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死对头她身娇体软》作者:十年风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20分类:小说浏览:23评论:0

书名:死对头她身娇体软

作者:十年风

简介:专栏预收《大小姐训犬日常》求收藏~

十八年前,窦颖君弑师叛宗,堕成魔修,成为修士们共同的仇敌、魔修们共同的首领,一时风光无两。

十八年后,窦颖君修为尽失、筋脉寸断,一步步从魔渊中爬出来,然后……一头栽进了昔日死对头的温柔乡中。

死对头身娇体软还是个隐藏款病娇,爱她爱到发疯。

窦颖君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本想利用完死对头就丢掉,却不知不觉被死对头偷走了真心。

和死对头一起,似乎也还不错?

*

洞穴深处,湖面上幽蓝的花瓣随着涟漪荡漾,窦颖君颤抖着身体,眼神迷乱。

杨春雨揽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一下下吻在她唇上,虔诚低语:“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吗?”

窦颖君的手胡乱在空中抓握,意乱情迷间听见耳畔的低语,哭泣着应声,“师姐,师姐。”

杨春雨俯身嗅她颈窝的香气,眼底是一片清醒的疯狂。

傲娇聪慧小孔雀x沉默老实但发疯大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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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庄高傲大小姐x阴暗自卑忠犬半妖

滴星是一只低贱的半妖,生来无母无父也无名,为人不喜;因着半妖身躯被姜家收留,培养成为死士。

十八岁那年,滴星犯下大错,本应死在地牢里,冥冥中出现的神女却选中了她。

只是大小姐虽然选中了她,却对她不甚热情,只是每日允许她睡在脚踏上,让她随时服侍。

为了讨好金尊玉贵的大小姐,滴星每日偷看大小姐的话本学习知识。

生气了要亲,害羞了要抱,说不要就是要,说不喜欢就是喜欢,最好的伺候就是和大小姐共赴巫山,让大小姐神魂颠倒。

滴星懵懵懂懂,终于在某日大小姐醉酒后付诸了实践。

*

姜令嘉身份尊贵,是姜家的大小姐,艳绝无双,闻名天下,却生来一副残缺身体,无法修行。

阴暗潮湿的地牢中,万众包围中的姜令嘉遥遥一指,选中了高热之中苟延残喘的半妖,从此拉开了滴星一生追随的序幕。

姜令嘉选了个半妖做侍从,为她赐名滴星,允她白日跟随夜里陪伴,与她片刻不离。

纵使这半妖偶尔僭越,姜令嘉也只是斥责两声,并不挂在心上——直到那天,半妖爬上床榻,将姜令嘉亲的七荤八素、意乱情迷,又捧着她的脸叠声告罪,撒泼赖皮,姜令嘉这才知道,这半妖被自己惯坏了。

第1章 她一口叼住了盛放的春桃花

水下是彻骨的寒,窦颖君的血脉筋骨却被一阵阵热浪席卷,吞咽掉嘴里苦涩的两生花液体,窦颖君用力挥动手臂,终于浮出水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洞穴幽暗,只剩两生花残瓣飘在水面上,散发着幽幽的蓝光,照亮小小一方天地。

两生花生在无光的幽深洞穴里,是治疗内伤的奇药,若是有凶猛的内伤,最好的治疗药材就是两生花。

窦颖君筋脉受损、识海破碎,又穷困潦倒、举目无亲,只能拖着残躯冒险进入幻境,徒步跋涉五天才找到这一株两生花。

为了这朵花,窦颖君可是吃尽了苦头。

她抿了抿唇,苦涩的汁液麻痹了整个口腔,一股清气在身体中流窜,但是下一刻,一阵剧痛袭来,窦颖君刚从水里爬起来,又蜷缩着倒了下去。

强撑着游到湖边,窦颖君痛眼前发昏,躺在水中一动也不动。

伴随一阵清脆的环佩声,有青色衣衫拂过漆黑的洞壁,清幽的竹香蔓延而来,窦颖君撑起身体,模糊看见湖对面、洞穴入口那头,站着一个人。

筋脉正在被药力修复,体内寒毒正在被两生花的热浪驱退,却又没被完全压制。

身体一阵冷一阵热,窦颖君痛的眼前发黑,只模糊看见那人站着,似乎正居高临下看着她。

窦颖君在湖水里挣扎,湖面的涟漪一圈圈漾开,打湿来人曳地的青衫。

幽幽的蓝光下,女子仰倒在水中,如同凝脂般的面容浮起两团晕红,黑色的发丝黏在脸上,她漆黑的双眼无神,却倒映着细碎的光,脆弱美好的如同折翼的蝴蝶。

来人忽然动了,她只足尖轻点,便轻易越过湖面,落在了窦颖君身边。

两生花的药力一时压过寒毒,窦颖君觉得血脉里像是有岩浆在奔腾,她浑身燥热,痛苦和热意一齐涌上来,窦颖君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窦颖君。”

来人弯下腰,附身贴近了窦颖君,轻声呼唤。

没有疑惑,那是一种全然肯定的语气,纵使十八年不见,纵使隔着幽深的黑暗,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窦颖君。

那声音中含着期待,又带着某种复杂的意味。

窦颖君挣扎的睁开眼,额上的汗水流进眼里,目光所及全是一片红色。

唯有来人一张雪白面庞,在她眼中如初。

杨春雨。

居然是她。

还好是她。

窦颖君原本紧绷的心神忽然一松,她袖中寒光一闪,原本挺直的脊背弯曲,扯住了飘在水面上的裙边,窦颖君挤出讨好的笑容。

“师姐。”

杨春雨的睫毛微颤,她垂眸看着水里狼狈的窦颖君,嘴唇微动,却没有出声回应。

身体中一股热浪又席卷而来,窦颖君嘴唇颤抖,抱住了杨春雨的小腿,哀哀祈求,“师姐,师姐,看在我们同门一场的份上,你能不能装作没看到我?”

杨春雨面无表情,平静的眼中似乎泛起波澜,却又转瞬即逝。

十多年不见,窦颖君的面容却没有什么变化,精致的眉眼带着十足的攻击性,明艳张扬,被水淋湿,如同被雨打湿的胭色娇花。

她从前都是扬着下巴看她,骄傲的如同一只孔雀,此刻却楚楚可怜的仰视她,露出自己脆弱雪白的脖颈,每一寸发丝都在示弱。

只一晃神,雪白的刀光在半空一闪,冰冷的刀刃吻上杨春雨的皮肤,“扑通”一声,两人倒在水中,黑、青两色衣衫随水飘动。

窦颖君翻身骑在杨春雨腰间,袖中寒刀出鞘,抵在杨春雨颈间,面上带着骄傲。

杨春雨从来就赢不了她。

窦颖君黑色的衣衫湿重,压在她瘦削的肩上,黑发湿淋淋的滴着水,打湿杨春雨的衣裳。

“你要杀我?”杨春雨双手被窦颖君控住,压在头顶。

药力一阵强过一阵,窦颖君的手都在抖;刀刃划破杨春雨的皮肤,她却丝毫都不慌乱,只是定定看着窦颖君。

窦颖君勉强扯出一个笑,眼前只有模糊的重影“如果你配合,我也不是那么无情的人。”

“毕竟你也是我师姐,这么多年的情分……”

杨春雨一默,“你杀师尊的时候,可曾想过,与她的情分?”

窦颖君的手狠狠一抖,脑子一懵,身下杨春雨一扭身,将她甩下来,窦颖君手腕一痛,手里的短刀飞出去,随后一股大力袭来,将她的手腕死死锁住。

窦颖君瞬间反应过来,反手握住杨春雨的手腕,两人开始了激烈的角力。

水面上的两生花瓣随水飘荡,洞穴中的幽光也随之闪烁,波浪不停,一黑一青两道身影在水中翻滚。

窦颖君被杨春雨压制住,口鼻都被水淹没,寒冷激得她心头火起,她一怒,用力一推,杨春雨却顺势卸了力,再翻滚一圈,窦颖君又被杨春雨死死钳制住。

窦颖君咬紧了牙关,猛地抬头去撞杨春雨,杨春雨却如同早就看透了她的招数,身体一侧躲开了她的攻势;窦颖君暗喜,趁着杨春雨身体倾斜不稳,腰部发力,猛地一甩,杨春雨摔进了水里。

窦颖君欣喜的同时扑上去,想要反制杨春雨,脚尖不知被什么一绊,顺势向前摔去。

水花溅起,杨春雨面无表情的半撑着身体,眼神幽幽;窦颖君的五官陷在一片绵软之中,鼻尖全是杨春雨身上的竹香,她面色一红,仿佛受了奇耻大辱,尖锐的的声音仿佛要穿破洞穴。

“杨春雨!”

杨春雨点了窦颖君的穴位,窦颖君的双手都软绵绵的,她急的张嘴去咬面前的人,杨春雨却熟练的掐住她的脸颊,一只手如同铁钳将她整张脸捏住,弄得她张嘴也不是,闭嘴也不行。

“呜呜呜!”

窦颖君发出抗议的声音。

她瞪着杨春雨,只感觉一只微凉的手在身上游走,将她藏在身上的暗器毒药一一摸走了。

“呜呜呜呜!”

窦颖君抗议的更激烈了。

杨春雨确认窦颖君身上再没有能够伤人的东西了,这才松开了钳制住窦颖君的手。

“你是牛吗?手劲儿这么大!”窦颖君揉了揉脸,感觉自己的脸颊应该已经紫了。

杨春雨没理她,只是站起身看了她一眼,向着出口的方向走了两步。

窦颖君猛地站起来,维持一个动作太久,腿部血液不流畅,泛着微微的麻,她甫一站起来,就狠狠地跌了回去。

杨春雨向外的脚步似乎顿了顿。

窦颖君原本要去追杨春雨,一跌下去,却彻底没了力气。

经过一番战斗,身体更加虚弱,压制不住药力;她身体中燃起了一把火,“轰”的一声烧光了她的所有力气和理智,痛苦一层一层的冲上来,窦颖君痛的蜷缩成一团。

炽热从四肢百骸中来,又流回四肢百骸中去,窦颖君的脑子也被这炽热烧成了一团浆糊,她痛的浑浑噩噩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不停的舒展四肢,想要缓解疼痛,妄图通过从外界寻找到一点帮助。

要是可以不这么热就好了。

要是可以不这么痛就好了。

窦颖君浑身烧的发烫,杨春雨抱着她,像是抱着一块烧红的碳,她伸手一探,窦颖君的筋脉居然寸寸断裂,身体虚弱不堪,更有一股药力在筋脉中没头没脑的流窜,不断地将筋脉重组又破坏。

窦颖君昏昏沉沉的,却感觉有一股凉意包裹住她,安抚了正燃烧的筋脉,窦颖君下意识向着那边靠了靠。

她睁开眼,杨春雨的脸就在眼前。

她真讨厌这张脸。

但是好凉快好舒服啊,窦颖君哆哆嗦嗦的往杨春雨怀里钻了钻,凉意更甚了,身体中的热意都降下去,只有脑子里还有一团火在烧。

“窦颖君,窦颖君。”

有人在叫她。

窦颖君睁开眼,杨春雨面上带着焦急,正不断地呼唤着她,“窦颖君,忍一忍,大部分药力已经消化了……”

杨春雨的嘴唇润泽粉红,如同春日洞府外盛开的春桃花,窦颖君怔怔盯着,耳边还有杨春雨的声音。

“忍一忍……”

忍?

她为什么要忍?

她忍了好几年了,在杨春雨面前,还要继续忍吗?

她偏不。

窦颖君仰头,死死盯着杨春雨柔软的红唇,像是瞄准了猎物的狸猫,忽然出击,一口叼住了正盛放的春桃花,嘴唇相触的瞬间,杨春雨全身一个激灵,感觉牙齿被磕碰了一下。

这花瓣柔嫩,带着一股甜蜜的香气,可奇怪,为什么吻上了花,鼻尖却是一股竹香?

窦颖君大脑混沌,热浪又再次席卷而来,她仔细吸吮着柔软的唇瓣,好奇的舔了一下,一股微凉紊乱的气息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身体被一股力气往外推,窦颖君死死抱着怀里冰凉的物体,她反抗着用力,伸手将冰凉的物体推倒在地。

她眼前看不清,所剩无几的理智也全被烧光,只摸索着攀上肩膀,唇贴上去,她加深了这个吻。

窦颖君的唇舌开始探索更多,有软软的东西在口腔中勾缠着她,一点一点的与她纠缠,掠夺着她的呼吸。

“唔”,窦颖君感觉自己像是雪山中一株细弱的草,漫天狂风暴雪缓解了热意,将她吹得东倒西歪,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细腻微凉的冰雪紧贴着她的肌肤,化作丝丝缕缕的冷气渗入身体,抚平了身体不安的燥热,窦颖君抱紧了冰雪,嘴唇一寸寸虔诚的吻过。

“杨春雨,杨春雨!”窦颖君喃喃着,扑上去咬住雪白的耳垂,小狗一样的舔舐轻咬。

有手臂纵容的搂住她的后颈,清浅的吻落在脸颊上,窦颖君耳边全是咚咚咚的心跳声。

窸窣的声音在洞穴中蔓延,一只手兀的从雾气中伸出,指尖都颤抖着;忽然,那只手展开五指,握住了岸边一块圆润的黑石,用力握紧,手背浮现出跳动的青筋。

第2章 恨不得一口一口咬死她!

山洞幽深昏暗,湖面上两生花的花瓣离开主体已久,失去活力,光亮散去许多,显出几分颓败的模样。

窦颖君迷迷糊糊的,耳边是哗啦啦的水声,仿佛有人涉水而过。

夜里透着微微的凉意,窦颖君缩了缩肩膀,感觉有热源轻轻擦过,什么东西盖住了她。

总算没有那么冷了。

窦颖君翻个身,脑子里还是混沌一片,睁开眼,等眼睛适应了昏暗,她终于能在这样的环境中分辨出面前的这张脸。

是杨春雨。

窦颖君满身倦怠,思维也十分缓慢,她被一件宽大温暖的外袍裹着,躺在冷硬的地面上,却睡得十分舒服。

她好多年没有睡得这样安稳了。

杨春雨眼窝极浅,肌肤白的如同阳光下炫目的冰雪,只需要一点光亮,就能将她整个人照亮。

她的眉眼并不十分精致,甚至有些钝感,鼻梁挺且直,鼻头略微有点肉。

窦颖君伸出手,摸了摸杨春雨的鼻尖;窦颖君小时候很爱捏她的鼻头,每次和杨春雨猜拳赢了,都要伸出自己罪恶的爪子捏一捏,然后不知为什么开心的笑起来。

杨春雨倒是不说什么,可是有多事的告到师尊那儿,师尊便将窦颖君叫去,敲打了一番,让她懂事一些,又说什么杨春雨后来,什么也不懂,多照顾她一些。

她怎么不照顾她了!

每次有人嘲笑杨春雨剑法别扭、基础不稳的时候,她都为杨春雨出头,每次有人阴阳怪气指桑骂槐的时候,也是她最先冲出去,她怎么就不懂事,不照顾杨春雨了?

“师尊,难道不该是师姐照顾师妹吗?您既然让她做了师姐,为什么还要我照顾她?”

“分明该她照顾我才对!”

“您竟然这么不满意我,不如将我退回家去!反正您也不喜欢我这个徒儿,反正我只会惹您生气,什么也做不好,即不懂事还爱欺负同门!”

窦颖君气急,在殿中一通发泄,红着眼圈就往外面跑,将师尊的呼唤声甩在了身后。

从师尊殿中出来,窦颖君肚子里憋了一团火,又瞧见迎上来的杨春雨和她身后一脸心虚的姚希,只一阵火大,狠狠地撞了杨春雨的肩膀,从她身边过去了。

从那之后,窦颖君再也没和杨春雨一起玩儿过。

从那以后,窦颖君怎么看杨春雨怎么不顺眼,又总爱和她呛声唱反调,慢慢的,她们合不来的消息传遍了宗门,所有人都知道她们虽然师出同门,却关系恶劣,只是碍于窦颖君天资傲人,又性格骄傲,从不敢当着她的面说些什么。

后来事发,窦颖君从宗门中狼狈出逃,一路上竟没有一个同门相信她,就连平常无话不说的好友,也只急着要捉她回去领功;那时她才意识到,她做人是多么的失败,这偌大的宗门竟没有一人站在她这边。

她自小被家族送到师尊身边,只是为了让她成为师尊的徒儿,继承师尊的衣钵,给家族带去荣光;和师尊朝夕相处数年,师尊也同意收她为徒,但是最后却将杨春雨一齐收入门下,不但破了只收一位徒儿的诺言,还让杨春雨成了她的师姐,让她被全宗门的同龄人耻笑。

她跑出宗门,立在门前,看着山门上遒劲有力的字迹,一时竟不知该往何处。

天地之大,却没有一处能容下她。

窦颖君记得,最后一次见杨春雨,是在山下的镇子里,她在众人的围追堵截下逃进了死胡同,躲在了一堆破烂箩筐中。

杨春雨一身白衣,已然戴孝。

是了,杨春雨是师尊的大徒儿,她不为师尊戴孝,谁有资格为师尊戴孝?她这个叛徒吗?

看着杨春雨,窦颖君有些刻毒的想,不怪她对师尊有怨言,要是当初她和杨春雨没有颠倒身份,现在躲在这里的是不是就是杨春雨?

正想着,杨春雨猛地转头,窦颖君的目光穿过烂箩筐的缝隙,居然和杨春雨的目光有了片刻相接。

一队人马向着胡同走来,窦颖君抓紧了手里卷刃的剑,指尖发抖。

她一路打出来,受伤不轻,识海调动过度,已经有了力竭的征兆。

杨春雨手中的寸青一声轻啸,猛地出鞘,杨春雨本人如同一道白色闪电,从胡同口掠过,向前去了。

“窦颖君!”

正在往里走的青霄剑宗修士听见动静,只以为杨春雨发现了窦颖君,纷纷转身离开。

窦颖君不明白杨春雨为什么帮她打掩护,或许她觉得她没有那么坏,没有杀师尊。

但是窦颖君觉得杨春雨想多了。

窦颖君的眼神扫过杨春雨充斥着痕迹瓷白的脖颈,想起昨夜的混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记忆逐渐清晰,水面上漂浮的两生花瓣随涟漪荡漾,暖色的气息充满山洞,原本清雅的竹香也如同蒙上了一层脂粉,异常甜蜜。

窦颖君攀住杨春雨的肩,嘴唇贴近杨春雨的耳朵,嘴里颠三倒四的呢低语着什么,眼神迷蒙,双颊飞起了一阵阵晕红。

涟漪一圈圈扩大,窦颖君的呼吸逐渐急促,忽然,她闷哼一声,十指用力抠进了白皙的皮肤中,留下道道痕迹。

她咬住杨春雨的肩,发丝黏在脸上,眼尾拖着粉红;外面或许入了夜,湖面升起雾气,雾气中,凌乱的衣裳被水流带动,有人相拥着翻滚,呼吸稀薄了雾气,只留下一阵阵残影。

此刻,窦颖君眼神冰冷,她小心的从杨春雨怀里退出来,将身上的衣袍裹紧,向外走了两步,却又忽然折返,将一边的寸青拿了起来。

寸青原本是她从幻境中带出去的剑,应该和她结成契约,现在却是杨春雨的本命剑。

窦颖君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扑上去一口一口咬死沉眠的杨春雨。

她握住寸青的剑柄,本只想用剑指着杨春雨玩玩,却不想只轻轻一抽,寸青居然被她拔了出来。

窦颖君一惊,惊疑不定的观察杨春雨,还以为是她耍的把戏,却见杨春雨睡得安稳,眉头也不皱一下,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

窦颖君愣了片刻,随后是一阵狂喜。

她就知道寸青是把有情有义的好剑!

不愧是她从幻境中找出来的命定之剑,就算是和别人结了契约,也还是任她调遣。

寸青乃是从幻境炼剑石中天生天长的神兵利器,拿到这宝物,窦颖君第一反应就是要狠狠报复杨春雨,一剑斩下,在距离杨春雨一掌的地方滞空,不得寸进。

“你还护主?!”窦颖君气极反笑,却不再打算对杨春雨做什么,提剑便走。

有了寸青这等神兵,寻常修士都近不得身,只要她低调点,再苟个几年,找些天材地宝进补,身体好个七七八八就去闭关,闭关出来就能重回巅峰,然后报仇雪恨!

窦颖君脚程极快,扶着洞壁快步往外,不多时就摸寻到了洞口,只是洞口被人布下了结界,黑漆漆的,透不过光。

应当是杨春雨留下的,要是破除这结界,杨春雨肯定会醒过来。

但是只要她跑得快,就不怕被抓到!

窦颖君自觉没问题,举剑一劈,结界破裂,天光涌入,外面嘈杂的人声一滞。

一群青色校服的青霄剑宗修士目光微闪,看着洞口蒙面的窦颖君和她手里的寸青,迅速摆开了对敌的阵型。

窦颖君后退一步,她怎么忘了这一茬?

最开始为了抢两生花,窦颖君故意引来一边的妖兽阻拦青霄剑宗的修士,这才趁机溜进了山洞。

她就说怎么进来的是杨春雨,原来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杨春雨原本就是来给他们讨公道的!

“等等!”窦颖君开口,露在外面的一双眼黑白分明,“我有话要说!”

“你怎么拿着我师尊的剑!”站在阵眼处梳着两个花苞头的女修开口质问。

“师尊在下面受伤了!”

窦颖君开口就是胡诌,“她这才叫我拿着信物上来通知你们,赶快下去帮忙!”

“哦?”女修士上下扫视窦颖君一番,并不动作,语气却柔和下来,“想必你就是师尊新收的徒儿,我们的小师妹?”

窦颖君装作意外的样子,“师尊已经与你们说了?”

“是。”女修士收起长剑,缓步向着窦颖君走来,“小师妹,师尊在下面遇到了什么麻烦?”

她走的很快,马上就要走进山洞。

“你快出去,我这就下去看看!”

窦颖君觉得这一切似乎是有些太顺畅了,她看着眼前的女修士觉得这人微微有些面熟。

随后窦颖君心头一跳,寸青已经横在身前,挡住了一汪浅水似的剑光。

女修士见一击不中,软剑一绕,缠上了寸青,剑锋再次向着窦颖君脖颈而来,窦颖君身体还没恢复,硬抗不得,寸青不知为何并不反抗,她只能弃剑而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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