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以东》傅时锦、陆进东
作者:繁华锦世
简介:
女主:既搞事业,也谈情说爱。
男主:只专心搞女主。
【复仇、虐渣、甜宠、事业】
傅氏钟表继承人傅时锦遭遇背叛,走投无路之下找上了陆进东。
原以为只是一夜交易,却不想,他倾他全部力量宠她护她,伴她风雨同舟。
傅时锦:“只愿与君年年岁岁,长相厮守。”
陆进东:“从一而终,我只忠诚你。”
……
席延鹤那么恨傅家,连带着恨傅时锦,他活着的信念就是要颠覆了傅家,可后来,他哭着也没能换来她的一个原谅,一个回眸。
傅时锦:“我不原谅你,永远不。”
【配角们可恨也可怜。】
【喜欢的收藏。】
【大长篇。】
第1章 :她于他而言,无关痛痒
傅时锦坐在床上,忍着浑身的剧疼和不舒服,看着床边已经穿好衣服,绅士英俊的男人,有气无力的开口:“陆总,那间工作室……”
陆进东瞥了她一眼,目光放肆的从她娇媚的脸上,扫向她裸露在外面的白皙如玉的肩头。
他没说话,只是系好领带,扣上最后一颗西装纽扣,拿起手机,走到阳台打电话。
过来后,寡淡说道:“已经没事了,那间工作室还在你名下。”
傅时锦忐忑的脸上终于展露笑容,又一瞬间如释重负。
虽然昨晚的付出有些大,但很值得。
她的清白跟那间工作室相比,真的不值一提。
傅时锦感激道:“多谢陆总帮忙。”
陆进东勾了勾唇,语调漫不经心:“不用谢,你应得的,昨晚你把我伺候的很好。”
傅时锦白皙的脸红了红,没接这话。
陆进东转身朝门口走了去,脚步没任何留恋,仿佛昨天晚上的那一场激烈情事只是一场露水姻缘,天亮即散。
她于他而言,无关痛痒。
房门关过来,傅时锦这才觉得大梦初醒。
她眨了眨眼,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间里还充斥着浓烈的气味,身上的疼意又那样的清晰,所以,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她把自己献给了陆进东。
而他,居然要了。
傅时锦觉得匪夷所思,陆进东那个人有多么的高不可攀,她是知道的。
她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断不可能找他求救。
原本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毕竟能救那个工作室的人,除了陆进东,还有时墨占,霍元令。
如果陆进东不搭理她,她就去找时墨占,或是霍元令。
时墨占和霍元令要好接触一些,而且时墨占的风评比较差,他是个来者不拒的人。
傅时锦打定主意,如果确实求不动陆进东,她就去找时墨占。
之所以一开始没有找时墨占或是霍元令,那是因为即便时墨占和霍元令帮了她的忙,最终也还是要陆进东点头,为了不出意外,她这才先找上陆进东的。
如果陆进东真的不帮忙,她只能退而求其次。
只要有人帮忙,哪怕会有意外,也好过穷途末路。
只是意外的是,陆进东居然接受了她,也保下了那间工作室。
傅时锦有些恍惚,觉得这一切不太真实。
但眼前的一切,又那么的真实。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
傅时锦扭头找了找,在阳台一侧的沙发上找到了手机。
她松开裹在身上的被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
无视掉那刺目的痕迹,她艰难的挪动纤细笔直的长腿,随意披了一件酒店套房里的睡袍,拢紧,颤颤巍巍的走到沙发处,弯腰拿起手机。
来电显示:何叔。
看着这两个字,傅时锦荒凉的黑眸里泛起了一丝温柔,她划开接听键,喊了一声:“何叔。”
何兆义问:“大小姐,你在哪儿?”
傅时锦又环视了一圈这个套房,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何叔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她向来自尊自爱,虽然不能说她是川城的第一名媛,可也是傅家精雕细养出来的千金小姐。
从来没做过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如果让何叔知道了,他该何其的痛心,又该何其的难过。
第2章 :相信她,必能东山再起
傅时锦压住心底的悲凉,用着若无其事的口吻说:“我昨晚喝醉了,在商月这里。”
商月是傅时锦的好朋友之一。
傅时锦这一生只交了两个掏心掏肺的朋友,一个是安阮,一个是商月。
只是前者背叛了她,后者却视她如姐妹。
何叔听傅时锦说她在商月那里,心里的担忧放下。
他语气激动道:“大小姐,今天初心工作室被解禁了,我收到电话通知,过来领了钥匙,现在正在工作室里呢,虽然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了,但好在这个工作室保住了!”
他又问道:“大小姐你接到质检大楼的电话了吗?”
傅时锦翻了一下通话记录,居然在早上八点的时候,有好几个当地座机打来的电话,想必就是质检大楼的电话了。
她当时还在床上,是听到了电话铃声,可那个时候,她没时间去接电话。
原来陆进东早就通知了质检大楼。
傅时锦说:“看到了几个未接来电,可能那个时候我还在睡觉,没接到。”
何叔说:“没关系,他们没打通你的,打给了我,现在好了,工作室回来了,大小姐你也不用为此发愁了,虽然……”
他顿了一下,这才又接着道:“虽然只有这么一间工作室了,但我相信大小姐,大小姐一定能够带着老爷的信念,东山再起,夺回原本属于傅家的一切。”
傅时锦垂了垂眸,握着手机的手指蓦的攥紧,白皙手背上的青筋都跟着凸显了出来,另一只手也是死死地攥着,仿佛在克制着巨大的情绪。
她努力压下心中的刺痛和恨意,用力喘一口气,尽量用着平稳的语气开口:“嗯,只要工作室还在,我们就还能东山再起,何叔,相信我,我一定会将爷爷的工作室发扬光大,也会夺回原本属于傅家的一切。”
何叔说:“我相信大小姐。”
傅时锦说:“工作室虽然回来了,但有些手续还是要去办一下,毕竟先前封了太长时间,可能中间出现了某种问题,你去仔细核对,这一次一定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何叔脸色沉了沉,嗯一声:“我这就去办。”
傅时锦想了想,暂时没什么要交待的了,她准备挂断通话。
何叔忽然来一句:“大小姐,工作室已经封了很长时间了,我们求了很多关系,也找了很多人,但没有一个人敢帮忙,按理说这间工作室已经成为了我们的奢望了,怎么忽然又解禁还给我们了呢?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我们当真要再次启用这个工作室吗?”
何叔担心空欢喜一场,还回来的工作室只是一个地狱深渊,目的就是彻底葬送傅家唯一的血脉,也就是傅时锦。
傅时锦裹紧睡袍,走到阳台处,伸手拉开窗帘,她看着外面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眼光上浮,又看向那道半蓝不蓝的高空,慢慢道:“何叔放心,工作室没问题,大概是爷爷在天有灵,保佑了它。”
何叔从来不信鬼神,可提到傅中平傅老爷子,何叔竟是信了。
他眼神里有着悲伤,大概是想到了他的老爷,心里难过,没说话,直接将电话挂了。
第3章 :此时此刻,才算踏实
傅时锦收回手机,仰头调整了一会儿情绪,这才去卫生间洗澡。
洗好后她换了自己的衣服,再套上厚厚的羽绒服出门。
她哪里都没去,就去了初心工作室。
何叔还没走,这间工作室历经百年,从傅家第一代制表人手中传承下来,传承到了傅中平手中,已经到了迟暮之年了。
纵然名气还在,但其实大不如前。
当然,之所以变得如此萧条迟暮,也跟席廷鹤脱不开关系。
工作室被查封扣押的那天,何叔几乎昏厥过去。
他在这里工作了一辈子,可以说,这间工作室是他的信仰,是他的命。
如今工作室回来了,他只想再多看一眼,再多看一眼。
虽然知道以后他能每天都看到,但还是忍不住从里到外,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一遍。
还没走到门口,看到傅时锦进来了,何叔连忙打招呼:“大小姐,你来了。”
工作室刚还回来,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了,钟表没有了,柜子没有了,设备没有了,如此隆冬,里面非常冷,零下二十多度,傅时锦冷的拥紧了羽绒服,又哈了哈手,走进去说道:“何叔,我们要重新装修呢。”
何叔心情高兴,脸上带了笑:“大小姐,装修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何叔老了,也对那些不懂,买工具和设备的时候你喊上何叔就行了,何叔给你参谋参谋,其他一些跑腿打杂的事情也交给何叔来做,大小姐你就只管装修店铺,做些宣传,以及……”
他顿了下,又说:“筹钱。”
是啊,得筹钱。
傅家的一切都被查封没收了,傅时锦的银行卡也被冻结了。
他们如今除了这家空空的店铺,什么都没有了。
更甚至,傅时锦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傅时锦忽然觉得,前路荆棘,没有一步路是好走的。
但哪怕脚染鲜血,她也要踏出一条阳光大道来。
傅时锦说:“就按何叔说的办,我们分工做事。”
何叔将剩下没走完的地方走完,好像这一走,他心里就踏实了。
他对傅时锦说:“大小姐,我去核查工作室的资料,核查完,情况如何,我再给你打电话。”
傅时锦点头,何叔便走了。
何叔走的时候把工作室的钥匙给了傅时锦,傅时锦又分了一把给何叔。
傅时锦收起钥匙,一个人在工作室转悠。
从头走到尾,一步一步踩在这结实的地面上,她也跟何叔一样,到此时此刻,才算踏实了。
她掏出手机给商月打电话,约商月出来喝茶。
商月问:“你怎么有心情喝茶了?你不是一直在为初心工作室奔波吗?”
傅时锦说:“工作室已经回来了。”
商月惊,接着就大喜:“啊?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么天大的好事,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她指控傅时锦:“你不拿我当好姐妹哦。”
傅时锦笑道:“怎么会,你一直都是我最好最好的姐妹,前段时间确实在为这件事情奔波,也是今天上午才踏踏实实的拿回的工作室,我刚来工作室看了看,定了心后,就立马给你打电话告诉这件天大的喜事了,你可是我第一个分享的人哦。”
商月得意道:“这才差不多,有了好事,你第一个就该想到我。”
又问她:“去哪里喝下午茶?”
想到傅时锦的处境,又道:“算了,我来定地方,你也别请我了,我请客。”
傅时锦手头确实拮据,也不在商月面前逞强,她笑道:“好,一切听小富婆安排。”
商月哈哈笑了几声,高兴的说:“就去蒙伯利茶餐厅,我订二号楼的云字号厢房,你去了直接报我名字就行了。”
第4章 :渣男贱女
傅时锦说好,又跟商月约好时间,两个人各自挂断。
傅时锦再次环顾了一眼这个初心工作室,拢紧羽绒服出去,锁上门,去大街上拦车。
每到冬天,川城就特别的冷,应该说,川城是个很特别的城市,几乎没有春天和秋天,要么极冷,要么极热,是个情绪很极端的城市。
街道两侧堆着厚度快到膝盖的雪,马路上干净无垢,车来车往。
远远的看到了一辆出租车,她招了招手。
结果出租车还没到,她的面前先停了一辆车。
黑色迈巴赫,莫名有些熟悉。
车窗落下,露出席廷鹤那张不可一世的俊酷脸庞,他的副驾里坐着安阮。
而以前,那里都是她的专属位置。
看到这对渣男贱女,傅时锦眉心露出厌恶,不等车门打开,她先侧过身子,朝着远处的斑马线走了过去。
安阮在后面喊:“时锦!”
傅时锦走的更快了,几乎开始小跑。
大概看安阮喊傅时锦,傅时锦没停下来,席廷鹤冷着脸推开了车门,从马路一侧绕过去,先傅时锦一步堵在了斑马线上。
傅时锦脚步狠狠一顿,她抬头,目光带着厌弃的冷意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句说道:“让开!”
席廷鹤西装笔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也是冰冷毫无温情的,仿佛先前他对她的好,只是挂在他皮相上的一层面具。
如今那面具脱落了,便只剩下了刺骨的冷。
他冷声说:“阿阮在叫你。”
傅时锦一脸嘲讽:“她叫我我就要停下吗?她以为她是谁!”
席廷鹤脸上的冷色不变,语调透着波澜不惊的从容,亦或者是成功者对失败者的睥睨,淡淡道:“她喊你,你自然就要停,她是我的女人,也是你怠慢不得的人。傅时锦,不要逼我对你赶尽杀绝。”
傅时锦悲愤的怒笑,不对她赶尽杀绝?
他夺了傅氏,害死了她爷爷,让她名下唯一的产业,那个初心工作室,也惨遭横祸。
她的家没了,亲人没了,钱没了,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了,他居然还说,没对她赶尽杀绝?
那要如何,才叫赶尽杀绝呢?
是要连她一同弄死,才叫赶尽杀绝吗?
傅时锦用着一种仇恨到极致的眼神看着席延鹤。
她想,她也许从来就没认识过他。
即便他们一起长大,不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也是关系最亲厚的人,更甚至,十八岁之后,他们还相爱过四年。
他应该算她除了爷爷和何叔以外,最亲密的人了。
可如今,这个她原本最亲密的人,在她背后,狠狠的捅了她一刀。
捅了一刀还不算,他还想彻底弄死她。
安阮走了过来,柔弱的声调,带着委屈巴巴的语气,说道:“时锦,我就只是想跟你说说话,这段时间,我打你电话,你不接,我去找你,你不在……”
她话没说完,傅时锦忽地扭头,冷冷道:“你去找我?你去哪里找我?我唯一的家,傅家,被狼心狗肺的人毁了,我的卡被冻结,我身无分文,连住酒店的钱都没有,只能每天睡马路,或者,你是一条马路一条马路的找我了?”
第5章 :她怎么还敢
她一脸嘲讽,话语里的鄙夷又那么的明显,安阮听出来了,席廷鹤也听出来了。
席廷鹤的表情变得更冷了,他搂住安阮的肩膀,将她护在怀里,低声温柔道:“你担心她,她却不领情,这样的人,你就不该管她,走吧,外面冷。”
他摸了摸她的手:“手都凉了。”
安阮在他怀里轻轻摇头:“时锦不领我的情,但我却不能真的不管她,廷鹤,你先去车里等我吧,我想跟时锦说说话。”
席廷鹤眉心拧起,非常不愿意。
安阮就在他怀里撒娇。
这一对渣男贱女,简直恶心透了。
他们是怎么做到这样厚颜无耻的?
一个夺了她的家,害死了她爷爷,毁了她的一切。
一个抢了她的男朋友,背叛了她的友情。
居然还跑到她的面前来惺惺作态。
都说了他们是狼心狗肺的东西,他们听不懂吗?
安阮居然有脸说,不能不管她!
安阮明明知道,是席廷鹤害了她,安阮却跟席延鹤浓情蜜意,安阮但凡真的拿她当朋友,至少会在席延鹤面前说些好话的,可她没有。
傅时锦想,安阮不但没说好话,指不定还落井下石。
傅时锦恶心透了,再不看那一对污染源,斑马线被席延鹤和安阮挡住了,傅时锦就继续往前面走,到前面的路口拦车。
安阮劝好了席延鹤,席延鹤回到了车里,安阮去追傅时锦:“时锦,你等等我。”
傅时锦没等安阮,她大步向前,看到一个出租车拐了过来,她招手。
路边堆满了积雪,傅时锦找了一个人行道,绕过去。
还没走到出租车跟前,安阮追上了她,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傅时锦嫌恶的用力一甩,安阮被甩出去两步,好在她站的稳,没有跌倒。
傅时锦嫌恶道:“别碰我,脏死了。”
安阮的眼睛瞬间就红了,用着泪汪汪的眼神看着傅时锦:“时锦,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我又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傅时锦真想仰天大笑。
没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傅时锦扭头,讥讽道:“你抢了我的男朋友,居然还敢当着我的面,说你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安阮,我以前真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又这么不要脸。”
安阮哭出声:“我没有!是延鹤说,他不喜欢你,他跟你也不是男女朋友,他只是拿你当妹妹看,我这才跟他在一起的,我没有背叛你,也没有对不起你。”
她又上前去拉傅时锦的胳膊:“时锦,我们还是好朋友的,是不是?”
傅时锦这次没甩开安阮了,她就站在那里,看着安阮泪流满面,一脸真诚,泪汪汪的眼睛里带着祈求。
恍惚间傅时锦就想到了以前。
大一上半学期,傅时锦已经在钻研手表制造了,爷爷对她的要求是,一个学期至少做一件属于自己的手工手表,她不能模仿傅氏旗下的任何产品,也不能抄袭别人的,她更不能请任何人帮忙,也许她不懂,也许她不会,也许她不精湛,但没关系,爷爷要的,不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产品,而是她独立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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