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咒术主夫甚尔君
作者:一只馍
简介:【第24章入V,入V有三章更新,感谢小天使们支持!】
为了体验一把成为富婆的快乐,
我包了一个小白脸。
小白脸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
倒在沙发上的样子就好比一大滩豹豹饼。
我很满意,并决定和小白脸原地结婚。
——————
某禅院家知名不具0咒力被包了。
虽说他是收钱的那位,但回过神来,
天与暴君正穿着粉色围裙给上班的雇主送便当,
术师杀手正拿着笔记本在家庭主妇厨艺班上课。
爹咪:难道现在只靠身材和脸蛋真的不吃香了吗?
纠结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雇主家的床睡得很舒服,职业小白脸也当得很开心。
最高兴的是,雇主向他求婚了。
雇主:所以甚尔君要答应吗?
爹咪:得加钱。
——————
惠惠今年上小学了,老师给惠惠布置了作业《我的梦想》。
惠惠:
爸爸和叔叔们都说小白脸是很值得骄傲的职业,
所以我的梦想是成为第一的职业小白脸。
为了达成这个梦想,爸爸每天都把家务交给我做,
他告诉我,这是成为小白脸的必要磨练!
食用指南:
1.主角惠妈,私设如山
2.父母爱情故事,把少年漫片场过成日常泡面番的恋爱轻喜剧
3.别问惠为什么想当小白脸,问就是身边的男性长辈都这么说
4.惠惠高专时期这个梦想早就被埋进地下六尺了
5.但是5t5留下了日记的照片
预收:【综英美】重生从拒绝前男友开始
克莱尔·克洛宁重生了。
她既不知道自己的死法,也不知道谁是凶手。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半年后,她会死。
重生,从拯救自己开始,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拒绝男!色!诱!惑!
——从小警察迪克·格雷森床上醒来的克莱尔,一脚把前男友踢下了床。
1. 主角有很多前男友
2. 有前男友们的剧情,没有除哥以外前男友的感情线
3. 比起超英片场,更接近犯罪美剧
4. 有且仅有一点探案元素
5. 男主是哥
第1章 试图诱拐小白脸的第一天
禅院甚尔蹲在台阶上,翻来覆去地折腾手里快要被扯烂的赌马手册,希望能在里面找到任何胜利的渺茫可能。
他前不久接了一笔大单子,委托金刚拿到手就全部豪迈地花出去。
其中一大半用来买他之前看中几件特级咒具,剩下一小半被他揣进腰包,迫不及待地为赌马场双手奉上。
赢钱是以后的事,现在的禅院甚尔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无一例外地输掉了每一场比赛。
他挑中的每一匹赛马都能精准地与冠军擦肩而过。
最过分的一次,枪响后不到三十秒,他格外看好的那匹“虎帝王”直接一蹄子绊了出去。
这简直是赛马场上的《鬼来电》,别说冠军,连倒数第二名都比它快半分钟。
上天又一次毫不吝啬地向禅院甚尔证明了他糟糕透顶的运气,精准得像是有人给他下了诅咒。
万一0咒力能够被诅咒的话。
“那匹马的名字是‘彩虹’吗?很可爱啊。”
一个活泼的女声在禅院甚尔背后响起,“我这一局选它,名字可爱的赛马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莫名奇妙的歪理。
听上去是哪位不谙世事的富家千金出来小玩几把,随意把大把钞票压在一个自己看得顺眼的名字上。
禅院甚尔动了心思,说不定他能从这位大小姐身上捞到点好处。
他没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只要没有良知和尊严,世界上就不存在为难的事情。
赌马场装修成金色镜面的墙壁倒影出“富家千金”的影子。
女人毛毛糙糙的黑发扎成一个马尾垂在颈侧,被白皙的手指缠住打圈。
她坐在赌马场提供的免费美甲台前,没有玩自己头发的另一只手正交给美甲师上指甲油。
禅院甚尔对她有了一个大致印象。
与他烂无可烂的赌运相比,女人的运气好到过分,好像全场的幸运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
被她以“名字好听”“长得可爱”“毛色不错”等奇葩理由挑中的任意一匹马,都能第一个冲过终点线。
她完全是禅院甚尔的反面,自从她踏进赌马场,就没有输过。
不过她的好运就到此为止了。
禅院甚尔对她失去了兴趣。
女人身上穿着最普通的兜帽卫衣,下面是廉价的牛仔裤配板鞋,能从衣着看出不是他先前以为的“大小姐”,身边自然没有保镖保护。
她赢了太多钱,在赌马场赚够了眼球。等到她一踏出有安保维持秩序的地方,就会像瑟瑟发抖的小羊羔一般,被环伺的狼群吞吃干净。
禅院甚尔扔掉破烂的赌马手册,兴趣恹恹地站起来,双手揣进裤兜。
女人的指甲已经上好了色,送进光疗灯下烤干。
她把玩自己头发的手撑住侧脸,目光经由照出她和禅院甚尔两人身影的镜面墙,与百无聊赖的男人对上。
那双眼睛弯了弯,露出一点狡黠的笑意,像极了一只准备使坏心思的猫。
禅院甚尔下意识瞥过眼去,漠不关心地移开。
他思索着今晚要吃点什么东西打发肚子。他当然是不会做饭的,手上的余额不够他出入高级酒店。
小吃摊大概是不错的选择,上天赔给他一副好身体,他随便吃吃也不会吃坏肚子。
他身后响起轻快的脚步声,板鞋的主人并不避讳他,她叫住了他,“先生,你的手册掉了。”
禅院甚尔扭头,懒散地一瞥。女人手里拿的正是被他扔进垃圾桶里的破烂赌马手册。
“如果这是搭讪,你的搭讪方式很老土。”
“老土没关系。”
女人竖起一根手指,她新做的美甲是没有新意的裸色,能看出她平时不常打扮。
“管用就好,你看,你现在正和我说话。”
禅院甚尔懒得理会她的胡言乱语,把身上最后几枚硬币扔进身旁的自动贩卖机。
不多时,他从出口拿出一罐红豆汤。不出意外,这就是他今天的晚餐。
“今天赌马赢的钱可以分你一半。”女人说,“只要黑君愿意送我平安回家就好。”
“黑君这个外号有够敷衍。”
禅院甚尔低头看她,后者目光澄澈,甚至对他弯了弯眼睛,“我有这个心思为什么不直接抢了你的钱就跑?”
“因为黑君一开始就没这么打算。”
她无赖道,“可持续发展是很重要的,我以后还会赢很多钱,万一下次碰上了也会聘请黑君,多来几次就等于你赌马赢了一半。”
她煞有介事,“钱不重要,证明你今天不是从头输到尾才是关键。下次来赌马,你就能心安理得地安慰自己没有被赌.博之神诅咒。”
“哈,”那颗海胆一样毛刺刺的脑袋在想什么啊,“我不需要赌.博之神的安慰,再见。”
禅院甚尔表面拒绝,心中正思考这笔买卖的划算程度。
整个赌马场里的人加起来恐怕都没办法对他造成太大威胁,顺手而为的事换一顿豪华晚餐似乎很划算。
他挂起嘴角,“你不会觉得我一个人就能保护好你的安全吧,这座赌场里想要你命的人可不止一个。”
他能感觉到四面八方向他们投射来的视线,自认为隐藏得很好的敌意如同一根根细若牛毛的针。
碰巧,禅院甚尔向来不对恶意陌生。
女人依靠小动物的直觉察觉到他的松动,“我的赌运很好,挑中的赛马都是第一。我看中了黑君,所以黑君也是第一。”
第一。
这个词微妙地触碰到了术师杀手的神经。
他当即扔掉多管闲事或者讨价还价的想法,“随便你怎么说,我不会接你这单的。”
女人立马意识到,刚才的话里有地方触碰到了禅院甚尔不想表露人前的部分。
于是她立刻换了一个策略,“从上午到现在,我赢了九场赛马,一共赚了两千七百万日元。一半的话,是一千三百五十万日元。”
禅院甚尔的脚步可疑地停顿了。
赛马场上人声鼎沸,呐喊声、闲聊声、马蹄踏过地面的哒哒声装满了他们之间的空间。
她朝禅院甚尔走过去,板鞋落在地上的脚步声极轻,但对天与咒缚加持过的肉.体来说无异于是踩在耳膜上。
一匹赛马率先冲过终点线。广播里开始播报“彩虹”这个见鬼的名字。
女人听到播报声,再添筹码,“现在是三千万,一半的金额是一千五百万。黑君真的不接我这单吗?”
钱。尊严。钱。尊严。钱。
钱。钱。钱。
禅院甚尔撇撇嘴,转回来接过女人递来的手提包,“你家在哪里?”
女人面上浮现出严肃的表情,“要先自我介绍,才能问女孩子的家庭住址,黑君。”
麻烦。
禅院甚尔脑海里的小人把包扔回女人怀里掉头就走,另一个小人提着喇叭在走掉的那个小人耳边大喊,“一千五百万!一千五百万!”
他此刻的雇主是一个固执的奇怪女人,耐心地等待他自我介绍。
“你不想让我一直用黑君来称呼你吧,我们以后说不定还有合作呢。”
“禅院甚尔。”他说出自己不太喜欢的名字,“不用叫我禅院,其他随你。”
“那就是甚尔君了。”女人向他友好地伸出一只手,“我的名字是伏黑幸,请多指教,甚尔君。”
禅院甚尔无视了那只手,选择了伏黑幸身边一个利于保护的位置站定,“走吧,去你家。”
“满脸写着‘快把钱给我’呢,甚尔君。”伏黑幸怅然地叹气。
她的手指朝后指了指,“有好多人盯上我了,你要先打架才能拿到钱。”
果然,她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搭上禅院甚尔这条安全的船。
禅院甚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她不是赢下很多钱,再决定找自己当她的保镖,而是一开始就打算赖在他身边,才放手赢下一笔又一笔。
多大的一个玩笑。
居然有一天,臭名昭著的禅院甚尔也会被人归到“好”的一面,当成后备保险。
“无所谓。”
禅院甚尔扯出一个满是血腥气的笑,这时候他看起来和“黑君”这个可爱带点酷的外号完全沾不上关系。
“反正来多少都一个样。”
任何人看到都会说,这是一个当之无愧的人渣的笑,充满了对生命的轻视。过分傲慢反而暴露出自卑的底色。
肉眼可见,他不是一个好相处的合作伙伴。在了解他的行业信誉前,比起敌袭更应该担心他会不会背刺雇主。
伏黑幸似乎没看出来。
她笑眯眯地看着禅院甚尔,比起无知的小羊更像心黑的猫,“那就拜托你了,甚尔君。”
她丝毫不担心临时保镖的背叛,相信自己的眼光如同相信自己的赌运。
禅院甚尔个头高出她大半个脑袋,垂眸望去能看见她怎么也不乖顺的发顶。
他突然明白,眼前的人未必是一个被父母宠爱的大小姐,但她是生活的宠儿,有着比金钱、权力更奇妙的幸运眷顾。
她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富翁,拥有大把的运气和爱做财富。
富翁仰头,了然地微笑,好像一无所知,又好像对禅院甚尔心中的思绪了然于胸。
她偏偏头,“走吧,我们去取钱,麻烦你保护我的安全。”
第2章 试图诱拐小白脸的第二天
在世界的大舞台上,伏黑幸是天生的幸运玩家。
在她出生那年,好心的护士穿越茫茫风雪,从城市另一头将一个婴儿送到了城郊破旧的福利院。婴儿无父无母,柔软的黑色胎毛如同细软的小草。
福利院资金周转不足,在婴儿入住后得到了好心企业家捐赠的大一笔资金。
婴儿长到六岁前,几年都没有爱心家庭到福利院领养小孩。
但过几年,就有报社记者揭露了数年前有人假冒爱心家庭收养孤儿骗取津贴的丑闻。无人问津的福利院恰巧成为了逃离魔爪的幸运儿。
婴儿的名字成为了一个礼物。
她的姓氏来自福利院的院长,名字是将她送来福利院的护士的心意。
“这个孩子是幸运的。”护士这么对院长说。
于是,伏黑幸这个名字定下了。
她的“幸”与“雪”同音,Yuki。比起幸运,护士更希望她亲手拯救的孩子得到幸福。
但天赐的幸运仍庇佑着她。
伏黑幸在福利院的资助下入校念书,考上大学,用奖学金支付学费。到福利院倒闭时,她正好成年,可以外出工作负担自己的生活。
慢慢的,伏黑幸理解了这份玄妙的礼物。
如果陷入缺钱的窘境,她总能顺利找到兼职,学校正好遇上好心人设立新的奖学金,
如果街上有飞车党抢劫,她是恰好被混混们遗漏的那个。即使包包真的被抢走,很快又会被警察完好无损地送回来。
最夸张的地方是赌.博。赌.博是概率的游戏,那么轮到伏黑幸这里,她的概率是百分之百。
不管是赌马、彩票或者是柏青哥,只要伏黑幸出手,就一定会赢。好在她对金钱没有特别的追求,不然伏黑幸这个名字一定会早早登上各大赌场的黑名单。
或许她最幸运的地方是没有因为自身的强运陷入对生活的错误感知。
她知道自己是与众不同的。幸运总与不幸相生相伴。
在伏黑幸得到兼职、拿到奖学金时,她看到有无法支付学费的穷苦学生为生存出卖自己的良知与尊严。
那些同学一旦踏出校园,会彻底堕入社会的阴暗面,成为随波逐流的浮萍。
伏黑幸婉拒了下一年的助学金,有人比她更需要金钱的帮助。
在警察替她清点包里的财务,确认没有丢失时,更多人在这场闪电般的劫掠中受到伤害。
钱财不是最大的损失,健康和心理上的安全感才是。
旁人的眼泪和鲜血为她上了一课,让她学会在下次遭遇抢劫时用最快的速度做出最好的反应。
包括赌.博。
有赢必有输,在伏黑幸轻描淡写地获得赌.博之神的青睐时,多的是赌徒倾家荡产,赔尽一切。
赌徒的妻儿亲友未必是赌徒,却同样遭遇了不幸的诅咒。
胜利是少数人的,失败才是生活的常态。
她很少踏进赌场。伏黑幸对自己的生活品质没有很高的要求,仅靠公司发的薪水就能过上满意的生活。
她守着一座金矿,谨守自己定下的戒律,分文不取。
这次冒险实在是逼不得已。
她所在的小型公司前不久刚刚破产,伏黑幸正式失业。
而一周前,福利院的院长因急病入院。老人家没有子女,伏黑幸与另外几人所有的存款勉强付得起手术费,却承担不了后续的治疗。
“那就交给我吧。”伏黑幸说,她露出令人安心的微笑,“别看我穿得朴素,其实我可是一个富婆。”
这样说着,她再次走进赌场,金钱和她想象中一样来得毫无波折、不费周张。
许多不怀好意的目光在打量她,像捕猎者窥伺一只待宰的草食动物。
一道冷漠的目光混杂在其中格外明显,伏黑幸利用美甲台上的镜子去看蹲在台阶上的男人。
他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赌.场是情绪最激烈的场合,喜怒哀乐,人间百态。
有人喜极而泣,有人怒极反笑,有人嚎啕大哭,有人欣喜若狂。环形的马场是容器,高昂的情绪是食材,每一场比赛的播报都是杂粥沸腾的咕噜声。
那个男人不一样,他很无聊。
明明他正肆意地挥霍着金钱,却连眉头都懒得抬一下。
男人那点可怜巴巴的赌运,换作普通人早跪在地上抱头大哭了。而他只是不忿地蹲在台阶上,高壮的身体蜷成一只委屈的兽类,不耐烦地用尾巴拍打地面。
他来这里不是为了钱,至少不是为了赢得更多钱。他是来找乐子的,渴望赢得一次天意的眷顾让自己的心情变好一点。
伏黑幸改变了原本的计划。
她本来打算走赌马场的路子,私下和这里的老板七三分账,当一个赌.客眼中幸运赚大钱的典型高高兴兴离开。
现在她有了新的主意,这位合适的保镖有结实的肌肉、凶恶的面相和身处阴暗面的气质。
伏黑幸决定花一半钱聘请他。
她的临时保镖尽职尽责地护送她取出大部分奖金,轻飘飘的一张支票放进钱包夹层,只有薄薄一层。
工作人员提出可以派车和安保部队将她们送回家,被伏黑幸婉拒。
她用剩下的钱换了积分券,在赌马场的餐厅和禅院甚尔吃了潦草的一餐饭,多余的积分券全部送给禅院甚尔当作定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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