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枭雄他步步沦陷
本书作者: 一棵小盆栽呀
本书简介: 【正文完,番外过完年更哈】
【细作vs枭雄】
江州刺史谢无陵府上有一名叫洛九娘的姬妾,生得仙姿玉貌,见过她的人,无不夸赞一句巫山洛神。
友人打趣谢无陵:“如此漂亮的美人,谢刺史真是艳福不浅。”
谢无陵想到洛九娘懦弱温柔的模样,神色淡淡道:“空有一副皮囊而已,实则呆板无趣的很。”
然而就是这样的木头美人,想方设法迎合他的喜欢,满心满眼都是他。
谢无陵想:她就是懦弱了点,到底还是在意他的。
他遭逢刺客时,她又挺身而出为自己挡了一剑,差点一命呜呼。
谢无陵又想:她不仅懦弱,还是个傻瓜。
谢无陵在温柔里步步沦陷,无法自拔。
不日,洛九娘被困在大火里。谢无陵不顾阻拦冲进火海救人,遍体鳞伤,却只捞出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洛九娘死后,谢无陵以正妻之位厚葬。
从此后,这位年轻的枭雄性情大变,以雷霆手段收复周边的失地,令大雍百姓又怕又敬。
—
谢无陵对洛九娘的爱深信不疑,以为自己就是她的全部。
直到三年后,天下大乱,谢无陵率兵入建康平乱之时,看到了‘死去’多年的爱妾,她抱着孩子和另外一名男子站在一起。
两人郎才女貌,恩爱有加。
他这才知道,原来她本就是太后安插过来的细作,葬身火海只是她的计策。对他的好是装的,对他的爱也是装的。
甚至连‘洛九娘’这个名字都是假的。
谢无陵气笑了。
当夜便将洛九娘掳来了军营,命令属下看好她。
洛九娘跑了几次,但每次都被他抓了回去。
最后一次,谢无陵绑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囚禁在了房间里。
洛九娘一边挣扎,一边骂他乱臣贼子,“我已经嫁人,如今更是连孩子都有了,谢刺史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
谢无陵捏紧她的下颌,冷声一笑:“我这乱臣贼子连这江山都夺得了,你说——”
“能不能夺得他人之妻?”
排雷:
1:架空,各种朝代乱炖
2:各种狗血我都有,甚至有带球跑,介意慎入!介意慎入!
3:文风不古韵,大白话巨多。
4:有强取豪夺的情节
第1章 第1章 白日又如何?
“如夫人,临江布庄的织锦送来了。”
洛九娘头枕在竹椅上不过片刻,南桥院外便响起了侍女阿月的声音。
秋伏过后,江州炎热的天色有所好转。日落时分,秋风浮动,洛九娘便着人搬了一张竹椅,放在了葡萄藤下。
阿月抱着一匹锦布小跑进了院,“郎君吩咐过了,说是临江布庄有新的织锦,第一时间就送到刺史府来。”
阿月口中所说的郎君,便是江州刺史谢无陵,也是洛九娘的夫主。
洛九娘轻嗯了声,又让阿月将织锦放回房间。
“如夫人不打开看看吗?听说这织纹是建康传来的花样。”
建康?
洛九娘闻之一愣。
随即她弯了弯唇,眉眼柔和:“是吗?那我倒是要看看了。”
她伸手过去,翻开了阿月递过来的锦布,赫然发现里面藏着一枚竹叶模样的玉牌。
洛九娘指尖猛地一顿,不动声色地合上了锦布。
瞧见洛九娘的动作,阿月疑惑:“如夫人不喜欢这些花样吗?”
洛九娘抬起眼眸,朝她笑了笑,“这花样我在建康倒是不曾见过,想来我离开建康一年,那边的花样早就变了无数回。”
她话语稍顿,“送到我屋子吧。”
“是。”
阿月福了福身,转身将织锦送进了屋。
出来时,她看见如夫人静坐在竹椅上,一双纤纤素手轻拨着圆扇,眉宇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愁容来。
如夫人姓洛,家中排行老九,故而叫洛九娘。
如夫人还有个小名,名曰阿竹,但这个名字只是她在与郎君耳鬓厮磨间,听郎君叫过几回。
如夫人是一年前来的江州。
阿月听郎君手下的小将提起过如夫人的来历,他们是在去寻阳的途中救下的她。当时如夫人来江州投奔叔父,路上遇到了刚从寻阳军中逃出来的兵痞。
这些兵痞烧杀抢虐,无恶不作,见如夫人貌美,便强行将她掳到了营中。
郎君斩杀了那群欺男霸女的强盗,顺手救下了如夫人,并将她带回了江州。
如夫人来了江州后,便四处托人打听叔父的下落,却被告知早在十多年前叔父的户籍就不知所踪迹了。
南方连年战乱,百姓流离失所。
如夫人的叔父极有可能死在了战乱里。
寻亲无门的如夫人便留在了刺史府,成为了郎君的姬妾。
如夫人生得貌美,琼姿花貌,身形婀娜娉婷,即便是素布麻衣也难掩风姿。像这样的柔弱美人,没有保护自己的手段,在乱世里会成为各路诸侯争夺的对象。
唯有像谢郎君这样的英雄才能护佑她平安。
阿月瞧着洛九娘眉间的愁容,想必是自己刚刚提起了建康,让她想起了自己已逝的家人。
“如夫人。”
阿月走过去,“锦布已经放在屋内了,这会儿日头盛,您要不要进屋歇息?”
如夫人脾气很好,待人温和,从不苛责他们这些下人;更不会仗着郎君的宠爱而耀武扬威。
洛九娘轻摇着扇面,“也好。”
她看向阿月,温和道:“我这边没什么事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阿月唇角翕动,刚准备回,忽见南桥院的门猛地被人推开。
洛九娘闻声看了过去,看清了门口所站之人。
这便是江州的刺史谢无陵。
谢无陵身着玄色暗纹袖衫,腰间别着一柄长剑,他眼尾微红,神色也稍显迷离。
看样子是吃酒吃得有些醉意。
今日荆州刺史的公子赵翦来江州找谢无陵商议结盟之事,这会儿谢无陵应该在前厅为赵翦接风洗尘。
大雍世家大族的男子喜好风雅,他们跟女子一样,喜欢用脂粉将脸上涂得白白的。
但谢无陵不一样。
他身形高大猛健,如松柏那般挺拔修长;眉眼冷峻深邃,五官立体而镌刻,因常年在外行军打仗,肤色要比建康城的男子深一些。
阿月见到谢无陵,正准备行礼,就被他挥手给支出去了。
阿月了然,又回头看了眼洛九娘,突然面红耳赤起来。
往常如夫人服侍过刺史后,第二天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暧昧痕迹。她身体娇弱,要休养一天才能缓过来。
阿月走后,洛九娘朝谢无陵行礼,她刚弯下身子,就直接被谢无陵打横抱起,直接进入了内院。
“郎、郎君!”
洛九娘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地勾住谢无陵的脖颈。
她靠在谢无陵的胸口,听见了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以及逐渐偏重的呼吸声。
洛九娘顿时羞红了脸。
谢无陵大步走进屋内,直接将洛九娘扔到了床上。
随即宽大的身躯便压了下来。
他的气息压迫性太足,洛九娘身体本能地往后缩,却被他拉住脚踝拽到身前。
“郎君,现在还是白日!”
洛九娘急急开口,双手去推压过来的谢无陵。
她的力气哪里比得过谢无陵。
在谢无陵眼里,她这套推搡跟欲拒还迎并无差别。
谢无陵皱眉,眸中暗流涌动,“白日又如何?”
洛九娘紧咬着唇,“可是将军这会儿不应该在前院招待赵将军吗?”
谢无陵开口:“赵将军乃我熟人,不会介意。”
洛九娘垂眸,视线移到谢无陵劲瘦的窄腰上。想到片刻后会发生的事情,她有些颤抖地解开了他的腰带。
…
很快。
南桥院厢房内的雕花木床便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伴随着交织的喘息声,让房间外等着伺候的阿月瞬间红了脸。
今日郎君似乎比往常更孟浪些。
洛九娘身体被死死地钉着。
她别开头,却被谢无陵强硬地扼住脖颈,被迫迎上那双深邃锐利的黑眸。
“郎、郎君。”
洛九娘轻声啜泣。
她本就长得柔美,如今眉宇间染上情/欲之色,哭起来时,犹如梨花带雨,更加惹人怜惜。
然而谢无陵并非怜香惜玉之人。
他按着洛九娘的腰肢,将她捁死在了怀中,沉着音开口。
“忍着。”
荆州刺史有意跟谢无陵结盟北上抗胡,今日特意派自己最宠爱的长子赵翦过来商议此事,以表真心。
席间,谢无陵喝多了几杯赵翦从荆州带过来的烈酒。几杯下肚后,他只觉得浑身燥热,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
赵翦与他碰了杯,笑意颇深,“翦听闻景澄公府上有一美妾,这酒岂不是公的助兴之物?”
原来这酒是用鹿血酿制的,后劲足,饶是酒量大的人,一杯下去就邪火旺盛。
下属不约而同地发出起哄之声。
谁人不知谢无陵府上有一貌美姬妾,见过的人都会夸一句巫山洛神,仙姿玉貌。
谢无陵放下酒杯,又让下人安排好赵翦客院后,就来了这南桥院。
-
金乌西坠,刺史府各院里都掌起了灯。
听到谢无陵叫了水,阿月赶紧推门进去,等看到屋内的光景后,羞得满脸通红。
上好的织锦被撕成碎布,随意地扔在地上,那股羞人的气味久久不散。
洗一番后,谢无陵穿好衣服,起身离开。
洛九娘勉强睁开眼,一手用被子遮盖胸前的光景,一手怯怯地拉住了谢无陵的袖子,“郎君,今晚可否留在南桥院?”
谢无陵回头看她。
瞧着洛九娘那双微红的眼眸,她眸底清澈明亮。这会儿刚云雨后,眉眼间带着一股娇媚温婉,亦有几分可怜与讨好来。
想到方才床笫之间的光景,谢无陵难得替她掖了掖被角,声音还透着沙哑。
“今晚你也乏了,早些休息。”
“郎君。”
谢无陵从不在南桥院留宿。
以往洛九娘同他云雨,都是他派人过来知会一声,等她洗漱完毕,再去他的院子寻他。
今夜是多饮了几杯鹿酒,体内的邪火无处发泄。
谢无陵不再多言,他从洛九娘手中抽出了衣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南桥院。
洛九娘看着他的背影,明眸里露出几分酸涩。
阿月上前伺候洛九娘梳洗,又安慰道:“如夫人不必忧心,今日赵将军前来,郎君想必是要同他通宵畅饮的,这才不留在南桥院陪您,郎君心里是在意您的。”
刺史府的后院,就洛九娘一位女主人。
这些年谢无陵平定大雍内乱、又出兵北伐收复失地,到了弱冠之年都未曾娶亲,刺史府中更无一姬妾、通房。
府中下人早已习惯。
直到一年前,谢无陵带回了一个漂亮柔弱的女人。
这女人深得他的喜爱,各种好东西都往南桥院送。
因此,下人也不敢怠慢了洛九娘。
洛九娘听着阿月的安慰,释怀似地弯了弯唇。
她从阿月手里接过帕子,“你去忙吧,这里我自己来就行。”
“是。”
阿月点头应下,关上门退了出去。
等阿月一走,洛九娘便取了浴桶旁的长衫,随意披裹在身上。
原来要踩几步阶梯才能跨进去的浴桶,她轻轻一跃,便从里面跳了出来。
洛九娘找到白日里阿月送来的织锦,翻开后,又看到了熟悉的竹叶令。
来江州一年,她终于见到了这枚令牌。
洛九娘收好令牌,又从床底拿出了一黑色布包。打开布包,层层软布下,是一柄刀柄刻着竹字的短刀。
月色下,刀尖泛着寒光,吹毛利刃。
第2章 第2章 就地处死。
这柄短刀一路从建康跟洛九娘来了江州,路途中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
洛九娘手持刀柄,划开织锦,再用刀尖挑出了缝在里面的绢布。
那绢布上似乎有黑色字体,她拨动油灯灯芯,待烛火亮堂了些后,这才看清绢布上留下的信息。
——明日午时,临江布庄。
竹叶令牌是她与冯太后联络的工具,一旦出现这么令牌,也就意味着她有新的任务了。
洛九娘来江州一年,这还是太后第一次主动联系她。
洛九娘记住绢布上的信息后,就将其扔进了火盆里。绢布易燃,触碰到火星子后,瞬间就燃烧了起来,紧闭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烧毛的发臭味。
她打开了窗,将屋内的味道散了出去。
随后,她又用短刀在织锦留了一道清晰的划痕。
“如夫人。”
做完这些,院外响起了阿月的声音,“我给你送药来了。”
洛九娘迅速将短刀迅速藏于枕头下。
“进来吧。”
她神色微凝,若无其事地对镜子梳理着长发,换上了之前那幅柔弱无依的样子。
阿月端着药碗,推门而进,“夫人,药熬好了,您是现在喝还是等奴给您放凉?”
洛九娘放下梳子,轻咳了声。
“现在喝吧。”
“是。”
阿月端着药碗上前,见窗户开着,连忙过去将窗框合上。如夫人体弱,若是晚上吹了夜风着了凉,那就不好了。
洛九娘看着她的动作,眼神又留意了一眼已经燃烬的火盆。
关上窗,阿月回头,见洛九娘眉头也不皱地将药汁喝完,便问道:“如夫人,可需要一些干果?”
洛九娘将空碗还给她,又用巾帕擦了擦嘴角。
“不必麻烦。”
阿月看着碗底的药汁,越发地好奇起来,“夫人喝的这是什么药?”
每晚入睡之前,如夫人都会让自己准备好这药。
洛九娘动作稍顿,不假声色开口:“大夫说我身体柔弱,子嗣难得,特意配药与我调理。”
阿月并未怀疑洛九娘这话,她笑道:“郎君已到弱冠之年,那赵将军比郎君小上两岁,如今连长子都有了。若是夫人将身体调养起来,再生个孩儿,郎君一定会很开心的。”
洛九娘笑了笑,没应。
“夫人,时间不早了,我帮您铺床。”
“嗯。”
阿月走到床边,收起摆在床上的织锦。
“呀!”她突然出声,拿起锦布反复观看,气愤道:“如夫人,这临江布庄送来的料子竟然是破的!”
洛九娘偏头看过来,说道:“兴许是裁剪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不碍事。”
“什么不碍事?这可是刺史府的料子,他们做事也太粗心了,送来之前也不好好检查一下!”阿月生气:“他们这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
洛九娘轻声说:“明日去布庄再换一匹就成。”
阿月闷着声,“夫人,您就是脾气好,不跟他们计较。要是我,定然要找他们讨个说法!”
如夫人脾气很好,即便是下人做错事也不会重罚。
因此,南桥院不少下人都仗着夫人好欺负,故而从她这里吃了不少回扣。
洛九娘温声道:“这乱世谁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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