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在黑夜倾覆之前》作者:1113701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3分类:小说浏览:24评论:0

在黑夜倾覆之前

作者:1113701

簡介:

源名:在黑夜倾覆之前

开坑:2024-04-07 09:43:43

标签:双女主,现代言情,重生,双向奔赴,双重生

主角:祁诉,江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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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双重生][外冷内热冰山导演x风情万种绿茶影后]

【书荒可移步俺的其他作品,专注双女主一百年,童叟无欺,老实可靠。】

江惟听很喜欢祁诉,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喜欢。

她努力了很多年,终于有资格追求她的时候,祁诉却因为有心人的栽赃陷害身陷囹圄。

江惟听努力地朝她伸出手,可还没来得及把她拉上来,自己也被黑手推下深渊。

再次回到年少,她不要遗憾,她要圆满,她和祁诉的圆满。

-

祁诉一生坦率,唯独欠了江惟听。这次她有选择的余地,所以她毫不犹豫去到江惟听身边,陪她一起成长,一起变好。

“祁诉,你想不想要我?”

一夜欢渡,第二天清晨,江惟听却不辞而别。

-

几年之后两人重逢在一个江惟听精心设计的场景,祁诉在昏黄的光线下看清她的脸,一瞬间,压抑了许久的情绪霎时倾覆。

江惟听不要再留有不能和祁诉在一起的遗憾,这一世,她要拉起祁诉的手,击退所有明枪暗箭,抱紧她,在黑夜倾覆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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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换回她的前程

“3301,祁诉,有人探视。”

这方天地不大,眼神不用丢多远就能触及墙壁,白色的墙,蓝色的床,铁门上的小窗子一共几根栏杆,哪跟栏杆上的焊接处不太漂亮,她都知道。

祁诉被带到这两年多了,她先前的狱友已经老死了,前几天才被抬出去。

被终生监禁的条件过于十恶不赦,再加上又是女囚监狱,因此从进来到现在,她也只有一个老太太狱友而已。

老妇说她年轻的时候帮人家做了假账,转移了一大半的财产,偷渡不成被逮捕,判了终身监禁,没有任何机会再离开这。

“我进来的时候,也像你这么年轻,倒是没你漂亮。五十年了,出不去的。”

祁诉尤记得她说这话时的忏悔口吻,几千个家庭因为她家破人亡,她确实罪无可恕。

可祁诉,她只是拍了一部电影,女主角差点被人强暴,说来和她本没有任何关系,但不知怎的,就落到这步田地。

母亲积郁成疾,入狱前就已经在医院靠着药品续命,其他的亲戚早就没了来往,现如今,谁也救不了她。

老妇是在上周的一个雨夜被抬走的,大概是因为一辈子都被囚禁,所以到底不能瞑目。

那副惨状看得祁诉做了一周的噩梦,也是在那天晚上,她紧绷的心弦彻底断开,醒悟了“终身监禁”的事实。

因为这一周加起来也没睡几个小时,白天又要劳作,导致她整个人的状态看上去像烧干的卫生纸一样憔悴。

她拖着脚镣,带着手铐,手腕和脚腕上已经没有太大的不舒适感。

探监,现如今,她不再是青州市的知名青年导演,落魄的凤凰不如烧鸡骨头,谁还会来探监。

她拖着叮叮当当的手铐脚镣走进接见室时,玻璃墙后面坐着一个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尽管一只口罩遮住她大半张脸,但祁诉仍能从那双灵动的眼睛中认出她。

是江惟听。

影视歌三栖艺人,当红顶流。

祁诉怔忪地站在原地,被狱警推了一把,才被迫往前走了几步。

江惟听的眼神因此有了变化,她的双手即刻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却又很快放下,像是要站起来迎接祁诉一般。

祁诉垂下视线,拿起电话听筒,江惟听盯着她看了一阵,也拿起听筒。

两人相顾无言,很久之后,江惟听才道:“在里边还适应吗?”

祁诉有些意外她用这种寒暄的口吻作为开场白,尽管她们曾合作过几部电影,但她不是多热情的人,江惟听演技过硬,根本用不着她多指导,所以意外地并没有什么私人联系。

想不到,到了如今的田地,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来看自己的人,竟然是她。

如此也算故友重逢,祁诉故作轻松地笑笑,简短地回答“还不错”。

她并不想把自己的负面情绪传染给唯一一个愿意来看她的人。

更何况,她是一个后半辈子只能在监狱里等着老死的人,江惟听和她的身价简直就是一个在珠穆朗玛峰,一个在马里亚纳海沟。

如此悬殊,即便江惟听可以允许她有所求,她也不愿拖累她。

江惟听并未错过她眼中的苍白,抿了下唇,主动表明来意。

“我知道那些事不是你做的,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会帮你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祁诉一愣,她万万没想到江惟听会说出这种话,她激动得想站起来,又被狱警摁着坐下。

“你别……”巨大的期待和喜悦过后,祁诉反而冷静下来,“别这样做,他们能把我搞到这儿来,就也能把你搞垮,没必要,我也不希望死之前还要再搭一个人情。”

她看着江惟听,满眼苦涩:“我还不起。”

江惟听指尖颤动,很快被她藏在桌下,她几秒钟就收拾了自己的情绪,弯弯眼睛冲她摇头。

“我不需要你还什么。”

探监时间到了,身后的狱警发出提示,祁诉有些慌乱,抓住最后的机会试图制止她的想法。

“江惟听,别管我的事!”

江惟听却并未回应她的警告:“你母亲我已经从医院接到疗养院去了,你不必担心她,我下次再来看你。”

电话被狱警夺过放下,祁诉一步三回头看着仍旧站在原地目送她的江惟听,那人眼神清澈,冲她挥手的时候,似乎在表达“照顾好自己”的意味。

从那之后,祁诉每天都会想方设法打听外面的消息,监狱只允许囚犯们看新闻频道,且还不是娱乐新闻,所以她经常会逮着所有能钻空子的机会和才进监狱的女人们探听。

半年之后,她听说江惟听和影帝叶景驰订了婚,满腹不解。

叶景驰是圈内出了名的刚愎自用,喜怒无常,她为什么选了这样一个人订婚?

又过了半年,江惟听因为不愿让叶景驰吃醋而退圈了,这件事因为引起粉丝的过度悲痛,所以大批粉丝堵在叶景驰家门前,要求他不要干涉江惟听的事业。

事情闹得很大,祁诉得以在电视上看到视频。

江惟听仍旧是一年前的样子,温婉,平静,却瘦的厉害,被叶景驰护在身后快速进了保姆车离开。

又过了一年,叶景驰塌房,各种丑闻层出不穷,一时间从荣耀加身的影帝变成人人喊打的老鼠。

而其中,他涉嫌和映离娱乐股东构陷他人,这一消息顿时登上热搜,无数早该站出来为祁诉发声的人此刻才赶过来分一点荤腥。

祁诉身在狱中,并不知道那么多关于网上的事,还不等她的案子重新开启调查,第二天,就在那块屏幕上看到了更让她震惊的消息。

江惟听,坠楼身亡。

祁诉的耳边开始嗡鸣,一口饭把她呛得跪在地上猛咳,可她仍然不愿相信地看着屏幕上的播报。

“当红女星”“江惟听”“坠楼”等等能证明事实的字眼像支在她背上的千斤顶,正把她一寸寸压进土里。

才进来的抢劫犯认出她,端着饭盘过来冲她道喜。

“马上你的案子就能重启调查啦,原来害你的人已经入狱了,在男人那边监管的,那些警察去银行准备抓他的,结果把我们顺手蹲到了!真晦气!”

祁诉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掐住女人的手腕不停地询问外界的消息,女人也知无不言,说某博上现在全是关于她的热搜,就在昨天江惟听坠楼的时间,她的母亲也死在疗养院。

祁诉整个人愈发冰冷,每一个字都无法接受。

多年的牢狱生活带来的压抑,和此刻一拳一拳的重击,使得祁诉彻底倒在地上,一口暗色的血顺着嘴角流出,栽倒在地。

江惟听是因为她的事才落得这个地步,她没有食言,她真的帮她找到了真相,把她想要的自由给了她。

尽管是以生命为代价。

祁诉的耳边是非常混乱的叫喊声,但她却只能听得清楚一个人的声音。

是那句“我不需要你还什么,我会帮你照顾你的母亲,下次还来看你。”

然而,下次却没了下次,祁诉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到她,还是在那块屏幕上,看到她仓促跑进车里的画面。

那时的她,已经很瘦很瘦了。

祁诉不想欠任何人的,她谁都不想欠,可偏偏,有一个人不声不响为她的清白付出生命。

祁诉无法形容自己有多难过,即便她和江惟听并不算朋友,但,她此刻很想用自己这条烂命,换回江惟听原本澎湃灿烂的前程……

第2章 我要我们都好好的

烈日炙烤着街道,贴近马路的空间甚至能看到隐约的扭曲,植被也被榨干了所有活力,没了生命一样贴附在树干上。

赶着上学的小孩子们坐在私家车里出了小区,时而响起的鸣笛声无法越过二十几层的高度扰人清梦,但敲门声会。

“随小姐,太太给您预订的早饭凉了可不行,您先吃了早饭再去休息。”

祁诉的理智仿佛才开始一点一点浸漫整个躯体,她挪动右手,摸了摸缠在脸上令人窒息的头发。

江惟听离别前的挥手再次出现在她梦境里,祁诉猛地睁开双眼,心悸的感觉令她整个人头晕目眩,耳边又出现折磨她很多年的耳鸣。

敲门声仍在继续:“随小姐,十点钟了,需要帮您向校方请假吗?”

熟悉的中年女人声很好地帮祁诉缓解了不适感,她拖着软趴趴的身体爬起来,开门见到一个早就在回忆里落灰的女人。

房阿姨。

“哟!您怎么满头大汗的?屋里太热了?”房阿姨忧心忡忡抽了一张擦脸巾递给她:“快擦擦汗,客厅空调大,别受凉了!”

祁诉愣住,极其木楞地接过,干巴巴在脸上擦细密的汗珠。

背后的冷气凉飕飕顺着她的衣服往里钻,祁诉没忍住打了个哆嗦,房阿姨见状赶紧把温度调高些。

“天爷,这么冷怎么还出了这么多汗?我看还是给孟医生打个电话来帮您看看。”

熟悉的称呼接二连三蹦出来,祁诉拉住房阿姨:“孟医生?她还在我们家吗?”

房阿姨看向墙上挂着的钟表,一拍脑袋:“哎呀还是您记得清楚,我都给忘了,孟医生确实去单位坐诊了,怎么也得晚上才能回来,要不我们联系其他医生?”

祁诉回过身,先顾着眼前的局面,拒绝:“没事,做噩梦了,不至于请医生来,您忙您的。”

她说完重新回了屋里,房阿姨讶异地看着她,想来想去,还是叫了医生过来。

祁诉缓缓坐回床上,看着再熟悉不过的房间布局,不免有些恍惚。

她摸过手机,上边的时间令她不可置信。

十五年前的时间?她不是死了吗?

得知江惟听坠楼,和母亲去世的消息之后,她急火攻心晕厥,最后在医院蹉跎了半年之后郁结而死。

闭眼之前还看到医生摇头叹息呢,怎么这一睁眼还变成这个情况了?

房阿姨早在她入狱前就结清工资让她回家了,孟阿姨也带着孟岁朝出了国,现在怎么似乎回到自己……

大一的时候。

半个小时不到,房阿姨再次来敲门。

“随小姐!医生来了,您出来让医生看一看,别在里头吹冷了。”

随,是祁诉之前的名字。

祁诉是单亲家庭长大,父母早就离婚,母亲白影璃凭一己之力把小作坊变成大集团,映离娱乐业成了青州市唯二的娱乐公司之一。

早前白影璃孤身一人,有了祁诉之后,更希望这个孩子可以一直陪着她。

后来忙于事业,祁诉缺少陪伴,话少内向,白影璃就改了“诉”做她的名字。

这件事还是在她小学的时候发生的,所以几乎只有熟悉的人才会叫她“小随”。

祁诉拉开门,楼下的客厅坐着一个地中海,听到开门声朝她打招呼:“祁小姐,现在不方便的话,我可以等您。”

她没出声,下楼接受房阿姨的好意。

房阿姨十分忧心地攥着围裙站在旁边,不时询问:“怎么样啊医生?”

地中海医生摘掉听诊器:“祁小姐的身体十分健康,您不用过于担心。”

祁诉立刻想到自己毕业后导第一部电影的时候,意外受的伤,赶忙背过手探进腰间。

除了濡湿的汗意再无其他,光滑柔嫩,是二十岁的人该有的皮肤状态。

难道真的是……

把医生送走,房阿姨也松了口气:“您也真是的,梦见什么了,吓成这样!”

祁诉靠在墙边看着她做饭,这也是她的习惯。

房阿姨手指粗糙,但不妨碍她发挥自己的顶级厨艺,做菜的时候更像是艺术表演,祁诉很小就喜欢跟在她身后看她做饭。

如今熟悉的一切重新再眼前展开,祁诉忍不住泪目。

“我梦见……我们家的公司被别人骗走,妈妈住院,我也被诬陷进牢里。”

更骇人听闻的她没说,房阿姨听到这儿已经笑开了。

“还能有这种事啊?没有王法啦?”她笑着洗干净菜叶,“梦都是反的,您不用太往心里去。”

祁诉勉强一笑:“是啊,没有王法了。”

房阿姨在菜叶上放了些调料,旁边炒锅里的油已经热到冒烟,祁诉看到这个熟悉的画面,心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个预测。

房阿姨几乎同时做了她所预测的事——

她一手把祁诉护着往后,嘴里玩笑似的喊:“您可要注意了!油要跑出来了!”

祁诉愣愣躲到一边,看着房阿姨一如既往地把提前放了调料的青菜扔进油里,熟练地颠勺,翻炒几下后,绿油油的蕹菜就被盛到盘子里,清香味也熏红了祁诉的眼眶。

她原来,真的有机会重新开始了。

她记得江惟听是和自己同届的,只是不同学校。

江惟听毕业于山北传媒大学,她则毕业于江南传媒大学。

两个大学虽然都在今年开设戏剧导演专业,但山传大侧重于实践能力的培养,江传大则更注重于想象力的培养。

上一世她毕业之后才明白实践的重要性,一度后悔自己没有选山北,这一次,她已然有了新的选择。

房阿姨的时间卡的很准,所有的菜摆上桌,门口也传来一个高跟鞋的声音。

祁诉循声望去,果然看到了白影璃。

“……妈妈。”她几乎哽咽。

白影璃一怔,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快走几步到她面前:“怎么了宝贝?”

房阿姨见状帮忙回答:“说起来还要害羞呢,随小姐做了噩梦,吓到了,医生才离开不久。”

她接过白影璃递过去的包包放在一边:“您辛苦了。”

白影璃闻言松了口气:“你这孩子,我还以为怎么了,今天这么热,学校那边请个假吧。”

祁诉不甚在意地点点头,洗了手吃饭。

白影璃像往常一样说着工作上的事,祁诉听在耳朵里,猛然想起那个吃里扒外的经理人。

褚晗。

她记得褚晗应该是她执导一年多的时候才到映离上班的,现在应该不会有关于他的什么消息,也就暂时没提这茬,而是商量起自己刚才的想法。

“妈,我想转学去山北。”

白影璃一顿:“山北?因为什么改变主意了?”

祁诉低下头,塞了口菜,咽下去才道:“我觉得你说得对,任何理论都不如实践来得实在,所以我想去山北。”

白影璃满意地点点头:“山北其实很不错的,唯一的缺点就是在校生大四前必须要住宿舍,不过好在是四人间,而且妈妈在那边有很多朋友,你有什么地方住得不舒服都可以调整。”

这件事很容易就被答应下来,祁诉松了口气,想到江惟听,心里的愧疚和感动令她的念头更加坚定。

江惟听,我有了重新来过的机会,那你呢?

-

“曹惟听,你别以为装晕倒就能再从我们家多赖几年!”

江惟听蹙眉,妇女的骂声甚为刺耳,她无意识道:“小寻,让外头安静点。”

“她说谁呢?”

“谁管她说谁呢!还真是装的!”

“你们干嘛呀!冷静!”

江惟听蹙眉,紧接着被大力推醒,她猛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

而旁边正在争执的人,她一辈子也忘不了——曹政行这一家三口,怎么会闯到自己家的?

心里蓦地升腾一股压抑的情绪,仿佛有魔音催绕一般,在教唆她的心智。

[都是你的错,你就该被抛弃,你一文不值……]

江惟听甩甩头,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腿——怎么这么粗?

她愣怔地从对面的玻璃上看到自己的体型,整个人都惊了!

她怎么会,这么胖?

这是在民政局?

她呆滞地环顾四周,一切似乎都被放慢了,她看到曹政行的妻子,李芝,那个善妒泼辣的养母,正被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拉着。

还有曹政行,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满是嫌恶,腋下夹着一只褪色掉皮的公文包。

这个场景好熟悉,她明明经历过的。

在她大一那年。

……

从民政部门出来,江惟听大脑都是恍惚的,她看着解除关系证明右下角落款的日期,更加茫然。

她不是被推下天台了吗?怎么一睁眼,竟然到这个时间点来了?

“曹惟听,现在呢,你已经从我们曹家出去了,也别再冠着我们曹家的姓氏,趁早把名字改了!”

李芝的语气很冲,江惟听厌恶地看着她:“不用你说,我也会改!”

“你真是胆肥了敢这么跟我说话!”李芝上前便要给她点教训,被曹政行扯住。

“毕竟这么多人呢,你注意点,我现在是科长了,一举一动都要保持体面的。”

李芝这才罢手:“走!”

一家三口挂着各种各样的表情离开,江惟听站在原地,接受每一种情绪的注视。

已经很久不曾想起的记忆苏醒,鲜活地展现在她眼前。

她幼时被拐,卖到曹家。

曹政行年少的时候落下隐疾,不能生育,见她长得确实乖巧,便花钱买下来上了户口。

那个时候查的不严,也好蒙混过关,她就此成为曹家的女儿。

可她十三岁那年,李芝突然怀了孕,还自己掏腰包请了道士推测,说是个男孩。

从那之后,李芝对她的态度便更加不冷不热。

十五岁的时候,江惟听的容貌便已经有了少女的灵动和稚嫩,身条也逐渐发育。

这引起曹政行的关注,本来妻子是个撒泼的村妇就令他多年来都暗中嫌弃,加上那会李芝每天围着小儿子曹璨打转,身上除了污渍就是臭味,他们已经分房睡。

曹政行日渐对江惟听起了歪心思,没有血缘,也就没有丝毫的心理压力,开始想方设法接近江惟听。

一次,江惟听晚间洗澡,才脱下一层外衣,就听到曹政行和李芝在院子外吵架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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