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失忆的前男友久别重逢后
作者:花朝六九
简介:
【段评已开】
在发现男友骗婚的当天,温聿遇见了失联十年的初恋。
初恋拿着一张失忆的伤情报告和一个刻着他名字的素戒,道:“温聿,我找了你十年。”
“我不记得你,但是这枚戒指告诉我,你很重要。”
二百五恋爱脑攻(顾忌明)X冷静自持美强惨受(温聿)
*插叙,酸甜口
*随便写写,大家也随便看看就好
*更新时间中午十二点,12点没更大概率不会更新了。
*12月13日周五完结v,从20章开始,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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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快穿】允许你当渣男了吗》
一:
江却尘死后绑定了一个名叫“拯救爱情”的系统,要他去各个任务世界扮演苦逼贱受,想尽办法和渣攻he。
系统:世界一。你是江家的小儿子,为了爱情陪着一贫如洗的渣攻白手起家,渣攻功成名就后却屡次出轨。为了挽回你的爱情,请加倍对渣攻好、让渣攻想起你的好——等等!你怎么把他砸医院去了?!
江却尘神色平静:“我想砸就砸。”
系统:“?”
系统:世界二。你是手握重权的镇国将军,为了帮你的爱人兼皇帝巩固地位,你大杀四方,却被他利用、怀疑,最后在他大娶皇后时,以反叛的缘由死在了大牢里。现在,请把护符上交,朝他表忠心——等等!你怎么朝皇帝射箭了啊?!
江却尘转了下手里的虎符,语气讥讽:“我手握兵权,给他表忠心?”
系统:“?”
系统:世界三。你是人鱼族的小王子,你爱上了一名人类研究员。他为了你身上的研究价值哄骗你在实验室里待了很久,你——你不要杀了他啊啊啊!
江却尘甩了一下如同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浪花般的鱼尾,不咸不淡道:“我想打就打,想杀就杀。再多说一句话,我连你一块杀了。”
二:
左怀风死后绑定了一个名叫“暗恋成真”的系统,要求他扮演各个世界的男配,苦心暗恋贱受,想尽办法和深爱着渣攻的贱受he。
系统:你是江家小儿子的竹马,是镇国将军的暗卫,是人鱼族的护法,你——你别走啊!
左怀风听也不想听,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暗恋?嗤。贱得没骨头的东西也配得到我的暗恋?痴心妄想吧你。”
转身看见另一位任务对象的左怀风脚步一顿,旋即光速变脸,面带春风:“等一下,算我嘴贱该死。我现在就做任务。”
“这真是我暗恋对象。”
三:
任务者完成全部世界会有复活奖励。一个世界会有两个任务者,任务者的任务是相悖的,胜者为王,才可以得到复活的奖励。
江却尘心理有很大的创伤。他对系统提的条件不感兴趣,也对任务不感兴趣,更多那个任务者不关心,他想做什么做什么,一心寻求解脱。
直到他的视野里,渐渐出现了一个从没在意过的人。
那个人说,江却尘,猜猜看,我偷偷爱了你多少年?
心狠手辣隐忍忠犬攻(左怀风)X冷血厌世疯批女王受(江却尘)
第1章 第一章 “我叫温聿。”
一扇门隔绝了里外世界,门外秋雨淅沥沥地在马路上飘落滑动着,酒吧里热火朝天,鼓点强劲的音乐不动声色地合理化一切暧昧。
倏地门开了,绚烂刺眼的灯光被放出了门,秋雨便在灯光里融成了五彩斑斓的模糊光线。
有人进了这座路边的酒吧。
不知道是不是黑色的长款风衣上沾染了秋雨的缘故,温聿走动间都带着一股秋意的冰冷,跳动的光线在他素净的脸上贪婪地描摹而过。和他工作之地大相径庭的地方,他平静得好似感受不到乱七八糟的灯光,也听不见耳旁刺激吵闹的音乐。他只是目视前方地阔步走着,甚至落在自己身上的惊艳又意外的目光都忽视了。
身经百战的人一眼就看出了温聿是有目标的,登时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就停歇了下去。
“喻情你也不要太拘束了嘛,以后都是一家人了。”酒吧角落的卡座上,一群男男女女围坐着起哄。
被称作是喻情的女人似乎是有些勉强,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身旁的男人心里有点微词,握着酒杯,久久没有动作。
“哎呀你也不要太介意,是他们吵着,纪教授才来这里的,”方才劝酒的男人打着圆场,“不过纪教授喝醉了,还得麻烦你把他送回去啊!”
喻情又有点不好意思了,只是那点脸红藏在了灯光下,没人看见。她偷偷看了眼旁边的男人,是他们口中的纪教授,也是她的相亲对象——纪起。
那男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倏地视野里走入一个眼熟的人,他的表情和动作双双一僵。
他身旁的人瞧见了他的异样,也看过去,紧跟着也是表情大骇。
“温教授——”
原本还吵闹的人群随着温聿的走进渐渐安静了下来,和整个酒吧的氛围都格格不入。他们面面相觑,脸色比灯光还多变好看。
温聿走到了桌前,淡然地扫了他们一眼,最后落在了纪起身上。
纪起手抖了抖,猛地站了起来:“小聿。”
温聿微微抬了一下手,不经意似地抬手,连手指都没有伸直,纪起蓦然闭了嘴,脸色差得难看。
喻情对这位突如其来到来的男人和仓促改变的气氛感到奇怪,不安密密麻麻地占据了心脏。
不料温聿倏地看向了她。
喻情身体一僵,这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呢?——一双冰冷疏远眼眸,一道薄情无色嘴唇,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找不到丝毫和世俗有关系的地方。
喻情一瞬间对他们的紧张感同身受起来,她尬笑了两下,不自在地打了个招呼:“您好?”
“您好。”温聿礼貌地回了一句。
连声音都冷冰冰的。
喻情讪讪。
他们坐着,温聿站着,温聿看向他们时那股高高在上的居高临下感便加强了,威慑力很高,但也有点不礼貌。
温聿似乎是意识到了这一点,走到了一个喻情对面的空座上坐下。
“我叫温聿。”温聿说。
喻情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是在跟自己说话:“哦哦,我叫喻情。”
她说完,才发现纪起从温聿来后就再也没说过话了,她忍不住去看纪起,才发现她的未婚夫此刻正浑身紧绷,目不转睛地看着温聿,嘴唇几乎要崩成了一条线。
温聿的表情似乎是柔和了几分:“喻情小姐。”
像初春冰河解冻,残留的冰块碰撞发出的叮咚声,喻情一瞬间又放下心来,抛去方才的紧张,温聿的长相和声音确实很优越,没由来让人心安。
真奇怪,一个人居然可以同时给人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
温聿似乎是不经意地扫了纪起一眼,又看向了喻情,问:“你们是在约会吗?喊这么多人?”
纪起的脸一瞬间苍白如纸,喻情的脸倒是红彤彤的:“不是、不是,是纪起说要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
纪起的朋友们脸色也白了。
“对啦,温先生是?”喻情终于回过神了,这群人对温聿的态度真奇怪啊,不会是有什么过节吧?
“是朋——”
纪起像是要抢先回答似的,却被温聿不咸不淡地打断了:“是同事。”
其他人纷纷松了口气,独留纪起脸上的血色更少了,他僵硬地转了一下头,懵然地看着温聿。
喻情没想到是这个回答,她顿了顿,倏地想起来刚才他们喊温聿“温教授”。
“您也是A大的教授啊?”喻情由衷地感慨了一下,“真是年轻有为。”
温聿礼貌笑笑:“我刚路过这边,看见你们在这里,就过来打个招呼。不过现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小聿。”
见他要走,纪起也急匆匆地站了起来:“你听我给你说。”
温聿顿住了脚步,偏头看向纪起,纪起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额头渗出了汗。
“那什么,”还是那个打圆场的男人,他拍了一下纪起,“要是有什么工作上的重要事情你们就去旁边单独谈呗,总不能让我们这么多人给你们腾地吧?”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纪起,他看向温聿,似乎是在等他说话。
温聿微不可察地应了一声,转身先离开了。
纪起也顾不得其他人了,连忙追了过去。
两人走到了卫生间里,卫生间的门一关,再没了从外面的窥见偷听的可能性,纪起才猛地放松了下来:“小聿。”
他想去牵温聿的手,反倒是牵了个空,纪起表情一僵。
他不装了,温聿也没了伪装的耐心。
温聿靠在一旁的洗手台上,淡淡地看着纪起:“骗婚,是吗?”
纪起身体一颤:“小聿,你听我说,我只爱你一个人,但是我妈——”
他的话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看见温聿的手指在不轻不重地点着洗漱台,一下又一下。
“是吗?”温聿再次问。
纪起滚了滚喉结,他比温聿高很多,低下头还是可以看见温聿,即便是到了这个地步,对方还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
纪起声音艰涩:“……是。”
温聿的手没有在动,他看着纪起,许久,他才站直了身子,他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要离开。
纪起的心脏倏地跳空了一拍,他猛地抓住了温聿的手腕:“小聿,你听我说。我不是想故意骗你的,你知道我家里人的,我妈有心脏病,我得先安抚她一下。我发誓我只爱你,真的。我没有对喻情做过什么,手都没有牵过,我——”
他说得很快,嘴皮子几乎要擦出火来,好像生怕晚一会儿温聿就会离开。
但他没说完的话还是随着温聿手腕的抽出戛然而止了。
温聿转过了身,平静地看着他:“你的爱——就是要我沦为小三是吗?还是欺骗一个女生?还是要我跟一个素未相识的女生莫名其妙便成了敌对关系?”
“你没有对喻情做什么?是想让我说什么——用对未婚妻置之不理,这种为我守身如玉的行为真是让我感动?”
纪起浑身一抖:“不是的,不是的……”
温聿垂了垂眸,他向来习惯把所有事情说清楚:“纪起,我们分手吧。”
纪起猛地抬起了头,眼中的仓皇失措十分清晰,他握住温聿的肩膀,语无伦次:“不行,不行。我知道错了,小聿,我去跟她分手,好吗?”
温聿道:“你明早把我家里你的东西收拾一下吧,次卧我租出去了,对方明天下午应该就会来看房。”
“不要!”纪起的声音拔高了几个度,听得出来还是有点发抖,“小聿,你冷静一下,这次是我鬼迷心窍了,我现在就出去给她说,好吗?”
“纪起,”温聿喊了一下他的名字,“算了吧。”
算了?
什么算了?
纪起瞳孔微缩,连握着温聿肩膀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攥紧了,眼里明明是温聿毫无波澜的表情,但是闪过的好像还是日常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温聿总是没什么表情。
温聿是A大最年轻的法学教授,也是A市出名的律师,冷静淡漠似乎是他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以至于连分手这种话他说出来都是淡淡的。
“怎么就算了?”纪起似哭似笑,“就因为这件事吗?那我以后不这样了,行吗?我没有背叛你,我只是,我妈身体不好,我是独生子,我只是希望能用结婚来让她安心。”
温聿轻轻摇了一下头:“没必要。”
“温聿!”纪起见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心跳跳得很快,慌乱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我真的没有想背叛你的意思,我……我们谈了五年,怎么能说断就断呢?”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也沾染上了几分迷茫的意味。
是啊,五年的感情,怎么能说断就断了呢?
温聿真的有丝毫半点的感情吗?
温聿沉默地看了他很久,卫生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躁动的音乐激烈地拍打着房门,吵得耳朵难受。
“我是认真的,”温聿开口,“你也说了,你那边有你妈妈的压力。纪起,没有必要去让爱情经受世俗的考验,我们规规矩矩地走路就好。”
“其实,”温聿看了眼卫生间的门,他似乎是终于受不住这些聒噪的鼓点了,准备离开了,“你已经在爱情和世俗间做出了选择,不是吗?”
纪起声音带了几分悲苦意味:“我不是——小聿,我没有做出选择,你就当我是犹豫了一下,行吗?我马上改,我跟她分手,现在就去,以后我去糊弄我妈,好吗?”
温聿握着卫生间的把手,似乎是愣了一下,许久,他坚定地摇了摇头:“不用了。”
温聿拉开了门,纪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那你想找什么样的人呢?自始至终都会坚定不移地选择爱情的恋爱脑吗?”
人群中有个熟悉的人影正朝温聿走来,纪起说出来这句话的瞬间,温聿只觉得没有了再和纪起纠缠的必要,他迈步就要离去,那个人影已经走近了。
好像。
温聿抬眸看了对方一眼,好像十年前不告而别的人。
不过十年的光阴已经把他的各种情愫连同对方的身影一并掩藏了,像是一箱绢布放在了阁楼上,一开始还会时不时想跑去阁楼上看,时间久了,等到某一天再去看时,才发现已经被不知何时生的虫蛀空了。
再后来,想去打扫一下,又觉得没必要,也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这个人究竟是不是,温聿也不清楚,他也没有一探究竟的想法。
“温聿!”
不仅模样变了,连声音也变了。
唯独语调——
温聿顿住了脚步。
第2章 第二章 温聿这种手,扇人巴掌的话,会……
试问,在发现现任骗婚后突然遇到十年未见的前男友是什么样的感觉?
没什么感觉。
这就是温聿的感觉。
酒吧里各色的灯线交织错落成一块五光十色的布,把吵闹的人群裹在一起,让人眼花缭乱,有光的地方就有阴影,黑下来的地方更是什么也看不清。
这是个亲错嘴都不会发现的环境,顾忌明倒是眼神好,也不知怎么的就过五关斩六将地直奔他而来。
别人像是不倒翁般被他挤得东倒西歪。
他靠得近了些,又喊了几声,温聿才听清他喊得原是:“温律!”
温聿不想和顾忌明有什么纠缠,本来想装听不见离开的,结果对方这么横冲直撞,不出所料地带来了不少目光,周遭的人宛如聚光灯似的精准地打了过来,温聿站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实在走不了。
算了。
众目睽睽之下,顾忌明也做不出来什么丢脸的事。
十年的岁月消磨了他对顾忌明太多的印象,以至于他忘了这人到底是个什么德行——指望顾忌明不惹祸,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顾忌明如愿以偿地站到了温聿的面前,温聿目光冷得如铁,他也不害怕,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银戒来,朝温聿面前一递:“温律,我找到你啦。”
不知道是不是温聿的错觉,他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更多也更亮了一些。
温聿:“……”
温聿抬眸不咸不淡扫了一眼顾忌明,对方咧嘴一笑,整齐雪白的牙齿也被酒吧的光染得五颜六色,像是带了个闪光牙套。
温聿面无表情地抬起手,从他手里拿过那枚银戒。
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内里却是刻着“温聿”二字。这两个字已经有些磨损了,能把银戒上的东西磨成这样,看来没少抚摸。
这银戒温聿倒是有印象,毕竟他十年前也有一枚。
而他的那一枚,早就扔了。
“温律,”顾忌明趁他打量银戒的空隙已经挪到了他的身边,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我失忆了,明明我还记得其他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独独忘了你。”
“本来我还没有发现异样,结果那天发现了这枚戒指——这枚戒指告诉我,你很重要。”
“所以我就找了你十年。”
跟十年前一样,话又多又密,面对温聿这么个冰冷如霜的人也能滔滔不绝到天荒地老。
温聿从他手里抽过那张边角都卷起的纸,是张伤情报告,温聿不是医生,看不懂这上面的专业术语,只是结论有:受到刺激,选择性失忆。看时间是十年前的鉴定。
这个灯光看这种陈年老纸也是自找苦吃,温聿只简单过了一遍,提取到有用的信息后就没再管。
“哎,你说巧不巧,”顾忌明的嘴是一刻都不能闲下来的,上下嘴皮一碰就毫无预兆地开始了,“这酒吧那么吵,灯光还那么暗,我刚才在那边,只是环顾了一下店里,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
“你一定就在这边,不是别人,就是你,就是我一直在找的温律。”
他的语气带着莫名其妙的自豪与炫耀,说完这个,他笃定地下了结论:“我们一定是有特别的关系。”
他说完,温聿才抬起了头。
酒吧本就吵,周边的人把耳朵累死也听不见什么,让耳朵干了没多久这份苦差事就下班了,又自个自玩个自的去了。
温聿把手递了过去,顾忌明下意识也伸出了手。
银戒落回了顾忌明的掌心。
温聿的手很好看,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白净的皮肤紧致地包裹着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手背上青筋血管错落,若隐若现。
最隐秘的,顾忌明发现温聿右手的中指指节处有一层薄薄的茧。很明显是写字写的。
那么昏暗的光线,他就是看清楚了。
这让顾忌明有一种说不出的得意,他情不自禁地握紧了重回掌心的银戒。
银戒还有点温热,不知道是不是温聿留下的。
温聿慢条斯理地把那张具有十年研究意义的伤情报告书折了起来,纸张翻转,在他手里变得规规整整,他的手在纸张上变换了好几种姿态。
顾忌明没由来想起来一种说法——温聿这种手,扇人巴掌的话,会特别疼。
温聿把纸递给顾忌明,顾忌明还在思考温聿扇人巴掌会有多疼,就这么呆愣愣地接了过来。
温聿把东西全部还给顾忌明后,就把双手重新插回了风衣口袋里,他神情不变,语气和语调都是平平的:“顾忌明,你说我的名字叫什么?”
清冷的声音被震耳欲聋的热情舞曲吞噬,但顾忌明不仅眼尖,耳朵也尖,更何况这还是温聿给他说的第一句话,他硬是在疯狂跳动的音符中精准地找到了温聿的话语。
看来温聿还是个很好说话的嘛,顾忌明忍不住又笑起来,不出意外的话,困扰他十年的问题今天就可以解决了。
“温律。”除了普通话考试,这绝对是顾忌明说话最字正腔圆的时候。
他说完就觉得不对劲了,虽然温聿神情还是没什么变化,但温聿微微偏了一下头。
顾忌明:“……”
虽然不记得温聿了,但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要出意外了。
果不其然,温聿道:“我叫,温聿。”
顾忌明:“……”
顾忌明舔了舔唇,脑子一抽,双手合十,做了个小鱼摆尾的动作:“鱼?”
温聿:“……”
顾忌明:“……”
果然还是出意外了。
他的鱼尾一拍两散的时候,温聿已经绕过了他,迈开腿就要朝前走。
“哎!”顾忌明忙不迭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不曾想直接把温聿的手从口袋里扯出来了。
温聿停住了脚步,回头冷冷看他。
顾忌明心里没有来发怵,他讪讪地松开了手:“不是……你先别走……我我我……”
他还没有“我”出个所以然来,那边纪起已经跑过来了:“小聿,小聿。”
好巧不巧,纪起抓住了温聿另一边的胳膊:“你听我说……”
他没说完的话又被掐死在了温聿的目光里,纪起手一抖,也松开了温聿。
他俩倒是有默契,一人一边把温聿的风衣袖子抓皱了,温聿眉头微蹙。
顾忌明注意到了纪起,在他心里他和温聿的关系应该铁得很,那么这人上来就对温聿动手动脚的,他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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