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意外和敌国太子有了崽崽后》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5分类:小说浏览:28评论:0

意外和敌国太子有了崽崽后

作者:若兰之华

文案

江国与隋国是世仇,双方你来我往的打了几十年,都想把对方按死在黄河边上。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隋国派出那位天煞孤星,以冷血弑杀著称的太子隋衡,直捣江国都城。

江国派出他们德名遍天下、招揽名士无数的太子江蕴,带领心腹之士秘密潜入敌人后方,干扰敌军计划。

双方对自己的成果都很满意。

结果撤退的时候,发生了点意外。

江蕴被心腹暗算,滚落崖下,被同样遭人算计的隋衡给捡到了。

为了解毒,两人被迫发生关系……

事后,看着那张雪白艳绝的脸庞,向来摒弃男色女色的隋衡难以控制的怦然心动。

便将这意外捡到的小美人带回了别院,当外室养。

江蕴想,左右是逃不了了,便将计就计,假装失忆,一边尽职尽责的给大煞星当外室,一边刺探敌国情报。

结果情报还没刺探出多少,肚子倒一天天大了起来。

江蕴:啊啊啊,请问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

江国日盼夜盼的太子殿下终于回国了

不仅回来了,还带了个小拖油瓶。

没人知道孩子的爹是谁,也没人敢问。

只有江蕴看着长得漂亮乖软的像小兔子,每顿能干三碗饭、天生神力的小崽子。

愁得不行。

孩子太像爹了,该怎么办。

现在掐死还来得及么。

正干饭的崽崽:瑟瑟发抖ing

**

得知千娇万宠的外室可能逃到了江国,隋衡大怒,再次联合其他国家一起攻打江国。

前来迎战的是江国那位神秘的德名遍天下、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江国太子。

隋衡冷笑吩咐:待会儿能取江蕴首级者,赏万金,封万户侯。

两军开战,看着那青衫玉带、翩然出现在阵前,和逃走的外室有九分像的青年。

隋衡懵了懵,大吼:“谁敢射箭,孤要你们狗命!”

隋国将士:?

阅读提示:1.又名《失忆后我成了敌国太子的外室》,受清冷大美人,攻阳光健气二哈(orz

2.日常较多,没有什么高级权谋,一切私设为剧情服务。

3.崽崽中后期出现。

4.坠崖后的剧情从第5章开始,但前几章有关键剧情和人物铺垫,不建议跳过哦!

内容标签: 强强 生子 宫廷侯爵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蕴;隋衡

一句话简介:仗还接着打吗?

立意:逆境时不要放弃,也许会有新的转机。

第1章 流觞1

朱红的宫殿连绵迭起,日光透过绘有回旋流云纹的蚕丝帘,落在水榭内青年温润侧颜上。

青年着浅色鹤纹广衣,席坐案后,肌肤白净如瓷,眉目隽秀若画,浓密纤长的睫包裹着一对莹润乌眸,轻柔垂落,于挺秀鼻梁上投下两片月牙状的浅浅阴影。乌发则以玉带束成一把,紧贴着那柔软的绸质锦衣,沿肩颈,一路直垂至腰际。

松姿鹤仪,风致楚楚。

水榭外欢腾声不断,青年却充耳不闻,垂眸,专注阅着手中书卷。

“殿下。”

谋士公孙羊、范周联袂入水榭。

公孙羊笑道:“今日流觞宴,各国名士公卿都在大显身手,殿下便不去瞧瞧么?”

帘后坐的,正是德名遍天下,门下招揽门客无数的江国太子江蕴。亦是声名享誉江南诸国的“南国四公子”之一。

此番来到陈国,是受陈国国主之邀,参加一年一度的流觞宴。

这是江南六国的盛事,参宴者皆是六国公卿名士与贵族子弟,主要目的就是借着切磋六艺的名头,联络江南六国的感情,以便诸国勠力同心、共同抵抗北方日益强大的隋国。

江蕴对这类出风头的事素来没兴趣,淡淡摇了下头。

公孙羊和范周暗道可惜。

“南国四公子”,分别是以“容”闻名的卫国世子卫筠,以“乐”闻名的洛国世子洛凤君,以“文”闻名的陈国公子陈麒,和以“德”闻名的江国太子江蕴。

江南六国,其余五国都是江国下属国。

“四公子”由各国名士共同推举出,虽然排名不分前后,但和其他三个或以容貌、或以音乐才能、文章才能而取胜的三公子,自家殿下这个“德”字,多少显得有些虚无缥缈。好像除了品德之外,没有其他能拿得出手的才能一般。

身为一位忠诚的谋士,公孙羊很是替自家殿下意难平。

因他知晓,除了广为人知的美好品德,自家殿下的容仪、文采,甚至是音乐才能,都丝毫不输另外那三公子。

只因殿下低调,别人太高调,从不在流觞宴这等重大集会上出风头,才只被评了一个不温不火的“德”字!

甚至有不明内情的好事者,背地里宣称殿下这个“德公子”的名头只是诸国名士不好直接拂江国这个宗主国的脸,勉强添进来凑数的。四公子真要论实力,还是要看容、乐、文三位公子。

尤其是乐公子洛凤君与文公子陈麒,如果说美貌得益于上天眷顾,带了运气的成分,那绝妙的乐技与精妙的文章,可都是需要下真功夫,花费十年甚至是数十年功夫辛苦钻研的,绝非靠“品德”这样的虚名能换来。

两相对比,显得殿下这个“德公子”更像添来凑数的了!

“乐类比试第一名,洛国世子洛凤君!”

随着一声传报,水榭外再度传来欢呼声。

流觞宴按照君子六艺,共设六类比赛项目,洛凤君能拔得“乐类”头筹,可以说是毫无悬念的事。

只是洛凤君为人清高孤傲,又贵为洛国世子,平日这些贵族公卿们想听他弹上一曲,比登天还难,所以即使早知道结果,宾客们亦十分激动沸腾。

唯公孙羊悄悄与范周咕哝了句:“这曲《梧桐引》,我倒觉得殿下弹得更好。”

玉台上,洛凤君一袭白衣,抱着琴傲然起身,目光漫不经意的扫过四周。除了乐技,他的容貌也十分出众,众人的吹捧与追逐于他而言已是如吃饭喝水般司空见惯的事,他并不放在心上,甚至懒得拿正眼瞧他们,他目光径直落在那唯一垂着帘幕的水榭上,浅笑问:“凤君这一曲,不知殿下以为如何?”

流觞宴点评官由诸国名士组成,江蕴作为宗主国太子,又与洛凤君并列四公子,按理并不在点评官之列,洛凤君这么贸然一发问,立刻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来江蕴所在的水榭上。

蚕丝帘幕低垂,众人只能从外面看到一个模糊影子。

脾气火爆的公孙羊先皱起眉,殿下乃宗主国太子,身份高贵,区区一个下属国的公子,竟敢如此当众冒犯殿下,简直无礼至极。

第二个皱起眉的是江蕴。

他已经尽力避免卷入这些无聊的争斗,没想到还是被人强拖进去。

这洛凤君盛名在外,在江南诸国中的声望很高,作为一位有品德的储君,他又不能不理会。

公孙羊待要呵斥,被江蕴抬手止住。

江蕴放下书卷,隔着幕帘简洁答道:“洛世子这一曲,令孤耳目一清,如闻仙乐,魁首二字,当之无愧。”

江蕴精通乐理,方才洛凤君弹奏时,自然也听了全程的《梧桐引》,从专业的角度来讲,洛凤君弹得确实无可挑剔,甚至远胜当世许多年逾古稀的乐曲大家。

能得宗主国太子如此评价,自是美事一桩。

看台上的众人立刻又一番称赞吹捧,朝洛凤君道贺,甚至有人提议将此事当做一桩美谈属文记载下来。

不料洛凤君并不动,反而依旧注目着那水榭外悬的蚕丝帘幕,道:“久闻殿下也精通音律,乃乐中高手,十一岁时便凭一曲《凤求凰》名动江都,今日恰逢盛筵,殿下可肯屈尊与凤君比试一番?”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一则,江蕴乃宗主国太子,洛凤君一再挑衅,实属以下犯上。

二则,长久以来,江蕴在流觞宴上几乎都是透明人一般的存在,因为体弱、喜静、“并无特别突出的才能”,这位殿下几乎全程都待在挂有挡风帘幕的水榭中,从不参加任何比试活动,也鲜少在人前露面。

据说就算是其门下宾客,见过这位太子真正容貌的,也没有几个人。

因为这事儿,甚至有传言称,这位太子是因为貌丑羞于见人,才不敢露出真容,只能靠所谓的品德来服人,博一个礼贤下士的名声。

关于这位太子从不肯在流觞宴展示才艺之事,众人也是揣测不一。

有人说这位太子是真的与世无争,行事低调,不愿抢了下属国的风头,也有人说这位太子是因资质平庸,根本没有拿得出的才艺,怕输了比赛,被下属国碾压,索性直接“藏拙”,维护宗主国颜面。

至于十一岁弹出名动天下的《凤求凰》之事,很可能是为了营造声望,找人代弹的!《凤求凰》创始者齐国段侯,可是被评为百年难出的音乐奇才,那曲《凤求凰》一经问世,便引来无数音乐大家钻研模仿,但这么多年过去,竟没有一个人能完美呈现其中精髓。唯一得了几分真传的,是段侯之子,齐国公子齐子期,区区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弹出《凤求凰》那样高难度的曲子。

洛凤君是个音乐天才,音乐才能举世皆知,此刻当众挑衅才艺平庸的江蕴,不是摆明了要下那位太子的脸面么?

洛国随行的大臣首先吓了一跳,忙近前劝阻。

但洛凤君显然心意已决,根本不为所动,目光依旧直勾勾的盯着江蕴所在。公孙羊终于忍不住怒道:“洛世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洛凤君施施然答:“自然知道,凤君仰慕殿下已久,早就想寻机会与殿下切磋一二了,凤君自知位卑,没有资格向殿下挑战,然流觞宴乃我江南六国盛会,办立之初,就定下了不论身份地位,只论才艺的规矩。殿下不肯屈尊,莫非是看不起凤君,觉得凤君不配与殿下同台而奏?还是说,殿下觉得我们这些下属国,不配与宗主国同台竞技?”

性格沉稳的范周也露出不悦之色。

心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洛凤君,竟然借着流觞宴的名头向殿下挑衅。流觞宴表面上是六国集会,才艺比拼,可大家心知肚明,这更大意义上是一个维系诸国联盟的宴会。殿下身为宗主国太子,有维系联盟的责任,若当众拒了洛凤君的要求,倒像是真看不起下属国一般,于六国联盟极为不利。

而眼下隋国那头正厉兵秣马,虎视眈眈……

洛凤君的话勾起不少其他下属国的顾虑,再加上一些看热闹的,对这位神秘的江国太子好奇已久,倒也想借着洛凤君的手,揭开这位太子的神秘面纱,看看这位太子究竟有多貌丑,多才疏学浅,便都不约而同的作壁上观,甚至隐含期待。

毕竟出头的是洛凤君,就算最后真得罪江国,也降罪不到其他人身上。

场面一时僵滞,就在公孙羊和范周都感到焦头烂额之际,幕帘后,再度响起那如玉落清泉一般好听的声音:

“并非如洛公子所言。”

“是孤技艺疏漏,五音退化,早已不会奏任何乐曲。”

“孤认输。”

公孙羊与范周同时脸色一变。

大庭广众,当着这么多下属国的面,殿下竟直接向一个下属国的公子认输,这成何体统!

其他各国也神色不一。

没料到这江国太子竟真如传言一般,资质平庸,六艺不精。便是以容色闻名天下的卫国公子卫筠,也写得一手好书法,绘得一手好丹青呢。

想来那貌丑的传言,也是千真万确了!

第2章 流觞2

洛凤君神色数变,嘴角抽动了下,立在原地,仍不肯动。

“洛兄。”一道腰间佩剑,身着乌色儒袍的人影走过来,含笑道:“此处风大,我已命宫人在水榭内准备好上等的茶点,请洛兄先随我去休息如何?”

这人生得相貌堂堂,眉目清朗,通身儒雅之风,乃和洛凤君、卫筠、江蕴并列南国四公子,以文章著称的陈国公子陈麒。

陈麒三十岁左右,在四公子中年纪最长,此前一直籍籍无名,三年前的流觞宴上,凭一篇批判齐国国主荒淫无度的《青雀赋》名声大噪,受到各国名士追捧。在做文章上,陈麒也是出了名的努力刻苦。

据说为了写成那篇《青雀赋》,他曾连续数月每日只睡一个时辰,文章中的每一个字都认真推敲不下百次,光废稿就堆积了大半个宫殿。

因为这份超越常人的刻苦努力,陈麒在学子中名望很高。

流觞宴既在陈国举行,身为陈国二公子,陈麒自然有维护秩序的责任。他出面,是想尽快结束这场争端,免得伤了诸国和气。

洛凤君却只轻慢的看了陈麒一眼,并不理会。

洛凤君是洛国世子,而陈麒只是陈国一个公子,虽然同为四公子,但细究起来,洛凤君无论身份地位都要远高于陈麒。

洛凤君性格又出了名的傲慢,这等反应,落在旁人眼里倒也不足为奇。只是站在陈麒的立场上,被人当众如此拂脸面,不免有些尴尬。但陈麒却神色泰然,毫无怨怼尴尬之色,依旧好言的请洛凤君去休息,品尝糕点。

“洛兄。”

这时,又一道人影翩然走了过来,玉冠束发,一身雪白锦衣,生得眉如墨画,唇红齿白,如皎月般引人注目,正是卫国世子,南国四公子中以“容色”闻名天下的卫筠。

“陈兄所言极是,正好我也有些乐理上的问题想请教洛兄,洛兄今日就屈尊降贵,教我一教吧。”

和洛凤君的孤傲,陈麒的板正不同,卫筠天生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笑起来时眼尾斜挑,配上他绝世的容貌,让他有一种别样的蛊惑力,就算是世间最铁石心肠之人,恐怕也不忍拒绝他提出的要求。

在陈麒和卫筠共同劝导下,洛凤君最终扯了下嘴角,抱琴朝水榭轻施一礼,转身离开。

公孙羊隔帘望了下自家殿下。

江蕴始终眉眼低垂,盯着手中书卷,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外面的情况。

陈国主事官为了化解尴尬,忙吩咐众人去准备下一环节比试的道具。洛国随行的大臣则战战兢兢的登上水榭朝江蕴谢罪。

江蕴只淡淡道了句“无妨”,便垂目,继续读起自己的书来。

洛国大臣面面相觑,不知这位殿下是余怒未消,还是真不在意,只能抹了把汗,忐忑不安的退下了。

下一环节是文类比试,如乐类比试一样,毫不意外,由陈麒拔得了头筹。

陈麒当场新作了一篇文章,行文瑰丽,立意新奇,赢得了所有点评名士的认同与喝彩。

即便如此,他也不见丝毫骄矜之色,反而耐心的和诸国学子交流文章上的问题,和洛凤君的目中无人形成鲜明对比。

有人忍不住称赞:“都说江国太子德名遍天下,肯屈尊降贵,礼贤下士,依我看,骥才兄才是真正有容乃大、有古时君子之风的济世之才。”

骥才,是陈麒的表字。

陈麒忙正色道:“足下慎言,殿下身份尊贵,如天上月,骥才不过尘泥之躯,岂敢相比。”

忽一声嗤笑。

有人道:“这话倒也不错。你一个贱婢所生的庶子,上不得台面的低贱血脉,即使写得一手好文章又如何,真论起尊卑,只怕连给江国太子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江国太子十一岁便能做出《江都赋》那样惊才绝艳、令天下名士争相传抄的文章,你写的那什么鸟雀赋,看着文采华丽,实则辞藻堆砌,东施效颦,连人家的皮毛都不及。南国四公子,哈哈,还真以为得了个文公子的名头,就能除掉身上的马粪味了么。”

陈麒生母身份低微,幼时母子受人欺负,曾被驱赶到王宫的马圈里居住。

说话的也是个陈国贵族少年,因看不惯陈麒仗着平日文章写得好,吸引一众寒门学子追随,不将他们这些贵族弟子放在眼里,才出言讥讽。

陈麒面色白了下,如被人当场抽了一鞭子。

但很快,他就恢复常色,道:“今日乃是六国宴会,你若看不惯我,自可私下与我说这些话,大可不必如此玷污贵客们的耳目。”

语罢,又转身与众宾客告罪:“是骥才连累了诸位,望诸位勿怪。”

他自己明明才是受害者,却还在顾及宾客们的心情,这需何等宽广的心胸才能做到,众人纷纷安慰:“这怎能算是骥才兄的错……”

那陈国少年讨了个没趣,骂了声“虚伪”,便悻悻离开。

“骥才不必听他胡言,《江都赋》之事只是传闻而已。去岁朝贺,有人当众拿此事询问太子殿下,请殿下为其所献石碑作赋,已被殿下当众否认。”

一个负责点评的名士特意从坐席上走过来,拍了拍陈麒肩膀,劝慰:“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写出那样老练的文章。你文章已经做得很好,不必听他胡言乱语。”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程老夫子说得不错,骥才兄的才华,我等有目共睹,就说骥才兄今日这篇文章,丝毫不输那北国颜齐。”

颜齐,是江北隋国的文章高手,据说三岁能诗,六岁属文,是个实打实的文学天才,且美姿仪,是北国出了名的美男子,年纪轻轻已有许多经典文章传世,诸国之间素有“南陈麒北颜齐”“南麒北齐”的说法。

他们都是当世文章高手,自然知道作出一篇《江都赋》那样的文章,需要多么深厚的文学功力与多么敏捷的文思。江国太子若真有那般文采,怎会自十一岁之后,再无文章问世,也从不参加流觞宴的文试环节。

多半和那所谓的《凤求凰》一样,都是江国为了宣扬太子殿下的声望而杜撰出来,找人代笔的!

只是不知江国从哪里找出了那样厉害的代笔人,导致《江都赋》的作者至今存疑。江国太子敢当众否认此事,倒也算有担当,符合其君子之德的美名。

陈麒强笑了下,朝众人道谢,并亲自将那名欣赏他的程老夫子送回坐席。

比试快结束时,陈国国主姗姗来迟。

这位国主反射弧长得惊人,据说是午睡醒来,听说了洛凤君当众挑衅的事,特意赶来向江蕴告罪。同行的还有忠厚老实的陈国世子陈韬。

“老臣……照顾不周……咳咳……有罪……”

陈国国主年逾六十,已是一头发花白、老态龙钟的老人,由宫人扶着,一步三喘,说起话来,像随时可能咽气。据说国事基本已交由世子陈韬打理。

江蕴再嫌吵闹,也不得不耐心安抚。

“不论身份,只论才艺,本就是流觞宴创办宗旨,岂可因孤一人坏了规矩。”

“是孤才疏学浅,国主不必挂怀。”

陈国国主说绝不能这样算了,令宗主国的太子在陈国地盘受委屈,扫视一圈,厉声吩咐宫人:“让陈麒过来。”

陈麒很快登上水榭,没站稳,就被陈国国主一脚踹翻在地。

“本王让你招待客人,维持好宴会秩序,你就这么维持的?还不快给殿下磕头请罪!”

水榭内,江蕴长眉再度拧起,道:“不必如此。”

“殿下不必袒护他!”

陈国国主叉腰而立,呵斥陈麒:“还不跪下!真以为自己能写几篇酸文,就可无法无天,目无尊卑了!”

“儿臣知罪。”

陈麒伏地,几乎能感受到那四面八方,犹如实质般落在自己背上的目光,或讥讽,或看热闹,或怜悯,隐在袖中的拳攥紧,面朝幕帘方向,缓缓磕了个头。“是臣疏忽,令殿下受惊,请殿下重罚。”

江蕴叫他起身。

陈国国主道:“殿下绝不能轻饶了这畜生,狠狠的罚,重重的罚才好!”

江蕴无奈,终于带了丝不悦道:“孤早说过,此事与令公子无关,国主勿需再多言。公孙羊,扶二公子起来。”

公孙羊领命。

江蕴觉得此事于陈麒的确是无妄之灾,待陈麒站起,道:“陈公子方才所作文章,孤甚是欣赏,望陈公子日后能再出佳作。”

又吩咐陈国国主:“此事已了,国主不可再为此责难二公子。”

陈国国主又是一番感激涕零。

待终于送走惺惺作态的陈国国主,公孙羊方哼道:“这老头子,看着耳目昏聩,实则精明得很,否则怎么洛凤君发难时他不过来,事情了结了才过来殿下这里告罪卖惨,还把自己儿子推出来,演这么一出苦肉计。”

“倒是苦了那陈国二公子。”

这事心照不宣。

范周让他少说两句,免得落人口实。

另一头,陈麒一出水榭,就被等候在外的其他文士围住。

“方才的情形我们都看到了,那江国太子,委实仗势欺人,明知骥才和他同列四公子,竟仗着宗主国太子的身份,让骥才兄当众下跪,向他赔礼。”

“是啊,这摆明了是故意刁难欺侮骥才……什么德名遍天下,依我看,都是吹嘘而已。”

陈麒袖中拳依旧紧捏着,面上却正色道:“诸位慎言,方才的事,的确是骥才有错在先,没维持好宴会秩序,怨不得殿下动怒。殿下没有降罪,已是莫大恩赐。”

“骥才兄,你就不必解释了,我们都明白!”

“唉,骥才,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忠厚老实了!”

“……”

还有人则直接拉起他:“走,骥才,咱们去夫子台那边吧,我们还有许多文章上的问题想同你请教你呢。”

陈麒笑着应是。

“好。”

第3章 惊变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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