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整理热文】《褪潮》舟瑶、陆淮忱 作者:禅南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13分类:小说浏览:13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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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潮》舟瑶、陆淮忱

作者:禅南

简介:

【养成系/蓄谋已久/强制爱/占有欲强/极限拉扯/5岁年龄差/HE/双洁】

众人皆知,京市舟家有位骄纵任性的主。

舟瑶是舟家唯一的血脉,模样长的娇俏魅人,美艳不可方物。

但被宠到无法无天的小性子一般人还真驾驭不住。

然而舟家新一任的掌权人,却是个跟舟家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

陆淮忱生性阴戾薄淡,手握顶级资本,位居名流之首。

有一副顶级皮囊,却又偏执的可怕。

——

就是这样两个性格相冲的人,相爱相杀,互相拿捏。

舟瑶被他握在股掌之间,逃不走,躲不掉。

只能处处与他对着干。

陆淮忱每回都被她气的不轻,在外冷厉果断,回家却要伺候磨人的小祖宗。

不仅如此,还要时刻提防着外面那群年轻的小崽子。

第1章 不要你管

寂静的秋夜,微风中裹挟着丝丝凉意,隐匿在砖缝角落里的蛐蛐鸣着交响曲,清冷月光拉长了男人的身影,与黑夜融为一体。

陆淮忱穿着一袭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刚下车,皮鞋被月光照的锃亮,好似一尘不染,随后那双修长笔直的腿迈着大步风尘仆仆进了别墅。

正厅光线通透明亮,他换了鞋走到沙发前停下,斜上方的圆形琉璃吊灯散发着炽白色的光,恰到好处的打在他脸上,把五官映衬的立体深刻,眉眼之间露着锋芒,冷硬逼人的俊气无处遁形。

他把手机随手丢在桌上,与桌面发出一道不大但沉闷的响声,薄淡的长眸半敛,转了转发酸的脖子,隐现着青筋脉络的薄白大掌扯了几下有些窒人的领带。

陈妈隐隐听到客厅传来的动静,端着碗里的药从餐厅走过来,视线由此一转,看到挺拔身姿卓然而立的男人。

“少爷,您回来了。”

她小心仔细的端着药,边往这边走边时不时往手上看一眼,生怕一不注意就会洒出来。

陆淮忱闻声偏头,扫了陈妈一眼,视线随之落在碗中那冒着热气的深褐色液体上。

他微微蹙眉,看了眼墙上的古钟,声腔淡淡没什么情绪:“她还没喝药?”

陈妈点点头,从唇间轻声叹了口气,“药已经熬了三遍了,小姐说什么也不肯喝,还在屋里头生闷气呢。”

陆淮忱闻言眉峰蹙的愈深,抬起挽着半截袖口的胳膊去接:“给我吧。”

陈妈目送着他转身上了楼,直到消失在视野里才收了视线,她打心里“唉”了一声,一边往围裙上擦手一边小声念叨:“这俩人到底闹了多大别扭能闹这么好几天?”

陆淮忱走到卧室门前停下,还没来得及屈指叩门就发现房门没关严,里面的灯光透过门缝泻出来,把白色门框照成了暖黄色。

他无声推开了门,视野由此而变得开阔,女孩纤薄的背影就这么映入眼帘。

她就坐在桌前,身上穿了件吊带丝绸质地的睡裙,一袭乌黑如瀑的长发随意铺在后背上,裙尾处带着一圈褶皱的小花边,露着一截白皙细腻的小腿,脚上没穿鞋,赤裸着踩在地板上,趴在那里轻轻踮着脚尖,粉色的脚后跟微抬,腕骨凸出,脚背白的发光。

女孩的脚下,是扔了一地的宣纸。

每一张纸上都被她写满了黑色毛笔字,陆淮忱走近两步,弯下身随手捡起一张。

上面字体的笔画写的粗细不均匀,一看就知道她写字时的力道没有拿捏好,就连最基本的出锋都收的不太行,显然练字的时候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上面。

舟瑶自五岁起就开始接触书法,目前已经练了十五年有余,早就能写的一手潇洒自如的毛笔字,今天能写成这样,让人实属意外。

但陆淮忱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她心里任何一点儿小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眼。

宣纸被他又随手扔下,像纷纷扬扬任意飘落的树叶,落在地上时发出极细微的声音。

舟瑶耳尖的听到动静,下意识回过头来。

自然而然的与男人投来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到一起,下一秒,女孩那双勾人的桃花眸便染起了丝丝的愠怒,嘴唇不满的撅了下,秀眉微皱,毫不犹豫转回了头。

她把手上的毛笔往桌上一扔,随着“啪”的一声响,墨汁溅在黄色宣纸上,迅速晕染开来,像大小不一的墨色花朵,莫名有几分水墨画的观感。

舟瑶再也没往男人这边看一眼,一股脑的掀开被子上了床。

陆淮忱的视线从她身体上的动作往下落,最后看到那双白嫩小巧的脚灵活的钻进了被子里,盖的严严实实。

他面不改色走过去,把手上的碗放到桌面上,侧过来身子看向她。

黑浓的眼睫在眼底落着一片阴影,遮住了眸中的情绪,只有望不见底的深邃。

“把药喝了。”

男人嗓音低缓富有磁性,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又隐隐听出几分命令的口吻。

舟瑶被风寒感冒搞得喉咙灼痛不止,时不时就像有羽毛划过喉间,痒的忍不住直咳。

她艰难吞了下口水润润干涩的嗓子,半耷着脸,精致眉眼间带着明显的倔意,饱满的唇在微暗的环境下泛着莹亮的光泽,微微张合:“不要你管。”

陆淮忱一瞬不瞬盯着她,有缕细软的发丝轻飘飘落在了她唇畔上,又被她很自然的用手别到耳后,抬起的胳膊纤白的宛如一截细藕,睡衣吊带顺着肩头滑落下来,锁骨精致又迷人。

她简直美的不可方物。

只一眼就能让人惊艳到的那种美,让人打心里直惊叹的那种美。

尽管此时的那双桃花眸里染着怒意,但也自带一股浑然天成的娇媚,这种自身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魅力,想隐藏都隐藏不住。

陆淮忱站立在她床边,背影挺拔如松,语气中少了几分耐意:“听话,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舟瑶锁紧秀眉,倔强抬起头,不偏不倚地对上他清冷的视线,毫不给人留情面:“我都说了不要你管,你烦不烦?能不能离开我房间?我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你!”

她的眸中带着莹润的光,水洗般干净的没有任何杂质,男人能从里面看到自己的影子。

“喝了药我就离开。”他不依不饶,执意如此。

女孩的手在被窝里攥紧,气的从唇间吐出一口浊气,“我不喝!还不如就这么死了!”

“瑶瑶!”陆淮忱出声斥责,被这句不吉利的话惹得胸腔加快起伏。

舟瑶直直看着他锐利的黑眸,昂着头没有一丝怯意,意有所指地嘲讽:“又惹你不开心了是吗?是不是又要像上次那样发疯扒光我的衣服?”

话落,她眼睁睁看到男人那张英俊的脸由此可见地难看起来。

她浑不在意的嗤笑了声,水润的桃花眸一眨不眨,像是要把他给看穿,一字一句清晰发问:“是吗哥哥?”

第2章 混蛋

男人的黑眸陡然沉到极点。

他周身的气压在刹那间下降的可怕,整个房间都像是陷进了冰窖里,就连声音都不带任何温度,“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不要叫我哥。”

听得出的警告意味十足。

舟瑶却挺起身板执意要跟他对抗,目光坚定,不躲不闪:“你说不让就不让,我就要叫。”

陆淮忱看向她的视线变得灼热又危险,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情绪咬着字动唇:“舟瑶,别惹我生气,对你没好处。”

舟瑶听罢,直接掀开被子跪坐到床上,与他更凑近几分,“那你不如杀了我,比起待在你身边,对我来说死了也是解脱!”

“舟瑶!”男人的胸膛起伏不定,呼吸愈发急促起来,深眸像是一把利刃要将她凌迟:“你再说一遍?”

舟瑶此时倔的像头小牛,非不肯向他示弱:“再说一百遍也是这样,我说我宁愿死......唔——”

骤然而来的吻,一下子把女孩未说完的话堵在了嘴里,舟瑶霎时瞪大了眼睛,里面满是不可置信。

她懵了仅仅几秒,大脑快速反应过来后就毫不犹豫地去推他,整个身体都作出剧烈的反抗。

男人温热的大掌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顺势搂上她不堪盈握的腰身,将她固定在身前动弹不得,唇间的吻带着惩罚性,粗鲁又霸道。

他喘着粗沉的呼吸,狭长眼尾泛着一抹红,丝毫不顾女孩那点微不足道地反抗,甚至强硬的撬开她的贝齿,像是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般将她吞入腹中。

舟瑶双手抵在他胸前用力去推,男人却没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她变得越来越急,便不管不顾地用力去捶打他。

陆淮忱由着她在自己怀里撒泼,在她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直接倾身压了下来,大床顿时凹陷下去一部分,女孩娇小的身躯就这么被男人宽大的身躯给完完全全遮挡住。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吻的让人喘不过气,舟瑶慢慢急红了眼睛,心里同时有股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她启齿一口咬在了男人的下唇上。

可她却忘了,他偏执起来就像个疯子,浓郁的血腥气在两人口腔中蔓延开来,他却像毫无痛觉似的,仍旧不肯放过她。

反倒又加重了力道吻她,搂在腰间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布料在她身上游走,掌心的温度烫的灼人。

舟瑶终于感觉到怕了,她的呼吸都在发颤,瞳孔也在回缩,葱白干净的手抓住那只大掌,试图制止住他下一步更过分的举动。

陆淮忱只觉得自己手背上蓦然覆上一片温热,然后那只不大的手便紧紧攥住了他的手,她似是在害怕,手腕间在微微颤抖。

一瞬间,他睁开眼睛清醒过来,猝然映入眼前的便是女孩红透的眼睛,莹亮的泪水在她眼眶里直打转,仿佛下一秒就会攻破城池肆意喷涌出来。

他愣住,终于意识到自己过分的举动,后背泛起僵意,慢慢松开了她的唇。

静谧空间里,只听到“啪”的一道清脆响声,男人那张冷俊的面颊上逐渐映出几根红色的手指印。

女孩的眼泪顺势流了下来,沿着耳后滴在奶白色的床单上,迅速晕开一朵朵泪花,看起来美丽又娇弱。

她满眼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手掌心还在阵阵发麻,说话时带着哭腔:“你恶不恶心?做这种事跟变态有什么区别?”

如此直白不加掩饰的侮辱,陆淮忱却毫不在意,只沉默的看着自己身下女孩快要破碎的模样。

她抽噎着身体,雪白的肩头一耸一耸的,从唇间呼出的气息悉数喷洒在他的脸上,酥酥痒痒。

一张惊艳动人的面庞上有委屈、质问、生气、失望,以及不屈不饶。

陆淮忱顶了顶腮帮子,心底升腾起一股躁意,咬着牙站了起来。

舟瑶赶紧拿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生怕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看向他的目光里满是警惕。

紧接着,她便看到男人重新端起那碗药,递到她面前,沉着声不容拒绝:“把药喝了,立刻。”

舟瑶还没从刚才发生的事情里走出来,乍一看到他阴沉的脸,下意识瑟缩了下,犹豫了好一阵子,最终还是不情不愿把药接到了手中。

中药又苦又刺鼻,味道直往天灵盖冲,她拧着眉喝一口就别过头歇一会儿,直到一碗药喝完,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空碗被她重重摔在桌子上,大声质问对面的男人:“行了吗?满意了吗?可以从我房间里出去了吗?”

陆淮忱一动不动盯住她,像一头威武凶猛的雄狮在看逃脱不掉的猎物,房间沉静了片刻,他终于一字一句警告道:“你要是聪明,就别再想着激怒我,下次换来的惩罚对你只会更不利。”

话毕,男人转身就往门外走,背影高大又孤冷。

舟瑶气的都快要爆炸了,不顾一切抓起桌上的墨汁瓶朝他用力砸过去,“陆淮忱你混蛋!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爸爸的?就是这么照顾我的吗?!”

墨汁瓶不偏不倚正中陆淮忱的后背,随之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墨汁顿时倾洒了一地,黑色墨点溅在他裤腿上和鞋面上。

他顿住了脚步,站在门口却没回头,只停留了几秒,又继续迈步往前走。

陈妈刚来门口候着,就意外看到了发生的这一幕,心头紧了紧,悄悄打量着男人的脸色。

紧接着就突然听见男人淡声开了口:“把地上的东西给她收拾干净。”

陈妈连忙应下,不敢有任何的耽搁,收回视线就往舟瑶房间里去。

第3章 就是喜欢你(修)

舟瑶气鼓鼓的躺回床上,把被子蒙住头,全然不顾陈妈在场,娇软又气恼的辱骂声从被窝里闷闷传出来:“王八蛋!不要脸!死变态!”

陈妈站在那看了看一地的纸张和四处流淌的墨汁,又去看床上隆起的那团娇小身影,继而再想起陆淮忱刚才那难看的脸色,不用猜也知道两人又大闹了一场。

她不由叹了口气,走上前小声安抚:“小姐,您消消气。”

舟瑶在被窝里愤愤蹬了一脚,语气执拗:“消不了,除非他跟我道歉!”

陈妈无奈摇摇头,虽然不知道这二人在闹什么,但还是本着为他们着想的想法做起了和事佬:“少爷平时对你的好我都看在眼里,一点儿也舍不得让你受委屈,要不你就服个软跟他说两句好话,这样什么事都过去了。”

舟瑶闻言,忽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精致眉眼间充斥着对陈妈的不满,纤长的手指直指门外,“是他先欺负的我,要服软也是他服!”

陈妈见劝不动她,只能心思一改转了话锋:“少爷怎么欺负你了?小姐你跟我说说,我说不定还能给你出出主意。”

舟瑶本来就在气头上,有些事没经过思考就顺着陈妈的话直接冒了出来:“是他前天在车上对我......”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脑子终于跟上了嘴巴,那天发生的事就这样再也说不出口来。

陈妈还没听出个所以然,云里雾里的问:“前天他怎么了?”

指着房门的手在空中松了紧,紧了松,最后握成拳给收了回来,舟瑶垂下眼睑,覆盖住眼底的失望和委屈,低语喃喃:“我……我没办法说......跟谁都不能说......”

她忽而想起了那日在陆淮忱卧室隔间里看到的东西,心底便立时起了抗拒排斥。

那一张又一张密密麻麻的照片,看到让人眼花缭乱,有关自己再平淡不过的日常生活轨迹全掌握在了一整道墙面上,她当时除了惊愕以外,还有数不尽的惶恐。

包括自己平时爱丢失的头绳,全被收集在一块铁盒中,这些明明本该是最不起眼的小东西,然而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就很难让她不为之感到发慎。

当视线落在丝绒方盒中从未见过的鸽子蛋钻戒时,陆淮忱骤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那双促狭的长眸宛如黑洞漩涡直直盯住她,在她险些失控的声声质问中,蓦地听到他一字一句说,瑶瑶,我喜欢你。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落入她的耳畔,震愕的她当时久久没能回过神。

自陆母带着他来到舟家,这么多年他们之间早已胜似一家人。

然而她竟亲耳听到他说喜欢自己,一定是疯了,疯的不可理喻。

所以在舟瑶看来,陆淮忱喜欢她就是个禁忌,这种禁忌无法跟人说起,只能藏在自己内心的最深处。

包括前天他在车上对她做的事,自然也不能说出口。

此时的陈妈见舟瑶没了话,便也没再多问,毕竟自己的身份只是个下人,哪敢穷追不舍打问主子的事情。

一番收拾后,她又安抚了几句暖心话,默默退出了房间。

舟瑶后靠在床头,半垂着脑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搅动着被角,只觉心底酸涩难忍,脑中的回忆仍挥之不去。

自那日陆淮忱荒唐的一句告白之后,她顶着一对红肿的眼睛跑回屋里,当即就做出了一个决绝的决定。

她要离开这里。

与其这样说,倒不如说是想远离陆淮忱,她一时无法接受他的转变,所以无论如何也要离开,去哪都行。

于是舟瑶便定了隔日的一列航班,但最早的航班时间也要晚上才起飞,她趁着陆淮忱在公司,天不黑就收拾好行李赶去了机场。

初秋的天,要黑的比之前早一些,风里拂着凉意,舟瑶穿的单薄,当时冷的手心没一点温度。

办好托运,她便去了候机室等待,一想到即将要离开这个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心里就阵阵的难受泛涩。

第4章 强吻(修)

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夜色已经黑的一望无际,播报员终于发出了登机提示。

舟瑶挎着包就匆匆往登机口走,她看着外面熟悉的一切,酸到冒泡的心又同时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庆幸。

就在她终于以为自己要逃掉时,一只苍劲有力的大掌蓦然攥住了她的胳膊,心头一震,她下意识回头,紧接着就撞见一双阴沉可怖的眼睛。

陆淮忱满脸阴寒,周身气压如腊月寒冬般凛冽,咬牙切齿道:“舟瑶,你挺有能耐。”

舟瑶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他强拉硬拽着往外面走,几次险些摔倒,长款外套被扯的掉了一半,衣尾拖在光洁如新的地面上。

她惊恐万状的朝四周求助,旁人却都纷纷不想给自己招惹一些糟心事,没人愿意为她伸以援手。

陆淮忱拉着她走到车前,麻利打开后车门把她甩进去,紧随其后上车摔住了门。

他欺身压下来,桎梏住舟瑶的挣扎,与她脸对着脸不到三厘米的距离,黑眸燃着熊熊烈火,要把眼前的女孩燃烧殆尽,声线冷沉:“舟瑶,就打算这么离开我?想跑去哪儿?”

男人身体发烫,压的舟瑶喘不过气,她的两只手腕被大掌牢牢固定在头顶上方,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只能冲他喊:“你起开!别碰我!”

陆淮忱听到这话眼底的森寒更甚,“不想让我碰你的前提是要学乖,你一声不响的就想离开,怎么就不知道先来问问我同不同意?”

话落,他去解女孩领口的纽扣,冰凉粗粝的手指剐蹭着细腻嫩滑的胸口,车里一片昏暗,把女孩的肌肤映衬的更加白皙。

舟瑶的瞳孔收缩不停,眼梢滚烫的泪水索索滚落,双腿在座位上用力挣扎,“不要!陆淮忱,你还不如杀了我,我宁愿死也不要被你玷污!”

然而这种话只会激起男人更多的愤怒,“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衣服上剩余的纽扣被他大力撕开,纽扣崩落在车窗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女孩的上半身全部暴露出来,那布料少到可怜的贴身衣物包裹不住诱人的风光。

舟瑶哭的发抖,脖颈处覆着男人冰凉的薄唇,她终于肯愿意服软,颤着哭腔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害怕。”

陆淮忱一只手捏住她纤软的腰肢,惩罚性地啃咬她雪白肩颈,冷漠嗓音萦绕在车中:“你怎么会怕?逃跑的事都敢做的出来,我看你比谁都胆大。”

舟瑶抬起攥到生疼的手腕用力去推他胸膛,眼泪打湿了座椅,凌乱的发丝黏在脸上:“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一次,以后我都听你的话,我哪也不去,我说话算话。”

陆淮忱不理,发狠的吻上她的唇,把女孩的呜咽全都堵在口中。

这是第一次品尝到她的唇畔,柔软,湿滑,可口,香甜,比想象中的感觉好的太多,让他忍不住为之沦陷,尽管女孩不配合,但也并不影响他品尝。

舟瑶惶恐的看着他,腰间那只大掌像一条紧紧缠住她身体的蛇,柔韧而有力,贴着肌肤直往她胸前一寸寸游走。

再没有此刻让她感到害怕,眼底一片绝望,嘴巴被男人吻的发不出声音,她双手挣扎着,指甲挠上他的脖子和胸膛,一下又一下,什么都不管不顾。

被她挠过的地方迅速升腾起灼烧感,男人紧紧蹙眉,在黑夜里睁开了眼。

女孩那双被泪水浸泡的眼睛泛着莹莹亮光,瞧得出的楚楚可怜,似是在无声说话,乞求他能放过自己。

陆淮忱心里燥着一团火,车里升起的温度让他感到难以喘气,他启齿用力咬了舟瑶一口,把她从怀里放了出来。

舟瑶顾不得下唇传出的灼痛,吓得赶紧抓起脚边的衣服遮挡住裸露的地方,整个身体直往角落里缩,两眼泪汪汪的盯住他。

陆淮忱的胸腔还在起伏不停,带着未挥去的怒意回头,对上她警惕的视线,又看她露在外面颤抖的肩头,凌厉的黑眸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光。

看了片刻,他脱掉西装外套毫不怜香惜玉的扔到女孩身上,一字一句动唇:“舟瑶,再敢从我身边逃跑,我弄死你。”

第5章 有能耐往外面跑

最后四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口,像是要把她吞进嘴里反复咀嚼几遍再咽入腹中。

舟瑶抓紧男人的西装披在身上,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可她却感觉不到温暖,身体由内而外一片冰凉,手脚发抖。

陆淮忱见她不说话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心里没由来的又是一股气,他打开门下车,又发泄似的把车门给重力甩上。

坐到主驾驶,直接一脚踩上油门,宾利随之驶入大道,像一阵风嗖的一闪而过,刺耳的发动机声音在黑夜里格外响彻。

舟瑶感觉自己随时会命丧在这条路上,闭着眼睛一声也不敢吭,车内男人身上的气压是能感觉出的骇人。

到了别墅,陆淮忱解开安全带,下车时冷冷抬眸往后视镜看了一眼,女孩巴掌大的小脸只剩苍白,坐在那一动不动满是惊魂未定,湿漉漉的眼睛里还噙着几分泪水。

“下车。”

他面无表情的喊了声,率先下了车,刚走两步就感觉到女孩跟在了他身后,月光拉长了她的身影,更加瘦瘦小小一只,脚步不太稳当,摇摇晃晃的看起来有些羸弱可怜。

他盯着身影没回头,绷着脸进了正厅。

陈妈听到正厅传来的动静,放下手上的活走过来,视线一转就看到脸色黑沉沉的男人以及他身后带着狼狈的女孩。

她一愣,又加快了脚步,关切的口吻带着不明所以:“少爷,小姐,怎么了这是?”

陆淮忱一把扯开领带扔到沙发上,阴着一张脸没说话,直接抬脚往楼上走。

舟瑶一听到陈妈的关怀就再也忍不住情绪,她的眼泪开始啪嗒啪嗒往下掉,嘴巴一瘪,满脸委屈的跑到陈妈面前,带着哭腔喊了句“陈妈”,紧接着就把脸埋在了陈妈颈窝处。

她的肩膀抽搭搭的,呼吸抽噎不停,看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陈妈心疼的抚摸她后背,温声安慰着:“哎呦,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不哭不哭了啊。”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倒是哭声更大了,整个屋子都是女孩闷软难过的抽泣声。

然而没几秒,旋转楼梯口骤然响起男人冰冷严厉的声腔。

“陈妈,别管她。”

陈妈闻言一愣,感觉到自己怀里的女孩也僵了一瞬,紧接着又听到男人说出下一句话:“她有能耐往外面跑,回了家有能耐就别哭。”

偌大的房间里顿时没了哭声,舟瑶噙着未流完的泪水抬了头,猝然对上了陆淮忱投来的视线,心底一慌,又赶忙别开。

在车里发生的事也不过是在半个小时之前,她还未完全从恐惧中走出来,此时看到他沉冷的模样就止不住害怕。

陈妈得了命令也不敢再说话,拍了拍舟瑶的肩膀,带着安抚意味,无奈转身回了老地方继续干活。

舟瑶用手背抹了把脸上的湿润,顶着一头凌乱的长发独自上了楼,回到屋里直接反锁住门,趴在被窝里放肆大哭。

像是要把今晚受到的所有不公都发泄出来,整个房间都只能听到她的哭声,不知道哭了多久,最后哭的累了,就这么睡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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