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美人难逃
本书作者: 南烟南下
本书简介: 作者码字不易,请支持正版
古言预收《养在东宫的女菩萨》求收藏,文案专栏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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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文案:
【强取豪夺】【落魄美人&疯批权臣】
上一世,明姝家破人亡沦为官伎,被送到了内阁首辅陆晏清府上。
曾经矜贵万分的她委曲求全做小伏低,以求得他几分庇佑,可他生来残暴薄情,任她郁郁寡欢自生自灭。
直至一次醉酒,二人共度春宵,陆晏清被她挑动了七情六欲,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直到她死他才知道,原来她爱的一直是别的男人。
从此,他心头多了颗去不掉的朱砂痣。
重来一回,他千方百计想得到她,于是不择手段将她留在身边。
她爱光风霁月,他便试着放下屠刀做个好人。
可她后来还是逃了,还为自己挑了个新夫婿。
*
明姝大婚那日,喜房被重兵团团围住。
她躲了许久的男人带着满身戾气徐徐而来,眸底恨意汹涌。
他攥着她手骨,恨不能将她揉碎,可迎上那双盈盈长眸,到嘴的话便成了,“我究竟哪里不好,你告诉我。”
*
夜色浓重,烛火摇曳,明姝纤细的脚踝被红绸所缚,陆晏清锢住她白皙的脖颈,吻去她眼角泪痕。
“阿窈。”
他贴在她耳边,眸色暗沉,眼底尽是遮不住的疯狂,“现在,你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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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禁锢了她两世,可最终被牢牢拴住的,却是他自己。
排雷:
*女主前期很柔弱,后期慢慢成长,男主前期偏执残暴,后期卑微狼狈
*主基调是男主爱而不得强取豪夺,且取到手后依然我行我素,对待感情没有正常人的思维,很狗,巨狗,以至于后面会有“她逃他追”的追妻桥段
*狗血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1v1,双c,he
*封面来自bs,感谢馈赠
*防盗比例80%,防盗时间72小时,作者码字不易,请支持晋江正版阅读
——下一本《养在东宫的女菩萨》——
清音是洛阳城出了名的病美人,三步一喘,五步一咳,久养深闺人不识。
未婚夫嫌她木讷无趣,竟在大婚当日弃她而去。
清音掀了盖头,颤着手写下一纸退婚书,随即拜别爹娘去往庵堂带发修行。
不多时,她成了洛阳城远近有名的女菩萨。
多少公子王孙不辞万里来到庵堂,只为一睹菩萨真容。
后来,这位女菩萨被太子赵殊养在了东宫。
*
太子赵殊俊美无俦,人中龙凤。
传闻他清心寡欲,无欲无求,只爱江山不爱美人。
只因未见,赵殊在清音面前是何等失仪。
清音居于东宫,白日里,她是身着佛袍为太子讲经的女菩萨,可夜里却被迫换上单薄衣裙,被赵殊抱于膝上耳鬓厮磨,直到她耳垂积满绯色才肯罢休。
他常在她耳边呢喃:“世人常说佛渡众生,可女菩萨,为何你却不敢看孤?”
后来,清音从宫女口中得知,皇后意欲为太子择妃,而她这不明不白之人毫无悬念成了众人的眼中钉。
当晚,清音备了赵殊最爱的酒,换上他最喜的素衣,一双潮湿的秋水长眸里满是怯意:“恳请殿下怜悯,放我离宫去……”
赵殊一改往日温和,扯过红绸将两人手腕绑在一起,眼底满是狂热和缱绻。
“外头兵荒马乱,音音离宫,就不怕死吗?”
*
清音成了东宫半个主子,旁人都以为她是屈服于太子的权势,心不甘情不愿地做了他的笼中雀。
却不知,连和赵殊的第一次相遇,都在她的精心蓄谋中。
——
#他以为的强取豪夺,不过是她的欲擒故纵
心机钓系美人&偏执疯批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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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陆大人 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深秋草木摇落,枯萎翻黄。
苍穹之下星垂月涌,环绕于金陵城垣的沧山央水皆模糊了轮廓,东河稚水澹淡静流,三道横桥连通的北昌街夹道种满榆杨,月光自林木疏疏而下,如同残雪。
明府马车缓行其间,四周空荡静谧,久不见零星灯火。
驾车人连连打着呵欠,丫鬟碧瑶掀开帷裳,冲外唤道:“张伯,还得多久才到?”
车夫抖着马缰,笑道:“快了快了,约摸两刻钟的光景。”
另一丫鬟时莺声音清脆:“要不是那会儿山路坍塌,多绕了几道路,咱们这会儿指定已经到府上了。”
鎏金牡丹熏炉内的第一炉香已经燃灭,碧瑶揭开铜盖,略一回眸便见明姝倚着迎枕睡得正熟。
“嘘,小声点,小姐睡着了。”
二人皆噤了声。
不多时,寂静寒夜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着鞋履踩在落叶摩擦出的窸窸窣窣。
那人拖着长影直奔马车而来,车夫“吁”的一声勒紧缰绳,一声嘶鸣,马车猛烈颠簸后停下。
明姝身形一晃,从梦中惊醒,眉间略略一蹙:“出了何事?”
“小姐莫慌,遇着个乞丐。”
车夫凝目望去,借着风灯微弱光亮勉强认出,站在马前的是个男人。
“快些让开,莫要挡道。”
男子低垂着头,与黑夜融为一体,左手捂着腹部,右手别在腰后。
朔朔冷风掀起他的衣袍,那瘦削的身形竟像是承受不住摧残般,轻轻晃动。
“劳烦……搭我一程……”
声音稚嫩,气息略有不稳。
马伸长脖子朝他嗅去,忽而哼哧一声打了道响鼻,他也未躲,仍保持着方才的站姿。
车夫拽紧缰绳调整方向,耐着性子道:“年轻人,我没法捎带你,这车上坐的,都是女——”
“眷”字未脱口,男子突然疾步跃来,手中利刃直抵他心口。
微抬眸,悬挂在车舆上的风灯晕着暖黄,照在男子沾满猩红血迹的脸上,竟如夜行鬼魅般。
事况突发,车夫掐紧马缰,浃背冷汗被穿堂风吹干,复又生出新汗。
“你……你是何人……”
发颤的声音传进车内,主仆三人面面相觑,坐在靠外的时莺挑开帷裳,见得眼前一幕不禁大惊失色。
明姝偏头看去,亦是猛然一惊,半晌才颤着声道:“你可是要银子?我给你就是……快放了他!”
男子飞快抬起左手扼住车夫喉咙,分明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力气却出奇的大。
不消片刻,车夫两眼上翻,面色涨红,额上青筋暴起,两手用力挣扎却是徒劳。
“我既不谋财,也不害命,只想,借小姐马车搭一程路。”
时莺和碧瑶被吓得脸色灰白,虽怕极,却仍用身躯护在明姝前头。
“男女有别,你怎能与我们小姐同乘,同乘一辆车……”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火光冲天,奔腾的马蹄声混着人声嘈杂而急切,隐匿在黑夜中的院落瓦菲逐渐现出本来的面目。
男子猛地加重手下力气:“既如此,那我只能先杀了他,再送你们一起上路。”
“不要!”明姝气血上涌,双肩微微颤动,“我可借你搭车,但你万不能伤我们性命,否则,你绝对没法活着离开金陵。”
“小姐……”两个丫鬟同声凄哀。
男子左手扼着车夫的喉咙,右手执刀指向护在明姝身前的碧瑶。
“坐过去。”
碧瑶眼底闪过挣扎,对上明姝眼神示意,只得艰难地挪到车舆角落里。
男子仍钳制着车夫,警惕地跳上马车,待入了内,刀刃骤然换了方向,直抵明姝颈间。
时莺与碧瑶几乎要吓晕了,捂着嘴不住颤抖着。
“你可知……你可知我们小姐是何人?你若敢伤她,我们老爷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借着烛光,男子面容被识清,他似身负重伤,衣衫被划破数道,露出几处骇人的伤口。
“我说过,不会伤你们性命,将灯熄灭。”
他压着声,浓郁的腥咸弥漫整个车内,“待会儿若有人查问,还望小姐能替我掩护一二,否则……”
话未落,他重重地咳起来,一股血自嘴角溢出,牵引着匕首在明姝白皙项颈掠过,霎时沁出几滴血珠。
明姝腰背僵直,头脑一片混乱,忘了如何反应。
两个丫鬟顾忌她的安危,不敢轻举妄动,依他所言吹灭油灯。
灯灭不久,一队人马疾驰而来,火把烘亮一片天地,帘外响起一道厉喝。
“车内是何人?”
车夫喘着粗气,咳着答道:“兵部尚
铱驊
书之女,明姝大小姐……和她的仆人。”
为首者高坐马背,朝帘内拱了拱手:“明小姐,金吾前卫军奉命追拿罪犯,例行检查,多有得罪!”
“慢着……”一只纤细雪白的手从帘缝伸出,手中持一块明府特制铜铸腰牌,“我身体抱恙,不便见人,且这一路驶来,并未见到什么罪犯。”
金吾前卫军扫向腰牌,略感为难:“明小姐,奉命搜查罪犯乃是在下职责所在,还望小姐行个方便。”
两厢僵持,车夫不由的抬袖擦了把额上冷汗。
又是一阵马蹄声扬来,不消片刻,自南道驶来几人。
为首男人勒住缰绳,睃视马车,一众卫军皆神色恭敬地向他行礼。
“陆大人。”
那人面无情绪,冷声喝道:“都愣在这做什么。”
卫军答:“大人,我等一路追查至此地,罪犯没了踪影,又恰巧遇上兵部尚书之女的马车,只是……明小姐说,她身体抱恙,不便见人,我等不好强行搜查。”
他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马车帷裳。
良久。
“是么。”
他突然开口,声音不含丝毫情绪,随即翻身下马,直直走向车前。
劲风裹挟着碎叶袭来,卷起帷裳一角,隐约露出车内幢幢人影。
明姝瞪大的双眸噙满泪水,身侧男子持刀的手轻轻颤动,刀尖紧紧擦着她皮肉。
她似乎能听到,筋脉在刀刃跳动的声音。
鸦青帷裳暗影浮动,那人步步逼近,一帘之隔,便是生与死的划分。
四周噤若寒蝉。
突然,一支剑猛地挑开车帘,火把光亮霎时照来,一张冷肃无澜的面庞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面前。
那张脸,一半匿于阴暗,一半被火光照亮,狭长的眼睛透着锐气,让人望而生畏。
明姝耳边嗡鸣,身侧男子的呼吸瞬间失稳,掐在她后颈的手亦骤然收紧。
与此同时,利刃又往她皮肉钻了几分。
痛楚与惊惶使她形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何挣扎皆成了徒劳,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任人宰割。
立在车前的男人面目阴郁,莫名透出压迫感。
他淡淡地一笑,漫不经心地吐出几个字。
“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男子瞳孔猛缩,呼吸急促,用力钳制着明姝,紧紧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别过来……如果你们想让她死的话!”
“窝藏罪犯,本就该死。”那人丝毫未犹豫,挥动手,一声令下,“统统拿下!”
刹那间,车舆被团团围住,突然的变故让男子措手不及。
碧瑶找准时机,高举铜炉拼尽全力砸向他的后脑勺。
他身子向前一倾,须臾间,立于车前的男人徒手夺下他手中匕首,手腕翻转之际,一声惨绝人寰的痛喊声响破天际。
明姝甚至未来得及看清眼前境况。
滚烫鲜血飞溅到她如雪如玉的肌肤上,甚至有一滴落在她眼角,烫得她心口一绞。
她被两个丫鬟护着躲到角落里,那歹人已被制服,身姿怪异地匍匐在地,方才持刀的手软绵无力地耷拉着,止不住的血顺着五指流淌下来,周身不断抽搐。
生不如死。
见此一幕,明姝胃中一阵作呕,如被剥去筋骨般,软软滑倒下去,泪水不断往外涌,嘴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而后,罪犯如破布般被人拖下车去。
车前的男人微抬手,松涛纹宽袖下露出的一截手腕上,赫然一道皮肉外翻的伤。
他用一方素绢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背血迹,每根手指都不放过。
擦毕,随手将那沾满血的白绢丢弃,斜睨向舆内。
“车中何人。”
明姝仍止不住地颤抖,双目涣散,发簪不知何时脱落了,如瀑黑发垂散在身前,衬得肤白如雪,明眸通红。
细弱脖颈丝丝血痕,纤纤素衣亦被鲜血洇湿,支离破碎,勾魂摄魄。
“臣女……明姝,家父……家父乃兵部尚书……”
“你可知,包庇罪犯是何罪。”
寒津津的声音如一只无形的手,死死钳着她的喉咙,令她如坠冰窟,哽咽着说不出话,唯有一行行清泪从眼角逼出。
碧瑶亦泣不成声,断断续续道:“大人……您方才也看到了,我家小姐被那恶贼用刀抵着脖子,若是不从……唯有死路一条啊!”
他唇边掠过一丝嘲讽的笑。
“与虎谋皮,蠢。”
明姝大口喘着气,无力地靠在碧瑶怀中。
“上天、上天有好生之德……可公子,却视人命如草芥……为达目的,全然不顾无辜者的安危,公子这样做,又与那持刀行凶的歹人,有何区别?”
他稍愣,转而嗤笑。
“区别在于,我命由我,而他的生死,却由不得他。”
说完转身,攥着缰绳跃上马背。
“将罪犯带回。”
而后扬长而去。
明姝颤着手蜷缩成一团,在经历了生死一线后,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意识游离缥缈。
不多时,一名卫军持火把走到车前。
“明小姐,方才多有得罪,这一路恐怕不大安宁,在下派一队人马护送小姐回府。”
“多、多谢……”
帷裳落下,隔绝了外头的光亮和萧瑟。
车内咸湿的血腥尚未散去,那罪犯手筋挑断的一幕久在眼前浮现,如何也挥不去。
明姝猛地急咳起来,心口阵阵绞痛,随即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第2章 怀元哥 “你的事,我自要多关心一些”……
明姝病了。
自北昌街回来后,她便昏迷不醒高热不退,到了后半夜还念起胡话来。
沁阳苑的婆子丫鬟们寸步不离地轮流守着,伺候着喝药、擦汗,直到翌日天亮,她身上的烧才堪堪退下去。
明家父子得了信后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一路骏马疾驰,待进了家门口才大喘几口气。
父子俩步履匆匆来到沁阳苑,明姝的兄长明淮边走边怒斥。
“陆晏清这狗贼,竟敢吓唬咱们阿窈,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兵部尚书明建伯沉着脸一言不发,脚下的步子越迈越快。
二人抵达苑门口,闻声赶来的丫鬟毕恭毕敬道:“老爷,公子,小姐还睡着呢,夫人待会儿就出来。”
明淮立马噤了声,不自觉地放轻步子,随父亲站在院中静等。
不多时,居室毡帘被丫鬟挑起,卫氏打里头出来,明淮忙迎上去,压低声问:“娘,大夫怎么说?阿窈何时能醒来?”
卫氏轻叹口气,指尖揉着太阳穴,道:“大夫说,阿窈受惊吓过度,有些神志不清,昨儿夜里还一直起烧,不过今早上好歹是退了热了。”
见母亲面容疲倦,明淮眉毛一皱:“若澜呢?她怎么不在这陪着您?”
卫氏迈下石阶,引着他往远处走。
“她怀着身子,受不得累,我叫她好好歇着去了。再说,这院里还有这么多仆人照看着,用不着她在这儿守着。”
明淮点点头,不再多言,抬头望向父亲,但见他背着手在梧桐树下踱来踱去。
“陆晏清欺人太甚!阿窈若有什么好歹,老夫定要他拿命来还!”
听得这话,明淮刚刚压下去的心头火“蹭”的一下复又燃起,提起佩剑便往外走。
“不行,我非得找他算账去!”
“为父与你一起去,向他问个明白。”
“回来!”
卫氏万般头疼,拦到二人面前,挨个儿数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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