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怎么看他都在钓我》作家:江楠白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3分类:小说浏览:17评论:0

怎么看他都在钓我

作者:江楠白

简介:

白知梨是京大的舞蹈新生,皮肤白长得乖,从小就拥有招变态的体质,在无数次疑似遭遇室友骚扰后搬到学长家同居。

学长又凶又冷,白知梨怕他,对视都不敢。

上下课躲着,吃饭远离,作息时间避开。

白知梨想,这样应该就不会打扰到学长。

*

程修宁一直以为雪白得像只荔枝的小学弟暗恋自己。

不然怎么解释一发出同居邀请对方就同意了,总是低着头不敢看自己,一说话就害羞。

故意在他面前练基本功,做出一些让人看了面红耳赤的软度动作。

甚至开了个账号,记录他们同居的点点滴滴,找各种机会和自己贴贴。

程修宁想,他怎么还不来跟我表白。

*

白知梨以为自己搬到程修宁家后,招惹变态buff终于失效了。

却不知道程修宁就是那个最大的变态。

天然撩温吞清纯可爱受*高冷死装实则恋爱脑攻

——

下本开这个,《万人嫌删档重开了》,可点专栏收藏!

成年之前,所有人都认为时茧会分化为诺曼帝国独一无二的顶级Omega。

他拥有全宇宙最美的精神体黎明闪蝶,背靠深耕第九军区势力的家世,是父兄疼爱的掌上明珠,从小顺风顺水,不知道有多少Alpha和Beta趋之若鹜。

无数人揣测以时茧的身份和美貌,即使嫁入王室也绰绰有余。

他漂亮,矜贵,炙手可热。

这一切以时茧二次分化为一个等级仅有E级的劣质Alpha戛然而止——

E级,毫无战斗能力,战场上最低级的填线工兵都不止这个等级,连带他那特殊的精神体也跟着沦为美丽但无用的花瓶。

甚至因为分化为Alpha,连做花瓶的资格都没有。成为时家这个出了无数高级军官的军阀世家一个洗刷不掉的污点。

别说嫁入皇室,他还能不能找到一个愿意接纳他的Omega都困难。

朝夕之间,时茧从掌上明珠,沦为万人厌弃。

他毫无战斗能力和经验,却被父亲强硬地送进军校,忍受着来自高级Alpha们日以继夜的欺凌。

他们喜欢用时茧无法承受的高级信息素施压,乐于见到从前高高在上的漂亮蝴蝶低下翅膀,不甘却又颤抖着忍受;

内部论坛里那些针对他从前曾是Omega而发散出的污言秽语,时茧无意中瞥见过,恶心到想吐。

养兄作为教官,明明有能力庇佑,却从未阻止过这一切,甚至不止一次责备他从前脾气被自己纵容得过于娇惯,强调过无数遍他已经不再是一个更有价值的Omega。

曾经擦破一点皮都会大发雷霆替幼弟出气的兄长,却在时茧受尽委屈后,只让他学着忍耐。

时茧便听话地忍耐着这一切,即使在爆炸发生后的火场里,也忍耐着疼痛一声不吭,任由灼热的火焰将自己吞噬。

临死前最后的画面,是受命前来搜救的父兄救走了那个欺凌过自己的Alpha,而仅仅相隔几米,时茧的眼泪还没有落下就被高温蒸发。

生死关头,他终于觉醒异能得以苟活,代价是记忆紊乱。

所有人都只留下决绝的背影,唯独那个因没有精神体而同样被视为异类的Alpha,拼死将他从火场带出来。

再次睁眼,时茧身边再一次围满了人。

时茧明明记得养兄昨天还在说等他二次分化成Omega就要求婚,要把他娶回家像玫瑰一样精心养护。

记得养兄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看不起Omega的言论,却又在他提出来后哄道你和其他Omega都不一样。

但这次醒来,养兄却总用一种歉疚又怨毒的目光看着自己。时茧看一眼床头的病例卡,心想,哦,我现在是Alpha。

“Alpha和Alpha是不能结婚的。”

养兄眼中的怨毒更加浓重。

再次见面,他身上却多出Omega的信息素。

“我讨厌你是Alpha,不过我发现,只要换一种身份,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这层隔阂就不存在。”

他居然疯到强行逆转分化,从一个天之骄子的Alpha变成功能残缺的Omega。

记忆中视自己如污点的父亲,如今却总是小心翼翼地站在病床外,同医护小声交谈,字字句句不离自己名字。

时茧每次睁眼,无论白天还是深夜,都能撞进那双漆黑的眼里。

他感觉到父亲的无数次想靠近,但刚踏出一步,对于E级Alpha而言无法承受的信息素便呼啸而来,总是害怕得缩成一团往角落里躲藏。

时藏锋看见幼子眼里从未曾有的恐惧和抵触,心如刀绞,却也不得不眼睁睁看着时茧可以接受所有人,唯独排斥自己。

哥哥,同学……

好像没有太多关于他们的记忆。

所以那些道歉,弥补,讨好,又是为什么呢……

时茧百思不得其解,只有在某个Alpha身边的时候,他脑海中犹如凌乱钢丝般锋利无比的记忆才会停止切割。

他的思绪才会安静片刻。

“Omega二次分化为Alpha后,原本已经发育成熟可以随时受精的孕囊就会渐渐退化,一般情况下是会失去生育功能的。”

Alpha喘息的热气喷洒在时茧耳边,“但我有办法让它重新打开。”

美强惨受*位高权重年上攻

注意事项:1.其实从头到尾都是万人迷,中间被欺负的过程可以理解为“得不到就造谣阴湿爬行”版本万人嫌;

2.有隐情,家人不是真极品;

3.养兄转变为Omega就是多了一层Omega的法定身份,没有一切所脑补的攻转受情节,他的身体构造和Alpha没区别;

4.攻身份和设定有设计,一出场你们就知道哪些是攻了,非切片,就是同一个人;

5.受前期是Alpha,后期自由转换,让攻草难受了就变Alpha变Beta,小情侣的情趣;

5.1v1,HE。

第1章 第 1 章 “你们看见我的……内裤了……

白知梨洗完澡刚出来,秀黑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质量不好的薄透睡衣打湿大半,湿湿地黏在肩头,透出热水冲烫后的潮粉。

他本身很白,皮肤嫩滑,像刚剥壳后的荔枝,蒙着一层甜津津的水珠,便衬得这样旖旎的湿粉愈发显眼,引来几道从宿舍里不同角落投来的视线。

刚入秋不久,烈日炙烤整天的京城依旧燥热,紧闭的窗外黄昏绿叶蝉鸣,室内空调轰隆作响放出凉气。白知梨扯扯买大一号而不断从肩膀滑落的白T,忽略掉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鼓起勇气,小声询问:“你们看见……我的……内裤了吗?”

这句话对生性腼腆的白知梨有些难以启齿,断断续续很艰难地才说完。他是舞蹈系新生,刚成年,冰块般清透的嗓音里还带着点小孩子似的软糯,像一杯冰镇的荔枝气泡水,清甜不腻。

原本就安静的宿舍一瞬间似乎连空调工作时的声音都停止了,一号床的李岗也是新生,不过是隔壁体育系的,本来正戴着耳机看奥运会,现在摘掉一只耳机,有点夸张的掏掏耳朵:“啊?你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其他室友的视线仍黏在白知梨身上,似乎想看他怎么回答。

其实,像内裤丢了这种难堪的事,白知梨本来不好意思问的。宿舍里算上自己一共就四个人,这样问,不就等于质疑室友是偷内裤的变态吗。

但白知梨穷,他一个靠给老师当助教勤工俭学的贫困生,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计算好了一分一厘去花的,要是只丢一条两条,他就不计较了,大不了少吃两顿饭就有,可是自从开学搬进这个宿舍以来,他的一些贴身衣物就老是丢,不敢想要是一直持续下去,会浪费多少钱,这对白知梨而言实在有些无法负担。

刚刚已经是鼓起毕生勇气问了,室友们却要么沉默,要么没听见,要白知梨再说一次。

白知梨反复地做着心理准备,雪白的脸颊慢慢升温,连带着耳根都是烫烫的粉色。

但这样超过的话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重复,纠结着要不要放弃。

正陷入两难境地时,宿舍里唯一的大四学长程修宁罕见地说话了。

“你晚上不是有晚自习?再不去就迟到了。”

他关上电脑,塞进自己的背包里,全程并未向白知梨站立的地方看过去一眼。

但在手搭上门把的时候,脚步放慢了一瞬,冷声道:“快点,我不等你。”

白知梨愣了一会儿。程修宁因为是准毕业生,平时很忙,几乎不怎么待在宿舍,和几个室友关系都挺疏远。

他没想到学长会替自己解围,即使态度依旧算不上多和善,但也总比被宿舍里其他两个室友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好。

白知梨有点慌乱地抓起自己的背包,放在胸前,小步跟上去:“等、等等,我要去。”

程修宁握着门把,等白知梨踏出宿舍后,才放手。

将要离开前,他似乎往门里看了一眼。门“砰”地一声关上后,床位离门边最近的李岗打了个冷颤,抱紧手臂纳闷道:“刚程修宁是不是瞪了我一眼?”

他搭话的是表演系新生,闻言嘲笑一声:“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吧,那家伙对谁不是一副拒而远之的样,平时不说话就能把白知梨吓个半死。”

“是吗?”李岗努力地回想刚刚感受到的,越发觉得奇怪,最后甩甩头让自己别再多想,又重新回到刚才那个把白知梨吓跑的问题:“等会儿,所以刚刚小荔枝到底想问什么来着?”

林秋云白了他一眼,但想起刚才白梨知怯生生地问出那种直白过分的话时,心口不知为何泛起阵阵痒意,似有若无的,很挠人心肝。

他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可爱的小男生。

*

白知梨几乎是一出宿舍就后悔了,明明傍晚却热得跟蒸笼似的,把一只水灵灵的小荔枝快化成一滩甜水了。

他皱着秀气的眉,心底念叨着好热好热要热死了,亦步亦趋地跟在程修宁身后。

这人要比白知梨高出好多,他走在前面时,能把斜照的夕阳光全都挡住,留给白知梨一个黑山似的沉默又稳健身影。

这么热的天,程修宁居然还穿了件薄外套,白知梨偷偷瞥了一眼,对方挽起的袖子下是一截虬结精瘦的小臂,光看围度似乎一拳头下去能打死两个舞蹈生。

奇怪,明明李岗学体育的,看上去也没他这么能干啊……白知梨默默腹诽,一时没注意,竟直直撞上程修宁的后背。

青年忽然停下来,白知梨没来得及躲闪,鼻子被对方坚硬的背肌给撞得酸痛,差点眼泪都飚出来了。

呜……痛死了……

白知梨边揉着鼻子,边在心里小声抱怨,正出神,上面忽然传来道冷冰冰的声音:“你没考虑过搬出去住吗?”

“昂?什么……”白知梨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难道不是应该先给自己道歉吗?为什么会突然跳到这个话题?

程修宁有双黝黑的眼睛,此刻微微闪动,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白知梨听到他好像轻轻地叹了口气,但转瞬即逝,像是听错了。

“你不是觉得总有人偷拿你的………”那两个字似乎连程修宁也不好意思说出口,顿了顿,继续说:“既然宿舍里不安全,为什么不搬出来住?”

白知梨这才反应过来,犹豫道:“虽然老是丢东西不太安全……但住宿费很便宜欸。夏天有空调,冬天有暖气,离学校也很近,如果搬出去住的话……”

他在心里默默算了下,应该会花很多钱吧?

程修宁:“搬过来跟我住?”

“啊?”

程修宁解释道:“我今年大四,准备实习,要经常校外校内两头跑,住宿舍不太方便,所以打算在校外租个房子。如果你有需要,可以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这句话说完,程修宁便留意观察白知梨的反应,对方果然有一瞬间的惊喜,但立刻又咬住下唇、琥珀色的眼珠来回转动,显然在纠结什么。

“租金很贵吧……”

白知梨一句话还没说完,程修宁便打断了他:“你愿意给就给,我按学校宿舍费收;不愿意给就别给,我又不是为了赚你的租金。”

白知梨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连忙点头怕自己答应得晚了对方会反悔,甚至急切地拉住了那只有力的小臂:“我给!我给你!”

原来错怪学长了,他是个大好人!

只是在触碰到程修宁皮肤的时候,白知梨才发现对方体温低得有点过分了。明明室外有三十几度的高温,程修宁的手臂却冷得像殡仪馆冻了三天,还冒着丝丝冷气,把白知梨都惊讶得小声叫出来。

好人程修宁却忽然变了脸色,往后退开几步,以一种有点微妙的表情,定定地看了白知梨许久,最后才挪开到一边:“说清楚到底给什么,不要模棱两可,我不是那种会被你钓……咳,我要去趟行政楼,你自己去自习。”

“当然是给学长钱啊……”白知梨以为程修宁不喜欢过于亲密的社交方式,自觉松开手,小声地说:“不然我还能给你什么……”

“……随你。”

程修宁说完便转身,走得很快,仿佛后面有鬼在撵着。

白知梨看了半天他急匆匆的背影,怎么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惹到对方了。

一直到上晚自习的时候,他都还是没明白,自己那句话到底哪里说错了。

第2章 第 2 章 “你们舞蹈生,都这么软吗……

白知梨丢了的内裤最后还是没找回来,他也不好意思再继续问了。

好在程修宁动作实在是快。那天傍晚他走掉之后,白知梨还以为对方在生自己气,所以才一天都没回宿舍,直到第二天他在阳台练软度的时候,程修宁突然回来,说房子已经租好了,随时可以搬过去,他这才知道学长是去办正事了。

“真的吗?”白知梨一高兴,两只清纯而圆的猫眼就会翛地一下亮起来,像盛满了星星。

程修宁点头,之后才注意到小学弟正在瑜伽垫上下一字马。

这种大开大合的动作过度关注总会变了意味,程修宁本来不想看的,但对方此时手臂打直撑着瑜伽垫,仰起头,双眼亮亮地看着自己,仿佛满是崇拜——他的视线就有些挪不开了。

目光在那张柔软湿润的粉唇上停留片刻后,便不由自主地顺着下颚、喉结……一路看下去。

白知梨下午没课,天气太热,他又怕晒,就打算只在宿舍里练练基本功,就只穿了睡衣睡裤,没穿练功服。

他省吃俭用,某多多图便宜买的睡衣质量不过关,穿在身上明显有些透了,白色粗糙的面料下隐约可见雪白的皮肤和微圆的嫩粉,哪怕买大了一号,也因为一字马过大的动作而绷得极紧,尤其是睡裤,紧紧贴在两条绷直的纤细长腿上,匀称的大腿肉压在黑色的瑜伽垫上,双手恰好遮挡住的地方更是形状明显,分开饱满的两趾。

白知梨其实不胖,甚至可以说是清瘦,但因为太白,性格又怯懦温吞,总给人珍珠一样又白腻又圆润的既视感。

迟钝如他也感觉到了一道存在感过分强烈的视线,炙热得像外面仿佛火炉炙烤般的高温,那始终被粗糙布料摩擦着的嫩粉也因为这样近乎攻击的目光,被激得不受控制地顶起胸前的衣服,微微突出两道小小圆圆的弧度。

程修宁动了动喉结,忽然很想灌几口冰水,以缓解这忽如其来的口干舌燥。

男孩子的也这么敏感?还是说,敏感的只有这表面看上去天真清纯的小学弟。

“学长?”白知梨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他只是看程修宁不说话,那种潜意识里感觉到的危险持续地在发出警报。

“……什么事。”程修宁有些艰难地收回目光,等再次落到小学弟漂亮的脸蛋上时,眼神愈发幽深许多。

白知梨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有点生怯。他总觉得学长的目光有时候特别吓人,仿佛要张开血盆大口把自己连皮带骨吞下去,吓得他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赶紧把视线挪开了。

撑在瑜伽垫上的双手也有点不自在,扭动着屁股挪来挪去,哼哼唧唧半天,才吐出一句:“那我今天晚上就搬过去,可以吗?”

“可以。但我记得新生一般是不允许在校外居住的,你和辅导员说好了吗?”

“有特殊要求的学生可以报备,我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白知梨小声说。

虽然谈论的是正事,但他还是觉得被学长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哪里都很奇怪,便下意识地抬了抬后臀,想要起来,却忽然被程修宁压住了肩膀。

“!”白知梨浑身绷紧,差点没跳起来。

程修宁像座山一样,沉沉地、稳稳地压在他身上。

那双手像烈火淬红的烙铁,隔着一层廉价的睡衣布料,似乎要把白知梨的皮肉和灵魂一同烫上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耳边响起与燥热初秋迥然相异的冷声:“练功就专心点,别在我面前扭来扭去的。”

真S……

后面那个字,程修宁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只冷着脸道:“傻。”

这在白知梨听来像是在质疑他的专业性,几句话让成绩第一考进京大舞蹈系的优等生羞红了脸,忙不敢再动了,规规矩矩地把腿横向搬开到角度最大,两条长腿完全贴在瑜伽垫上,从腰部到压下的脚尖,组成一道漂亮又流畅的直线。

程修宁的手压在白知梨肩膀上,并没有不喜欢和别人接触的样子。他低声问:“你们舞蹈生,都这么软吗?”

“当然了!”白知梨觉得证明自己的时候到了,他松开手,整个人往前倒,薄薄的胸膛近乎贴到地上,从肩颈线到腰部收紧,都呈一条流畅纤细的直线,唯有臀部的弧度略微高一点

程修宁的注意力一眼便落在了那两瓣翘圆上,依旧面无表情,心里想着他这应该算是帮学弟练功。于是也蹲下往前倾,上手按住白知梨腰眼的位置,想把抬起来的部分往下压。

被忽然来了这么一下,白知梨敏感地全身都颤了一下,因为趴在地上有些缺氧,声音闷闷的:“学长你不用压,我贴在地上的……”

程修宁皱起眉头,小臂凸起几根青筋:他好心帮忙,怎么还没落个好?

而且,既然动作做到位了,为什么屁股还会抬起来,明显高出平面那么多。是想暗示自己屁股很翘,动作才看起来不标准?

这小东西,光看着无害了,小心思这么多。

程修宁收回手,有点儿后悔,早知道不该帮忙。

白知梨想起来,一抬头,才发现学长离自己很近,只有不到半个拳头的距离,他甚至能看清楚黑色棒球裤上的针织纹路。

雪白的双颊顿时羞粉大半,急忙挪开了视线。

程修宁看到本来要起的小学弟又趴下去了,那两瓣浑圆的东西依旧很翘。

“学长……你可不可以让开一下……”

程修宁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而后低头,才发现白知梨如果要抬头,嘴唇恐怕会擦过自己很尴尬的地方,顿时也有点挂不住,沉默着起身让开了。

白知梨这才得以起来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学长身上都是苦橙的味道,生涩中带着一种冷冷的杉木香,不知道是沐浴露还是香水。

“那我现在就去收拾行李。”白知梨边说着,边小心翼翼地错开程修宁。在他看来,对方应该是不喜欢随意被触碰的,自己一定要多多注意和人的社交距离,免得给别人带去困扰。

程修宁让开道,白知梨经过时,带过一阵好闻的甜味。他下意识地用食指顶顶鼻子,却闻到一股荔枝牛奶的清甜味道。

双手在白知梨肩膀上压了这么久,居然将对方身上的味道也沾染上了。

程修宁余光瞥了眼收拾行李的小学弟,心想一个男孩子怎么用这么……小女生的沐浴乳。

想起朋友的分析,他更加确定白知梨多半喜欢男的。

“男生宿舍怎么会有如此银乱之事。”白知梨和程修宁宿舍对面的男生寝室阳台上,同为大四学生的秦宇也不知道趴在阳台上看了多久,一直啧啧称奇。

室友方听雨出来抽烟,恰巧听见,顺嘴问了句:“看什么呢嘀嘀咕咕的。”

秦宇指向对面,满脸八卦:“程修宁和他的舞蹈生小学弟在阳台上拉拉扯扯的,那动作一看就不正经。”

方听雨顺着指向看过去,只能隐约地看见一道倚在门边的高大人影。他皱皱眉,有些不满道:“你别乱说,搞IT的都是刻板直男,程修宁肯定不喜欢男的。你都说那是个舞蹈生了,顶多是室友之间互帮互助,帮忙压压腿。”

“你帮人压腿往人家屁股上摸是吧?眼珠子盯得都快冒火了,那架势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人家衣服撕烂。”

“直男又咋了,你以前不也是铁直男吗,咋也让人给掰弯了。”秦宇不屑地瞥他一眼,有些嫌弃地说:“就程修宁那种三棍子憋不出一句话的闷骚,表面上装得挺正经,背地里不知道能有多阴暗呢。我就觉得他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多半是那种私底下会黑进女神电脑偷窥私密照的变态。”

“他是我朋友,你这么说过分了,积点口德吧。”方听雨直接挂脸,烦得烟也不抽了,掐掉后转身离开,扔下秦宇一个人继续视奸对面的男生宿舍。

虽然知道秦宇就是日常口嗨,程修宁和白知梨两个人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但那几句话一直回荡在方听雨耳边,弄得他越想越心烦,连网课都看不下去了,折腾好一会儿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给程修宁打了电话。

“喂?你搁哪儿呢?”方听雨夹着手机扭身进了厕所,怕两人的对话让秦宇听见,到时候又说出些有的没的。

东西多,有点乱,程修宁看着像只兔子一样在宿舍里蹦跶的白知梨,在电话里的人又问了一遍后,才终于敛下眉眼,淡淡道:“家里。”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你和你的小学弟都直接在宿舍阳台上doi起来了。”

剑眉猛地皱紧,程修宁立刻捂住扬声器,莫名有些心虚地抬头看了眼正忙碌的白知梨,后者对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有些不明所以,圆圆的眼睛懵懵地看过来。

“……没事。”确认对方应该没听见刚才那句话后,程修宁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把音量调到最低的同时,走到阳台上将门关上。

面对白知梨疑惑的视线,冷静地扯了个合理解释:“抽烟。”

白知梨这才呆呆地点点头,全程都没在状态中,有点像餐盘里被勺子拍晕了的布丁小兔。

方听雨追问道:“你在跟谁说话?”

程修宁收回视线,淡声道:“没人。你听错了。”

“……你真把我当弱智了。”

“有事就说。”程修宁没点火,烟夹在食指和中指间摩挲。

方听雨正色道:“你搬出去住后就别老是回宿舍了,人家都是大一新生,你一个毕业生,哪有共同话题啊,融不进的圈子别硬凑。”

“嗯。”

的确也不用常回来了。程修宁扭头看了眼坐在地上发呆盘点还有什么东西没带走的白知梨,想。

“秦宇也没全说错,你真就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方听雨吐槽道,“不知道以后谁瞎了眼愿意跟你谈恋爱,要和这么一个话都不想多说的闷葫芦日夜相处,真是新时代守活寡。”

程修宁也不反驳,随意道:“只是和你们没话题。”

方听雨气得骂街,等他稍微冷静点后,想了想,还是嘱咐道:“你那个小学弟一看就不直,我听说他们这种的都特别容易被直男吸引,但是性向不同吧……又往往过不去那个坎。所以我说你没事别老去招惹他,省得把人家弄心动了又不给希望,这样挺畜生的你懂吗。我不想和畜生做朋友。”

“你就想说这个?”程修宁忽然没忍住笑,“我不是那种人。”

方听雨自动理解为他和白知梨性取向不一样,不是一路人,顿时安心多了:“你有分寸就行。”

程修宁其实想说他不是随便玩弄别人感情的人,但方听雨也不知道怎么理解的,也没给他自己解释的机会,总之这个话题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跳过了。

快挂电话前,一直显得兴致缺缺的程修宁忽然欲言又止,被方听雨催了好几遍,才有点犹豫地开口:“我……咳,我是说我有个朋友,他收自己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别人的衣服收到一起了,事后想还回去,又不知道该怎么还,怕被别人以为做贼心虚,但拿在手里又觉得不太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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