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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基建,三年种田
作者:不问客
简介:
江无眠死于末世,再睁眼穿成大周朝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重获一次生命。
此后,拜师进学,历经十年寒窗苦读,千辛万苦点为大周朝状元,不料衣锦还乡后,母亲含笑去世,按照规矩丁忧三年。
三年过后,等他再回朝堂上,恩师被贬,自己外放到岭南道南康府韶远县当知县。
说是外放实则流放,这里乱党刚被平息,民不聊生,哀苦遍地。
江无眠看不过眼,上任知县第一件事是抄出一群蠹虫,雇佣流民百姓重整县城。
粮食不丰,饿殍遍地?
江无眠召集工匠与道长,前者制新式农具、兴修水利,后者炼丹为肥、增产丰收。
大字不识,人手不够?
江无眠沉思一夜,祭出拼音与简化数字两大杀器,全家老小齐齐上阵,扫盲之风从此而起。
海寇犯边,烧杀抢掠?
江无眠唤来军械库负责人给备边靖海总督送去新式战船、镇船火炮、火船、水下明雷等诸多水上作战用品。
想走?连人带船,一个不留!
朝中主张打压江无眠的人眼睁睁瞧着他给出的种田套装全大周推行,拼音、标点与简化数字编入教材成为学子科举必备材料,新式武器为开疆拓土立下汗马功劳。
自此之后,江无眠凭着种田扶贫、发展人才、增强军备等功劳,一路官至首辅,简在帝心。
【小剧场】
自古文武不和,江无眠白楚寒这对师兄弟关系更是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朝中皆知不能让两人独处一室。
江无眠荣登首辅之位后,入住皇帝赏下的江府,隔日百官庆贺乔迁之喜。
眼睁睁瞧着白楚寒以主人之礼自居,笑意吟吟谢过来贺之人。
百官:“???”
说好的文武不和大打出手?
白楚寒面不改色,心想:床头打架床尾和怎么不算大打出手?
【24/05/03倒v,章节22-93,已看过勿买。】
第001章 韶远县
建元二十三年,南康府,韶远县。
马蹄声阵阵,灰尘四起,盖了一层黄土气的高头大马不高兴地打个响鼻,带着一行人停在城门下。
江无眠一路奔驰,不见疲惫之色。目之所及的城墙底,歪斜脱落的黄泥拼出两个词,粗粝和破败。
视线落在匾额上,两个字在那儿扎根,韶远。
舌尖上滚了一圈,他品了品这城这景,不知想什么。
跟随江无眠上任的四个师爷不约而同皱眉,灰白斜领做道爷打扮的林守源勒马上前半步,低声道,“大人,白督抚去岁五月领命南下平乱,合该先我等一步抵达南康府。
算算时间,本地生计应已恢复,白天城门守军盘查来往路引,可这韶远县城门紧闭,不见百姓,怕是不好。”
乱臣贼子于潮州府起事,白楚寒领兵南下平乱,至今五月有余,合该清理干净,督领州府,待下一任知府知州接任管事。
任谁都看得出,此刻潮州府附近的府州县城全是烫手山芋,治理得当是分内之事,治理不当则发配琼州。
巧的是,琼州不远,快马加鞭过琼州海峡,七日便到。
江无眠丁忧三年,今岁出孝期,刚递上折子回朝堂任职,正撞上这档口。
吏部连夜上书,首辅当庭首肯,今上命其即刻赶赴,不得耽误。
于是,奔波四月,江无眠携全副身家,与四位师爷站在南康府韶远县城外观赏破败城墙。
江无眠得知恩师贬谪消息时,心有准备,倒不难接受。倒是随他上任的四位师爷遭了无妄之灾。
四位师爷纷纷表示不成问题,江无眠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为恩人效力有什么可说的?
沉思片刻,江无眠也说道,“林师爷所言极是。据我所知,平乱军来时兵分两路,其中松江水军自青州府登陆,此地和南康府之间只隔着惠州府。
几个州府之间的距离太近,若是不管,容易影响行军,所以白督抚断然不会置之不理。”
白楚寒领兵颇有章法,其人军纪严明,绝不烧杀掳掠,更不会放任校尉千户鱼肉百姓,韶远县异常应另有因由。
一路南下,经过的县城中,有的商贩络绎不绝,有的县中条条处处可见秩序井然。
韶远县附近几个县城无异样,官道两边上没见到流民与拦路者,可想而知,此地乱党已然不成气候。
如此,韶远县为何城门紧闭,不见百姓商贩往来?
江无眠视线再度落在那堆黄泥上,手中马鞭轻轻敲了两下皂靴,倏而喝道,“谁?!”
官道附近的林子里传来异动,除却哗啦啦的树叶声响还有脚尖滑过树叶的咔嚓声,紧接着是一阵抑制不住的喘气。
难不成是溃逃乱党?
“人在林中,小心埋伏。”江无眠心下提防,提着陌刀低声叮嘱。
不等更多命令,林守源手持阔刀冲向声音来时的方位,其余三个师爷紧随其后。
江无眠落后一步,自行安置马匹行李,确保不会有人路过顺手牵羊,这才冲向打斗声最为密集的地方。
刚到交战区,江无眠便看到在他之前冲进来的四个师爷正和三个看不清容貌的野人缠斗。
三人之间配合默契,但随着四个师爷完成合围,加之林守源冲进阵列直接一刀废了主攻手的横刀后,三人不得不狼狈落败。
江无眠第一时间扔过去麻绳示意把人绑起来,他走远两步,捡起挑飞的横刀仔细观察。
刀身狭直富有金属光泽,靠近刀柄的区域还能看出锻造时留下的裂纹。刀柄过长,上面的血垢掩盖了皮革,常年握刀处的花纹消磨殆尽,但在刀柄末端还能看到一点文字。
林守源的阔刀搭在主攻手的脖颈处,其余两个佩剑的师爷则是封死剩下两人,还有一个正站在不远处手持弓弩封住他们可逃窜的出路。
横刀扔在主攻手不远处的地上,江无眠靠近,手中马鞭挑起这人的下巴仔细端详,仅仅片刻笃定地说:“韶远县巡检。”
四个师爷互相看了几眼,瞪着眼睛仔细审视刀剑下的落魄野人。
的确,他们的体格并非流民或草寇可以比拟的,招式同出一源,进攻防守有度,除却死板了些,能看出经过系统学习。
人手一把横刀更是强有力的说服凭证。
大周非军士不可佩刀,普通人配的武器以环首刀、匕首、长剑为主,如此对打造技术要求颇高的横刀很是少见。
眼下三把横刀正安安静静躺在地上,树上枝桠切碎的阳光斑斑点点落在刀身上,照出一点寒芒。
三人被刀剑按着,瞪圆的眼睛尚不服气,又因江无眠听不出喜怒的这句结论生出怒火,“不错,正是我等!乱党休要猖狂,白督抚归来之时,便是尔等人头落地之日!”
若非白督抚领兵去了海上,突然出来的乱党又人多势众,巡检司反应不及,才让韶远县落入敌手。
来核查的五人小队牺牲一条性命,从紧闭城中逃出。
昨日又派一名兄弟沿官道附近向最近的备边卫所求援,留下三人轮流警惕监督韶远县现状,等待援军。
谁想,援军还没到,先一步发现他们的竟然是几个乱党!
林中陡然陷入沉默,四个师爷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看向审视这一切的江无眠。
他手上马鞭都不转了,任谁都看得出,江无眠此刻很是意外。
赴任之前,江无眠曾想过此地的本土命官会是如何为难于他,士绅富商对年轻的知县嗤之以鼻,潮湿瘴气会让他缠绵病榻、客死他乡。
熟料,现实总归不同于想象,抵达任上的第一道难关竟是向人证明他是知县。
“堵上嘴,带人回营。”江无眠懒散地抬了抬眼,皱眉道。
他身量颀长,人有些瘦弱,三年丁忧留下的影子还在。抬眼时长而密的睫毛总是轻颤一下方才上翘,眼眸墨黑,面无表情看人时总带着择人而噬的凶狠。
不说和他相处多年的几个师爷什么感受,单是几个巡检胸膛中燃烧的怒火被这么一看顿时全消,只余灰烬。
三人不自觉动了动嘴,嗫嚅半天,想放狠话,麻绳结堵在嘴里说不出任何话来,气势一顿,只能狠狠瞪着这一行人。
营地不远,昨晚来不及入城,五人在官道不远处的林边空地上清理出一条隔离带,就地生火扎营,凑活一晚。
因为三人攻击性较强,对他们一行人明显具有敌意,就把人绑了扔营火旁。
巡检司三人背靠背坐地上,打定主意一字不言。
江无眠拿出委任书与路引,在三人眼下仔仔细细过一遍,担心不识字,还特意让最擅打交道的师爷张榕念给几人听。
四个师爷之中,林守源类似智囊,一般不爱开口说话;赵成是技术人员,一心想着如何提高弓弩的威力;蒋秋沉默寡言,不喜与人往来;张榕倒是每天乐呵呵的,见人三分笑,由他出面最为合适。
三人支支吾吾不成语调,只能对委任书傻眼。
张榕话落,笑了笑拱手请示江无眠,“大人?”
江无眠正坐在树桩上,陌刀横放膝头,半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听到张榕的问询,挑眉看了巡检司三人一眼,点头示意松绑。
主攻手刚能说话,结结巴巴又不敢置信地低声喊了句,“大人?知县大人?!”
委任书和路引在前,再听这称呼,一行人身份显而易见。
新上任的韶远县知县和他带的师爷!
韶远县上一任知县弃城而逃,路遇乱党,全家身亡。县丞在城破当日殉亡,仅剩主簿与典史苦苦支撑。
如今新任知县赴任,时机真算不上好,乱党盘踞韶远县,这会儿入城相当于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江无眠抬手制止他接下来的话,“不必多言,为节省时间,我问你答。”
“是,大人。”
……
照着三人比划补充,江无眠画出一副粗略的韶远县城内地形图,半晌点了点粮仓位置。
“据你们所说,四月前白督抚率军平定南康府战乱;两月前于青州府与乱党交战,乱党溃败逃亡海上,白督抚率军靖海,至今未归。
溃逃乱党偷袭韶远县,用石蜡做武器,烧了平安大街作乱县城,妄图趁机开粮仓?”
江无眠大致知晓白楚寒率军平乱的时间与地点,两月前最后一战正是在平乱军登陆的青州府。
那时有部分乱党趁乱越过惠州府来到南康府的确很有可能,潜藏两月方才攻入韶远县一事也说得通。
一则这里离惠州府颇近,一有青州府的消息很容易打听。
二来恐是被白楚寒打怕了,潜藏两月确信人一直没回来才敢行动。
三来,乱党手中存粮不足以支撑接下里的行动后,适才选择入城作乱开粮仓。
江无眠思索几息,骤然发问,“乱党之中可是有韶远县逃出的流民?”
不然,为何短短两日之内整座城池便落入敌手?
除非在乱党抵达韶远县之前,部分百姓逃入深山以避免匪祸。
韶远县被平乱军收回后,他们没听到消息,来不及回县城。
恰巧撞上溃逃乱党,被人抓住威胁,用以诱骗韶远县守军,这才让乱党的人毫发无损进了县城。
巡检司三人面如土色,主攻手失了气势,吞吞吐吐地告知城破内情,“大人明鉴,打头的正是趁乱逃走的流民。”
若非如此,城门守军不会轻易放人入城。都是熟悉面孔,即使夹杂一两个也能解释是附近县城流民。
不认识路、不知道往那儿走、跟着人一块来的、前头人往那儿走他们就往哪儿走……
基于以上种种因由,守军并未严防死守,一两个有人作保的都放了进去,大规模不认识的则是拦在城外。
不想当晚五更天,平安大街火势熊熊,衙役百姓忙着救火,一不留神就对其他地方放松看管。
有人里应外合放乱党入城,一场动乱就此诞生。
巡检司三人灰头土脸站在新知县前,浑身上下透着沮丧绝望,颇有任由发落的意思。
江无眠没有怪罪他们的意思,当务之急是收回韶远县,“昨日事发后已有人向外求援?最近的援军日夜兼程赶来,起码要三天。
时间太长,不能坐以待毙,今晩夜探韶远县,摸清乱党的底细来路。”
三人诧异抬头,“啊?”
不等援军,单靠他们几人,夜探韶远县?
大人,您、您这三思啊!
第002章 夜探
夜幕降临,星子低垂,乌云掩月,倏忽流散,落下冷淡月华。
江无眠留下两个师爷看守巡检司三人,带上赵成与蒋秋夜探韶远县。
此时万籁俱寂,一阵微风带着爪钩挂上城墙,江无眠只身攀越过来,越是靠近上方,焦炭味越是明显。
纵身一跃,轻声落下,确认左右无人,对剩下的两个师爷招手,行动之间小心翼翼,动作飘忽形如鬼魅。
江无眠依靠城墙,借月光打量深夜韶远县,团团黑影矗立,灰色泛白边的地方是街道,乌漆嘛黑混做一团的是烧完的平安大街。
隔两条街,火把通明的地方是县粮仓。
对着观察到的景象,江无眠更正韶远县的建筑分布。
一指大街尽头的县衙,轻声对身后两个师爷道,“去县衙,先查乱党和主簿、典史之间是否有牵连,不要打草惊蛇。
五更天查粮仓,弄清乱党是拿县城存粮凑活几顿还是要送出去救急。”
乱党来的时机太过巧妙,他怀疑这伙人目的是韶远县粮仓。
距离乱党主力军败走海上已两月之多,混乱中带走的部分存粮支撑不了这么久。此刻海上乱党怕是接近极限,急需陆上供给。
韶远县的粮仓至今尚未开过,一旦得手,能立刻获得大量补给。
此外,还有一点能证明江无眠的推论。
韶远县有三分之一靠海,有数个码头。
平乱军之所以不从这儿登陆,因为这里不是深水港,吃不下海军水师的宝船。
大军宝船不能用,若是乱党用小船送点粮食出去,不仅隐蔽速度还快。
故而,他大胆猜测,这一伙乱党应是为了存粮而来。
原本该去码头看一眼,但距离太远,来不及探查,又怕打草惊蛇,只好夜探县衙。
三人在阴影中潜行,直奔县衙。
县衙人手不多,乱党入南康府后,基本上烧杀掳掠做了个遍。
能留下六成人的县城,可能是当地知县识时务,开门迎接,约束百姓,献上足够的青壮年充入大军;要么是防御工事够硬,能挡住乱党几日进攻,是个十足的硬骨头,难啃下来。
韶远县的知县是个不折不扣的软蛋,防御工事不能说很强,只能说没有。
因而县中遭逢大难,十成人掉了五成,剩下五成里又有一成落草为寇做了流民,城内大约还有四成,以妇孺为主。
县衙凑不齐衙役奴仆,又被再度折返的乱党一阵乱打,不听话的投入大牢,除去代管的主簿、乱党领头人外,仅剩下一队亲兵看守。
潜入之行十分顺利,三人兵分两路。江无眠与赵成探听乱党消息,蒋秋则是探查主簿。
后院之中,尚且留着烛光的房间内,乱党主公正与军师密谋。
江无眠越上屋脊,小心藏身在房顶上,赵成躲在廊下阴影之中,屏息看着落在窗纸上的影子。
房间之内,主张本次袭击的乱党军师正说着跑出去的巡检司四人,“巡检司死了一个,跑了四个。县城封了一天一夜,可是找到这四人的踪影了?”
站在他身边,负责搜寻四人下落的佩剑人抱拳,“回军师,今日一早在城外搜索,找到几人的衣物,没搜到佩刀。粮仓急着要人回来运粮,属下就叫停了搜寻。”
昨晚他们攻入韶远县,一晚拿下整个县衙。今日一早分出半数人手搜索跑掉的巡检司,还有半数人负责搬粮上船,为后续的逃亡路做打算。
书桌后的乱党主公沉思片刻,肃声道,“此事事关重大,一旦他四人赶去府城报信,等着我们的就是白楚寒!”
尽管白楚寒跑去靖海,可没带走所有驻守青州府的松江水师,水上行军速度快,三天即可抵达韶远县码头。
一旦久待,他们藏于县城之内无疑是自动送上门的人头!
他看向军师,昏黄烛光落在眼底,透出狠厉,“今夜装满空船,连夜出发!粮仓烧了,县衙中的人一个不留,绝不能落到白楚寒手中!”
白楚寒,那可是白楚寒。
以十五岁之龄深入大漠,夜袭草原王庭,于百人骑射手中,一枪挑了可汗头颅的北征将军白楚寒!
佩剑人领命离开,乱党主公袖中双手仍在颤抖,他长长叹口气,心中没底。
乱党军师眼睛一眯,看着身影略显颓然的主公,低声道,“主公,若是今夜离开,仅能运走半数存粮。等到了岛上,这点粮食不足以让我等掌握主动权。”
闻言,乱党主公露出愤懑之色,“白楚寒其人心狠手辣,决不会留太多人。等你我到了岛上,十船人最多剩这个数。”
半数存粮?这群人果真是为韶远县粮仓而来。
而且听他话中之意,乱党内部矛盾不少,被白楚寒追着跑还惦记内斗,你不死谁死?
攀在屋脊上偷听的江无眠向下看了一眼,窗外能看到影子的赵成比了个三。
密谈还在继续,江无眠分出一半心思记下对话,另一边给赵成打手语撤退,自己轻巧跳跃到另一条屋脊背后掩藏身形。
底下有人来了。
刚才离开的佩剑人又带人回来,行迹匆匆,健步如飞。
不待敲门,几乎是冲开房门,木门撞墙的声音在寂静夜中传出很远,惊起两声鸮叫。
乱党主公神色不虞,刚要张嘴斥责,被人一句话堵了回去。
“主公,码头粮船遇袭!”
“什么?!”
藏身屋脊上的江无眠眯了眯眼。
来的正好!
码头有人牵制,县衙里又没多少亲兵,乱党主力又在粮仓那边,这无疑是拿下乱党头子的大好时机。
瞅准方向,小心落到地上,给赵成打手势,让他注意堵窗。
两人悄无声息摸向门口和窗户,离得近,还能听到乱党军师言语之中掩不住的焦躁。
“可是白楚寒亲自带队归来?粮船毁了几成?”
“回军师,打头的是右将军薛文,粮船几乎全灭。”
有人抬手制止谈话,影子落在窗上,紧接着所谓的乱党主公果决道,“抛下粮船,找人趁乱浑水摸鱼假装逃离。张应,立刻烧了粮仓,不留一分。仓库石蜡剩——”
“彭——”
江无眠破门而入,一刀砍向佩剑人的手腕。
先废掉主攻手,拿下剩下两个普通人不过探囊取物,易如反掌。
张应脊背一凉,瞳孔猛缩,身经百战的肌肉记忆关键时刻救他一命,连忙滚向一侧,险之又险擦过刀锋。
一击不中,江无眠顺势砍了张应身侧的小兵。腰身一转,陌刀掠过锋芒,与长剑剑鞘擦过,刺耳的嗡鸣召回一屋人的脑子。
张应横手抽剑格挡,手上传来巨力,震得人手腕发麻,险些握不住。
心底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但刺客是一人,而他还有亲兵在县衙看守!
“卑职挡住,主公快走!”
低吼一声,咬牙迎上江无眠的刀锋!
乱党主公与军师在他们二人于门口厮杀时,连滚带爬躲避窗角,大声呼救,“来人!有刺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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