抢了。

男主:嘤嘤嘤~~

卫染:???

系统:???

女主:???

面对十匹马都拉不回来的混乱剧情,系统服了软,尝试着跟卫染沟通。

“宿主,要不你就……小小的牺牲一下?”

“哪种牺牲?”

“全方位的那种。”

“……”

哦豁,保节操还是保业绩。

这是个问题!

#当戏精遇上了道貌岸然#

#攻略错对象后我翻车了#

#我以身殉道示范姐妹们千万别招惹病娇#

#下场就是你死也休想离开他#

【没心没肺戏精小狐狸×高岭之花疯人院偏执白切黑】

阅读指南:架空,双C,1V1,HE

第1章 杀人埋尸

“阿英!阿英!”

“阿英……”

隐隐约约的呼喊声由远及近。

冰凉刺骨钻入胸腔,鼻息被铁锈甜腥笼罩。

水面没过头顶,仅有的光线随着下沉的身躯一点点消失。

周边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头顶上的呼喊声断断续续,被梦魇困住的人儿想睁开眼寻声望去,眼皮却像有千斤重般,只能任由身体无止境往下坠落。

“阿英——”

焦灼的呼喊声好似带着绝望,刺破陈皎的耳膜。

原本蜷缩在木板床上的人猛地一激灵,从窒息的梦魇中惊醒。

隔壁挣扎的响动令陈皎迟钝的大脑生出困惑,试探喊道:“阿娘?”

回应她的是鼻音极重的呜呜声。

意识到情况不对,陈皎翻身下床摸火折子点燃油灯,豆大的灯光一下子照亮了家徒四壁。

逼仄的土墙房屋里无声地上演一场入侵的暴行。

被死死捂住嘴的许氏拼命挣扎,奈何女子体弱,哪里争得过暴徒。

看到伏在她身上施暴的男人,陈皎顿觉血气翻涌,本能抄起墙角的家伙什击打到男人的后脑勺上。

一记闷棍把男人激怒,他捂住脑袋,恶狠狠瞪向陈皎,狰狞的刀疤脸很是唬人。

那人陈皎识得,是街巷有名的地痞流氓刀疤刘,欺负到孤儿寡母头上来了!

她心中害怕,下手却狠,又一棒打去。

男人暴怒之下反击,夺过棍棒,一脚踹到陈皎身上。

剧痛席卷而来,她受不住歪倒在地,再也起不来。

许氏见女儿受伤,疯了似的冲上去撕咬男人,被他粗暴地揪住头发掀翻在地。

因着许氏曾做过娼-妓,刀疤刘对母女自是轻贱,嘴里污言秽语辱骂:

“臭娘们千人骑万人压,装甚么清高?待老子尝过骚娘们,再去给小的开包!”

说着便继续施暴。

方才陈皎挨了一脚,肚腹疼得直不起身,只能眼睁睁看着许氏被暴徒欺辱。

刀疤刘把她制服在地,骑坐到她身上,用蛮力撕扯衣裳,七零八落。

豆大的灯火不安地跳动,孤儿寡母软弱可欺,无人救助。

就在暴徒伏在许氏身上为所欲为时,陈皎忽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她强忍着腹部的疼痛,趁着刀疤刘一门心思折腾许氏时,吃力爬过去捡起木棍盯准他的太阳穴重重击去。

快、准、狠!

巨大的冲击令男人眼冒金星,犹如一头暴戾的狮子,起身反击。

又一记闷棍击打到头上,刀疤刘顿觉天旋地转。

紧接着第三棍,第四棍,击得他头破血流,被活活痛晕厥过去。

刀疤刘像死猪一样趴到许氏身上,把她吓坏了。

许氏惊恐地推开身上的男人,顾不得衣衫狼狈,跟躲瘟疫似的哆嗦爬得老远。

手握木棍的陈皎已经失去了理智,眼里布满了骇人的血丝,好似一条疯狗用力击打刀疤刘的头颅,直到整张脸都血肉模糊才善罢甘休。

确定对方没有动静后,陈皎才虚脱地跌坐在地,脸色铁青地捂住肚子,疼得直冒冷汗。

室内一时变得寂静下来。

入秋的昼夜温差大,冷风吹得院子里的石榴树哗啦啦作响。

远处的街道上忽然传来打更人的声音,惊得二人像炸毛的猫。

陈皎衣衫单薄,背靠着冰凉的土墙,稚嫩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绯色。

那是杀人后残留下来的血气翻涌。

一旁的许氏被她的凶残模样吓丢了魂儿,过了好半晌才缓过神来。

见女儿木然蜷缩着身子,衣衫不整爬过去看她。

“阿英……”

陈皎涣散的目光一点点聚拢,体力几近虚脱。

她才刚及笄的年纪,身体因穷困而养得瘦弱,方才反击已经用完了全身的力气。

“阿娘莫怕。”

喉咙里发出机械沙哑的声音,听得人牙酸。

陈皎忍着不适安抚她受惊的情绪。

许氏眼皮子狂跳,恐惧地看向地上的男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刀疤刘就是个地痞流氓,被他盯上,只怕往后再无安宁日子。

许氏嘴唇嚅动,像鹌鹑一样缩到闺女身边,主意全无。

倒是陈皎超乎寻常的冷静,一双眼珠黑沉沉阴森森的,神情里写着与年龄不符的凶残。

她一手捂住肚腹,一手支撑着身子过去探情形。

许是方才下了死手,刀疤刘已经气绝身亡。

她摊上了人命官司。

这两年被这个吃人的世道磋磨得麻木不仁。

此情此景本该像多数女性那样恐慌,可是害怕后,罕见的露出几分变态的快感。

刀疤刘血肉模糊的脸上已经分辨不出五官,陈皎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杰作,眼里盛着冷酷。

“阿娘,申阳不能再待了。”

许氏急道:“可是……”

陈皎扭头打断道:“没有可是。”停顿片刻,“他死了。”

听到这话,许氏失措地张大嘴。

陈皎跟幽魂似的看着她,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下,单薄的身躯里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我知道阿娘想在申阳等爹,可是现在,我摊上了人命。”

许氏欲言又止。

她平日里没什么头脑,这会儿更像无头苍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造下来的孽。

在她六神无主时,陈皎心中一番盘算。

刀疤刘半夜入室侵犯孤儿寡母,定然无人知晓他来过这里。

当务之急,是要妥善处理尸体,为接下来的潜逃做准备。

至少在尸体被发现之前,她们要顺利离开申阳,躲过官府的抓捕,若不然必死无疑。

不理会许氏的魂不守舍,陈皎拖着疲惫的身躯,镇定寻藏尸地。

她们租住的房屋不大,隔壁有三间瓦房,上个月租客搬走了,东家把杂物堆放到屋里,暂且闲置着。

前头有个小院子,那棵石榴树下倒是个好归宿,但挖坑太过招眼。

刚才许氏被吓得丢了魂儿,现在才冷静许多,出主意把刀疤刘埋在庖厨的水缸下。

陈皎想了想,并无异议。

刀疤刘的头颅还在淌血,怕把地面弄脏了不好清理,许氏从灶里取来柴灰洒上。

鲜血很快就与柴灰凝结到了一起。

陈皎寻来破旧的烂布把头颅包裹,母女合力把尸体拖到一边,清理现场血迹,随后又挪开缺了口的水缸。

因着经常舀水,地面潮湿,挖起来也要容易些。

油灯被罩住,灯光微弱如豆。

求生欲促使母女卖力刨土坑。

这会儿才到子夜时分,离天亮还早,二人抓紧时间,不敢有分毫懈怠。

待到卯初,原本放水缸的地方总算挖出一个小坑来。

可刀疤刘毕竟是个大男人,定是放不下的。

眼见时间紧迫,陈皎不作多想,与许氏把僵硬的尸体拖到土坑旁。

许氏心惊肉跳道:“这坑太小,恐放不下。”

陈皎拧眉不语,她可没心思厚葬刀疤刘。

心中默默一合计,索性用蛮力把尸体架到土坑中央,狠下心肠重重地跳到尸体上。

只听“咔”的一声脆响,尸体受重力从腰部被生生折断成两截。

许氏被她的粗暴举动吓坏了,面色惨白,不敢发一语。

那尸体被硬生生折断进土坑里,包裹头颅的烂布脱落,血肉模糊很是瘆人。

陈皎忍着反胃,继续用脚无情踩断两条胳膊,使其折弯。

两条腿同样如此,从膝盖折断,就是要费力些。

尸体以诡异扭曲的形状被强行塞入狭小的土坑中。

陈皎不敢耽搁,催促道:“阿娘别愣着,天快亮了。”

许氏忙上前刨泥土掩埋。

两个弱女子为求活命,不敢松懈片刻,把泥土一一归位填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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