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 剧情扭曲之后
作者: 南辿星
简介:
#他超爱#
【第一篇:阴婚】
余淼和严介是情敌,共同喜欢了一个学长很久。
学长温和成熟,清俊优秀,是所有学弟们的理想情人。
余淼和严介为此明争暗斗,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只等着将对方从学长身边踢开,只可惜学长对他们两个都没有意思。
就在余淼以为自己和严介这垃圾终有一天会分出胜负,抱得学长归的时候。
严介死了,死在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里。
等到余淼反应过来时就是参加他葬礼的时候。
温和的学长面带悲伤,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吊唁。然而紧接着,事情发展诡异莫名,余淼遇见了一个大师,告诉他只有和情敌结成了阴亲,他才能活下来……
阴亲,只有八字相合的人才能匹配,而他和情敌严介恰好是最合适不过。
#真情敌,受被迫招鬼绑定,一开始相看两厌,后面攻疯狂真香吃醋。情敌变老婆,臭脾气死鬼爱老婆爱到发狂。#
PS:结阴亲只想苟命的冷静理智受VS天降老婆偏执恋爱脑情敌死鬼攻
【第二篇:虫母】
莱亚星上,所有虫子终身都以面见到伟大美丽的母亲为荣。
虫母是虫子们的心脏,血液,思维与所有感情的狂热归处,每一只虫子都疯狂无条件的热爱着母亲。
除了泽维尔例外。
在从末世基地异化穿越到陌生的虫族世界后,泽维尔凭借着军功成为了虫族的首席执政官。但和其他唯虫母脑的虫子不一样,他厌恶虫母,憎恶不屑着虫族的伟大母亲。穿越而来的雄虫不喜欢被操控的感觉,在当上执政官之后他首要的目标便是——杀死妄图掌控他情感与生理的虫母。
然而当冷酷无比的执政官在见到那高坐在虫巢之中温柔包容的虫母之后,心跳却似乎失控了。
PS:柔情母性虫母VS冷漠穿越者雄虫(再杀伐果断的雄虫,都无法拒绝那来自温暖怀抱中的爱,所以,请您只爱我一个吧。)
【第三篇:怪物】
谢玉树是无限游戏中排行第一的玩家,和其他大佬不同,谢玉树正直,温和,善良,在无限游戏中宛如一个异类,许多玩家都受过他的帮助,视谢玉树为神明。
而当他亲自打碎最后一个副本,让该死的怪物们挣扎消亡在时空中时,却没有人知道光风霁月的第一玩家从无限游戏中带出来了一只怪物。
污秽的,丑陋的,以人类恶意情绪为食的怪物。本应该随着无限游戏崩塌而死去的怪物以一种扭曲的方式被藏在了现世。
那只是个异族,没有人性没有感情,甚至不是人类。然而当谢玉树耐心的一点一点教会怪物思想与语言时,他才发现自己好像……爱上了怪物?
PS:真圣父光风霁月攻VS没有人性的凶残怪物受(谁驯服谁,是温柔圣父驯服怪物,还是怪物驯服了圣父?)
【第四篇:联姻】
身为帝国元帅的傅云修从不认为自己会喜欢任何人。
身为最强大的A,就连皇室的信息素也不能影响他分毫。他天生就毫无情感,傲慢冷酷。
直到他看到了自己联姻的妻子。
平凡柔弱的beta无措的坐在客厅里,手里拿着助理刚刚拟订好的结婚合约。
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傅云修脚步停顿,大脑轰然炸开。
PS:傲慢强势一见钟情为妻子神魂颠倒顶级A攻VS平凡好性格柔弱beta受(他只是个beta,他知道的,可他为他神魂颠倒,心脏失控。)
他的小妻子今天也很可爱!
#单元文,每个世界不同主角攻受,一个世界一对cp#
注:本文架空虚构背景,与现实无关,请勿代入现实。
第01章 第一章
耳边吵吵嚷嚷的,余淼怎么也没想到严介居然死了。
前几天还跟他因为去给学长接机而互相使绊子的人此刻只剩下一坛骨灰盒放在堂前。饶是余淼再怎么看严介不顺眼,也没想到这个情敌兼死敌居然会以这样一种荒谬的方式离开。
举办葬礼的礼堂中间严父严母此时泪眼婆娑,甚至触景生情的不敢看旁边的骨灰盒。来吊唁的亲戚朋友也都恍恍惚惚,像是还没相信这件事一样。
余淼勉强回过神来,下意识安慰了严家人几句,最终还是忍住了心底的荒谬,接过手中的香插在了香炉里。
学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到了旁边,一向温和的面容染上悲色。
“你说怎么会呢。”
“太突然了,早上人还好好的,下午就出事了。”
耳边学长沙哑的声音有些艰涩,陪在他身边的男人伸手拍了拍他肩膀。
要是往常看见这个动作,余淼一定对学长身边出现的这个男人微微皱眉,但是今天实在是太混乱了,严介那个暴躁狂此时就躺在坛子里,任谁这时候也生不出其他心思。
几个人说了两句就沉默了下来,只听见严母照例吩咐管家老张去门外接待宾客。
按照A市的习俗在礼堂丧事办完之后要等七天才能下葬,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这场丧事办得格外匆忙。从严介出车祸到火化,时间十分仓促。余淼甚至听说明天早上严家人就要捧着骨灰盒去山上。
严家是豪门望族,严介更是天之骄子,谁也没想到会是这么潦草收场。然而那场车祸实实在在是个意外,就连开车的司机都只是骨折受了伤,严介却因此意外伤到了致命部位,连抢救都没等到。
车祸现场据说十分惨烈。
余淼平常虽说对这些不怎么忌讳,但也不会专程去想,只是刚才脑海里的场景一闪而逝,在和学长说完话后他目光就下意识地看向了前面的骨灰坛。
做工精美的黑色骨灰坛正放在前方,在烟火缭绕中莫名叫人感觉有些不自在。
“小余你在看什么呢?”
学长有些奇怪地顺着他目光看过去,余淼眨了眨眼,刚想说什么,却瞬间忘了自己刚才在看什么了。
宁舒何见他有些疑惑,还以为他也接受不了这个突兀的事实,这时候压下心底的伤感道:“人死不能复生,你平常和严介吵吵闹闹,骤然没了人肯定不习惯。”
他看向余淼叹了口气:“算了,不说这些了。等会儿我要和周青回去,你要不要一起?”
山里路难走,严家的礼堂设置在山脚下,距离市区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眼看着天色快黑了,大部分宾客在吊唁完之后就准备离开了,宁舒何也不例外。
他明天早上的飞机去外地出差,无法推拒。本来今天应该是在学校里整理资料的,但是没想到严介突然出了意外这才紧急赶过来。
只是虽然相熟的一个学弟去世了,心里十分难过。但身为教授,学校里的事情到底还是要忙的。
耳边声音关怀,要是往常可以得到学长的关心甚至有和学长同路的机会,余淼肯定连思考都不用思考就会答应,只是这会儿他刚一抬头就感觉到额角昏涨难受,浑身疲惫的连动都不想动,坐车身体肯定撑不住。
偌大的公司压在他一个人身上,余淼以为自己是昨晚看企划案看的太累了没有休息好,这时候只好忍住遗憾,微微先摇了摇头。
“不用了,学长你有事忙早些回去吧,我想休息会儿再走。”
虽然山上不方便,但严家也没有失了礼数,给来去不方便的客人也提前准备好了客房。只是余淼之前没准备留宿的,现在只好打算过去说一声。
宁舒何见余淼脸色实在苍白,像是下一秒就会昏睡过去一样,心里有些担忧。但知道这位学弟要强的性格,这时候也没有再劝他一起,只是温和道:“那我先走了,你去睡一会儿吧,有事情的话给我打电话。”
学长总是这么温柔周到,从大一遇见学长到现在余淼深有体会,不然也不会和严介争的头破血流了。
严介这会儿要是看到学长这么关心他,肯定气的脸都臭了。
余淼看着人离开,心底突然想到。只是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样子,在看着学长坐上车之后才出了礼堂。
一出礼堂,头脑中那股昏沉的感觉才稍微淡了点,他和严家管家打了声招呼,转身往客房走去。
“503?”
“老张,这房子之前不是大少爷住的吗?”
在余淼拿走钥匙之后身边负责招待宾客的另一个中年人才想起来。
老张愣了一下,也想起来503来。这地方是严家的家族山墓,周围一切产业都是严家的,包括后山的酒店。之前每次扫墓大少爷严介来大部分就住在503。
严介占有欲强,他住过的房间从来不对外开放。刚刚来吊唁的客人太多,忙的晕头转向的他居然把这件事给忘了。
“这,按理来说应该没什么。”
“大少爷都已经”他说到这儿下意识地闭上嘴,看向堂前。
严大少爷已经火化了,人一死,尘归尘土归土也没什么好再避讳的,就是不知道那位余先生会不会介意了。只是他们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余淼人都已经坐电梯离开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两人这时候互相看了眼又咽下了刚才的话。
余淼不知道那是严介以前住过的客房。
从走廊上去之后看了眼窗外,觉得这地方虽然是墓地酒店,但是环境还算不错,周围郁郁葱葱的,成片的树林环绕着,窗户外正对着还有一条小溪。如果不是前面礼堂的动静,叫人还以为这是什么度假景区。
余淼按了按眉心,刷卡打开房门之后隐晦在门上的人脸识别闪动了一下,他这时候才随眼看了眼手机。
学长这会儿已经出了山区,现在正往市区里走。
确认学长他们平安驶出山路之后余淼顺手将手机放在了一边,却没有注意到在学长的消息跳出来时,房间内陡然冷了一些。
他这会儿正打开柜子换衣服。
虽然已经难受到不行了,但是余淼本身有洁癖,不洗漱换衣服根本睡不着。见到酒店里有新准备好的衣物,穿着白色衬衣的青年打开柜子随便拿了一身,转身走进了浴室里。
助理在之前收到余先生晚上再走的消息后就推迟了过来接人的时间,只是眼看着山里好像要下雨了,余先生却还没有指示,就忍不住又发了条消息询问了一下。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信号不好,发过去的语音丝毫没有回复,助理只好按捺下来等着余先生信号恢复之后再联系。
在余淼进入浴室之后,手机上只剩下百分之十的电量肉眼可见的缓慢流逝,没过一会儿屏幕就闪动两下彻底黑了下来,而浴室里的水声却还没有停下。
余淼本身没有发觉,一进入这个房间他脑海里的思维好像就有些停滞。在洗完澡之后原本是准备做些什么的,黑色的电脑正放在桌前,结果他在出来之后却一点儿也想不起来,皱眉擦了擦头发就躺在了床上,甚至连手机也没有关注到。
随着浓重的困意袭来,余淼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却无法睁开眼睛来。
浓密的睫毛垂下后在眼底遮下了一层影影绰绰的阴影。余淼是极清极冷的长相,和张扬英朗的大少爷严介不同,他肤色冷白,眼瞳色泽也比一般人浅淡些,如果不是鸦色的发丝和眼睫,看起来就像是玉做的一样。
之前严介没少拿这个来嘲讽他,说他长的漂亮像是女生,学长怎么可能看上他,只不过当场就被余淼一杯冰水泼了过去。
此时神色冷清的人就安静的躺在床上,淡淡的血腥从窗外飘进来,混合着一股奇异的沉香。
余淼只觉得呼吸间都充斥着这股味道,肺部被刺激的干燥涩痛。随着.喘.气,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只是却始终无法醒来,像是被什么魇住了一样不自觉的抓住心口的衣服。
那股血腥的沉香落在他身上时顿了一下,才缓慢地顺着他雪白的腕骨一直往上,.缠.绕.在他身上。
余淼额头渗出冷汗来,微热的水珠不知不觉从脸颊落下,看着竟然像是哭了一样。
余淼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浑身酸痛的要命。在睁开眼睛之后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一直到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这才注意到窗外天色居然已经亮了。
分明昨天下午闭上眼睛时才中午三点过一会儿,这会儿居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这一觉竟然整整睡了十几个小时?
任谁这个时候意识到这一点都会有些茫然,不知道睡着的那些时间自己是不是失忆了,要不然怎么毫无印象?
此时外面正在敲门的管家老张看着对面两个穿着长袍的中年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余先生昨天状态好像有些不对,这会儿看起来是还没睡醒。”
“要不我们等一会儿再来吧?”
老张心里其实有些发虚,刚才伸手敲了这么久都没有动静,要不是他确定昨天晚上余先生确实入住了,这时候都要怀疑是不是房间里没有人了。
他看向那两个穿着古怪长袍的人,心里猜测着两人身份。这两人一到老严总就将葬礼的所有事宜交给了他们,就连老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时候只得听从他们的话,带着两人找到酒店这边来。
这会儿却见对方神色变化,不知道在交流什么。
李文丙神色凝重,刚刚一进山里他们师兄弟二人就看到了山中冲天而起异乎寻常的血气。
浓郁的血雾几乎笼罩了整座墓山,远远看着像是要将这一片都打算化为鬼域。
而更叫人奇怪的是,在整座墓山之中血雾最浓郁的地方不是正在举办葬礼存放骨灰的礼堂,反而是礼堂后面的墓山酒店5楼。
因此一听说503号这个宛如血雾巢.穴.的地方有人住着,李文丙师兄弟就立马放弃了礼堂,转头向这边赶来,以防事态严重。
他们两个出身三星堂,本来是严家特意请来主持法事的,原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科仪,谁知道一来就撞上了恶鬼,脸色不由难看了些。
这时候却听见刚才安安静静的房间里好像有了动静。
李文丙出师多年,在圈子里行走处理邪祟的事情没有一百也有几十,这时候听见声响第一反应不是松口气,而是和师弟都暗自皱眉警惕起来。
两人手捏着符纸,叫老张几个管家后退之后看向门内,心里防备着杀了人之后可能徘徊在原地的恶鬼出现。
他们心里早就已经认定误打误撞入住恶鬼生前房间的余淼肯定已经死亡,动静绝对不是生人发出的。
结合前面的葬礼,恶鬼的身份已经很明了,那位车祸死亡的严家大少爷尸变了。而且凶戾非常,完全不像是新死的邪祟。
两人静静地听着门内的脚步声传来,一动不动。
然而随着房门打开,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却并不是什么血腥狼藉的场景。在听见声音后两人下意识看过去,客房里的光线此时从走廊里照射了出来,映照出了房间内的场景。
床上的东西叠放的整整齐齐的,没有一丝他们脑海中以为的惨烈景象。
余淼这会儿刚刚睡醒从洗漱室走出来,也许是因为昨天晚上也没有休息好,直到现在他眼底还有些黛青色的乌痕。在开门后看见刚才敲门的是几个陌生人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这时候目光不由落在了一旁领着人上来的严家管家老张身上:
“张管家,请问有什么事吗?”
恶鬼难道没来找过他?
被余淼声音惊醒回过神来的李文丙看着面前完好无损的青年,神色奇怪。
这……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啊,老张正尴尬想着该怎么解释。
这时候神色古怪的李文丙眼神却忽然一动,落在了青年走路时西裤下一闪而逝的脚腕上。
不,等等,或许……也不是没有找过。
第02章 第二章
被人这样盯着,余淼微微皱了皱眉。
他昨天洗完澡后在衣柜里顺手拿了一套衬衣西裤,只是虽然里面的衣物是新的,但是大小却不是他常穿的尺寸。上衣还好,裤子穿上之后明显长了一截,刚刚洗漱时走路不方便,他不得不将西裤边缘暂时往上卷了一截。
阳光下透白脆弱的踝骨映在眼前,黑色西装与冷白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然而更叫人注意的却是落在脚踝上的一点血印。
普通人肉眼看不见,但是像是他们这些行走在生人与死界之间开了阴阳眼的人却能看的清楚。
这位余先生脚腕上赫然有一个血指印!
余淼见那两个穿着古怪的中年人死死看着他腿下,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那个宽脸的中年人身后的长袍男人忽然反应过来,这时候从怀里拿出名片来。
“我们是三星堂的风水先生,余先生应该听说过我们。”
“这是我师兄李文丙,我叫谷大生。”身后矮个子的长袍男人介绍完后,余淼确实从记忆里翻出来了这两位。
三星堂,他虽然不迷信这些,但是多少也听说过这个名头,这位□□和谷大师是不少富豪的座上宾,和那些江湖骗子有些不一样。
这时候管家老张才反应过来看了两位一眼,擦了擦冷汗:“余先生,两位大师是严总和夫人请来做法事的,刚刚在外面远远看见您住的这间客房有问题这才过来。”
“您昨晚没事吧?”
听到那两个长袍男人的介绍,听过三星堂是处理什么事的老张反应过来差点以为自己闯下了大祸,这时候看到余先生没事才后知后觉的后怕起来。等等,要是昨天晚上真的出事了,他也绝对逃脱不了责任啊。
当时他怎么就鬼迷心窍的把大少爷房间里的钥匙给余先生了呢。要知道余先生和大少爷生前因为宁教授的原因关系本来就恶劣,他这可不是火上浇油嘛!
余淼没想到却是这么个答案,他住的房间有问题?几乎是本能的叫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却没看出什么来。
这时候李文丙礼貌上前:“余先生能叫我们进去看一看吗?”
和那个什么也不知道就无知的松了口气的管家不同,两人刚才用阴阳眼清晰的看见了余淼脚腕上的印子,知道他此时已经被恶鬼缠上了。这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进这间恶鬼曾经出没过的客房查看。
严介新死后虽然戾气惊人,但是现在毕竟是白天,而且当事人余淼都没有死亡,可见恶鬼还没有凶性大发。一般来说恶鬼白天都不会出来,这时候也是查探的最好时间。两人扫了一眼房内,余淼这时候让开位置来。
虽然他不相信这些什么邪祟之类的,但是有人摆明了说他住的房间有问题,余淼也不会头铁的坚持不让别人进去。而且这只是严家酒店的客房而已,他只住昨天一晚上,今天就要离开,叫别人看看检查一下也没什么。
穿着不合身衬衣的青年让开位置来,谷大生收敛表情和师兄一前一后小心走进去。刚才在外面还没有察觉,等到走进来之后才闻到房间里有股淡淡的香味,像是洗浴室里沐浴露的味道。这余先生洗完澡看起来都有些时间了,沐浴露的香气居然还没散。
谷大生诧异地看了眼余淼,他就说刚刚开门时有点香,原来是余先生身上的。
余淼被看的莫名其妙的,有些疑惑:“怎么了?”
谷大生摇了摇头:“没什么。”
旁边的李文丙这时候已经运转起了阴阳眼,将整个客房前前后后的打量了一遍。出乎预料的是,客房里面却一切正常。
整个房间中并没有恶鬼出现的痕迹,李文丙本来以为严大少爷出现在这客房是因为这是他生前经常居住的地方,可是现在看来房间里的痕迹反倒是没有余淼本人身上的重。
这时候望见余淼放在桌上的手机,李文丙目光闪了闪。
“方便打开看一下吗余先生?”
大部分人对手机隐私都比较注重,所以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李文丙还是问了一句。余淼手机中本来有不少公司的文件,这会儿见两人看过来顿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给。”
他将手机递过去才发现早就已经没电了,好在李文丙他们随身都携带了充电宝,不影响打开。
一开机,手机里乍然就有几条消息等不及的跳了出来。
先是助理询问余淼什么时候过来,又是秘书确定明天早上的开会时间。几个消息发了好几条。
余淼很少这样直接失联联系不上,这还是第一次,手机里的震动声不停,公司那边看起来都快急疯了。
李文丙也吓了一跳,好在那几条消息都是正常的短信,没有什么异常,确认好后他将手机还给了余淼,这才示意跟着进来的那个张管家在门外等着。
这时候和师弟互相看了眼,郑重道:“我知道这件事说出来余先生可能不信,但是事关余先生安危,我还是必须得告知余先生。”
“余先生可能被邪祟盯上了。”
这句话一说出来,余淼就抬起眼。
邪祟?
虽然知道这两位和那些骗子不一样,但是余淼的第一反应还是不相信。要让一个一直以来都是唯物世界观的人去相信世界上有不科学的事情实在是太困难了,更何况说是什么被邪祟盯上。
余淼思索了一下还是道:“抱歉,我除了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之外现在并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感觉。”
李文丙看了师弟一眼叹了口气,虽然早就猜到会是这样。这样说眼前的这位余先生是不会相信的,毕竟现在信这些的人确实不多。他给师弟使了个眼色,让谷大生从包里拿出一枚符纸来化在水里,下一刻才看向余淼。
“还请余先生将裤子再往上挽一些。”
看着眼前的符水,余淼理智上觉得自己不应该相信这种事,但见两人信誓旦旦的样子最终还是压下了疑惑,将西裤往上挽了起来。
一截清凌凌的踝骨露在眼前,李文丙没再犹豫,这时候将化了符纸的水擦拭在了余淼脚腕上。下一秒,一个血红色的指印就突兀的出现在了他踝骨上。
这指印的角度十分扭曲,一看就不是正常人类能够留下的。
鲜红恶意的色泽叫人呼吸猛地一窒,额角不自觉的有些沉闷。在指印出现后余淼就死死盯着那个印记,即使是再不相信这些东西现在也不得不信了。
他好像……确实是遇到了一些不科学的事情。
撞邪。
脑子里冒出这个词,联想到前面正在举办的丧事,余淼深吸了口气。
“是严介吗?”他忽然问。
谷大生没想到刚刚还不相信的人调整的这么快,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根据迹象来讲,有极大可能是那位严大少爷。”
“这件事说起来也是我们师兄弟的过错,没有注意到严介居然尸变了,才酿成这件恶事。”
他看向余淼有些尴尬,任谁一觉醒来得知自己被邪祟盯上有可能会死都不会好受,更何况这件事这位余先生还是无辜被牵连进来的。
“也不知道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尸变。”他嘴上嘀咕着。李文丙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直没有出声,这时候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余淼脚腕上的印子,隐约觉得有些怪异。
那印子之前用阴阳眼看的时候打眼一看和寻常恶鬼缠上生人标记时的鬼印一模一样,但是刚刚在用化鬼符清洗之后近距离再观察却又有点隐晦的不同,和一般的纯粹恶意的鬼气不同,留在余淼脚腕上的指印上面看起来竟有些……缠.绵。
这绝不是因为这位余先生肤色苍白而产生的反差,而是确实如此。谷大生这时候也发现了不对,两人将目光都落在余淼脚腕上,过了会儿后忽然意识到不对。
“余先生,敢问你生辰是什么时候?”两人脑海中终于冒出来了一个猜测。
这猜想模模糊糊的还不太真切,但他们毕竟家学渊源,见多识广,这时候还是发现了端倪。
余淼有些意外被鬼缠上和自己的生辰有什么关系,但还是如实道:“庚午年,壬午月,壬子日,庚子时。”
他话音落下李文丙就伸手紧跟着快速的掐算,这时候嘴里念叨不停,脸色微变。那张一向淡定严肃的面容上神色发苦,这时候居然有些不可置信。
“八字相合。”
不对,他伸手又掐算了一遍,还是一样的结果。
“怎么是八字相合呢!”
“难怪会出事。”他吐了口气,擦去嘴边的血迹,这时候心里简直苦笑不已。
本来以为这位余先生只是简单的被邪祟盯上,只要处理了这个鬼印,他们牵制住严大少爷,到时候让师门长辈来镇压就行。结果没想到刚刚一算那位余先生居然和死去的严大少爷八字相合,是正正好的最相匹配的八字相。
难怪那位严大少爷新死之后分明没有意识只有邪祟的本能,却还是缠上了这位余先生,和这间对方生前居住的客房根本没有一点关系,完全是因为余先生本身!
因为两人八字过于契合,恶鬼会下意识地徘徊在对方身边,那严大少爷的恶魂缠上余淼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或许原本正常死亡的严大少爷化鬼也有可能是两人绝对契合的八字影响的结果。
“这可真是。”李文丙心中发沉,这可和之前简单的处理邪祟不是一回事啊!
余淼只见这两位大师拿到他的八字后研究了半天,忽然面色变化不定,不由皱了皱眉。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李文丙回过神来有些为难:“抱歉余先生,这件事我们可能处理不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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