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纸扎人!鬼王大人求放过》作者:Agoddess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20分类:小说浏览:24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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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人!鬼王大人求放过

作者:Agoddess

简介:

简介:【双男主+灵神怪异+手艺人+HE】

一条诡异的街道上,有着一间诡异的铺子,铺子里有一个奇怪的少年。

时阡一个大学毕业生,本想继承爷爷的铺子摆烂,没想到阴界也卷的很。

“时阡,你给老娘滚出来!”

“咋啦,大妈。”

“隔壁街的音响只卖一百,你竟然收我一千!!”

“大妈,现在银行利率上涨,一千阴币我换阳币才一百,况且我这质量杠杠的!!”

“我不管,你就是个黑心商家,连鬼的钱都骗,怪不得你娶不着媳妇!”

“……”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时阡以为日子会一直这么过着,直到有一天一个奇怪的男人,拿着一桩婚纸找上了门,门外百鬼夜行敲锣打鼓前来接亲。

“你好,成亲。”

“…”

时阡看着那一纸婚书直骂爷。

第1章 纸扎匠

2013年夏天,哪怕是夜晚也是热的很,扑面而来的微风也是一股子热气,美食街上大大小小的店铺,各种美食散发着香味,摊主们在卖力的吆喝着。

“老板,串别忘了多放辣!”

“好嘞。”

在这条热闹非凡的街道边,一家烧烤店门前摆放着几张小巧的木质桌子,周围坐满了顾客,可谓是人满为患。

“阡,你真打算回去继承时爷爷的店铺啊,”一个正大口吃着串的胖子,问着对面坐着的少年。

少年喝了口啤酒,嗓音带着嘶哑:“嗯,不然怎么办,给我爷烧下去?”

少年五官长得极为惊艳,发丝漆黑被风吹的微乱,一双看人极为深情的桃花眼,眉骨极为优越,绯红的唇因为喝了口啤酒浸上水汽,简单的白衣黑裤也遮挡不住少年单薄的身姿。

胖子:“阡,那你什么时候走,哥们喊着王熠几个给你送行。”

时阡:“不用了胖子,又不是出国,搞那么兴师动众的。”

“两位,麻辣鸡翅来了,吃的时候小心着点昂。”老板娘端着一碟子烤好的鸡翅上来,看着时阡那出众的面容不由得笑的更开心了。

老板的上菜,打断了胖子想要在劝阻的话。

时阡看着眼前的好友,他为人清冷交心的好友少之又少,唯有胖子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好哥们。

虽然他叫胖子但人并不是很胖,名叫周旭,只是那种虚胖很壮还特别能吃,所以大家都喊他胖子,利索的寸头,穿着简单的花裤衩大背心,长相周正为人仗义。

胖子辣的嘴直嘻哈:“小…阡,你快尝尝,贼拉过…瘾!”

时阡看着铺满辣椒红油油的鸡翅,忍不住蹙眉,这吃完了得去肛肠科报到吧!

鸡翅刚一入口,辣味瞬间就充斥着整个口腔,直达天灵盖,时阡被辣的小嘴通红,脑门直冒汗,俩人其实都吃不了辣,典型的又菜又爱玩。

胖子举起啤酒杯对着时阡咧着嘴笑了:“来阡,干一杯,庆祝我们哥俩完美毕业。”

“乒”玻璃杯相撞的声音,里面还夹杂着冰块的抨击声,在夏天格外悦耳。

时阡的嘴辣的微肿,抬眼问胖子:“你今天晚上就走?去接周叔的班?”

胖子嘴直往外滴答口水:“对,我一会打车走,明天有一批货是外贸上的,我爸得亲自去盯着,晚上我得去替他。”

“那你还喝酒,晚上还能干活吗?”时阡瞥了眼所剩不多的两瓶啤酒。

胖子家经营着一家批发市场,收入不菲也算是个富二代了。

胖子:“就喝了三瓶不碍事,对了!你晚上回宿舍睡啊?”

“不然呢,睡大街啊!”时阡莫名其妙。

时阡放下手中的鸡翅,这鸡翅可不能吃了忒辣了。

突然感觉一旁的胖子安静了不少,抬眸去看他。

“怎么了?辣椒把你嘴辣没了?”

只见胖子一脸怪异,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看着他,手放在嘴边小心的说道:“上个月你回家处理时爷爷的后事了,你不知道,咱们学校死了个人,就那个整天抱着书的林文。”

时阡眼眸一暗:“林文?他死了?怎么死的?”

胖子觉得自己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搓了搓胳膊道:“从教学楼上跳下去摔死的!”

在这闷热的夏季,让胖子突感到后背生起一股凉意,牙都打颤了:“你不知道惨的很呐!早上正在上课呢,他砰的就从天台跳下去了,楼底下的同学们嗷嗷直叫唤!”

胖子挪动着板凳,离时阡就剩下一个拳头的距离,他才感觉那股凉意消散,低声道:“你是不知道来了好几辆警车和救护车,结果查出来是自杀,你说傻不傻,那画面!现在我都脑子直翻腾。”

时阡感到疑惑,虽然他对这个林文不太了解,但也知道他是个书呆子,总是抱着书勤学好问的,再说都高考完了他自杀那门子。

时阡眼底闪过一抹好奇:“为情所困?”

“屁!他那样谁跟他有情啊!具体不知道,但是他姐姐挺可怜的,没看见他父母来,但是他姐姐哭的撕心裂肺的。”

时阡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不满道:“热!”

本来夏天就热,还挨的这么近,热气扑在身上更热了。

“别介,我跟你说真格的,”胖子又往前凑了凑。

“就在林文死的第七天,砰的一声,我们都以为又有谁跳楼了,都从窗户那往下看,结果!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胖子咽了咽口水又说道:“还有啊晚上很多宿舍都有听到敲门声,打开门却一个人都没有,你说吓不吓人!”

“那天我和熠子俩人在宿舍,我俩都钻一个被窝了,丫的!愣是没敢开门。”

胖子抬眼看去,时阡除了黛眉微蹙,那双漆黑的眸子不见半点波澜,得!忘了他是干嘛的了。

时阡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胖子看着时阡那省吃俭用买下的二手山寨机不禁汗颜,默默看了看自己苹果5c没好意思掏出来。

人家买手机为了联系方便顺便装个X,他可倒好一天到晚联系不到人,就为了玩个游戏。

时阡拿过一旁板凳上放着的单肩包,从里面摸索出一张黄符,递给了胖子嘱咐道:“这个随身带在身上,反正已经毕业了,没事别回学校了。”

胖子立马接过黄符放在了裤口袋里,眉开眼笑道:“还得是哥们你。”

时阡嘴角勾起:“行了,快九点了,赶紧回去吧。”

胖子朝门面里喊了一声:“老板,结账。”

“来啦,来啦,一共105您给100就行”老板娘虽然是跟胖子说着话,眼可是一直瞟着一旁站着的时阡,一米八的身高显眼的很。

胖子:“成,您收好了,我们走了。”

“好好好,欢迎下次光临哈。”

俩人走到马路边,胖子拥抱了时阡一下便快速分开,这小子打小就不爱与人触碰。

对面出租车驶来,胖子开门坐了进去,摇下窗户对站着的时阡说道:“阡,有事给我打电话,咱俩就隔着一个城市,还有,别忘了给杏姐带我好。”

时阡眉眼带着笑意,跟他摆了摆手:“知道了,快走吧。”

见车子驶去时阡也收回了视线,学校距离烧烤摊并不太远,时阡决定省几块钱打车费步行回学校。

盛京大学。

夜晚的校园里,尽管天气炎热,但却无法阻挡学生们的热情,操场上,三五成群。

时阡背着斜挎包走在校园的大道上,女生们频频观望,他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学校里也是校草级的人物。

因为太过清冷高贵,导致女生们又喜欢他又不敢靠近,大学四年单身到毕业,时阡看着一对对的小情侣,倒也没多羡慕。

“时阡”

就快到宿舍楼底下的时候有人喊住了他,时阡回过头是许晴,大三的学妹。

时阡淡淡道:“怎么了?是有事么?”

许晴穿着一件粉色连衣裙,白色丝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身,五官精致,笑起来很美。

许晴娇羞着脸,看着远处的朋友们为她加油打气,鼓起勇气说道:“时阡我喜欢了你三年,你能做我男朋友么。”她喜欢了时阡三年,不管有没有机会,也想说出来。

时阡听完微微一愣,他好像和许晴没太多交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自己,但自己又说不上来喜欢她。

自己也不是没想过谈恋爱,但是…

时阡叹了口气,声音带着歉意:“抱歉,我…”

“嗨,没关系,我早就猜到了,”许晴故作镇定,声音带着轻颤,微红的眼眶出卖了她。

时阡面带难色,手不自觉的撵了撵,第一次被人告白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许晴低垂着眸子,轻声道:“时阡,我挺不甘心的, 祝你毕业快乐,再见。”转身对的远处的朋友们走去。

“没事吧,晴晴,他拒绝你了?”

“算了,天下男人多的是,我们在找下一个。”

“没事,我们走吧”许晴回头看了一眼时阡上楼的背影,很是孤寂。

大四的宿舍楼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只剩下寥寥几个身影还在走廊间穿梭着。

整个宿舍楼显得格外冷清和寂寥,仿佛失去了往日的生气与活力。

时阡打开宿舍门,宿舍里空空荡荡,书桌上堆满了杂物,地面也有些杂乱无章,只有时阡的东西还没收拾。

把背包放好便去浴室洗漱,时阡赤脚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喷在身上浴室里雾气弥漫,遮挡着他那若隐若现的身姿,脖子上一根黑绳下面系着一块洁白无瑕的玉佩。

时阡拿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换上他那让人不忍直视的睡衣,是一只小黄鸭,上面还写着三个大字可爱鸭!胖子没少吐槽他的睡衣。

睡衣宽大显得时阡的胳膊和腿越发纤细,从床底掏出一个很大的蛇皮大麻袋。

开始着手收拾自己的东西,东西很简单只剩下几本书、几件衣服、一些日用品,和单薄的被褥。

之前回家大部分物品已经带回去了,剩下一小部分明天带回去,拿起自己的斜挎包坐在书桌前,不禁想起爷爷。

时阡的爷爷是老一辈子手艺人,扎纸艺术历史悠久,据记载早在一千五百多年前的南北朝时期,民间就有了相当高水平的扎纸匠。

古代扎纸匠做的纸人能使人借此还魂,如八仙之一的张果老的纸驴故事。

扎纸匠手艺被称为扎彩匠,奉吴道子为祖师。

扎纸匠所扎之物大多是烧给死者用的童男童女、灵屋纸马等。

五花八门自古有之,时阡爷爷当属里面的第七门—七门调,多于阴阳打交道,从小爷爷不光教他纸扎,也多教与一些奇门易术,当于他自保能力。

从小爷爷就告诉他铭记扎纸匠的大忌;

掏出背包里面的东西,里面有一本书,一些黄纸,和一把裹着红布的剪刀,一束香。

时阡打开红布拿出剪刀,是一把非常锈的剪刀,上面还能隐约闻到血腥味,拿过黄纸在手中快速变化着。

原本锈迹斑斑的剪刀在时阡手中却变得锋利。

一个纸质门槛瞬间做好了,随着时间的流逝,门槛这种东西在城市里不再存在,但农村至今保留着。

门槛不只是一道坎,还有抵挡邪祟和辟邪的作用。

时阡拿着纸质门槛走到了404寝室门口,正是跳楼死的林文寝室,一靠近门前就感受到了那股子阴冷之气,从门缝淹出。

时阡眼眸一暗,轻撩着眼皮,打着哈欠回自己寝室去,离404寝室只有两个门口。

“吱”的一声,中途405房间的门打开了。

一个穿着裤衩半袖的戴着眼镜的男生,眨着眼看着走过来的时阡。

“时阡,你回来了。”

时阡嗯了一声,礼貌的回应,刚想从旁边走过去,眼镜男叫住了他。

眼镜男尴尬一瞬道:“时阡,那个你听说林文的事了么?”

此话一出,整个走廊的温度瞬间低了几分。

时阡淡淡的盯着他,他的眉间带着黑气,虽不危及生命但也会受伤,不知沾染了什么因果,不过这个李墨平时也不跟他说话啊。

李墨站在门口两只手指戳在一起,不好意思的问道:“我…我能和你一个屋么,我室友都走了,我…我害怕,昨天晚上有人哐哐的砸门。”

时阡微皱眉语气淡淡道:“抱歉,我不太习惯,你稍等一下。”随即往寝室走去。

李墨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不一会时阡拿着一张符回来了,递交给他。

“你把他贴在门上,就不会再有敲门声了。”

李墨面色一喜差点忘了,听别人说过时阡家里好像是干这种特殊职业的。

李墨开心道:“谢谢你啊,时阡。”就要关上门回屋,时阡却站在原地朝自己伸出手。

李墨不解?呆呆的看着时阡,伸出自己的手就要碰到时阡的手指时,时阡蹭的把手收了回去,又伸出手摆了摆。

李墨明白过来了,敢情这是跟自己要钱呢,他不会是要框自己一笔吧!小心翼翼的问道:“多…多少钱?”

时阡薄唇轻启:“你随意。”

“…”

李墨回屋从包里拿出一张一百、一张五十和一张二十,摆在时迁面前。

时阡看着他手中的钱,从里面抽出一张五十的,道了声谢便回寝室了。

李墨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好奇,还以为他会拿一百的,他和时阡并不是太熟,今天也是第一次和他说话。

时阡不是什么心善之人,没有必要无缘无故的去帮别人,他跟李默没有和胖子那样的交情,收他钱也是为了了原因果,一张符帮他化了劫,也不算是框他。

第2章 黑白无常

闷热的夏日夜晚,老旧的电扇在头顶嗡嗡作响。

扇出的风并不凉爽,宿舍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墙壁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时针缓缓指向午夜十二点。

寂静的夜晚让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清晰。

时阡躺在宿舍床上睡的不是很好,胸前的玉佩冒着凉意,两年前的画面在梦境中闪过。

“阡阡…”

时阡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那声音有些凌冽,如千年寒冰让时阡头皮发炸,腰腹一紧,一双带着冷意的手抚了去,肆意游走。

时阡猛地睁开眼睛,心跳急速加快。他环顾四周并没有人。

然而,当他再次闭上眼睛试图入睡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

“咚、咚、咚、咚…”

声音不紧不慢,时阡并未理会,但就在这时,敲门声又一次响起,这次比之前更急促了些。

“咚!咚!咚!咚!”

整整四声!在这夜间诡异的吓人,时阡烦躁的起身前去打开门,门把手很冰,门外直冒冷意。

时阡慢悠悠的打开门,外面空无一人,四周黑漆漆,只有那微弱的月光洒下,让整个环境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时阡半眯着眼转身回屋关上门,仔细看能发现门并未关实,一张惨白的手刚要敲在门上,时阡噌的一下打开了门。

那只手尴尬的愣在原地,时阡轻挑一侧眉毛,眼角带着得意,好似在说你接着敲啊。

白手的主人看着时阡紧紧地盯着自己,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恐惧。

他张开嘴巴想要尖叫,但声音却被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原本隐藏起来的真面目也逐渐暴露出来。

只见他的脑袋开始变得狰狞扭曲,鲜血从头上不断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眼珠像是要掉下来一般,突出眼眶,让人看了毛骨悚然。而那只苍白的手,也随着主人的变化,渐渐失去了控制。

时阡看到眼前这一幕,面色一沉他冷静地后退一步,林文死时不过白衫鬼,因为是自杀怨念较重,怨气暴涨再这样下去就要成了红衣厉鬼。

时阡无奈往旁边一侧,屋里面涌出数百只小纸人,有的手拿纸锤子、纸刀剑,每个小纸人的面目气势汹汹的朝林文冲去,还有一个小纸人站在了时阡的肩头,手里拿着一把旗子指挥着。

刚才还要变厉鬼的林文,看着朝自己冲来的纸人们,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原地,嘴巴微张着,满脸都是惊恐之色,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然而,这些纸人并没有因为林文的惊愕而停下它们的动作。

它们如潮水般涌向林文,将他紧紧地包围起来,对着他的身体拳打脚踢,刀光剑影,林文毫无还手能力,只得抱头鼠窜。

“啊!啊!啊!别打了…我投降了。”林文又恢复成了原本模样。

时阡用手弹了一下纸人的头,小纸人当即发号施令,召回了所有纸人,他们整齐叠加在一起,飞回了时阡的包里。

林文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怎么这么惨,做鬼也那么没用,宿舍也不知道为什么进不去了。”

时阡蹲在林文的身前说道:“我在你们宿舍门前放了门槛,所以你进不去。”

林文轻声抽泣,抬头看着时阡:“为什么?”

时阡:“因为我不想听你砰砰的跳楼玩。”

林文惨白脸直勾的盯着时阡:“你…你能看见我?”

时阡:“我又不瞎,话说你为什么要自杀?”

林文低落的垂下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耷拉着脑袋,声音沮丧:“我…我没别的办法了,我不能再让姐姐为了我牺牲了。”

时阡眉毛微蹙:“什么意思?”

林文缓缓开口讲述着他的故事…

林文家境一般,上面有一个姐姐待他很好,简单来说就是,喝酒的妈,好赌的爸,苦苦支撑的姐姐,和无能为力的他。

姐姐早早辍学供自己读书,他总觉得只要自己考上好的大学生活就有了希望,因为是唯一的男孩子,所有的一切都落在了姐姐的重肩上,父母三天两口的要钱,逼的姐姐一度想死。

遇上一个好的男朋友也被父母的天价彩礼吓走,直到前段时间林文的爸爸借了高利贷,追债的人堵上家门,林文爸爸丧心病狂怕被人家剁掉手,竟把女儿推出去抵债。

林文抱头痛哭,眼底的恨意直往外冒:“你知道么!你能想象么!!我打开家门,屋里一片狼藉。”

“姐姐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她嘴角流着血眼神空洞的要死掉一样,我那么好的姐姐,被人玷污了!被人伤害了!我好恨啊!!”林文疯疯癫癫的用手比划着,身体也在怨恨之间不断的变化着。

时阡急忙道:“你冷静点。”

“我让她走,逃离这里越远越好,她根本不走她不放心我啊!她说怎么能舍的留下我一个人呢!”

林文捂着脸眼泪从手指缝里流出,他忽的大笑起来:“都是我害了她,拖累了她,所以!我把他们都杀了,哈哈哈哈!!!!我杀了我的父母,杀了玷污我姐姐的畜牲。”

时阡蹙的眉拧成了死结,他本以为林文只有自杀,没想到因果如此之大,事情变得难办了。

林文:“我这辈子只勇敢了这么一次,我不死,也会被警察抓走,我不能再拖累姐姐了。”

时阡叹了口气:“怨念虽化解但你还有执念,了却执念我便可以送你去投胎。”

林文苦涩一笑:“我想再见见姐姐可以嘛?”

学校后楼有一块围墙塌了下来,学生们想翘课或者晚上出去玩都会走这里,时阡给林文的姐姐打去了电话,约定好在这里等着。

半个小时后,一个女人从学校外的围墙正往里翻进来,倚在墙边闭目的时阡走了过去,伸手把女人扶了进来。

女人很瘦白色的裙子遮不住她空旷的身体,眼睛又红又肿,脸色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破碎的让人心疼。

她空洞的眼神看了看四周,最后定格在时阡的脸上:“你…小文他…”

女人不知道怎么开口,半夜接到电话说有关小文的事,自己想都没想就来了,现在冷静下来,万一是恶作剧呢!

这时一股白雾飘来,林文从白雾中缓缓走出。

林文的姐姐像是感应到什么,猛的抬起头看着白雾。

林文姐姐看见缓缓走来的林文,她踉踉跄跄的跑过去,想去拥抱住他却扑了个空。

她错愕的愣在原地。

“姐!”林文哑着嗓子喊了一句,是啊,死了!他的弟弟死了!她捂着心脏眼泪模糊了双眼,成串的滴落,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

林文害怕的不行,他从未见过姐姐如此痛苦。

“时阡,求求你。”他触碰不到姐姐只能求助时阡。

时阡扶起哭到抽搐的林文姐姐,其实他有办法能让他触碰到林文的,但是那样只会增加太多执念。

时阡:“林文姐姐,人死不能复生,现在你要做的不是哭泣,而是跟林文好好告别,毕竟他的时间不多了。”时阡看着林文的身体逐渐透明。

林文姐姐小声抽泣着,林文冲着姐姐淡然一笑:“姐,从小到大都是你保护我,这次换我保护你,以后再也没人会拖累你了,你也不会在那么辛苦了。”

林文姐姐哽咽道:“小文,你为什么这么傻,都是我害了你。”

林文上前想去抱住姐姐却只能堪堪停住:“姐,没有你就没有我,以后你好好的,找个好人嫁了,只有你幸福我这一切才值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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