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撞破夫君与太后私会的那晚》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19分类:小说浏览:24评论:0



我撞破夫君与太后私会的那晚,小皇帝一杯鸩酒毒杀了太后。

夫君隐忍九年,谋反夺位,替心上人报仇。

登基前夕,他也赐了我一盏鸩酒:

「她因你而死,你凭什么心安理得地活着?你早该下去向她赎罪!」

我拿起酒一饮而尽,重生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小皇帝告状:「臣妇要告发谢首辅与太后私通,秽乱后宫!」

前世害了你心上人我很抱歉,今生继续害。

1

嫁与谢祁安的两年里,我与他一直是旁人眼中的恩爱夫妻。

他年轻有为,内宅干净,待我也尊重,族中姊妹皆羡慕我觅得了如意郎君。

只是,独处时,我从来不知他的目光落向何方。

端方守礼的外衣下,是若有若无的冷淡和疏离。

直到新帝登基的那日,我亲眼瞧见他与太后在宫中隐匿的石桥下诉衷肠。

那样炽热而露骨的情愫,是我从未在他眼中见过的。

原来,他不是冷情,只是这份情不属于我而已。

「你我分离这么久,好不容易等来相守的日子,难道你忍心再抛下我吗?」是太后的声音。

她是先帝妃嫔,因抚养了三皇子才得以登临凤座。论年岁,也不过二十五,与谢祁安相差无几。

看两人的模样,应是入宫前就有了情意。

谢祁安满目的深情和疼惜:「我自然不会舍下你。可子鱼并无错处,她性子软,往后也不会影响到你我,何必赶尽杀绝呢?」

我心下一凉,子鱼正是我的闺名。

为了方便日后私会,太后竟要让他杀了我。

「你从前可不会这样心软,你是不是爱上她了?」她不依不饶。

躲在树后的我慌得不行,不慎打翻了灯笼,引来了巡视的宫人。

一同引来的,还有陛下的姑母,云阳长公主。

她眼尖,瞧见桥下的人影,命人前去搜捕,一时间场面乱作一团。

我趁乱离开,自行回了府,之后的事,再不得而知。

当晚,谢祁安平安归来,好似无事发生。

可就在三日后,宫中传出丧钟,太后暴毙。

我心中隐隐猜测,是否与那晚的事有关。

而谢祁安什么都没说,待我如往常。

我以为,他并不知那晚我在场。

一切,归于平静。

直到九年后,他谋反逼宫,屠得整座皇城腥风血雨。

那一夜电闪雷鸣,暴雨顺着飞檐倾盆而下,冲刷不净满地的血水。

晦暗的天光里,他抱着太后的灵位走入大殿,淡漠地看向角落里的我:

「当年害死她的人,我都杀干净了,只剩下你。」

「若不是你妒忌声张,她又怎么会死?你凭什么还能心安理得地活这么多年?」

我颤抖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俯下身来,掐住我的脖子:「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被狗皇帝活活毒死的!」

下属奉上鸩酒,与当年送走太后的那杯一样。

殿外哀号凄厉,被砍断了手脚的宫人在雨里死去。

比起被折磨致死的那些冤魂,好歹有个痛快。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再睁眼,竟又回到了小皇帝登基的那日。

2

新帝名褚元佑,是已故的先帝嫔妃所出。

此刻,正在御花园里与侍从玩捉迷藏。

明明已是十六岁的少年,却还像个孩童一样顽劣。

我走近的时候,他正撞上来,一把抱住了我:「抓到咯!」

摘下眼绫,看清眼前人,他疑道,「你是哪个宫的嫔妃,朕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我下拜行礼:「臣妇是谢首辅之妻殷氏子鱼。」

「既是朝臣家眷,不在前殿用膳,跑这儿来做什么?」

左右太后不会放过我,即便今夜我避开了他们的幽会,日后也难逃一死。

倒不如赌一把。

我深深吸气,朗声道:「臣妇要告发谢大人与太后私通,秽乱后宫!」

褚元佑敛了神色:「你可知污蔑太后是何罪?」

我从袖口里抽出一方卷轴呈上:「此为太后的画像,乃谢祁安所画,上有亲笔题诗,这笔迹陛下应是不陌生。」

这是从谢祁安的书房暗格里寻到的。前世他不让任何人踏进书房,是因为里头藏了秘密。

褚元佑端详了片刻,扔给了宫人:「笔迹可模仿,光凭这一张画像可定不了罪,夫人好好想想,可还有旁的证据?」

我算算时间,现下已是戌时,上一世他们私会,就在此时。

「请陛下移步沉香桥,此刻他们二人正在桥下私会。」

他沉默片刻,道:「好。」

3

我与褚元佑到沉香桥时,远远地瞧见两个人影抱在一起。

我指着桥下道:「陛下请看,他们在那儿私会。」

「岂有此理!」

褚元佑挥手,命内侍前去抓人。

然而逮上来的,却是一对宫女和太监。

「陛下饶命啊,奴婢与小德子是同乡,今夜月圆思乡心切,才在此叙旧,绝无半点逾矩啊……」

两人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我眼前一黑,只觉难以置信。

「怎么会是你们,母后和谢祁安呢?」

两人抬头茫然地抬头:「奴婢并未瞧见太后与首辅大人啊……」

而此时,谢祁安悠悠的声音自后方传来:「陛下唤臣何事?」

回头,但见他一身朝服,长身玉立,悠悠地揖礼。

与他同来的,还有太后,以及一众年轻举子。

「太后想考察今年的新科进士才学,在此设了诗赛,命微臣做个裁判,难道陛下也有兴趣?」

眼见这场景,我怔愣在原地,上一世的他们明明在私会,为何这一世不一样了呢?

褚元佑摆摆手:「朕不喜欢这些,母后与谢卿尽兴就是。」

说罢,未等我细想,抓起我就走。

4

「你可知欺君之罪该当如何?」

褚元佑立在我身前,面上满满的稚气,却比我高了整整一个头。

我耷拉着脑袋,认命道:「臣妇知罪,请陛下处置吧。」

原以为重活一世可以改变命运,可还没到一天就要死了。

看来那话本子里说的重生之后大杀四方都是唬人的。

重生又不是换了个脑子,该失败还是失败。

「你这条命,朕暂时还不想取。」

他俯身看我,落下的影子将我笼住,「其实朕是信你的,但光朕相信还不够,你明白吗?」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人,依旧是那样顽劣的笑容,而漆黑的瞳仁里,是深不见底的沉静与谋算。

看来,这位小皇帝,并不是外界所传的那样幼稚荒唐。

我稽首拜下:「求陛下饶子鱼一命,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5

宫宴之后回府,谢祁安已在庭院里等我。

「子鱼,你今日为何与陛下在一处?」

告密的事,褚元佑并未声张。

所以他应是不知道的,我一早想好了说辞:

「筵席上多喝了几杯,去醒酒时遇上了陛下,非要拽着我玩捉迷藏,像个孩子一样。」

「是吗?」

他靠近我,神色幽幽,在昏黄的纱灯下,仿若鬼魅。

「那这又怎么解释?」

他展开一幅卷轴,正是我今日呈给陛下的那幅太后画像。

这东西怎么会到他手里?

我怔愣在原地,心底一片冰凉。

5

「这是哪家贵女的画像,夫君莫不是想纳妾了?」

我尽力平复心绪,勉强扯出一丝笑意。

他沉着脸:「御花园检举自家夫君,还能装作无事发生,从前不知,夫人还有两副面孔?」

我恍然:「原来陛下身边也有你的耳目?」

原以为前世里是太后死后,他才开始筹谋夺位,却不想,他这样早就有了野心。

「还不算太笨,可惜也不够聪明。皇帝那小子自身难保,做不了你的靠山。」

他悠悠地笑开,迎着泠泠月光,似端方如玉的君子。

若非有前世的记忆,谁又会想到,眼前人曾经那样冷血地送我去死?

院子里起了风,沙沙吹落梧桐木的残叶。

我深深闭目:「既然彼此都心知肚明,也不必再纠缠了,谢祁安,我们和离吧。」

回应我的,是久久的沉默。

他忽而嗤笑出声:「别闹,子鱼,离了我,你无处可去。」

是啊,我父母皆已亡故,这京都早已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可无论是从前那些个冰冷的日夜,还是死前那一杯穿肠烂肚的毒酒,我都不想再经历第二遍了。

真的太痛太痛了。

然而今夜,我注定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最后,我听到他说:

「只要你和从前一样,什么都不看不问,你还是我谢府的女主人。」

不看不问的傀儡吗?

我做过一世的傀儡了,并没有得善终啊。

既然不肯放过我,那么唯有,放手一搏了。

7

翌日一早,我便命人去松山庵堂将谢老太太请回来。

她是谢祁安的祖母。

当初他会娶我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女,也是因为谢老太太相中了我。

殷家叔父叔母眼见谢家门第高,欢天喜地把我嫁过来。

当时的我,又何尝不是少女怀春,期盼着与一人同心偕老,共沐白头?

如今回想,那不是缘,是我命里的劫。

8

「子鱼啊,这是怎么了?这么急着把老身接回来?」

「和祁安那小子吵架了?」

谢老太太握着我的手,苍老的眼里透着精明。

「他要是敢欺负你,祖母定会为你做主,不过年轻夫妻嘛,磕磕绊绊总是难免的。」

说话间,轻拍我的手背,是劝慰,也是提点。

我乖巧地搀着她往里屋走:「没有,夫君待我很好,就是想念您老人家了。」

接你回来,自然是因为,有你在府里,许多事才能变得顺理成章。

9

三日后,谢府的门口来了一位姑娘,跪在门前哭嚷。

她名玉莲,原是醉月楼的歌姬,卖艺不卖身。

自诉与谢祁安一见钟情,私定终身。

然而谢首辅始乱终弃,骗了姑娘清白后不肯负责,如今只好找上门来。

她哭得梨花带雨,像唱戏一样,很快引来一众百姓围观。

我悠闲地带着婢女出门去,她见了我便抱了上来,哭得更大声了:

「夫人,奴家自知出身卑微,不敢奢求名分,只是如今奴家腹中已怀有谢大人子嗣,还请夫人允我留在大人身边,做个丫鬟便好!」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而抬头间,那眉目,像极了一人。

周遭的百姓指指点点:「都说谢夫人善妒,如今看来果真不假。谢大人不肯给这姑娘名分,怕也是因为夫人容不下。」

听着这般议论,我为难地蹙眉:「姑娘这是何必呢,先进来再说吧。」

她抱着我的腿不肯撒手:「夫人不答应,我不起来。」

外头的这一番骚动,终于惊动了谢老太太。

她拄着拐杖出来,见了这场景,脸色不大好看。

命人驱散了围观的百姓后,将人带了进来。

「你说你与祁安定了终身,可有何凭据?」

谢老太太坐在软榻上,眼神精明地打量着眼前人。

玉莲跪在堂下,啜泣着取出一块玉佩来。

正是谢祁安自幼佩戴的那一块。

嬷嬷上前去接过来,呈给老太太。

验看过后,她点了点头,算是认下了。

随后,目光落在我身上:

「子鱼啊,你嫁进来两年未有所出,老身从未说过一句,可身为谢家的主母,该有容人之量还是得有。今日之事,虽是那小子荒唐,可到底也是你这个做夫人失职,没能给他添上一儿半女,也没安排人知冷知热的贴心人。」

她拉着脸,面色不虞。

这是在敲打我。

我心领神会,温顺地低头:「祖母教训得是,孙媳明白了。」

随后,走到堂中央扶起玉莲,「妹妹快别跪了。唉,你也是个命苦的。你放心,我何曾是那容不得人的,今日我便替大人纳了你,再寻个日子正式操办一番,风风光光迎你做侧室。」

玉莲喜极而泣:「谢夫人。」

见了此景,谢老太太总算有了几分满意。

10

晚间谢祁安回来的时候,府中炸了锅。

「我何时与她私定终身了?」

那玉莲凄凄楚楚地走出来:「大人怎么忘了,两月前,醉月楼里,你我把酒言欢,月下定情……」

谢祁安定睛一瞧,当即愣住。

眼前人的相貌,与当朝太后足足有七分相似。

他怔了半晌,忽而反应过来,看向我:「子鱼,我警告过你,安分一些的。」

我故作不知:「夫君在说什么呢?这是祖母做主要纳进来的,长者赐,不可辞。」

玉莲也上来拱火:「大人果然不记得我了,都说风月场上的男子薄情,却不想,世人眼中霁月清风的谢大人也是如此,是奴家命不好……」

她抬起帕子开始抹眼泪,楚楚可人。

谢祁安避瘟神一样躲开:「那晚同僚宴请,我喝得烂醉如泥,根本不省人事,如何与你定情?」

正是因为不省人事,才说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我上前劝道:「夫君就不要生气了,收了玉莲,往后你就不必睹画思人了,正好成全了你一片深情。」

他被怼得无话可说,瞧了我片刻后,不怒反笑:

「殷子鱼,你长本事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说罢,拂袖离去。

待人走远后,玉莲收了眼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夫人,奴家演得如何?」

我刮了刮她的鼻子:「不错,有赏!」

不愧是花了我百两重金请来的人,这钱花得值!

11

玉莲的纳妾礼,我大操大办,请了一众命妇贵女前来观礼。

当着宾客的面,我让她出来拜见诸位夫人。

所有人在看清她的容貌后,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又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但凡见过太后真容的人,都不免暗自猜测。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只要有了合适的契机,就会生根发芽,疯狂蔓延。

此后,我时不时带玉莲出门。

今日侯门赏花宴,明日将军府寿辰,后日寺里上香。

不出月余,京中所有女眷都知晓了,谢首辅的内宅里,有一位神似太后的妾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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