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查无此鸟》作者:苏二两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09分类:小说浏览:17评论:0

《查无此鸟》作者:苏二两

文案:

月黑风高,烟城有名的下作胚子薛宝添,风流场上的铁直,一着不慎,稀里糊涂被人攻了,醒来还被人往脸上拍了二百块!

工棚里:

高大俊朗的民工:不能再多了,你长得不好看。

薛宝添:问候你全家。

薛宝添有钱有势、面冷心黑,行报复之事从未失手,却在民工身上踢到了铁板,次次无功而返,次次将自己送进狼窝。

民工吃干榨净,还要再提一句:二百块,你太闹了,咱能不骂人吗?

薛宝添:你家从猿猴那辈开始就欠骂!

后来,薛宝添家道中落,追债寻仇者无数,左右无法,只能找那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民工暂时挡灾。

工地负责人:你找的人我不认识,没在这里工作过。

薛宝添:不是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吗?到我这儿,查无此鸟?!

避雷:1、无深度、无意义的小甜饼

2、文盲夫夫,两个人加一起拿不到高中毕业证,高学历读者恐有不适。

标签:年下 狗血 掰弯 文盲夫夫

第1章 初遇

凶猛的潮水急速涌来又缓缓回落,一浪高过一浪,此起彼伏。

薛宝添觉得自己置身于海浪之中,浮浮沉沉,随波逐流。

却痛。

四肢百骸的痛楚逐渐清晰,身体像被拆分之后,又技艺不精地重新组装了一遍,只要呼吸一下就牵动了千万条尚未归位的神经,一同阵痛起来。

还有一种痛,很奇怪。

从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传来,隐痛中夹杂着酸胀,丝丝落落,百转千回,藏于其他剧痛之中并不明显,亦不可忽视。

脑子昏昏沉沉,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薛宝添使了好几回劲儿才掀开了一条眼缝。

入眼的便是锈迹斑斑的铁皮屋壁,墙角还拉着好大一盘蜘蛛网,一只圆滚滚的赤脚蜘蛛挂在网上正与他对视。

薛宝添打了一个寒颤,慌忙避开目光,他从小就怕多脚动物,曾被吓得像个丫头片子似的嚎哭,如今已近而立,逼毛病没改,反倒愈发严重。

经此一吓,薛宝添的神思清明了不少。这才发现自己此时正面朝下趴在一张简易的床上。

什么情况?!

薛宝添晃了晃脑袋,又清明了几分。他听到了沉重的呼吸声,一个男人的呼吸声!

!!!

小雨淅淅沥沥,顺着车窗玻璃蜿蜒而下,雨刮器在挡板玻璃前来回刮擦,唰唰作响,惹得人心烦躁。

薛宝添鼓弄着一颗烟,阴鸷的脸色拢在白雾中有些骇人,雨水扭曲了他的视线,连同车窗外的那个破铁皮板房。

昨天,他醒来时就是在这个比茅房好不了多少的地方!现在他还记得自己被男人的大掌压着后脑按进枕头时的羞愤。

坐在车里的薛宝添用拇指揩了一下眼角,重吞了一口烟。

妈的,屁股疼,他恶狠狠地咬着烟蒂,挪动了一下身体,让昨天久受折磨的地方腾了空。

啪,恼人的雨刮器被人拨停,薛宝添顺着那条手臂,看向副驾上坐着的魁梧男人。

男人不年轻,四十岁上下,身材孔武,肌肉虬扎,声音也粗,像过了沙粒子,并不好听:“薛爷,要教训谁?半天了,您给个话。”

薛宝添夹烟指了指:“住在那个铁皮房子的民工,二十多岁,挺高,长得…还他踏马行吧。”

“叫啥?”

“张弛。”

“哪个弛?”

“你管他哪个弛?裤腰带没系紧的弛。”

中年男人扬扬眉,手指在腿上点了两下:“薛爷要怎么教训他?我们可不接‘脏’活。”

“中华慈善基金会的捐款名单上有你的名没?”薛宝添偏咬着烟,“给你纯洁善良的。”

他放下了一点窗缝,将烟蒂弹了出去:“不要命,不见血,吓唬吓唬,揍一顿行不?主要他得跪下叫我爷爷。”

中年男人点点头:“就按薛爷说的办。”他谈到了重点,“抓这头猪薛爷开什么价?”

打在车子上的雨声开始强劲,天空像是拉上了一条灰色的篷布,车内的烟雾还未散尽,薛宝添隐藏于昏暗之下的双眸,尽是凶光与恨意。

“二百行不行?”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中年男人掏掏耳朵:“二百?!”

时针倒转一圈,昨天。

啪的一声,年轻男人将两百块钱拍在了薛宝添的脸侧。

“我草你妈了个……”

薛宝添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出口的话又脏又戾。

“你不满意?”他听到男人说道,“不能再加钱了,你长得不好看,不值那么多。”

草,这什么逼话!

双手脱离了桎梏,薛宝添破口大骂!

“刚刚起了个头,便忽的消了音,翻身而起的男人在微光中斜视过来,强健的体魄与眸中的锐利都让处于劣势的薛宝添感到了畏惧,他肌肉一紧,下意识地闭了嘴。

一句话憋回去半句的薛宝添又委屈又窝囊,与人莫名其妙地上了床,如今连骂都不敢骂一句!

忍着痛,他爬起来找自己手机。已经穿上了裤子的男人从一堆衣物中翻出了薛宝添的手机递了过去。

薛宝添怒气冲冲的抢过来,划开屏幕开始拨号:“我他妈现在就报警!”

“做什么?”男人一把夺了手机,挂断电话蹙眉问他,“为什么报警?我们是谈好了的。”

“放屁!我他妈纯直男!”

男人啧了一声,缓缓蹲在床边看着薛宝添。

“我听别人说酒吧街那里能约到人,那条巷子里只有你,你求我带你离开,我说我找一起睡觉的,你说可以,我说我住得有点远,你说没事,只要我带你离开那条巷子,哪里都行。”

“胡说…胡说呢你…”薛宝添脑子里似乎有杂乱的景象一闪而过,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如现在一样蹲在自己面前说道“我那里有点远,条件也不好。”

“我…当时被人揍得神志不清,你辨别不出来那是胡话?!”

“很难区分。”

“再说,我遍体鳞伤,你也忍心下得去手?”

“确实很丑,但你求我的,求我带你走,我这人心软。”

“大爷的!我踏马不弄死你!”薛宝添猛然捶了一下方向盘,他转头看向中年男人,“你薛爷差不了你的钱,这头猪你给我抓瓷实了!另外,帮我查查昨天是哪两个王八蛋在酒吧后街把我打晕的!”

作者有话说:

开篇写几句话给大家避雷:

1、薛宝添不丑,不要带着《四面佛》的初始印象构建他的形象,不老、不胖、不油,至于到底长啥样,文里看

2、关于主人公的名字,薛宝添虽然土,但符合他小时候穷,后期暴发户的身份,也适配他的性格,我越写越顺手,越来越喜欢,就不改了;至于张弛这个名字的普遍性,大家不用代入自己的哥哥、同学、二大爷,因为他其实不是这个名字,这只是他最初的一个代称

3、前几章的情节会有重复《四面佛》中的情节,这是两人初遇的情节,绕不过,所以老读者们,重新看看,加深下印象,后面就都是新内容了

4、这部小说纯放飞之作,受会各种发电报,如果引起铁子的不适,请果断弃文,下本再来爱我

第2章 好好伺候

工地附近有个小夜市,沿着街路不过三百来米,却衣食娱乐,包罗万象。

牛杂面被热油一浇,滋啦一声,散发出厚重的浓香。张弛掰开一双一次性筷子,交错刮了刮木屑,蹲齐,挑起了一箸面条。

他吃得专心,不怎么瞧热闹,只有喝水时才会捡一些乐子看,每回目光都轻飘飘地刮过角落那桌,然后重新回到自己的面碗。

吃完面,付了账,他在夜市中走走停停地闲逛,琳琅的小玩意逐一看过,却忘了将水瓶放在了哪个摊子上。急转回去找,与身后隔了几米的三个男人打了个照面,张弛心急,只略略扫了一眼,没留意他们眼中瞬间而起的错愕与慌乱。

找回水瓶,捏在手里,张弛站在了一家银行门前。这是附近几公里唯一的一家银行,设了ATM机,24小时皆可提款。

他推门进入独立的隔间,却没有走向提款机,门边立着一个粉红色的铁箱,上面印着“毕孕套免费发放机”几个字。

张弛掏出身份证在指定区域一贴,哔的一声,一盒套子应声落在了取货区。

套子每个月只能领一次,里面有五只,张弛来工地不久,只领过一次,都用在了前段时间从酒吧街带回的男人身上。

倒也不是他神勇,第一只撕开后不小心脱手落地,第二只戴上之后不舒服,换了第三只依然如此,直到第四只才弄明白是型号小了,与自己的家伙匹配不上。

别别扭扭的将就着做了两次,带回来的男人花样翻新骂得难听,张弛一边做一边想,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的把他带回来了呢?

那夜的晚风有些凉,张弛按照网上的说法找到了城里的一家gay吧。他在门前站了站,左右观察了地形,又习惯性地去确定酒吧后门的位置。

转入旁边的窄巷子,光线暗淡下来,街面的灯火送不到巷子深处,起先自己身前还有长长的影子,后来暗得连影子都看不到了。

有人。

即便视物不清,张弛也敏锐地感觉到了前方有人,他放缓脚步,继续前行。

是个醉鬼。坐在地上,靠着墙壁,耷拉着脑袋,看得出来很瘦,窄窄的一条不占什么地方。

巷子不宽,张弛从他脚边跨了过去。看好了后门的位置,反身往回走,再次跨过男人,大腿外侧却忽然贴上了一只冰冷的手!

指尖搅住裤子,张弛被醉酒的男人一把拉住。

“带我走。”男人的声音有些虚弱。

张弛犹豫了一下:“我还有事。”

他回得和气,健硕的腿一抬,破开了那只手:“你找别人帮忙吧。”

可下一刻,长腿又被醉鬼两只手合力抱住,腿根内侧的敏感皮肉被紧紧箍着,张弛一凛,咬了一口腮帮子肉。

“带老子走,求求你。”

腿根火烧火燎的,张弛向下推那双手,不料却被反握住了手掌。

“你要什么都行。”醉鬼的声音有些颤抖。

细腻的掌纹让张弛的心思有点散,他想快点打发掉难缠的男人,因而实话实说:“我是来找人睡觉的。”

“可以。”男人想都没想便给了回复,他抬起头再次保证,“老子可以。”

“你是出来…卖的?”

又轻又缓的一声“嗯”荡开了张弛的心。

他慢慢蹲在男人面前,手探进了男人的衣服下摆,摸上了那截温热的腰。

很薄很窄,又很劲韧,皮肤很滑,微微探身,一股子香水味钻进鼻腔:“我那里有点远,条件一般。”

手下用了力,揉得那处皮肉开始发热:“可以吗?”

男人哼唧了几声,忽然用手抓住了张弛的衣领,身子向前一倒,下巴垫着肩膀,猫一样的凶狠:“别逼逼,带老子走。”

后来,张弛是有些后悔的。

他第一次开荤,不求天仙一样的人物,怎么说也要耐看。可他带出巷子的男人一脸青青紫紫,遮了大半皮肤,除了能确定皮肤挺白,下颌瘦窄,睫毛浓密,其他鬼都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

想了一路要不扔了算了,可最终那点狗撒了尿圈了地盘的劣根性占了上风,张弛一咬牙一闭眼认了。

好在有一个好屁股,挺,翘,圆。

收回思绪,将套子装入口袋,张弛推开银行的门,眼锋向路边的树影扫了一眼,才举步向工地的方向走去。

出了集市,是一段荒僻路,月影半遮,风息树静。

沙沙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张弛手臂向下一甩,一把弹簧刀骤然落入手中……

夜晚的山风争先恐后地从敞开的窗子呼啸而进,在几近哧粿的男人身上狂野地打了一个卷,无情地瓜分了男人体表仅存不多的温度。

男人双手被缚于身后,身上仅着一条短裤,被人压着半跪在地上。他低垂着头,目光暗扫,神色还算冷静。

蓦地,别墅的大门弹开,阴风率先而入,与未关的窗子形成对流,窗帘的坠脚哗啦啦地碰撞,哧粿的男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进门的是一个身量瘦高的男人,他的身后随行两个喽啰,面相不善。

“抓到了?”那人声音里带着恨意,几步便窜至跪着的男人面前,抬腿猛然将他踹翻。

“你个死基佬,我说过的迟早要弄死你的!”

地上的男人块头很大,肩宽背厚,肌肉扎实。即便被束缚,也不见落了下乘,麻绳紧束,胸肌鼓胀,反倒看出些暴力的美感。

他抬起头,看着居高临下、双目喷火的男人,眼中露出一点疑惑:“…你是二百块?”

二、百、块!

薛宝添想起了拍在自己脸侧的二百块钱,和那句“不能再多了,你长得不好看”。

“我草你妈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薛宝添抬腿再踹,大皮靴高高扬起,本应是重重一击,却不料半伏在地的男人伶俐地撤身一躲,让薛宝添一脚踏空,险些来了个趔趄。

用力过猛,鞋底落地,震得半条腿都麻了。薛宝添瘸着腿震怒,指着男人身旁立着的几个黑衣保镖:“我雇你们来干什么的?都他妈吃屎的啊!给我摁着他!”

地上的男人被七手八脚地控制,躲无可躲,结结实实挨了薛宝添十几脚。

被胡乱踹了一通,男人吐了一口血沫子,抬眼看着面色阴狠、气喘吁吁的薛宝添,语气竟是不温不火的在讲道理:“上次那事也不能全怪我,再说我也和你道过歉了,钱我也给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一提钱,薛宝添又火了,嘴里骂骂咧咧地四处找趁手的家伙。

男人也不想再挨皮肉之苦,加快了语速分辨:“再说,你身上被人揍的那些伤,都是我给你上的药,后面也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事翻篇不论了,你怎么还事后算账呢?”

薛宝添的牙齿都要磨碎了,半个月前的那个傍晚他先被人无故痛殴,又被这人捡回机尖,事后还不让骂人,威胁他骂一句草一回,他憋得像个临炸的气球,又因全身是伤,疼得动不了半步。

这人中途离开了一会儿,买了两管药膏和几袋方便面,一边用小电炉煮面,一边给他淤青的伤口涂药。

薛宝添养了一身好皮肉,是个少爷羔子,药膏清凉,暂时缓解了伤痛。因而他虽有心抗拒,但也不多,推推搡搡就从了。

“最疼的是他妈后面!你他妈驴啊,不掂量掂量自己那东西就…那什么?放古代报官就得淹了你,现在也得化学淹割!”

“你还是要报警?”男人涂药的手停在了薛宝添的后颈,虚虚地搭着,不轻不重,让人提心吊胆。

薛宝添张了好几次嘴,最终还是怂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爷爷弄不死你!

拧盖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男人似乎换了药膏。冰凉的触感从后面传来,薛宝添猛然一凛,脊背瞬间僵直!

“你干什么?”声音变调,他费力地转头后视,颤抖着问道。

“给你擦药,你不是说疼吗。”

“我他妈自己来,不不,我不擦,赶紧拿开!”

男人觉得他嗔怪,转手不再理他,蹲在小炉子前专心煮面。

薛宝添给自己的亲信打了电话,让他来接。放下电话时面已出锅,年轻的男人坐在小凳子上埋头吃面。

面香四溢,充满了逼仄的斗室。

薛宝添的肚子一咕噜,胃疼得厉害。他喝了一肚子酒,被揍又被尖,如今早已腹中空空,期待添一粟热食。

“来一碗?”男人头都没抬地问道。

“谁他妈吃这垃圾食品。”薛宝添恨恨地别过脸。

五分钟后,他在满室的面香中别回脸:“那什么,我就喝口汤。”

这段记忆是薛宝添最想消除的,又怂又贱。多少个午夜梦回,他都懊恼地想抽自己大嘴巴子!

在别墅里转了一圈,他找到了一个玻璃烟灰缸,挂在指尖上踱步回到男人面前缓缓蹲下。

男人抬眸,细细看过薛宝添,才道:“原来你长这样。”

薛宝添想到半个月前鼻青脸肿的自己,愤然一怒:“草你大爷的!我他妈…”

“先谈事儿。”男人的话紧随其后,“少骂人。”

薛宝添压了压脾气,咬齿磨牙:“好,张弛,就依你,先谈事儿。”他用烟灰缸拍打着男人的面颊,“我一个正常男人被你这个死基佬…,你说咱俩这账怎么算?”

张弛面容年轻,五官俊朗,嫩且爷们。

他略略思考,开口的话竟带着点真诚:“我是gay,权衡不出这事对你的伤害有多大,你要是心里真过不去,就由着性子揍我一顿。”

“揍你一顿?”薛宝添狞笑,“当然要揍,不过…”他微微倾身,贴近男人的耳朵,“不过我也会让你尝尝这种事对人的伤害有、多、大。”

身子蓦地撤开,薛宝添在张弛疑惑的目光中,举手狠落,厚重的玻璃烟灰缸重重地砸在男人头上,皮肉骤然翻出一道血口子,温热的鲜血蜿蜒而下!

男人泄了一声闷哼,脊梁却还是直的,连个摆子都没打。

薛宝添缓步走到沙发前坐下,双腿交叠,点了一支烟,缭绕的烟雾中藏着恶劣的笑容:“挺男人啊,请坚持住,一会儿可别怂了。”

流淌的鲜血糊住了男人的一只眼,眉峰缓蹙,他沉声问道:“你还要做什么?”

薛宝添瞥了一眼身后站着的喽啰,有些不耐烦:“人还没到吗?”

“到了,候在外面呢。”

唇角高挑:“那就进来吧。”

别墅的大门再次打开,这次与山风一同进来的是裙角翩跹的几个女人,大冷的天露着白花花的大腿和胸脯,白炽灯一晃,波涛汹涌。

浓妆艳抹的女人们排排站好,薛宝添目光扫视,轻啧一声:“怎么选的人?我在电话里没说清楚吗?”

身后的喽啰赶紧屈身上前,解释道:“这些女人是我们从三个夜总会找来的,真是最老最丑的了。”

薛大少爷扁嘴:“草,夜总会的生意现在做的这么良心了吗?还是又老又丑的妇女不允许失足了?”

他大手一挥,颇为无奈:“就这样吧,把钱拿过来。”

十摞大钞码得整整齐齐,双腿交叠的薛宝添晃悠着高档皮鞋。

他用目光引着几个女人去看跪在地上的张弛:“你们几个今天只要将他伺候好了,这些钱就归你们了。”

张弛:“!!!”

第3章 鄵你祖宗的!

女人们面面相觑,一个面皮似刷了一层白灰的女人出声问道:“我们五个伺候他一个?”

薛宝添挑眉默认。

常年混迹欢场且姿色欠佳的女人,见惯了腌臜龌龊,不过今儿这阵势倒是头一回见,不免有些犹豫。

薛宝添冷嗤一声,向喽啰送了一个眼神,桌上的现金翻了倍。

有钱不赚王八蛋,女人们再次蠢蠢欲动,僵硬粗重睫毛下的目光直往张弛身下招呼。

薛宝添志得意满地按灭了烟,指使人:“扒了,亮亮家伙,让姑娘们看看。”

一句话,纯黑色的四角内酷被万众瞩目,那里被撑得鼓鼓胀胀,蛰伏时竟也蔚为可观。

屋中人神色各异,只有薛宝添突然觉得屁股疼。

忽生戾气:“磨蹭什么呢,让你们把他扒光了!”

“二百块,你什么意思?”张弛脊背缓缓拔直,双目直视沙发上阴狠乖戾的男人。

二百块是薛宝添的逆鳞,一碰就炸。他像摸了电门似的瞬间弹起,再度抄起带血的烟灰缸冲了过去。

“草你大爷的,打不服你是不是?再他妈叫我一声二百块,我就…”

狠话骤然息声,张弛站了起来。

男人的双手仍然缚于身后,更加凸显了健硕的胸肌,没有衣物的遮挡,纵横贲张的肌肉直扎入人眼,臂上和腿上的线条狂野,结实的像钢筋水泥一样坚硬。

“再叫一声二百块你就怎样?”男人半张脸埋在血里,忽然冷肃的神情显得异常阴森,双唇分开,拉动暗红的血丝,轻飘飘地吐出一句,“二百块。”

女人们惊惧地退后了一步。

举在半空的烟灰缸落下了一个高度。

薛宝添的气势骤然委顿,他又想起了那个难耐的傍晚,在他破口大骂了十分钟后,男人终于被激起了怒意,说了那句至今让他胆寒的话:“你再草这个草那个,我就再草你一回。”

如今,薛宝添也算明白了,张弛不是一个坏脾气的主儿,相反的还算通情达理,但若逼得急了,压在骨子里的戾气破开皮囊,却也不是一个善茬儿。

可,这是在自己地盘上啊,身边五六个雇佣的“保镖”,怕他干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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