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风止何安 作者 姜厌辞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2分类:小说浏览:31评论:0

2024

【热文推荐】

书名: 风止何安

作者: 姜厌辞

简介: 正文1完结~预收《窥伺》《南山无梅落》《渴慕》

叶芷安第一次见到纪浔也,是在她恩师的家里。

漫天雪色里,他顶着薄情寡义的一张脸,朝她扯开一个笑:“她不在,你改天再来。”

她心一动,不敢看他的眼,抱着资料仓皇离开。

重逢在四年后,他将她逼停在路边,“这边不好打车,上来,我送你。”

那晚他还说:“我住的酒店离燕大很近,你要来吗?”

明知前方的路是大错特错,叶芷安也只能应他的邀,将错就错。

在一起的那一年里,他给她撑腰,带她到自己的圈子玩,知道她爱雪,就替她制造了一场盛大的人工降雪。

她欢喜却不敢沉迷其中,初雪到来那天,狠心提出分手。

-

圈子里无人不知,狂妄恣睢的纪公子身边有了人,他将这人宠到心尖,最后反遭她无情一脚蹬。

两人在一次饭局上重逢,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纪公子的报复,结果只等来女主角同旁人的谈笑风生。

男主角借由浮光掠影,挡去满眼的苦涩,“白爱了。”

不明真相的人只当他入戏太深,自赏一个痴情人设,却在几日后,有人看见他将人拽进楼梯间,吻如影随形地缠了上去。

末了,低声下气地问:“我们复合,好不好?”

-

纪浔也对叶芷安有太多的“一时兴起”。

一时兴起提出送她一程,不久后也靠这一时兴起将她宠成掌上娇。

如他所愿,她被养得越来越难伺候,总在失眠时缠着他给她讲故事,他不见烦躁,只是掐一把她的脸,宠溺笑道:“你就折腾死我吧。”

他没想到的是,后来他真的险些被她折腾走了半条命。

女大学生(天气预报主持人)x公子哥|双c·HE|暗恋成真|年龄差4

——《渴慕》——

成年后,纪时愿满脑子都在思考两件事:如何跟岳恒取消婚约,以及如何在同沈确的争锋相对中占据上风。

然而婚约还没来得及瓦解,她先和沈确滚到了一张床上。

纪时愿在杀人灭口和威胁警告间选择后者,结果反得到沈确一句轻描淡写的怂恿:“他可以当他的浪荡蝴蝶,你为什么就不能在外面玩别的男人?”

权衡利弊后,纪时愿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

不清不楚的关系维持一阵,她顺利和岳恒解除婚约,转头——和沈确扯了证。

塑料婚姻不到半年,纪时愿彻底忍受不了沈确难伺候的毛病,一纸离婚协议送到他面前。

沈确散漫一瞥,不紧不慢地说:“离婚可以,但你要想好,没有我,谁还能在你生气的时候,无条件地把上千万的稀罕玩意塞进你手里,供你出气乱砸?”

“谁还能在你心血来潮说一句想用阿尔卑斯山的雪堆雪人,连夜包机运来雪碴子让你造作?”

“谁还能在你戏瘾发作后,配合你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

纪时愿一个箭步,上前撕碎了离婚协议书。

-

沈确和纪时愿从小不对付。

她看不惯他的高高在上,同样他也反感她的骄纵脾性。

可这并不妨碍他迷恋她,甚至想要占有她。

【豪门版傲慢与偏见】

骄纵大小姐x斯文禽兽

第01章 01 第一场雪

叶芷安正在撰写小组调研报告,收到盛清月发来的消息,言简意赅地通知她立刻来趟淮山。

饶是叶芷安在北城上了三年学,也没听说过这地方,上网一查,才知道在六环外,再边角不过的荒凉地段。

百度百科上除了人文风光介绍外,找不出其他有效信息,叶芷安只能求助于北城土著,“你知道淮山这地方吗?”

苏念敷着面膜点头,“鸟不拉屎的地儿,给我钱都不去……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有人给我一笔钱,让我去这鸟不拉屎的地儿。”

“又是盛清月?”

叶芷安嗯一声。

想到叶芷安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盛清月找她去做什么,苏念就没问,噼里啪啦地发去一通指责:“这都几点了,等你到淮山是明天的事了吧?她也不想想,你一个姑娘,大半夜出门能安全吗?临时生活助理就不是人了吗?要真出了事,她能负责?也就你脾气好,能忍,要是我——”

另一个室友好奇地从遮光床帘中探出半个脑袋,“要是你怎么了?”

苏念没往下接,嘿嘿两声,看着叶芷安利落地换好衣服,忍不住又说:“打车别忘要发票报销,省的便宜了那些吸人血的资本家。”

她其实也想跟去,但以叶芷安的脾性,不会答应。

叶芷安抬起手臂,背对着苏念比了个OK的手势,几秒后,轻轻带上了门。

室友压低的议论声从门后响起:“你不觉得她太拼了?一天除了学习,就是在打工,或者去打工的路上,我都没见她怎么睡过……别说资本家压榨她,我看她都把自己当牛马使了——对了,关于盛清月大明星,我听说她背后有金主的。”

“你从哪听说的?”

“豆瓣小组啊。”

“……”

燕大附近车流量不小,叶芷安很快打到一辆出租车。

听到她要去淮山后,司机露出诧异的神色,“小姑娘,你一个人大晚上的去那儿做什么?荒郊野外可不安全。”

叶芷安领他的好意,嘴角牵出一道柔和的笑,“去那儿找个人,您放心,我也不是毫无准备地去。”

多年后,叶芷安回想起这天晚上的事,后知后觉体会到惧怕的滋味,她想不明白自己当时哪来的底气,敢在晚上十点坐上陌生人的车,再历经两小时车程,将自己送到一个闻所未闻的地方。

靠包里的防身工具吗?还是蹩脚的格斗技巧?

真是毫无道理可言,就像脑袋一热爱上一个人一样,仿佛只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结果。

司机并不健谈,这话题一结束,气氛就冷了下来,等红灯的间隙,他调出一档情感咨询类电台,那晚的主题是暗恋。

开篇引入一小段旁白:【暗恋是一场充满未知的征途,一个毫无道理的迷信,一次自我贬低的审视,即便明知是大错特错,也总叫人心甘情愿地将错就错。】

叶芷安是在这时想起的纪浔也,想起树下那惊鸿一瞥,而那也是他们的唯一一次见面。

她胸口发闷,扭头看向玻璃窗外,还在市区,一派车水马龙的景象。

说来稀奇,北城这地方不大不小,能够谱写出的华丽篇章却是层出不穷,是名利场的缩影,更是舞台剧中爱恨交织桥段的放映,也有生意场上的无形硝烟,化为霭霭白雾,缭绕在城市上空。

两小时后,叶芷安乘坐的这辆出租车在距离盛清月发来的定位还有三公里的位置上,被人拦下。

一侧路面整整齐齐地停着一排叫不上名字的豪车,几个装着夹克衫的年轻人高坐车顶,晃动着手里的飘带高喊道:“这儿封路了,你们要是想去山上的别墅,就去坐缆车。”

其中一人给他们指了路。

司机降下车窗,脑袋探出去,“这大半夜的,缆车哪还能在运行?”

“这你就甭担心了,有人在那儿管着,保准平平安安给你们送上去。”

司机退回原位,扭头问叶芷安:“姑娘,要不咱回去吧?”

叶芷安摇头,“就送我到缆车那儿吧。”

就在刚才,她给盛清月发去消息,盛清月不至于完全不顾她安危,在微信里告诉她一会儿会有人来接她上山。

将人送到目的地后,司机还是不放心,“姑娘,一定要小心点。”

叶芷安弯起腰说:“谢谢您,您回去的路上也小心点。”

司机望着她清瘦的背影,欲言又止。

淮山是个什么地方?

一群公子哥们纵情声色、逢场作戏的消遣地,玩的闹的再疯些,连命都能抛之脑后。

一下车,叶芷安便被突然聚起的风贯穿身体,彻骨的寒凉将她神经拉扯得一抽抽的疼,喉咙也不好受,虽没到卡血的程度,涨痛感却强烈,像经历过一场漫长而艰辛的赛跑。

她从兜里摸出润喉糖,塞进嘴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干涩的嗓子好受些。

盛清月叫来的是个女人,看着四十出头,沉默寡言到两个人坐上缆车后都没有完成一次顺利的对话,全凭手势交流。

叶芷安有轻微的恐高症,隔了近两分钟,才敢往外看,稀疏灯火掩映下,勉强看清淮山的全貌。

山路蜿蜒,蛇身一样盘桓交错着,夜晚雾气重,风一停,就积聚在一处,从高空看,雾蒙蒙的。

叶芷安没开过车,也知这样的路相当考验司机的驾驶技术,更别提在这上面疾驰。

正这么想着,引擎的轰鸣声撞入耳膜,她一垂眸,看见两辆车闪电般地划过,车尾交替一甩,成功过弯,碎石子滚落悬崖之下。

——是非常玩命的开法。

叶芷安忽然明白为什么要封路了,毕竟t这出大戏不是普通人能掺合进的。

两车拐进一个隧道,连着几声巨响后,只出来一辆车,她还想看得更明晰些,缆车先停下,同行的女人朝她递去一个催促的眼神。

叶芷安接收到,快步跟上,东拐西拐一阵,视线里晃进来灯红酒绿的繁华景。

半小时后,叶芷安才知道这地儿还有个名字:蓦山溪。

选自一词牌名,诗词里有句:天涯情绪,对酒且开颜,春宵短。

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是拿来干什么似的。

女人突然停下脚步,往叶芷安手里塞进一张房卡,然后拿出手机,在屏幕上敲打几下,亮给她看。

【这是盛小姐的房卡。】

【在最后面那栋,别走错了。】

叶芷安扫过她喉咙,微微点了下头,看着女人走进第一栋别墅,正要抬脚,有车在不远处停下。

她下意识扭头看去。

不是专用赛车,而是一辆柯尼赛格,至于内里有没有改装过,叶芷安就不清楚了。

回来的只有这么一辆,也就是说刚才那场比赛,是它拔得头筹,但显然也让它受了不轻的伤,两侧车门被蹭掉一大块漆,车前防护横杠掉落,勋章满满。

车上下来个男人,没走远,就倚在车边。

那会叶芷安还没看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高挺的身型。

也不知道是在天寒地冻里正儿八经地训练过,造就他一副钢铁般的身躯,还是他存心要与这天气负隅顽抗,好让自己看上去标新立异些,身上只穿有一件黑色翻领衬衫,纽扣还敞开两粒,冷白肌肤上两道锁骨凸起明显。

衬衫下摆松垮,只有一角被攒进皮带里,西装裤裹住两条瘦长的腿,浅口皮鞋上方,伶仃脚踝无处遁形。

就在叶芷安感慨他要风度不要温度时,他的整张脸转了过来,最具标志性的是那双眼,像深邃的海,又似凛冬的夜,浸着刻骨铭心的薄凉,偏偏那一闪而过的眼神,只留下漫不经心的空洞感。

叶芷安很清楚这一刻的他其实尚未注意到她,只是眼风起了一个势,她却还是惊乱得像听到弹弓弦子响中的小雀了。

纪浔也敲出一根烟含进嘴里,脑袋稍低,一手围拢住,将火点上,他眼里的光和烟头一样忽明忽暗。

身后响起另一个男人的嗓音:“怎么就你一辆车过来,李家那孙子呢?”

纪浔也把烟挪开,勾起唇散漫一笑,“折在山洞里了。”

赵泽也抽起烟来,“你是没看到,那孙子的哥刚才看到监控器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后,脸都黑了。亏他赛前,还信誓旦旦地说他弟这次一定能赢,这下好了,打脸了吧。要我说,人没个几斤几两,就千万别夸下海口,尤其在你面前跟你玩命,纯属自讨苦吃。”

纪浔也不紧不慢地接道:“他玩不起,我也不想收他那条烂命,给他留着呢,不过得在床上待一段时间了。”

明明该端出得胜者耀武扬威的姿态,他的口吻却淡到仿佛在谈论天气那般的无关痛痒,轻而易举掀起旁人心跳的波澜。

叶芷安尝试平复下来,心脏反倒越跳动得更加厉害,甚至快要跳到嗓子眼,生生卡住她的气管,呼吸困难,抑制不住的咳嗽声划破赵泽插科打诨的笑。

一下子变得强烈的存在感招来不少注意力,叶芷安有所预感地重新抬起头,纪浔也指间的猩红已经暗淡,烟雾还在无风的环境里聚集着,片刻萦绕成细细长长的一条。

轻而薄的白色里,他就这么眺过来一眼——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实在是毫无征兆,叶芷安不由一惊,险些打了个嗝。

呆愣的模样几分滑稽,赵泽看乐了,转瞬偏头朝向纪浔也。

靠西面花园装着几盏旋转灯,光束落得很远,是倾斜的长条状,颜色各不相同,沉黯的夜被映出五彩斑斓的黑。

从出生就享有得天独厚资源的男人,连光都在眷恋着他,从他脸颊掠过后,又绕了回去,同赵泽的目光一起定格住。

眉骨深,深情的深,嘴唇却薄,薄情寡义的薄,瞧着确实像骗人感情的渣男,骗的还都是像对面这种刚入社会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赵泽越想越好笑,烟也喷得断断续续的,指责的声音却很流畅,“看看你,又把人姑娘吓着了。”

其实他更想直白地用上“骗”这个字。

这话落在另一个人耳朵里,称得上尖锐。

加上“又”这个字用得实在微妙,就像在做实纪浔也“硕果累累”的罪名一般,叶芷安莫名觉得自己也成了他花名册上可供挑选的一页。

耳垂的热度迅速退减,心脏也在笔直地下坠,眼见快要摔了个稀巴烂,先被他的声音接住:“那你倒是问问,我吓着她什么了?”

纪浔也若有若无地有笑了一下,笑声很轻,却透着一股足够令人怦然心动的慵懒,就和他此刻的站姿一样。

依旧没骨头似的,倚靠在车门上,绸缎面料的衬衫,质感柔滑垂顺,经不起风的撩拨,轻轻一拂,就鼓起一个角。

这风到最后灌进叶芷安的喉管里,起初她能感受到的是茶的苦涩,一番回味后,竟也能品出丝缕的甜腻。

四年不见,她好像还是很喜欢他。

第02章 02 第一场雪

叶芷安意识游离了会,回笼的下一秒,听见赵泽不依不饶地追问:“妹妹,你说说,他怎么欺负你了?”

说说?

她要怎么说?

叶芷安伶牙俐齿的本性仿佛被羞怯打上禁条,不知道怎么往下接是最合适的,在她迷茫的间隙,纪浔也没挪开投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他的姿态还是那样,慵懒又居高临下,但不含任何让人不适的审视感。

就在叶芷安心怀忐忑准备撤回视线前,她先注意到他那双漂亮风流的桃花眼眯起些,不过片刻恢复如初。

恰恰就是这小幅度的神态变化,让她心脏又一次无所适从地在胸腔里狂跳。

手机在掌心震动两下,她一个慌乱差点没接住,摁下接听键后,盛清月的声音传来:“先来二栋。”

“好的。”她轻声回了句,收起手机后鼓足勇气问:“请问你们知道二栋怎么走吗?”

她想听到的是纪浔也的声音,然而回答的却是赵泽,他指了指右侧那条小径,“沿着这路走,梅花开得最旺的那排就是。”

叶芷安心跳已然恢复到正常节奏,礼貌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

人走后,一根烟很快燃尽,纪浔也没再敲出第二根,将车钥匙抛给赶来的代驾,“先开到停车场。”

赵泽突然来了句:“这小姑娘没见过,谁带来的?”

纪浔也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懒洋洋地打了个哈切。

赵泽想起刚才莫名其妙的磁场,“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俩认识。”

“要是我没认错,之前我应该是见过她一面,在我小姨那儿。”

“这姑娘梦溪镇的?”

纪浔也若有若无地应了声,脑袋里闪现过梦溪镇烟雨濛濛的画面,然后是叶芷安拘谨的模样。

能从中瞧出几分破碎感,至于美感,非要说起来,也有——皮肤底子很好,挑不出什么瑕疵,不做任何谄媚的姿态,和周遭声色犬马之人截然不同,丝毫不显伧俗,眼神纯净,却又不像在象牙塔里被保护久了的人会有的。

后来纪浔也还从她身上品出了一股劲,以至于分开的那几年里,一闻到梅香,他总能想起一句话:遗世而独立。

-

叶芷安以为外面的世界够荒唐了,直到她正式踏进蓦山溪,顿觉自己进入充斥着原始欲望的鸿濛时代。

公子哥们带来的女伴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叶芷安还在万花丛中见到几点眼熟的绿,衬衫西裤,款式还是紧身的,招摇过市到恨不得将身上所有资本都袒露在金主的眼皮底下。

当人在阶层里站稳脚跟,又有了权势作为包装,性别就会成为一个相对模糊的概念,就像男人玩女人,兴致来了,再玩玩同性,女人同样也可以不把男人当成人看,达成阶级社会资本压榨的另一成就。

没什么好稀奇的。

有人将筹码甩到扑克桌上,“今天不赌,改成拼酒,一瓶二十万起步,你们喝多少酒,就拿多少钱。”

称不上一呼百应,但也有不少人凑了过去,对钱感兴趣是其次,更重要的是相互间存了较劲的心思,想着赢一把好博金主一乐。

李明宗在电话里询问完弟弟情况,扬着嗓门喊了句:“谁看见纪二了?这都多久了还不过来,是怕我跟他算伤阿睿的账?”

他笑得阴狠,诨话张嘴就来,“挺行啊,下面起不来,脑袋也往里缩,这不妥妥一缩头龟?”

话音刚落,纪浔也就出现了。

周遭霎时一片阒然。

李明宗敛了几分笑,“纪公子,一会儿开上你那辆半残的车,玩点别的怎么样?”

纪浔也定定看向李明宗,“你想玩什么?”

“t这样,我们各自找个人,以过百码的速度冲过去,看停下时谁离他们更近,就算谁赢。”

这也是玩命的开法,只不过玩的是别人的命。

“你确定要跟我玩车?”纪浔也脸上不见多余情绪,“我怎么听说你前年出过车祸后,现在连握方向盘手都会抖。”

李明宗嗓音沉了下去,“不用你操心,我会找人来替我跟你比。”

“那行,”纪浔也举起酒杯,朝他那一推,“既然你不开车,到时候你就站我前面,看看我会不会送你去陪你弟。”

李家兄弟仗着日益膨胀的家业,行事作风越发猖狂放浪,但纪浔也和赵泽这批人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毕竟这两人除了一张脸和浅显易懂的心机外,一无是处。

这比赛最后还是没进行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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