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同桌总想给我治病》作者:爱哈哈的小刀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9分类:小说浏览:19评论:0

《同桌总想给我治病》作者:爱哈哈的小刀

文案:

真有病娇弱暴躁富二代受X真天才中医专治娇气包少爷腹黑攻

新同桌第一天上学就晕倒在他身上。

新同桌发烧躺在床上三天下不了床。

新同桌走一步喘三喘……

贺初看不下去了,说:“要不,我给你治治吧?”

周寻倪他:“你行吗?”

说这话时,两人靠在天水巷老旧的墙壁下,贺初手搭在周寻肩膀上,漫不经心道:“试试呗。”

周寻垂了垂眼皮:“那试试就试试吧。”

*

初时,周寻喝贺初开的药,给什么喝什么,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后来,周寻打算追人时,开始闹个不停。

嫌苦,嫌烫,嫌难闻,反正各种嫌弃。

初时,周寻很听话,贺初没机会骂他。

后来,周寻闹的厉害时,贺初舍不得骂他。

周寻:贺初,这药挺苦的。

贺初:是吗?我尝尝。

周寻很穷,穷到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后来,贺初治好了周寻的病,也治好了周寻的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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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林笙去民政局开证明时发现自己竟然是已婚身份,但他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结过婚?

他还在办公室最隐秘的抽屉里翻出了另一部手机,里面全是与一个十八线小演员的暧昧短信。

他自己竟然背着自己结婚了?

*

闪婚休完婚假的许辞回到公司,隔天,总公司大boss空降,竟然是自己刚刚结婚一个月的新婚老公?

许辞纳闷的上前想要跟他说话,宋林笙看着他冷淡道:“你谁?”

许辞以为当着众人的面不好相认,于是偷偷溜进了总裁办公室。

宋林笙毫不犹豫喊了保安,还对许辞极尽嘲讽:“想靠潜规则上位,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许辞:“……”

六个小时候后,宋林笙拎着一袋新鲜的蔬菜回到家,温和地问提着擀面杖站在门口的许辞:“亲爱的,今天晚饭吃饺子可以吗?”

许辞:“……”

特么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我在这个黑暗世界的漩涡里起伏坠落,马不停蹄地逃离。

后来,遇见了你。

于是,我选择了面对。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甜文 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周寻,贺初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穷养保命

立意:努力奋斗

第1章

八月底的太阳依旧毒辣,午后尤为闷热。

贺初骑车刚到巷子口,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贺初停下车,拿出手机接了起来。

“嗯?”

“你……”那边龚立肖顿了几秒,“你回天水巷了吗?”

“嗯,刚到巷子口。”贺初跨在单车上,双脚撑在地上。

龚立肖“哦”了一声就不知道说什么了,手机里一度沉默。

过了几秒,龚立肖支支吾吾:“那什么,你……你……那……”

“我没什么事儿。”贺初打断他的话,“吃得好,睡得好,心情也还行。”

“……哦。”龚立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贺初的爷爷刚刚过世一个星期,贺初从小是跟着爷爷一起长大的,要说不伤心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这时候说安慰的话也没什么意义。

“这小破海岛刮了一个星期的风了,明天就有船了,终于能回去了,我给你买了岛上的特产,等回去给你送过去。”龚立肖说。

“明天开学,你明天才回来?”

“别提了,风太大没船,真是吃饱了撑的跑这破地方来旅游。”提起这事儿龚立肖就郁闷,好不容易放暑假,他本来想待在家里宅一个暑假的,他爸妈非得拉着他出来旅游,旅游就旅游吧,偏偏来这么个鸟不拉屎的海岛,一刮风就没船,以至于听说贺初他爷爷去世后,一家人打算回去参加葬礼却死活出不了岛。

贺初:“跟老王说了吗?”

龚立肖:“说了,老王说让我待在岛上不用回去上学了。”

贺初:“我看行。”

“滚。”龚立肖长叹口气,“这次完了,老王非弄死我。”老王是高二八班的班主任,这次一开学就成高三八班的班主任了,从事教师这个职业已经二十多年了,收拾起学生来一套一套的。

高一高二这两年,龚立肖没少在老王手里吃亏。

“真让人同情啊。”贺初说。

龚立肖骂骂咧咧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贺初骑车回家,路过巷子中间的利民小卖部,停下单车进去买水。

八月底的天还很热,他一路从镇上骑车回来用了三个多小时,已经浑身大汗。

小卖部的冰箱就摆在门口,贺初直接打开冰箱拿了一瓶拧开瓶盖喝了大半瓶,然后才拿起手机扫码付钱。

“不用给钱,拿着喝就行。”老板娘胳膊肘撑在柜台上跟贺初说话,“贺老的后事都办好了?”

“嗯。”贺初一边点头一边付了钱,店里响起收款两元的声音。

“唉。”老板娘叹了口气,感慨,“贺老多好一人啊。”

贺初垂了垂眼睛。

老板娘说完后便反应过来这话说的有些不合适,忙想找补一下,还不等说话,店里就进来了人。

“老板,我昨天要的矿泉水您给我买了吗?”

进来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起来六七十岁的样子,精神矍铄,面容挺慈祥的。

贺初见过他几面,他就住在贺初家隔壁。

天水巷位于郴县边区,有三条巷子,以前叫天水村,后来城乡改造,就变成了现在的天水巷。

三条巷子内的房子都是当时街道统一改建的传统的小四合院,三间瓦房带一个小院外加两间耳房。

这几年说要拆迁,但一直也没个动静。

老人应该搬过来有大半个月了,贺初碰见过他几次,都见他骑个小三轮,三轮车上放着些废纸壳和塑料瓶。

天水巷就这么大,搬来个人大家很快就能打听清楚,并且闲来无事时凑在一起闲聊,说这个老人无儿无女,房子也是租的,平常靠收废品为生,过的挺贫苦的。

想来也是,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出来踩三轮车收废品,要不是生活所迫,没人乐意吃这个苦。

老板娘先招呼老人:“买了,不过我只买了一箱,你先拿回去给你孙子尝一下,看看是不是这种。”

孙子?

不是说他无儿无女吗?

贺初从架子上拿了几袋方便面来到柜台前,老人看到他对他笑了一下,贺初也礼貌喊了声“爷爷好”。

两家是邻居,贺初知道他收废品后,家里的废品什么的就没有再扔过垃圾桶,都是直接放到老人门口,从来也没要过钱。

“多少钱?”老人问。

“130,给您批发价,不多收您钱。”老板娘说。

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满是褶皱的塑料袋打开,然后从塑料袋里掏出一个白色手帕,手帕里是一沓钱,五十的,十块的,五块的,一块的,零零散散一大推,还有一些钢镚也在里面。

老人慢慢数着,最后数出一百三十块钱放到桌上。

老板娘看着那些零散的钱,实在没忍住:“大爷啊,说实话这水真没什么好喝的,这孙子不能惯,自来水也是水,喝了不死人的……”

老人将剩下的钱用手帕包好打算再放进之前那个塑料袋内,老板娘拿了个新的搓开递给他:“换一个吧,这个都快破了。”

“谢谢。”老人接过去,将手帕放进塑料袋仔细裹起来然后放进了口袋里收好。

“大爷,都是水而已,就这什么依云,在国外很便宜的,我表哥的邻居的舅舅的儿子在国外,人家说这水外国人都不稀得喝,便宜的很呢。”老板娘又忍不住念叨。

老人也不嫌烦,笑了笑说:“我孙子娇气,就喜欢喝这个,别的不乐意喝。”

老人搬着水走了后,老板娘没好气道:“喝什么不是喝啊,我自来水喝四十多年了也没出什么毛病,这孩子就是惯得,十几块钱一瓶的水谁舍得喝啊,一斤废纸壳才五毛钱,这得收多少废品才能收出一瓶水?”

老板娘念叨着,一转头看到贺初拿着几袋方便面站在柜台前,“你这几天不在家,不知道吧,前几天这老人家里来了个孩子说是他孙子,说是以后跟着他住了呢。”

“不是说他没有亲人吗?”贺初将方便面放到柜台上。

天水巷住的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闲来无事就喜欢坐在街上闲谈,有些事儿不需要你刻意打听,从边上经过自己就往你耳朵里钻。

“谁知道呢,反正就来了这么个孩子,一辆车送过来的,拉着行礼,样子倒是没看到,带着口罩帽子包裹的可严实呢,看背影很瘦弱,这来了得有……”老板娘掰着指头数了数,“得有四天了,刚来那天他就过来给他孙子买矿泉水,嫌我两块的矿泉水不好喝,说要买依云给他孙子喝,我这哪有依云啊,就说进货的时候给他带一箱,这也太宠孙子了,都说隔辈亲,还真是。”

“听说这房子还是租的,也是,咱们这的房子说是要拆迁,也不是谁想买就能买得到的,养这么个孙子,还得付房租,这日子……”

老板娘絮叨起来能说一下午,贺初忙拿出手机:“赵姨,多少钱?”

老板娘这才扫码然后报了个数。

贺初飞快地扫码付钱:“赵姨,我还有事儿,先走了。”贺初将瓶子捏扁扔在一旁专门收集啤酒瓶的纸箱里,跨上单车打算走。

“你要是没饭吃就来我家吃,反正都要做饭,不缺你一双筷子。”老板娘在他身后探出身子喊。

“嗯。”贺初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唉,这孩子从小没爸妈在身边,现在爷爷也没了,一个家就剩他自己,真是可怜。”老板娘小声嘀咕了几句。

从利民小卖部往前走一百米,一转弯,就是贺初家。

三条巷子,每条巷子并排两户,一墙之隔,两边是街道。

天水巷离县三中骑车只有五分钟的路程,走路也就十多分钟,所以天水巷的一些房子租给了陪读的家长,还有一些租给了开辅导班的老师。

房租倒是不贵,毕竟在郴县这种小县城,即便是楼房都租不上钱,更不要说这种平房了,虽然算是学区内的房子,但是大多数学生都是农村里来的,家长自然是不会陪读的,而住在城里的学生基本不需要租房,从大东头到大西头,骑电动车都用不了半小时。

贺初毕竟没踏入过社会,也没受过穷,不知道一个月几百块的房租对于老人而言算多还是算少。

贺初打开院门,将单车推进院子里停在院墙边,不等他回屋,就听到院墙那边传来说话的声音。

“小寻啊,你尝尝这个水,是不是你经常喝的那种。”

“放着吧。”

懒洋洋的少年音色,还挺好听。

这应该就是赵姨说的老人那个孙子了。

还是个被惯坏了的孙子。

贺初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癖好,转身进了屋内。

一星期没住人的房子看起来很冷清,以前爷爷经常坐的那个躺椅现在空荡荡的,再也没人会躺在上面对他招手:“来,小初,过来。”

贺初站在原地有些恍惚。

贺初以为对于爷爷的过世能够做到相对的冷静,毕竟在那之前爷爷经常跟他说生老病死,生离死别都是人之常情,人到了年纪就会离开,不要舍不得。

爷爷还说过了七十岁,多活的每一天都是白赚的,临走的那天晚上,还抓着贺初的手跟他说:“小初啊,过了十八岁生日,就是成年人了,成年人不流泪。”

爷爷说不让贺初流泪,贺初就真的没流泪,从爷爷闭上眼睛那一刻到丧礼结束以及这几天的后事,贺初一直保持着异于常人的冷静,但是此时此刻看到这个与爷爷一起住了十几年的房子,贺初的眼泪毫无征兆刷的一下流了下来。

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直到此时此刻,贺初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只剩他一个人了。

他成年的礼物就是失去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

陈伯见周寻不喝,便将瓶子放在一旁,周寻躺在院中的躺椅上一下一下晃着,手里摆弄着手机。

陈伯将上午收回来的废品从三轮车上搬下来归拢到院子一角,打算攒攒再去废品站一起卖了。

快要八十岁的老人虽然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很多,但是毕竟年龄在这儿,干了一会儿活便有些气喘吁吁,扶着窗台在腰上锤了两下。

“你老了。”周寻懒懒说道。

“七十六,快八十了,能不老吗?”陈伯转头看他,“你都这么大了。”

“是啊,我都这么大了。”周寻扯了一下嘴角,“没想到我能长这么大吧?”

“……”陈伯被他哽了一下,倒是也习惯了,“以后别这么说话了。”

手机上周子辰问他:你搁哪儿呢?我车停你家后门了,你让那小拖油瓶前面挡一下,你从后门出来。

周寻:我特么没告诉过你我被赶出家门了吗?

第2章

周子辰:????你一病秧子,家里恨不得给你供起来,赶出家门?你是在逗我玩呢吧?

周子辰:行了,我请客,麻利儿的,我后门接应。

周寻拿起手机对着院子拍了张照发了过去。

过了三秒,周子辰直接电话过来。

“卧槽,你在哪儿呢?”

“听不懂吗?”周寻懒懒应了一声,“我,被,赶,出,家,门,了。”

“我日。”周子辰怒了,“我就说你这个后妈不是个东西,都是她撺掇的二叔,你都这样了,她还想怎么着?让那小拖油瓶上位吗?”

周寻咳了几声,打了个哈欠觉得困了:“行了,你自己玩去吧,我要是还能活着回去,再跟你出去浪。”

“小寻,你不能这么由着她,我看那个女人就不是个善茬,这么多年一直攀着二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图什么?不就是图钱……”

“行了,我累了。”周寻听得烦躁,“你管她图什么,那是周申明该管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有,别喊什么小拖油瓶,小孩儿有名字。”

“小寻,你就是心太好了……”周子辰气恼,但也没敢再多说什么,虽然周寻对那个小拖油瓶不怎么待见,但也从来不欺负他,“小寻,你别急,我跟我爸说说,让他把你弄回来,只要我爸开口,你爸一定会听的,二叔这次肯定是被那个女人给蛊惑了。”

“再说吧,”要真打算把他弄回去早弄回去了,这都快一个星期了,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估计这次是玩真的了,非要他到这个破地方来受受穷。

“挂了吧。”周寻揉了揉脖子,浑身乏的很。

“诶……”周子辰忙喊,“你在哪儿呢,给我个地址,我去瞅瞅你。”

“不用。”空气里的闷热气息让周寻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烦躁的很,“等我死了给我收尸就行。”

周寻挂断电话,感受到一抹迫人的视线,不由偏偏头看过去,只见陈伯正沉着脸看着他。

“小寻,以后不要动不动说死,你妈妈听了心里得多难受?”

周寻忍不住短促的笑了一声,然后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陈伯忙过来给他拍背,给他喂了一口水,周寻好不容易缓过来,浑身无力的靠在躺椅上,还不忘之前的话题,一脸的浑不在意:“我妈都死了快二十年了,早投胎去了,要是没投胎,过段时间我就去陪她,给她尽孝道。”

可能是因为病了太久,也可能是从懂事儿起所有人都说周寻活不长的原因,周寻对“死”这个字眼并不避讳,但是听在陈伯心里就像哽了什么似的,难受的很。

陈伯将晒在院中架子上的被子抱下来,说:“被子晒得挺软和,你累了,正好给你铺上,你睡一会儿。”

周寻靠在躺椅上,一手撑着下巴,眯眼瞧着陈伯:“我们几年没见了?”

“我从你家离开的时候你十二岁,现在你十七岁了,五年了呢。”陈伯笑了笑,看着周寻好看但有些过分白皙的脸,“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我离开的时候你不到一米五,现在都是一米八多的大小伙子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周寻长腿伸直,伸了个懒腰,“怎么,走的时候周申明钱没给够?我看你收废品收的挺得心应手的,干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陈伯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但也只是一瞬,下一秒依旧笑呵呵:“你爸给的钱倒是不少,够我下半辈子花的了,但人老了,就得找点儿事儿干,这样才能活的长,整天呆坐着,可能会得老年痴呆。”

“是吗?”周寻从躺椅上站起来,往屋内走,“你这爱好还真接地气,下个棋玩个鸟哪个不比收垃圾强。”

陈伯抱着被子跟在他身后,进了西面那间屋子给周寻铺被子。

周寻没骨头似的靠在墙上,脸上怏怏的,没什么精神。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陈伯有些不放心。

周寻往床上一躺,扯过薄毯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习惯了。”从出生起他身上就没爽快过,也从来不知道健康的人是什么感觉,恍惚间以为其实这种每天昏昏沉沉四肢无力有时候一口气喘不上来就咳嗽半天的模式就是正常人该有的状态了。

陈伯顿了顿,最终也没说别的,带上房门出去了。

周寻来到郴县四天了,长途奔驰的身体一直没养过来,这几天一直没什么精神,基本都是躺着度过的。

而且来到陌生的环境,哪里都不顺心,吃的不顺心,穿的不顺心,住的不顺心,连上厕所都让他心情郁闷,这个山村一样的破地方跟他家那三层的别墅自然是没法比的。

周寻来这睡这张床的第一天就腰酸背疼,就这床还是陈伯特意给他换了的,据说花了大价钱买的,但还是怎么睡怎么不舒服,他家里光那张床垫就好几万。

不习惯也得习惯,周申明刚给他送出来,现在肯定回不去,而且他身上没钱,也不认路,他也从来没出过远门,不会坐火车,不会坐飞机,公交车没坐过,最多也就会打个的,让他自己回去他还真回不去。

即便能回去,他也不想被赶出来了还自己没皮没脸的再回去。

又在床上翻滚了大半夜,快天亮时,周寻才缓缓睡去。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音乐声乍起,床上的人被惊了一下,眉头微微蹙起,片刻后,音乐声不止,才伸手摸索手机,这天还没亮谁这么没公德心打电话,还是这么俗气的铃声。

周寻闭着眼睛按了半天,但铃声依旧在响着,周寻被吵得脑子渐渐清醒起来,无论是电话还是闹钟,他的手机里都没有这个铃声啊。

周寻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看了看手里的手机,黑屏的手机并没有异样,音乐并不是从他手机上传来的。

而此时他也发现音乐声其实并不是在他的房间,与此同时音乐声也停了下来,屋内又恢复了清晨的寂静。

周寻皱了一下眉头,也没多想,干脆地扔了手机,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再次闭上了眼睛。

可能是错觉吧。

病入膏肓而产生的幻觉。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艹……”周寻倏地睁开了眼睛,这次他找到了声音的方向,这声音是从隔壁传过来的,但并不是陈伯那屋,而是与他一墙之隔的隔壁。

好不容易睡着后却被这莫名其妙的音乐给吵醒了,所以周寻异常烦躁。

周寻翻了个身用被子捂住脑袋隔绝他大舅和他二舅,半分钟后,猛地掀开被子,开始大口喘气,本就白皙的脸更加苍白了。“他大舅”的铃声好不容易停了,周寻喘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静下来,这么一折腾,浑身发软,后背上都是虚汗。

“他大舅他二舅……”

差点儿将他送走的音乐第三次响了起来。

周寻倏地坐起身,顺手抄起一旁书桌上的玻璃杯扔了出去,玻璃杯砸在墙上然后掉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玻璃渣四散开来。

“怎么了?”陈伯听到声音,慌忙从屋外进来直接推来了周寻这屋的门,门撞在墙上发出闷声。

周寻靠在床头处,胸口急剧起伏,额头布满虚汗,脸色难看至极。

“怎么了这是?”陈伯吓了一跳,忙过去摸周寻的额头,“可别是发烧了。”

周寻身体不好,一年到头,总要感冒发烧个几次,一次就要一两个月,身子骨越折腾越虚,他还在周家的时候,那时候周寻还小,因为感冒发烧被医院下了几次病危通知,这几年他虽然不在周家,但是打电话问周寻的情况时,也都不怎么好,一年中总有大半时间是在生病的。

“没事儿。”周寻抿了抿唇,滑到床上,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摸着周寻的额头不像是发烧的样子,陈伯松了口气,用纸巾给他擦了擦连上的汗,小心翼翼问道:“既然醒了,就先把药喝了,喝完后再睡好不好?”

床上人闭着眼睛没说话,眉头嫌弃地皱了一下。

意思不言而喻,不喝。

沉伯看着他好看但白的病态的脸,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到院中拿了笤帚和簸箕过来将玻璃渣扫了,扫完后,又用胶带一点一点儿在地上沾,防止漏下玻璃碴不小心伤了周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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