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主角攻be的一百种方式[快穿]
作者: 八宝酿梨
简介: 天启年三月初春。
你奉暨阴殿鬼司之命,进人间幻境取一个人的真心。
他是当朝太傅之子,自幼病体沉疴,有风华之貌,霁月之才,誉满京都。
你故意留下一本诗集,引起他的注意,你含笑看他脸颊微赫的样子,心知自己成功了一半。
此后你们烹茶看雨,读诗作画,一切皆是水到渠成。
你第一次做任务,以为自己天衣无缝。
敌国兵临城下那日,在鬼司催促下,你终于亲手挖出了他的心。
他倒在血泊中,睫羽因为疼痛微颤,神情却依然沉静,嗓音依然温柔地唤你:“观观。”
你忽然明白过来。
原来,他一早知道你是鬼。
——
本文又名:
《老婆主动勾引我,世上还有这种好事!》
《怎么才能装出被老婆攻略成功,但又要很矜持的样子?》
***小世界攻目录***
①病弱贵公子篇:书生攻x艳鬼受(已完结)
②至高天剑尊篇:剑尊攻x借尸还魂受(已完结)
③弼马监乾元篇:马夫攻x公子受(连载中)
④后宫双生子篇:皇帝攻x将军受
⑤真疯批道士篇:道士攻x恶灵受
⑥骄奢小侯爷篇:侯爷攻x江湖剑客受
1.接档文《在古代贵族学院上学的日子》求收藏,被众人觊觎的小可怜受 x 富家子弟纨绔们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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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案《在古代贵族学院上学的日子》
秦钰的爹被乱棍打死后,娘也不堪受辱投井了。
因为长得漂亮,成为钱府家奴的第一天,秦钰就被二少爷相中成了书童。
秦钰原以为自己只要会铺纸磨墨就行,直到二少爷年纪渐长,他才知道原来伺候人不只一种方式,男人之间亦有奇巧。
被推门而入的那个晚上,秦钰想过死。
可二少爷端着药,冷冷望着他:“这天底下,命有贵贱,大多数狗连死都要看主人眼色,你觉得自己是什么东西?”
秦钰想起自己生病的妹妹,妥协了。
但学院里那些富家子弟,比二少爷更加难缠。
他们故意让他暴晒,看着他在烈日下几近虚脱;
他们逼他骑马,看着他哭着从马背上摔下来;
他们还强令他换上女装,混入市井与花魁争艳。
每次秦钰越是反抗得厉害,下次就被欺负的越狠。
后来他就学乖了,一张白净的小脸总是笑着,无论遭遇何种戏弄都不露愠色。
渐渐地,欺负秦钰的人仿佛也换了性子,开始对他有了几分好脸色。
原以为会这样一直平静地生活下去。
直到一日,秦钰拿回卖身契决定离开钱府。
那些曾经对他极尽欺凌之人,突然都发了疯似的涌到他身边,声称倾慕于他,争抢着要带走他。
忽然成了众人白月光的秦钰:?
#
钱玉骞第一次选书童那天。
娘亲对他说:这些人知根知底,都是穷人家的坤泽,年纪小的时候陪他上学,等年纪再大些来了潮水,便可收为侍妾。
“我要他。”
钱玉骞一眼就挑中了里面最漂亮的那个孩子,眼神清澈明亮,皮肤白皙细腻,仿佛初雪映照下的晨光,透着淡淡的温润光泽。
他心里喜欢得不得了,一直耐心等着对方长大。
直到彻底分化那日,钱玉骞才发现对方根本不是坤泽,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庸。
钱府广施恩德,历来有个传统。
中庸家奴二十岁时,可以选择继续侍奉主子,或者求取卖身契,离开另寻生计,结婚生子。
钱玉骞望着那张日趋迷人的清冷面容,心思渐深。
中庸如何?难以生育又如何?
终归这个人,得是他的。
第01章 第 1 章
“观观!”
床榻上的人忽而梗着脖子叫了一声,惨白削瘦的手掌伸向空中,仿佛还想要留住什么。
倏然间,胸腔猛地一震,口中不断溢出黑血,手也如同被折断的树枝无力垂下。
“三郎,三郎,你不要吓娘啊——”
妇人抱着青年泣不成声。
两滴清泪从青年那双长眸沁出,颤颤滑入鬓发。原本乌黑的瞳仁此刻已经微微泛灰,一点一点涣散黯淡,直到彻底失去神采,连一丝生气也无了。
屋里乌泱泱跪了一大片人。
几个御医面面相觑,都不敢吭声。
半晌才有一个胆大的道:“恕老朽无能,薛夫人,令郎的病只怕……回天乏术,还请您和薛太傅节哀,千万珍重自身。”
薛夫人捂着胸口两眼发直,听见“回天乏术”这几个字后直接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屋外亦是乱成一团。
薛太傅在前厅来回踱步,厉声道:“你管他是哪个书院哪个学生,第一要紧是把人给我找到!都这个时候了,到底是薛家名誉重要,还是你弟弟的命重要?”
“父亲,并非我不肯。”
薛从谏露出一丝苦色:“只怕三弟要找的人并不存在。”
薛太傅眉头紧皱:“怎么可能!你们兄弟俩在打什么哑谜?”
薛从谏道:“我寻遍了整个京都姓秦的人家都一无所获,倒是前日下人来报,说查到二十年前北街的衡园意外走水,烧死过几个清倌,其中一个就叫……秦观。”
“你的意思是?”
像是想到了什么,薛太傅瞪大眼睛,露出惊悚之色。
薛从谏缓缓点头:“宫里国师说,三弟这是遇见阴桃花了,那秦观根本不是人。”
他顿了一顿,才咬牙切齿道:“是鬼。”
·
莲城一连下了三月的雨,阴湿水汽粘在身上,好像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深府中长亭下,一个纤弱削瘦的身影坐在廊中。
薛雪凝静静凝望着不远处被雨水无情打残的池荷,几滴水从亭檐上滴下,被风吹落到他脸上,那苍白细腻的肌肤便留下了几道湿漉漉的浅痕。
庆宝从远处跑过来,怀里抱着两柄油纸伞。
“三公子,您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雨天寒气重,若受了凉,夫人又要着急了。”
薛雪凝笑了笑:“哪里那么娇贵,我在屋里横竖也是闷着,不如出来坐坐。”
庆宝转身去屋里取了暖手炉来。
瞧着自家公子捧着手炉脸上稍微有了点血色,才接着道:“夫人说上午孔学傅的乘轿撞了马车,上不了课了,让您今日不必去太学。”
薛雪凝低头咳了两声:“知道了,你差人送些上好补品过去,待老师身体好了再授课吧。”
“公子放心,夫人早已备下了。”
薛雪凝看向廊外,忽而轻声道:“那是谁?”
庆宝远远望去,石子路上一个人正低头找着什么。
一袭暗青色的长衫半湿不透贴在身上,隐约勾勒出年轻漂亮的身形。虽然个子不算特别高,但腿很长,腰也很细,弯腰时更显得肩尻浑圆。
庆宝不认得那人,却认出了他腰上醒目的薛府玉牌。
“听说今儿老爷遍请了寒门子弟来府中赏画,那人应是其中一位,只是怎么走到萤雪斋来了?”
薛雪凝道:“许是丢了什么物件,你去帮他找找。”
庆宝撑开一把油纸伞钻进雨里,同那少年一起弯着腰找了半天,把花圃、草丛、甚至假山后面都翻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雨声将他们交谈声完全掩住。
那少年远远朝薛雪凝所坐的方向作了一揖后,便匆匆离开了。
“丢了什么?”
庆宝回到亭内,擦了一把脸上雨水:“听说是本手抄诗集,他说找不到就罢了,家中还有许多。”
薛雪凝最是爱书之人,闻言不禁皱眉:“书墨娇贵,遇水便不中用了,你再多派几个人找找,回头送到那人府上。”
“是。”庆宝闻言又匆匆钻进了雨里。
薛雪凝身有弱症,常年体寒难忍。
小时靠乳娘服药哺乳,大了更是吃药如吃饭,往往读书读到一半便要药汤沐浴,最多一日能在府中沐浴三四次,久而久之身上便有一股散不去的药香。
方才亭内多坐了一会,他便又觉得身上冷得刺骨,本想去泡药浴,可没走几步便被一阵疾风骤雨拦住了去路。
薛雪凝连忙以宽袖遮脸,才不至于浑身湿透,再抬腿时,却发现脚下滚来一本无名书籍。
未捡起,风已将书吹得连翻了好几页,一首小诗映入眼帘,字迹工整漂亮。
「风淅淅,雨纤纤。难怪春愁细细添。记不分明疑是梦,梦来还隔一重帘。」
短短几句,诗意绵长。
写得正是春深寒峭,细雨绵绵之时,恰好应了莲城此情此景。
薛雪凝拾起书来,一页页翻看,很快就入了迷,连自己怎么回房的都记不清了,直到听见五更鸡鸣,他才惊觉竟然一夜未睡。
这本诗集当真是一页一天地,一字一珠玑,叫人神魂颠倒,不忍读完。
也不知是哪位才子所写,如果能与之结交,当真人生幸事。
终于,他翻到最后一页,瞧见了右下角一枚朱红色小印,上有两字——
秦观。
·
书斋内,众人皆散去。
屋内只留下两个少年郎,一站一坐。
“雪凝,今天课上你发什么呆?我见刘学傅朝你瞧了几回,你都没有反应,亏得是你,要是旁人敢在课上开小差,非得被他用戒尺教训不可。”
薛雪凝掀开眼皮,似无奈道,“不知为什么,我今日总是静不下心。”
萧梓逸盯了他半晌,忽然扇子在手心一敲,促狭笑道:“我还当怎么回事,原来薛三公子是害了相思病啊。”
“胡诌什么。”
薛雪凝面上一凛,连耳根处的薄皮都开始发红:“那人是男子,我与他怎么可能,只是单纯钦慕他的才华而已。”
“咦?难道真被我说着了?”
萧梓逸挑眉:“话说回来,男子又如何,前些时候我和南宇、书柏他们去衡园喝酒,那里面漂亮男倌多了去了,我瞧着有些身段比女人还细呢,改明儿也带你去见识见识。”
薛雪凝身形微僵,半晌才冷声道:“书中有言,君子当静以修身,俭以养德,你们私下去那种地方鬼混,若被学傅们知道定要受罚。”
萧梓逸不怕反笑:“书上还说,君子不可不抱身心之忧,亦不可不耽风月之趣。雪凝你为人恪纯,又爱较真,反而失了生活趣味。”
薛雪凝一言不发,只将笔墨纸张收好。
萧梓逸见他真的生气了,好言哄道:“好罢,你不喜欢我便不说了。只是我实在奇怪,这京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才子虽多,但能入你眼的恐怕凤毛麟角,不知他是哪位名家大儒?”
这话说得不假。
薛太傅乃当朝帝师,薛夫人亦是女中魁首。
薛雪凝为其幺子,三岁识千字,五岁作诗词,十二岁能独立讲述五经奥义,一篇《素书》文动天下,以京都第一才子之名拜入太学。
这样一位天之骄子,从来都是屹立顶峰遍览众山之小,又何曾真的将谁看入眼中。
想起雨中那人,薛雪凝心中微动,连神色也柔和了几分:“他与我一般年纪,穿着很是朴素,应当是位寒门学子,大约是叫……秦观,我也不甚清楚,先前只是与他遥遥见过一次,读过他一本诗集罢了。”
萧梓逸来了兴致:“与你一般年纪的寒门学子中,竟有这样的蒙尘明珠?回头我托父亲去问问,定要与他结识一番。”
薛雪凝听他如此说,不禁有些后悔将那人名字脱口而出,但此刻为时已晚,他也只含糊应了一声,便准备打道回府。
本就一夜未睡,又听了一天的课,晚上沐浴后他已是疲惫不堪,很快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不想这一睡,竟又见到了那位名少年。
第02章 第 2 章
眼前竹林漆黑,唯有月光浅浅映出一条森寒的小路。
薛雪凝心中不安,耳边是寂寂风声,脚下是青石板路,他沿着走了许久,终于看见不远处亮着一间房屋。
“请问,有人在吗?”
他抬手叩门,只因身上实在冷得厉害,忍不住想进屋避避,却不知这是谁的家,竟孤伶伶这么一间立在郊外。
一道清冷柔和的声音响起,似琴弦拨弄般动人:“雪凝?门没锁,进来吧。”
薛雪凝心中一怔。
因他自小体弱多病,看了多少大夫都不顶用。算命的便替他卜了一卦,说难活过二十,只留下雪凝两字作他的小字,意在女名好养,保佑平安。
除了身边亲近的人,知道这事的不算多。
世人皆道他是薛邵,屋中这人却张口叫他雪凝,还这般亲密自然,好似已经唤过了千万遍,当真奇怪。
他走进屋内,看清那人面容后,原本冷峭的脸上不禁浮现一抹惊讶。
正是雨天丢书的那个书生。
“秦……观?”
薛雪凝不能确定对方的身份,但那本书上留下的,就是这个名字。
鎏金落地灯旁,映出一张姣好脸庞。
少年腰身半弯,正执笔作画,几绺乌发从他雪白颈间垂下,又轻轻随风拂起,好似想吻他的香腮,又仿佛想钻进那微微敞开的领口。
秦观抬眸,露出一个极轻柔的笑容:“雪凝好生客套,往日总是叫我观观,怎么今日倒改口了?”
分明只是寻常一问,可眼前少年天生自带一种风流灵秀之态,举手投足都让人怦然心跳。
“我……”
读书数载,薛雪凝第一次觉得自己笨嘴拙舌,一时慌乱起来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连连咳得脸颊通红。
却不知“观观”这种亲密称呼,他何曾叫过对方?
秦观从容上前,十分熟稔地执起薛雪凝的手,走到桌边:“下个月就是你的生辰,我都不知送你什么好。昨日想起多年前珍藏的两块隃糜墨,很是漂亮,今日便起了一块,你瞧瞧这墨色如何?”
说也奇怪,薛雪凝分明不习惯与人这般亲密。
可秦观掌心一覆上他的手背,薛雪凝便觉得心肺像是被一股冷泉缓缓浸透了,登时舒服了许多,咳声也止住了。
“漆黑饱满,细腻光泽,隐隐可见紫光,当真是块好墨。”
薛雪凝低头瞧着画上的几株青竹,真心实意赞叹道。
不单单是墨好,那白纸上勾勒的竹身,孤傲挺拔,无论是笔墨还是画功俱是无可挑剔。
想当初他作《素书》名响京都,当今天子也曾赐了一块龙香御墨,本以为是墨中极品,却输给了眼前这一块平平无奇的隃糜墨。
犹记天子叹息:“若是再早生二十年,朕自有更好的墨锭赐你,可惜当初尽赏了林家那竖子,别说你,便是朕自己想用,也是一块都找不出了。”
薛雪凝望着那画怔怔想道:
「不会再有更好的了,天下还能有哪一块墨能比上眼前这块?」
秦观用食指从砚台蘸了一点墨汁,伸到薛雪凝鼻尖下:“你闻闻这气味,可还喜欢?”
扑鼻而来的绿梅香气,恰到好处掩盖了墨中原本恶臭的煤味,甚至还沾染上了一点对方身上的清冷气息。
薛雪凝瞧见那指尖上的墨渍,如羊脂点漆,勾得他心中莫名一颤,不着痕迹退了两步道:“确实不错。”
秦观伏在案上,歪头一笑:“既然如此我们便一人一块,可好?”
桌上两块墨锭,一块盘龙,一块刻凤,亦如蛟龙盘曲,凤凰飞舞,两块合并便有成双成对的美意。
方才秦观用来画画的那块,正是凤墨。
薛雪凝莫名心慌意乱,袖中双手缓缓攥紧,面上却依旧一片沉静:“秦公子,你我只是初识,我怎么能收你这么贵重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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