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靠追老婆成为顶流
作者:与金
文案:
应黎穿成《在劫难逃》这本狗血文中渣A……的短命继姐。
渣A在原剧情中各种不当人,把好好一个O折磨疯了。
没想到O带着前世记忆重生,不仅摇身一变豪门团宠,还成为顶流影后。
在劫难逃四个字说的就是渣A。
应黎:“……”
她势必要拯救自己的生命。
渣A动手打主角,应黎拨给保护协会把人领走进行思想教育;
渣A要将主角送人,应黎捡回伤痕累累的主角一点点拼完整;
渣A拿主角的养母威胁,应黎帮助主角重归豪门。
回家那日,主角红着眼不愿意放开她的袖子,小声问她能不能当自己的alpha。
应黎歉意地笑笑:“我只当你是朋友。”
她没看见主角眼里一闪而过的阴暗。
后来。
应黎找到世界bug,发现自己只需要跟主角贴贴就能延续生命。
才拒绝主角求爱的应黎:“……”
池醉参加综艺,应黎空降飞行嘉宾;
池醉参加晚会,应黎买了第一排座位;
池醉在剧组拍戏,应老板投资几千万顺带演个炮灰。
…
#八一八那个总想跟我家姐姐贴贴的病秧子#
#今天庄池cp同屏了咩#
#年度最让人嫉妒老婆粉#
扒着扒着,捧回一屋子奖杯的庄黎发表获奖感言:“……感谢我老婆?”
#她们终于官宣了!#
#余生的糖都被应池cp承包#
-
应黎:“那个,我只当你是朋友。”
池醉:“:)”
应黎:“但我觉得我们可以抱一抱。”
内容标签:娱乐圈女配穿书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应黎,池醉┃配角:┃其它:
一句话简介:病秧子靠追老婆成为顶流
立意:长得漂亮不如活得漂亮。
第1章
[棒球棍被高高举起,砸到那一头绿发里撞出声响。
她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倒地不起,深色的血沾着别的什么黏在棒球棍上。
高大的alpha仍不知足,嘴角弯出恶意且轻蔑的笑,拽住她的长发狠狠往后扯——
“我允许你倒了吗?”
看着那截脖颈往后曲成脆弱可怜的弧度,应茗眼中光芒更甚,竟伸手去拉她耳坠。
一声一声惨叫在楼梯间回荡。
…
她想,她的人生应当是一滩烂泥。
越是呼吸,越是恶臭。]
这是小说《在劫难逃》片段,截取于主角上一世回忆。
第一世的池醉出身平凡,摊上了个嗜酒好赌的父亲,欠下几十万巨债。母亲麻木懦弱,在家里没半点话语权。
卖完车子卖房子,住的地方越来越破,父亲的脾气也一天更比一天差,池醉和母亲身上总是伤痕累累。
她原本只是个容貌漂亮的omega,后来跟一身蛮力的alpha父亲打多了,慢慢学了些打架技巧。
高考刚结束,父亲被债主逼得东躲西逃,母亲为了保全父亲,将她哄去会所,遇见应茗。
被催发易感期、被五花大绑送到应茗床上的池醉硬生生用牙磨开了绳子,拼着一脸血打伤应茗——
却不察从楼梯上滚下去,身上多处骨折、脸磕毁容。
应茗对她失了床上的兴趣,一心想把痛苦加倍奉还。
之后是长达三年的虐待。
不准她去读书,让她染了各色头发跟社会闲散人士混到一起,去会所端茶倒水,高兴不高兴都随时出手打得她头破血流。
将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毁成谁见了都摇头的女混混,甚至还要她染上人命。
池醉无论怎样用力地活着,都没办法把那一头枯燥稀少的头发变回从前的黑色,她再努力听话,也得不到谁的半点尊重。
人们见她的第一眼就被她脸上的伤疤恶心到,听说她的人生后又认定她是自甘堕落。
池醉心里曾有过一个光明璀璨的未来,所以此刻的黑暗令她难以忍受。
二十三岁生日那天,她穿着多年前的旧衣服从河上跳了下去——
重来一世。
池醉找到自己真正的父母,祛除脸上的疤,凭着精湛的演技囊括国内外数得上来的所有演员奖项。
应茗是这条血路上的第一块垫脚石。
接着,整个应家、欺负过她的恶人、养父……统统没有放过。
*
这本小说应黎没有看完就死了。
想想也知道,主角最后的结局一定比前世梦过的未来更盛大美好吧。
她挺愿意祝福主角的——
前提自己没有穿成应茗的继姐。
原身同样也叫应黎,是余曼言跟不知名男人生的女儿,为此被余家视为耻辱,匆匆嫁给当时还不怎么有名头的应烽。
婚后余曼言过得很痛苦,生下二女儿不久后得了严重的抑郁症,第二年去世。
余曼言一死,余家迅速与应烽划清界限。
应茗是应烽的亲生女儿还好说,原身的存在很尴尬——她从小身体不好,横看竖看都是个拖油瓶。
剧情中的原身笔墨不多、死得很早,仿佛生与死就是为了给渣A送余曼言留下的那串价值连城的翡翠项链。
这串项链救了危急存亡的应氏一命。
应黎穿来的时机不好,主角池醉已经在应茗手下艰难生存了半年,距离主角重生只剩下半年。
这具身体的死期也在主角重生后。
问题是。
在应黎醒来时——
她泡在被血染红的浴缸里,一旁精致的小矮桌上摆着一封遗书。
“……”
冷风不知从哪灌进来,吹得应黎一个激灵。
她腿折成扭曲的姿势,手上的伤口都泡烂了,深可见骨。
应黎上一世就死得很惨,且魂体被锁在血肉模糊的尸首附近动弹不得——对这些东西多少有了阴影。
本就没什么颜色的脸变得越发苍白,她稍微动了动没受伤的手腕,撑在冰冷冷的浴缸边试图站起来。
身体又冷又虚,所有热量都被冷水带走了,长发像某种冷血动物攀爬在背上、肩上,嗅不到一丝生机。
水声不断响起,时而拨弄几下宛若泛起涟漪,时而激荡非常仿佛暴雨倾泻。
当惨白的脚不稳着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应黎扶着墙壁狠狠地喘气,却是不停下,趁着这会力气还剩一点拼命抬起腿往外走。
这里太冷了,跟闹鬼似的。
也不知道原身的魂体散了没有……是不是也像她前世那样,被困在身体四周离不开。
走到门口,应黎停住了。
她回头去看那封遗书。
——原身知道翡翠项链在哪儿,这里面该不会写出来了吧?
应黎一咬牙,又挪动着几乎没有知觉的腿往回走。
*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她昏迷前打了120。
庆幸这个世界跟她先前的世界差不多,救护车号码一样。
应黎又做了一场梦,梦里两个人的记忆疯狂交织,冲得她头疼极了。
偏偏身边并不安静,女声呵呵呵地笑着。
“你穿这衣服不好看,换件稍微紧点儿的,把腰显出来就完美了。”男声带着调侃,“腿这么长,适合穿裙子啊。”
“哎呀,我腿比较粗,不好看的,最好不要露出来。”
“说什么话呢,腿上有点肉才好看。”
“哈哈哈应少您这么夸我都不好意思了……”beta小护士余光瞥见病床上的人醒了,冲着病房里努努嘴。
应鸣不耐烦地转了下头,见那死病秧子望着天花板发呆不吭个气,翻了个白眼道:“让她去,这次不死下次也要死。”
“哎呀,说出去也是你姐姐嘛……”
“别,我没这么个废物姐姐。”
两人又在门口嘀嘀咕咕了一会,应鸣走了进来。
他单手插兜,吊儿郎当到了床边,直接问:“爸说你手上有个值钱的东西,快点给我。”
“……”沉默。
应鸣眯了眯眼:“是一条翡翠项链?余曼言留给你的?我好歹喊她一声妈,她的项链你一个人占了说不过去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女人回答的声音很是虚弱,听着都费劲。
应鸣冷笑:“装模作样。你不说,老子明天就给你丢大街上去!”
应黎闭上眼:“你丢。”
口袋里的手攥成了拳头。
应鸣并不是个好脾气,他见惯了血,认为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alpha。
他死死看着这张了无生机的脸,对外大喊:“听到没有?!去找几个alpha来!”
小护士惊了惊:“应少您消消气,她这刚醒呢……”
“刚醒又怎么的?连项链的下落都不知道,有个屁用。”应鸣一脚踹向床,力气大得应黎整个身体都震了震。
应黎手背一疼,扎进去的针头歪了。
刚从公司赶来的应烽正好瞧见自己儿子这一脚,当即呵斥:“你这是干什么!”
“她在这里给我装失忆呢,我不得顺着她的意把她丢出去?!”
“……余家没死绝呢!你丢她出去,我老脸还要不要!”
应鸣像是也很不屑他的亲生父亲:“您这脸啊早就不该要了。姓余的没死您就该把东西拿到手,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应烽气笑了:“小王八蛋,边儿站着去!”
应鸣头一歪,也懒得面壁思过,索性走了。
应烽一直目送儿子摇摇晃晃离开,眼里是点点自豪与宠溺。
等他转过脸,又是那个在会议上秉公正直的应总了。
他看了看床上虚弱得好像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要死的人,叹了口气:“你真不记得了?”
应黎:“你又是谁?”
“……我是你爸。”应烽说。
女人却是上下打量他一会儿,扯了下嘴角。
“挺好。一个满嘴咒我死的人说我弟弟,一个看着就烦我的人是我爸。”
应黎掀开被子,将手背上的点滴直接抽了出去。
“不用你们丢,我自己出院。”
“……”
应黎‘抽’的动作非常大,甩出一串血珠。
瘦得只剩下皮骨的手像被抽干了精元,散发着青白的死人气。
望着那不断往外冒的艳色血液,应烽后脑一阵发凉:“……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我这不是骂了你弟弟了……”
“别碰我。”
男人的手抽了几张卫生纸,刚想给她摁上,就被应黎躲过。
她态度很坚决,好似应烽碰她一下就得把皮刮下来那么坚决。
“你。”应烽面上曾有狰狞,显然是要装不下去了。
应黎冷眼瞧着。
应烽做了几个深呼吸,硬是又挤出褶子笑:“你大病初愈,还不太清醒,我不逼你了。先好好休息。”
“……”应黎不语。
他离开后,病房里又恢复短暂的安宁。
beta小护士在外听了一大段,轻手轻脚进来,看着坐在床边的单薄背影,撇了下嘴:“不是我说,应小姐您这是作什么呀!应少和应先生都是大忙人,肯来看您就已经是……”
“出去。”
“你,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我……”
“哗啦——!”
那人一句废话不说,抬手就把床头柜上的摆设往地上一砸。
小护士尖叫一声,颤抖着指着她:“你,你疯啦!你……”
应黎侧过脸,冰冷的眸子如同锁定猎物一般钉在小护士身上:“再说一句,我就砸你脸上。”
第2章
小护士连忙捂住脸,提着气小碎步跑出去了。
“什么人啊……”
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应黎紧抿着的唇才略略松些。
重生一回接手这样的烂摊子,她想恭贺自己也做不到。
人或许总是贪心,死了又想活,活了又想活得轻松,活得轻松又想活得好。
原身并非懦弱到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是应烽等不及要那串翡翠项链,派人送了一份录像给原身。
余夫人是出车祸死的,一辆大货车失控撞上来,车里的司机和助理当场就没了,余夫人抢救两小时也没救回来。
那段录像血淋淋地记录着余夫人在被困车内的十分钟多么痛苦,鲜血淋漓。
将母亲看得极其重要的原身当场就崩溃了。
应烽是罪魁祸首,他手上沾了余夫人的命。
竟然还能腆着脸靠余家节节攀升,竟然还惦记继女手上余家家传的翡翠项链。
简直无耻之尤。
不过……
应黎凝视着自己枯瘦的手和一个巴掌就能握全的大腿,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她不能等着原身的死亡倒计时归零。
*
这具身体病不少,应黎每次吃饭都得忍着反胃的冲动把菜咽下去。
养了一周,瘦到脱形的模样才略略好转,瞧着仍不像个alpha——至少是外界审美中的alpha。
她提前出院,医生还给她做了信息素评定,判断她的信息素等级只有c,也就是最低级。
信息素评定是按照对omega的吸引力划分,等级越高越容易被omega选中,两人匹配度高了,更容易生出优质宝宝。
应黎的信息素很独特,既没有让omega臣服的魄力,也没有alpha该有的强度,淡得可怜。
医生怜悯的眼神被她甩在身后,应黎并不关心评定报告,毕竟她连应家都不想回。
来接她的司机态度恶劣,话里话外都是临时来接她耽误他去约会的时间。
“我说应黎小姐,您老老实实在医院待满半个月不好吗?那么快出院干啥啊。”司机看着后视镜里表情淡漠的alpha,并不畏惧,“应少他们都没时间招呼您,我……”
应黎:“去泊南路。”
司机喋喋不休的话语一停,没打算按照她说的去做:“别闹了,您这身体能去哪儿啊。”
默了几秒,他从后视镜里看见那个瘦弱的女人合上了眼,心中更加不屑。
啧,在现今社.会alpha能活成这样也是够够的了,女人果然是女人,即使是alpha也比男人差一点。
不具备应少的手段,也没有应少的脾气。
软柿子谁都能捏。
车启动,司机故意点开摇滚乐。
他附和着调子,跟着炸裂的节奏唱上两句,约会迟到的不爽少了很多。
至于后面那个要死不活的alpha?
哈,应少都不管的人他可没资格管。
应黎身上一直在冒冷汗,是常年不运动加上身体过于虚弱的结果。
车窗一关,空调一开,闷得有点想吐——再加上吵闹的音乐,让应黎有一种徒手将驾驶座连根拔起甩到天边变成流星的躁郁。
从医院到应家别墅,路程二十三分钟,她的耳边没有消停过。
当她打开车门下车,看见司机那张得意的脸时,她停住了。
司机笑着降下一半车窗:“还有什……啊!!”
谁能想到alpha猛地发难,眨眼间便将手伸进车内,一把拽住司机的领带,狠狠往外扯——
“呃!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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