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喜相逢
本书作者: 麻辣不辣
本书简介: 活着就是为了撩骚的鬼王 vs 话少且毒而不自知的妖王
写的是互攻,连载,所以关了评论区。不用s信告诉我这样的视角没人看,我爱看。
【互攻互宠,狗粮满满,先睡后谈,强强大佬,层层马甲,主角长了嘴,结局HE,慢热】
鬼王阴曲流的独白:我是鬼王,我打上天庭的时候闪了腰,回到人界穿了人皮休养。我的人皮是个富家公子哥,有钱有颜,想着安安稳稳过一生,体验一把家长里短的小平民日子。可是事与愿违,我得了一块喜相逢的坠子,将我的记忆一层一层的剥开,摊在了大家的面前。真讨厌,要露出真面目了。
妖王邪风忱的独白:我是妖王,我在天界做客的时候,暗中帮了鬼王一把,受了伤去人界休养。我的人皮是个穷兮兮的穷小子,刚跟了两天师傅师傅就没了,道观还被劈了,我只能想办法去荡荡山修仙,看看公务员好考不。结果因为路上手欠救了一个小公子,被他夜夜拖进梦里耳红心跳。为了解梦,我们踏上了去往沐风山的道路。
众人:那个穷小子和那个有钱公子哥整天出双入对的,一定有奸情。吆喝,不光有奸情,还有马甲呢?我就喜欢看你们脱马甲!
我在雪山上叠了寒冰buff,互攻+古耽+灵神怪异,能看到这里的都是勇士,各位勇士,请接受我的鞠躬致谢!
倒v章节从31—135,看过的读者请勿重复购买。
一章一章看,觉得不对味立马跑。
两个小预收
《学渣逃生全靠攻》
互攻文。
周五行在祭祖的时候打了一把游戏。游戏还没打完,自己就被送进了游戏世界。
这没问题,游戏业务周五行熟悉啊。结果这个世界没有法师射手坦克,只有成语钥匙?
周五行的成语还停留在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和一夜七次的地步,这不是要命吗?好在——他有武力值啊!
一个是抱上自己就不撒手的跟屁虫陈小六,一个是见了两次面就强吻了自己的小白脸易八平,这都是什么鬼队友?
后来的后来....
“五行,我累了,你背我。”
“大哥,你刚才一打五的时候,我没见你手抖过,装什么柔弱呢?从我背上滚下去。”
“五行弟弟,你看我今天man 不man?”
“你今天没吃药?就这?要我脱了衣服看我的吗?”
来吧,开始游戏。
《重生后把反派头子绑上床》文案
江湖第一正义之光岁长林单挑了江湖第一大反派玄墨橙,赢了。
岁长林讲究江湖道义,答应了玄墨橙如果自己赢了会亲手将玄墨橙葬于灸玉山下的王松亭边上,岁长林正挖着坑,没成想被诈死的玄墨橙一脚踹到了坑里,火速将这正义之光给埋得只剩一颗脑袋露在外面。
两人进行了友好的交流。
“正义之光?呸,你居然在我的酒水里下药,你这什么光?暗黑之光?”
“咳咳,玄宗主,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赢了,你这么突然活过来了我会很没面子啊。”
“你要面子我就得送命?你是我什么人,我还得得惯着你?”
“答应我,你只要不出现在江湖上,我就当做已经把你埋起来了。行不?”
“不行。”
“那就一起死。”
重生后的玄墨橙意外的发现,自己正在帮师傅选入门弟子?等一等,后面那个萝卜干是谁?这不是正义之光吗?
“师傅,那个小子看上去很有天分啊,就他吧。”
懵懂的岁长林被玄墨橙扔进了后院的小池子里洗刷干净后,打包回了床上。
“师兄,你...你做什么?”
“知道我练的什么功吗?”
“不知道。”
“龙阳神功!怎么样?怕了吧?”
岁长林眼睛眨巴眨巴,突然笑道:“没想到世上居然除我之外还有一个练龙阳神功的?师兄!快点开始吧!”
!!!!
第1章 被卖了 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玉坠,隐隐的……
轮回入世,只为相逢。
夏天的天雷总是一个比一个响,电闪更是厉害,一道一道仿佛要闪瞎你的眼睛。
半夜尿急的云方眼看着自己一个蹲茅坑的功夫,眼前的院子里就烧被成了火海,那火光,比七月里的晚霞还要灿烂。
云方待到观里的火彻底烧完,在灰烬中试图扒了扒师傅的骨灰,无果。
只好约莫着走到师傅睡觉的草席子位置,象征性的捧了一把灰,埋在了道观外的大树底下。
磕了几个响头,云方从道观外面搭建的茅厕上扯下自己的小褂,胡乱穿好,朝山下走去。
没有了落脚处,他自然得走路。
况且他已经有了方向——荡荡山。
云方从茅厕旁边的小坑里挖出了自己偷偷藏下的铜板,回头再看了一眼废墟一样的小道馆,鞠躬,走人。
都说今年的风特别调,雨特别顺,七月里的小风吹的一点不让人感到闷,是个好年。
云方扯了一片大叶子倒扣在脑袋上,坐在小河边闷闷的呸了一口——放他妈的屁!
他这一辈子所有的倒霉事,几乎都赶到了今年。
罢了,提起来也只是干嚎两声,费些力气,没什么益处。万一嚎累了,还要多吃一点饭才能不让自己倒下,不划算。
小道观建在深山老林里,等云方出了老林,新一天的太阳已经下山了。
好在云方虽然活到了二十岁,但是没吃过几顿饱的,长得又瘦又小,看上去和十四五的小娃一般。
乞丐窝见他实在可怜,也没难为他,不仅允许他晚上在窝里睡一宿,还分给他了一个白白的馒头,小碟子咸菜。
云方道了谢,几口就把拳头大小的馒头吞了下去,看的周围的乞丐都一愣一愣的。
这吃法,太野蛮了。
乞丐窝里有能人,上知天,下知地,不光会说,还会画。
云方清晨离开时,手里还多了一张去往荡荡山的地图。
给他地图的乞丐语重心长的拍着云方的小肩膀道:“孩子,荡荡山能成仙的传说终归是传说,不要太当真。想通了就回来,我们乞丐这一行,还是很有前途的。”
云方点点头,大踏步的朝着西边行进。
“喂,就你那东南西北都不分的本事,还好意思给那小娃画地图?别给人画到地狱去了吧?”乞丐窝中一人看着云方的背影叹息。
“谁说的?我最近方向感好的很,一定没有错。”
“那你说,那小娃走的方向,是哪儿?”
给云方地图的乞丐很不屑的回道:“那是北,怎么样,对我刮目相看了吧?”
按照地图上的指示,云方走了大约两天,也没有看到传说中的葱茏河。
看不到葱茏河,就没法过河,不过河,就没法翻山,荡荡山,就遥遥无期了。
云方从怀里掏出路上买来的大饼,咬了一口含在嘴里,久久不肯咽下。
直到嘴巴里全都是饼香,饼子已经快要化成了糊糊,才恋恋不舍的咽下去。
云方的眼前是条岔道,地图上没有任何的标示。
向左走,还是向右走,这是个难题。
忽的脖颈一疼,眼前一黑,云方晕了过去。
云方是被饿醒的。
等他睁开眼时,发觉自己正在一辆移动的马车上。
车子里不只他一个人,还有两个同他一般高矮的少年。
坐在他左边的那个少年看上去脸色惨白,喘息间好像马上马的要登天一样。
云方皱了皱眉,搞不清楚这是个什么状况。
快要登天的少年斜眼看了一下将将醒来的云方,苦笑道:“你醒啦?不用看了,我们是被人卖了。卖你的那个人我还见着了,长得一表人才的,就是心肠歹毒了些。咳咳。”
“卖我?我只记得被人打晕了。”云方喃喃的回道。
“打晕了再把你卖了,你以为我们都是乖乖被卖掉的吗?大家都一样,喏,那边那个是第二个,我也看着了,比我腰细不到哪里的粗棒子,一棒子下去,现在还没醒过来呢。你看上去比他健壮点,所以醒的快。”
“你…”
“我是第一个。我叫张伦,十七。你呢?大家都是天涯沦落人,死前多认识个朋友也不错。”病恹恹的脸上挂上了淡淡的笑意。
云方坐着扭了两下,试图把睡在自己大腿上的那个人的脑袋给晃醒。
边晃边介绍道:“我叫云方,二十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被人卖了?”
叫张伦的少年又略微咳了两声,费力的抬起手上的铁镣,换了个姿势坐好,道:“我已经被关了三天,他们交谈的话听了也不是一句两句,想要知道并不难。”
“你似乎病的挺严重的。”云方开始低头打量手上的束缚。
铁镣铁锁,要想挣脱,除非有超乎常人的蛮力,或者,钥匙。
“咳咳,别妄想挣开它。这铁镣可是朝廷关押重犯用的,不是你我这种细胳膊细腿的人能解的了的。”张伦说的话有些多,更显疲惫,靠在一边闭目养神。
悉悉索索的声响过后,张伦觉得自己的两只手腕忽然轻松了不少。
刚想要张大嘴,被蹲在自己面前的云方一把捂住了嘴。
“感激的话稍后再说。这种破镣铐还难不住我,走。”
虽然只隔了半日,云方却觉得这车外面的空气变得更加的清新宜人。
病歪歪的张伦看起来弱不禁风,一副马上就要撒手而去的病样,没想到在跟着云方逃跑的时候,丝毫没有拖后腿。
两人头也不回的跑了许久,身后马车声越来越小,渐渐的被周围虫鸣蛙叫声所覆盖住,看来已经够安全了。
两个人就着河边的大石头坐下,喝了口水,擦了把脑门上的汗,平定心情。
“你可以连那个也一并救着。”张伦喘了口气说道。
“我又不是佛门高僧,没有普度众生的义务。他那时没醒,是他的命,怨不得我。”
“那你为何又要救我?”张伦追问道。
“举手之劳,你若是不高兴,我可以再把你送回去。”
……。
河水静静的流淌,越过小石子时不时的蹦出一两个小水花,溅到两人的衣角上。
盛夏的夜风吹起来也是闷闷的,刮在脸上热热的,好像糊了一层猪油一样难受。
洗完第五遍脸,张伦问:“你接下来要去哪?回家?”
“我要去荡荡山。”云方坚定的回道。
“荡荡山?怎么想起来去那里?”张伦不是修道之人,自小没离开自己那穷乡僻壤的一亩三分地,也没听说过外头被传的神乎其神的荡荡山有什么神奇之处。
“那是我们道家弟子人人向往的地方…”
张伦被吓到了,扶着身后的大石头重新坐了回去。
云方开始像师傅日前对自己介绍荡荡山一样的给张伦详细描述荡荡山的神奇之处,末了不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深吸一口气,“他日我若成了仙,就再也不用过着苦日子了。”
“呵呵,是个好法子。云兄,你看着天色也暗了,不适合赶路。我们不如先找个避身之所将就一晚,明早天亮了再各回个家?”张伦提议道。
云方瞅了瞅越来越亮的月亮,“好。”
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方,能遇到破庙那也得靠祖上挣来的运气。
次一点的,是个东倒西歪的破院子。
再次一点的,就是山里人扎在林间看护的小茅草屋子了。
这种屋子在好天里还凑合,可是一赶上刮风下雨,就会变得岌岌可危。与其在屋子里担惊受怕遮挡那雨打风吹,还不如离开这摇摇欲坠的危险之地。
云方背着昏昏沉沉的张伦在林间走走停停。
张伦发热了。
该着云方倒霉。好好的月亮天说下雨就下雨,连个招呼都不打。
被雨水淋了这么久,张伦连眼皮子都不睁一下,好像已经死了一样。
云方想要把他扔在这林子里扬长而去,扔了两次,都没走出去十步,又折回来重新背起。
方才还明月高挂,转眼工夫就倾盆大雨,真叫人无语。
云方走出林子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林子边上有一户人家,虽然看着简陋,好歹五脏俱全。
村野人家热情好客,得知二人是被人贩子所掳,舍命逃出来的遭遇后,不仅给熬了热乎乎的米粥,还整理出一件简单的小屋,供他们二人休息。
男主人会点歧黄之术,把了把脉,从匣子里取出几味药材,交给女主人熬成汁给张伦灌了下去。
午饭时间,张伦便醒了。
两个人一个坐在床头,一个坐在床尾,隔着窗户看外头淅淅沥沥的雨滴拍打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上,更添了几分趣味。
“这次真的要多谢你了。”张伦身上披着一层薄毯子,男主人说要发发汗才能好的快一些,大热天的还要裹在毯子里,十足的受罪。
“救一次也是救,两次也差不多。等你好了,我们就各奔东西了。对了,我还没问你,你要去哪里呢?”
“回家。家里人一定急坏了,我得快些回去。这几日承蒙云兄你的照顾,他日若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一定万死不辞。”张伦抱拳一礼,一脸的诚恳。
“好,待明日雨停了,我们就各自上路吧。”云方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着重重的哈欠道。
“好。”
没有人注意到,张伦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玉坠,隐隐的亮了一下。
这玉坠子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喜相逢。
第2章 白云客栈 小的在此恭候多时了
雨过天晴,花香鸟语。
按照张伦给自己提供的准确性超高的地图走,在云方拖着最后一口气快要被头顶的日头晒成人肉干时,荡荡山终于近在眼前。,
此地不愧为修道圣地,深山老林里,隔上几百米就能看到一伙子拉帮结派的道者,盘腿而坐,打坐修行。
云方个头小,又瘦弱,论哪一个有点慈悲心的长者见了,都会觉得可怜兮兮,想要拉到自己麾下好好爱护。
可是这里不同,这里的人求的是修习术法,早日成仙。他们需要的,是个根基稳固,对修仙有益之人。
可是这两点,云方都没有。
尤其是刚才爬山的时候,不小心踩了一脚的牛粪,头顶上还顶着两滴新鲜的鸟屎,衣服上插着零碎的草叶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修道之人。
好在云方早有准备。
他径自找了棵粗壮的大树,蹭蹭两下攀到树杈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去了。
距离云方最近的是个白胡子老道,不同于前头的那些个群居的道人,独自一个在一块晒得着太阳的石头上剔牙。
“喂,小兄弟,看你这样儿不像是近道的。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睡觉的?”白胡子开口问云方,声音洪亮的和个常年劳作的壮汉似的。
云方眼皮子也不抬的回道:“当然是为了来修道成仙的,可是要成仙,也得先让我睡饱了觉。我就不信这些人个个把眼睛瞪成黑瞎子,就能飞天了。那天上的神仙岂不都没法见人了。”
“小兄弟果然不是一般人。既然小兄弟你如此的看得开,又为何眼巴巴的跑来成仙呢?回家睡大觉岂不是更好?”
云方心里有些不爽,耐着性子回道:“我可不想睡着睡着就饿死过去,老人家,你修你的道,我睡我的觉,我们互不打扰行吗?要是想找我聊闲篇,那就麻烦你先把你跟前的烧鸡分我一半。”
真是没见过这种缠人的道人,喋喋不休的问个没完没了。
老道哈哈一笑,当真就举着半只烧鸡,走到了云方的树底下,仰着头唤道:“来,烧鸡在此,小兄弟要不要吃完再睡?”
一盏茶后,烧鸡只剩下几根寂寥的骨头。
云方舔舔手上的油水,揪过身后的一片草叶子擦擦手,对老道说:“说吧,无功不受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帮忙?”
又一盏茶后,云方认真的点了点头,“你这主意听起来不错。在我成仙之前,先赚点钱逍遥一下,也未尝不可啊。”
当天傍晚,云方从山下的荡荡镇上,用自己仅有的钱买了十几只大碗,挑了些长相不错的瓜果和一桶子凉茶,回到白胡子老道旁边。
老道把自己的褂子撕成了一块不大不小的布条子,用草汁子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大字,插在石头缝里。
上书:凉茶一文一碗,瓜果一文一个,不求谋利,只求善缘。
于是乎,在众位仙风道骨的道人堆里,云方的小买卖,开张了。
后来,买卖因为薄利多销,白胡子又很会捧吹那些个傲气的道人,致使云方数钱数的不亦乐乎。每天山下山上的跑好几趟也不嫌累。
白胡子老道姓白,云方喊他一声老白。
老白除了动嘴,最主要的还是要看摊子。
山下山上来回一趟,要耗费不少时间。说白了,云方就是个出蛮力的挑夫。
两日下来,云方口袋里的钱已经沉甸甸的了。
老白和他一合计,两人在距离山道不远的一处阴凉处,搭了一个草棚,置办十几个蒲团围着天然的石头桌子围了几圈。
没想到生意更好了。
就这么一点一点的东添西加,左扩右占,第二年快入秋的时候,两个人花了大价钱从镇上请来了工匠,把山里唯一一座破败的小木屋重装了一番,改成简单的客栈。
自此,荡荡山里多了两位远近闻名的老板,白老板,云老板。
福泽圣地,就连财神爷似乎也格外的关照。
不仅仅是那些个修道之人,就连荡荡镇上的有钱人,出来遛弯时也会来客栈里坐坐,吃吃茶听听路人的道。
当然,自从小客栈开张后,老白就不用坐在那儿倒茶,云方就不用一趟一趟的从山下挑瓜果了。
闲来无聊的时候,老白会坐在客栈的台子上讲一讲自己的心得,而云方则会穿着干干净净的粗布衣裳,下山去荡荡镇游逛。
这天,云方得了老白的交代,去山下给他买正宗的叫花鸡,途径下山的一条极为僻静的小道儿时,恰恰赶上了两个大男人正准备qing bo一…少年。
这年头,女孩家一个人出门不安全,殊不知,男孩家要是落了单,也是很头疼的。
云方紧了紧自己的领口,在心里默念一声“真是倒霉”,准备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走过去。
少年的眼角瞟到了瘦瘦弱弱的云方,扯着嗓子喊道:“救命啊!英雄留步!”
不想成仙的道士不是好道士,不想当英雄的男人,那就不是男人了。
云方把额头上挂着的几根散下来的发丝捋到一边,两手往胸口一抱,笑眯眯的走到那三人的身边。
“这位兄台,不知道这秋风萧瑟的时节,您这么撕扯这位小兄弟的衣裳,意欲何为?”
两位大汉背对着云方,听他声音软软的,好奇的双双转过头来。
“哪里来的毛头阿三,大爷寻快活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看你这小模样,莫不是寂寞难耐,想要替这位少爷快活快活?”
云方虽然没有正儿八经的学到些体系的道家秘术,但是这个跑躲闪避的功夫却是一等一的好。
腰一猫,头一低就退出去两步。
“兄台既然想要找快活,那在下倒是可以陪兄台快活一番。”
“啪啪”两声,云方对着幽深的林子喊道:“各位道友,这里有两位登徒子企图扰了这圣地的清静,谁若是能给他们点教训,云方愿意招待这位道友三日,一应免费。”
语毕,不知道打哪儿飞来的拂尘水蛇一样的缠上了大汉的水桶腰,大汉来不及惊呼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另一个大汉拿着少年的半片衣裳,呆呆的看了一眼抱着臂膀站在一边笑盈盈的云方,鬼叫一声,抱着脑袋逃了。
云方对着林子笑道:“高人可自去白云客栈找白老板,就说是我云方的朋友,他自然会热情款待。”
头顶略过一道白影,还有一声:“那就谢过云老板了”。
云方觉得这么做,实在是对得起方才那一声英雄,准备拍拍屁股走人。
被大汉压得差点魂飞魄散的少年慢慢的缓过神来,看清自己身上的破衣裳和自己狼狈的样子,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身后的大石头上。
云方也不多做逗留,扭头就走。
快要出林子了,那少年才跌跌撞撞地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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