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金屋玉笼》作者:去蓬蒿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5分类:小说浏览:24评论:0



本书名称: 金屋玉笼

本书作者: 去蓬蒿

本书简介: 青蘅最开始只是个小丫鬟

除了美得邪性的脸蛋

一无所有

因着主人家几个少爷争相抢要

老太爷动怒

将其配给马奴

马奴生得高大

青蘅随意嫁了

后撞见王爷、皇帝……

成了王妃、贵妃……

一路往上

——

万人迷玛丽苏风味

娇宠狗血文,主动上位与被动强取豪夺并存

【预收】

《路人甲逍遥远去!》

她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路人甲,除了过分美貌之外,没有什么别的稀奇之处。

当逆袭流主角中了一剑,倒在地上血流汩汩时,路人甲从主角身边走过。

当美强惨反派惨遭背叛,断了全身经脉狗一样趴在乱葬岗时,路人甲从反派身边绕过。

当……

这天,路人甲突然被人抓住了脚腕。

主角、反派:“不救我,你就死。”

路人甲踩吧踩吧踩断了主角、反派的手腕。

不好意思,救他们的剧情不属于路人甲。

几年过去,路人甲依旧在全世界当路人甲。

可是,那些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说过,不救我,你就死。”

路人甲没有死,她成了他们千般挽留也留不住的爱人。

路人甲,不论爱恨情仇,只管逍遥远去!

阅读提示:

成长路线

从向往逍遥到去往逍遥

第1章 第 1 章 貌美至极

赵老太爷家里养了只妖精。

那妖精顶了个家生奴婢的名头,可长得比传说里那些倾国倾城的美人还招摇。

小厮张大自然没见过传说中的绝代佳人,他只是偷偷地碰巧地撞见了那家生的奴婢,只一眼,魂都飞了。

日日夜夜浑浑噩噩,脑子里只有那丫鬟,这也招致他不慎做错了事被打了板子,屁股腿疼得叫娘,脑海里仍然一晃而过那丫鬟的眉眼。

这……这不是要命的妖精,还能是送命的仙子么。

赵家的丫鬟青蘅打小就出挑,随着年月过去,越发地惹人眼瞧。

十岁那年,爹娘跟着赵老爷去外面办事时遇到马匪,从老爷到奴仆全死了。赵宅里也就剩个老太爷和三个小少爷。

青蘅是三少爷的丫鬟,虽说是丫鬟,可少爷疼得跟眼珠子似的,房里谁也越不过青蘅去。

青蘅因着爹娘的死以泪洗面,少爷竟一边替老爷披麻戴孝,一边私下里告诉青蘅:“我也为阿蘅的爹娘戴孝,别哭,有我给他们披麻,你爹娘绝对能投个好胎。”

做少爷的给做奴仆的戴孝,简直是天大的恩德,换个人来简直要趴在地上伏在三少爷的脚上,痛哭流涕自惭无以为报。

可青蘅只是睨了他一眼,不冷不热,无怨无喜。

“我的好阿蘅,你要我做什么都好,可千万别哭了。”三少爷想要拉过青蘅的手来,又知青蘅不喜只能作罢。

青蘅用不下饭食,三少爷就叫人满城地搜罗新鲜吃食摆在青蘅面前,都忘了还在给自己爹戴孝呢。

出殡的时候三少爷掉不下眼泪来,夜里听到青蘅的哭声,三少爷的眼泪才跟水一样落。

这番举止自然招了大少爷的怒。

二话不说就闯进三弟房里要打死这个不孝的弟弟,可房间里没有他的三弟,只有一个小姑娘坐在床头。

原来是三少爷嫌弃丫鬟住的床不够软,不准青蘅回屋睡,非要她躺自己这上好的床。

青蘅烦他,他只好走,去青蘅那丫鬟房歇几天。

大少爷见到这床头姑娘愣了半晌。

分明是小孩的年纪,却叫人不敢在其面前妄言。仿佛开了口,眼前这不知是神是鬼是佛是妖的灵就要飞走了。

好半晌他才疑问般确定:“青蘅。”

几年不见,竟长成了这副样子。

都说青蘅在三弟院子里跟被拘禁了似的,外院的轻易见不得。

如今这一见,不到出嫁的年龄就已这般惹是生非,不出去才是好事。

“三弟在哪,叫他出来。”大少爷微恼道。

青蘅站起行了礼:“奴婢不知。”

“你不知?”大少道,“等你满了十五,不是不能让三弟把你收房。可你做丫鬟的,要知道谁才是主子。否则赵家没有你呆的地,青楼的窑子倒欢迎你。”

赵家的大少十三岁,二少十二,三少十岁。三胎落地,夫人也归了西。

青蘅垂着眉眼,不反驳也不怒,只道一声:“是。”

大少反而更恼:“你是不会说话的木偶泥胎?怎么,多说几个字累着了你。”

青蘅抬眸,眼眶已隐隐泪意。

她没多说一句,大少爷自己反倒退却了。

“你……”大少拧起眉头,好半晌才说出话来,“以后你别出门去,就呆在这院子里,养到十五三弟抬你做姨娘,其他的……”

踯躅半晌:“若三弟提前欺负你,你自可以找我,念你爹娘忠心,我不是不能替你做主一回。”

来找麻烦的大少变成做主的大少,青蘅微微点了点头,大少仿佛一下子成了战场上的英雄,为这小小的赞同生出汹涌的怜与傲来。

青蘅就这么被拘在院子里,眼见着及笄可以嫁人了,赵家上上下下仿佛起了妖风,狂风暴雨埋在地里,不知什么时候就要把赵宅掀个天翻地覆。

十五岁的青蘅比幼时更加招摇,不慎瞧见她一眼的小厮张大日日夜夜地惦念,办砸了事被打了板子仍不悔改。某日竟偷溜进三少的院子里意图不轨。

小厮配丫鬟,多般配。

大不了掳了青蘅去,在外面投个山头做匪贼,也好过看着丫鬟变成青姨娘,躺在少爷的怀里不给瞧。

张大刚伸手靠近,青蘅就砸了个花瓶。

“站住。”榻上的青蘅黑发如墨幽幽淌,因着很少出门去,皮肤白得几分凄意,活像靠人精气供养的艳色鬼魅。

花瓶落在张大的脚边,碎了一地。

可这时院里没有旁人,只怪三少爷越发病态,见不得人近身青蘅,清晨闹了一番,把伺候的都赶走了。

青蘅道:“跪着过来。”

满地的碎片,这跪下可是酷刑。张大的屁股还没好透呢。

可佳人在前,那眼神幽幽地落在张大身上,张大简直要求神拜佛跪祖宗保佑,能得青蘅垂眸一眼。

他歘地跪下来,膝盖小腿划破的疼也不能叫他清醒半分。

他膝行而前,痛哭流涕:“求青蘅跟了我,去山头做对自在夫妻,也好过被关在这院子里,日日不见天色。”

青蘅望了眼血迹,唇齿开合:“哪座山头。”

“不远,”张大喜极,巨大的激动叫他抑制不住破了音,“不远!”

“请娘子速速跟我离去,”张大趴在榻之下,跟条狗似的仰着头,“在三少爷回来之前,咱们这就走。”

青蘅静静地望着张大的丑相,不言不语。

正在张大准备伸手掳人时,三少爷破开门,一脚踢开了张大。

“混账东西!”三少爷顾及着青蘅,生怕吓着了她,提着张大就出门去,活活把张大打死在院里。

青蘅听着声音渐渐歇了,无甚兴趣地瞧着地板上沾了血迹的碎瓷片。

可真光滑,轻易就划开了人的血肉。

三少爷身上沾了血,顾不得洗浴,进门紧紧搂住青蘅。

“阿蘅,是我的错,吓坏你了。我会让伺候的人都回来的,不过她们不准近身,我来伺候你,除了我你谁也不要。”

青蘅感受着这力度,抬起头看他:“少爷,我十五了,已经好些年没能出院子去。

“我都不知道这天地是何时的天地,等我嫁了你,我是不是就能出门了。”

三少爷沾了血的手轻掐青蘅的脸:“外面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全都是些臭玩意儿,我们阿蘅会被吓坏的。”

青蘅明白没戏,侧过脸去,躲三少爷的手。

如果嫁给三少爷,也还是过这样的日子,那为何要嫁。

她故意刁难他:“我不做妾,让我做姨娘,我宁愿死。”

三少爷坐了下来,将青蘅搂到胸膛,恨不得把心剥出来给青蘅瞧瞧。

“等老太爷归了西,阿蘅就是正妻。”

老太爷是他的爷爷呢,他却一心盼着其死。

只因前一阵青蘅及笄,三少爷铁了心要娶青蘅为正妻,逼得老太爷动了家法也不悔改。

老太爷放了话,要么抬做姨娘,要么直接打死,正妻?家生婢没那个福分。

三少爷出了名的犯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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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动青蘅一根手指头,他要对方死不瞑目。

但婚事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聘为妻奔为妾,这婚事也就这么耽搁了。

青蘅听着三少爷火热的心跳声,仍是道:“先做姨娘再抬正妻,不算体面。我不要。”

三少爷摸着青蘅乌幽幽的长发,恼道:“那死老东西。”

摸着摸着手往衣服里走,青蘅按住了三少爷的手:“你若现在就要我,明天只能瞧见我的尸体。”

三少爷只好罢休:“我的好阿蘅,隔壁同龄的柳二已经收了好几个通房,这事快乐的,你别怕。”

青蘅眼一抬:“我也是通房,你手里随便的玩意儿吗?”

那双眼清泠泠的,看不出怨恼,但三少爷一下子就规矩了。

他埋在青蘅怀里,痛恨道:“只恨、只恨……”却说不出该恨什么。

青蘅无心怀里的人,被窗外忽起的雨声吸引了注意。

从她这角度,隐隐能看到血色混着雨水流淌,一大片的猩红。

这雨来得好急,葬了一个脏东西。

第2章 第 2 章 一个假信徒

三少爷打死张大的消息传到了老太爷耳朵里。

花甲之年的老太爷身体还算健朗,闻言先是叫人收拾了这桩事,又骂道:“定是那小丫头青蘅……”

伺候的刘管家添油加醋:“是啊太爷,那小丫头片子是越发不得了了,前头要做三少爷的正妻,昨日又新添了人命进去——”

刘管家说得起劲,没注意到老太爷的神色已经微微变了。

“叫老奴说啊,干脆卖到窑子里去,叫那小丫头尝尝飞不到枝头落地成鸡的滋味。”

老太爷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叫刘管家顿时倒地。

“太爷太爷——”刘管家捂着脸委屈。

老太爷神色晦暗,端起茶盏慢慢饮了一口:“都多少年了,刘伍,你那心思我还不明白。”

搁三儿(儿化音)房里,三儿一个人尝,搁窑子里,那可是谁都能碰碰了。

“那丫头就是要烂,也只能烂在赵家。你呀,再起那些心思,别怪老夫不念旧情。”

刘伍赶紧收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讨好道:“是是,老太爷说得没错,是老奴贱得慌,惦记上赵家的东西,该打该打。”边说边扇自己耳光子,打得啪啪响,还挺有节奏。

老太爷听烦了,一个眼神过去,打红了老脸的刘伍讪讪地退了出去。

老太爷将茶盏一搁,心头浮上青蘅两字。

上次见还是中秋时候,一家聚着吃饭。三儿舍不得留青蘅一个在房,好不容易带她出来一回。

宴席上也顾不得尝月饼滋味,全去哄那丫头了。

大孙二孙眼睛虽不外瞟,心神也都飞了去,向他行礼说祝词时才勉力正了正心神。

真是个漂亮到人说不出话的祸害,贱东西,好玩意儿。

想做三儿正妻?

也看她配不配。

搁窑子里也就是个万人尝的货,贩夫走卒谁都能舔几口,脏玩意儿,留她清白还不够,妄想更多。

老太爷越想越是心神糜烂,恍惚间好似回到三十出头的年纪,正做出些眠花宿柳的勾当。

一番下来,老太爷只觉热燥,将茶又端起来几口饮尽,终了却恨起来,只恨三儿他疼爱到放肆,眼一定,将茶盏整个摔下!

二少爷今年十七了,也没娶个正妻,大白日的拉了丫鬟在房里活动。

丫鬟羞怯推辞,二少爷摸摸她脸:“羞什么,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摸过,又不比青蘅叫人瞧不得。”

丫鬟听了脸一白就要掉下泪来,二少爷捂住她眼:“歇歇,没有那模样,就别学那娇气。”

丫鬟这下可真哭了,二少爷只觉得烦,三两下扒了她衣服:“都说了娶妻后就抬你做姨娘,你妄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丫鬟嘴唇颤了颤,终是没敢说出实话来。

都是一样的姑娘,她清白身子给了二少爷不止是图那姨娘的富贵,也真存了几分真心。

可二少爷先前还哄哄她,如今得了手却是哄都不哄了。

只怪她没把持住,叫二少如此轻易得了去。眼下也只有随了二少,保住那许下的姨娘身份。

“那……那二少爷答应奴的,一定会给奴。”丫鬟怯声娇气。

二少爷一边操劳一边应付:“嗯嗯,给你,都给你。”

草率的意味儿没有掩饰半分。

丫鬟心冷了半截,却也只能扒住二少爷的背,否则还能去哪,她这样失了身的,难道真要随便配个马奴小厮,再生几个家生奴出来吗?

她实在不想过为奴为婢的日子,她做不到,就让她儿女改改命,也算她积福积德,求来世投个好胎罢了。

蝇营狗苟藏污纳垢的赵宅里,也就大少爷这儿貌似清净几分。

大少既没拉丫鬟办事,也没想些上不得台面的事,真心真意读着书准备着科考。

赵家算是这座城的地头蛇,大地主,老爷在世时,京城不得了的大人物来了,赵家也接待过。

明面上的账上钱全是赵家的,私下里却要给权贵大半。

至于是哪位权贵,老太爷没讲,大少心里也猜出几分。

自从老爷死后,明面上的活动只能由老太爷重出江湖。

老太爷没准备把这些交给大少,只叫他读书科考当官去。

大少越是读圣贤书,越是明白赵家的罪恶,但他生在这个家,还能剐下不成?

庄子里的男奴女奴配配对,生出又一串串奴隶来。老爷在世时,看上哪个女奴就要了哪个,即使那女奴还怀着孕呢。

他亲娘也是一年一年生,生三弟时难产血崩丧了命。

越是痛恨越是挣扎,他越是一头扎进书里来。

可当夜深人静时,立志要活出个不同样子的大少爷也难免沾了宅子里的风气,看不进书只望着烛光瞧去。

中秋夜,灯烛亮,他却不敢瞧去,只能余光里隐隐瞥见她。

三弟满心满脑哄她,她也不露出个开心的神色来,似乎在赵家,又似乎被掳到天上去了,只留了个躯壳应付凡人。

青蘅。

他的理智没能控制住心神,叫这两字微微地从唇缝里泄了出来。

亵渎。

他明白这举止无异于亵渎。

在这样的深夜里,忍不住唤三弟房里人的名,算什么大哥。

大少爷冷漠地将手掌置于烛光上,烧得几刹疼焦,才将手移开。

凝视变了颜色的肌肤,好似要看出个洞来。

眼一闭,不能再想了。

三少爷屋里,灯火通明。

三少又一次训话,叫伺候的丫头好好守着院门,院外的谁来都不准进。

谁放了人,谁就板子打死喂狗去。

丫鬟们岂敢不应。

赵家就是汤城的土皇帝,哪个官来了都不好使。

土皇帝也有心头爱,老太爷最疼三少,要什么给什么,而三少最疼青蘅,简而言之,青蘅也是她们头上的祖宗。

也有恨,都是丫鬟,凭什么青蘅就被捧着,她们却得跪着。

可所有的恨在见到青蘅时,莫名其妙转变了方向,为什么三少爷老太爷是土皇帝她们却为奴为婢。

如果她们成了土皇帝,青蘅不就成了她们手里的珠宝,那样美丽,多看几眼多好。

洗漱罢,三少爷问床榻上的青蘅:“别不开心了。”

青蘅脸上并无神情,哀悼亦或喜乐不沾半分,有时候三少爷都怀疑青蘅是刻在床头的画,纯属他妄想出个活人来,可有时候,三少爷又莫名能感受到青蘅的情绪,即使她依旧不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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