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国子监后门的火锅店》作者:岑清宴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20分类:小说浏览:25评论:0



国子监后门的火锅店

作者:岑清宴

文案

(正文完结)

——接档预收《沈记糖水铺》,依旧是经营美食文,文案在底下,感兴趣的宝子们点点哇——

本文文案:

山海之大,一锅炖不下。

这是国子监后门那家火锅店的招牌。

乔琬在御膳房兢兢业业十余年,攒下全部身家一大半塞给了掌事求来恩典出宫的名额,剩下的给自己置办了安身立命的产业。

毛肚脆嫩,宽粉爽滑,虾滑鲜甜,丸子弹牙,锅底麻辣,一涮入味。

还有生龙活虎的美少年为她争风吃醋,生活就是这般无趣……

有天,国子监时名盛誉的徐司业徐大人寻到乔琬,眉目冷肃:“乔小娘子何意?”

乔琬故意不去看那熟悉的眉眼,起了坏心,弯唇笑道:“奴宅邸内有一鱼塘,鱼塘之大,可任百十人…咳,鱼儿畅游,徐司业可要见识一番?”

徐璟近来总闻见一股不知从何处飘来的异香,而国子监的监生们似乎将这异香当作了某种约定释放出的“信号”。

一到下学时分,纷纷不见人影。

有一日他心血来潮,沿着这股香味摸到了后门,却见着了那霸占他梦境十余年的身影……

乔琬?乔婉?

他不会认错她,亦不会再错过她。

自己百般寻觅不得结果,原来她连名也改了,下决心要抛却过去么?

青年才俊的徐司业看着国子监内五陵少年们在此挥金如土,博得乔琬笑容满面合不拢嘴的模样,越发不顺眼起来。

自炖山海关了之后,后门又陆续开起来好火锅店,却都反响平平,潦草收场。

他们不明白,监生们唯一念念不忘的是炖山海的掌柜。

乔小娘子不仅貌美,还心思巧妙,每每都能在别人效仿她时推陈出新锅底,并再次爆火。

除了川渝火锅,还有北派火锅、闽粤火锅、云贵火锅、江浙火锅,如今已出到数十种,辣的麻的酸的臭的香的清的……

真是应了那店名炖山海,天南海北,包罗万象,应有尽有。

他们这些学步者参不透其中本质,还以为他们少年人只看脸?

真是东施效颦罢了!

为乔家翻案后那日,乔琬将自己一人关在院落里简单吃了顿红汤火锅,加麻加辣,辣得她张嘴哈气,眼泪落在蘸料碗里而不自知。

她孤身而来,蒙乔家父母收养教导,这是她该报的恩情。

收拾好心情,打开院门,却见十数张熟悉的面孔,她惊讶又惊喜——

徐璟默默站在远处,看着监生们自带菜品争先恐后地涌进去,七嘴八舌:

“乔小娘子,不对,现该称乔五娘了!”

“炖山海什么时候才开业啊?!”

“等不了了!”

人群中,二人遥相顾。

她亦知道,徐璟为她奔波良多,受牵连良多。

风波已定,这份情,便用余生欢喜去报。

——————以下是预收文案——————

接档预收文:

沈时鸢一朝穿回大唐,成了断亲私奔的恋爱脑。

被渣男骗光钱财,落魄潦倒。

第一件事,沈时鸢将渣男告上公堂,追回了所剩不多的钱。

第二件事,怀揣零星几枚启动资金,上辈子开奶茶店的沈时鸢决定摆摊卖糖水。

双皮奶,杏仁酪

红豆沙,仙草冻

西米露,冰沙碗

杨枝甘露龟苓膏,莲子百合芝麻糊......

大唐人民被迷得七荤八素,看见了便走不动道。

沈时鸢投资成功,走向巨富之路。

——

肃国公世子崔瑄,拒恩荫,少年登科,性子清傲。

知长安县事,奉公不阿,人称“冷面阎王”。

多少权贵恨他很得牙痒,终究干不倒他背靠大山,悻悻而返。

上至疑悬命案,下至难断家务事。

崔瑄事事躬亲,业务范围极广,前些日子还为一个私奔女郎追回了被骗钱财。

就在崔瑄以为那女郎应当已迷途知返,回乡认亲之时,公务繁忙的小崔县长打马自近来风靡长安的沈记糖水铺前过,被那清甜滋味勾得闻香下马。

进店,恰对上那日公堂之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娇怯女郎,正数钱数得眉开眼笑。

据坊间传闻,有冤情,可去沈记偶遇小崔大人。

偶遇次数多了,长安人民看看风姿绰约崔瑄,又看看杏眼桃腮沈店主,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事。

沈时鸢偶然发现秘密:冷面阎王竟然嗜甜,反差萌^_^

崔瑄:我不是,我没有(冷漠脸)

食用指南:

1.架空唐,架得很空

2.世家子x市井女,铁面无私x见钱眼开

3.想到再补充吧^_^

恩典出宫

脱下那身黛青色的宫女服制,出了皇城,脚踩在宣德门外御街的青石板上。感受着来来往往鲜活的气息,乔琬才觉得自个是真正活过来了。

原本这御街口百姓是不能驻足停留的,乔琬赶上了好日子。

新帝登基第三年,除服满百日,诏令大赦天下,开恩放出来一批宫女,名额不过百,她有宫里贵人保荐,自然也在名单之上。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汴京的景色秀丽,连雨水打湿泥土的气息闻着都是清甜的,鸟语悦耳,花香扑鼻,或许是因为有层名为自由的滤镜存在的缘故。

她排在出宫的长龙队中,满目花白或是佝偻着身躯的背影衬托得她十分显目,有几个绿衣官员扫她好几眼,嘀嘀咕咕的,而后便有守卫差役将她单拎出来验明文书,循例问了几句。

他们手里的文书上头写着,这乔琬乃是身患重病,无力医治,这才放归家中,以求一个落叶归根。领头官差见她脸色苍白无异,身体似弱柳扶风,行动间娇喘微微,确是病中模样,怕她将病传给自己,便挥着手火速放了人。

也顾不上纠结她一小小司膳宫女是如何请动贵妃娘娘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为她作保的了。

“快走吧,别挡着道了,下一个!”

乔琬提前解放,被无情地赶开。

路过哭爹喊娘的认亲大队,她孑然一身,紧紧攥着自己的旧包袱。来时空荡荡,走时装满了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积蓄——因塞给掌事公公好处求得这份恩典名额,已去了一大半,只余十数两银。

不过她并不觉得亏,拢了拢肩上总往下滑的包袱,心思飘到了思考多日的问题上——日后该如何独自生存?

她其实早有了结论,在司膳局多年所学她已融会贯通,再加上脑子里那么多的后世美食,不引入这个欣欣向荣唯饮食荒漠的朝代实在可惜。

餐饮,无疑是她最适合的入门的行业。

而经费拮据嘛……那便发展摆摊经济!

沿着御街向南,不多久就途径国子监,远远地瞧见后山那一片青翠葱茏,可以想见随风摆动的不止树叶,还有少年的读书声朗朗……

乔琬与别人想的不一样,她想到她前世在读书的年纪时,无论上下学都会揣几枚硬币在兜里,路过街边小摊时随机宠幸一份铁板豆腐或是狼牙土豆,又或许是臭豆腐、酱香饼,晚上雷打不动的夜宵自然是由香味最为霸道的福鼎肉片和烤肠承包了。

十多年了,这一天五顿的幸福生活还恍如昨日。

俗话说的好,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她的目标群体就是这群钱多见识还少的少爷们。

国朝似乎并不存在于真实的历史上,国号宋,与乔琬熟知的那个宋有许多相似的地方,文化繁荣程度空前绝后,但唯独饮食一事上似乎出现了断层,亟待拯救。

不是因为物资匮乏,乔琬在宫中司膳局发现食材种类十分丰富,甚至不该出现在这的辣椒、土豆等舶来品都提前出现了,只是时人富裕,喜食江海鲜物,或是山珍飞禽,对土生土长的农作物、以及猪肉等荤腥一概兴致不高。

当然也有时人不懂料理的缘故。铁锅早已出现,但多用于食堂、行军等大锅菜之间,普通人家还是更习惯于蒸炸煮烤等烹饪方式,那么鲜美清淡的鱼虾自然颇受厨司们的欢迎了。

乔琬有了计较,脚步一转开始在附近物色起挂了租赁牌的院落来。

此处地段不错,乔琬看中了一间院子里的东厢房,上一户租户是进京赶考的举子,刚刚搬出去。

房主人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妇,姓洪。寡居多年,只有一个女儿,人唤阿雁,眼里时常闪烁着精光。

洪老太为其招了上门女婿,现下三个大人连同孙子住在一起。

老太太行走颤颤巍巍的,开价却一点也不心慈手软,张口便向乔琬索价五百文一月。

这价格,出去在贡院边上整租一间小院也使得了!

这灶间还需四家共用,前世合租经验丰富的乔琬一眼就看出饭点得排队,必定因此生出无限摩擦来。

她抓住这一点紧紧和那洪老太跟阿雁砍价,直砍到她二人倒吸凉气:“小娘子好伶俐一张嘴!就四百文罢,再低便不租了。”

她们有这底气,也是因着国子学、太学、武学挨在一起,这地段实在不错,房屋紧俏,日日都有人来问。

老妇年轻时便是当机立断将家里拆成四间分租出去,才攒够了给闺女招婿的钱。

乔琬轻装简从,先付了三个月的租金,一人一包袱就这么搬了进来,剩下时间打量这院中格局。

洪老太一家子没有住正房,而是和闺女女婿住在倒座房中,像守卫把守着进出院落的大门,租户的一举一动尽在其掌握中。

正房租了出去,年轻的夫妻俩带着一对儿女住在此,平日做些小生意,也是在国子监后门摆摊,乔琬认为自己日后可以向其取经学习一二。

与乔琬所在东厢房相对的西厢中是个赶考的陈姓年轻人,租了大半年了。

原本与这东厢的上一任租户还能说上两句话,不过自从东厢住着的这个去岁秋闱考中了而他名落孙山后,陈生就开始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直到人家搬出去再没搭过一句话。

后罩房则暂时没有住人,用来堆放洪家的杂物。

院里搬来了个年轻的小娘子,陈生今日格外勤奋,捧着书在内院那颗枣树下朗声背读了一整个早晨,声若洪钟,气势如虹。

乔琬在耳室改的茅房里洗了把脸,擦去妆粉,露出原本的模样来。

她生得娇美柔顺,五官处处透着乖巧,很能轻易使人放松警惕,司膳房的小太监们就常与她便利。

原本上了妆后是病西施,现在一双眉弯杨柳,目含秋水,脸绽芙蓉,口点樱桃,朝气蓬勃。

多亏今儿天不亮阿杏就起来为她扑粉了,小半盒粉下去,原本红润的脸色和唇色才被遮住,惨白一片,总算有了些病人的模样。

这段时日,阿杏为她操碎了心,在名单没出来前日日拉着她去王公公跟前孝敬殷勤。

而昨夜,小妮子又哭又笑,拉着她不肯放手,打心眼舍不得她,细数二人子进宫相识以来的过往,弄得谁也没睡着。起来眼睛肿得两个核桃那么大,二人相视一眼,俱喷笑出声。

阿杏才没那么伤感了,没心没肺道:“这样好,这样眼睛省了上妆,你还不谢过我?”

想到还在宫内的阿杏,她笑意未减,相信二人的约定。等到下一批就轮到阿杏了,届时让她在自己买的大宅子里蹭吃蹭喝几个月再谈以后。

她洗完脸有事去寻房东,才出了东厢房,就被杵在门口树下的陈生唬了一跳,差点没退回去。

陈生一开始只看见了她的身段,在看清她的脸后,眼前一亮:“某习惯在此树荫下读书,不会扰了小娘子吧?”

乔琬杏眼微弯,唇边牵起两个梨涡,透着乖巧:“怎么会呢?奴只赁了这一间东厢,其余庭院之物郎君请尽放心使用。”

她宫廷行走久了,话说得十分客气好听,加之温声细语,与市井百姓语调多有不同,叫那陈生又多看了她好几眼。

此时临近午时,洪老太作为房主享有第一个使用灶间的权利——阿雁已早早去了。

乔琬站在倒座房的门口向内张望,瞥见洪老太歪在硬板床上,头偏过去,嘴里叼着烟枪,女婿毕恭毕敬地为她点火。

“洪家阿婆,可有空说话?”乔琬的心里打起鼓。

原本也是瞧着房主慈眉善目的好说话些,却忘了她寡居多年将女儿拉扯大,又做主为她招婿,这脾气只怕是硬极了。

“乔小娘子还有什么事?”

洪老太年纪大了,不愿总挪动,于是打发女婿李寿出来询问。

李寿是个老实木讷的木匠,不善言辞,单独面对乔琬也不好意思盯着人家看,垂下眼去。

这一下就与方才眼神直勾勾黏在她身上的陈生高下立判。

乔琬面上不显,更加好脾气地与对方传达商量的意思:“奴打算置办个摊子,专售饮食,可否固定让奴每日下午申时占用灶间?可行的话,早午两餐,奴都可排至最末一位。”

反正她卖的是晚食,早午赶不上趟她就多睡会好了。

李寿略沉吟,自己不拿主意而是转头进去与洪老太商议了,不一会又出来,面上带了轻松笑意回道:“午后灶间无人,乔小娘子可放心用。”

“如此,多谢。”

乔琬眉眼更弯,灿烂笑意晃了端着饭菜回来的阿雁的眼。

她一面诧异这上午才见过面的乔小娘子怎么忽然大变样了,一面心生警惕:“乔小娘子有什么事么?阿寿不经事,你与我说就好。”

她暗暗心惊:这乔小娘子竟是一扫原本病弱之态,原本她与娘还都担心此人得了痨症,真是奇了。

“并不是什么大事,已经同阿婆商议过了,多谢阿雁。”乔琬笑着摇头。

她心情很好地回到东厢房,抓紧时间午休了一会。

后门踩点

不必上值的第一天,乔琬午睡直睡到了未时三刻。

日光倾洒进来,透过窗棂落在地上变成斑斑点点。

乔琬尽力再赖了会床,才爬起来去寻吃食。

午膳没吃,但她有从宫里带出来的阿杏做给她的酱菜和干粮,就着对付了几口,只是为了充饥。

晚间她打算出去吃,主要也是为了看看国子监后门附近有什么食摊,自己做的东西会不会有重复。

于是她又出门一趟。

才开门就有一坨重物沿脚砸了下来,乔婉差点跳起来——

是对门那傻货,顶着书在她廊下快要睡着了,正靠着她的门打盹儿呢!

陈生惊醒,一骨碌爬起来,见她红唇微张,显然是被自己吓到的样子,连声道歉。

“读书辛苦,陈郎君要注意劳逸结合啊!”

这话未陈生找到了借口,他无比认同地附和:“乔小娘子说得在理,用功久了就容易头晕眼花的,某这就回屋去略歇片刻。”

乔琬冷眼瞧着他丝毫不觉羞耻的丑态,来了兴趣——她倒想看看他能坚持几日?

陈生被她冷冷一瞥,方觉心惊,忙再看过去,对方又恢复那副温柔乖巧的模样了。

他松了口气。

他就说嘛!乔小娘子温温柔柔的一个人,怎么会瞪他呢?

乔琬抬脚欲走,又被他的话拦下:“诶诶,对了,某还不知,乔小娘子是哪人?怎么想着独身一人来到汴京,可是投奔亲戚?”

“奴啊……”

乔琬不胜其烦,于是故意讲话说得模糊,叫他好猜又不敢猜,最好以后都绕着自己走,

“奴侍奉宫中,蒙陛下圣恩,今得恩典出宫。家人已逝,无亲可投靠…就这些了,陈郎君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她眯起眼假笑。

陈生没猜到眼前小娘子竟有这等来历。

他虽学问不精,但也知恩典出宫的宫女若非年纪已大便是关系过硬,眼前的小娘子二八年华……

他不敢多言、多想,噤了声,做出请的动作让其先行。

乔琬去问了一嘴正房住着的夫妻一般几时出摊,浅聊了两句,得知二人卖的是饮子,一般就是豆儿水、卤梅水、姜蜜水这几样,生意不温不火的。

此时二人正准备着晚间要卖的饮子,忙成了两道陀螺,风一样来来去去,连孩子也没空看顾。

不过还能抽空回答她的问题,可见都是和善淳朴的人。

乔琬对好人一向更宽容,见两个孩子可爱,于是分心逗弄了一会儿,将手上不值钱的木珠子手串取下来给小姑娘玩。

顺便给两夫妻提议:“时值春日,胡娘子与郎君不若择春令果子煮茶榨汁,限时出售,还多些新意。”

少年人,是最喜欢有新意的东西的。

她这厢提点胡娘子夫妻,同时也提醒了自己——是啊,她要卖就卖些后世他们没见过的,这不正好是市场上独一份的了么?

若说众口难调,恰好有口味大众而又不失新意的……火锅?

她其实有着与乖顺外表不相符的果断。

通常想到什么觉得可行,就会立即拍板进行尝试。

胡娘子笑笑没采纳她的意见:“小本生意,哪里敢有大心?如今挣几枚铜板够家人嚼用就很好了。”

不过还是再三谢过了乔琬的主意。

乔琬也不遗憾,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冒险尝试新事物的,胡娘子谨慎,未必没有好处。

至少不用承担额外风险。

她跟着附和了几句胡娘子的话,虽然心里并不认同——这是宫里带出来的毛病,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你想主动与对方交好,多数时候得捧着对方。

所以今日相处下来,除了参与砍价的洪老太与阿雁,其余人都认为乔琬人长得标致,脾气又好,说话也让人舒服。

当然,对于前两点,洪老太与阿雁也是不得不认同的。

乔琬揣了百来个铜板子——吃校门口的小摊,就算是在富裕的宋朝,这些也足够了。

她沿街走过,路过几乎都是书肆食店,她用心记了一下,其中东边的郑记和南边的黄记店铺最壕、招牌最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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