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老板他暗恋我
作者:倦北
文案
在偏远的古城垅溪,封川这个名字是禁忌。因为他开酒吧开豪车还坐过牢,连城里的混混都怕他。
最近,县医院从首都顶尖医院请来了陆柏均博士做医学援助。碰巧,陆医生成了封老板的租客,还救了他家里人。
大家都让陆柏均不要跟封老板走得太近。可封老板会替他挡酒、送饭,甚至会连命都不要的救他……
后来,陆柏均问过他好几回,问他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
封川总回:报恩。
陆柏均:我用得着你报恩!?
*******
封川这辈子,还没成年就先开始赎罪。他确实对陆柏均一见钟情,可他也知道自己不配,所以只敢用报恩的借口照顾他。
有一回,烈酒上头的陆柏均把他当众强吻了。
事后,他问陆柏均:“你喝醉了吗?”
陆柏均反问:“你希望我喝醉吗?”
他沉默了。
陆柏均因此跟他疏远了距离。
再后来,死里逃生的封川后悔了。
他准备了上千朵玫瑰花跟陆柏均表白,往日罪行却被当场揭露。
原本他以为两人也就到这里了。
可当他平静地交代完当年的前因后果后,陆柏均却说:“往后自己不知道要对封川有多好,才能抵消掉他之前吃的苦。”
温柔钓系医生受x一被钓就上钩的酷哥酒吧老板攻;he;受宠攻;救赎
注:非医学专业,文中的医学/医院相关内容来源于文献/网络/电视剧/杜撰,不可参考,勿深究。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陆柏均;封川 ┃ 配角:林远;央拉
一句话简介:但他死活不承认。
立意:热爱生活
第1章
一场雨过后,古城垅溪就被湿漉漉的云气给淹没了。
垅溪四面环山,最高的小越山一下雨半个脑袋就扎在云层里。有时山风朝下吹,会把白茫茫的水汽带下来,远远望去,就像丝丝缕缕的云落在了城里。
这天傍晚,垅溪刚下过一场小雨。
一辆大巴车破开云雾从小越山上开下来,缓缓驶进垅溪县破旧的车站里。
车门打开,等所有人下车后,一个穿着白衬衫外搭卡其色风衣的男人才一步跨下来,眯着眼打量周围陌生的环境。
陈旧是陆柏均对这座小县城的第一印象。
不过垅溪的云气山色还是狠狠震惊了他一把,他掏出手机随手拍了一张照片丢师门群里,报平安道:“本人已安全抵达,送上美景一张。”
发完不到一秒,群里就陆续炸开了锅。
-美啊!
-这地儿风景是不错,就是看着旧点,跟八十年代似的。
-不光旧,还远好吗?是我堂堂华国最好的首都医院容不下你么,非得跑山洼洼里去。
陆柏均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两下,笑着回道:“下凡渡劫不行么?”
-行行行,陆仙儿你好好渡劫,等你回来。
-得了,退下吧。
离开群聊,陆柏均点开房东微信,他这个房东有点怪,两人加上微信以后一共就说过三句话:
“我叫封川。”
“钥匙在门口花盆底下。”
还有一句就是刚发过来的地址,“猫猫冲巷8号”。
“猫猫冲?”陆柏均怀疑他打错字了,怎么会有这么离谱又可爱的地名。
还有,这房东全程既不提合同也不提租金,仿佛那院子谁住都可以,酷得不行。
话说回来,这院子还是垅溪这边的医院帮忙找的。
垅溪县医院从去年开始就不间断地往首都第一医院医协部发了几十份医疗协助申请,说希望派优秀人才下来援助,帮助医院医疗队伍提升学习。
首医是全国最顶尖的医院,垅溪偏远,首医里有能力带动学科建设的人多半都拖家带口,不愿跑这么远。所以,他们的申请被压了很久。
原本这事落不到陆柏均头上,毕竟他是首医一手培养起来的金娃娃,胸外科的门面,基础扎实,专业过硬,十分宝贝。
可陆柏均机缘巧合看到了垅溪县医院院长的申请信,里头写着因为垅溪胸外落后,很多病人死在转送州医院的路上。
他想着如果能救更多人,那他该跑这一趟,于是就主动递交了援助申请。
没想到垅溪县医院十分重视,一联系上就给他安排了专门对接的医生,从租房子订机票到坐车,都有人事无巨细地帮着处理。要不是他坚决拒绝,医院还打算出动一队人租车去市里接机呢。
当初找房子也是一连发了十几家过来,对接的人说,这些人一听是给首都支援的医生住,一个个高兴得不行,连租金都不肯收,甚至还有人家想把自家住的好院子腾出来让他住。
现在这家是陆柏均自己选的,因为格局方正。
话说回来,虽然他怀疑“猫猫冲巷”的真实性,但还是打开手机地图,把名字输了进去。居然还真叫他搜到了这个地方,而且距离很近,就在城中央不远处,位置很好。
他按手机地图指示,沿着主街一直向前走,在一座气势恢宏的古城楼右侧,找到了一条入口极窄的小巷子。
巷子口往后缩,在主街与狭窄的巷口中间省出一小块广场来。他走过去,见巷子口墙壁上挂着棕底金字小牌子,上书三个字——“猫猫冲”。
陆柏均失笑出声,觉得自己即将化身奶白小猫,吱唔叫着冲进巷子。
这巷子外头看着窄,走上不过五六米,陡然就变宽了,接着两座并排立在一起的白墙青瓦的小院子出现在身侧。
叫人意外的是,其中一座院子的矮墙被一株庞大的三角梅笼得严严实实,那玫红色的花正轰轰烈烈地开着,像被泼了好大一桶玫红色颜料在白墙上,染得周围一片火红。
陆柏均以前从没见过这么气势恢宏的花,几乎是第一眼就爱上了。可惜,花旁边那扇嵌在墙里的细长青黑色双开小木门上,挂的门牌号是“猫猫冲巷7号。”
也行吧,至少他的8号小院就在旁边,能蹭到。
他从花盆底下拿到钥匙,推开院门,入眼是一排充当影壁的青竹,往左转拐过青竹是四十平见方的院子,全部用水泥封了地面,干净清爽,跟照片里一样。
院子主体是一座坐北朝南的两层小木楼,一楼是半开放的客厅和盥洗室,二楼似乎并排有两间卧室,最妙的是卧室前有横廊,可以站在上面看远处的风景。
行到此处,陆柏均竟没有挑出任何一处不满。
最让人惊喜的是整座院子好像都被人提前清扫打理过,连床单被褥都是新的,足可以看出房东的用心。
陆柏均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这位素未谋面的房东惊喜到了。
“我到了。”
他按耐不住兴奋的心情给房东发了条微信过去。
“谢谢你准备的床单被褥,有心了。”
其实不止床褥,还有杯子水壶毛巾拖鞋等等一干生活用品,配置十分齐全,要不是提前知道这小院是头一回出租,他都怀疑自己住进民宿了。
见那边迟迟没有回,陆柏均就放下手机去洗漱了。他赶了一天路,有些累,想早点休息。
等他进去浴室,手机亮了,微信跳出一条消息,上面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字。
“嗯。”
半夜,隔壁传来开门声,紧接着是隐隐约约的咳嗽声,陆柏均迷迷糊糊听一耳朵就又睡着了。
第二天,天色将将泛青,陆柏均就被饿醒了。
他抓过手机,想看看附近哪里可以吃饭。不料,他的那位房东昨晚竟然很贴心给他拍了张垅溪的地图发过来。
地图是很明显的那种旅游手册上的图,有些皱,用笔圈了几个吃饭买东西的街道和商场出来,还贴心地标注了陆柏均此时在的位置。
“神仙房东呐,”陆柏均感叹,“这做事也太贴心太细致了吧。”他自问做不到这种程度。
他给对方回:“很有用很及时,谢谢。”
这回那边回地很快,但仍旧只有一个字,“嗯。”
见对方没有半点寒暄推拉的意思,陆柏均乐了,寻思这房东还真有点酷。
他洗漱一番,站在二楼细细观赏一遍隔壁的三角梅,然后才朝附近的小吃街走去。
这小吃街不远,也就五六分钟的路。
里头十分热闹,说话声、叫卖声、哐当哐当的揉面声,还有热腾腾的水蒸气、油香、肉香、菜香在巷子里滚动翻腾,看得陆柏均心里痒痒的。
他迫不及待扎进去,眼睛四处寻摸着,看见什么都想吃。
“阿婆,这个怎么卖?”他问的是一种青绿色的蒸糕,香气清甜,特别馋人。
阿婆笑呵呵回他说:“5角一块。”
“什么?”老婆婆用的是方言,陆柏均没听懂。
“5毛钱买这么大一块。”旁边一个砸吧着旱烟卷的干巴老头伸手比划了一下,帮着解释说,他正坐在隔壁摊子的长条凳上等凉粉端上来。
常年生活在高原上的人,皮肤多会被紫外线晒的黝黑粗糙,陆柏均这样皮肤白皙细嫩到反光的男人,着实显眼。
所以,他一进巷子就被大家注意到了,这会儿看他听不懂方言,不止吸烟的老头,很多人都愿意帮忙。
“这是青豆糕,好吃,不贵。”
“5毛钱买一块,一块钱买俩。”
陆柏均忙不迭点头,笑着跟周围的叔叔阿姨表示感谢,“晓得啦,多谢,”说完,他又对阿婆说,“麻烦您给我来一块。”
阿婆给他挑了块最大的。
其实,青豆糕正常都是两块起卖,没有人一小块一小块的买,但包括卖糕的阿婆在内谁也没提这个事,只眼巴巴等他尝一口,像是在等他夸好吃。
与此同时,临街二楼的茶室里,刚晨跑完不久的封川正在喝早茶,新沏的碧螺春,茶香幽淡。
他盯着楼下蒸糕摊子旁边的人已经有一阵了。
起初,只是嘈杂的说话声里突然夹杂了一个温柔清亮的声音,那声音猝不及防地钻进耳朵,破天荒地,封川的手抖了一下,半盏茶交代在裤子上,茶香晕开一大片。
那声音越来越近,封川擦裤子的手顿住,不自觉地侧耳认真捕捉着扬在空气里的声音。
“这糕好吃,倍儿甜。”
话里头黏糊的儿化音拐着弯敲打着封川的心脏,勾得他的心尖不住地颤。他敛眉思索片刻,移步到窗边,低头望去,只一眼就拔不出来了。
他头一次看到有人在阳光底下会发光,那是白晃晃的雾柔柔的光,衬得那人既矜贵又出挑。
从封川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人的侧脸,额头到鼻梁的曲线饱满流畅,鼻尖挺拔,下颌清晰,单看侧颜就足够惊艳了。
那人笑着同人讲话,眼尾收束的曲线载着笑意隐没在一缕碎发里,封川这才注意到他的头发乱糟糟的,有些湿气。
该吹干头发再出来的,不然被冷风一吹,晚上回去该头疼了,封川想。
第2章
陆柏均喜欢这甜糕,正打算再问阿婆买点。
还没等开口,一伙吊儿郎当的人突然从巷尾蹿出来,手里拿着铁棍挨个摊子讨要茶水钱。
原本还有说有笑的人群渐渐敛了声响,怕事的干脆消无声息地避开了。
“怎么又来了?”有人抱怨说。
“听说那谁不在,怕是想趁机多捞点。”
“这帮子挨千刀的!”
陆柏均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但看样子这伙人讨钱是惯例。他有些震惊,以为在当今这个法治社会,这种电影里才有的桥段应该早就灭绝了。
他转头看向卖甜糕的阿婆,见她哆嗦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团塑料袋,一层一层剥开,从里头挑大票子出来。他看了一眼,里头最大的无非是十块,其余的多是硬币,给了还能剩什么。
他不想阿婆几毛几毛攒起来的钱白白便宜了这些人,便伸手拦她说:“别给。”
刚才那个叼着旱烟卷的老头瞥他一眼,闷声闷气地说:“你才刚来吧,最好别出头。”
陆柏均回看他,见他脸色有点发紫,呼吸频率也不太对,显然是呼吸道有什么问题。不过这会子他顾不上,因为说话的功夫,那伙人已经骂骂咧咧地靠过来了。
“赶紧给钱,别墨迹!”为首的黄毛扯着凉粉摊老板的衣领说。
凉粉摊老板有几分血性,挥开他的手冷冷地说:“没钱。”
黄毛把嘴里的烟吐了,顺手从摊子上拎起老板切凉粉的菜刀,在老板脸跟前比划着,恶声恶气地威胁:“不想干了?”
凉粉摊老板撇头,看向旱烟老头的方向,“老烟头,说句话!”
那旱烟老头轻咳一声,“这会子想起我家孩来了。”
黄毛脸色刷就变了,显然知道他们说的是谁,恼羞成怒道:“吓唬谁呢?”
说完,他把菜刀往板凳上狠狠一砍,“砰”的一声,吓得人群一哆嗦。
“高金。”
临街的二楼突然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
黄毛像被原地点穴一样,一寸一寸抬头往斜上方看,待看清楚人后,他猛地一哆嗦,菜刀哐当掉地:“封……封爷,您回来了?”
陆柏均顺着他的目光往上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二楼的雕花木窗边。他也没说什么狠话,但就是这么平平淡淡的两个字,却叫陆柏均听出了浓浓的压迫感。
那个男人压根不搭他的腔,只自顾说道:“钱,怎么要的,怎么还回去。”
“是是。”黄毛毕恭毕敬应着,招呼手下赶紧挨家还钱。
陆柏均惊叹于黄毛变脸的速度,探究地看向二楼的人,封川大方回望,两人的目光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对上了。
陆柏均下意识地觉得这位所谓的“封爷”是不是过于好看了些。尤其是那眉眼浓得水墨画似的,眼神深邃,像深山里的古井一样。
“好你个老烟头,他回来了你不早说。”凉粉摊子老板没好气地说。
老烟头轻啧一声:“跟你有屁关系。”
摊主也是个暴脾气,拎起装酱油的瓶子就要来敲打老烟头。
老烟头知道他手黑,转身就想躲 ,没成想被凳子绊了一下,重重摔倒在地,半天没爬起来。
“别碰瓷嘿。”
摊主以为他闹着玩,上手去扒拉他,却见他脸涨得紫红,捂着胸口痛哼不止。
陆柏均被痛哼声拉回来,低头看见老烟头高高鼓起的胸廓,瞬间皱紧了眉头。
“咋啦?你咋啦!”摊主吓了一跳,赶紧蹲下去扶人。
“别动,会死人。”陆柏均忙制止他。
摊主吓得呆住了。
倒是那位封爷竟然直接从二楼纵身一跃踩着店招稳稳落地,大踏步走过来拂开摊主将老人放平在地后,抬头肃声问他:“下一步怎么做?”
还没等陆柏均开口说话,一个离得近的老阿姨忽然尖叫出声道:“哎哟!死了!没气了!”
众人一看,老烟头鼓胀胀的胸口果然不见起伏,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往后退去。
封川脸色铁青,不敢再耽搁,俯身就要把老人抱起来送去医院。
陆柏均忙压住他的胳膊说:“来不及送医院了,我是首都第一医院胸外科的医生,”怕他还有顾虑,又迅速补上一句,“我博士结业课题就是类似病例,我有经验。”
“博士!活的!”他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便有人惊叹出声。
封川原本皱紧的眉头微微松了些,他放下老烟头,退后半步,把空间让给这人。
陆柏均点头,食指中指并拢探向老人颈侧,查探到脉搏后对封川一字一句交代说:“我要小刀、白酒、软管、胶带,马上要。”
“嗯。”
封川转身揪过刚才那个黄毛,往他怀里塞了一叠钱吩咐道:“听见他说的没?去趟药房,给你三分钟。”
黄毛不敢推脱,捧着钱飞也似的跑了。
交代完,封川转头回来,就见这个矜贵的医生单膝跪地,侧耳伏在老烟头胸口,不知在听什么。
小巷的青石板路有些年头了,长年累月的踩踏让它的表面变得坑坑洼洼,封川知道,他的膝盖不会好受。更何况他还恰好跪在了一小滩漆黑的脏水里,那脏水里还浮着油渍和菜叶。
不到两分钟,黄毛就气喘吁吁地带着东西回来了,亏得小吃街上就有一家小药店,不然他就算飞也没这么快回来。
陆柏均头也不回地伸手:“东西给我。”
黄毛转手要递给他,不想却被封川半路截住,将酒精瓶盖拧开才递过去。
陆柏均接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扒开老烟头的衣服,哗哗地把酒精倒在老人胸口上,顺带冲了冲自己的手、小刀和软管。
剩下的半瓶酒精,他将软管塞了进去,正要拿胶带封口,一旁的封川突然说:“要做单向阀?我会。”
“你会?”陆柏均有些吃惊。
“我试试。”
“嗯。”
陆柏均把东西递给他,继续自己手里的活。
老人目前的情况是肺撕裂导致空气从裂口跑进胸腔,没法回到肺里。然后这些气体又反过来挤压肺的扩张,让他没法顺利呼吸。
所以,陆柏均现在要做的就是在他胸口找个合适的位置开个口子,把气体放出来。但又要防止外部气体从破口进入身体,所以才要做个单向阀,让气体只出不进。
他轻轻按了按老头的肋骨,驾轻就熟地找到第二肋间锁骨中线,捏起小刀作势要插进去。不过在刀尖堪堪触到皮肤之前,他停下来温声提醒周围的人说:“怕血的可能得回避一下。”
大家被他一套行云流水的惊呆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
“要开刀,害怕的躲开。”封川冷声赶人。
众人吓得大气不敢出,连忙赶紧往后躲。
紧接着,只见陆柏均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尖割开皮肉陷进胸口,鲜红的血从伤口涌出。可他就像没看见一样,继续操刀在老头干瘪的胸口游走,就像割一团死肉,可他刚才分明还笑着跟老烟头讲过话。
一时间,众人看他的眼神充满了畏惧。
只有封川淡定地看着陆柏均的一举一动。
等开好胸,封川适时递上那个酒瓶做成的简易单向阀。陆柏均把软管一端从切口塞进老烟头胸里,很快,众人就见老头的胸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缩了回去,胸口又逐渐起伏起来。
“哎……活了!”
不知谁喊了一句。
恰在此时,太阳从云层里头爬出来,暖黄色的光明晃晃地洒了一地,正俯身探查老人脉搏的陆柏均被笼在里头,白皙的皮肤微微反着光。
原本还叽叽喳喳的人群看着这一幕突然安静下来,眼神也从刚才的畏惧变成了尊敬。
黄毛看向封川,见他直勾勾地盯着那位,眸色漆黑,不知在想什么。可能他也觉得人家金贵极了吧,他想。
“可以送医院了吗?”封川出声问陆柏均。
“可以。”说到这里,陆柏均抬起头来问封川,“能麻烦带我一程吗?”他得去跟接手的医生做下交接,方便后续治疗。
“嗯。”封川俯身轻松抱起老烟头朝巷子外走去。
陆柏均自觉跟在他身后,围观的众人自动为两人让开一条路,目送着他们出去。
等那两人走后,小巷顿时恢复嘈杂。
“不得了哦,死人都救得活。”
“首都来的就是不一样。”
“大博士欸,你以为呢?”
“噢哟,年轻人长的好医术好学问还高。”
“这凶神啥时候回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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