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觊觎
作者:非那定
简介:
纯爱变疯批
谢凛为人冷漠,不知变通不讲情面,跟他弟弟谢焕完全是两种人。
谢家包括谢氏的大多数人都喜欢谢焕,不喜欢谢凛,但,敬畏他。
兄弟二人为了继承权一度反目,谢凛就任总裁后,谢焕联合董事带头反抗他,谢凛忍无可忍,出其不意地强行带走了谢焕最爱的人——他的恋人方弈柏。
谢凛扬言:“谢焕,你的痛苦与希望都掌握在我的手里。”
还将谢焕遣送到了国外。
这出操作惊呆了所有人。
只有谢凛自己知道,这根本就不是对谢焕忍无可忍的报复,而是自己见不得光的日思夜想罢了。
他觊觎弟弟的恋人,已经很多年了……只不过是那个时候恰巧没有忍住,暴露本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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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弈柏不过是犯了凡夫俗子惯常会犯的错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觊觎上谢凛,可耻地爱上他。
为了接近谢凛他借助了一个最适合的人物,谢凛的弟弟:谢焕。
攻受:谢凛x方弈柏
*有强取豪夺,但非传统意义的强制爱,本质算小甜饼
*双向暗恋,酸甜拉扯
*有追妻,无火葬场
*年上,六岁年龄差。弟弟和受是姐妹。
双向暗恋、追妻、强制、年上
第1章 楔子
谢凛原计划出差两周,到底还是提前回来了。
他比预定的足足早了三天到家,司机将车泊到观湖别墅门口,管家急忙赶来,也是没有料想到。
不过虽然意外,但老管家从来不敢对东家的言行置喙半分,只是苦恼于原定的食寝安排得重来了,谢凛贯用的厨子休了假得提前召回……主卧房里的布置还少了一味薰香未来得及换上,更不用说厨房里备的宵夜更是没有。
一直以来谢凛是一个做事极有计划步骤的人,他自己做事条理分明一板一眼,御下也是如此,今天这种临时起意突然就回来的情形十分罕见。
谢凛从车上下来,宽肩长腿,衣着考究一丝不苟,透着难以接近的冷肃矜贵。
他拢了一下西装前襟,只见身上还穿着单薄的夏装。
他刚从南加州飞回来,对帝都萧瑟的冬夜有些不习惯,北风卷着院子里的两片落叶滚到了他的脚边,寒气便顺势从裤脚钻进去。
仆人忙将大衣给他披上,管家迎着他进屋,但谢凛第一时间并没有动。
“少爷,快进屋吧,您都要冻坏了。”老管家毕竟是伺候他十几年的,晓得他怕冷,催了一句。
谢凛拧了拧眉,终于没忍住问,“方弈柏呢?……睡了吗。”
他回来这么大的动静,对方不可能不知道。
“没、应该没有。”刘管家有些意外,“要我叫他来吗?”
“……”谢凛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摆摆手,说算了。说不上来为什么,心里隐隐失落。
他离开这么多天,如今星夜兼程地赶回来,对方却是如斯地冷淡,就没有一点心么……难道于情于理不应该来打个招呼?
他神色不快,刘管家小心地交代没想到他提前回来,人手和厨房的材料都不太够,怕他不顺心不满意。
谢凛知道这是在提前打预防针,没说什么,其实吃穿用度他并不在意,多数管得严格不过是立规矩而已。他受不了弟弟谢焕那种与人一团和气的处世方法,在他身边,哪怕是有一百个人也要保持安静,恪守方圆,最好不带一丝人气儿,有事论事,无事免扰。
但,似乎总有人是例外。
他这边刚落脚,集团总部的财务总监卜楠居然拿着一沓文件上门来堵他。
“谢总您可终于回来了,一堆的审批等着您点头签字。”
“这是山省超算中心项目第三批100亿的投资款……还有明年集团各业务线的预算需要您指示……”
谢家的基业版图庞大,盘根错节,谢凛是第二代继承者,虽说他现在已有足够的能力和手腕全盘掌舵,但公司越大,宛如巨轮,撞到冰山暗礁的概率就越高……当年谢氏野蛮生长时期的业务已跟不上时代,没什么利益可图了,这些年谢凛大刀阔斧地改革创新,当年不被理解,如今算是初见成效。卜楠对谢凛是十分钦佩的,只是现今谢凛在海外的几座超级工厂正建设得如火如荼,投资颇巨,他却又急着建人工智能实验室,划拨的预算属实有些夸张。
“这么大笔钱如果放在人工智能的研发上,别的地方就捉襟见肘……”
“要不然,这块也剥离出去,独立经营,自负盈亏,别再占集团的利润点了。……总不能您在这里打江山,那边老的小的还总要您接济。”
这话说得不好听,谢凛终于乜了他一眼。
不过谢凛自己也知道,集团现在的青壮派也都是这个心思,老业务线他们认为是谢老爷子留下的顽疾,像什么海外拓展的项目,包括人工智能,十有八九是谢凛为自己唯一的弟弟谢焕在谋出路。
谢焕在谢老爷子还坐镇谢氏时就企图在谢氏建功立业,无奈好高骛远眼高手低,中间为了继承权一度和谢凛势同水火,不过最终还是在这场继承之战中败下阵来。
一年前,谢凛将谢焕送去了欧洲。
谢凛自然而然地成了谢氏唯一的帝王。
卜楠是谢凛一手提拔的嫡系,说话比一般人直接,“您这么执着于开拓新的业务线……是想最后交给谢焕吧?”
“但他能真的念您的好吗?”
卜楠真是不明白,当哥的还要管到这个份上嘛,给谢焕每月的零用钱大几百万,够他放纵无度了,又何苦搞什么实业为他镀金。什么样人干什么样事,谢焕十足一纨绔。
谢凛没有说话,眼神已经是不想再聊下去的意思了。
卜楠也知道自己僭越了……他正忐忑,犹豫要不要走,突然书房的门被敲响。
谢凛说,“进来吧。”
卜楠便看到门被推开,一个年轻男人端着托盘进来了。
卜楠不是第一次来谢宅,他在这里见过不少伺候谢凛生活起居的人,但这个人一进来他就觉得不一样,哪怕他穿着仆人的衣服,眼神也是低垂而收敛的,谨慎而小心,但就是和那些人不同。
然后卜楠发现,是因为谢凛看他的眼神不一样。
这诚然是一个好看的年轻男人,清丽秀气,身形清瘦而挺拔,浑身气质干干净净的,带了两分忧郁,像一株深山中兀自馥郁自怜的兰草。
卜楠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了。
谢凛看着这人,一贯沉静冷锐的眸子突然紧张起来。
卜楠看到谢凛脸上的条线绷紧了一瞬,这么多年,谢氏上下几十万人众只怕是从未有见过谢凛这种神情的。
谢凛问他,“你怎么来了。”
“您忙得太晚了,管家让送点宵夜过来。”
方弈柏说话的时候也眼神低微,并没有随意打量,似乎有些卑怯紧张,他低着头,小心地把托盘放到谢凛跟前的书桌上,端碗盛了两碗汤。
卜楠不知道他的身份,看得一怔一怔的,瞟见谢凛看向自己,他才魂魄归位,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不用了……我这就回去。”
方弈柏已经端了一碗,递给他。
谢凛便说,吃完再走吧。
卜楠硬着头皮接过碗,说不出来哪里奇怪,他就是有种谢凛现在很烦自己的感觉,这一碗白花胶汤他愣是喝出了苦涩味。
谢凛喝了一口,突然放下勺子,蹙了眉,望着方弈柏,“这是厨房给你做的吧,你喝了吗?”
他知道厨房每日的用度是固定的,这类补品更是不可能突然多备一份,时间也来不及。
方弈柏先前病了一场,谢凛便让刘管家每日给他炖些补品养一养。说起来出差这段时间他还没有问过方弈柏身体养得怎么样了,固然也是忙,但……
想到置顶聊天窗里一直没有收到任何问讯,谢凛五味杂陈。
面前的人好像又瘦了。
方弈柏轻声说,“吃过了。”
谢凛怀疑,他打量方弈柏,对方即使在跟他说话时,眼神却也不看着他,偶尔一瞟马上也会垂下去,盯着自己的脚尖。
佯装规矩,其实不过是不将他放在心上罢了。
他是见过方弈柏全神贯注注视一个人的样子的,那眼神明亮璀璨得晃人眼目……叫人痴狂,但他费尽千辛万苦,也不曾拥有。
谢凛一时烦闷,抬手拉了方弈柏一下。
他发誓他没想干什么,但他碰到方弈柏的瞬间,对方就像触电一样,浑身都僵硬了,活像他是可怕的瘟神……方弈柏估计想躲,但反应迟了没躲开,眼神都变得潮湿起来。
谢凛心里就不高兴了。
再看着方弈柏固执地穿着仆从的衣服,他的心脏就被揪了一下,涌起莫名火气,“你就总要跟我倔是吧……你到底是怕我,还是恨我?”
卜楠差点呛着,他心道听了了不得的话,忙抱着碗往门外溜,“我吃完了……谢总,告、告辞……”
他同手同脚地出门,没忘把门带上。
其实他现在是个什么表现,谢凛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谢凛望着方弈柏,满心满脑都是火气,烧得他的胸腔都要爆炸了……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发火,不能耍脾性……有些东西一旦真的发生了,就彻底无法挽回了。
现在他还能装一装,等彻底撕破了脸,方弈柏不跟他斡旋的时候,他又能拿他怎么办呢?
说到底,有感情的那一方才会痛,方弈柏没有心,自然有恃无恐。
再换个说法,方弈柏是谢焕的男朋友。自己把他强留在身边,是巧取豪夺,有一时之功,能囚他一时,还能禁锢他一辈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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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是在写《思想标记》时突然冒出来的念头。
本来是想放飞自我的……结果没飞起来- -我这种人就该一板一眼地老老实实。
暂时应该会隔日更,希望能得到留言和收藏,跪谢
第2章 兄弟相争
谢凛已经想不起来当初是怎么做的这个决定。
——怎么就脱口而出,命令下面的人粗暴地将方弈柏从谢焕身边抢了过来。
他一贯接受的教育,秉承的作风也从来不是粗暴地不讲究后果的,那个时候可能是中了邪了……鬼迷心窍。
一年前,因掌舵人谢瑞突发脑溢血进入ICU急救,谢氏派系纷争加剧。
谢瑞出院后便退居二线,而他的两个儿子:谢凛、谢焕,自然地被推到了控制权争夺的一线。
谢凛和谢焕是异母同胞,谢凛很小时,他母亲去世了,父亲紧接着便迎娶了谢焕的生母。中间间隔不到半年,有心人士便会说出谢凛父亲是早就和继母搞到一起的说法。
但谢凛对没有根据的事情从来不会上心,他母亲是病逝的,他对继母没有什么怨恨的情绪。在整个成长过程中,家庭还算和睦,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会喜欢谢焕。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他对谢焕最多是无感。
谢焕天真又愚蠢,处理问题冲动毛躁。但对一个孩子来说无伤大雅。
谢焕比谢凛小六岁,六岁是什么概念——是他们走过的人生阶段里谢凛总要比谢焕高两个级别。谢凛高中时,谢焕还是小学生。等谢焕读高中了,谢凛都已经大学毕业了。
在谢凛眼中,谢焕就是个小朋友,他从来没有将谢焕当成过竞争对手。
他甚至很少注意到这个弟弟。
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聪颖卓越,父亲谢瑞从不掩饰对他的喜爱和欣赏,也完全将他作为继承人培养。没有人会是他的竞争对手,如果非要说,那可能会是父亲留在集团的影子。
谢焕对集团的业务没兴趣,游手好闲,他喜欢的是刺激的项目,电竞赛车可能才是他有兴趣玩的事。
谢焕高中时被母亲逼迫进了谢氏学习观摩,还叫苦不迭。
只是一年半前,谢焕似乎是突然转性了,有事没事爱往集团跑,还求着要进实权部门。谢焕嘴甜,也喜欢跟人打交道一团和气,好几个董事被他说动,最后还真的给了谢焕级别不小的虚职,在谢氏总部27层留了他的单人办公室。
那时继母欣喜得很,让谢凛多关照他。
谢凛无所谓谢焕进不进集团,继母让照顾,便应了。
谢凛往27层去的时候,老远就听到谢焕的声音,咋咋呼呼的。
“看!这我办公室,厉害吧!”
谢焕站在过道里,一手拍着门板,示意门上显赫的“xx部总经理办公室”头衔。一手搂过一个男生,往怀里带,贴着他的耳朵,“怎么样没骗你吧,你还不相信……我跟你说,别说是分部总经理了,就是集团总裁我也当得,知道么……”
谢焕得意洋洋地孔雀开屏了一会儿。
谢凛静静地看着他。
还说谢焕是转性了,原来是谈恋爱。
谢凛有些无语,正准备离开,那个男生突然回了下头。是在和谢焕打闹的时候,男生扭头想跑,两人都在笑,笑容延续到他们你追我赶的时刻,男生像小鹿样往谢凛这个方向跑。
男生身材削薄,扭头转身的时候,动势很好看,脖颈和锁骨的骨节明显。
跑了两步,他突然发现了谢凛,停了脚步怔住了。
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带着笑的时候像裹着蜜的琥珀。
那时谢凛脑子里某个影子和现实重合了。
那个男生就是方弈柏。
他和谢焕同年,是谢焕的同学。
谢凛后来从司机那里听说,谢焕和方弈柏很亲近,他们是在学校的社团认识的。一见如故关系迅速升温,两个人应该谈恋爱了两个月了……后来谢凛在父亲的老宅里还见到过方弈柏,看得出来,谢焕挺上心。
但除了办公室那一次之外,谢凛没有再见到谢焕和方弈柏过分亲密的行为,被他撞见的那些时候,他们多数是凑在一块儿吃饭,喝茶,看书,玩模型……但谢凛不觉得这就是全部,只要小心一些,自然可以藏得很好。两个年轻人恋爱谈得偷偷摸摸,又不休不止,还挺荡气回肠。
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是谈恋爱的谢焕才开始让谢凛讨厌的。
或者是急于向恋爱对象证明自己,彰显雄性本色,谢焕在集团里很快从挂着虚职到开始对业务线指手画脚。顶着谢二公子的名头,又有几个董事支持他,其间,谢焕只是在一个小的项目上略有收获,便被捧上了天,那一刻好像谢焕是谢氏的救星,风头无两。谢凛也要甘拜下风。
谢凛为人冷漠,不讲情面,跟谢焕完全是两种人。
谢氏的老资历许多都不喜欢谢凛,因为谢凛动了他们的蛋糕,还表现得很高傲。
谢凛也知道自己的风评不好,他不在乎,为了重振谢氏壮士断腕在所不惜,他愿做恶人,能做实事,要风评作甚?
然而,那些老资历不服管教,趁谢瑞年纪大了好哄骗,竟联合起来要扶植谢焕做接班人。他们每每做一些形象工程贴到谢焕身上,在谢瑞面前将谢焕吹成了天降奇才。谢焕被人捧得多了,竟然也当了真,飘飘然起来,明目张胆地和谢凛对着干。
每每看到谢焕愚蠢的决策,谢凛就感觉到冒犯。和愚蠢的人同在董事会里,都让他感觉到窒息。不过,谢凛还能忍。
直到有一次他在集团内部讲话,重新梳理业务线。他当着核心管理层的面一条条阐述得清清楚楚,其中关于平湖山的开发项目终止,不再继续。结果他上午刚讲完,转脸谢焕竟然带头无视他!
谢焕公然找骨干要继续这个项目,这样大的事,风声自然马上传到谢凛耳朵里。谢凛火冒三丈——当时要不是因为当着项目主管的面,他留了分寸,桌上的电脑都会被他砸了。
谢凛忍无可忍。
谢凛知道那背后有老东西们的撺掇,但再不收拾恐成隐患。
那天,他亲自带着一队律师赶往谢瑞养病的居所,也不顾继母在侧,拿着公司历年的财报,让这个曾经的商业巨子亲眼看看他的帝国在怎么样走向日暮西山,然后命令他做出选择,是让他谢凛来拖着谢氏这艘千疮百孔的巨轮往前走,还是交给那帮只知权斗享受的老东西们?
继母吓得惊叫连连,说要打电话叫人。要报警。谢凛都不为所动。
谢瑞一开始激动得咳嗽,后来沉默了非常长的时间。
他老了,但没有昏聩到无脑的地步——集团每天发生了什么事,其实他清清楚楚,他是不知道权斗的危害吗?不,他只是享受这种已不居庙堂,但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看着儿子们和老部下们斗来斗去,最终需要自己来端水、决断,这是非常高的权利享受。他享受这种垂帘听政的感觉,要放弃这一切谈何容易,年纪大了更舍不得。
但谢凛来逼他。
谢瑞最后还是当众签署了文件,将自己名下的股权转给了谢凛,使谢凛所持的谢氏股权超过了51%,拿到了集团的控制权。
当天,谢凛继任谢氏总裁兼董事长的公告就正式发出了。
同时谢凛发布内部邮件,撤销谢焕在谢氏集团的一切职务。同时痛陈他在谢氏内部搅得一团浑水的种种罪行……其中将那几位董事抹去了,一切骂名由谢焕都背了。
谢焕听说谢凛带着人马去找谢瑞逼宫时就已经气得跳脚了,收到邮件时还不服气。
他一直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无非是谢凛针对他。一息之间,他看到集团上万双眼睛看着自己像个落水狗一样,他气得眼睛都红了。
综合部来找他腾退办公室,谢焕说什么也不走,他就坐在老板椅上,他看谁能拿他怎么样?!
他一边哭一边跟方弈柏打电话哭诉,“谢凛那个大变态!神经病!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哥……他真恶心……你都不知道他干了什么混账事,别让我逮着机会,我非咬死他!”
他骂了半个小时,把谢凛骂过来了。
谢凛高高在上地睨着他,“你该回家了。”
那种态度一下让谢焕更气了,要爆炸了。
谢凛跳起来把桌上的东西往地上扔,往谢凛身上扔。
他们在办公室里吵得人尽皆知。
谢焕,“反正我就是不服你,你想怎么样吧!爸还没死,你以为你可以一手遮天了?你说的事我就是不听,你不让我干,我偏要干,你还能杀了我吗?!董事们是支持我的,你这个无赖!!抢劫犯!!”
“你今天发了邮件说我不是董事了,说我不是总经理了,我明天还来——我还能命令得了他们你信不信?!我不听你的,你能怎么着吧?!!”
谢焕也确实想不到谢凛能将他怎么样,他妈妈是谢瑞的合法妻子,他早听人说了,要论分家产,他妈妈应该要先拿一半。他当然不懂谢瑞为了保护谢氏的完整性,股份是独立受保护不可拆分的,妻子并不能继承。
他对谢凛有天然的怨恨,那是一个普通人成长在各方面都过于优秀的天才身边的怨念,而当这个人是他的兄长,他的人生简直就被阴影所笼罩,没有一刻脱离。
谢焕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谢凛能对他进行的惩罚,扣钱、禁足?他都不在乎,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他妈妈也会给他说情,总之他是不可能吃苦头的。
于是他叉着腰在那里叫嚣。
谢凛当时沉默了特别长的时间,他在心里认真地描摹谢焕的表情,告诉自己,谢焕真的很讨厌。他很生气。
他必须给他教训。
他没费什么心思,就想到最好的办法。
他缓缓地对谢焕说,“你说我拿你没办法是吗?”
谢凛梗着脖子,“你能怎么样?!”
那天下午,两点三十分,谢凛的私人保镖就冲进了谢焕位于市中心的公寓,直接将谢焕的同居恋人方弈柏带走了。
得到消息的谢焕整个人都傻了,他可能想破头也没想到谢凛还有这一招,他当时表情裂开,看在谢凛的眼里非常舒心。
谢凛扬言,“谢焕,你的痛苦与希望都掌控在我的手里了。”
“你听我的,还是不听我的,请君自便。”
第二天,谢凛就将谢焕遣送到了国外,把方弈柏囚禁到自己的观湖别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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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感觉里谢凛应该要更邪性更坏些,但我的洁癖以及笔力限制了他- -希望以后有能力塑一些更狂野的角色
第3章 强制报复
黑云压城,窒闷的空气里一丝风也无。
谢凛的雷霆手段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谢焕被送走时还哭哭咽咽地打电话,打遍了通讯录,无人能救他。
母亲回他,“焕……你,就乖乖在国外待一阵子吧。我跟你爸,我们……”支支吾吾的,说到最后也泣不成声。
谢焕没想到谢凛这样狠。
他最后狠狠地瞪了谢凛安排的人一眼,让他们给谢凛带话,他说,“谢凛,你会后悔的。”
谢氏被肃清整顿了七天,人人自危,那帮老资历到最后不敢吱一声。在这恐怖的压迫力里,谢氏无人知晓谢凛还做了更灭绝人性的事——将弟弟的恋人送到了观湖别墅。
谢凛很知道在这个时候就如同驯兽,越狠,越有威仪,才能让凶兽臣服,收起爪牙。
但凡让对手看出一丝仁慈,就会反噬,群起而攻之。
——他抢走方弈柏,拿掉几个董事祭旗,最后反而什么事也没有,嚼舌根的也不敢再有非议了。
观湖别墅在市郊,靠近湖泊和山峦,景色秀丽。占地颇广。
这里曾是谢凛母亲的居所,后来谢凛又扩建了一次,变得越发幽深,宛如高墙里的宫殿。因为偏远,谢凛很少来住,只在度假休息和母亲忌日时会过来。把方弈柏送来这里也是一时动念,没有多想。
一直到了七天之后,谢凛才想起来,人在这里。
迟疑了许久……谢凛终于驱车赶往观湖别墅。
到了地方,他没有大肆惊动人员,而是从后门进入,只叫了管家过来,询问他方弈柏的近况。
管家说,“……他挺安静的,没闹,就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想回学校……中间问了一次二少的情况,下人们都不敢多说,之后他就没多问了……还问了几次您什么时候来,会不会来。”
谢凛说,“等着当面骂我呢吧。难为他了,挺沉得住气。”
这时方弈柏正在餐厅吃晚饭。
谢凛吩咐不要打扰他,来到餐厅,远远地站在一角隔了几排陈设,迂回地打量他。
方弈柏吃得很慢,垂着头几乎是一粒一粒地往嘴巴里面数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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