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朕都知道
作者:不识朝朝
文案:
祝蔚煊是一国之君,无人敢冒犯。
近日却梦见自己穿到了一本没羞没臊的花市ABO小说里,全文没有别的内容,就两个主角无论何时何地都在大搞特搞,他是其中一个主角Omega,他的Alpha是个满嘴骚话的顶级A,会在他发.情期时,强迫他摆出各种无法完成的羞耻姿势,一个月里半个月他发.情期,剩下半个月是顶级A的易感期,两个人嘿咻嘿咻从未停过!!!
醒来时陛下总是浑身酸痛,梦里的感觉很强烈。
这对于九五至尊的祝蔚煊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好在无人知道他在那个世界里的模样。
直到有一天在边关征战十年的大将军赵驰凛回京。
祝蔚煊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底下英姿勃发带着肃杀之气参拜他的大将军。
冷峻严肃的脸和梦里那个骚话连篇强势放荡A的脸,一、模、一、样。
刚开始:
将军没有梦中记忆,如此甚好,毕竟是有功之臣,只要恪守君臣之礼,梦中之事……陛下大度,就此宽恕他。
后来:
呵,就没见过比将军还闷骚的假正经之人,扇他巴掌都恨不得缠上来舔他手心。
*闷骚假正经表里不一将军攻x表面清冷实际上极其傲娇帝王受
*两人是共梦,梦里各种play,只是攻醒来后没有梦中记忆,记忆会慢慢恢复
*年上1v1,二人只有彼此,甜文。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穿书
搜索关键词:主角:祝蔚煊,赵驰凛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陛下和将军共梦花市文后
立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第1章 这一定是梦
别墅三楼的露天阳台。
祝蔚煊那张漂亮矜贵的脸蛋此刻浮出几分怒意,无奈浑身没什么力气,只能屈辱坐在男人的腿上,由着他的大手覆在自己的月要上。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放肆!”
祝蔚煊自出生就被立为太子,十五岁时先皇驾崩,如今登基已有三年,身份是何等的尊贵,万金之躯何曾被这般冒犯过。
周围一切都是陌生的,面前的男人衣着服饰也是从未见过。
这是梦?
不等祝蔚煊再开口,搂着他的男人好似也回过神来,很快掐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四目相对。
一个目光警惕愤怒,一个……耐人寻味的笑蔓延在眼底。
祝蔚煊蹙眉,他可以确定从未见过眼前这个男人。
是梦吗?不然皇宫守卫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不可能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将他劫持离开。
祝蔚煊沉默了,开始冷静下来,静观其变。
岂料掐着他下巴的那只大手逐渐往上,粗糙的手指抚过他的唇瓣停留,眼神透着玩味,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
祝蔚煊:“。”
祝蔚煊冷下脸:“你是何人?”
这梦里的触感也太真实了,让他很不舒服。
男人手指随意拨.弄着他那不怎么明显的唇珠,“自然是你老公了。”
祝蔚煊没仔细听,总算是恢复些力气,抬手本意是想捏断这个竟敢在梦里碰他的狗爪子,谁知男人反应特别敏锐,反手抓住他的手腕,轻而易举制止住他,将他往自己怀里带。
祝蔚煊猝不及防摔在了他的月匈膛,脸埋在了男人弹性十足的月匈肌上。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笑,嗓音低磁轻缓,透着漫不经心的语调,“急什么?这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
祝蔚煊:“……”
简直放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
如果这不是在梦里,祝蔚煊一定要重重治他的罪,然后摘了他的脑袋,可现在是梦里,他连从男人身上起来都做不到。
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不知道是不是饮酒了,还是他叫不出名字的酒味,劈头盖脸朝他袭来,熏得他一点力气都没有。
后颈被大手覆上,被触碰的那块皮肤瞬间发.烫,祝蔚煊感受到异样,他分明没有喝酒,却有些醉了,而且——
祝蔚煊不敢置信,只觉得晴天霹雳,那里,竟然……出水了。
这到底是什么梦!
下一秒,男人从躺椅上起来,将祝蔚煊竖抱着,大手理所当然地托在他的屁.股上。
夏日的布料单薄,什么情况一目了然,更何况手还放在那里。
“这么激动?”
祝蔚煊震惊之余,更多的是羞恼:“放朕下来! ”
“宝贝是想玩君臣play?”
祝蔚煊听不懂个别用词,但他能听得懂宝贝和君臣,“谁是你宝贝?”
男人无视他,自说自话:“宝贝不想回屋,是想在这阳台做?”
祝蔚煊下意识道:“做什么?”
男人悠游道:“爱啊。”
祝蔚煊猝不及防被他用这么色的手法给扌柔了一把,“放肆!大胆!你——唔呜。”
嘴被大手捂住了,祝蔚煊的话尽数被堵了回去,陛下此刻气的眼睛都红了,那双黑亮的眸子透着怒气,恨不得把男人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那不行,我可舍不得叫别人看宝贝的身体,宝贝要是想玩点刺.激的,下次去我办公室,在落地窗前,二十三层高,外面的人可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呜唔……”
说话间已经离开了阳台,祝蔚煊被抱到了主卧的大床上。
对方一点没有怜香惜玉之情,祝蔚煊被重重摔在了大床上,好在床垫弹性好,但陛下金贵的身体何曾被这么对待过,顿时叫痛。
“这么娇气?”
真的是梦吗?为什么他会有痛感?
祝蔚煊:“你怎么敢——”
男人个头极高,黑衬衫上三颗钻石扣解开,俯身时能隐约看到他那鼓.囊囊的月匈肌,还有那铺天盖地的味道席卷而来,极具压迫感。
祝蔚煊闻着那令他面红耳赤的酒味,只觉得……他下意识并了并.腿,这到底是个什么梦啊?
陛下有点崩溃。
“怎么不继续说了,敢什么?”
大手再次摩挲在祝蔚煊的唇瓣上,分明是凌厉的眉眼,此刻却满是笑意。
笑得不怀好意就是了,祝蔚煊到底是九五之尊,就算是梦里也不可能丢了他的身份,由着别人冒犯,等他存了力气之后,一跃而起将男人按在了床上。
对方淡定地躺着,深黑的眸子自下而上似笑非笑盯着他,端的是有恃无恐。
祝蔚煊居高临下看着他,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却丝毫没有放松的姿态,很快空气中蔓延着一股果香,越来越浓郁,是葡萄味道,是从祝蔚煊身上散发出来的。
手上的力气逐渐消失,祝蔚煊在对方逐渐扩大的笑意中摔在他的怀里。
祝蔚煊觉得很难受,那双黑亮透着高高在上蔑视的眸子此刻水汽弥漫,眼尾一圈红得好似要沁出血,为他那平时装冷淡的脸蛋增上几分艳丽与生动。
男人却无动于衷。
祝蔚煊:“你对朕做了什么?”
“你发.情期了。”
祝蔚煊听不懂,却也知道这不是个好词,可陛下如今已经思考不了那么多。
他很难受,很想要,至于要什么,祝蔚煊不知道,又隐隐知道。
因为水已经泛滥了。
祝蔚煊看出眼前这男人的恶劣性子,对方好整以暇盯着自己,这会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无非是想听自己亲口求他。
呵,做梦。
祝蔚煊死死咬住牙关,两人暗中较劲,空气中逐渐浓郁的信息素。
谁都不好过。
最后男人先动手,掐住祝蔚煊的下巴,解放出他被/咬/出血丝的舌,低磁的嗓音带着哑意,“又不怕疼了?”
尽管祝蔚煊此刻变得软绵绵的,气势依旧不服输,高傲地睨着他。
男人微微挑眉,在祝蔚煊惊讶的目光中,强势亲了过去。
这还是祝蔚煊头一次和人这么亲近,他虽然十八岁了,后宫却空无一人,先皇驾崩,他守孝三年,前不久刚过孝期,大臣们就开始张罗着要陛下立后纳妃开枝散叶,他挺反感。
祝蔚煊很快环住了男人宽阔的肩膀,却对他蛮横霸道的亲法很不满,眸子睁大瞪着对方。
笑意在唇齿间泄.出,男人松开祝蔚煊的唇.舌,却在他的颈后流连。
祝蔚煊下意识哼了一声,却在下一秒疼的叫出来。
“你——”
男人给他做了个标记,却不打算放过他,笑道:“怎么了?我只是想让宝贝清醒着感受我。”
祝蔚煊又想动手了。
“别费力了,就你那花拳绣腿是打不过我的。”
且不说还有信息素压.制。
祝蔚煊因着幼时体弱,被保护过重,再加上他身份尊贵,先皇子嗣单薄只有他一个孩子,确实没法像别人那般刻苦习武,可他多少也会点功夫,骑射都有所擅长,怎么也不会是花拳绣腿吧!!!
祝蔚煊气急了:“你,你简直放肆!”
“这算什么放肆,一会还有更放肆的呢。”
祝蔚煊:“……”
葡萄味道浸在酒味里,发酵,愈发让人沉醉。
祝蔚煊都不知何时被剥.掉了衣裳。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紧紧缠住了对上劲窄结实的月要上。
对方笑着看他,很快两人位置调换,祝蔚煊已经在他上方。
祝蔚煊疑惑看着他。
“我想看着你弄。”
男人那英俊凌厉的眉眼此刻浸着深重的谷欠,却一动不动,漆黑深邃的眸子自下而上不放过祝蔚煊任何神情。
祝蔚煊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气的咬牙切齿,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明明自己都激动成那样了,竟然还能忍着想看他笑话!
“你休想!”
话虽这么说,可祝蔚煊极是难.耐,只好拿出帝王威仪。
“朕命你服侍朕!”
男人顺着他的话:“那我要是不遵旨,陛下是不是还要治我的罪?”
祝蔚煊手撑在男人石更邦邦的月复肌上:“知道就好。”
“那陛下治吧。”
祝蔚煊:“……”
陛下再一次发誓要把这恶劣的男人千刀万剐,但现在他真的好想——
……
“陛下当真是天赋异禀。”
祝蔚煊听着对方的调笑,表情越来越冷,眉梢透着料峭的寒意,眸子却不受控制地蕴着一汪水,即使处于弱势依旧下发命令:“动一动!”
“陛下想要就自己来。”
祝蔚煊趴在他月匈前,气的咬在他下巴上,发狠一般,口腔都有血气了,对方眉头都没皱一下。
祝蔚煊看不惯他这副模样:“你装什么!”
男人丝毫不在意,笑道:“陛下只需动一下,我动一百下如何?”
祝蔚煊幽幽地盯着他,最后还是动了,而对方也如他所说。
……
天子寝宫,隔着明黄的床幔。
孙公公恭敬地候在床旁,轻声叫道:“陛下,您该起床了。”
早朝时间要到了,外面大臣都还在等着呢,陛下一向勤勉,从未出现过今日这情况。
“陛下?”
祝蔚煊从梦中惊醒,猛地坐了起来,寝衣全部湿透了,浑身像是从水里刚捞上来一般,股.间略有不适,入目可及是他那熟悉的大床。
外头是太监首领孙福有熟悉的声音,并没见那个讨人厌的男人。
看来真的是一场梦。
第2章 陛下准许我服侍了吗?
祝蔚煊撩开床幔,脚刚占地差点没站稳,惊得孙公公忙躬身扶住他的胳膊,不免担心。
“哎呦,陛下,您仔细脚下——”
祝蔚煊此刻神色难辨,只是眉头轻蹙,可以窥见情绪不佳。
分明只是个梦,为何他会月要酸腿.软,极其不适?
身上全是汗,陛下一惯喜洁,只觉得浑身不爽利。
“朕要沐浴。”
孙福有忙叫人去准备,见陛下又坐回了床上,看起来精神不佳,试探道:“陛下,那早朝?”
祝蔚煊:“就说朕身体不适,让他们且等一会。”
孙公公不免忧心:“陛下,要去宣太医吗?”
祝蔚煊:“不必。”
他说一不二,孙公公就算担心他的身体,也只好退下,差人去传达陛下口谕。
时间有限,一会还要去上朝,祝蔚煊没去御清池沐浴,屏退了宫人,站在镜前脱掉了已经湿透的寝衣,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莹白如玉,并未留有任何不妥的痕.迹。
看来确是一场梦。
他身体不适,许是因为睡觉做梦的缘故。
孙福有回来后,伺候着祝蔚煊洗漱更衣,等陛下出现在朝堂上已是半个时辰后了。
祝蔚煊坐在龙椅上听着朝中大臣禀告。
大将军这么多年镇守边关,屡战屡胜,同周边各国签订了休战协议,不日就要班师回朝,回京述职了。
赵驰凛离京之时才十五岁,一去就是十年,当年他父亲战死沙场,京中无人有这个能力也没人敢去。
毕竟边关环境和条件艰苦,且打仗不是儿戏,连战无不胜的老将军都丧命了,谁还敢去?
那段时间朝堂人心惶惶,最后赵驰凛主动请缨,毕竟是老将军唯一的儿子,虎将之后,至少能稳一波军心,先皇最终同意。
那年祝蔚煊八岁,听说这件事后,对赵驰凛的胆识很是敬佩,想同他认识,不过当时祝蔚煊染上风寒,等他身体养好,赵驰凛早已离京。
将军这么多年于国有功,等他回京,祝蔚煊肯定要重重嘉赏。
结束早朝后。
祝蔚煊摆驾去御书房,和重臣们商议国事,自登基以来,他每天的生活就是处理国事,先皇留下的不是盛世,压在他身上的担子很重,好在大将军解决了战乱,可保未来一段时间的安宁。
国事商议完后,大臣们又开始劝祝蔚煊早日立后纳妃,充盈后宫,绵延子嗣。
祝蔚煊心里跟明镜似,这些老狐狸关心的是后位到底落在谁家,一个个恨不得将家族的适龄女子送进宫,好早早怀上他的孩子。
“此事不急,以后再议,将军为国鞠躬尽瘁,如今二十有五了,尚未娶妻,诸位家中要是有合适的,朕看可以给将军留意一番。”
“……”那可不行,他们家那些姑娘都是给陛下留的,将军都二十五了,年岁太大,且不说在边关征战了数十年,此等猛将,他们家孩儿可消受不起。
一时之间,众人笑着打哈哈,可不敢继续这个话题。
等大臣们走后,孙公公送来茶点,“陛下,早膳准备好了。”
祝蔚煊这会没什么胃口,昨晚做了一宿的梦,只觉得疲倦,不过陛下勤勉,还有一堆奏折未批,自然不会歇息。
孙公公伺候他多年,见他状态不佳,适时提醒:“陛下若是乏了,要不先去歇会?身体要紧。”
祝蔚煊:“不急。”
谁知道一会睡觉还会不会做梦,万一再梦到那个恶劣又讨人厌的男人。
一个时辰后奏折批完,祝蔚煊放下朱笔,孙公公见状给他松泛着肩膀,“陛下,您是先用膳还是歇息?”
祝蔚煊:“歇息。”
好累,撑不住了。
祝蔚煊没回寝宫,直接在偏殿安置的,孙公公命人点上凝神香,伺候着陛下宽衣,这才屏退了宫人,退至屏风外候着。
祝蔚煊困极了,头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将近两个时辰,好眠无梦,陛下顿时放宽心了。
看来昨晚只是一个意外,梦而已,还能接着做不成?
祝蔚煊心情好,胃口自然也就好了,孙公公见陛下好好用膳了,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在了实处。
-
忙了一天,待用过晚膳后,陛下摆驾去了御清池沐浴。
晨起身体的不适感早已消散,祝蔚煊泡在池子中,洗去一身的乏意,这才赤着脚从池中上岸,被宫人伺候着换上了松/软轻薄的寝衣。
回到寝宫,孙公公将御膳房准备好的糖水送到陛下跟前,祝蔚煊喜欢吃甜的,夏日天气热,糖水里加了冰块格外解暑,不过身体原因,他一般吃半碗就放下勺子,并不贪多。
白日里睡了将近两个时辰,陛下此刻并无困意,手执了本书靠坐在榻上,屋子里虽然放了冰鉴,孙公公还是贴心地摇着扇子,过了半个时辰后,提醒道:“陛下,仔细累着眼睛。”
祝蔚煊将书递给他,这才躺到了龙床上,孙公公放下床幔。
寝宫里的灯盏尽数熄灭,静谧极了,祝蔚煊有了些许困意,阖上了眼睛。
—
……
别墅三楼浴室里。
祝蔚煊一睁眼就对上那双深黑幽暗的眸子。
男人此刻正悠闲散漫地躺在浴缸里,
祝蔚煊也在浴缸里。
两人面对面。
“……”
陛下一时之间有些无言,怎么又做梦了!
有昨晚的经验,即便是此等情况,祝蔚煊并不慌张,淡定地和他对视着:“又是你。”
对方依旧是舒缓含着笑意的语调,一把性.感好嗓音,“宝贝说的是什么话,除了我还能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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