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行!但是得加钱》作者:陆渐遥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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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但是得加钱》作者:陆渐遥【完结+番外】

文案:

老伍,大名伍觅敖,男,生于1984年,卒于2035年,享年五十一岁。他一辈子籍籍无名,生命中拿到的最高荣誉是2001年嵩山武校第一届剥皮皮虾大赛冠军。

从十八岁到五十一岁,他用大半辈子暗恋了一个女人,甘愿做她身后没有名姓的影子,护她周全,为她铲除异己。但是跟她最亲近的时候,也只不过揽住她的肩膀,把她从飞驰而过的汽车边带开,再低声道一句:“太太,小心。”

啊,多么隐忍,多么感人肺腑的爱情。

如果他最后没有死在她手上的话。

如果……他不是我亲手养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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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老伍不是男主,是女主一手养大的孩子,开场即死第2章灰都扬咯;“她”不是女主,是男主那柔弱却霸道的总裁妈。

2.女主不老不死,比男主大那么一两百岁吧。

3.复仇文,但感情线纯甜,真的。

【本文将于10.29周日入v,入v章节从第25章开始,看过的读者请勿重复购买】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甜文 现代架空 姐弟恋 轻松 HE

主角视角伍玖秦嘉守配角李韵伍觅敖秦嘉安

其它:保HE

一句话简介:女保镖x继承人

立意:爱与时间可以抚平伤痛

第1章 楔子千斤顶

我不知道我是造了什么孽。

老伍临终前放心不下,督促我找一个稳定的工作——旱涝保收,包吃包住,有五险一金,时不时还发点福利的那种铁饭碗。

我问:“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当公务员,走上为人民服务的道路?”

他鄙夷地看我:“想得美,你也不瞧瞧你的学历。”

……嵩山武校毕业的怎么了,你不也是嵩山武校出来的中专生。大哥莫笑二哥好吧。

老伍咳嗽一声,说:“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把你介绍给秦家那位太太,接了我的班,当一个贴身保镖。”

这算个P稳定工作。老伍这个人,就是书读得太少,眼界太低。

“太平盛世,保镖就是装点门面的。”老伍说,“你只需要在秦太太出门的时候跟在她左右,拎包打伞撑场面,回到秦家的大宅,有另外的同事负责内院保安。多安逸?就这,开4w一个月,别人想干还轮不上。”

我坚决不上当:“我信了你的邪,她有钱烧的?包吃包住,换句话说不就是7*24小时待命吗,我看这不是保镖,是地主家的长工吧。”

“你一向不喜欢受太多束缚,我是知道的。”他无奈地叹气,“但是这回,我治病花了快100万,都是她垫付的。这钱,以后得还人家吧?”

他殷切地看着我,暗示我替他还钱。

我被他哽得说不出话来。

但凡老伍有一点康复的可能,他都不会把这100万推到我身上。更关键的是,要不是因为我开的散打馆年年亏空,他这些年把积蓄都补贴给了我,也不至于突然病倒的时候捉襟见肘。

事到如今,我得承认我不是一个当个体经营户的料,今后要是继续守着我那个半死不活的散打馆,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还上这笔钱。卖身进秦家当长工,是最稳妥的方式了。

“行吧行吧。”我妥协说,“那你打算怎么跟她介绍我们俩的关系,父女?”

老伍点头,旋即补充说:“不是亲生的那种。我就跟她说,你是我姐生的孩子,过继给我当女儿。”

我乜斜着眼睛看他。

这老伙计搞一层多此一举的过继关系出来,特地撇清不是亲生的,不就是怕他的女神不高兴吗?怎么的,守着那位大小姐从少女变人|妻,变人母,又变成寡妇,却始终得不到一丁点的感情回应,还不许和别人结婚生子了不成?

我哼了一声:“我偏要跟你的女神说,我是你前女友给你生的孩子。”

老伍皱眉:“我哪里冒出来的前女友?”

“那就说,二十六年前你跟炮友春风一度……”

“伍玖,别胡说。”老伍五十多岁的人了,脸上居然出现了毛头小伙子的那种慌张,“我不是那种人。”

“那你是哪种?”我问,“连备胎都算不上的千斤顶?你给她当了三十年的保镖,不说别的,就算是个老员工,临了生了大病,她也该表示一下吧?”

老伍嗫嚅着说:“这不是……这不是借了钱给我看病,还没算利息吗。”

“那可真是大方。”我心里想的却是,抠门的资本家。

但人家抠门是人家的事,毕竟抠门不犯法。借来的钱,那就得还,我既然答应了老伍,就不会反悔。

老伍欣慰地给秦太太打了电话,把我的工作安排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老伍都在病床上跟我交接工作。

“她出门的时候,你要跟在她4点钟方向1~2米的距离,太近了她觉得不舒服,太远了她没有安全感。”

“上车前跟司机确认车况和行驶路线,尽量避免中途去加油站,那会耽误她的时间。”

“你上车坐副驾,别没规矩地直接坐后排,那是留给她和客人的专属位置。”

“如果她要外宿,你首先要确认逃生通道和紧急出口,还有灭火器的位置。”

“她不吃没有经过食品检验的东西,有人给她送吃的,你要先把把关,来路不明的就扔了吧。”

……

我拿着录音笔一一记下来。

老伍越来越虚弱了,每天昏迷的时间占了大多数。偶尔清醒,就抓紧时间跟我交代一些注意事项。

“我……如果来不及,你到时候就去问保安队长毛裘,他会教你的。”老伍好像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期期艾艾地对我说。想了想,他又补充,“如果他教你的……和我有出入,以我为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了。”

我听他三句话不离“她”,心里很不是滋味,看着他瘦得陷入枕头的脸,轻声问:“老伍,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他费力地喘息半天,吐出两个字:“有的。”

“那你说。”我把录音笔放到枕头边。

“来年我忌日的时候,如果你还记得,给我烧点纸,说说她的近况……”

“……”

我是造了什么孽,答应要给这个千斤顶成精的人接班。

“我怀疑,你怂恿我接你的班,主要是放不下你的女神,想找个信得过的人替你守着她。”我说。

老伍没说是,也没说不是,闭着眼睛腼腆地笑:“嘿嘿。”

嘿嘿。

没想到这就是老伍留给我的最后两个字了。

当天夜里他的病情突然恶化,没能从抢救室的手术台上下来。

老伍,大名伍觅敖,男,生于1984年,卒于2035年,享年五十一岁。他一辈子籍籍无名,生命中拿到的最高荣誉是2001年嵩山武校第一届剥皮皮虾大赛冠军。

他用一辈子暗恋了一个女人,但是跟她最亲近的时候,也只不过揽住她的肩膀,把她从飞驰而过的汽车边带开,再低声道一句:“太太,小心。”

这倒霉孩子。

早知道他这辈子过得这么卑微,1984年早春的那个凌晨,我就不该把他从路边捡回家。

冻死算了。

第2章 纪念品

现在的商家可真能抓商机。

殡葬用品店不仅能定制花圈,还能提供骨灰代加工服务。老伍被推进火化炉的时候,我正在外面等候,就有业务员过来,低调地往我手上塞了一张产品宣传单。

我展开仔细看了看,研究了半晌,在骨灰瓷杯、骨灰钮扣、骨灰戒指、骨灰项链和骨灰麻将牌之间犹豫不决。

其实我挺想做一副骨灰麻将牌的,这样逢年过节大家想念老伍的时候就可以把麻将牌拿出来,一边一起缅怀他,一边热热闹闹地搓上八圈。多环保。

可惜老伍没有那么多亲戚朋友,甚至一桌麻将都凑不齐。

他生命里所有的至亲,全都是我。五十年前他的妈妈是我,三十年前他的姐姐是我,现在站在这里,替他办后事的女儿还是我。

他也没什么交情过硬的朋友,我把他过世的消息发出去,只收到了几笔礼节性的白包转账,没有人问一声他的遗体告别仪式是什么时候,在哪个地方。

一个也没有。

我对着产品宣传单上的促销广告叹气。

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有生之年还是要经营一下人际关系,不然你的遗属孤零零留在世上,可能连纪念品第二件半价都享受不了。

最后我挑中了一枚金属雕花的钮扣,扣面打开,底下有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的一层空间,可以用来存放骨灰。

我回家以后,把这粒装着老伍的钮扣一针一线地缝在了衬衣上,从上往下数第二个钮扣的位置,据说那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一边缝,我一边感慨。我把他从10斤不到的小婴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拉扯到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岁月轮转,最终变成手里这枚不到10克的钮扣。

我可得缝得牢靠一点,不能让它掉了。

然而第二天我就意识到,骨灰纪念品的本意是让人供起来纪念,而不是让人日常使用。比如这个骨灰钮扣吧,它不能进水……也就是说,每次洗衣服之前都要把它拆下来。

洗完衣服,晾干,再把它缝上去。

早知道还是做一副麻将算了,丢一个也不心疼。

我只得花了很多的时间,把钉死了的钮扣拆了下来。想了一想,找了个信封装起来,写上“2035.5.25”,郑重地放进了我的百宝箱里。

我这个“百宝箱”很久才会打开一次,久到我经常忘记里面的东西有些什么来历。比如一只笔尖变形的钢笔,一把不知道用来开哪扇门的黄铜钥匙,一方已经洗得发脆的棉手帕……

我完全不记得这些看起来是破烂的玩意儿是怎么来的。每件东西上面都标注了一个日期,意味着在那段时间内,这件东西对我而言有很重要的纪念意义。

不过我向来健忘,放着放着,就忘了。

忘了也就算了。

出了头七,有个陌生的号码打给我:“伍女士,我是秦氏集团人力资源部的赵可可,您可以叫我小赵。李总让我转达对令尊的哀悼,并让我问您,下周一是否可以到滨海路1999号报到?”

我愣了一下:“李总?哪位李总?”

小赵说:“就是秦氏集团的现任董事长,李韵。”

哦,原来是老伍的女神、我未来的东家秦太太。

电话对面顿了顿:“伍女士,要是你觉得心情哀恸,暂时还不能恢复正常工作,我们也可以把入职时间推迟几周……”

“不用了,我下周一就报到。”我打断她。

晚入职几周就少拿几周的工资,那100万沉甸甸地压着我,我想早点还掉,无债一身轻。

滨海路1999号是A城有名的地标。

54路公交沿着海滩公路一直往东开,到了弥帛山脚下,便是A城居民茶余饭后消遣的好去处。先是有海边夜市,再过去是综合性商业中心,地势稍高处冷艳地矗立着几家奢侈品门店。沿着盘山公路再往上,半山腰处零星散布着几幢酒店式别墅,如果有钱且有时间,住上几晚,看看海景,吹吹山风,那是惬意得不得了。

半山腰处立着一块站牌,名字很有意思,叫“立马回头”,是54路公交的终点站,这是普通人能去到的弥帛山最高处了。

我拎着不多的行李下了公交车。

离站台不远处,盘山公路被一道门岗拦腰截断。

同车有一对小情侣,听口音大概是外地来玩的游客,跑到门岗的保安处问:“我们能上去吗?”

保安对他们摆摆手,说:“私人园区,非请莫入。”

小情侣明显不甘心。男生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抖出几只递上前,女生则负责撒娇卖萌:“哎呀,大哥,我们就是想去山顶上那个风车底下,拍个照,打个卡,您给通融一下嘛~”

保安大哥铁面无私,没有接烟,挥手驱赶:“回去吧,”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公交站,“知道那个站牌什么意思吗?回去回去,别凑热闹。”

小情侣悻悻地走了。

他们说的那个风车,应该就是山顶上巨大的5座风力发电机。本地上了点年纪的都知道,弥帛山顶上原来是一座秦家投建的风力发电站,70多座风力发电机散布在山脊线上,俯瞰整个东部海滩。后来核电推广开来,这座风力发电站就渐渐废弃了,除了5座最高处的,其余发电机全部被拆除,并在原址建起了一个庄园。

这个庄园就是滨海路1999号。

十几年前的滨海路1999号还没有这么霸道,不至于从半山腰就开始拦路设卡,A城居民周末爬爬山,还能在庄园外面找个合适的角度和风车合影。后来有个做自媒体的,偷偷搞了个无人机,拍到了滨海路1999号的屋顶花园、泳池、楼顶停机坪,并在视频中调侃说:“我们以为秦家是在投资风电,其实他们是在投资地产。”

视频放到网上后,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讨论,不过我没怎么关心。我比较关心老伍的奖金,因为门岗和巡逻保安没有及时截获那架无人机,整个保安队都被连坐处罚,老伍那个月的奖金扣了一半。整整五千块,我肉痛到年底,记忆深刻。

从无人机事件以后,弥帛山的半山腰处就设了岗亭,并且开始拦截游客的航拍器,滨海路1999号的网红背景风车变成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风车。

扯远了。

我向岗亭的保安说明了来意,他拿过我的身份证,在访客系统中核验了我的信息。没多久,一辆摆渡车悄无声息地驶到我面前。

司机很专业,急转、加速和刹车之前都会出声提醒,除此以外一言不发。

过了半山腰的岗亭之后一路盘旋往上,我们又过了三四道卡口,最后才到达庄园大门外。

门外等着一男一女。那个女人没等车停稳便远远朝我挥手,我猜那就是给我打电话的赵可可了。另外一个男人块头很大,目测有1米95以上,浑身疙瘩肉,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摆渡车刚停下,那个男人就一个箭步抢在司机前面,替我开了门,握着我的双手大力摇晃,眼角噙着泪花花,活脱脱一副受灾群众见了救命恩人的模样。

“你可算是来了!”他激动地说。

我:“ ???”

怎么个意思这是?

女人面露尴尬,紧跟几步,上前介绍说:“伍小姐,您好,我就是赵可可,这位是保安队长毛裘,按照职级来说,他是您未来的直接领导……”

“哪里,哪里!”毛裘一迭声嚷着,“我们保安队,一切工作当然是以李总的安全为重!以后你就是离她最近的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对我说,我们保安队上上下下都全力配合你。”

他喜滋滋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后来我才知道,毛裘喜不自禁,是因为他终于可以不用顶替老伍的班了。

老伍生病入院的这半年,毛裘临时担任了李韵的贴身保镖的工作。他身高一米九五,体重两百斤,胳膊上的肌肉一坨坨硬得像铁,壮得像头俄罗斯黑熊。这样的彪形大汉跟在身边,不仅对路人形成了威慑,也对李韵造成了非常大的压迫感。

赵可可和毛裘带我去办了入职手续。一路上毛裘很委屈地跟我诉苦,老板嫌弃他的大块头,不准他跟她坐进一台车里,因为视觉上看起来会很拥挤,让她觉得窒息。

我很好奇:“她的座驾应该不差吧,也会跟普通代步车一样嫌挤?”

“加长版的大F,后排空间够她开董事会了!”毛裘夸张地形容,“但我们打工的,老板说挤就是挤了,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但是保镖工作还是要做的,老板出行的时候安全怎么保障呢?

据说李韵当时提的建议是:“你可以骑个摩托跟着。我上次在阅兵式观礼,看到国宾护卫队骑的那个型号就挺威武,回头我让管家刘叔照着他们那个规格给你置办一个。”

毛裘立刻报告:“我市道路安全法规定,五环以内禁摩。”

李韵懒得管这些琐事:“让刘叔想想办法。”

于是本来要配给毛裘的CF580G型国宾摩托车被换成了小电驴。

虽然是个加强动力版、爬坡速度嗖嗖的小电驴,那也还是小电驴。毛裘将近两米的块头,佝偻着身体,缩手缩脚地骑着小电驴,据他自己说那个感觉就像是抢了他儿子的儿童摇摇车。

这个小电驴,从上到下都有一种亲民的气质,再加上毛裘那一身笔挺的黑西装,人人都以为他是个敬业的推销员,天天风吹雨淋地吃汽车尾气。他六十岁的老娘逛街的时候偶尔撞见他,以为他失业了不敢说,心疼坏了,偷偷摸摸地给他报了市政府办的下岗工人再就业培训班。

现在我来了,毛裘就可以调回秦家庄园负责内院保安了,天天牵着两条凶神恶煞的德国黑背巡逻,人仗狗势不知道有多威风。

办完入职手续,赵可可把我交接给毛裘,让他带我去见见李韵。

毛裘一看表:“这时间,李总一般在书房办公呢,走,你跟我来。”

庄园里面绿化非常好,他带着我分花拂柳地走了一段路,带我进了占地最大的一座建筑里面,上了2楼,立在一扇门外,摁了装在门外的对讲机。

“李总,伍玖到了。”

对讲机沉默着没有回应,毛裘也不急,就候着。

过了一会儿,对讲机亮了,一个女声说:“进。”

毛裘推开门,做了个手势让我进去。

我踏进李韵的书房,正好碰到一个年轻的男人迎面出来。他穿着一件简单到朴素的白衬衣,配一条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黑色西裤,目测1米85左右,与老伍差不多的身高。

衣服下面肌肉线条看得出很漂亮,身姿挺拔,是经过系统锻炼的人,不是年轻人随便抽条后长成的瘦长感。

一路走来,我看到庄园内保安的制服就是白衬衣黑西装,我吃不准他什么身份,莫非李韵改主意了,想换个小鲜肉当贴身保镖?

正在迟疑的时候,我听到毛裘恭恭敬敬地唤他:“小少爷。”

???

嗯?

李韵的小儿子?

我敢打赌,他不会超过20岁。可是我分明记得,李韵的亡夫秦义山都死了25年以上了,仔细算起来,差1个月就满27年。

对,应该没记错。因为那一年,老伍跟着秦氏夫妇去帝都参加2008年奥运会的开幕仪式。他第一次去首都,我放心不下,打电话给他,顺便让他带点土特产回来。

电话那头背景音杂乱,老伍语无伦次地告诉我,刚到帝都,秦义山就突发急病去世了。

老秦死了27年,那么,眼前的这个是谁的孩子?

我又仔细地看了他几眼,脸自然是比老伍长得周正多了,但是那个身材,那个气质,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我总觉得跟老伍有那么几分相似。

莫非……?!

是老伍留在这世上的血脉?

可以啊老伍!

这样的话,他这么多年为李韵死而后已的执着和一往情深的守护,就全部解释得通了。

第3章 高定人生

A城乃至全国人民都知道秦氏集团的长子叫秦嘉安,29岁,未婚,喜欢豪车美人,本来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可惜遗传了他父亲秦义山的怪病,成了一个病歪歪的纨绔子弟。

据说是一种免疫方面的遗传病,25岁以前和常人无异,过了30岁,过敏的东西会越来越多,到了最严重的时候,连紫外线、蛋白质、维生素等这些必要元素也会让人丧命。即使小心翼翼地避开了生活中所有的过敏源,不能晒太阳、不能摄入肉和蔬果,长此以往也会因为营养不良去世。

这位公子哥从小张扬惯了,作天作地的,25岁以后也没有丝毫收敛。多次发病,ICU都进了两次,他丝毫没有把自己的病史当成隐私,反而在社交网络上主动公开,牢牢占据了大众的焦点目光。

比如最近一次,他在沉寂了十几天以后,突然在个人主页上发布了这么一条动态:“已经和安小姐和平分手了。我开始对蜜蜡过敏,她不愿意放弃用口红,仅此而已。”

当天社交媒体上就炸了。

吃瓜群众热火朝天地讨论男人的地位在女人心里是否比得上口红,安琦作为一个事业刚起步的女星是否有底气拒绝秦氏集团公子的要求,不同色号口红对一个女演员的形象塑造差别,情侣接吻前卸唇妆的可行性分析,卸唇液产品测评……

基本上就是这么个风格。秦嘉安的消息隔上十天半个月的就炸一次社交媒体,好事者还总结出他成长中的“光辉事迹”,就像我忘性这么大的人,也挡不住各种平台的信息轰炸,对秦家这位存在感很强的二世祖早已印象深刻。

但是小儿子?我真的没听说过,也不记得老伍跟我提起过这茬。

我暗中揣测,或许是因为某种原因见不得光,比如私生子……

我打量着他,试图在他身上多找到一点与老伍相似的地方。

这位秦家小少爷停下脚步,看着我迟疑地问:“这位是……?”

“这是你伍叔的女儿,以后就由她担任我的贴身保镖。”刚才那个女声说。

我看向声音的来处。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陷在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椅子对她来说也显得有些大得过分,椅背高出头顶一大截。

“我的小儿子,秦嘉守。”她抬手指了指,向我介绍。

“您好。”我转脸朝他微笑,心底却是兴高采烈地在呐喊:嘿,孙子!

老伍一辈子没找对象,我也没有什么立场说他,毕竟我在个人问题上也是一地鸡毛。他活了半个世纪,来时孤苦无依,去时冷冷清清,似乎白来人世间这么一遭。骤然得知他偷摸有了这么大一个孩子,还是个长得漂亮又气派的孩子,我替他高兴。

秦嘉守礼貌而疏离地微微颔首:“节哀顺变。”

他出去了。

李韵向我示意桌子对面的座椅:“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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