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穿回宋朝,马上离婚》作者:薇薇紫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21分类:小说浏览:25评论:0

书名:穿回宋朝,马上离婚

作者:薇薇紫

简介:秦晴因男友出轨与男友缠斗落海,一朝穿越到宋朝,成为林芷儿

坏消息:林芷儿结婚了,丈夫还是个混蛋,想离婚?那可是李清照想离婚都要蹲大牢的宋朝……

更坏的消息:现代的记忆只剩下模糊的片段,偏偏记得与现代男友曾经恩爱甜蜜,要找到他

事已至此,先离婚吧

巧了,宋朝的上官玘家世显赫,与现代出轨的渣男长得一模一样,对林芷儿一见倾心,穷追不舍

上官玘正义执着,林芷儿坚韧聪慧,两人各有任务,在完成的过程中交叉缠绕,感情升温

上官玘呆萌坚定,林芷儿心机戏弄,为了她,即使浑身是伤也甘之如饴

只是,风险无处不在。等到现代记忆完全恢复,感情又该何去何从

现代渣男犯的错误,宋朝的上官玘又如何弥补?

*

观看指南:

女主与丈夫离婚前稍有一点点虐,后面就一路平坦

男主前世今生稳定追妻,后期只虐男主

双穿——世界上也许还是有至死不渝的爱情

女主智商在线,无狗血,无宅斗宫斗,只有美好的、自救的女性

女主任务线:离婚+帮助女子月影+设立女子救济堂+开设丝织坊

男主智商在线,穿插案件,双世追妻,关键是:尊重女性

男主任务线:绣花鞋案+农家女子案+抓月影案恶霸+苏州在逃连环杀手案+抓大boss

两人任务线互相重叠,男主的案件女主都会参与,感情也在交叉缠绕的任务线中升温

第1章 宋朝离婚容易吗?

宋仁宗时期,汴京。

露重更深,田允章的大娘子林芷儿如今躺在床上,没了血色,似乎是已经命不久矣。

她今日19岁生辰,却投汴河自尽,被一个男子救上来后送回。

田老夫人及田家唯一的儿子田允章,素来就不喜欢这个商人之女,眼下更是不闻不问。

林芷儿躺在床上,高热不退,浑身发烫,几缕未干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枕头上。

田允章不担心自己妻子的死活,却唯恐林家人问罪,朝林芷儿的两个贴身丫鬟白雪、白露道:“要是有人问起,你家姑娘是游河落水,你们可得记住了。人死如灯灭,林家的生意可还仰仗朝廷,留点体面才好。”

两个丫鬟默不作声,无心与这个姑爷争辩,不由得心里为自家姑娘鸣不平——田家家主田鸿业,虽是官拜知州,但是四处调任,远离汴京,不受重用。而林家虽然不是官宦之家,但是世代经商,是苏州首富、宫中桑丝专办。

再加上,自家主母方家一族还曾经出过一位宫里娘娘,虽然早逝,但是留下了一个公主颇受重视,近期才被封了魏国大长公主,算起来是当今官家的姑母。

田家这些年能扩建宅院,维持住奢靡的富贵,林家的财富也功不可没。

奈何田允章想不了那么远——他一心当官,只觉得官场上用人唯亲,自己之所以不像其他的官宦子弟那样也混个一官半职,与他娶的正室娘子不过是个商人女子有关。

想到这里,两个丫鬟暗自垂泪——要是自己姑娘真活不成,她们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自从获救被送回后,林芷儿只觉得房内一直是嘈嘈切切、纷纷扰扰。房内的林林总总,她听得清清楚楚。

她躺在床上,又急又气,却像是被困在梦魇之中,拼命挣扎着想起来,但是又无能为力。

又一个声音在耳旁响起:“气死人了,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寻死觅活岂不是便宜了别人!事已至此,先离婚吧!”

分明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这是谁?声音听起来如此熟悉。离婚,什么意思?和离么?

直到屋子慢慢的静了下来,林芷儿如终于松懈下来了似的,眉心缓缓舒展开来——过去已经过去,既来之,则安之罢——一个来自香港、叫秦晴的女子,似乎在自言自语。

这自言自语被林芷儿听了去……

林芷儿心里的一个堤坝,此刻被冲破了,大水漫灌,身心都浇透了。

自己是已经死了、还是将死?林芷儿分辨不清。

慢慢的,带着早已深埋心底的渴望,林芷儿从紧张、无措中解脱了出来——离婚?

这漫涌的洪水,席卷直到清晨,阳光刺眼,照在了林芷儿的脸上。

她似乎恢复了一些血色。

能看出些林芷儿天生的美人样子,柳眉如远山含翠,眼眸似秋水盈盈,肌肤白皙如玉,未出阁前,林芷儿面容清秀俏丽,这几年更增了些温婉恬静,即使是这病中,也是弱柳扶风,娇美动人。

林芷儿努力睁开眼,眼波流转间流露出淡淡的忧郁与困惑。

两个丫鬟喜出望外,叫道:“姑娘,你醒了!”

“你们是谁?”林芷儿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

“姑娘,我们是白雪和白露呀!你不认识我们了!”

“我……我是谁?”林芷儿似乎陷入了困顿。

两人如临大敌、面面相觑:“姑娘怎么啦?”

“我头好痛。”林芷儿揉了揉太阳穴,却触碰到了自己头上戴着的青玉簪,拿了下来,疑惑的看着。

“咦,姑娘头上何时戴的这个玉簪?”白露疑惑道。

“从没见过呀,昨日姑娘落水获救,回来发现头上其他珠花饰物都掉了,只剩这个玉簪。”白雪也觉得莫名其妙。

林芷儿如在梦中,她记得,这个玉簪,是许均送她的生日礼物,他们在游艇上庆祝自己的生日——之后她为什么会掉落海中?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许均也来了吗?

林芷儿抛出这一连串的疑问,直问得白露、白雪二人哑口无言、惶恐不安。

林芷儿看着她们疑惑的神色,自己也便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只感到脑海中混乱不堪,隐约记得自己心如死灰、生无可恋、又无处可去,借着汴河泛舟,打算投河自尽,但是,似乎有一位面熟的公子救了自己——那张脸——是他,分明是许均救了自己!

“救我的那位公子呢?我必须先找到他!” 林芷儿如梦初醒。

“姑娘,我们不认识那位公子。当时光顾着照料姑娘了,竟连对方姓甚名谁都忘了问。”白雪惋惜道。

林芷儿彷徨失措,一些属于秦晴的奇怪的片段在她脑海中翻腾,与作为林芷儿的自己扭打在一起,互不相让。

片段中秦晴从香港来,至于为什么会来这,林芷儿不清楚……只记得一个声音不停告诉自己要“离婚”。

两个丫鬟以为自家姑娘是因为落水受创,失去记忆,正在拼命向她说明现在的一切。

……

一番折腾,林芷儿才又闭上眼睛。

思绪却无法停止。

自己“死而复生”,过去三年的种种,此刻在脑海中盘旋不去,逐渐清晰起来,似乎想回忆起自己是如何走到自尽这一步……

她想起自己未出阁时,父母疼惜、兄长爱护,从小无忧无虑,长成了当时活泼好动、天真浪漫的样子,又满腔正义、心地善良,是最好打抱不平的女子。

等入了田家,规矩繁多,婆母严厉,自己连出门都受了限制。

更别提,丈夫在自己嫁过来才不到两个月就娶了妾室虞小娘,这虞小娘进门的时候已经怀胎六月。

林芷儿这时才知道当时田家将本来定好的婚期提前是因为什么原因,又加之自己夫君流连烟花柳巷,至此便死了心,对田允章一直冷冷淡淡。

田允章生的英俊潇洒,本就颇得女子喜欢,不过三年,小娘已经娶进来三个。

他喜欢热情讨好之人,林芷儿每每见到他都是冷若冰霜,夜里又经常称病不愿服侍,偶有几次躲不过了,便跟受刑似的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几次下来,田允章便没了兴致。

林芷儿一直未能有孕,婆母不时敲打,接连生下长子和长女的虞小娘更是时常搬弄是非,让自己难堪……

这些不堪、禁锢,起初,她还能稍作反抗,无奈日积月累,无处可诉,渐渐的,自己也失去了在苏州时的样子,直至生无可恋,只求一死。

林芷儿在心里重重的叹息,握紧了手中的簪子……

四五日后,林芷儿身体才算彻底好了起来,这天早上,待梳洗完毕,林芷儿便想出去走走。

“看姑娘这样子,倒是确实恢复了,前几日谁都不认得,可把我们吓着了!”白露笑道。

白露本就生的小脸圆润,白里透红,看着便俏皮灵动,生机勃勃。

“也许是落水后高热不退,才导致记忆模糊混乱。”白雪附和道。

与白露的爽利不同,白雪面容清秀,眉眼间透着一股沉静,她比林芷儿大两岁,作为管事丫鬟随姑娘出阁,又受主母所托务必要管着姑娘,因此,免不了总是一副顾虑重重的样子。

“也许是吧,不管过去是怎么样,现在的我已经是死过一次了,既然作为过去的林芷儿活不下去,那我再也不要做林芷儿了,倒不如做记忆中这个从海里来的秦姑娘。” 林芷儿细细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虽则奇奇怪怪,但姑娘能这么想也好,可不能再做傻事了。”白雪没说两句,又红了眼眶。

“放心吧,”林芷儿笑道,“这几日我已经想好了,我已写好信,今日便寄回苏州,请求父母兄长允许我与田允章和离。”

“姑娘,这如何可以,员外和主母是断然不会同意的!”白露一惊一乍。

“就是,要离开田家谈何容易,而且真的离了田家,只恐风言风语,伤了身份,怕是再嫁也不见得就比田家好。”事关重大,连同白雪也是一样惊慌失措。

“以前我就是太顾及身份,才会逼得自己宁愿投河都不愿意活了,现在我就是想明白了,女子不一定非要嫁人才能活,我不喜欢田允章,他既不是正人君子,待我也不好,我更不想去和那些小娘争抢夫君这微不足道的宠爱,不论如何,我都要尽力逃离这个牢笼。”

“可是姑娘还是得顾忌林家体面,当时这个亲事,是员外千挑万选。”白雪没有放弃打消自家姑娘和离的念头。

“田家、林家,这些规矩、体面,对女子百般束缚,我真正是忍受够了,这世上的女子,如果既没权利又没有钱,只一味依附他人,能有什么体面?再为了这不存在的体面,把自己逼的无路可去,才是可怜。”林芷儿暗下决心——绝不再做一个可怜人。

不仅要和离,还要将所剩的嫁妆带走,这样,就不用担心无处可去,说不定还能用这些钱,力所能及的相助一些和自己处境相同的女子,何必将自己锁在这田家顾影自怜!

“姑娘说的不无道理,田家实在欺人,依我看,姑娘若是把所受的委屈一一陈述,员外和主母也未必不同意。”白露乐观的说。

“一一陈述,那写几天几夜也写不完呢!”芷儿哑然失笑,“走,我们出去透透气。”

林芷儿一心想出去寻找当日救自己的那张面孔。也许找到他,就能清楚与脑海中这个不请自来的名叫秦晴的女子有关的一切,就能明白簪子从何而来。

“我去禀报老夫人。”白雪道。

“不必了,禀报了,又是一番絮聒,反倒落得个没脸,脚在我们身上,我们大摇大摆出门罢。”芷儿道。

“那,姑娘,我们今天去观音庙谢谢菩萨保佑姑娘这么快就好了起来!”白露赶紧跟上。

“依我说,我们女子要尽量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芷儿若有所思。

“咱们女子,如何掌握,还不是要仰仗父兄、夫君。”白雪无奈道。

林芷儿一声叹息:“也许总有一天能做到。”

第2章 忘不了的白月光

经过此事,田家倒是不再对林芷儿多加限制了,一行人顺利出了门。

“外头的空气真好。”林芷儿欢呼雀跃。

“雪姐姐,你看姑娘,大病之后,不仅恢复如初,还更加生气活泼了,竟和原先在苏州时一样了!”白露也是喜上眉梢。

穿过热闹的集市,林芷儿走走停停,看到什么都新奇,好不欢喜。等主仆几人从观音庙出来,已经是临近中午的时间。

“哎,公子,你看,那边可是咱上次救下的那个小娘子。”一辆马车驶过,骑马的小跟班陈敬之掀开轿帘,对车内的上官玘说。

上官玘家世显赫——父亲上官正为户部侍郎,母亲安怀县主是郡王之女,兄长上官和也官至五品,上官玘任职开封府,负责查案办案,他性格沉稳、不苟言笑,乍一看,甚至会觉得他是个冷漠疏离之人。

此刻,他却不由的跟随陈敬之的目光望了出去。

很难不注意到林芷儿,虽然她今天衣饰简单——浅粉色齐胸襦裙,只是略施粉黛,但掩清丽脱俗的气质。

上官玘一怔——与救她那日,她那柔柔弱弱的样子相比,倒是确实灵动了些。

这女子,美则美矣,只可惜过于怯弱,否则,也不会……上官玘想到这里,不由得摇摇头,似乎觉得可惜。

同在车内的顾景澜本没有抬眼,见上官玘失神,才好奇的探出头去。远远看着,只觉得熟悉,便问道:“这是哪家小娘子,怎么以往没在汴京城见过。”

“这是田允章大娘子,是从苏州来,景澜兄也是近一年才来开封府,自然没见过。”上官玘收回了目光。

顾景澜与上官玘幼时曾一起求学,他不过比上官玘大五六岁,如今已官拜开封府少尹,更是年轻有为、意气风发。

“苏州?”景澜心里一惊。

“怎么了,景澜兄?”上官玘疑惑。

景澜如梦初醒,有些尴尬,笑道:“我母亲也来自苏州,因此听着亲切罢了。”

“要不要停下打个招呼?”陈敬之问二人道。

“还有差事要办呢。”上官玘不愿停留。

正说着,路边吵嚷了起来。

只见前面有一衣着光鲜的妇人,正指着一个女子痛骂:“你这个娼妇,专门勾引别人夫君,不过是个烟花女子,也好意思来拜菩萨!”

林芷儿也注意到了,转过身来,仔细瞧了瞧那女子,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样子,上身穿一件白色宽袖短衫,下身穿一件同色拖地百褶裙,淡扫蛾眉,五官精致灵巧,未戴钗饰,但却顾盼生姿,少女边上还跟了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天真稚嫩,看起来是服侍丫头。

围观的有些人开始窃窃私语:“这是烟柳阁的姑娘呀。”

……

女子明显不想惹事,一心离开。

妇人见围拢过来的人群越来越多,更是来了兴致,拉着她说:“你躲什么呀,你做得出,就别怕别人说,你们不就是靠着点皮肉伺候别人么……”

女子窘迫不已,不停想突出重围,又不断被妇人堵在人群。

围观者多了起来,似乎都在为这烟花女子折辱了菩萨而打抱不平。

那妇人更是得了脸面似的,推搡起这女子,一旁的丫鬟护住自家姑娘,也免不了挨了几下。女子无可奈何,几乎要掉下泪来。

林芷儿看不下去,冲进人群,将女子护在身后。

“这位夫人,何必这么说话呢,你应该回去问问你夫君,腿长在你夫君身上,他要是不想去,别人还能绑他去不成。”

“咦你这个丫头,你和这个娼妓是一伙的吧!”

“你说什么呢,你敢说我们家大娘子。”白露率先跳出来替自家姑娘撑腰。

“我管你什么大娘子,我跟你说,这丫头是烟柳阁的娼妇,我今天就是要骂这不知检点的……”

“夫人,我看你倒是衣着光鲜,要是衣食无缺,谁愿意花力气去讨好别人,你也是女子,又何必为难这么一个弱女子,你骂的这么难听,这还是在观音庙前,我看你多多积德,留着这力气回去骂你们家那位才是。”芷儿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寸步不让。

边说着,边护着那女子离开,留下恼羞成怒的妇人继续在后面骂骂咧咧。

芷儿飞快的带着一群人行到僻静处。

“刚刚谢谢小娘子解围。”等停下来,女子气喘吁吁,连连道谢。

“无需客气,我叫林芷儿,这是我两个女使白雪和白露,敢问小娘子芳名?”

“我叫苏月影,这是我的丫头香香。”

“谢谢姐姐们,这泼妇已经三番五次来找我们小娘子茬了,可我们家小娘子也不想见他们家许员外呀,一喝酒就撒泼耍赖的!”香香看起来口直心快。

“香香!”月影呵止。接着又向林芷儿几人作揖,“见笑了。”

林芷儿看月影是个怕事的性子,想想自己的遭遇,不由说道:“这妇人自己在夫君那里受了委屈,不敢发作,就只能抽刀向更弱者,依我看,小娘子以后再遇上她,大可泼辣一些,不要一味忍让。”

月影从来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早已习惯了忍一时风平浪静,自己不过是个不当红的歌姬,无人在意。如今看到竟有萍水相逢之人为自己出头,又施以关怀,一时竟红了眼眶。

林芷儿眼见此情此景,又问道:“月影妹妹,可是有什么委屈?”

“咱们女子,岂会没有委屈,委屈惯了,也就不觉得委屈了,罢了,都是些小事,林小娘子,我眼下赶着回去,待来日若小娘子不嫌弃,我再请小娘子喝茶听曲。”

说罢,拜别众人离开了。

而顾景澜,自从那天见到林芷儿,一回到府上,就去了母亲屋里。

闲谈了些杂事,顾景澜便无意提起似的:“记得母亲说过,在苏州时,和林家颇有往来,多年前回苏州探亲,还曾去林家小住,怎的林家小娘子嫁入汴京以后,却鲜少与母亲往来?”

“先前刚嫁到田家时,她母亲托我照顾,还见过一两次,但,后面再去请,就总推说身子不适,一来二去,就疏远了。”顾老夫人慈眉善目,本来斜躺在长椅上,此刻却慢慢的坐了起来。

“来过府上?为何我未曾在府上见到过?”顾景澜疑惑自己何时错过了这女子。

“想是你外出当差了罢,你也是近年到了开封府,在京中的时间才比较多,怎么突然问起她来?”

“哦,只是今日在路上偶然遇见,上官兄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因此认识。”顾景澜思忖片刻,又道,“母亲,毕竟是同乡,又受人所托,母亲要是哪日有空,可再遣人去问问。”

“好,我也常挂在心上呢,想当初,还考虑过和她家结亲呢!”顾老夫人看向自己儿子,笑道,“若不是后来恰巧付枢密使回京述职,你也不会娶了他女儿云香。”

“是,多谢父亲母亲为儿子筹谋。”顾景澜黯然道。

顾老夫人眯了眯眼,语气持重,道:“母亲知道,云香未必合你意,不是你当日想挑选的娘子,但是,这些年,你岳丈对你的仕途颇有助益,你能得官家信任,也多亏了你岳丈引路,总归,你还是要多关心云香,不让她心有怨念才是。”

“儿子知道,”顾景澜道,“我与云香相敬如宾,母亲放心。”

回到自己书房,顾景澜从书柜里翻出一张画像。

思绪回到了四年前。

十六岁就中进士的顾景澜,说是天之骄子也不为过,他仕途通畅,气宇轩昂,等到十八九岁,想结亲的官宦商贾更是络绎不绝。

顾景澜坚持要看过女子画像,才决定是否可婚配,这张画像就是那时出现的,画中女子十五六岁的样子,坐在一个秋千架上,眼如水杏,裙舞飞扬,灵动娇美,似春日蝴蝶般轻盈,景澜一眼就看中了这位女子,其他的画像都不想再看。

顾景澜看了看名字:林芷儿。

兰芷幽而独芳,芷儿,好美的名字,名如其人。

但,还没来得及向父母禀明心意,父亲就已经和付枢密使一拍即合。

顾家上下知道,能与付家攀上亲家,对顾景澜的仕途自然是百利而无一害,因此,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下来,顾景澜直到新婚之夜才见到自己娘子,付云香落落大方,长得也算是标致,只是和那画中女子比起来,还是少了些娇美,让景澜颇为失落。

顾景澜常常想起这画中女子,今日在城内一见,更觉娇俏灵动,惊为天人,自然是觉得惋惜。

原来最终嫁给了田允章,顾景澜心生感慨,那个败家子……

顾景澜没想到这女子竟然也在汴京,更觉得颇有缘分,再加上这田允章也绝非良人,不由得心猿意马。

便在母亲耳边有意无意总提到苏州,又命人搜寻了些苏州小吃不时送去给母亲,过了几日,顾老夫人果然给林芷儿送去了邀贴。

第3章 林芷儿巧解上官玘疑虑

这日一早,林芷儿便带上白露、白雪以及各色礼物,乘马车去往顾府。

顾老夫人携媳妇付云香和女儿顾景宜已经在门口等着。

林芷儿这是第一次见到付云香,但见她大约二十二三岁,穿着褐黄色罗镶花边袍,小簇团花笼裙,梳着时兴的发髻,沉稳大气、端庄贤淑的样子。

两年多没见的顾景宜倒是长大了不少,已经十六七岁,两腮微红、笑起来甜美可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林芷儿款步上前,双手交握,向顾老夫人和女眷分别行礼,老夫人赶紧接过芷儿的双手,道:“芷儿怎么才来呀,我数次去请,都只道身子不好,不愿出门。”

林芷儿一时红了眼眶,道:“实在是身弱多病,总不见好,唯恐晦气,希望老夫人莫怪。”

“怎会,你与我都是大老远从苏州来,我是时常惦念你,当年我带景宜回乡探亲,可还在你家住过两日呢,你小时候唤我姨娘,你我之间不必客套。”顾老夫人对林芷儿倒是颇为关切。

边说着,边拉着芷儿一行人来到花园,花园早已备好特色苏州果盘茶点,奉好茶。

芷儿感叹道:“看到这些,就想起苏州,久未见父母,实在想念。”

“我又何尝不是想念苏州的家人!”顾老夫人抹着眼泪,又问起芷儿家中父母兄嫂,芷儿一一回答,又都怀念家乡,谈及往事,不时垂泪。

上官玘这日也恰巧在顾府,与顾景澜坐在另一院中回廊亭下棋谈天。

“景澜兄,近日李家娘子的事情颇为困扰我。” 这几日京中案件频发,一起连着一起,有的还颇为棘手,上官玘脸上愁眉不展,似乎有些不快。

“上吊自杀那位?”顾景澜问。

“是。”

“不是自行了断吗?”顾景澜不以为意。

“是,但仍有些疑惑未能解开。”

正说着,付云香过来了,顾景澜问道:“娘子,怎么没陪客人了?”

云香道:“田大娘子与婆母在话家常,说起苏州种种,我也插不上话,婆母思念苏州,不时伤心落泪,我就留她们在那多说些体己话。”

顾景澜道:“母亲身子弱,可不要触景生情,伤了身子,你也替母亲分担些罢,大可请来我们院里,也好让母亲歇息。”

付氏听罢,微蹙眉头,思虑片刻便出去了。

上官玘听到“田大娘子”,内心疑惑,问道:“家中有外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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