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折翼难飞》作者:心十一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02分类:小说浏览:21评论:0



折翼难飞

作者:心十一

简介:

“姜折羽,这个婚礼你可满意?我会让你尝试到什么叫生不如死,这……只是开始。”岑帆俯身低语,透着令人骨冷的邪恶。

姜折羽握紧拳头努力隐忍,他明白现在的自己不能继续冲动,爸爸的命还在章叙苍手中!

半撑着身子目送走两人的背影后,姜折羽明白,这个头,为了爸爸不得不磕!

章叙苍的一句能轰动整个Z市,现在的他无所不能。

姜折羽头部的温度磕向冰冷地瓷砖上,每一次地抬头,映入眼眸的那张一寸笑脸,却得越来越灿烂……

第1章

和煦的阳光铺满整个南山墓地。

姜折羽一身染血的斑驳的衬衫,修长的腿跨出车门,踏着沉重地步子,来到婚礼现场。

眼前空荡白色烤漆桌面上摆满了白色的玫瑰,就像是岑舟临死前的笑容一样夺人心悬,刺得姜折羽一颗心忐忑不安。

他幻想过无数次自己与章叙苍的婚礼,白色的教堂,粉色的玫瑰,小花童们飞舞着花瓣,在亲人们的祝福下,他们徐徐步入婚姻地殿堂。

可,那只是幻想。

此时,他的婚礼场景是一座山,一个坟墓,以及恨他入骨的岑帆,反而成为了唯一的一位观众……

姜折羽将脚步停留在章叙苍跟前。

“跪下,磕头。”章叙苍指向岑舟坟墓前,脸上阴冷地寒气足以让冬季的雪提前到来。

“我已经听从你吩咐穿着岑舟临死时的衣服出现在你指定的地点,叙苍,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姜折羽站在那丝毫不动,因为尊严让他无法做出下跪的行为!

“这就不愿意了?那么,死,你愿意吗?”章叙苍眼神冷冽,一把拽着姜折羽的身子甩向墓碑上。

白皙的额头上撞上大理石,嘴角瞬间布满了血腥的味道。

残留在墓碑上的鲜血,顺着“爱妻岑舟”四个醒目的大字弯曲流下。

“我不懂,你要怎样才肯相信岑舟的死真的跟我无关。我承认,我爸是拿钱想让他离开你身边,但我赶在之前已经阻止,我爸并不是最后见到岑舟的那个人。”鲜血添置在姜折羽倔强的容颜上,透着诡异的魅惑,而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又或许心中的痛意早已超过了一切。

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解释,他不厌其烦,只因这个人是他一直深爱的男人,只因自己的爸爸因为这事还被冤枉关在牢中!

“姜折羽,你居然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我哥哥拼尽最后一口气在临死前用血写下了凶手名字“姜魏钟”,你还敢如此狡辩,就不怕我哥哥泉下有知化成厉鬼来找你报仇吗?”岑帆恶狠狠的指责,言语间让每个看过现场的人脑海中血淋淋重现。

是的,他是岑舟的弟弟,甚至比哥哥更深爱章叙苍。

所以,他不会让姜折羽这只替罪羔羊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岑帆,你没权在这里挑拨离间,说到底你也不过是我们姜家的佣人。”姜折羽从来就不是软柿子,任凭他一个下人搬弄似非,随意唾沫。

七天前,他才明白姜家这么多年竟然养了两只恶狼。

“姜折羽,你给我听好了。跪下!给小舟磕100个响头,再给我滚回坟墓别墅内,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父亲在牢狱之中的忌日。”章叙苍一脚将搀扶在墓碑上的姜折羽踹跪在墓地前,随即冷漠转身离去。

“姜折羽,这个婚礼你可满意?我会让你尝试到什么叫生不如死,这……只是开始。”岑帆俯身低语,透着令人骨冷的邪恶。

姜折羽握紧拳头努力隐忍,他明白现在的自己不能继续冲动,爸爸的命还在章叙苍手中!

半撑着身子目送走两人的背影后,姜折羽明白,这个头,为了爸爸不得不磕!

章叙苍的一句能轰动整个Z市,现在的他无所不能。

姜折羽头部的温度磕向冰冷地瓷砖上,每一次地抬头,映入眼眸的那张一寸笑脸,却得越来越灿烂……

第2章

暮色渐渐暗下。

姜折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瘸一拐缓慢地来到别墅内。

烟熏紫色的落地窗随着微风轻轻浮动,华而不庸俗,晶莹剔透的水晶灯垂吊在大厅中央,显影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完美无瑕。

他的心不由的抽痛着,眼前的一幕是自己曾经跟岑舟提及过的装修风格,原来它早已存在,但却不是因为他。

“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一股冷风从姜折羽身边拂过,章叙苍帅气冷峻的脸庞呈现在他跟前。

姜折羽紧攥十指,努力平息自己的傲气,抬眸,“明天,我想见见我爸。”

“你在无视我的话?”章叙苍骨节分明的的手直接扼住了姜折羽的脖子。

“我……我马……就离开。”缺氧的窒息感使姜折羽惨白的脸颊涨得满脸通红,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越来越无情。

“我警告你,再有下次,你会死得很难看。”章叙苍厌弃甩开手,身旁跟着他的岑帆则回眸嗤笑一声。

“跟上,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双腿早已因跪地太久变得麻木无觉,姜折羽搀扶着楼梯颤颤巍巍地跟着他们来到别墅最里的杂物间,奇特的是,这房中居然还会有浴室。

毫无征兆的,章叙苍强而有力的臂膀直接拖拽着姜折羽扔在满是冷水的浴缸里:“以后这就是你的床。”

刺骨的冰水让姜折羽忍不住打起了寒颤,但他知道他们只是想侮辱刺激自己,所以眼下必须忍,必须要忍到亲眼确认自己爸爸的人生安全为止。

“我想见我爸。”

章叙苍对视上这双灵动清澈的双眸,内心被堵得莫名烦闷。

他漠视掉这些想法,不屑嘲讽道:“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站在一旁的岑帆趁势开口:“你要是有心的话,还是先看看你躺在病床上的妈吧!”

“你把我妈怎么了?”大脑一片空白,姜折羽起身抓着岑帆的双肩质问道。

“放开他。”章叙苍不悦的看着他,岑舟走了,岑帆的弟弟自己必须要保护好,他容不得别人动他分毫。

“快说,你把我妈怎么样了!!”姜折羽根本听不到他的话,死死攥紧岑帆。

岑帆双目迅速氤上一层泪水,他可怜兮兮的看着章叙苍。

章叙苍眉头一皱,抬起一脚直接踹向姜折羽的腹部,姜折羽痛叫一声,被踢到浴缸一角,额头砸在坚锐的缸壁上。

“是我逼死岑舟的!与我家人无关,求你放过他们吧。”本就一片青紫的额头再次出血,血液慢慢滑落到嘴角。

他已无力挣扎,唯有揽下所有莫须有的罪名。

姜折羽清楚地明白,章叙苍捏死他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的抵抗只会给家人带来更多不幸。

“叙哥你看看,他就是如此蛇蝎心肠,残忍的杀害了我哥哥的,呜呜……亏我还想好心提醒他,阿姨在寻他的路上不小心出了车祸……”岑帆泪眼婆娑,做出楚楚可怜的姿态靠近章叙苍。

章叙苍双眸撇向姜折羽,他苍白的面容上,额头处血迹斑斑像绽放的血色玫瑰,湿漉漉的头发有几缕随意贴附在细嫩的脸颊旁,长长的睫毛下,却怎么掩盖不住那倔强的眼神。

“既然你亲口承认了,那你就等着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带着一些烦闷,章叙苍疾步离开了房间。

第3章

姜折羽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一旁,浑身冰冷的水滴“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面上,浸湿一片。

一双焦急,无助的眸子自己透过一扇狭小地窗户望向漆黑的夜幕,疲倦,疼痛吞噬着凄凉的身躯。

岑帆一身黑色的定制西装,面带冷笑的出现在姜折羽跟前,“羽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把你手机给我,用完之后我会跟你去你说的地方。”姜折羽面无表情,他知道岑帆不会有什么好事,但是他也只能趁机提出要求。

昨天被章叙苍突如其来的丢进满是水的浴缸,手机被损坏,直至现在他都不清楚母亲到底怎么样了。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叙哥那有你好受。”岑舟也不啰嗦,直接将手机递给姜折羽。

母亲在电话中说自己只是被车辆轻微的擦伤,并无大碍,住院正好是他好友杨晓天所在的骨外科,应求要在医院休养几日,叫他不必担心,姜折羽心中的石头算是落下一半。

约莫半个钟后,岑帆将车辆在哈斯顿酒店大门停下。

姜折羽从容地走在岑舟身旁,面对着无数双异样地目光,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作祟的自尊心。

一堆堆人群窃窃私语。

“快看,这不是姜安集团的大少爷吗?他还敢来?”

“啧啧,我可听说他为了章总裁杀了他们家佣人,还让自己爸爸顶罪坐牢。”

“可不是吗?怪不得章总宁愿要佣人也不要正主,原来是蛇蝎心肠的人。”

“要我说啊,他脸皮可真厚,一个杀人犯也敢出现在这种场所。”

“别说了,都别说了,他可是为了章总裁杀人不眨眼的人,当心把你也杀了剁成肉酱。”

……

会场很大,姜折羽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位置,伪装坚强的他紧咬着牙地听着这些小声地舆论,不肯低下头。

他知道自己是无辜的,他绝不会就这么屈服

“各位同仁们,安静,安静!我宣布:章氏集团收购姜安集团仪式正式开始!”

主持人的开场白,让角落的姜折羽惊恐失色,痛心疾首,姜安集团是父亲母亲一生的心血,母亲昨日寻自己才无辜受伤入院,今日章叙苍便火急火燎地宣布收购姜安集团,他恨他,只要能够伤害他的,他都不惜一切代价。

这就是姜折羽等来地一次又一次的期盼。

趁着人群包围着发布会场讲台,姜折羽鼓足勇气走进会场中央,踏着白色凳子平稳地站在玻璃桌子上。

双眸紧锁在章叙苍俊俏的脸庞上,一颗心已千穿百孔,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我是姜折羽,姜安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我在此发誓,岑舟的死与我父亲无关,请各位记者媒体朋友以证我父亲清白。”

姜折羽的话引起会场一片轰动,人群纷纷涌向会场中央,刹时间,话筒,灯光,记者将他层层包围。

姜折羽还没来及得回答面对着的各种提问,便被章叙苍粗鲁野蛮的带离了会场,直接拖拽扔在加长林肯车内。

“你是找死吗?”章叙苍松了松领带,一颗心被眼前这个人扰乱。

“找死?章总想我怎么死尽管说。”他苍白着一张脸,额头未愈合的伤口使他看起来有种脆弱的美感。

他只期望舆论放出去,真相能水落石出。

“姜折羽,看来是姜魏钟把你胆子养肥了,今晚,我会让你知道什么你还能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章叙苍一双吃人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姜折羽,让他不寒而栗。

第4章

章叙苍将姜折羽带回南山,接到一通电话后匆匆离去。

岑帆身旁站着几位化妆师,在房间内显然已是恭候多时,他们用异样的眼光将姜折羽从头看到脚。

岑帆笑得异常得意:“羽哥,今天我会帮你装扮得帅气的,等着江助理来迎接你。”

姜折羽心下一颤,岑帆的意思是他会被带去接客吗?章叙苍是要把他所有的尊严都踩得粉碎!连这种侮辱的办法都能想出来。

姜折羽根本抵抗不了,被几个人困住动弹不得。

一小时后,姜折羽被装扮得像个精致的礼品一样。

栗色的头发吹出了一个帅气的造型,还还换了一身定制的礼服。

姜折羽气得发抖,他挣脱开来:“既然好了,请你们出去。”

“别急啊,羽哥,还有最后一道程序。”岑帆手捧着一杯水贴近姜折羽嘴旁,一把掐住他的下颌,“给我喝了它!”

“放开我!”姜折羽挣扎不已,身子却被旁边的几个化妆师摁住无法动弹,一杯看似无味的凉白开被逼入肚。

“我好心带羽哥入会场,没想到你竟给我捅出这么大篓子,不听话的滋味,一会你就好好受着吧!”岑帆狠狠说道。

姜折羽一边咳一边却笑了。

“你在怕什么?怕真相揭晓吗?岑舟其实是你杀的吧!”

他早就怀疑这个岑舟的好弟弟了,兄弟俩一路货色,岑舟死的时候岑帆不也在吗?

他心里一痛,章叙苍根本不肯相信自己,却连怀疑都没有怀疑过岑帆。

“呵呵,我看羽哥还是先想想怎么伺候好王董,至于我哥哥的死已是板钉上的事,证据确凿。”岑舟面色微冷,嘴角上扬掩饰着内心的心虚。

姜折羽被江助理带到白天姜折羽才来闹过的哈斯顿酒店,江助理给了姜折羽一张金黄色的贵宾房卡,交代后离去。

姜折羽感到浑身燥热不堪,他回想起被岑帆逼着喝下的那杯无味的水,他没猜错,里面果真下药了。

姜折羽踩着轻飘飘地步子,心如刀割,来到指定的房间门口。

暗处,章叙苍将一切收在眼里,他面色如冬日的湖面一般冰冷,透着微微寒气。

鬼使神差般的跟在了姜折羽身后,在房门被关上的那刹那,他怔怔地站在门口,听着房内传来的一切动静。

“货色不错啊,啧啧……这绝色上哪找来的,不错不错,章总够诚意。”

“放开,放开我,求求您放了我……王董,求您……”

“贱人,敢咬我,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你了。”

……

房间内传来刺耳地求饶声,章叙苍头脑一热,用备用房卡将门打开。

王董此刻正将将姜折羽压在身下,他的手摸着姜折羽的腰,姜折羽的衣服被褪掉了一半,精致的造型已经被泪水沾的狼狈不堪,章叙苍控制不住自己,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疾步上前一拳扫在王董脸上,怒吼道,“立马给我滚出去!”

王董被突如其来的章叙苍吓得惊慌失措,提起裤子仓皇而逃。

房门被关上,姜折羽像是只受惊地鹿,一个人躲在床角将头埋得很低很低,可在药效的作用下,他犹如万只蚂蚁在肌肤上攀爬,奇痒无比。

章叙苍内心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他上前俯身蹲下,十指拂开他脸上凌乱的发丝。

那一细微的碰触,缓解了姜折羽内心的燥热,他紧握住这一丝的冰凉,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这么难受。

贪婪从心生外,姜折羽像是得到缓解般,不断在章叙苍身上寻找舒适。

章叙苍目光幽深,看着他百般索取,终于忍不住抱起他往那张大床而去。

第5章

姜折羽像是做了一晚噩梦,他垂眸,身上还残留着被男人疯狂折磨留下的痕迹,皮肤的淤青暧昧至极,环顾四周,却身在别墅里狭窄阴暗的杂物间。

思绪中房门被打开,岑帆手端着热气腾腾的牛奶俯身蹲在姜折羽身前,嘴角微微上扬:“羽哥,昨日伺候叙哥辛苦了,喝杯牛奶暖暖身子。”

姜折羽抬眸对视上他嫉妒的双目,心里一颤。

岑帆的话证实了昨晚真真实实的存在,他们之间发生了第一次关系,可事后他依然将他丢弃在这破乱的杂物间。

岑帆见他不接,直接将手中滚烫的牛奶摔在地上,玻璃杯的碎片砸在姜折羽的脚边。

“羽哥怎么那么不小心,看来只能喝浴缸里的水了。”岑帆甜美的脸顿时变得丑陋无比,他凶神恶煞的一手抓住姜折羽的衣领,把他拖到浴室,打开水龙头,摁住他瘦削的肩膀,把头直接往浴缸冰冷的水中浸,“叫你勾引叙哥,狐狸精!贱人……”

姜折羽奋力抵抗,冰冷的水寒的刺骨,额骨处被压的紧贴在浴缸壁面,窒息使他恐惧无比,两只手在慌乱中不断摸索,慌忙中不知抓住了什么,他反手刺向岑帆。

“啊!”岑帆惨叫一声松开了他。

“咳咳咳……”姜折羽重获自由后,不断喘气。

“我的脸,我杀了你!!!”岑帆手触碰到脸上的伤口,鲜血顺着三公分长的伤口越流越多。

“岑帆,你疯了!”姜折羽急忙闪躲,刚逃离狭窄的浴室,双腿就被岑帆抓住,无法动弹。

突然,岑帆好像听到了什么,神色一转,立马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塞进姜折羽的手中,可怜兮兮地哭诉道,“羽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

门在这个时候被打开。

“你在做什么?!姜折羽你疯了吗?”章叙苍看到此景,惊怒不已,一脚将姜折羽踹倒在地,姜折羽瘦削的身躯倒在一地的玻璃碎片中,暗红色的血从后背浸湿在地板上。

“我没疯!是岑帆要杀我!!”姜折羽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倔强的爬起来。

“我亲眼看到你伤的岑帆!姜折羽,我警告过你,看来你真的要找死。”章叙苍双眸猩红,怒气冲冲。

“章叙苍,你是不是从来都没相信过我?”绝望如一汪死水蔓延,快要将他窒息,早已知道答案的姜折羽一脸平静。

“从你杀死岑舟那刻开始,你深藏久已的面具就被撕下来了,你越是伪装,我越会让你生不如死。”章叙苍心中的火苗越烧越旺,一个杀人犯有什么资格谈相信!

生不如死?对于现在的姜折羽而言,爱上章叙苍,确实已经生不如死,只有死亡才能逃离。

“章叙苍,我说一千遍一万遍岑舟的死与我无关,你不相信。我说一句岑舟是我逼死的,你却深信不疑,是不是一命换一命,你就放过我们!”

姜折羽心灰意冷,他从地上摸索着拿起碎片,手颤抖地移向了颈脖,根本没有犹豫,用力划了下去,鲜血顺着碎片“嘀嗒”落地。

“你死了,我就让你的父母陪葬!”章叙苍一把夺过姜折羽手中的碎片,看着他脖子上狰狞的伤口和止不住的鲜血,又惊又怒。

这个人!他的命是他的,他生死由他而定!

“江音,马上叫杨晓天来南山别墅二楼。”章叙苍立马给助理打电话叫私人医生过来,他抱着脸上受伤的岑帆,直接转身就走。

“章叙苍,我恨你,你会后悔的。”姜折羽脸颊惨白,目送走他们,眼泪终于忍不住涌出,黑暗却越来越近……

第5章

姜折羽费劲睁开地双眼,干燥的嗓子扯着疼痛,发出沙哑地声音,“水……水……咳,咳。”

“别动,我来。还好你的伤口伤得不深,休养段时间倒是不会留疤。”杨晓天小心翼翼的喂给他水。

杨晓天不仅是一名医生,还是章叙苍的好兄弟。

他怜惜的看着姜折羽:“你昏迷了三天,我将伯母租了间房子,安置在湘北路的一个小区,等你好了带你去。”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姜折羽,明明知道他倾心于章叙苍,可还是忍不住靠近他。

“晓天,谢谢你,房租费我会给你的。”这些天来受到那么多折磨,姜折羽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可听到他的话,眼中忍不住涌出泪水,

他是第一个在出事后敢站出来帮助他们家的人。

这弥足珍贵的善意让他难以拒绝。

“你不要谢我,好好休息吧。”

杨晓天叹了口气。

姜折羽昏迷期间,章叙苍没有来看过他一次,只有杨晓天仍然坚持每天早晨来检查他身体恢复情况。

姜折羽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缓缓起身,小步移向窗边,仰头望向远处的天空,算了算时间,离父亲开庭的时间,还有半个月。

他这段时间抵抗,反击的结果是岑舟杀人案件的其他证据毫无进展,现在身无分文的他连请律师都请不起。

他绝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含冤入狱!

晚餐后,姜折羽跟张妈说自己想早早睡下,将其支开后便偷偷逃离了别墅。

单薄的身影穿梭在繁华的城市中,全身上下值钱的唯有一块水晶钻石的胸针,是章奶奶送给他的十八岁礼物。

无奈之下的脚步徘惶在当铺门前,思虑再三还是将胸针当了,手中终于有了一万元现金。

他不敢耽误时间,去银行存完钱后,匆匆来到皇家娱乐会所。

会所的蓝经理之前跟他很熟,对于他家的遭遇表示同情,没有追问过多便安排了他在这里做服务生。

每天晚上85:00至第二天凌晨2:00下班,工资日结,偶尔还会有额外的小费,这些他都懂,比起之前,只是从顾客变成了服务生而已。

接连三日,姜折羽看到自己银行卡上显示的数字,请律师的费用还差5000,相信应该能赶在开庭之前凑齐。

如同往日一样,姜折羽趁张妈走后,轻手轻脚在门口四处张望,确定无人后关上房门,谁知刚转身就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

“你想去哪?!”章叙苍怒气冲冲将姜折羽拖拽着扔回床上。

大手一甩,一叠照片漫天飞舞砸向姜折羽。

照片上,他穿着佣人服装点头哈腰的微笑服务,还有一些暧昧的场景交杂其中。

“既然知道这个时候是我工作的时间,那么就请章总让让吧。”他知道了又怎么样,姜折羽没什么好隐瞒的,敞开天窗说亮话,他不偷不抢,正当工作赚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你就这么饥渴?迫不及待的将自己送出去?!”章叙苍压制不住怒气。

锋利的言辞,字字戳心。

姜折羽撇开脸,不想再看他。

“你这么认为,那就是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这一切都源自于他。

章叙苍看着他那张不肯服输的脸,拿出钱夹,抽出一叠红色钞票甩在姜折羽脸上,愤然道:“以后你的每晚,我包了。”

第7章

钞票砸在白皙的脸颊上的脆响声,让姜折羽那颗跳动的心不停的抽痛。

在他面前早已无尊严可言,伤他仿佛成了他的爱好,他喜欢,那就这样吧。

“那就谢谢章总。”姜折羽慢慢弯腰整理好床铺上的钞票,小心翼翼地放在枕头下。

“收了钱,就该履行责任了!”

章叙苍看着他低头屈膝的样子,再也压制不住怒火,一把将瘦弱的身躯抱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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