鼹鼠也会伤心by宅在
【军官直Ax温软美O】把老婆作丢后脸疼了
燕殊被通知要联姻了,对象是他暗恋四年的alpha,伍执。
虽然长得漂亮,但从小患有钝感症,
燕殊表情僵硬,敏感自卑。
喜欢的人就在面前,机会珍贵。
燕殊还是克服了困难,默默示好与付出。
然而他不知道,伍执志在军中,无奈被渣爹卖身才来联姻,心有不甘。
伍执不记得他,不接受他,更是在易感期的时候,欺负了他。
燕殊的心凉了下来,他终于明白,唯一能讨好伍执的,就是放他离开。
伍执:等等,我老婆好像明白错了什么…
——
伍执:让暗恋自己四年的可爱老婆伤心了,如何挽回?急。
助攻众友:怎么作的?
伍执:自己看文,反正…他误会我不喜欢他了。
助攻众友:张开嘴迈开腿,装茶卖惨变狗腿,把大舅子的心情整活美。
大舅子燕烈:勿cue,他欺负我弟这事儿,没完!
【派发小肖泓搞定了大舅子后】
伍执:老婆,什么时候可以从你黑名单里出来?
燕殊:(对手指)你会还想跑吗…
伍执:(拿出一捆绳子)来,看看把我栓哪儿好?
文章主受 标题主攻
甜宠 HE 先婚后爱 破镜重圆 狗血 酸甜
第1章 星盗
在终端发来的离婚确认书上签完最后一个字,燕殊才发觉双手一直在抖,只好换用手臂挡在脸上,掩饰无声落下的眼泪。
这是坚持了这么久以来,燕殊第一次哭。
和长跑结束以后,躺到床上休息那刻,身体才会顿觉酸痛一个道理。亲口答应他离婚时,并没有想到,那些长久被压抑与伪装的失望,竟会在尘埃落定这刻,以成倍的痛感袭来。
今天,他们的关系,会正式结束于联邦法定的程序之中。
燕殊吸了吸鼻子,擦干眼泪想,这样没什么不好,顺了他的意,也放过了自己。
终于可以卸下这身根本不适合自己的盔甲,躲回原本舒适的壳里了。
戴好助视器,转身出门,目的地是机场。
燕殊定了今晚去小满星的舱票,这个家从来清冷,如今他一走,更显空荡。
他一个人,东西不多,收拾好的行李只有一小箱。
经过院中的花园,他把几株植物放回了画室,又喂了喂小池里的胖头鱼,也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还好,总归还有它们在等着自己。
燕殊不再多想,抬起离去的脚步,别墅区很大,往外有一条小路,走出去才是正街,他约好的司机正等在那里。
拖着行李走了一阵,燕殊隐约觉着后面有车跟着,没多想就回了头。
有什么东西快速地迎面喷来,燕殊眼前漆黑,只一秒就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燕殊发现自己四肢被绑,正躺在一间冰冷的屋子里,视线里没有光,应该是连灯都没开。
紧张、恐惧,寒意森然。
燕家政界商界都有涉足,树大招风,有仇家并不奇怪,自己又是燕家年轻一辈里唯一的omega,劫财劫色也说的过去。
燕殊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撑坐起来,靠在墙边,在万分惊恐中,强迫自己冷静,分析着事情的缘由。
感觉过了很久,他终于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助视器不在,但助感芯片植入在脑内,燕殊的其他感官还有。
从脚步声判断,应该有两三个人,其中有alpha的气息。
模糊中有一个人低下头和他对视,燕殊本能想要躲开,却被一把掐住了下巴,生疼。
“燕家藏的这么好的小儿子,居然是个omega。”
这个人的声音粗哑阴枭,大力捏着燕殊的脸左右查看,“还挺漂亮。”
后面另一个人走了上来,手里把玩着一个带着铂金链子的单片镜说:“郎总,这玩意应该是个助视器,燕家这小儿子还是个残疾。”
“哦?你看不见?”
燕殊肩膀不住颤抖,唇抿得很紧,一声不吭。
他被迫歪着头,斜盯着对方,双目中有因为疼痛蓄起的泪水,悬而未坠。
本就高糊一片的视野,更不清晰了。
“小可怜儿,瞧给你吓的,怪就怪你婚结的不好。”
说完他提高音调,朝着后面的人吩咐:“带去驾驶舱,是时候拍点料给他们瞧瞧了。”
燕殊被驾着带到了一个灯光刺目的环境里,然后被推倒在地。
驾驶舱有窗户,燕殊依稀能分辨窗外都是一晃而过黑森森的星云,这艘星舰正在疾速行驶。
咔嚓,有人对着他拍了几张照片,不一会儿,那个姓郎的走了过来,抓着燕殊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来,幽幽地问:“你说他会不会来救你呢?”
怎么可能,他好不容易才摆脱自己。
燕殊暗自想着,大致明白了这人是来寻仇的,自己是因为伍执而被牵扯进来。
可这人好像没有做好调查,就在被绑前不久他才签过离婚确认书,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凭伍执对自己的态度,最多就是帮他打个报警电话吧…
“不会”,许久不曾开口也未进水,燕殊的声音带着干哑。
“哟?还想护着他?”
燕殊没来得及解释,就听这人的终端响了起来。
郎晖知道是谁,连寒暄都省了,开门见山地说:“怎么样伍执,你的omega在我手上,再帮我一次,把光卡还给我。”
电话那头没有立刻回答,沉默几秒,才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淡淡地说:“郎晖,你不会真的蠢到以为,我和燕殊有什么吧?”
郎晖本来勾着笑的唇,一下耷拉下来。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会不顾他的死活?何况他可是燕烈的弟弟,不想得罪燕家,就把光卡交出来。”
对面轻笑一声,“绑架他的是你,你猜燕烈会先弄死谁?”
轻蔑的语气,让郎晖的表情快速变得狠戾,他的手不自觉地把燕殊的头发攥得更紧了。
但伍执并不在意这边的境遇,继续平铺直叙:“我和燕家从来都是交易关系,和他结婚是为了融资,就像答应帮你偷光卡,是为了摆脱燕家一样,我做了该做的,也得到了应得的,其它的是死是活就不关我事了。”
燕殊就在郎晖脚边跪着,伍执说的一字一句,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相比于郎晖的暴跳如雷,燕殊反倒显得格外平静,其实心灰意冷之极,大脑是处于有一种宕机状态的,没那么快就能做出黯然的表情。
燕殊虽不愿意承认,但直到郎晖拿起电话的时候,自己心里还是偷存了期待。
刚才那一瞬的沉默,是不是伍执也有所犹豫…看在这一年相处的时光,他也许会考虑,为自己而让步…
但事实证明,是自己又一次自作多情了,他甚至连自己的姓名都疲于提起。
燕殊啊燕殊,你还真是学不乖,一只活在阴暗潮湿中的残废鼹鼠,就算再矜持高贵,在别人眼中也只是个累赘,又有谁愿意沾上这种麻烦?
何况他是那么痛恨被自己绑住的一年,呆在那个孤僻冷清的别墅里,陪着自己,他该是想想,都会觉得恶心吧。
从结婚到离婚,不过就是一场交易,当真的从来只有自己,幸好最后同意了离婚,不至于像个狗皮膏药…
燕殊还在胡思乱想,郎晖那边已经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
“妈了个批,我不好过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他一脚踹向燕殊胸口,见燕殊倒下,又嫌他挡道,补了一脚把他踹远。
“大黄,给我把这个没用的废物弄惨一点,伍执这边没可能了,只能直接去找燕烈。”
说完他抛给大黄一粒粉色的药丸,然后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名叫大黄的人走上前来,像拖条死狗一样,把燕殊拖回了原来那个房间。
大黄开了灯,一脸不耐烦地训道:“你说你混的,老公都不管你。”
他把燕殊歪靠在墙边,拧开一瓶水喝了两口,然后扭过燕殊的脖子,查看腺体。
“结婚一年都没永久标记?是他不行还是嫌你味儿太难闻了?”
燕殊正疼得丝丝喘气,从小在温室长大的花朵,哪儿经历过这种蹂躏,刚那两脚都快要了他半条命。
这会儿还没缓过来,突然被大黄强硬地捏开嘴巴,塞进了一粒药丸。
燕殊直觉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奋力挣扎,但omega的力量,在这群星盗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臭婊子,你最好老实点,不然给你吃的就不是C9,而是老子身上别的有意思的东西了!”
什么C9他没听说过,但后面这句粗鄙不堪的话确实起到了威慑效果,趁燕殊一愣,大黄给他灌了点水,药丸被迫吞了下去,水从嘴角溢出,顺着细白的脖颈,濡湿了胸口。
没多一会儿,燕殊就感觉脑袋烧得火热,随着自己那股“潮土油”味儿的信息素越来越浓,腺体开始像被针扎一样刺痛。
可偏偏在这其中,又有另一种更大的欲壑,怎么也无法填平,身体又痛又痒,难受得他不知羞地蹭来蹭去。
大黄见药起效,骂骂咧咧的走过来:“草,幸好你碰到老子,是个直的,不然就你勾人这骚样儿,早都让那帮孙子不知道玩过几遍了?”
郎晖让他弄得惨点,按他们星盗的规矩,无非遇A杀A,遇O奸O,可他喜欢的是大胸女,这小O真不是自己的菜,折个中,要不用上面意思一下算了。
想完,他大步走来,伸手就解了裤腰,扶着自己L了几把。
燕殊像个蒸笼里的虾子,浑身通红,濒死挣扎,但因为虚弱,又不断趴倒,他死咬着嘴唇,用疼痛保持清醒。
omega本就长得清纯诱人,一副被信息素逼得难耐,却又抵死不从的娇柔之姿,太容易引起人的施虐感。
就在大黄马上掐起他的下巴时,外面突然骚动起来,脚步声、叫骂声一片混乱。大黄本就是个快枪手,没几下就有了感觉,猛然听到后背一声枪响,刺激之下,一个激灵。
感觉脸上一热,燕殊整个人顿住,身体的反应迅速于大脑,生理性的反胃,直接让他干呕起来。
信息素的激增让燕殊旧症复发,又没有抑制剂,他难受得快要昏了过去,苦痛中,他没有注意,刚才站在面前侮辱他的人,胸前晕开了好大一片红,像只断了线的风筝,轰然倒地。
“燕殊!”
“燕殊别睡!燕殊!”
依稀听见有人一声声地喊他名字,身体被抱起,晃动。
他好像看到了那张魂牵梦萦的面孔,还是印象中的英气、冷戾,只是多了焦躁和急迫。
怎么又产生了幻觉了呢?是因为C9吗?还是回光返照?
拜托,清醒一点,不要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这样“脏”的自己,只会令人作呕…不要再想起那个人,不要再拖累别人…
脸上的污渍被人用力擦去,燕殊感到颈间一阵温意,有短暂的刺痛,之后便是什么从腺体蔓延开来,像清泉滋灌,他再也支撑不住,沉重地闭上了眼睛。
第2章 暗夜精灵
他是在自己85岁的毕业酒会上,遇到伍执的。
那天家里非要给他举办一场热闹的成人仪式,兼毕业酒会。请来了同住在首都星A区的各界名流。
在联邦最名贵的A区,燕家也算是有名有姓。
父亲燕云峥是代表联邦贵族上议院的议员。
哥哥燕烈,虽没子承父业,但年纪轻轻,就已有了自己的商业版图,两个alpha都是站在云端的佼佼者。
只有他这个小儿子,注定不能给家族增光。
燕殊的omega母亲,在怀他的时候罹患腺体癌,治病的药含有性腺激素,对胎儿副作用很大。
父亲希望挽救母亲,坚持用药。然而母亲却不忍心,不愿搭上肚里的孩子,吃了一阵就偷偷停了药。
燕殊出生那天,母亲没有撑过去,父亲悲痛欲绝,比他大五岁的哥哥也还是个孩子,手里抱着一个小omega,不知所措。
药物残留还是对燕殊造成了影响,他一出生就被诊断患有严重的钝感症。
和字面意思一样,天生五感迟钝,视力听力等神经系统,感应非常微弱。
因为顿感症,他从小不会笑不会哭,没有表情,对外界的反应十分迟缓,大大的眼睛里总是一片茫然。
所幸家人对这样的他很包容,精心呵护下,燕殊习惯了和自己的病融洽相处。
他从13岁开始搬到了首都星旁的一颗小卫星上独住,这颗卫星叫谷雨。
星如其名,经常会下绵绵细雨,虽然阴冷潮湿,但好在气候恒定,燕殊的眼睛和皮肤都怕强光刺激,这里是他哥专门挑选买来给他养病的。
燕殊随了妈妈,很早就分化成omega了,但是他的病本就是o性激素紊乱所引发的,一旦信息素激增,身体就会产生强烈痛感,五感顿失。
所以燕烈让手底下的医研团队,专门研制了一种抑制剂,把他的信息素控制在很低的范围。
还特制了助感芯片植入燕殊脑内,配合外置助视器,使燕殊的感观神经系统,恢复程度达到了70%以上。
但遗憾的是,面瘫这个问题并没有解决。
和生理因素无关,只是他的面部肌肉太久不用,没有调配适当表情的操作记忆,所以大多时候,他还是那个面部僵硬,眼神空洞的样子。
酒会在燕家老宅举办,规格很高,来宾都经过严格筛选并安检登记才可进入。
燕殊很少回到首都星,A区人大多只知道燕家有个大儿子,是个成功的商界精英。
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小儿子的存在,直到这次酒会,他才得以在大众的视野中出现。
伍执这天是和几个发小一起来的,他那后妈,天天热衷于给他拉皮条,他烦不胜烦。
恰巧搬离A区后消失了两年的肖泓今天也来参加酒会,他们就约着一起来见见。
肖泓是他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以前院里的孩子王,无奈世事弄人,这么个皮猴儿竟分化成了个omega,和他家当家做主的那个变态表哥闹翻了,搬去了郊区,之后就不怎么在他们发小圈里出没了。
他们好久没见,见了面不免多喝了两杯,肖泓这两年变化挺大,整个人变安静了不少,他和董陆一劝慰了他几句,让他有什么事就和兄弟们说,之后大家就散了。
伍执去年入了伍,由于素质过硬表现突出,已经是可以分配飞行器的军官了。
他从基地直接飞过来,停在燕家的停机坪。遇见燕殊时,他正要取飞行器。
今晚喝了不少,回基地影响不好,首都星的家有他后妈在,他也不想回,所以打算去自己在白露星买的小院子凑合一晚。
没想到刚走到飞行器附近,就看到一个徘徊的人影慢慢走近,伍执认出来,正是今晚的小寿星,燕烈那omega弟弟。
他还穿着刚才致辞时的黑色礼服,身材虽纤细,但也有自己下巴这么高。
暗金色的短发,眼睛也是暗金色的,配在白瓷般的脸上,显得纯净又柔软。
酒会时没注意,燕家的小O还挺标致,停机坪昏黄的灯光下,活像一时误闯人世的暗夜精灵。
“您好,请问您是今晚的客人吗?”
伍执听他开口小声地问,脆生生的,有点胆怯。
“是,怎么?”
“…我走丢了,终端没有带在身上,您可以告诉我哪里是宴客厅的方向吗?”
伍执不清楚燕殊的情况,惊讶他怎么会在自己家走丢了,但还是给了回答。
“前面,10点钟方向再走300米左右。”
“谢谢您。”燕殊说完点了点头,小心地移开脚步,他走的不快,两只细白的手还微微前探。有个小坡他没看到,踉跄了一下。
伍执察觉不对,及时扶了他一把。这才发现他杏仁般的眼睛倒是挺大,忽闪忽闪,目光却是毫无焦点的。
“不好意思哈,我的助视器掉在路上了,看不清东西…”燕殊解释着,他牵了牵嘴角,摆出类似微笑的表情。
伍执平时对待陌生人没什么耐心,但也许是托了这个小寿星的福,今天喝了点酒,他难得的起了善心。
“待好,别动。”他把燕殊扶到路边,下完命令,就起身去帮他找东西了。
在停机坪尽头的塔台旁,伍执捡到了一个断了脖绳的单片镜,拿在手里还挺沉。原路返回,omega还等在那里,乖巧又安静。
把单片镜递给他,伍执好奇:“你去塔台做什么?跑这么急,还把绳子刮断了。”
“我刚听到有星空萤的声音,好像在塔台那边,就想去亲眼看看”
“哦。”
这种星际昆虫并没有多罕见,伍执有时候执行任务,深夜赶上一大片的星空萤飞过,亮如白昼,嗡嗡嗡的吵得人无法好好休憩。没想到还有人喜欢这玩意儿。
“听说星空萤有巨大的腹板,会发出很亮的光,飞起来的时候还会发出空灵的声音,我住的地方比较阴冷,星空萤从不会来。”
燕殊仰头看着伍执的方向,努力弯了弯唇,轻轻地问:“您见过吗?是不是很美?”
“…”
看着坐在自家屋顶,一手举着助视器,一手激动地向天空挥舞,虽然没有夸张的表情,但眼神明亮的少年,伍执站在一层的院子里,后知后觉地反省,自己刚才都干了什么。
一定是被他认真又期待的眼神给迷惑了,他居然把人拐到了白露星的院子里,这里离恒星比首都星还近,初春的晚上也很温暖,经常有星空萤群飞经。
伍执顺着墙梯走上了屋顶,就当好人做到底,既然参加了他的酒会,帮他达成个生日愿望也算礼尚往来。
燕殊感觉身边有人坐下,转头看过来,“真的很感谢您,星空萤和书里描写的一样,好美。”
伍执看他暗金色的瞳仁里还反射着点点荧光,嘴角微提,虽然没有太大兴趣,但也没想打击他。他伸手拿过了他的助视器,“你这样举着累不累?”
“啊?”
伍执没管他疑惑的呆相,扯下脖子上戴的链子,摘下部队发的身份牌,随意摆弄几下,把燕殊的单镜片挂了上去。
“这个结实 ,戴着吧。”
燕殊的脖子挂上了伍执的链子,他还帮他架好了镜片。
晚风吹乱了伍执额头的碎发,他并未在意,双手撑在身后,长腿半伸,比一般的alpha还要高大一些,英俊的侧脸有种桀骜不驯的味道。
他可真好,遇到他也真好,燕殊当时心里,是这么想的。
好像十八年灰暗的天空里,终于绽放出一缕鲜亮的光。
燕殊感觉那一瞬的怦然心动,就像眼前星空萤的萤火,短暂闪烁却也足够流光溢彩。
即使长相出众,心地善良的人不在少数。
但恰好让自己碰到,恰好又愿意在一个温柔寂静的夜里,带自己来看星空萤的,只有他一个。
有白松清凛的气息,自脖颈的链子中传来,是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混在夜风里,让迷醉的人清醒,又让清醒的人沉沦。
…
后来花了两个光时,伍执把燕殊完好地送了回去。
宴会早就结束,燕烈正到处找人。
“今天谢谢您,这是我过的最好的一次生日。”燕殊站在老宅门前,真挚地对伍执说。
伍执双手插兜,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这时他的终端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紧急任务。
于是撂下一句:“快回去吧”,就转身大步往飞行器走去。
燕殊看他背对自己,举起一只手随意挥了挥,算是做了告别。
等伍执的飞行器都看不见影了,燕殊才猛地想起,他还没有问过alpha的名字。
“这么晚回来,去哪了?怎么不和哥哥说一声?”燕烈听管家说小少爷回来了,第一时间到了大门口迎他回去。
“对不起哥哥,我只是和朋友去别的地方转了转。”
“别的…朋友?”自己这个弟弟在学校和同桌都没这么热络,哪儿来的朋友?
燕殊没读懂哥哥的眼神,他还沉浸在刚才的际遇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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